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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妾娘子 (妻不如妾之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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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讲,他就是觉得蓝慕晨要负起最大的责任。

  “依朕之见,骗子胆敢冒用蓝卿之名,绝非泛泛之辈,所以就请蓝卿谓查此事,司空卿意下如何?”云仕炀也明白司空观在打算什么。不就是想找个台阶下罢了。

  所以他顺水推舟地送了个人情,一来教司空观不再闹大此事,二来事情委托给蓝慕晨,他也能放心。

  “就依皇上所言。”司空观满意地点头。

  反正他就是不想对那个蓝家的毛头小于低头道歉!谁要他纳妾、辜负了他的琏宝贝!

  “那么……裴侍郎,你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云仕炀转向了刚才禀报消息的裴侍郎,脸色一敛,不再有着亲切的笑意。

  瞻敢在他这天子底下无视王法?不管是谁,他都会揪出来好好依法整治一番!

  “瞧你做了什么好事!”

  蓝慕农刚下朝回府,便听闻司空琏带着个小姑娘回家的消息,立刻遣了下人,将他们俩叫入偏厅。

  原本结束早朝后,他该回房里探他的小妾,好好休息一下,但是为了处理裴侍郎上奏的事情,他根本安不下心来,

  看着司空琏带着姑娘进厅,他眉一蹙,张口便是指责。

  “你想出门散心,我由着你去,怎么你倒惹了麻烦回来让我收拾?”蓝慕晨绷着脸,往自己结发多年的“妻子”司空琏瞪去,睑上写满了不悦。

  “我惹了什么麻烦?”司空琏有些恼火地扶着红净悠坐下,回身便往蓝慕农驳道,“哪回我带回府内的消息,不帮着你这勤政爱民的好宰相了?”

  简直是莫名其妙,他才刚回家,连口茶水都还没暍,这个“相公”就抓着他臭骂一顿!

  今天你上朝,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大臣惹着你了?瞧你一肚子火气,肯定是被惹毛了吧。相——公!”司空琏漾开一抹媲美蜜糖的柔笑,声调却充满了戏虐。

  以前蓝慕晨还没纳妾时,总会跟他两人俏悄商谈政事,外人见了还当他俩鹳鲽情深,事实上他们不过是兄弟情谊。

  现在可好,有了爱妾之后,心事找小妾,气倒往他这兄弟身上发?

  也不想想,他才刚赶路回家,双腿又累又酸的,就不能稍微让他休息一下吗?

  不管想问什么事,或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劈头就骂人会比先说清楚好吗?真不懂蓝慕晨这天下第一贤相的称呼是怎么来的……

  “那个不长眼的大臣就是你!”蓝慕晨没了平日面对皇上与朝臣的斯文儒雅模檬,说起话来毫不留情。

  虽然在名义上,司空琏——也就是司空君扬——应是他的结发爱妻,两人相敬如宾,但事实上他是待他如小弟,所以一听见他那软声调唤着相公,只会让他想皱眉。

  “你给我说清楚,你这回上哪去、又惹了什么事?”蓝慕晨压着怒火往厅上椅子一坐,顺手倒了茶啜了口,态度宛若县太爷审案,板着脸等司空琏回话。

  别说他为何如此笃定是司空琏拿他名号出去招摇撞骗,实在是因为裴侍郎的指控太过明显了。

  根据裴侍郎所言,有一名年轻男子以司空君扬为名,挂着宰相亲戚的名号,拿了宰相的题名扇子四处晃荡,还抢走了白阳县洪姓富商之子洪悟的未婚妻。

  不管裴侍郎对此事有多少隐瞒,或是暗中私藏了什么秘密不提,光凭这几点,蓝慕晨就猜得出来,这个年轻男子九成九是妻子司空琏。

  因为持有他题名的扇子的人,就只有司空琏而已。

  这事姑且不论谁是谁非,总之间司空琏准没错。

  过去他觉得司空琏硬被当成女儿家养大,不能像普通男人一样成家立业、功成名就,想必心中是有不少委屈的,所以司空琏在外做了什么,他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打算过问太多,反正这个小弟能开心就好。

  而司空琏也算争气,没给他带回来麻烦,倒是像被他这个宰相牵着走似的跟着他一起在外明察暗访,给他带来不少帮助。

  但这回……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司空琏回家时没带个女人在身边,他还能平心静气,当那裴侍郎是诬告,目的是陷害他这个死对头。

  可偏偏……司空琏却真的带了个“小妾”回来!

