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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商勾结隐情大曝光:囧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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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板鳄鱼”的形象倒是挺符合这条弄堂的怀旧气质,左邻右舍的大娘大婶们见了她就直夸:“薛蝤浪子回头金不换,换回了一个好媳妇。”

  “铁板鳄鱼”在一个周日给薛蝤买回来了一身正宗的鳄鱼牌服装。薛蝤就用鳄鱼牌给自己武装起来,甚至武装到了*。

  薛蝤高兴得拉着妻子在房间里“游”,双鳄傍地游,焉能辨我是雌雄?

  那个下午薛蝤与朋友在海边散步,蓦然日星隐曜,波翻浪涌,好多好多鳄鱼从海面蹦了起来。

  薛蝤吓得脸色苍白:“鳄鱼怎么了?”

  朋友:“那些鳄鱼见到自己的同类长得这么帅,就想蹦上来与你谈情说爱。”

  那个夜晚薛蝤去愚江大酒店赴朋友的婚宴,酒店的一位男经理突凸出一双眼珠子死盯着他。

  薛蝤骂道:“他妈的,老子是24K纯爷儿们,你是不是找错了对象?”

  男经理却发出一声惊叹:“先生穿着这身鳄鱼牌服装,不但形似鳄鱼,而且神似鳄鱼,就连刚才张口骂人时的嘴形,也像极了鳄鱼头被剁了时张开的嘴形。”

  男经理接着就问:“先生愿意做我们酒店的那道特色鳄鱼羹的形象代言人吗?”

  薛蝤喜不自禁:“我当然愿意。因为这个差使只有明星才有资格做。”

  男经理:“我先给你拍张照片。你将披在外面的那件风衣脱掉。”

  薛蝤:“网上说一脱才能成明星。我如果将自己脱得精光,那身上发出来的就肯定是‘星光’!”

  男经理苦着脸说:“*了就不是有身份人吃的鳄鱼,而是打工族们吃的剥皮鱼,您也就只能去路边店做形象代言人。”

  36薛蝤问“铁板鳄鱼”:“我这几天感觉你的肚皮一直在动,仿佛有一个小生命在呼唤?”

  “铁板鳄鱼”:“哲学家说一个女人能创造出一个民族。”

  薛蝤:“你千万别说要为我创造出一个‘鳄鱼家族’。那样的话,山寨菜市场上的鳄鱼肉价肯定会大跌,谁还会请我去做鳄鱼肉的形象代言人?”

  “铁板鳄鱼”每天都在看“孕妇必知”之类的书籍,就没有更多时间给薛蝤做“家教”。薛蝤自由快乐得就像鳄鱼欢娱于风花雪月下的海滩,那颗心又开始“浪”……

囧城  第六章(7)
“铁板鳄鱼”经常是好几天,甚至好几个星期见不到薛蝤。她给薛蝤打电话,手机总是提醒“不在服务区”。如果在服务区,就一定是在至尊夜总会(包括最近冒出来的某个夜总会)的“服务区”。

  “铁板鳄鱼”躲进小楼成怨妇,但却没有怨言。她认为自己从22岁开始做“三陪女”,从来都是在娱乐场所,或者宾馆过夜,算起来相当于一部《一千零一夜》,难道就不能让薛蝤在外面多睡几夜。

  “铁板鳄鱼”拍着有了三个月大的肚子说:“宝宝啊,妈妈想你的时候就看看星星;想你阿姨的时候就看看月亮;想你姥姥、姥爷的时候就看看远方的云……就不知道想你爸爸的时候,应该看什么?”

  是啊,应该看什么呢?“铁板鳄鱼”看到的却是一张来自法院的传票,薛蝤提出与她离婚的传票。这怎么可能呢,家门口还贴着那个红彤彤的喜字,那张双人床上还留着两人缠绵之后的体香?

  薛蝤“东风恶”,柳眉欢情薄,他们最后还是闹上了法庭。一切都无可挽回了,就像干涸的河床无法挽回曾经浮在水面的并蒂莲,就像枯死的树无法挽回曾经栖在枝头的鸳鸯鸟。

  “铁板鳄鱼”骂起了薛蝤:“我以前眼睛瞎了以为你是个顾客,现在眼睛亮了才发现你原来是个嫖客。”

  薛蝤:“我以前眼睛瞎了以为你是个淑女,现在眼睛亮了才发现你原来是个*。”

  “铁板鳄鱼”委屈得流下了眼泪:“可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孽种。”

  薛蝤“哼”了一声说:“龙生龙,凤生凤,鳄鱼生儿下油窝。反正是你生出来的,你将他清蒸也好,烧烤也好,爱怎么吃就怎么吃。”

