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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空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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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病人家属会不会陪睡?”我担心荆红花此刻不在这儿。
“特护楼里都是套间,有专为家属休息的房间,星级设备,比住宾馆划算,”他扶扶眼镜道,“大屏幕实时实声监控,象睡在病人身边一样,一有情况就可以发现,当然,”他笑笑道,“此乃多此一举,完全为让病人家属宽心,特护楼对病人状态24小时全程观测,医生们四班倒眼睛都不敢合一下,在那里混收入高但责任大,出一点点小差错都让你吃不了兜走。前阵子特护部主任和我商量让我过去,我说别介,让我多活几年吧。”
徐大夫很健谈,这多少消除了我的紧张不安,至少两人出门时我的双手已经不抖了。
第162节:第九章 劫后重逢(1)
第九章 劫后重逢
特护楼封闭管理,进出必须刷卡。徐大夫掏出卡潇洒刷完后冲我歪歪头道:“实习生,铁院长安排的。”保安狐疑打量我一眼,挥挥手放行。
与普通病房不同,这里病人的信息高度保密,全部掌握在主治医师手中,其它人无权过问。监控室只知道几号病房出现情况,几号病房没问题,说不出病人的名字。所以徐大夫只能带我一间间瞎碰。
开始我建议到监控室看一下整个病区情况,没准一下子能发现要找的人呢,徐大夫笑着说监控室不是现场直播它只监控各病床观测仪器反馈的信号,从而判断病人的身体状态。外行毕竟是外行,隔行如隔山呐。
途中他压低声说凡是门口有便衣或是警卫转悠的不要碰,那些人惹不得,他们身上带了武器,有权根据判断自行决定是否开枪,即使打死了人也不经公安机关处理。说得我一惊一乍的紧紧贴着他不敢擅离半步。
从A区拐向D区时碰到位意态悠闲的医生,他看见徐大夫愣了愣停下来道:“你来这儿干什么?不是八抬大轿请你都不想来吗?”
“小潘啊,”徐大夫亲热地捶他一拳道:“奶奶的尽说损话,这种高档社区想来就能来?”他指我一下道,“新来的实习生,请人托他看望一下有位姓禹的病人。”
“禹属明?”潘医生一口就说出名字,“D病区8号,生命垂危,三级护理,是到看望的时候了,也许过几天就……”他耸耸肩做出回天无力的样子。
接着两人挤眉弄眼商量组织一场麻将友谊赛,约好时间地点人物后才分手。
“有三种情况,”他悄声道,“你要找的人有可能不在,那你明天上午再来,我替你和刚才的潘医生说好,他替你安排,第二种情况是只有她一个人在,第三种情况是还有其它病人家属,不管碰到什么情况千万不能冲动,不能着急,等我上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背朝他们做个手势就行了,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联络上就行了,千言万语留到以后再说。”
我用细微的声音说:“我写了张纸条。”
“更好,省得冒险说话,”他拍拍我的肩道,“看得出你是做大事的人,我这双眼识人。”
刚走了几步,前面传来嘈杂声、器械声和催促声,刚才闲庭信步的潘医生如一阵风似的从我们身边刮过去。徐大夫追问了句“什么事?”潘医生头也不回道“D区8号紧急情况”。
我们紧跟在后面七拐八弯来到8号房,里面已站了四五个医生,整屋子仪器发出“嘟嘟”“嘀嘀”“哒哒”声,各种颜色的小灯闪烁个不停,护士们屋里屋外忙忙碌碌,一片紧张的气氛。
第163节:第九章 劫后重逢(2)
我一眼便看见身着紫色衣服的荆红花满脸惶急站在病床里侧,目不转睛盯着呼吸困难的禹属明。
她瘦了。
可我不敢过去跟她打招呼,因为所有医生护士都在病床外侧,里侧除了荆红花便是脸板得象铁锅底似的禹锡阳,我不能轻举妄动。
徐大夫看出我的顾虑,他好象对几个医生中间那个风度翩翩学者模样的专家很畏惧,冲我使个眼色两人缓慢向后退,直站到病房外才松了口气在我耳边低语道:“他是副院长。”
我叹了口气,怎么会这么巧就在成功的关键时候碰上这档事,花儿的注意力全在她爷爷身上,根本不可能朝外看,再说我这身打扮她也不会想到别处去。
两人在门外走廊上徘徊束手无策之际,副院长朝禹锡阳招手似乎叫他过去商量什么事情。徐大夫眼睛一亮,问我要过纸条后叫住一个小护士低语几句,小护士点点头将纸条放在托盘下进去,故意绕到病床里侧将托盘放在床头柜,微微侧身不引人注目地把纸条塞到花儿手中。花儿有些惊讶抬头朝外面看了一下,拿着纸条的手随即插到口袋里。
我和徐大夫双双松了口气,他立刻拉着我返回,嘴里道不可贪功恋战,万一被副院长发现值班期间擅离职守就糟了,反正小姑娘一时半刻没心思看,你回宾馆耐心等着吧。我满心感激地说今晚真是太感谢,你真是个热心人。
徐大夫毫不在意道没什么,这与救死扶伤一样都是积德,以后你们抱儿子时记得打电话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正说着话在拐弯处碰到两人,左边气态稳如泰山之人正打着电话,差点和我们撞个满怀。
细看之下我大惊失色,下意识让在徐大夫身后。
怕谁遇谁,此人正是父亲白昇!右边是从来不离父亲半步的保镖大李。
心怀鬼胎的我推攘着徐大夫赶紧离开他们,谁知就听父亲在后面说了句“对不起,请等一下可以吗?”