  “净悠,你先暍点茶,休息一下。”司空琏没搭理蓝慕晨的质问,却是迳自转身招呼着身后的红净悠。

  怎么说她都是初来乍到,对蓝家半点不熟悉,偏偏蓝慕晨今天又不知哪根筋不对劲,一进门就开骂,让他连好好为红净悠介绍一下环境都不成。

  所以他只能先安抚红净悠,免得她让蓝慕晨给吓着了。

  “那个……君扬……”红净悠不安地揪住司空琏的衣袖,“他就是宰相大人吧?他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找你商量?”

  生平头一次踏入高官宅子里,已经够敦她忐忑不安了,又恰巧遇上蓝慕晨这个屋主在生气,教她怎能安心休息?

  怎么说她都是个外来的客人,屋主在发火的时候,她怎好在旁喝茶看戏?

  一你放心,没事的。”司空琏不以为意地从桌上端来小点心,往红净悠身边的茶几上放去。

  “离晚膳时间尚早,你先吃点,垫垫肚子。”司空琏可没打算虐待自己的小妾。一路上要红净悠跟着他奔波已经够辛苦了,怎能再让她饿着?

  更何况现在蓝慕晨正在气头上,说话没什么理智,就是想问他的不对,口气如此之差,他可懒得理他。

  现在谈话,两人只会吵架罢了。

  外人总说当今宰相蓝慕晨品行端正、举止优雅、脑袋聪明绝顶、一心忠诚诚为国,可在他看来,天才偶尔还是有变成傻瓜的时候!

  也不想想,他这个好妻子过去为他帮了多少忙,哪回出过问题?

  现在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就责问他……啐,这还有没有良心?

  闷着声音不回头,司空琏拿明了就是不想理会蓝慕晨。

  说他是女人家脾气还是没器量都成!他懒得跟气头上的蓝慕晨说话!

  “小琏!!”蓝慕晨蹙了下眉。

  与司空琏当了多年的假夫妻,两人的感情虽不似夫妻,却比亲兄弟还好,所以他也明白司空琏的脾气跟个性,光看他的表情,他就知道司空琏在生闷气。

  他确实是有些急了,才会司空琏一回家就抓着他问话,但是这事可不只关系到他自己的名声,背后还有皇上跟司空观大人的压力,教他怎能轻松得起来?

  司空琏不用上朝,自然不明白早朝时的火爆气氛,司空观气得想亲手杀他为女儿讨回公道,裴侍郎则是在旁虎视耽耽,而皇上云仕炀嘛……

  别看他笑得一脸人畜无害,好似体谅他这个重臣,还为他找了个好台阶下,一下朝,皇上便在私底下追着他问怎么回事了。

  毕竟他纳的小妾,说是皇上的远房亲戚,可事实上是前皇云庆瑞,也就是新皇云仕场的亲妹妹。

  所以这事皇上怎么可能不管?弄个不好,他被冠上个背心负义的名号,到时候不只司空亲会找他算帐,皇上还会拿他问罪,罪名则是辜负皇族公主!

  所以,不管司空琏想闹什么脾气,事情还是得先解决。

  视线一转,蓝慕农把眸光调向了正被司空琏哄着喝茶吃点心的红净悠,瞧司空琏如此护着她,他心底便有了个底。

  一这位姑娘便是你纳的妾吧?”蓝慕晨轻咳一声,试着引司空琏回头应话。

  其实仔细想想,这还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司空琏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当妻子的人还跑去纳妾,这成何体统?

  不过就因为司空琏名义上是他蓝慕晨的妻子,所以他根本不可能用这个名字去纳妾,因此……才会拿着他这宰相丈夫的名号出去晃吧!

  “我不是想干涉你的感情,但是小琏,你拿我的名字出去用、还纳妾,这可就过分了点。”蓝慕晨低声道。

  “什么?”司空琏蹙了下眉心,回头瞧向蓝慕晨。

  蓝慕晨有没有说错啊?他拿蓝慕晨的名字出去招摇纳妾?什么时候的事?

