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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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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庄
我叫沈潇,明月庄庄主沈奕的次子.我有一个哥哥――沈湘,一个妹妹――沈清.
在我们很小的时候,便开始读书、写字.日子很单调,可还要一天天继续下去,或许只有我和哥哥、妹妹在一起时才会有些许的安慰.有时候,我站在高高的阁楼上,仰望阁楼上的天空,湛蓝清澈.飞鸟飞过,落下一片一片的羽毛,覆盖在我的瞳仁上,暖暖的,仿佛我每天每日里守望的暖暖的夕阳.
我想,有一天我也要像那些鸟儿一样,飞出这座牢笼一般的地方,飞在天空,飞过小溪,飞过沧海,栖在大山里......
父亲在我五岁的时候,让我学习剑术,那时哥哥已经八岁,习了三年剑术.父亲对我和哥哥说,我们终会成为明月山庄的主人,会继续效忠明月山庄的王,继续让明月山庄成为武林之尊,继续铸就神话!
当时,我和哥哥都好兴奋,说好呀好呀.于是从那天起,我和哥哥在一起练功.然而,那天,我隐隐听到屏风后面母亲的叹息,苍凉而又无奈.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了母亲的叹息......
在我十七岁那年,哥哥二十岁.我们学完了明月庄的所有武功.两天后在校场上,我们分别与父亲比剑,父亲曾说,如果我们谁能在他手下走过二百二十招,便可以游历天下.哥哥接下了二百六十七招,而我,拼着性命接下了二百七十招,最后一剑父亲只刺在了我的肩上,血顺着手臂又沿着剑尖流下。父亲将剑收去,转过头对我们说,从今天起,你们便可以去闯荡了.不过你们要记得,你们的命只属于明月王朝的王,你们的血只可以为他而流.
在离开明月庄的那天,妹妹来为我们送行.我看见她眼里满是泪水,顺着清秀的脸旁划落下来.我替她轻轻地擦去泪滴,把她拥在怀里静静地说,你一定要幸福!然后我看见她抬起了脸,望着我笑着点点头.我也笑着.
哥哥也与妹妹作别.那天我没有看见母亲,我想一定是母亲特别害怕离别,所以没有来,但我知道她一定比任何人都担心我,可能她就在某个地方看着我们俩静静地拭去泪水.仿佛是没有声音的,我们就这样离去.马蹄声渐行渐远,当我再回头望时,只看见那座我曾经以为的是深深囚住我的城,渐渐变成了一座小小的阁楼,愈来愈小.
我一路看着,看着两岸绿草红花,柳絮、扬花飘扬在东风里.我知道,风在手边,剑在手边,我的梦想就不会太远.我向旁边看哥哥时,他的眼眸中也闪耀着兴奋的亮光,嘴角轻轻的扬起,原来他的笑真的那么美丽,清澈透亮,一如我日日仰望的天空.
晚风柔柔,夕阳渐落,我们在扬花镇落脚.镇子上种满了扬花,春风轻轻拂来,扬花便飘零在这个暖暖的傍晚,落了一地的扬花瓣如同锦绣上的点点点缀.我扬起头,扬花落在我的脸钾,有滑落,只留下阵阵的芬芳.
天空阴沉了一会儿,最终飘下了淅淅沥沥的雨丝.打在身上,凉丝丝的.我扬起头,任凭雨丝打在我的脸上,伸出舌头舔舐着天空中落下的雨滴,很贪婪的样子.以前在明月庄的时候,我总是在下雨天这个样子,哥哥总是看着我笑,很灿烂.
寻着一条小径,我静静地在雨中漫步.我听着雨珠"啪啪"落下,最终落入土中,归于无痕.我抬头望向远方,见到一个清丽的身影立在扬花树下,在夕阳里照者,显得很孤寂.双手合十在胸前,仰头望着天空,不知在祈祷些什么.微风吹拂,吹着她的黑发和淡绿色的衣衫,我略微闻到丝丝香气......
