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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夏已向浅-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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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朱掌柜一指头敲在他的脑袋上,“你这没学会走就想跑了?当掌柜的,等我死了的……”
话虽这么说,可朱掌柜眼里却带着笑,当真没有想到这小子,买起东西来还有些势不可挡的味道。
小白捧着托盘,揉着脑袋傻笑着,想着这个月的月钱肯定能多了不少。
“熙王,在下私自做主把这些王妃刚才看了比较久的步摇都打包了送过去!”朱掌柜今日进账几乎两万两还不笑开了花,那些步摇跟那墨玉簪和白玉簪比起来算什么!讨得王爷欢心今后还不财源滚滚来?
熙王好像也没以前那么可怕了……倒是……多了一些人情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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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凰
京郊别苑。
纸音冷声拦下门口的人,“这位大人有何贵干?本府不招待客人。”
安朝歌的桃花眼眯起,打量了纸音一番倒也是个美人只可惜身材不够凹凸有致。
“大人请回。”纸音看着这个男子的眼光就满是厌恶,鉴于终日对着俊美如铸的苏教主,对美男子总是有了一些免疫能力。
几个东曌教徒俨如石柱守在了大门口。
安朝歌诚恳道,作了一揖,“烦请姑娘替本相通传一声,改日苏教主愿意见了本相定当登门拜访!”
转过身了的纸音一听那人名号便知道他便是当今新上任的宰相——安朝歌。
箭步如飞抽出身上的皮鞭便往安朝歌身上抽去,他轻描淡写地避开,优雅一笑,“姑娘真是心急。”
“你这个奸佞小人诬陷我们教主!今日我必要为教主报仇!”纸音收回鞭子,再次上前黑色长鞭一鞭过去直缠他的脖颈。
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却是如风般抓住了飞来的鞭子,紧紧地抓住后往身后一拉,纸音差点被拉了一个趔趄,愤恨地怒视眼前这个假仁假义的丞相。
“姑娘何必动气……本相向来敢作敢当。该算账也轮不到你一个小丫头,本相要见的是你们的主子,你一个下人有资格在本相面前动手动脚吗?!”安丞相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淡淡地道,送来了她的鞭子往她怀里一扔,纸音稳稳接住。
顿时,她无言以对,寒声道,“东曌教徒不会放过你的。”
“本相在惹苏妄言之时就做了准备。”音落,无数身穿黑衣、戴甲持兵的侍卫纷纷而出,几乎快将别苑包围,宋利带头站在安朝歌的身边,一言不发。
“哼……东曌教徒不怕死的就为苏教主报仇!我不强迫你们,愿意的跟我上!”
对于纸音这种缺乏理性的人,安朝歌只能叹了一口冷气,跟一个女子有什么好斤斤计较的?
“啊福,回府。”
于是他飞身上了马车,纸音思忖刚才自己也只是为了在气势上喝退安朝歌也没有追上去的打算。
“纸音……”苏妄言一身白衣如雪,万千青丝懒散地披在脑后,身形颀长却有几分单薄瘦削艰难地扶在门上,虚弱地喊着她……
“教主,您终于醒了!”
“玦儿……去哪儿了……”苏妄言动了动干涸的嘴唇,怎么第一件事不是找水喝而是找莫玦?
纸音连忙跑过去,扶上他,“教主,我先扶您回床榻吧……吃些东西,把药喝了……”
“玦儿!在哪里……”
“……”
苏妄言漆黑的眸子瞬间变得猩红,惨白脸没有一丝血色,忽然往自己的衣襟里摸去,他最后的记忆便是放开了自己挚爱的项链,好像握住了向浅的手……
“玦儿……为什么要走?”
纸音见教主冷静了下来,把他扶到了床榻上,拿出了一张纸条。
娟秀的字体写着六个字。
一如景蝶离开自己时一样,他苦涩地笑着,把纸条用手攒成了白粉,手一挥无力地扬了它。
季向浅你真当如此狠心?!既不让我死又让我再经历一次抛弃?!
苏妄言的十指插进了自己的墨发中,抿了抿干涸的薄唇,仿佛想要用灼灼的目光看穿什么。
“教主喝些水吧?”
