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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为和杨婷婷全都笑疯了。

169

　169．4月30日23：15某市第一医院

王大为的手机又响了，放在驾驶前台上的诺基亚的屏幕也随之亮了。还是孙晓倩的那首软绵绵的《承诺》，还是那个无处不在、得罪不起的杨婷婷。

“妹妹。”李玉如抢先拿起了手机，她也打开了扬声器，让他也能听见她们的谈话：“我是姐姐。”

“我知道姐姐和哥在一起，是心怡姐告诉我的，我本来就是找姐姐的。”她一点也不惊讶：“姐姐就没有和哥做些什么吗？”

“小魔女。”她脸上有些红红的：“这是在医院，我们在车上呢，你胡说什么。”

“车上有怎么了，那可是做爱的情趣场合之一，网上、书本上都这么说呢。”杨婷婷在柔声柔气的诱惑着她：“女人喘息着，脸红的仿佛就要渗出水来。纤细的手指扶着前座的靠背，翘起了白花花的屁股，好让等待已久的他从容的进入她的身体…”

“妹妹，别念了。”李玉如惊慌失措：“你哥都听见了，他可是土匪！”

“小魔女，在哪里学得如此淫荡，这样下流的描写竟被你说得津津有味，你可真得要好好教训一顿了。”王大为在威胁着：“你给我听好了，千万别让我今天抓住你。”

“可惜你现在打不着我的屁股，要怕也是等一会的事。”她在咯咯的笑着：“姐，你就对我哥温柔一点、顺从一点吧，我很感兴趣，你和哥现在进行到哪一个程度了？”

“好妹妹，你就别让我为难了，人家可正在虎视眈眈的望着我呢，我的屁股正在吓得索索发抖呢。”她在告诉杨婷婷：“你哥不准我说。”

“那我哥把他今天中了五百万福彩大奖的事告诉给你吗？”

李玉如一下子愣住了，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却被王大为及时按在座位上。她这才明白这一次土匪到医院来以后那副眉开眼笑、喜气洋洋的真正原因，也才知道一向沉着、低调、甚至有些腼腆的他突然变得有些喉急的根本所在，她不得不承认，今天真的是他的幸运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喜事接踵而至，运气好的真的连门板都挡不住。

“我打死你。”李玉如又气又恨，挥拳向王大为打去：“妹妹，你哥这个土匪根本没把我当人，这么大的事居然一声不吭，要不是你告诉我，他肯定想一个人把那么大一笔钱吞掉，根本没想到过我。”

“你不觉得哥是想让我把这个喜讯告诉给姐姐吗？毕竟哥是为我买的彩票。”杨婷婷在提醒她：“再说，哥已经答应把那么一大笔钱全部给我了。”

“真的吗？这倒有些出乎意外。”看见王大为躲着一边偷偷的笑着，她打得更厉害了：“妹妹一夜暴富，又是一个小富女，以后可得另眼看待呢。”

“姐姐，我想把那笔钱这样分配。”杨婷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认为怎么样？”

“小魔女，居然和你哥一样的过河拆桥、忘恩负义，有了好处居然把姐姐都忘了。”她有些愤愤不平：“我们姐妹认识最长、呆的时间最多、说的悄悄话，做的秘密事最多、感情最深，可一旦有了好处，就完全把姐姐忘在脑后，未免有些叫人感到寒心吧？”

“笨！姐姐比哥更笨，怪不得你们两人是最佳拍档呢。”她在娇嗔：“我们三个人是一体相连的，我问哥为什么不自己留着，他还给我唱了一句刘欢的‘你有我有全都有’，我就全明白了；再说，我本来就准备把我的那份钱交给姐姐呢，姐姐本来就是我们的保险柜和女管家嘛。”

“这样也好，我倒想到一个整治你哥的好办法。”她高兴起来：“不是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吗？以后你哥要是想用钱，就得乖乖的听从我们姐妹的吩咐，说不定，我们还能有机会打他一次屁股呢。”

“姐真笨死了，大姐，晓倩姐，哪一个不是腰缠万贯，只怕是争着给钱我哥用呢，只是哥不喜欢用女人的钱，我们要力争哥能用我们的钱。”

“小魔女，这样的阳谋我喜欢。”王大为插着话：“我的印象中也好像从来没有与你们姐妹分过家，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没有。”

“我喜欢听这样的话。”她在问：“今晚是姐姐和我哥在一起共度良宵吗？”

“不是，我是明天。”李玉如有些脸红：“大姐、我和你心怡姐全在医院，巧妹回酒店去呢，晓倩不知跑到哪里去呢，除了你，还有谁呢？要知道，我们七姐妹可是第一次全部集中在这个城市呢。”

“谢谢姐。”杨婷婷兴高采烈的在挂断电话以前还说了一句：“还是自己姐姐对我好。”