  “铁板鳄鱼”就只能面对现实了:“那你要将存折都还给我。”

  薛蝤:“山寨有句话叫‘女陪男贱,男陪女贵’。我陪了你多少个日日夜夜?已经算不清了,你的存款就当是给我的服务费吧。”

  山寨某个律师事务所的同志对前来寻求法律援助的“铁板鳄鱼”说:“因为你们没有做婚前财产公证,法院肯定得按法律程序将你们的财产进行分割,你本人只能拿回十五万元。”

  “铁板鳄鱼”就去找至尊夜总会的一位姐妹诉苦:“……我就这样被他骗走了十五万元存款。”

  姐妹却取笑她:“命运给了你一笔巨额存款,也顺便给了你一个“笨蛋”!”

  “铁板鳄鱼”:“我不想活了,我明天就去跳江。”

  姐妹:“明天?很快就会过去的,坚强点……”“铁板鳄鱼”翌日上午去了愚江,她因为跳江而吸引了好多围观者,黄有情、谢天地也在其中。娱乐的气氛胜过严肃。

  “铁板鳄鱼”做了好多次预备动作,但就是迟迟没有往下跳。她的内心很是惶恐:“我确实想做杜十娘,但没有了那只百宝箱,那条江恐怕也不会欢迎我?”

  黄有情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就指着腕表对她说:“我再给你五分钟,如果再不跳,明天报纸的头条新闻就轮不到你了。”

囧城  第六章(8)
谢天地倒是显得比较有人性化:“这位女孩,你有没有钱存在商业银行,如果有,我可以帮你去销户。人也去了,钱拿回去也没用啊。”

  “铁板鳄鱼”回过头来问道:“山寨有展览馆吗?”

  黄有情、谢天地都不解地问道:“你找那个地方干什么?”

  “铁板鳄鱼”:“你们将死了的我抬去展览,就可以赚门票。”

  37薛蝤很快就迎娶了第二位“大学生小姐”做妻子,他照例用《菜谱》给她冠名为“清蒸黄鱼”……那幢老房子的门口至今还贴着上回新婚的“喜”字。

  有谁知道旧人哭,眼前只有新人笑。

  薛蝤笑着对薛蛴说:“我的喜事肯定会一桩接一桩,贴来贴去多麻烦,你就在这个喜上面再贴上一个喜吧。”

  薛蛴:“哥哥,你下次不会再结婚吧?”

  薛蝤:“结婚就是为了更好的离婚。”

  薛蛴:“离婚也许是好事,但变成习惯性离婚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薛蝤:“为什么每辆汽车都会装上离合器?那是因为离(离婚)与合(结婚)符合科学原理,所以我们开起车来感觉就完美。”

  薛蛴:“如果踩坏了离合器,恐怕就会出车祸……”薛蝤在新婚之夜对“清蒸黄鱼”说:“莎士比亚说,‘我把第二个最好的床留给太太。’说明第二个床是多么高贵,也只有像你这样高贵的太太才配睡。”

  “清蒸黄鱼”听了很是感动:“那我就把第二本存折留给老公。”

  薛蝤:“那第一本呢?”

  “清蒸黄鱼”:“第一本给了前老公。”

  薛蝤显得很失望:“你怎么会在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之前就将钱给了别人呢?”

  “清蒸黄鱼”对未来生活充满期待:“我的未来不是梦!”

  薛蝤内心答道:“你的未来不是梦,但却是噩梦。”

  薛蝤上次将“铁板鳄鱼”的三十万元钱以自己的名字存入银行,从此就变成了夫妻共同财产,他那时有着被割肉般的痛:“‘铁板鳄鱼’从我账户上拿走了十五万钱,就好比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从我家里开走了一辆桑塔纳。”

  薛蝤前“账”不忘,后“账”之师,他将“清蒸黄鱼”存折里的十多万元钱转入兄弟薛蛴的账户。

  某个早晨噩梦般苏醒……“清蒸黄鱼”收到薛蝤的一纸离婚书。

  薛蝤独吞了“清蒸黄鱼”的十多万元存款。他看在曾经的夫妻情分上就勉励她:“你应该再回到夜总会,为实现第三本存折的伟大理想而继续奋斗。”

  女人总是难以承受生命之重,她们要么忍,要么残忍!就像我们在看电影里上演的某处深宅大院发生的故事,如果有人跳井,那人十有*就是一名女性。“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她们的潜意识里总是选择水成为自己的归宿。

  “清蒸黄鱼”:“我不想活了,我明天就往愚江跳下去!”