完了,完了,我顿时手足冰凉大脑一片混沌,这回被逮个正着算是前功尽弃,几个月忍辱负重引而不发都白费心机。难以想象将受到什么惩罚,也许会象花儿一样被软禁吧。
徐大夫虽察觉我强烈的恐惧,仍转身带着医者惯有的冷淡和不耐烦的口吻道:“什么事?”
“请问这会儿哪间病房出了问题?”
老天,我若有心脏病史也要被送进急救室。
“D区8号。”徐大夫边说边拉着呆若木鸡的我匆匆拐过弯。
“谢谢。”父亲在身后说,我分明听到他随即轻轻叹了口气。他是由此联系到爷爷的身体,还是真的为不共戴天老对手油枯灯灭的状况而悲哀?
走出住院部大门时一阵凉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寒噤,这才发现刚才竟惊出一身冷汗。徐大夫打量着我好奇道:“什么人让你这么害怕?”
“一个我不愿见到的人。”我简洁道。
反复感谢过好心的徐大夫后我离开了医院,暗中庆幸趁黑将红包放入他白大褂口袋时没被发现。剩下的事就是将手机振铃声开到最大,坐在宾馆里等我朝思暮想的花儿。
花儿呀花儿,你什么时候会打开纸条?什么时候有机会出来与我相见?
打开电视,却什么也看不进去。爷爷在家护理时也被抢救过多次,凭经验我知道今晚将是漫长的等待,但只要花儿看了纸条,绝对会千方百计过来。
纸条上写着:我是白羽,然后是我的手机号码和宾馆名称、房间号。
电视剧、广告、综艺、广告、新闻、广告……一个晚上看的广告比我前二十七年加起来的还要多,迷迷糊糊间手机响了。
“花儿!是你打我的?我就在纸条上说的宾馆房间等你,快点过来吧。”我急切地说。
“小白,”她的声音若远若近不可捉摸,“放弃吧,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你回去吧。”
“什么?”我如五雷轰顶,呆呆地说,“花儿,这是你说的话吗?你忘了分手那夜我们的约定?是不是你父亲施加很大压力?”
“不,我有了新的男朋友,下半年就要订婚。”
第164节:第九章 劫后重逢(3)
“花儿,你听我说……”我急得哭出来,“听我说一句……”
“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爷爷的病情极不稳定,我得照看他去,再见。”
“花儿!花儿!花儿!”我失去理智地放声大叫,一个激灵惊醒过来,原来刚才是南柯一梦。太可怕了,怎么会做这种让人心碎的梦?我拭去额头的汗,暗自庆幸这只是梦而已。
“叮咚”,门铃响起,我飞快冲过去打开房门。
荆红花!我魂牵梦萦日夜牵挂的爱人!
她正俏生生站在门口冲我微笑着,可止不住泪水直往下流。
压抑多日的情感在一瞬间陡然迸发,我一把将她紧紧拥在怀中。
“抱紧我,越紧越好。”她在我胸前泣不成声。
我强忍情绪努力不让眼泪流出,爱怜地抚摸她柔顺的长发,熟悉的甜香和温馨的气息懒洋洋沁入我的全身,她纤细柔软的身躯默默释发着令人迷醉的体温和颤动,霎那间我们的心灵冲破肉体枷铐越过时空奇妙地融合在一处。
我喃喃道:“花儿,我又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她微微红着脸瞟我一眼道:“说这么难听,干嘛非得强调‘男人’,不能含蓄一点吗?”
