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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空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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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态度坚决地拒绝,说众所周知他从来不在外面洗澡唱歌,请我们见谅。草草吃过送上的主食后便起身告辞,我和小钟一直送至楼下,目送他开车远去。
“你真在龙腾订座了?”我回头问道。
“当然没有,我就知道他不会去。”胖子笑道,“假如他松口同意去,他娘的我开价一万块一个包厢,保证那些家伙抢着让。”
“明天一定要找到他前妻的下落,”我恶狠狠地说,“我就不信世上有这样完美无缺的好男人,你见过吗?”
“见过,”钟胖子神色不变道,“少爷就是这样的好男人。”
第175节:第十四章 投标策略(1)
第十四章 投标策略
早上在上班途中接到唐卉梅电话说投标小组就要进场了,第一轮采用哪一套方案,我说按底价基础上加5%价格报,看看情况再说。
还没进办公室行政部报告某品牌亚洲总代理负责人在会议室等我,于是叫了相关部门一起过去会谈了十多分钟,将近结束时又有电话,第一轮投标情况出来了,第一名加6。2%,天诚加4。6%,第四名加3%,最后一名加2。9%被淘汰。
“第二轮我方加多少?” 唐卉梅问道。
“第一名什么来头?”
“江北机械厂,改制企业,固定资产四个亿,去年利税合计为两千六百万。”
托儿,一定是托儿。三百亩土地对于一个机械厂来说重建新厂太小,搞房地产又太大,绝对是应市政府要求冲锋陷阵提高价码,不行,不能上当。我盘算一下道:“加到6%,不要被他们吓着。”
到办公室根据行政部的电话清单打了几个电话,最后一个是给国家税务总局某部门谈下半年两种税率的核定,扯了十几分钟才结束。行政部区经理陪几位外商进来时,唐卉梅正好汇报第二轮结果,我请他们先坐会儿。
第二轮第一名仍是江北机械厂,加6。3%,昊臣天诚并列第二,加6%,第三名加5。8%。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没错,江北机械厂就是托儿,以它首轮即报出6。2%高价的气势,应该乘胜追击加到至少8%,显示实力和决心,可是他们见两条大鱼没有上钩,担心抬得过高最后不好收场,只敢加了0。1%。禹伟杰的想法与我一样,坚决压价不肯超过第一名,这样会让江北机械厂越来越心虚。这时是比耐心比毅力比勇气的时候,第三轮是关键之战,因为只有两个胜利者。
“我们测算的理想值是多少?”'。  '
唐卉梅查看一下资料道:“10%以内最佳,最高加价不能超过15%。”
“加7%。”我放下电话开始与外商会谈。以麦考尔先生带队的商务团是昊臣在欧洲地区轻工产品主要销售商,这次带来一个重要信息,欧盟将通过一条提高轻工类产品环保检测标准的法案,旨在限制来自亚洲主要是中国的产品源源不绝占据欧洲市场。此法案一旦通过,昊臣今年生产计划销往欧洲的商品均会被视为不合格产品,其损失简直令人震惊。
“能否介绍一下欧盟通过法案的程序是什么?”我对麦考尔先生道,他是父亲的老朋友,两人有十多年的交情,以前我还见过他的两个女儿,金发碧眼,身材玲珑,标准的英国美女。
他沉思会儿,连说带比划地对翻译说了好半天。
这几年亚洲地区产品大举进入欧洲,对以传统工业为经济支柱的部分国家冲击较大,该法案就是由意大利等传统十一个老工业国家共同提案,经广泛游说后获欧洲议会立法委员会原则性通过,接下来还有两个步骤,一是提案国发表演说并接受欧洲议会议员质疑,二是议会全体成员国表决。鉴于欧洲人有天生具来的环保意识,加之提案中将轻工产品大量拥入与欧洲高居不下的失业率挂钩,该法案被顺利通过已毫无悬念。
“我们还有多少时间来应付这个变化?”