“……”他开始把头撇开,想了一些什么后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嘴唇。
“教主吃些东西吧?”
苏妄言睁着涣散的眸子,如傀儡般吃着东西,他知道人好像是不能把自己饿死的,但是却是可以将自己病死的。
此时,如画已经端着中药走了进来,“教主大人,该喝药了……”
苏妄言一蹙眉,别开了头去,表示不喝。
纸音把药碗接过,“教主,只有身体好起来了你才能亲自去找回莫玦是不是?”
苏妄言冷冷瞥了她一眼,微笑着躺了下来,纸音叹气,知道自家教主这种态度便是怎么劝说都没有用了……
“教主,今天安朝歌有来找您……”
“做什么?”
“不知。”
“一定是来道歉的……可是诬陷加得罪我们教主哪是道个歉就可以的?东曌的人就等教主一句话,端了安相的家呢……”如画愤愤不平地怒道,自顾自坐了下来收拾桌子。
“你们……都出去吧……我要静一会。”
两人诺诺应是走出了房门。
安府。
“安小姐!”奚墨捧着一木琴温柔一笑,叫住了在走廊上闲逛的安冉。
安冉一身对襟襦裙,白底蓝纱清雅脱俗,柔柔的光打在她素白的脸上,粉唇微扬,莞尔一笑,“奚大夫,怎么有空来安府?”
“咳嗽稍微好一些了吗?”奚墨将木琴珍惜地抱在怀里,与安冉对面对站着,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温柔。
“有劳奚大夫亲自来一趟了。歌弋送来的药丸不苦涩效果又好,今天已经完全没事了……”安冉的目光也落在了奚墨手中的木琴上——凤凰齐飞的图案浑然天成,突然清雅的小脸上略过一抹惊讶,“这是……凤求凰?!”
奚墨一皱眉,他并没有吩咐过李歌弋送什么药丸。
“正是!我无意间得此琴想来安冉姑娘定是喜欢,所以拿来送给你。”奚墨大方一笑,沉沉的眸子仿若倾尽天下之夜色。
“众所周知,世有三难求。三为天山雪莲,二便为凤求凰,一为深龙玉……安冉万万受不的这稀世珍琴!”
“当真不收?安姑娘莫不是嫌弃在下的心意?”
“安冉怎么会嫌弃!只是这礼物过于珍贵……”安冉的黛眉温柔地蹙了起来,“奚大夫……可知这送琴之意?”
奚墨眉梢一挑,戏谑道,“噢?是何意味?”
“奚大夫……据安冉所知,凤求凰分为凤鸣与凰吟。两琴必须同时由心意想通两人演奏才有声音。如今……只有一把琴,如同……”安冉顿了一下,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了。
“那安姑娘可知道这是凤鸣还是凰吟呢?”奚墨一身浅碧色长袍纱衣,孓然而立。
安冉淡淡一笑,柔声答,“应是凤鸣。”
“如若我用那凰吟,安冉姑娘可愿意收下?”奚墨抿了抿唇,笑得更是春风荡漾。
安冉的脸颊如桃花般泛了粉红,“奚大夫……”
“收是不收?”奚墨再次将琴双手奉上,安冉不收便是拒绝他的心意,收则是接受。
其实他自己心里都感受不到安冉对自己的态度,她们一直以礼相待,恐怕他这应该是第一次爱慕一个女子了,还是有一些迷茫的。
“奚大哥。”安冉思索了一会后嫣然一笑,“明日午时可愿来府**奏凤求凰?”
奚墨深邃如墨的眸子里抹上一层亮色,僵硬着的双手顿时放松了下来,安冉的纤纤玉手接过琴,四眸深深对望良久。
“奚墨!”安朝歌刚从院子里进来就看见这一副奚墨在调戏自家宝贝妹妹的样子,一阵不悦。
奚墨见安朝歌淡淡施了一礼,便迎了上去,“安相是在哪里碰了一鼻子灰要找在下出气呢?”