  “我言明在先,免得你说我没知会你一声。”蓝慕晨见司空琏对红净悠保护有加,心里明白这个小姑娘大概就是事情的起因了。虽然详细过程他尚未查清楚,但是有些话不得不先交代。

  “小琏,我不能、也不会娶这个姑娘,更不会承认她就是我纳的妾。”倘若司空琏妄想叫他这宰相丈夫纳红净悠为妾,好让红净悠能正大光明地过门,而他只需和她当假夫妻,但事实上司空琏与她才是真夫妻……

  这种事他办不到,也不想这么做。

  当初娶个男人为正妻,就已经是件极荒唐的事,所以这样的事他不想再招惹,免得关系越来越复杂。

  况且他若真的顺了司空琏的心意,那招来的可不只是个人家务事的问题了。

  认了这新小妾,等于承认他这个宰相曾上过白阳县强抢民女,可他又确实没离开过京城,这事是怎么看都不合理……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要你纳她为妾?”司空琏柔细的声调霎时一冷,“谁要你娶她?净悠是我的妾,我是真心疼她的,就算挂名,也该挂在我名下,我可不想她当你的小妾。”

  总之,红净悠的丈夫就只能是他司空琏,挂谁的名他都不许!

  “君扬……”红净悠没什么插嘴的份儿,只能乖乖听着两个大男人吵架,但司空琏这话,却着实让她眼眶泛泪。

  他是为着她在力争呢……即使面对着宰相蓝慕晨,他也丝毫不肯退让……

  其实,她不该高兴的,毕竟害得司空琏与蓝慕农吵架并非她的原意。可是见着司空琏为了她而不肯妥协退让,她的心底便有着无比的满足与幸福。

  他是真心疼爱她的,所以才愿意为她坚持到底……

  “你放心,你这辈子只会是我的妾,其余的人别想叫你为其披嫁衣。”司空琏柔音尽散,轻声安抚着红净悠。

  蓝慕晨见两人就这么在他面前卿卿我我的,心里自然有些不是滋味。

  也不想想,他现在是为了谁的事忙到焦头烂额?

  不过看司空琏这副坚决的模样,看来他绝不只是玩玩罢了,而是真心的。

  他舆司空琏相处多年,不敢自负对司空琏有十成十的了解,但至少还猜得出来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过去司空琏相当好玩,脾气虽好、性子虽柔,但偏偏定不下来,耐性稍嫌不足,对什么事都有漫不经心,仿佛天塌下来都不关他的事,

  也是因此,司空琏才能够无所谓地当了十几年女人,直到嫁给他、当上宰相夫人,还向他提出当假夫妻的荒唐提议,司空琏依旧是有些我行我素的。

  他好自由,却也相对地了少点担当。

  不过就眼前的诡异情况看来,为了红净悠这姑娘家,司空琏似乎变了不少。

  他愿意为红净悠扛起责任,而不是玩够就适度地收手……

  而且这个小姑娘,似乎也爱着司空琏,

  照这情形看来,裴侍郎所言极度不可信,因为司空琏与红净悠完全是两情相悦,没什么抢不抢的问题。

  所以,这事肯定有内情,必须从头向司空琏问个清楚才是。

  再怎么说,比起那个裴侍郎,他倒宁可相信总爱藉着他的名号在外帮着百姓的司空琏,

  清清喉咙,蓝慕晨决定先把话说个清楚,“小琏,我不知道你跟这位姑娘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今早裴侍郎上奏,说白阳县出现一名叫司空君扬的年轻男子,带着我题名的扇子,以宰相之名在白阳县作威作福,甚至欺压百姓、强抢民女,也就是富商之子洪悟的未婚妻……”

  “慕晨,你平时的聪明才智都跑哪去了?”L他话还没说完,司空琏就已经听不下去了。

  这是什么连篇鬼话啊?像这种事蓝慕晨也信?真不晓得他平日理政的能力都用到哪儿去了!

  “我是不觉得你会做出这种事,但我想……裴侍郎胆敢如此呈报,就表示你应该做了什么事,”说着,蓝慕晨又转向了红净悠。“况且你真的带了个姑娘回来,我想……她就是传言中洪悟的未婚妻,那个被你强抢的民女吧?”

  蓝慕晨平静地瞧着两人,终于将理智找回来处理事情的他,面庞露出些许自嘲,摇头续道:“我对这传言自是不信,但真相我非知道不可,”

  “瞧你这表情……我跟净悠的事到底闹成什么样了?”司空琏敛起方才的抱怨,认真回应。

  “是闹得挺大……”蓝慕晨想想今天早朝时司空觐一副想拔刀砍他脑袋的样子,还有皇帝云仕炀下朝后叮嘱他绝不可辜负妹妹云庆瑞的表情,只能摇头苦笑——

  “若是事情再不说清楚的话,恐怕你就要当寡妇了!”