我渐渐地向她走去.却最终被她发现,她身影飞快地飞走,只留下一道浅绿色的身影,在夕阳里走远。我在扬花树底下;淋着雨;仰望天空;仰望渐渐落下的雨丝;仰望夕阳;仰望天空里飞舞着的扬花。我忽然感到一阵惆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抽出腰间的洞箫;抚奏着。箫音飘散在风里;有淡淡的忧;有淡淡的愁;有淡淡的怀思……
很长时间了;我都还不知道。雨打湿了衣衫;打湿头发;扬花飘落肩头;落满了头发也不知道拂去。在雨里望着她去的方向;在暮色四合里仰望渐渐西落的残阳;在风中努力嗅着她残留的香气;怀想着她仰望天空时的身姿……
很久;我在风中叹了一口气;然后转头;回去……
回到客栈;哥哥临窗远望风吹拂着他的头发和长袍;烛火摇曳;将他的身影照的很孤单。他望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叹气;转过头对我说;我想家;想家里的那些人。他又转过头;我想他一定是不想让我看见他流泪的样子。
我也站在窗前;望着明月庄的方向;希望从风中吹来亲人的气息,很久很久,我终究没有闻到。我想着以往的种种,想着父亲的严厉,母亲的温暖的怀抱,妹妹偶尔的撒娇……此时我才发觉,原来我自己认为的我所深深厌弃的牢笼一样的明月庄,我对他竟是那样的留恋,原来它早已深深的驻扎在我的心中了,尽管在我离开回首时它是那样那样的渺小。
我眼角渐渐的湿了,我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明月庄的方向,流泪,不止……我知道那里一定也是灯火通明,炊烟袅袅,只是曾经那两个孩子不在那里。
晚饭,我和哥哥第一次喝醉,沉沉睡去。。。。。。
(在下第一次写小说,望诸位指教一二。谢谢!)
扬花镇
一夜,只听见雨湿扬花,虫叫蛙鸣。
清晨,一阵鸟叫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我问哥哥是否要启程去别的地方。哥哥说,在没有目的地之前,不如留在原地的好。然后哥哥写了一封信给父亲,信鸽渐渐飞远,他说,父亲会给我们指引的。
早饭过后,我们便寻着小径散步。我希望会再遇见那个女孩,绿衣飘飞,飘然如我梦中,如我千年苦等的神女。我希望他会再在那棵扬花树下,在阳光里,仰望天空,仰望浮云。哥哥站在那棵扬花树下望着群山,望着漫天飞舞的扬花瓣。阳光落下,照在他的脸上,风吹拂着他的凌乱的黑发和洁白的长袍,随风飞扬。那一刻,我有一种错觉,他像是一位从古代走来的词人。我想,他背对着我的那一面的脸上一定洋溢着笑容,很甜美。
我坐在树杈上,把手枕在头下。阳光隔着疏疏密密的枝叶照射下来,照在我的脸上,暖暖的。风微微吹着,有青草的香味,我眯着眼睛在树上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女孩孤单的坐在一棵扬花树下弹琴,风吹过,吹动女孩的青丝和裙摆,吹得扬花簌簌而落,落在琴弦上,落满了肩头依旧不知道拂去。依旧起身,仰望长满云朵的天空。。。。。。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我要求哥哥说,我们去镇子的西边的小溪去捕鱼吃好不好。哥哥笑着点点头,说好。于是我们踏着满地的青草,向镇子的西边走去。
溪里边的水很清,潺潺而流。尽管已经是五月,水还是有些凉凉的。鱼儿在水底的岩石上游戏,很快活的样子。我忽然问哥哥,你说鱼是否也有眼泪。哥哥看着水底的鱼,看了很久很久,没有说话。很久,他才说,我想是有的。只是它们活在水里,留下的眼泪没有人看到,于是,人们便认为它们是快乐的,认为它们永远没有眼泪。就像我们人一样,有的人天天笑着活在人群里,人们看到他天天都笑,于是认为他是很快乐,认为他没有悲伤。那些掩藏在笑容背后的悲伤和无奈无人看到,就如同深水里的鱼儿的眼泪没人看到。
我没有说话;只是那样看着哥哥笑着。我又问哥哥,那些鱼儿如同我们人一样有着喜悦和忧伤。如果我们吃了它,是不是伤害了生灵,是不是太残忍。哥哥在水中捉了几条鱼,内息一吐,将鱼在手掌上煮熟。他说,在这个世界上就是这样的,如果你是强者,你可以屠灭生灵;如果你是弱者,只能任人鱼肉。这是这个世界的潜规则,永远不会变。况且,万物生死有数,很多年后这些鱼最终会化为埃土,与我们入腹食之何异?然后,他吃起了熟的鱼,然后丢给我两条。我看着哥哥很长时间,我第一次发现他是陌生的,在某些方面是陌生的。
午后,哥哥先回了客栈,我则留在了溪边。我看着潺潺东流的溪水,思考着哥哥的那些话,他以前从未说过这样的话,或许他的某一面我还看不太清楚吧。但我相信他所说的那些,因为在年幼的时候,我近乎是在哥哥的身后长大的,我是如此的依靠他。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我抱着他的腿,央求他为我做木偶。然后他牵着我的手,带我回楼上做那个木偶小人。木偶做好后,我在桌上玩着木偶。木偶在桌之上走动着,永远在牵绳者的牵引下走着,永远不知道停下,除非牵绳的人放开了绳。我仰着脸对哥哥说,你永远做那个牵绳的人好不好?
