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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妖精-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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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飞倒是在回味着秦征的话,他没想到秦征会给出如此通俗易懂的评价,按他所想,以秦征的年纪,本应该会在画技上以及画意上进行一番得意洋洋的点评,没想到对方如此老成恃重,竟然没有说出一点实质性内容,这让他颇为失望,不过,这不足以让他生气,反而道:“我听说这里卖出多幅仿作,不知道是您所作,还是别人……”
“您是乔治介绍来的?”曾国飞再三提到仿作,而那五幅画都是乔治所购,自然也就联想到了他,所以,秦征才会有此一问。
曾国飞倒也不隐瞒,直接承认道:“乔治告诉我,这里出售名画,所以,来此一看,只是可惜了,见不到那幅《传世》。”
“还是说说您要找谁吧。”秦征没有见过《传世》,自然不想在上面浪费时间,这神棍很注意效率,直奔主题的问道。
曾国飞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间接的问道:“之前的那五幅画,是出自秦先生的手笔吗?”
之前,秦征的牛皮已经吹出去了,说是出自他师傅的手笔,这时候自然不会再穿帮,也不见这神棍脸红,反而厚着脸皮,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出自我的手笔,那是我师傅他老人家画的。”
“你师傅很老吗?”曾国飞诧异道。
“老,当然很老。”对于曾国飞的表现,秦征很是诧异,他一语双关道,“师傅说,他的心理年龄已经很老了。”
“你师傅叫什么名字?”稍微沉默,曾国飞问道。
看曾国飞很关心自己那位子虚乌有的师傅,秦征也不以为意,反正是吹牛皮吗,越玄越虚,别人就越相信是高人,这家伙记得武侠小说里有这样一段,高人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也不愿意留名,于是,他照葫芦画瓢,道:“我师傅他没有告诉她的名字。”
听着秦征神情俱备的话,曾国飞一怔,眼神里流露出失落的神色,幽幽的叹了口气,道:“没想到他还是那幅怪脾气。”
话至此,看曾国飞表里如一的神态,秦征反倒傻眼了,莫非这位曾国飞曾大人和他那位虚构出来的师傅早有交往?
一时间不禁感觉奇怪的很,又觉得,他可能联想到另外一个人身上了。
PS:祸不单行,悲催的感冒,老爸发烧挂水,需要陪伴,今天只能赶出这一章。
【041】张冠李戴
曾国飞仿佛陷入对往惜的回忆,不等秦征有所回应,就咧了咧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喃喃自语道:“你师傅是不是性情多变,让人摸不着头脑,另外,明明所学甚高,偏偏对一些生活常识一窍不通?”
对于曾国飞的描述,秦征震惊了,虽然这神棍表面上不动神色,心里却掀起了惊滔骇浪,这曾国飞是能掐会算怎么着,难道他也知道尹若兰的事情,这不禁让他捏了把汗,万一尹若兰的事情透露出去,还不得让一些实验室把她当成小白鼠给解剖了,略微犹豫,秦征讪讪的笑了笑,小心道:“你认识我师傅?”
“我找的就是他。”曾国飞点点头,说出一个让秦征惊出一身冷汗的答案。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师傅去哪里了。”秦征撒谎不脸红,直接回答道。
曾国飞倒也没有失望,附和着秦征的话笑了笑,道:“十年前他就喜欢云游四方,十年后的他依然性情不变。”
十年?
这个句话总算让秦征那颗悬着的心放松下来,十年前,他还不知道尹若兰在哪里呢。
不过这神棍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反正他的师傅是吹出来的,曾国飞既然要把这个头衔安在别人的头上,他也不介意。
两个人你问我答,话题又回到《传世》上,秦征再三解释,《传世》并非他所作之后,曾国飞才略微失望的离开了青藤画馆。
也就在曾国飞离开青藤画馆一刻钟后,钱初夏匆忙的赶回来,四下打量之后,才诧异道:“曾老师呢?”
“老师?”秦征莫名其妙,平时也不见钱初夏对谁喊老师,莫飞这个曾国飞还是老师?“谁是老师?”