我开怀大笑,几个月了,从来没笑得这么开心过,只有花儿才能让我如此心情舒畅。不错,永关大厦分手之夜是刻骨铭心的一夜,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夜。尽管天明后就要各奔东西,我们却约定彼此真心相爱,永不分离。荆红花对我敞开心怀,毫无保留地献出了一切。是的,我们真正结合了。我已不是青涩懵懂的毛头孩子,她也不再是不识人事的黄毛丫头。
稍稍平息激动的情绪后两人争先恐后说着分离后的情况。如我所料,花儿被带回家后坚决不答应到天诚做事,甚至以绝食相抗。禹锡阳能将两个儿子训得唯唯诺诺,对心爱的女儿却无计可施,无奈之下将她带到东海里一处无名小岛上美名其曰散心,实则是与世隔绝,估计当日禹伟涛威胁说让我渡假就是指那儿。后来禹属明病入膏肓被送到北京治疗,禹锡阳又让她一起陪着爷爷。
我没有提及与禹伟杰、禹伟涛两人交往的经过,主要不想让她搅进两家目前的困难局面。荆红花对商业经营没有兴趣,不能因为我而卷进去。
“这会儿你老爸在哪儿?会不会长时间不见你产生怀疑?”我最关心她的安全问题。
“没事儿,经过抢救爷爷情况良好,已经安然睡了,爸爸让我回宾馆休息,夜里由他在医院值班。”
“喔,”我拉长声调道,“那我就放心了。”说着笑嘻嘻地看着她。
千媚百娇的花儿亲昵地刮我一下鼻子,过了会儿面带羞涩道:“小白,我想起李后主的一首词,与现在的情况很相似。”
“哪一句?”此时我脑中尽是不着边际的坏念头,连李后主是何朝何代都想不起来了。
她凑到我耳边漫声道:“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还未说完便含羞钻入我怀中。
第165节:第十章 难舍难分(1)
第十章 难舍难分
中国古代文人大抵有两个通病,一是没有数字概念,二是没有时间概念,提到多就是“九”,提到少就是“三”,很少有准确叙述的,就象中国画一样,重意不重形,华而不实。可他们描述性爱有关的文章诗句,却体现出对时间的珍惜,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良宵苦短……大有白驹过隙稍纵即逝的感觉。
我深有同感。
我觉得自己从未有过如此旺盛的精力和力量,整个夜里我们象馋嘴的小猫贪吃个没完,如胶似膝无尽缠绵,芙蓉帐暖,春色无边,这八个字形容得太贴切了,直至拂晓时分才沉沉入睡。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同时在手机铃声中惊醒,我们都太疲倦了。慌乱间她接通电话,寂静的房间里禹锡阳威严的声音清晰可闻:“你在哪里?花儿。”
花儿和我对视一眼,镇定地说:“我正从宾馆出来准备去医院。”这句谎言很有弹性,无论禹锡阳此时在医院或是回到宾馆都能解释得通。
禹锡阳叹了口气:“你也不要这么着急,昨夜睡得那么迟早上应该多休息会儿,”他顿了顿续道,“后来又出了一次危险,几乎一夜没睡,刚才和医生打了招呼替我看着点,我也回宾馆睡几个时辰,”他语气变得相当沉重,“花儿,多看看爷爷,他恐怕来日无多……”
通完电话房间内鸦雀无声,良久她轻轻道:“我突然有种负罪感,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两位卧病在床的爷爷?”
“不,我觉得这正是他们希望的,”我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仇恨和愤怒早被岁月流逝冲淡至无痕,两位老人最盼望的应该是握手言和,你看,命运使他们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又走到一起,住进同一个医院。”
她无言笑了一下,将头贴着我的心口道:“我们如果能天天这样在一起多好,这是可望不可及的奢想吗?”
