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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系列1~4-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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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奶奶背朝着大家舒服地弓着身体,看那姿势应该是很愉悦的。 
  这幅景象挺和乐融融的,一个平素跟书童熟识,常常把卖不掉的杂碎分给他解馋的肉贩子走上前去:“齐家的别人呢?不是说好了——” 
  书童有些童稚的声音说:“我先给他们剪了指甲,在休息呢。”他一说,村长立刻转身往内走,嘀咕着:“该开会的时候,给我剪指甲去了!” 
  “等等,村长大叔,他们休息了。”书童笑得很稚气,“要休息很长的时间。”说完,他仔细地用手中的挖耳勺帮齐家奶奶掏了掏耳朵,突然甩甩手中的挖耳勺,好像要甩掉黏在上面的垢物。 
  有什么东西,绝对不是耳中那些轻飘飘的垢物,虽然很小,但是很实在地甩到了离他最近的那个肉贩子脸上。 
  大家似乎都听到了轻轻的噗的一声。 
  很奇怪,挖耳勺挖出的耳中垢物,怎么会发出这样实在的声音? 
  大家的视线都移到了肉贩子的脸上,想看看扔到他脸上的是什么东西。感觉到大家的视线,他也慢慢转过脸来,他左脸上,有一个小小的红点,跟个红痣没两样。大家都在看着他,他也感觉到刚刚应该有个什么东西粘上去了。肉贩子有点迟疑地伸手去一摸,那红点顿时被摸成了红白相间的一条线,在肉贩子那黝黑的皮肤上很是明显。 
  肉贩子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似乎在想那是什么,“什么鬼玩意——”他的声音突然哑了,靠近他的人发现他喉头上下滚动,像是拼命想说话却被人死死掐住脖子了,头上豆大的汗珠渗了出来,眼珠子瞪得跟那死鱼没分别。大家这才看到他面如死灰,简直有如看到了地狱画卷一般。 
  他指了指书童,突然大喊了一声,竟然直直地向后倒下去了。大家不知何故,纷纷围在他身边,看见他眼睛瞪得大大地,瞳孔恐怖地收缩着,口里发着和和的声音,就跟中风了一样。在众人的包围中,只有村长比较清醒,连忙去掐他的人中! 
  这时候,众人突然听到清脆的喀嚓一声,像是什么尖锐的东西在扎什么硬物,一声,接着一声。 
  那声音的方向,正是那书童扶着老奶奶的位置。 
  不知为何,有那么一刻,众人都觉得心惊肉跳,甚至本能地逃避抬头。但是理性,还是让他们一齐抬了头。 
   
  书童身侧是个小几,上面点着闪动的油灯。除了油灯,还放着个藤篮,里面是绢布丝线剪子等女红的材料工具。书童手中持的,正是藤篮里一把秀气的剪子,他正一下一下用锐利的剪刀尖猛击齐家老奶奶的耳侧。刚刚那清脆的响动,正是骨头碎裂,鲜血飞溅的声音。 
  书童旁若无人地戳了几下,又放下剪子,拿起挖耳勺,从头颅破损的地方伸进去,持续地进行掏耳朵的动作。掏一下,在小几上敲一下,上面很快有了薄薄一层血淋淋白森森的东西。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领悟了刚刚他甩在肉贩子脸上的那个小红点是什么。 
  还来不及惨叫或者晕倒或者任何反应,书童突然搁下挖耳勺,说:“这边已经掏干净了,换一面。” 
  他一手压着齐家奶奶的肩膀,一手用力一扭,只听喀嚓一声响,随着脖子180度扭转,齐家奶奶的脸整个被扭过来,面向大家。 
  谁也知道一个孩童,不可能有这样的力道;同时谁也知道这个扭动法,是个人就活不了。但齐家奶奶那灰白的面孔,扭曲僵硬的痛苦表情,流淌过她面颊的道道黑血都证明她早就已经死了,只剩下空洞的眼瞳死不瞑目地看着众人。 
  书童这时候咯咯一笑,凑在齐家奶奶耳边亲切地问:“奶奶,舒服吗?要不要再轻一点” 
  他的亲昵靠近,让少年特有的粉嫩的脸颊,沾染上了老人的血,就像抹了诡异的胭脂,在油灯拉拽出的阴影里隐隐发光。书童还对大家笑了一笑,施施然拿起挖耳勺,似乎就要继续动作。 
  全场人都被镇住了,还是村长猎手出身,见过些世面,胆子也更壮,深知事情不妙,大吼了一声抄起板凳就砸了过去。 
  那书童呵呵笑着,一抬手就把板凳砸到边上,摇摇手指说:“你们也想挖耳朵?不着急,一个个来。总得让我把奶奶的先伺候好啊。”说罢,他用力一拔,竟然硬生生把齐家奶奶的头给拔萝卜一样拔下来,然后夹着头,就从窗口跳了出去。 
  村长他们吓得魂儿也丢了,哪儿敢去追,过了半晌,回过神来,赶忙打开侧门一看,齐家老小一个不剩都在,还没死,都还剩一口气,只是手指脚趾,都给连根剪掉,一地的血腥,七零八落的是被细细剪碎的肉末,仔细看去,都是手指脚趾,真是吓死人了。 
  村长连夜纠集了大家,感到书生借宿的地方,茶铺老板心有余悸地说:“我是没有进去,不过好几个壮汉出来都吐了。村长当下说,村里要小心,不要落单。第二日,张家的三个儿子去喂马,走到路上,突然两只手从背后伸到面前,一只手上是剪刀,一只手挖耳勺,一个童稚的声音问:‘挖耳朵还是剪指甲?’那孩子力大无穷,谁都逃不掉,但那孩子却放了老三活命,让他问问全村都选好了么。又说老三也不用多等,今晚上就来接他。老三回来都差点给吓疯了!客官,你说,哪个孩童能单手挡开板凳?扭断人脖子?拔掉人脑袋?那一定是妖怪啊!我们不逃还能怎么样?” 
   