“曾国飞。”钱初夏坏坏的打量着秦征,道,“刚才来的人是曾国飞。”
“我知道,那又怎么样。”显然,秦征不曾把这个曾国飞和画家联想在一起,浑然不在意钱初夏揶榆的模样。
“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话说到一半,钱初夏故意停顿下来,她清澈的眸子盯着秦征,静静的,那意思就是,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像这种小型战役,秦征是免疫的,两个人僵持了三分钟,钱初夏才嗤笑道,“无知者无畏,刚才来人是曾国飞。”
“我知道,不就一个曾国飞吗,你已经说过一遍了。”秦征白了钱初夏一眼,慢悠悠的品着茶。
“见了曾国飞你不感觉到奇怪吗?”钱初夏看秦征浑然不觉,不由得问道。
“见到曾国飞我就得求爷爷告奶奶的请人家吃饭喝茶吗?”秦征嗤笑一声,道,“男儿当自强,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此之为大丈夫。”
“你知不知道这个曾国飞就是那个大画家曾国飞吗,也就是《庐山图》的作者。”见秦征嗤之以鼻,钱初夏提醒道。
秦征:“……”
钱初夏很愿意看秦征吃憋的模样,得意洋洋的微微翘着下巴,讥讽道:“乡巴佬就是乡巴佬,竟然连鼎鼎大名的曾国飞都不认识,你不是男儿吗,你不是大丈夫吗?”
“刚才那个曾国飞就是《庐山图》的作者?”良久,秦征干巴巴的问。
钱初夏的回答是肯定的,她道:“是的,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咱们店里。”
秦征憋了良久,气得浑身发抖,右手指着钱初夏,激动道:“你个蠢货,愚蠢之极。”
“你说谁蠢?”钱初夏怒了,‘腾’的一下站起来,不甘示弱的反击道,“连曾国飞都不认识,竟然还骂人,你有没有点素质。”
“我说你蠢,你还不愿意承认。”钱初夏怒了,秦征反倒恢复了平静,他重新给自己倒了杯茶,道,“曾国飞来到咱们店里,不仅买了他的原作,而且和我交谈甚欢,你说,如果我厚着脸皮让他留一幅字画,这很难吗?”
听到秦征的想法,钱初夏突然感觉自己确实有点二,在商言商,秦征说的没错,如果留下一幅曾国飞的墨宝,这对青藤画馆来说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不过,她很快想明白这只是水中捞月罢了,人家曾国飞的墨宝是随便留的吗。
“你的面子多少钱一斤?”钱初夏白了一眼。
“头发长见识短。”秦征正视着钱初夏的挑衅,直言道,“知道惺惺相惜吗。”
钱初夏不愿意和秦征吹牛,只是静静的坐在收银台处发呆,如果仔细看她转动的眼睛,就会明显的发现,此时的她必然在算计着什么。
倒是秦征不在意,慢慢的品着茶,任由时间流走着。
“钱初夏,你弄回来的钱呢?”秦征适时的开口了。
“什么钱?”钱初夏警惕的盯着秦征,问道。
“我刚刚给你卖掉《庐山图》,按照咱们四六分成的约定,你该分我八万块。”秦征理所当然道。
钱初夏:“……”
就在钱初夏要反击的时候,秦征的手机响了,看了看来电显示,是王飞的号码,这神棍接通了电话,道:“有什么事情要向我请教吗?”
“秦老师,我把你那幅千年发到网上了,反应还不是一般的强烈。”王飞兴奋道。
“有时间我看看。”虽然好奇,但高人要保持一定的风度,秦征点点头,还不忘记说教道,“嗯,别被外物所干扰,记住了天道酬勤。”
“知道了,知道了。”王飞兴奋道,临挂电话前,还不忘记提醒秦征上网看看。
“什么事情?”等到秦征挂了电话,侧耳倾听钱初夏才心虚的问道。
“你很想知道吗?”秦征笑吟吟道。
“爱说不说。”钱初夏一侧头,目光投向青藤画馆外面。
“那我就不告诉你了。”秦征收起诺基亚6020,不软不硬的反击道。
钱初夏:“……”
秦征不知道,此时的中西画作论坛已经彻底的疯狂了,纠其原因是一幅《传世》引起的,短短的一天时间,这幅《传世》作品的点击量已经超过了十万,回贴数超过了五万。
要知道,在这个专业论坛里,多是业内人士,会员也仅仅万人而已,也就是说,这个贴子被同一个人数次点击。
更加令人难以相信的是,这幅《传世》好评如潮,即使那些眼光毒辣的专家们,也连连点头,在键盘敲出一行字:当得起传世之名。
而这一切,都是王飞和宋自强搞出来的,两个人在白震军的住处将这幅画传到网上,然后又找了几位水军开始运作,很快的,这幅画就引来了众多人的注意。
等到乔治和白震军发现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收到不少的站内短信,被寻问这幅画的出处。
而两个人也只能对视苦笑,因为面对众多的寻问根本就无法回复。
倒是曾国飞的到来,让两个人小小的意外了一把。
曾国飞出现在莱县农业大学的东南角上的四合院时,白震军和乔治还在讨论着秦征留下的那幅《千年》。
直到曾国飞走到两个人的面前时,投入的两个人依然没有发现。
“《传世》?”当看到画板上的《千年》时,曾国飞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问道,“真迹还是仿版?”