“六至八个月,” 麦考尔先生道,“一般来说今年通过的法案执行日期应该从明年一月一日计算,可欧盟宪法同时规定,凡经欧洲议会通过的法案,提案国有权从通过之日起开始执行,该执行不对其它国家形成约束。但为了防止销售商遭受商品壁垒后对己国倾销,欧洲其它国家也会采取相应措施。”
我谢谢他们及时带来这个极其重要的信息,表示集团会尽快在广泛调查研究的基础上想出对策,既避免自身损失也保证他们销售商的利益。送走麦考尔先生一行,我立刻通知市场营销部、生产管理部和销售管理部经理及主要骨干到小会议室开会。
第三轮结果出来了,天诚加价7。5%不出意料地与昊臣胜出进入最后一轮决斗,而江北机械厂如我所想放弃报价,他们毕竟不敢用白花花的银子与我们赌。投标进行到这一步应该说大出市政府意外,按以往经验只要有我们两家参与的投标三轮结束后起码要加至10%以上。
“少爷,最后一轮加多少?” 第一次参加这种紧张激烈的场面,唐卉梅的声音有点发颤。
尽管早有定策,事到临头不由有些犹豫,怔忡片刻才道:“不再增加,还是7%。”
“什么?”她陡然提高音量,瞬间意识到失态了,忙放低声音道:“少爷,上一轮天诚加价7。5%,高于我们0。5个百分点,这样报我们必输无疑。”    “对,就这样报,加价7%。”我没有多解释,重申了一遍。
她有些委屈地说了声“是”挂掉电话,不到半分钟孙经理打过来,没有问我为什么不继续加,而是说这次两家联手已经把价格压得很低,与我们预计的心理价位尚有很大差距,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我们至少应该报出经测算定位合理的价格,表明昊臣参加投标的正确态度。
老江湖行事处世就是不一样,唐卉梅学问再高也说不出这种既回避矛盾又巧妙提出自己观点的话。同样的意思用不同的方式表达,让人听起来舒服又容易接受。
我解释道:“报7%也是表明态度,是向天诚表明我们无意与它争夺的态度。三百亩土地是天诚先介入的,他们想拿过去办正事,不象我们可有可无,是否修建网球场不会影响集团经营。这件事成全了天诚,今后有类似情况他会知道怎么做,这是一次战略撤退,希望那边能明白我们的诚意和苦心。”
孙经理沉声道:“明白了,我完全同意。”
当我们在小会议室分工落实欧盟提高环保标准带来的麻烦时,孙经理打电话告诉我投标结果出来了,天诚以加价9%中标。禹伟杰胆子真大,凭什么不怕我反悔或试探性报出10%的标准价?莫非自恃是我大舅子就可以胡来?
第176节:第十四章 投标策略(2)
会议结束已近中午,我拿着笔记本回办公室时不禁想到秘书的好处,如果唐卉梅在这儿就省得我条目式记下许多内容,会后只需她整理一下就会形成一目了然的表格送到桌前。
钟胖子正坐在我办公室,一见我便神色诡异地关门道:“找到了。”
“喔?”见知手中鼓鼓囊囊的文件袋便知上午收获不小。
他在沙发茶几上将材料铺成一排,有条不紊地介绍起来。
黄锦松的前妻名叫陈晓菊,原来在某开发新区办事处工作,当时他是办事处综合科副科长,经单位同事做媒两人相识于第二年结婚。后来陈晓菊调到市中心附近的沧海区行政审批中心,而黄锦松则作为机关培养对象被下派到启东镇做镇常委副书记,几个月后拔正。婚后第三年陈晓菊生了个儿子,一家三口过得幸福美满不知让多少人羡慕眼热。
儿子五岁那年,夫妻俩突然各自到单位开证明要求离婚,问及理由时只说感情不合不肯再透露任何细节。此事惊动了当时的区委领导,因为他们正考虑重用黄锦松,如果这关键时刻离婚的话,别说民意测评通不过,常委会都不好意思拿出来研究。科级干部离婚即使与婚外恋、不正当男女关系无关,在群众中造成的负面影响显而易见。组织部干部专门找夫妻俩谈话,希望两人重归于好。奇怪的是正常离婚双方总有一个属于被动接受离婚事实,满腹怨言和委屈,遇上有人出面主持公道自然不会错过良机,可他们两人异口同声离婚完全出于自愿,并否认有第三者插足或和婚外恋等情况。组织部同志无从开口,只得草草回去交差,后来这桩婚烟就结束了,黄锦松被搁在镇党委书记位置上多呆了两年才被调至区里。
根据离婚前双方达成的协议,儿子归黄锦松抚养。一年多后陈晓菊经人介绍与区水务局办公室主任吕旋相识并结婚,而黄锦松始终没有再婚。
“那几年区机关机关流传着一种说法,即黄锦松那个活儿没用,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年纪轻轻的小娘儿们怎守得住活寡?所以双方协议离婚,同时也解释了黄锦松为什么一直没再找老婆,找了也没用嘛。可有人认为这种推测站不住脚,那活儿没用儿子怎么有的?如果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会一直带在身边?也有人说那活儿用还是有点用,可不太行,不能满足老婆的需要,说来说去,没有形成统一意见。”
我看看摊在桌上的材料,胖子真有几分能耐,连当年两人自愿离婚的申请书、财产分割清单、房屋证明等原始材料都给复印来了,随手拿了份边翻边说:“陈晓菊再婚也有十多年了,难道从未透露出离婚的真实原因?”