  薛蝤:“谢谢上帝,让你还能再活二十四个小时。”

  愚江有情化作泪,愚江有情起悲声……“清蒸黄鱼”是在黎明时分纵身往愚江跳了下去,她的身影像一片薄雾正在迅速消失,而江水却激起了一阵生命的回声。

  江边有几位早起锻炼的男子都在望着江面,似乎没有人产生跳下去救人的念头,从他们眼睛里透出来的目光都是死气沉沉的,那对眸子深得就像是敦煌石窟。

  女大学生向菊正坐在柳树下晨读,她最早听到了那声扑通的声音,就想跳下去救人,但自己却不会游泳。

  向菊跑去哀求一个叫罗怀春的男子:“帅哥,请你救救那位落水的女孩!”

  罗怀春本来还在考虑要不要跳下去救人。他听到“帅哥”两个字不由得一阵激动,就脱掉运动服纵身跃了下去……

  罗怀春在空中伸开双臂的姿态优美得就像是“敦煌飞天”。

囧城  第七章(1)
38

  至尊夜总会的“大学生小姐”流动量大,她们的生活中只有货币流通,很少有语言流通,彼此之间的交往就像在某节车厢里的偶遇,“铁板鳄鱼”、“清蒸黄鱼”只是其中某位姐妹记忆里的匆匆过客。

  薛蝤仍然将山寨夜总会当作了自己的婚姻介绍所,他的那张脸成为没有注明有效期的介绍信。

  “大学生小姐”仍然憧憬着与帅哥薛蝤过生活。但生活有时候却像网上那个宋祖德的嘴,真不知道下一个倒霉的人会是谁?

  薛蝤仍然用《菜谱》给“大学生小姐”冠名。“老醋鳙鱼”、“葱油鲽鱼”、“火爆鲑鱼”都爱上了他,她们就像鱼爱上了鱼钩、鱼罟,或者是宰杀它们的刀……追梦的路上,没有几个女人会想到危险。

  薛蝤迎娶进门的第三任妻子;也就是最后一任“大”字辈的妻子“火爆鲑鱼”。

  “火爆鲑鱼”对未来生活充满期待:“梦想可以照进现实。”

  薛蝤内心答道:“梦想可以照进现实,但梦想代替不了现实,更何况是残酷的现实。”

  某个早晨再次噩梦般苏醒……薛蝤在拿到了“火爆鲑鱼”的二十万元的存折之后,就给了她一纸离婚书。

  “火爆鲑鱼”态度很坚决:“死了都不离。”

  薛蝤就骂:“你这个骚货。”

  “火爆鲑鱼”:“骚归骚,骚有骚的贞操。”

  薛蝤:“你这个贱人。”

  “火爆鲑鱼”:“贱归贱,贱有贱的尊严。”

  薛蝤就用武力对付“火爆鲑鱼”了,他知道“火爆鲑鱼”以前被当地的一个流氓砍过一刀,差点命丧山寨,从此患上了“刀具恐惧症”。因此就操起了一把菜刀说:“现在给你两条路,你想死,就留下来;你想活,就立马走人。”

  “火爆鲑鱼”就逃往四楼阳台。薛蝤在后面紧追不舍,他一个不小心,那根大拇指被刀刃割破了,十步之内,血光飞溅。

  “火爆鲑鱼”吓得声音都颤抖了:“你将那本存折还给我,我就走人。”

  薛蝤:“那钱早就存入了我弟弟薛蛴的账户,你难道想非法占有?”

  “火爆鲑鱼”呜呜地哭:“你骗走了我的所有存款。我想烧死自己,没钱买汽油;我想杀死自己,没钱买刀;我想毒死自己,没钱买安眠药。”

  薛蝤:“想死还用化钱吗,你现在就可以选择跳楼。”

  “火爆鲑鱼”果然就爬上了阳台的窗口欲往下跳。她的内心却焦急地朝着红绿灯下站着的几位交通警察喊道:“警察叔叔,求求你们拿张大网来接住我。”

  薛蝤也怕她被逼急了真的往下跳,就跑过去想拉住她……“火爆鲑鱼”在躲避薛蝤的时候失足,整个人往地面直坠下去。

  薛蝤伸出去的双手与她就差了那么一厘米,生命与死亡就差了那么一厘米,如果用具体事物作比喻,那就像他平时煮鱼的时候,将黄酒倒入烧红的油窝发出的那一声“滋”的声音,那一团“腾”地冒起的烟。

囧城  第七章(2)
“火爆鲑鱼”在薛蝤家门口的最后呈现,就像是一条刚刚端上餐桌的“火爆鲑鱼”。

  需要哭泣的时候已无眼泪,需要空气的时候已停止呼吸,“火爆鲑鱼”就这样在没有海水的人海里悲惨死去。

  薛蝤给“火爆鲑鱼” 收殓的时候发现她的一双眼睛还睁着,似乎有什么心愿末了?他就哭着对妻子说:“你放心地去吧,我明天就将那本二十万元的存折还给你。”

  “火爆鲑鱼”的眼睛闭上了。

  薛蛴问道:“哥,你真有这么好心将存折还给她?”

