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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自信和喜悦吗？”

“瞧瞧，又来了一个多情多意、自愿献身的小美人，而且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呢。”李玉如瞪大了眼睛，拍着手在笑着：“小女生还不到十八岁呢！现在的小美眉何等了得，谈情说爱都变得面不改色心不跳了。”

“反正我只爱大叔一个人，而且决定永远只属于大叔一个人。”韩巧巧嘻嘻笑道：“听婷姐姐说过，玉如姐对大叔那才叫一见钟情，只见过一面就坚定不移了。”

“土匪。”李玉如有些哭笑不得、气急败坏：“你得狠狠的把婷妹教训一顿，把她的小屁股打开花！这个小魔女把我们的事都快编成歌来唱呢。”

“你这个当姐姐的不是老是宠着她，和她穿一条裤子吗？”他有些幸灾乐祸：“这下可知道小魔女的厉害了吧？”

“大为。”李嫣然也笑得乐不可支：“明天你去把韩叔请到医院来，我想和老人家好好谈谈，现在是一家人了，不出手帮助就说不过理了。一定得说明我现在不方便，得对韩叔毕恭毕敬，他可是长辈。”

“大姐肯出面，真是太好不过了。”韩巧巧高兴起来，又抱住了病床上的娇小的阿里山的姑娘：“我替老爸谢谢你。”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像我这样的傻女人会看上你这个土匪？”李玉如在噘着嘴数落着：“大姐和韩叔还鬼迷心窍似的要把亿万资产交到你这个浪子的手里？月老和财神爷不会也是你们王家的亲戚吧？”

“桃花运也好，财运也好，反正都是大叔的运气，也是我们的运气。”韩巧巧声音很好听：“我记得大叔说过这样一句话，运气来了，门板都挡不住。”

“大姐。”李玉如说道：“这个土匪最喜欢的是你，刚才的事情你也看见了，在难以抉择的时候，他可以不要所有的女人，却偏偏要你；他也很喜欢巧妹这个未成年的小女生，这么多女人，他可只带了巧妹一个人来见你。”

“玉如姐，你说错了。”韩巧巧反驳道：“大叔对玉如姐才是念念不忘呢，当着我们的面老是说你的好话，好象不能离开似的。”

“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他的女人。”李嫣然笑道：“这还不够吗？”

“土匪，帮帮我。”李玉如满脸绯红：“越说越离谱了，本来只是把我当保险柜，却被说成是离不得了，你就看着她们一大一小欺负我吗？”

“妖精，你就知足吧。”他回答说：“保险柜是最珍贵的，女管家总是最信任的，本来我就离不开你，这就是事实嘛。”

“大姐。”韩巧巧突然在李嫣然的床前跪下：“求求你，收下晓倩姐吧。”

“是她告诉你的？”

“大叔给晓倩姐打电话，我们才知道的，其实晓倩姐也很爱大叔的，都已经两年多了，晓倩姐只爱过大叔一个人。”

“我知道我们都是喜欢他才心甘情愿的。”李嫣然淡淡一笑：“不过，除了爱，还得讲个缘分。巧妹就是和他有缘。如果不是大为出手救你，你就不可能站在这里。”

“可是如果没有晓倩姐，我就不会遇上大叔。”

“那只能说明你和你的晓倩姐有缘了。”李嫣然提醒她：“你的这位大叔直到现在连你也没有答应呢，你还在为别人操心。要不这样也行，你这么袒护你晓倩姐，就换她进来，我放你走好了。”

“大姐，你可答应我了，这是不许反悔的。”她多少有些慌张，把脸转向王大为：“大叔也帮帮晓倩姐吧。”

“我怎么感觉你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据理力争，绝不放弃。”李玉如摸摸她那柔美的金发，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我可越来越喜欢你呢。”

“玉如姐，所有的人都知道大叔最信任你，你也帮着劝劝大姐吧。”她在坚持：“婷姐姐说过，云林法师曾经断言，大哥一生会有七个女人和他在一起。大姐、玉如姐、晓倩姐、心怡姐、凤柔姐、婷姐和我不正好是七姐妹吗？”

“大为，你过来。”李嫣然伏在王大为的耳边轻声说：“我是看见晓倩趾高气昂，又目中无人，才决定刹刹她的傲气，让她听话一点。”

“原来如此。”王大为感觉到心里像有一块石头落地了：“老婆，这是你当大姐的权利，我无权过问。”