“绝对会成为现实,”我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只要我们有勇气面对,就有解决问题的途径,我不可能放弃努力。”
她幽幽道:“记得我提起过有位算命瞎子吗,二十年前他就预测我和妈妈的婚烟结局一样也是小老婆的命,去年在莲花峰上系了三次才把同心锁锁住,这些都是不祥之兆,后来一系列变化证明确实是命该如此。也许我真的会遭遇和妈妈相同的命运,永远生活在暗处,永远没有名分,不过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心甘情愿。”
我紧紧搂着她道:“不会的,花儿,别忘了我们还要拥有代表未来的下一代,我必须对他的将来负责,他应该正大光明生长在阳光下,受所有人的关注和宠爱,嗯,最好象你一样漂亮,象我一样聪明。”
她被我逗笑了:“如果是男孩子可不能太漂亮,只要身体强壮就行……象简单机长一样。”
“哼,我不强壮吗?”我醋意大发。
“啊!”她被我骚扰得连连尖叫,忙不迭讨饶道,“你很棒你真棒!放开手吧,我还要赶紧起床去医院,太迟了不好。”
“那倒是,”我调侃道,“瞧你身无寸缕的样子要穿很长时间呢。”
她羞得脸腮飞红,狠狠掐了我一把,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花儿坐起来穿衣时我盯着她的身体研究了好一会儿道:“苏东坡是个大流氓。”
“咦,他有什么文章惹恼你了?”她有意将身体侧过去飞快系起文胸。
“远看成岭侧成峰,高低远近各不同。你说这是描写什么?”
“庐……”她说了一个字就煞住了,若答案是庐山还要她回答?她很快反应过来咬着嘴唇狠狠敲了我几下,“人家大文豪才不会象你一样下流呢。”
我摇晃着脑袋道:“非也非也,唐宋诗人最讲究隐诲,让人一览无余的诗句还有什么可咀嚼的?再说苏东坡素来玩世不恭,怎么不可能另有所指?”
下床时她抬起身时“啊唷”叫了一声,眉头轻颦脸涨得通红瞪了我一眼。
我失笑吟道:“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君王恩泽时,这回我说白居易也是流氓你应该相信吧。”
她随手将枕头扔在我脸上道:“自古以来有索隐派,你是索黄派。”
相聚的时间总是显得短暂,尽管我们尽力谈些轻松的话题冲淡即将的离愁。手机号、电话号码、紧急情况下的联络方法,这些都做了安排,可是当她梳理妥当真要离开时,眼圈不由自主地红了,执手相视依依不舍。
吻别了一次又一次,又忍不住回首拥抱在一起,道别了一回又一回,还是不忍心打开房门。无论QQ、电话、手机、短讯的联络有多么方便,真正相聚的时光才弥足珍贵,而这样机会对我们来太难太难。我们内心都明白这次分别后何时才能相见还遥遥无期,要想寻觅绝佳良机遮掩所有人耳目谈何容易。
可病床上的禹属明需要有人照看,禹锡阳也随时可能检查花儿的动向,就算塞车此刻也应该到医院了。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狠狠心道:“花儿,赶快离开这儿吧,我送你下去。”
“嗯。”她泪汪汪道,小手勾着我不肯松开。
这一瞬间我快要崩溃了,真恨不能用世上最厉害的武器狠狠砸碎无由束缚我和花儿结合的无形枷锁,难道上天注定我们的爱情要受到如此磨难和周折吗?难道天忌完美非得在我们甜蜜的感情中打上苦难的烙印吗?
乘电梯的短短时间内两人都紧紧相拥,属于我们的时间实在太短暂太仓促。
第166节:第十章 难舍难分(2)
走到宾馆门口我欲止步,花儿  着我的手不肯松,嘟着嘴执意要我送到对面医院后大门。我寻思禹锡阳已经回到宾馆睡觉,父亲不可能走后门,陪花儿多走一程也没什么,只要她开心就好。
站在马路边等车时禹锡阳又打来电话,花儿说到了医院大门口,他可能从手机中听到车辆来回声和喇叭声,说了句“小心点,困了的话躺会儿,别累着身体”,她冲我吐吐舌头。我们手拉手从斑马线走过去,快到对面人行道时花儿的手突然一紧,转头惊恐地看着我,我不明朝前一看,顿时仿佛落进极寒冰窟之中,两只脚象僵住一样动弹不得。
我的父亲白昇正从六七步远处迎面走来!
此时我们正处在马路边缘,四面空旷且无可以躲避的地方,前后左右的行人并不多相互间距较大,不足以对我们构成屏蔽作用。不能转身或变向,这样更容易引起他的注意。父亲的眼力很好,作为儿子我继承了这一优点,所以更清楚别想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蒙混过关。
我真正体会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悲惨境地,世上有比任人宰割更残酷的事吗?
花儿也是脸色惨白,不知所措地挨着我,仿佛只有这样才有勇气面对即将降临的暴风骤雨。
一步、两步、三步……
太疏忽太大意了,居然没想到戴个墨镜出来,昨晚天那么黑我还架着它呢,真是自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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