我就做那个木偶。哥哥很奇怪的问为什么。我说,如果那样的话,我就不用想太多,只要你牵着我走就好了,永远不会迷路。
小溪的水很清,却从远处漂来一方彩笺。飞身起落,我从水中捞起那片彩笺,清瘦的字体,女子轰轰烈烈的思念:
柔柔一带春山,凝眸思念。举首月圆在窗前,人却不能见。春风遥遥犹寒,踽步锈帘前,遥望千次人不见。执笔犹书于彩笺,思君洞箫佩长剑。流泪倚窗望高天,今夜思君明镜前!
(在下第一次写小说,望诸位指教一二。谢谢!)
我手里握着那片彩笺,循着小溪,向它的上游走去。在一座山脚下,我找到了小溪的源头,一条瀑布,自山顶而下,流泻东去。山脚处有一片竹林,青翠欲滴,竹林中隐着一座竹楼,临溪而建,那大概就是这彩笺的出处了吧。竹林中隐着薄薄的雾,看不太清楚竹楼的样子。
我走近竹楼,竹制的门关着,只有小小的窗扉开着,透出淡淡的香气。我叩门不果,便轻轻地推门而入,。青纱帐的香床、笔墨纸砚、琴书、妆镜,仅此而已。我在书桌上,发现了一张同样的彩笺,书着同样的词,充溢着哀伤。我提笔,在另一张彩笺上写下了什么:
箫音寒,长剑吟。犹忆当日佳人影,朦胧未明。绿衫飘动,青丝长拂,萧萧扬花落满襟,细雨湿衣不须拂。
琴音切,彩笺思。长夜相思处,圆月映人孤。倩影消瘦,朱颜渐憔悴,红烛明镜,思郎到天明。苍苍者天,若得今世同牵手,吾生至死不回头!
我放下笔,用手拨动桌上横着的琴,走出竹楼,又是一个黄昏。夕阳将西边的天空染成紫红色,彤云万里。风依旧在地面划过,吹动竹叶沙沙作响,吹着牧童骑在水牛背上回家,牧笛声远远地传来,飘渺清澈。风吹动着头发,吹着长袍飘扬,吹着扬花在四月的天空了轻舞,飞扬……
我走在竹林里,遥遥地看见村庄里飘起的炊烟,风吹过,便四处飘飞,如同流浪的孩子游荡天涯,游荡在风雨里,游荡到天光还不肯回来,大概永无归期。我抽出腰间的洞箫,放在嘴边吹奏,箫声呜然,散在竹林里,飘扬到高天上。我抬头望一眼天空,鸟儿扑闪着翅膀争相回巢,那么,我们这样的孩子,何日是归期?我将洞箫收起,回客栈。
再回到客栈时,已经是万家灯火。我看着桌上的烛火在风的吹动下摇曳着,晃动中像是要映出谁的脸。蜡滴随着蜡烛流淌而下,像是人的眼中留下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我再次问哥哥,你说蜡烛是否也像人一样有感情,就如同那些鱼一样,有着人的悲欢?否则它的蜡滴怎会像极了人的眼泪?