“老公，我还有些担心你会怪罪我把那么一个粉色佳人赶跑了呢。”李嫣然抿着嘴在笑：“让她冷静一下，也好知道我们这个大家庭里首先得和谐才是。明天带她来吧，我们七姐妹本来就应该和和睦睦，欢欢喜喜的。”

“我倒发现你天生就是当大姐的命。”王大为在感慨：“每一个女人都在你面前战战兢兢的等待承认，你这个大姐当得真够威风的。”

“你喜欢我这样吗？”她的声音近乎耳语：“其实，只要能和我苦苦寻觅了一千个日日夜夜才得以重逢的心上人在一起，我就别无他求。”

王大为轻轻的触了一下李嫣然的红唇。

“大姐。”眼尖的李玉如笑了起来：“这下不会说我了吧？你的口红也快被土匪吃光了！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巧妹舍不得她的晓倩姐，嫣然又舍不得巧妹，权衡再三，就决定用你替换晓倩。”王大为笑嘻嘻的说：“我也同意，免得你老是在我面前吵来吵去。”

“土匪，大姐才不会赶我走呢。”她对着王大为的胸口就是一拳：“你想赶我走？门都没有！这辈子别想，下辈子也别想！”

“玉如误会了，我只是给大为念了一首词。”她读了出来：“谁道闲情抛弃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

“读的好。”王大为知道这是冯延己的《鹊踏枝》，便接着念道：“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110

　110．291天前武汉电力宾馆

他把孙晓倩的新宝来停在电力宾馆的停车场后，依然坚持让粉色佳人戴上那副眼镜，披上他的夹克衫，还给韩巧巧也找了一顶耐克长舌帽，才领着两个女子乘着电梯上楼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那是一个在所有的三星宾馆司空见惯、挺简单的单间，有个小卫生间，双人床、衣柜、沙发，电视，今天的《楚天金报》，桌上放着王大为的惠普笔记本电脑，墙角放着王大为还没有打开的的旅行箱。

“我们视察完毕，很满意，原来没有金屋藏娇啊。”孙晓倩拉着韩巧巧在沙发上坐下，继续支派着王大为：“放下窗帘，把旅行箱打开。”

“倩女未免太跋扈了吧，你想干嘛？还要检查行李？”

“婷妹把你这个干哥哥经常骂成笨蛋看来是名副其实的。”她摇着头说：“我们刚才下的浑身冒汗，衣服都汗透了，我们得洗个澡，可我们又是两手空空，洗完澡不穿你的衣服，难道要我们赤身裸体不成？”

“我的衣服你们穿不合身。”他有些感到尴尬，灵机一动，依然在建议：“还是到你家方便一些，又都是女孩子。”

“我们哪儿也不去，就要穿你的衣服。”她开始蛮不讲理了：“到了我家，你就会在我们不经意的时候溜之大吉，或者见色起意，我们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子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只有乖乖的任你这个坏蛋摆布。”

“晓倩姐。”见到王大为一脸的不好意思，韩巧巧小心翼翼的在问：“你平时就是这样和大叔说话吗？”

“那哪敢呢！我说过，这是托你的福，有你在我的身边，他在装正人君子呢。”孙晓倩又在诉苦：“平时我得哄着他、依着他、伺候他、守着他，否则，这个坏蛋就会翻脸不认人，一走了之，叫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倩女，你说完了没有？你还哄着我、依着我吗？不和我耍小性子、蛮横无礼、又狠又霸道就阿弥陀佛了。”王大为有些尴尬：“你们女孩子洗澡，我一个大男人在这里不太方便，还是退避三舍吧。”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孙晓倩满不在乎的回答：“反正我是你的人，都看过多少次了，你尽管欣赏就是了。至于巧妹，你愿意怎样都行。”

王大为一抬头就看见韩巧巧那张如同洋娃娃般漂亮的脸蛋也泛起了一层害羞的红晕，羞答答的低垂着长长的眼帘，就感到如坐针毡的滋味了，他提起外衣，咕噜了几句，慌慌张张打开门，狼狈而逃。

武汉的夜市摊点的饮食卫生也许不如其他大城市，铁桶里的洗碗水早就混浊不清，两三盏临时拉来的日光灯下，老板就是厨子，满头大汗的根据食客们所点的菜肴围着一口油烟滚滚的油锅忙碌着，汗水也是佐料，跑堂的多半就是自家的女人，端菜结账，给一些醉酒的食客陪着笑脸，听到一些荤段子也笑得前仰后合，把一张张油腻腻的钞票塞进同样油腻腻的腰包里。地摊上大多有一台小电视，被食客们翻来覆去选择频道，从王家墩出了三车相撞的车祸到积玉桥有人拾金不昧，大家看得津津有味。