安朝歌瞥了安冉一眼,桃花眼的目光落在了木琴上,成色尚好,凤鸣果然不同凡响。奚墨把这么珍藏多年的宝贝都拿出来送给安冉了?!这腹黑的神医,追求他妹妹是要下血本了吗?
“走走走……用膳去!安冉,你快去把琴放了……”
安冉福了福身便袅娜着步子离开,粉嫩的脸上如沐春风般幸福甜蜜,松了一口气,奚公子终于开口了啊……
饭厅。
“奚墨啊……我觉得这次我确实做错了……”
奚墨斟了一杯清酒,淡淡道:“安兄何错之有……苏妄言这邪教大魔头本应是人人得而诛之。且东曌与朝廷已是势不两立……安兄可不能拂了朝廷的面子……不如让苏妄言就这么背下这个罪名……让他带着众人的鄙夷活着,岂不是更快乐?”
安朝歌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会儿,并未做声,奚墨也为他斟了一杯酒,修长的手指将其放在了他面前。
许久,安朝歌桃花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后将酒杯举起与笑得别有深意的奚墨一碰杯。
“你若负了冉儿有你好受的!”安朝歌佯装严肃用哥哥的语气警告道。
奚墨柔和一笑却没有任何温度,漆黑的眸深不见底,“不用安相说,奚墨自当好好照顾!”
“好酒!味道清洌甘甜,应是新酿吧?”
安朝歌微笑:“正是新酒!味道却有些薄了……”
“新酿图的正是一个‘清’……”
“奚兄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两人谈笑风生,不知日暮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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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该当何罪!
与此同时,熙王府。
一对璧人相携而入。
“熙王?!”二丫稚嫩的脸颊上抹上一层亮色,她仿佛是不经意路过了大院子,怀里揣着什么唯恐让人发现了。
“二丫……”季向浅盈盈一笑,纤长的睫毛微颤,绝美如画。
二丫又是一惊,如一只怯怯地小鹿,把眸子垂了下去,“浅姐姐……”
季向浅小声地嘟囔了一声,声音柔柔的,“你怎么了?好像很害怕我的样子……”
“二丫岂敢!王……妃别误会!”
此时,白子熙冷漠的金眸落在了她手中的布袋上,“这是什么?”
“熙王……”二丫的脸蛋突然一下子红色蔓延到了耳根,“这是香,最近暖和起来了,蚊虫闹得厉害……”
白子熙的剑眉蹙了起来,寒声道,“别用这种香……”
“是……”于是二丫转身又打算把香放回去。
“站住。”白子熙喝住她,牵住了季向浅的手往二丫的方向走,“二丫以后宋依依给你任何香,你都不可以用……”
二丫慌忙应是,只是望了白子熙一眼那如刀片般的薄唇便小鹿乱撞了。
季向浅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这个绝美男人,如琥珀般蜜色的眸子,“晚上好好交代!”
白子熙也不生气,俯身宠溺地啄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便走去了碧园,今日两人想泛舟于碧园的小湖用膳。
本是一片嫩青色的碧园如今点上了朵朵灯花,小小的火光跳跃在石板路上,一直延伸到扁舟旁。
原本如墨般的湖水上也有朵朵莲花灯随波而流,仿佛是无数的星光倒映在了湖中,氤氲而浪漫。
白子熙牵着向浅进了扁舟内,这小舟十分精致。
季向浅缓缓而行,踏上了船,小舟的周围悬着小小的灯彩和帷幔;灯的多少,明暗,帷幔色彩的艳晦,相得益彰。
流苏如月皎皎,摇摇曳曳倾泻了满舱
在近一些便看出了甲板上放着一张木桌与坐垫,桌上便是美味佳肴。
两人相邻着坐定,四周帷幔皆是挽起,看着月色湖水十分清朗,随着小舟的晃动那是小厮把小船撑离了岸。
清风缓缓吹来,江面水波平静,白茫茫的雾气笼罩着湖面,波光、星空、烛光连成一片。
“好美……”这简直比当年在巴黎和楚源吃烛光晚餐还要浪漫……
季向浅静静地坐着,浓密纤长的睫毛,被雾气染湿倒是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弱。
“你喜欢便好……来,尝尝我的手艺!”