  第九章

  “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

  听了蓝慕晨的说明,红净悠忍不住出声为夫君抱下平,

  “说什么君扬就是宰相大人……他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君扬从头到尾都自称是宰相夫人的胞弟,把君扬当成宰相大人的分明就是洪爷!是他口口声声说君扬便是宰相大人,刚开始连我都误会了。”红净悠听出这事的起因似乎是司空琏冒用了蓝慕晨的名号,所以才惹来不快,

  可是实情根本就不是那个裴侍郎所说的那样,司空君扬既没有欺压百姓,也没有自称是宰幅蓝慕晨啊!

  “可我瞧那裴侍郎说得自信满满,仿佛他亲临白阳县,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要知道,小地方的纷乱闹上了朝廷,那可是大事而非小麻烦。

  “我大概懂这是怎么回事了。”司空琏秀眉微蹙,淡道。

  “你明白了?”蓝慕晨疑惑道:“那你倒是说清楚,”

  不管是那洪姓富商误将司空琏当成蓝慕晨,或是司空琏被人误会以宰相自称,这些地方小事照理说顶多闹进县衙,不会闹上朝廷,怎么却会惹来裴侍郎的注意?

  “我先问你,上奏此事的人,是裴侍郎吧?”司空琏再度确认。

  “嗯,”蓝慕晨应得干脆。

  那裴侍郎,向来争权夺利逮比为民谋福还认真,若非暂时找不到他的把柄,他老早奏请皇上将其脑袋揭了挂刑场,也省得苦了百姓。

  “裴侍郎应该跟你一样,日日早朝,不可能亲赴白阳县,这事除非是白阳县知县刻意上奏,否则应该不会被皇上知道,是不是?L司空琏旋身一坐,原本的忧愁突然消散。

  他牵起坐在身边的红净悠,一边安抚似地把玩着她细细的手指,一边缓声解释,气那白阳县知县,与当地几名行径恶劣的富商有所勾结,平日净是欺压百姓、贪婪成性,尤其以富商洪爷为首要恶徒。”

  “有这等事?”白阳县远在东郡,太过偏远,确实容易忽视,只是蓝慕晨怎么也想不到,失序的情况已超过他的已知。

  “千真万确,”司空琏张着严肃的眸子应道:“裴侍郎应是白阳县知县的靠山,所以那知县才敢在白阳县明目张胆、目无王法地包庇富商、收取贿赂,甚至叫官差当打手,好替富商们威吓百姓。”

  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都是他在白阳县久留多时的私查成果。

  “怪不得……”蓝慕晨突然蹙了下眉头。

  这些贪官,净是给他找麻烦!

  新皇上任的后续工作还没处理完毕,这些恶徒便一个个张狂起来。

  看来他的工作又多了一件,那就是奏请皇上查清楚白阳知县的罪证。

  还得同时调查一下裴侍郎是否为了维护白阳知县,暗地里出手帮忙、收受贿赂,

  “我这么说明后,你应该懂得其中缘由了吧?”司空琏轻笑一声。

  “关系自然是懂得的,你是想说,裴侍郎纵容白阳知县为恶,而白阳知县又包庇富商……但这些事跟你冒名顶替有什么关联?”聪明如蓝慕晨,自然是一听就懂,但毕竟他不清楚司空琏究竟在白阳县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对于那些强抢民女、欺压良民、被误传为宰相出巡的谣言引来裴侍郎上奏的起因,他依然不解。

  “你近来是不是跟庆瑞妹子成天亲热得过头?怎么这点事都不知道用脑子想想?”司空琏忍不住对蓝慕晨投以白眼。

  真不知道蓝慕晨是不是因为近来跟他那亲亲小妾云庆瑞太亲匿了,连带着被她的优柔寡断影响,怎么脑袋似乎变得迟钝许多?

  以前只要是跟贪宫有关系的事,蓝慕晨的脑袋总是动得比谁都快,连他还没说出口的事都猜得到八、九分,现在倒好,什么都要他一件件详细说明。

  “我没问你偷纳妾的事,你倒先管起我跟瑞儿?”蓝慕晨没好气地驳回了司空琏的嘲讽,“正事先来,你从头说清楚,最好将你踏进白阳县后做了什么事都给我一一道来。”

  关于红净悠这妾能不能纳,又该怎么纳,待处置完裴侍郎再商量也不迟。

  “简单说起来嘛……那作恶多端的洪爷之子洪悟强抢净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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