“什么《传世》?”被人打扰,白震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看到是曾国飞后,他才展颜一笑,上前一步,道,“曾叔什么时候来了,怎么也不通知我去接你。”
“这幅画难道不是《传世》吗?”曾国飞的注意力全被《千年》吸引了,并没有在意白震军后面的问题。
“这幅画是《千年》。”白震军解释道,“是一个叫秦征的人所画。”
“我找过他,他怎么不承认呢?”曾国飞缓缓的摇了摇头,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画作,然后又连连点头,道,“画技一脉传承,就连脾气都是一样的古怪。”
显然,曾国飞把秦征归于大隐隐于市的高人行列,哪个高人没有点脾气呢。
“曾老师。”乔治听过曾国飞的讲座,自然的以晚辈自居,但他并没有行弟子礼,反而平视着曾国飞,道,“〈传世〉和〈千年〉其实是一幅画,就是眼前这幅,是学生们觉得千年不如传世响亮,上传的时候私自改了名字。”
这件事情,还是宋自强告诉乔治的。
听着乔治的解释,曾国飞的眼睛一直盯着〈千年〉,良久之后,才长长的出了口气,道:“这幅画用千年比用传世更能表达画意。”
“是学生胡闹。”白震军解释道。
“这幅画真是秦征所作?”曾国飞问道。
“如假包换的,当时我们两个人以及绘画专业的学生都在场。”白震军平静的道。
“难道他真的是欧阳玉的徒弟?”皱了皱眉头,曾国飞反而苦笑道。
“欧阳玉是谁?”从曾国飞的表情看,他对欧阳玉很是推崇,所以,乔治才有此一问。
“欧阳玉?”作为一名画技非凡的青年画师,白震军猎涉很广,包括知晓这个欧阳玉的传说。
如果说,曾国飞是国内画家青壮派代表的话,那这个欧阳玉就是一个传奇。
此人画技绝伦,精通中西绘画,意境更是非凡,就是这样一个奇葩,偏偏行为怪僻,以仿作闻名,鲜有原创,即使如此,他也被称推崇为和曾国飞齐名的青壮派的代表。
然,只有曾国飞清楚,他早已被欧阳玉抛得远远的,拍马不及。
这也怪不得曾国飞往欧阳玉的身上联想,秦征小小年纪能仿多人画作,就连当年的欧阳玉都拍马不及,也就只能把他的成就归到欧阳玉的教导上了,而且,秦征也说过了,那些画作是他师傅画的,放眼天下,也只有欧阳玉有此能力。
【042】争风吃醋
只要尹若兰愿意,无论她站在哪里总能让人眼前一亮之后并深深的迷恋。
站在的古文化街的她穿着一套范思哲的黑色职业套裙,黑色的网格丝袜加上一双黑亮的高根鞋,将她整个人衬托的更加成熟高贵,所过之处,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无不惊讶于她的成熟性感,却又不敢直视,只得偷撇一眼,然后飞快的转开,然后再装作漫不经心的从她高耸的胸部以及浑圆修长的双腿上扫过。
“这不是秦征的干……姐姐吗?”当尹若兰出现在青藤画馆外的时候,练摊大姐惊讶的盯着尹若兰,赞叹道。
尹若兰并不介意练摊大姐一语双关的说法儿,只见她优雅道:“他是我弟弟。”
虽然尹若兰平易近人,但被她温柔的眼光扫过,练摊大姐还是老脸一红,觉得亵渎了眼前这个美人儿,看人家亭亭玉立的俏佳人,怎么会是生活糜烂的小姐呢。
“那啥……你是来找秦征的吧。”练摊大姐热情道,“他就在画馆里面,你进去就可以了。”
“谢谢大姐。”尹若兰点点头,然后进了青藤画馆。
练摊大姐则目送尹若兰进了青藤画馆,然后暗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啊,也不怕玩火自焚,这贵妃娘娘都来挑战正宫了。”
进了青藤画馆,尹若兰首先看到了坐在门口收银入的钱初夏,她主动开口道:“您好,我是来找秦征的。”
简单的几个字,充满了距离感,这让钱初夏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尹若兰的身上,她不咸不淡的说了句,“现在是上班时间。”
尹若兰没有停下脚步,自顾的走了进去,来到秦征的身前,才慢悠悠的道:“我记得秦征已经不是这里的员工了。”
“您记错了。”钱初夏站起来,来到另一张藤椅上,自顾的坐下。
这样,除了门口的收银台,青藤画馆内就再无座可坐。
尹若兰站在秦征的身旁,一双纤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膀上,替他轻轻的按摩,并且轻声细语道:“舒服吗?”