  季腾听得毛骨悚然,嗜好剪指甲挖耳朵的孩童,嗜好虐杀,体力过人跟妖怪一样。他想象着在荒郊里,那张家的三个儿子是以怎么样的心情,来面对伸到面前的命运,剪子还是挖耳勺—— 
  正在这个时候,老板双眼突然盯着季腾身后,面部表情风云突变,季腾一愣,正在这个时候,两眼的余光突然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他立刻明白了,正有人从身后伸手过来,马上,一双手缓缓从头的两侧围到他面前,一手小剪子一手挖耳勺,上面血迹斑斑污浊凝块,浓稠的血还在向下滴,某个声音在耳后缓缓问道:“挖耳朵还是剪指甲?” 
  季腾只觉得心脏一紧,眼前发黑,当即直挺挺地一声不吭就载倒在地上。 
   
  季腾倒在地上,还没完全失去知觉。 
  他首先听到的是刑修淡淡地含笑摇头声:“这孩子真不禁吓。” 
  然后是茶铺老板的声音:“客官,你干嘛用筷子和牙签插坏我的番茄?” 
   
   
   
  第十九章 
   
  虽然头脑还是一片混沌,不过,老板那句话提醒了季腾,仔细想来,刑修当时手上的确实是筷子和牙签,沾上了淋淋的番茄汁液而已。只不过当时自己过分生动的想象,硬是把它看成了剪刀和挖耳勺。 
  这么一想,总算缓过劲来,可是那昏昏沉沉的脑袋,砰砰直跳的心,没那么容易清醒过来。 
  刑修的声音在问:“张家在哪里?” 
  “出了村子沿着河向下一直走,拐弯的地方就是,旁边全是油菜田的那家。” 
  刑修没有再说话,季腾感觉到自己被一双手抱了起来,像抱个孩子一样,头就搁在对方的肩膀上,鼻尖蹭到了柔软的发丝和脖颈。 
  季腾轻轻呼吸,本应该是兄长熟悉的味道,但吸入的却是浓郁的熏香。刑修不知为什么,喜欢上了一种古怪张扬的香料,味道浓郁到别说身体自然的味道,就算吃了榴莲的狐臭患者都能在人群中张开双臂呼唤明天且不会被群殴。 
  所以季腾感觉不到这是兄长,有点不安起来,正想挣扎挣扎醒过来,本来轻轻抚在他背上的手却十分用力一压,似乎在警告他,季腾只好继续昏迷。 
   
  老板的声音传来:“客官,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刑修似乎转身,淡淡地问:“什么?” 
  “刚刚不是说好了,要多少钱都给么?小的不贪心,只想要您的马和马车,您看,这不是要逃命么。” 
  这还叫不贪心。 
  刑修似乎轻轻一笑:“你在说什么?” 
  老板哽了下:“瞧您说的,刚刚不是和他说好的,咱们都听着的。” 
  “没听见。”季腾感觉自己被轻轻放在马车上,刑修继续说:“而且他现在昏迷无法对证,剩你一面之辞,如何取信?”不待老板说话,他又说:“我们今夜留宿张家,你若要对质,就到张家来吧。” 
  说罢,一声吆喝,马车飞速前行,把老板的咒骂扔到了身后。 
   