哥哥仍旧没有说话,他看了我很长时间才说,你有心事,可不可以说给哥哥听?我说,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哥哥笑着说,你要好好把握自己的幸福。我太了解你了,你从不肯轻易爱上一个人,能让你爱上的女子一定很出色。
我问哥哥,你是否也有喜欢的女孩子。哥哥很无奈的笑着,说,我是明月庄的长子,我的婚姻近乎是有父母决定的。就算我有喜欢的女孩子,如果她出身低微,父母也不会同意的。说完他看着我,他说,弟弟,我不希望你受这些礼数的毒害,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你真正爱的女孩,而她也爱你的话,你们一定要幸福得过一辈子。
我看见哥哥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红红的……我说,哥哥,我希望你也一辈子幸福、快乐,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你是我的天下,为了你,我会付出所有。哥哥只是苦笑着,没再说话。
琴声凄凄呜然,听……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情灭冢( 一)
第二天的清晨,我和哥哥收到了父亲的来信。我看着扑闪着翅膀落在窗棂上的白色的信鸽,不知它会从明月庄带回父亲的什么指示。哥哥看完信后,说,父亲要我们赶往情灭冢,那里有一群乱党余孽需要我们诛灭。于是,我和哥哥连日出发。
打不过我骑着快马驰出扬花镇的镇口,我驻马停下。抬头望着天上的云朵,看四周自由飘荡的风,看被风吹舞在空中却最终要掩埋地下化归尘土的杨花。我回过头,再看一眼铺着青石砖的落满杨花的街道,再看一眼扬花镇里从天上射下的温暖的阳光,再看一眼清晨升起的炊烟,再望一眼那颗杨花树下是否还站着那位绿衣飘飘的女子,双手合什,略带着忧伤,仰望苍天,仰望浮云,杨花落满衫,也不拂去。最终,我骑着快马飞走,带起满地的杨花飘起,飞舞,然后又落下……
一路上没有太多的话语,我带着惆怅的心情,在黄昏的时候到达了情灭冢。夕阳照在满坡的柔柔的高草上,我看见那些草儿满是绿色,风吹过山坡,便掀起阵阵绿色的起伏,上下飘荡着。山坡上很单调的长着高草,站在这里望着远方的一个长满草山坡,确实像极了一座坟冢。我问哥哥为什么此地叫情灭冢,哥哥说不知道。
情灭冢大概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子,我和哥哥在一户农夫家里过夜。简单的粗茶淡饭,吃起来很爽口;夜燃松明,依旧可以把整间屋子照亮。在饭桌上,哥哥问农家的收成好不好。农人皱着眉头叹气,说,朝廷课税繁重,再有地主剥夺,我们普通农人的日子不好过。然后,农人抽着烟袋,望着黑黑的夜空陷入沉思。
农人的小孙子只有四岁,虽然已经入夜,可他还没有睡觉。一只小蚂蚁爬上桌子,他便指着小蚂蚁对我说,哥哥,小蚂蚁是不是天爷爷的马?我笑了,我看着这个小男孩热切期盼的眼神,说,是呀。你坐着这些小蚂蚁,明天就能上天玩耍啦!然后小男孩如获至宝,高兴地叫腾着。
曾几何时,我也像这个小男孩一般,有着无知却可爱的幻想,我那时认为世界都是美丽的,如同我每天仰望的清澈的天空,我认为不会有人哭泣,永远没有死亡,每个人每天快乐的活着。我将风叫做老天爷打的喷嚏,在有夕阳渐落的傍晚,站在高楼上望远远的温暖的夕阳,傻傻的笑着,笑到天色轰黑。我在没日没夜里跟随着哥哥的脚步,甘心做那个木偶,很无忧,永远不会迷路。
然而,某一天,我发现曾经的纯真的我已经死在某个暖暖的有夕阳的黄昏里,变得孤单而且寂寞。我知道,我再也会不到从前的我,我就这般在风里悄悄地或者轰轰烈烈地长大了……
我看着小男孩,像是看着从前的我,天真无忧,只有童年的幻想,有大把大把可以自由挥霍的光阴。再看一看现在的哥哥和我,被世俗羁绊,为那些名名利利,为了父亲的殷切的期望,为了保护这个所谓的偌大的其实危机四伏残暴朝廷。于是,那些自由和快乐的日子便在也不属于我们,我们只在那些光阴流年中渐渐长大,渐渐地学会适应世俗,学会迎合世俗,然后每天戴着虚伪的笑活在世俗里,在夜深人静,自己查看自己的内心,却发现曾经那些在心中生长着的向往自由的幼苗已经枯死,只剩下一堆骨骸……
我问老农,问什么这个地方要叫做情灭冢。老农说,这只是世代传下来的称呼。他的父亲告诉她,曾经有一对男女在这里殉情,再村子的东面住了一座坟,取名情灭冢,百年过去了,情灭冢也便成了村子的名字。
我们没在打扰老农,去了问老农借的那间房。房子很破旧,大致是老农祖辈住过的房间,松明点燃,便照亮了整个房间。哥哥站着长声叹气,念起了古人先贤的话语:长太息以掩泣兮,哀民生之多艰!哥哥说,农人的生活贫苦,而今朝政凋敝,苛稅繁重,连年兵事战乱不断,最为受苦的只有老百姓。而我们却日日吃着农人的血肉,却还帮着朽败的朝廷压迫百姓。真是不该呀!
我问哥哥,为什么父亲要我们忠于明月王朝,忠于明月王。哥哥很长时间没说话,最后他说,还记得在你十四岁那年父亲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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