王大为就坐在宾馆的对面的一个小地摊上看电视、抽烟、点菜、打包、结账，足足磨蹭了快一个小时才敢重新回到电力宾馆，提着大包小包，楼道里静悄悄的，都是来开会的人，早就跑出去尽情潇洒去了。他迟疑了一会儿，才敢敲门。

门开了一道缝，露出了韩巧巧洋娃娃般漂亮的脸，他冲她笑了笑。

“大叔回来了。”她把门打开了：“晓倩姐都等急了。”

他就走了进去。一切都是在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发生的。很久以后，他依然对那个场景记忆犹新：女孩子已经洗过澡了，湿漉漉的一头金发散披着，脸色明亮了许多，那双奇异的碧眼居然有些含情脉脉，红红的唇边却有些腼腆，整个脸蛋白里透红，清纯极了，稚嫩极了，上身套了一件他的白色T恤衫，明显的没戴文胸，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微微隆起的乳峰前端的两个诱人的小红点，一股少女的幽香扑面而来，他有些慌张了，垂下头去，他的头一下子就要爆炸了，两条苗条而又修长的大腿光裸着，居然什么也没穿，只是因为那件T恤衫她穿着太长，下摆遮住了两腿之间的下腹部。

“这样不好。”他急忙转过头去：“你总该穿条短裤吧？”

“我穿了的。”韩巧巧脸红得更厉害了，话语之间也显得羞答答的：“大哥的三角裤穿着正好。”

“你给我过来。”孙晓倩在叫着：“我还以为要去登寻人启事呢！”

他径直走进了房间，穿着他的一件宽大的圆领衫，一条沙滩短裤的孙晓倩正坐在他的电脑前噼噼啪啪的打着字，速度和动作看来还挺熟练，待他走到身边，粉色佳人突然扬起胳膊，给了王大为一巴掌，事出突然，又有小女生在场，加上两手不空，他有些措手不及，只好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晓倩姐。”韩巧巧惊呼起来：“你干吗打大叔？”

“把我不当回事，是吗？把我当做洪山广场上的野鸡，是吗？把我当做可有可无的女人，是吗？”她咬牙切齿的在骂着，而且越说越气：“我还不是你的人，你就敢用我去和别人交换，要是以后成了你的女人，我不就成了你的利用工具了？”

“那只是一个策略，一个转移对方注意力的诱饵，明明是想让那个老家伙上当受骗，放松警惕。”王大为知道了她发怒的原因，没有生气，依然笑嘻嘻的：“巧妹就在那里，她知道事情的缘由。”

“就是因为我如实回答了晓倩姐的问话，晓倩姐才发怒的。”她显得有些怯生生的：“其实我也知道不是当真的。”

“那就是粉色佳人不对了。”王大为说道：“蛮不讲理也好，专横跋扈也罢，凶恶霸道也行，但你总不会和一个小妹妹争风吃醋吧？”

“我就是吃醋了，我就是要蛮不讲理。”她像只斗鸡似的毫不让步：“看着我现在有些人老珠黄，青春飞逝，就把注意力转移到小女生身上了？”

“晓倩，你前几天还在撒娇说自己是含苞欲放的花蕊，今天怎么变成人老珠黄了？”他有些急了：“巧妹才刚刚十七岁，你胡说些什么。”

“晓倩姐，你和大叔才相配呢。”韩巧巧听出了他含沙射影的指责，红着脸在说：“我已经听你说过好几次了，你说你才是他的女人。”

“巧妹，那是我一厢情愿，都是我梦寐以求，他可从来没有承认过。”她叹着气：“据我所知，这个坏蛋亲口承认是他的女人，恐怕只有你一个。”

“晓倩！”王大为气得发狂，伸手就给了她翘翘的臀部一巴掌：“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提那句话，我把你屁股打开花！”

“我知道你舍不得的，把我的屁股打开了花，不是还得麻烦你照顾吗？”孙晓倩在笑：“我其实也知道你不会用我去交换，因为你其实有点喜欢我。”

“自作多情。”王大为咕噜着：“我恨不得逃之夭夭。”