作为当事人,秦征不得不佩服尹若兰的按摩手法,就差点畅快的呻吟了,这神棍这种时候倒也不做作,直接道:“舒服,再用力些。”
钱初夏瞪了秦征一眼,道:“这里是画馆。”
“画馆怎么了?”秦征翻了个白眼,直接反问道。
“注意影响。”
“现在到下班时间了,该吃饭了。”秦征看了看时间,提醒道。
钱初夏觉得今天的时间过得太快,看了看时间,确实到点了,不由得道:“今天请你吃饭,鲁菜,大餐。”
“我想吃川味。”有意作对,一旁的尹若兰声音不大,却打破了青藤画馆的和谐,让青藤画馆里充满了火药味。
“鲁菜。”说着,钱初夏站起来,兀自的朝着外面走去。
“川味好吗?”尹若兰水汪汪的眼睛盯着秦征,直看的这神棍发毛,搞什么搞,一个活的四千年的大美女用这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知道自己会心软的吗。
可看到倔强的钱初夏,秦征又于心不忍,不管怎么说,钱初夏和他还是关系非同一般的。
叹了口气,这神棍站起来,清了清嗓子,作主道:“拉面。”
“什么?”走到青藤画馆门口的钱初夏蓦然转身,不悦道,“你知道我不喜欢吃面条的。”
尹若兰也幽幽道:“还是去吃川味吧。”
面对两女的较量,秦征拍拍屁股,很有男人味,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我说了,拉面就拉面,爱去不去。”
“真的要吃拉面吗?”尹若兰道。
秦征点点头,而且慷慨道:“我请客。”
“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说着,钱初夏就在收银台处坐下来,不再理会站在门口的秦征。
这时,秦征转身看向卓尔不群的尹若兰,问道:“你也不去吗?”
“你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尹若兰笑得愈发灿烂了,“咱们去吃拉面。”
说着,尹若兰就挽住秦征的手臂,整个人贴了上去。
“你搞什么?”秦征觉得今天的尹若兰与众不同,或许别人不清楚,但他能感受到尹若兰内心深处的那种燥动不安,这是缺乏安全感的一种表现。
“今天十五了。”尹若兰突然道。
“是啊,十五了,怎么了?”对于普通人,这只是一个月中的普通的一天而已,所以,秦征对于尹若兰想要表达出来的意思难以揣摸。
尹若兰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秦征能听得到,“以后每个月的十五,每时每刻都和我在一起好吗?”
“睡觉的时候也在一起吗?”诱惑,这是赤裸裸的诱惑,秦征不由得浮想联翩。
“嗯。”尹若兰点点头,道,“每时每刻。”
如若平时,当两个人暧昧的时候,往往是尹若兰占据主动,这也无可厚非,毕竟人家四千年的阅历摆在那里,作为一个大男人可以把吃亏当福,但今天的尹若兰始终抑郁寡欢、情绪低落,这让秦征心一软,关心的问道:“是不是出问题了?”
“今天是月圆之夜。”尹若兰小声道,“至于具体原因,回家之后再详细的告诉你。”
“现在说。”秦征关心则乱,丝毫没有看到走上来的钱初夏。
“说什么?”听到两个人的对话,钱初夏心里酝酿着一股酸意,语气也变得尖酸刻薄,狠狠的刮了秦征一眼。
“说到哪里吃拉面。”秦征开口道,“反正你也不去。”
“谁说我不去了。”说完,钱初夏就拉下卷帘门,挽着秦征的右臂,道,“我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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