  薛蝤狡黠一笑:“我们到美国要用人民币兑换美元;到欧洲要用人民币兑换欧元,你嫂子到了冥国,我兑换个二十万冥币给她不就得了。”

  “火爆鲑鱼”独留青冢向黄昏,黄昏下的墓碑向着薛蝤住着的那幢老房子。

  邻居祥林婆说:“每当寒月悬空,‘火爆鲑鱼’就会翩然飞来,她就站在那个老房子的屋檐上,穿着一身蚕丝织成的礼服,涂着五色土炼成的唇膏,通体闪烁着荧荧之光。”

  邻居熊阿公说:“我听到她总是在午夜的细雨中呼喊,‘薛蝤,我回家了’!”

  薛氏《族谱》编纂委员会族叔公说:“‘火爆鲑鱼’确实是一位烈女,烈女不嫁二男,所以死了也不想离开。”

  谷水男村民都提议族叔公为“火爆鲑鱼”写一篇“烈女传”作为旌表。

  39“火爆鲑鱼”的自杀让薛蝤卧室里的那张婚床变成了殓床,从此再没有“大学生小姐”对它产生“回床率”。

  薛蝤某夜又去了至尊夜总会。他对领班说:“请将‘老醋鳙鱼’、‘葱油65第七章鲽鱼’给我叫来。”

  领班:“不好意思。她们听说你来了,全都去卫生间呕吐了。”

  薛蝤笑道:“她们不会呕吐的,因为她们涂的唇膏都很名贵。”

  领班:“是屁股在‘呕吐’。”

  薛蝤大怒:“有钱就是爷,她们敢对爷如此无礼?”

  房间里的灯光突然之间全灭了,薛蝤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重重地挨了一记闷棍。

  眼前掠过了一个蒙面女子的身影,她只给薛蝤留下了一句话:“你别骂我们坐台小姐无礼,老娘这就给你送礼”。

  薛蝤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都待在家里不敢出门,他额头上的那个伤口却经久不愈,艳若桃花。

  薛蝤的父亲薛本份忧心忡忡地说:“薛蝤一定是被那个‘桃花精’给迷住了……”薛家的后面是一溜长满了桃树的山坡。据说数百年前一位被废黜的嫔妃逃到了山寨,死后就下葬在这块山坡,墓址虽不可考,但桃树却像是附上了那位美人的魂魄。夜色下盛开的花瓣总是平添几分*,仿佛她的那张脸忽闪忽露。

  薛本份认为那片桃林之下埋葬着的那位嫔妃肯定是一位*女子,年代久了,就变成了“桃花精”,她一定是见到自己的儿子长得英俊挺拔,就迷上了他?

  薛本份是一位老实人,老实人做事就容易走极端,他出门时都随身带着一瓶硫酸,见到桃树,就将硫酸往它们根部泼。那样做是想将“桃花精”毁容,让她无脸出来见人。 。。

囧城  第七章(3)
山寨林业局接到了薛本份用硫酸弄死了几十株桃树的举报,就给他开出了一张一千元的罚单。

  薛本份据理力争:“我帮助你们除掉了‘桃花精’,你们不给我奖金,却给我罚金?”

  林业员:“怎么可能有‘桃花精’呢?”

  薛本份:“你如果不相信,那就烦请你去将她叫出来问问?”

  林业员:“搞反了。应该是你去将她叫出来给你自己作证。”

  薛本份惹不起桃树,就只有“惹”自己,他召开家庭会议说:“孟子小时候在当地影响很不好,他的母亲就搬家,最后将孟子‘搬’上了圣贤的位置,我为了儿子着想,也决定搬家。”

  薛蛴表示反对:“孟母搬家,是因为她有一个好儿子,如果换成了哥哥,您搬一百次家也没用。”

  薛本份为了不让祖宗蒙羞。就去找《族谱》编纂委员会主任族叔公:“你老人家一定要将孽子薛蝤在《族谱》上除名,让他死后也进不了薛家宗祠。”

  族叔公早就收下了薛蝤送去的五盒脑白金,那个大脑就保持起了“年轻态”,他说的话就像有些年轻人那样不负责任:“《族谱》是一个家族的历史,历史就要写得有血有肉,《史记》因为记载了很多*人物,所以流传千古。鲁迅先生就赞其为‘无韵之离骚’,什么叫‘离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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