“没有,相反他们保持正常联络和来往,五年前吕旋因在单位长期得不到重用,想换个环境向上发展,黄锦松还助了一臂之力让他如愿以偿调到区房管局,两年后升为副局长。所以人家都说黄锦松仁义。”
我扬声大笑道:“《天龙八部》中有位仁义大哥,却专门干见不得人的坏事,我越来越相信自己的判断了,”我一推面前的资料道,“这些故纸堆根本没有利用价值,不如想办法到他家里找找线索。”
他吃了一惊:“什么,翻墙入室?那可是违法犯罪行为。”
“我说过翻墙入室吗?”我瞪他一眼道:“动点脑子好不好?”
第177节:第十五章 心腹助手(1)
第十五章 心腹助手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他胖乎乎的脸上绽放出笑容:“少爷,我想出来了……”
我止住他道:“你想什么是你的事,我不参与任何计划只要结果。”
他摇头晃脑道:“上午在车上我想过一个问题,陈晓菊对外坚决封口不说离婚的原因,但是在吕旋面前不可能不说清楚,就算开始不说过几年也要坦白,夫妻间无话不谈嘛,再秘密的事也守不住,所以我想从吕旋身上寻找突破。”
“噢,关于这个人你掌握了什么情况?”
“为人还算可以,工作踏实认真,就是好点酒,喝多了随便往哪儿一趴呼呼大睡,天大的事也不闻不问,过去在水务局就因为这一点老是得不到重用。我打算设一个鸿门宴让他酒后吐真言,有时保守秘密也是件痛苦的事,告诉朋友同事听呢又不放心,偶尔对陌生人聊些心里话也很正常,少爷你是否也有过这样的想法?”
我不知不觉应道:“是啊……。”转念便反应过来,这小子在套我的话,沉下脸道,“说完没有?我还有其它重要的事,不能光坐这儿听你不着边际地清谈。”说着佯装起身。
他赶紧道:“还没说完呢,少爷。我是这样考虑的,集团刚刚买了位于市区的一处旧仓库,准备变更用途扩建成仓储购物中心,有些手续正需经吕旋所在的房管局办理。前阵子孙经理与他们打交道熟悉了不少人,正好把吕旋拉进来一起吃饭,在席间把他灌个七八成帐后带出去洗澡,然后我陪他聊天……”
“也是办法,他对你不熟悉,缺乏提防和警觉意识,”我会意道,“你这付貌似敦厚老实的模样不知骗倒过多少良家妇女,玩他还不是小菜一碟。不过要拿捏好分寸,不能将他灌多了一睡不起,你刚才不是说他醉后喜欢睡觉吗?如果那样还得再请一顿,钱倒没什么,我们耗不起时间,黄锦松很快就要隆重推出我们这个反面典型了。”    中午吃过饭后休息了会儿刚进办公室就收到荆红花的短讯:爷爷病故,我们扶灵回家,晚上到。
禹属明死了!
我第一反应是拿起电话打给行政部,电话一通区经理抢先说:“少爷我正准备向你汇报,天诚集团禹属明过世了,尸体尚在北京,听说今晚到家。”
“以前天诚方面有红白喜事集团怎么做的?”
“老爷吩咐过,老死不相往来,所以我们从未有过动作。”
“明白了。”我放下电话。
孙经理和唐卉梅一行回来后到我这儿简要汇报了几句便各自散去,胜利之师和落败之军就是不同,说话的神态、走路的姿势、交谈的语气无不表明他们输得很不服气。我单独留下孙经理问道:“赞同我的做法吗?”
“当然,总得有人迈出第一步,”孙经理有些忧虑地说,“可禹伟杰理解我们的苦心吗?万一他不领情在接下的交锋中一如以往咄咄逼人怎么办?老爷知道实情会发火的。”
“没关系,我敢肯定他明白下一场应该如何做,”我宽慰他道,没有说出与禹伟杰互通短讯的事,做领导的要保持适当神秘感和权威性,不该让下属知道的要守口如瓶,“东方厂的事有消息吗?”