  这这这,这绝对是有预谋的赖账吧! 
  季腾偷偷睁开眼睛,小声说:“君上——”却半天没有下文。刑修也不急着问,季腾思索再三,才说:“我觉得,你越来越像人了!” 
  闻言,刑修偏过头来,看着季腾。 
  季腾自知失言,忙说:“君上,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那个,以前在阴阳道的时候,你就是那个,君上嘛,又不笑又不说话又不做事,坐在堂上跟个摆设一样。”季腾絮絮叨叨开了,“你现在,感觉,嗯,也不是这个说法,就是,你变得像人的样子。就是,你好像,活过来了。” 
  “活过来了?”刑修低声重复着这句话。 
  没有了钩星的提醒,季腾完全不知道什么是阴阳道礼仪的尺度,甚至干脆忘掉了对方的身份,继续说:“嗯,活过来了。”季腾忽然嘿嘿一笑:“活过来了,感觉很好吧?” 
  刑修正偏头看着季腾,看见他嘿嘿一笑,鼻尖小小地皱起来,嘴角扬起,露出些微牙齿,眼里闪动着生动的光芒,似乎刚刚被吓晕过去只是他的幻觉一样。 
  刑修寄居的身体里那属于人类的心脏噗通跳了一下,带来头皮发麻的感觉。 
  季腾只看到刑修轻轻侧过身体来,凝视着他,还不知死活地说:“我看,你干脆留在人间算了,呃,我的意思是,你再另外找个身体。要不就干脆投胎到我们家,我会好好待你的。” 
  这话足以让季腾被阴阳道千刀万剐永世不得超生。 
  但刑修的反应只是问:“你为什么想要我留在人间?” 
  季腾奇怪地反问:“难道你不想留在人间•;你不是很喜欢这里吗?” 
  刑修淡淡地回答:“难道你不知道,喜欢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得不到?” 
  “可是,你是阴阳道之君,你是神啊!” 
  刑修笑了笑,“原来你还知道我是阴阳道之君?” 
  季腾也笑了,有点傻,又有点装傻的意思。 
  然后,刑修敛了笑容,才说了短短一句:“正因为如此,得不到的,就绝对得不到。” 
  这话,不知为何触动了季腾,过来很久,他突然说:“君上,我会记得你的,人间有我记得你的。” 
  季腾的眼神很诚恳,刑修看着他,不知道是吃惊还是别的什么,突然把手伸到他的脸侧,穿过他的头发,勾住他的头,整个身体也向他的方向倾过去,投下大片的阴影。 
  季腾不知所以,只瞪大眼睛呆呆看着,刑修在他瞳孔中看到那张靠近季腾的脸,季钧的脸。 
  刑修愣了一愣,马车十分及时地停下,他转头看去,河道拐弯处一栋孤零零的房子,看来张家到了。 
   
  凄凉嘶哑的哭声从屋中断断续续传出,叫人心惊。 
  季腾暂时忘记了的恐怖,又从心底翻起来,他有点惶恐地抓着刑修的衣袖。 
  老年丧子,一丧就是两个,还有最后一个也不保。这对老妇人来说,是无法承担的痛苦。 
  季腾能感到老妇人心里的痛,忍不住也掉上几滴眼泪。刑修却很平静,只是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妇人在哭泣中倾诉,老头子早死,自己拉扯大三个孩子,老三刚娶了媳妇,却不料摊上这样的事情。全村人跑了不说,媳妇也带着孙儿跑了,只有自己跟吓疯的儿子一起等死。 
  “我不怪他们,这妖怪的事情,他们也没办法,我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保护不了我的儿啊!”老妇人的哭诉叫季腾心伤,拼命安慰她,拍着胸脯保证自己绝对会保护她儿子。就算自己不行,刑修应该是可以的吧? 
  老妇人如今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一听说他能帮忙,那可是拼命磕头,又说要给他立长生牌,又说要一天三炷香。 
  季腾忙说不用,我还没死呢。 
   