“这次还算情有所原，我就原谅你一次。”孙晓倩瞪着眼睛怒视着：“如果你再敢把我推来推去，用我做什么交换筹码，你就死定了！”

“当着巧妹的面，不许胡说，这可是精神污染。”他把一个个塑料饭盒从塑料袋里拿出来放在茶几上，还有一些罐装红金龙啤酒和可口可乐。他在向韩巧巧打招呼：“过来，我们再吃点，再喝点，也好压压惊，今晚睡个好觉。”

“你还真的有些会怜香惜玉，掌握我的心情，我也真的有些饿了。”孙晓倩很高兴的打开一个个饭盒：“你应该对我们说一声，再说我们洗澡你怕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一出去就不见人影，我们都快打110报警呢。”

“你就别臭美了，以后你一个人的时候，我一定得看看美人出浴。”他笑着说：“不过今天是巧妹的生日，我们不也应该庆祝庆祝？你这是沾光呢。”

“那也行，我就沾沾巧妹的光。”孙晓倩真的为这个男人的细心体贴而感动了。她知道他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减轻女孩子心理上的痛苦，克服博大艺苑，还有袁大华所留下的阴影，恢复小女生对生活的信心。｜Qī｜shu｜ωang｜她愉快的叫了起来：“倒是够丰盛的，我都有些嫉妒了，可惜没有生日蛋糕。”

“这不是吗？”王大为从另一个塑料袋里小心翼翼的端出一个蛋糕，不大，但殷红的“17”和“生日快乐”在乳白的奶酪上十分显目：“晓倩，巧妹，我得申明一下，我从来不会买生日蛋糕，碰上生日，都是婷妹自己订做，我只管付钱，不过这个是我看着现做的，挺新鲜的。”

“天哪。”她都有些意外：“坏蛋真的很出色，真的是个新好男人。记住了，元月份是我的生日，你也得这样殷勤我！”

“小妹妹。”他从裤袋里掏出一大把五颜六色的小蜡烛：“请你的晓倩姐给你插蜡烛，打火机可在你那里，你就红红火火的吧。”

“我过生日的时候，你也得这样对我好。”孙晓倩在撒娇：“有酒有菜有生日蛋糕还有一把生日蜡烛。”

“那得看你的表现如何，说不定只是打几下屁股呢。”

“我听先生的还不行吗？”她眉眼含情的要求道：“在桌上，你得对我温存一些；到了床上，随便你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住口。”王大为有些不习惯她这样嗲声嗲气的逗笑：“注意场合。”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刚才洗澡的时候，我给巧妹大致上检查了一下，胸部和下身除了有些红肿，并无大碍。”

“太好了。”王大为放心了：“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你凭什么兴高采烈的？”

“这有什么稀奇的？”王大为反问道：“巧妹保住了清白，难道不值得高兴吗？”

“恐怕还有些私心吧？”孙晓倩笑着逗趣着：“我可听见的，你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宣布巧妹是你的女人。”

“恶婆娘，你能不能不提那件事？”他后悔莫及，叫苦不迭：“那不是想给所有的人造成一种争风吃醋的假象，好乘机开溜吗？”

韩巧巧泪流满面，直挺挺的跪倒在王大为面前，端端正正的给他磕了三个头。

“这是干什么？”王大为吓了一跳：“晓倩，快把巧妹拉起来。”

“大叔，你就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不管怎么感谢你都不过分。”韩巧巧说得很诚恳：“我已经决定了，从今天起，我就是大叔的女人。”

“你才多大？未成年的小女生！这种话也是你这种年龄的人说的？”王大为大惊失色：“快住口，黄毛丫头。”

“坏蛋。”孙晓倩一下子冲到他的面前：“你怎么知道巧妹是黄毛丫头？”

“这有什么错吗？”王大为奇怪的看见韩巧巧也变得满脸通红，依然不解的说：“你看她这个样子，她本来就是一个黄毛丫头嘛。”

111

　111．4月30日19：46某市隆康路

“干嘛这样眉飞色舞的？”王大为问道：“刚才可是愁眉苦脸的。”

崭新的桑塔纳3000平稳的从一医院大门钻出，他踩了一脚刹车，很轻巧，很灵活，反应很快，王大为非常满意的向已经灯火通明的湖堤街的两端望了望，转动着方向盘，铮亮的车身在驯服的转弯，一辆长安铃木很自觉地让这辆新车先行。他有些高兴了，一侧面，看见坐在副座上的韩巧巧那张娃娃般的脸上笑开了花。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