“什么?你什么时候做的菜?”不对,重点是白子熙还有做饭!?
“刚才你急着把‘幻夜’收好去了一趟冷苑梳妆的时候。”白子熙淡淡一笑,用筷子为她夹了一块排骨,“不过……你是想要气死我吗?都是我的王妃了还住冷苑……这传出去别人怎么看为夫呢?”
“可是……那……我应该住哪里……东浅府吗?”季向浅的声音弱了小来,小声地嘀咕了几句。
“千玺轩。我为你准备的新房。”白子熙薄唇翘起,身后被风吹起的乌发,如画中精心描绘一般,绝美无双。
“好的,谢谢!相公大人真能干……”季向浅喜滋滋地喝着小酒吃着小菜称赞。
“我确实能、干……”白子熙突然在后面两个字停顿了一下,搞得季向浅差点被酒水呛到。其实他们刚才都是一路吃回来的,还带着半分饱……
白子熙的眸子深深地望着这个在他面前吃得一脸幸福的小女人,当初在凉亭里天真无暇的她仿佛又回来了……
她会逼着自己吃那黑黑又甜又苦的巧克力还会给自己吃一种点心叫做饼干……想着想着,他就笑了。
他恨了二十年的那个男人最后竟然是自己的生父……
面前这个说自己是从未来来的小丫头竟然是东祁的公主……幸好皇上没有及时回复她的身份,不然于情于理他都是娶不到她的。
半响,季向浅睫毛微颤,那卷翘如蒲扇般的黑睫,缓慢抬起,放下了筷子盯着白子熙,淡淡地说道,“你怎么不吃……我一个人吃多不好意思……”
“我不饿……”
“不饿也吃点啊……”说着季向浅夹起一块排骨往白子熙嘴里塞去,暗自偷笑了几声。
果然,白子熙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很难看,立刻把排骨吐出了出来,金眸微闪,“那么难吃你怎么咽得下去!?”
刚才他可是眼睁睁看着季向浅满脸幸福地吃了下去还以为味道不错呢……
“其实也还好……”她可不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只不过这肉硬了点、咸了点,也没有那么难吃啊……
白子熙二话不说把碟子端起来往船窗外一扔,“不许吃了……”
季向浅连忙起来阻止他,“别扔……你第一次做菜给我吃……我一定……”要全部吃完啊……
没想到那个‘全部吃完’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身下的衣裙着实一拌结结实实地摔向白子熙,他却一脸淡漠,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一下把她拦腰抱起。
“笨手笨脚的……想把我推进湖里不成?”白子熙嗔怪道,轻笑了几声,他的向浅之前还算计得跟人精似的,怎么现在却那么迷糊呢?两人还差点来了个半夜透心凉……
只能用一句简单粗暴的话来解释——跟白子熙在一起,她从来不带脑子。
“唔……我只是被裙子绊倒了……快放我下来啦……”季向浅涨红了脸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会儿,他也很顺从地正想把她放了下来时。
突然白子熙瞳孔一颤,不知道为何身体忽然向后一倒,“咕咚”船晃荡了起来,两人一起落了水。
“咳咳咳……白……子熙你是笨蛋吗?这都能……咕噜咕噜……”
白子熙站直后一把把她从水里拉了起来,幸好碧园湖里的水不深。
“你这都能摔了?你白学那么多年武功了啊!”季向浅不由分说大骂白子熙。
白子熙的俊脸黑了下来,发丝上还滴着晶莹的水滴,皎洁的月光下,湿透的白色衣衫下的肌肤若影若现,“还不是被你拖累的……”
“你……”季向浅真的又气有好笑,“看招!”
音落季向浅便用手舀了一瓢水甩了过去。
白子熙不苟言笑,长臂一挥也不躲开,二话不说就上前把季向浅拉起朝岸边走去,看得不明所以地小厮一愣一愣的。
季向浅自讨没趣,不甘心地撅起了小嘴,浑身湿漉漉、黏哒哒的还真不好受。
“赶快去换衣服……别那么幼稚还学人家小孩子打水仗了……”白子熙冷冷地斥骂,身影颀长,不拿正脸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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