  老妇人去照顾儿子的时候,季腾凑到刑修面前,小声问:“君上,你看我们该怎么办?” 
  “不知道。”刑修很痛快地回答。 
  “那个,罪丝啊,你们是怎么打算收服它的?”季腾急了。 
  “不知道,来了再说吧。”刑修还是那句好。 
  季腾永远无法知道刑修在想什么,不过不管他在想什么,关键时候他还是会有所动作吧? 
  偏偏刑修下一句话差点把季腾哽死:“而且,我根本就没有半点法力,你要我想什么法子?” 
  对,钩星好像也说过,进入兄长身体的只是刑修的元魂罢了,人的肉体无法容纳君上的法力——那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增加受害者么??? 
  刑修似乎从季腾刷得白了的脸上看出他的想法:“尽人事听天命吧。我等着看你怎么救她儿子了。” 
  神啊!!!救命啊!!!! 
   
  天擦黑的时候,他们草草吃了点东西。 
  季腾一下午的时间,用木板钉死了该钉死的窗户,大门则是用木棍顶住,以及其他一些准备。 
  只不过,茶铺老板说那孩童有妖怪般的力气,不知这么做有没有用。 
  刑修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很沉得住气。老妇人似乎有季腾的承诺,安心些,或者早已死心所以反倒无所谓了,而那目标的张家老三喝了药汤就死死睡过去了。 
  季腾含泪想,只有我一个担惊受怕。 
   
  天黑了。 
  那孩童说,晚上来,那就绝对会来。 
  没有点灯,张家一片黑暗。 
  季腾紧张得出汗,一只手放在他膝盖上,轻轻拍了拍。虽然看不见,但知道是刑修。不知为何,这毫无用处的动作,却让季腾稍微安心了一点。 
   
  一个黑影,落到张家门前,手轻轻去推门,被顶死的大门自然不会打开。也不知那黑影怎么做的,只听卡啦一响,两扇大门发出断裂的声音,整个破碎了。 
  那身影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就觉得一大股浓郁香料的诡异味道。似乎在掩盖什么,而且地上似乎也很软。黑影低下身子一摸,地上全是湿润的稻草,把手指放在鼻尖仔细一闻,油味,他刚觉得不妥,大火已经从房子的四面八方烧了起来,瞬间火焰断绝了所有出路,张家变成一片火海! 
   
  季腾跳回马车,问道“怎么样?他没逃出来吧!?” 
  张家老妇人看着自家祖屋瞬间化灰,眼泪又掉了下来。不过再看看身边那还在熟睡中的儿子,又露出了点笑容,“阿弥陀佛,总算是保住我儿子性命。” 
  “幸好你家是卖油的,不然我可真想不出办法。”季腾抹抹额头上的汗。幸好,车里很多香料,很好地掩盖了油味。那孩童也很顺利上当了。 
  季腾看向刑修,期待他的赞扬。 
  刑修的脸色,却突然一沉。 
  季腾还没来的及反应,一只滑腻冰冷,带着油味的手从身后掐住了他的脖子,一字一顿地问:“你干的?” 
   
   
   
  第二十章 
   
  那扼住咽喉的力度,不算太重。 
  季腾喉咙发出咔咔的声音,唯一的反抗就算是突然举起两手,用力捂住耳朵。 
  “放开他。”刑修的声音冷冷的,像是命令。 
  那只冰冷的手突然松开了去,笑声从身后传来:“你好歹挣扎一下吧?捂住耳朵干什么?” 
  声音,有点熟悉。 
  季腾木头人似的转过去,对上张颇为熟悉的脸,这一看,他的脚都要软了,是放松了心情的原因。 
  那是张艳丽的脸,江洋大盗。还是一袭精细长袍,绣着点点飘散的花瓣,火光映照下殷红似血。华丽依然,只是多了些污迹油渍,以及火星溅烧出来的破损。 
  他在笑,衬着身后冲天的火焰,诡异无比。 
   
  定定神,一连串疑问突然浮现,江洋大盗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他为什么要进入那个房间? 
  季腾不由自主向马车退了一步,江洋大盗却左右看着,“气氛怎么这么怪?”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季腾问。 
  “当然是有原因的。”江洋大盗却不理会季腾了,走过去几步,“有几件事情,要说一下。” 
  季腾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却又不知道是什么不安。 
  他回头看看刑修,刑修的表情不置可否,看不出异常,只和大盗对视一眼:“上马车。” 
  大盗也不多话,直接纵身上了马车,老妇人不认识这个人,抱着自己还在熟睡中的儿子哆嗦着。 
  季腾忙安抚她:“别担心,是好人。”心里却自己嘀咕,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这人是不是好人都值得商榷,而且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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