“回来的路上我打电话了解过,政府内部倾向于按修改前第三稿改制意见重新投标,主要以价格定胜负,具体方案今晚定下来明天正式发出通知,周四或周五进行投标。这回他们务求速战速决,听说吴市长被省里批评了一通,认为他自以为守着香饽饽漫天要价,吓跑投资者,损坏政府形象。”
“你按最乐观的估计确定一个方案,”我说,“天诚拿下三百亩土地应该知足了。”
孙经理略带幸灾乐祸口吻道:“再说天诚当家老爷子死了,集团上下忙着治丧,谁有心思出去投标?禹伟杰作为长孙要跪在灵前磕头呢。”
手机发出轻微的震动,是荆红花的电话,孙经理见我看着手机目光专注知趣告辞。
“花儿,你回来了吗?”
“刚下飞机,我有些害怕,”她声音很低,“爷爷临终前没有和爸爸说话,反而抓着我的手定定地看我。你说会不会爷爷感觉到我们之间的事?”
我一阵毛骨悚然,从心眼里生出寒意。科学家经过观测发现,人临终前瞬间身体突然释发出大量能量,而这种能量似乎有某种神奇的效力。我定定神勉强道:“别胡思乱想了花儿,临终的老人与初生婴儿一样眼睛看不到东西,所有动作都是无意识的。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恢复精神。”
“小白,不知是不是受爷爷去世的打击,我突然觉得好孤单好灰心,特别刚才看到哥哥们都是成双成对的,我……”这时旁边好象有人叫她,花儿匆匆挂掉电话。
唉,花儿有如斯想法,我又何尝不是?每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时,总是梦想为我开门的是洋溢着盈盈笑意的花儿,总是梦想开门刹那能享受到充满爱意和甜蜜的拥抱。可是迎接我的永远是老田那张刻画着岁月沧桑的脸,这张脸从我记事起就这样,二十多年了一点没变。
第178节:第十五章 心腹助手(2)
临下班时我叫来区经理,吩咐道:“出去制作两只精美的花圈,一个落款写‘昊臣集团’,另一个落款‘白泰’,辛苦你跑一趟带几个人将花圈送到禹家。”
他闻言色变,垂下眼道:“少爷,这方面事老爷有过交待,不准与禹家发生任何往来。”
“没有白禹两家相争也造就不出两个规模空前的商业集团,人死了盖棺定论,什么荣辱名利都是一场空,”我带着笑意道,“送上花圈代表昊臣的气魄,不会有人因此说我们巴结讨好人家,做大企业要有大胸怀嘛。”
话说到这份上按说区经理应该顺驴下坡应允下来,可他偏偏不识相坚持道:“虽然只是一只花圈,送出去后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影响,这种大事依我看还是先和老爷通一下气为好。”
我忍了忍终究没有发作,毕竟我在集团的身份还不能对部门经理吆三喝四,他们听我的是给我面子对我尊重,不听我的是责职所在恪守原则。象钟胖子那样被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是带有强烈私人感情色彩的,毕竟我们是从小玩大的朋友。
“好吧,你先下班,我再考虑考虑。”
将他打发走后我拔打钟胖子的手机,这家伙不知忙些什么,始终处于忙音。连续打了将近十分钟才接通,正待发问他抢先报告喜讯:“少爷,两件事都有进展。刚刚和房管局几个人联系好,明天晚上到金碧辉煌大酒店吃饭,包括吕旋吕局长。还有我转了七八个弯找到住在黄锦松楼上的住户,此刻我正在这儿指挥两名专业水工行动……”
“你赶快回来,有件相当要紧的事要急办。”我打断他的话。
“喔,非得我办吗?按说这会儿行政部没有全下班吧……”他好象舍不得离开作案现场的样子,“这边不盯着我怕他们笨手笨脚地掌握不住火候。”
我将计划送花圈到禹家的事说了一下,他最初反应与区经理一样要求“与老爷通气”。对付他我可没客气,雷霆大发冲他嚷了四五分钟,威胁说如果二十分钟之内看不到你二十年的友谊就此结束。
“好好好,少爷,送就送,姓钟的总有一天要死在你手上,”他无奈道,“你要安排几个人一起去,有人壮胆总好些,对抗了几十年连禹家大门还没进过呢。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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