“这就是当哥哥的悲哀，给了她一大笔钱，却不如当姐姐的一句废话。”他的手在她的乳沟里愉快的滑动：“现在我想对最信任的女人说些事情，然后再听她说些事情。”

“那你得好好的求求我。”她在他面前得意的晃动着殷红的嘴唇：“本人可还在为刚才得知的那笔五百万的大奖的消息的延迟而很不高兴了。”

她知道她只不过是在撒娇而已，只不过是在希望他能吻吻她而已。他很乐意地按照她的眼神去做了，只是尝了尝农夫山泉的滋味，笑容就在那张妖艳的脸蛋上绽放得更加灿烂了，他就把关于赵虹与吴峰之间的偷情以及樊钢与陈琳的恋情全都告诉了她。

“这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胖哥以后可就对你感恩戴德呢。”她的手指在他脸上转圈：“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是向他强调三峡人家，还有那座吊脚楼呢？”

“坐好了，别再像刚才那样想跳起来，也不准叫。”王大为按着她的头：“老爷子和田姨决定到某市玩两天，所以我得赶紧做准备。”

“真的吗？田姨现在越来越偏心了，我下午给她汇报你今天上午见义勇为的壮举事，她根本没有提及某市之行，只是说你的行动完全是你的性格所决定的。”她噘着嘴在说：“到底已经是女婿了，自然越看越喜欢呢。”

“我想澄清一个事实，这次行动完全是老爷子安排的，田姨当然同意了，夫唱妇随嘛，你没发现吗？田姨越来越听老爷子的了。”他用手摸摸她的那个红宝石吊坠：“妖精，你现在总能说说心怡的一些事了吧。”

“其实在重庆那家酒店和心怡一起洗澡的时候，我就感到有些眼熟，因为我曾经在田姨家里看见过她们母女的合影，后来一问姓名，果然不错，果然是田姨的宝贝女儿。”她在提醒他：“土匪，我不是一再向你提示似曾相识吗？”

“你问得莫名其妙，加上有些笨拙，我怎么会把一个落水女子与政府高官联系在一起呢？”他在叫苦：“田姨什么时候知道的？”

“没过多久吧，心怡就飞到北京找我玩，实际上就是来打听你的消息，在我家里看见我和田姨的合影，虽然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一些秘密，却把重庆发生的事情一股脑的都告诉了田姨。”李玉如说着：“到底是母亲，田姨非常震惊，她后来坦言，如果女儿出了事，她不会原谅自己，她会内疚一辈子，甚至会怀疑与老爷子的关系，我记得田姨说过一句话：‘小朋友真的是一个有福之人。”

“不简单。”王大为也在感叹：“到底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些年，城府越来越深，简直是不动声色，我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要不是知道老爷子与田姨的关系，我简直要怀疑田姨爱上你了呢。”她的小手又在向他的下身摸去：“田姨把我单独叫到八大处玩了一天，最后才对我说，她经过深思熟虑，认为我们两个女子干脆全都跟着你，我大她小，我得帮着心怡让你注意，让你喜欢她，田姨的原话是这样说的：‘有你当她的姐姐，我放心；有小朋友和她在一起，我安心。’”

“你为什么不对我说？”

“田姨怕你不愿意接受心怡，她说，虽然心怡很好看，但不迷人，怕你不喜欢那种清秀水灵的女孩子，但我是知道的，你梦寐以求的就是这样充满才气，漂亮飘逸的女子，你不喜欢的恰巧就是我和晓倩这样风风火火、大大咧咧的女人。”

“可不是的，瞧瞧我刚开始和女孩子谈恋爱，遇上的就全是赶不走、躲不脱的人物，一个因为误会就要人家赔她的清白，另一个蛮横无理，又狠又恶，不过田姨说的对，这类的女子性感，把人能迷得找不着北。”他有些好笑：“为了感谢我救了她女儿，又想让我离她女儿近一点，所以才决定把我调到上海去。”

“天哪，这么绝密的事，土匪怎么会知道的。”她目瞪口呆，用力的揪着他的耳朵：“田姨对你说的？要不就是心怡的哥哥对你说的？他哥哥对你印象可好呢，谈过几次话，喝过几次酒，就认为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都有些妒忌呢。”

“你和田姨异乎寻常的在北京与上海之间飞来飞去，忙得不亦乐乎，却忘了老爷子是干什么出身的？不用打听，自然有人向他汇报。我不像你，有消息一定和你一起分享，因为我信任你这个妖精。”王大为把老爷子决定将钱凤柔调往杭州的消息告诉了她：“你不觉得老爷子有点周伯通老顽童的味道。”

“我简直快要疯了。”她明显的有些沮丧：“辛辛苦苦的忙了半天，原来全是在为他人作嫁衣裳，把最喜欢的和最想要的两个美女都放在你身边，供你受用，你当然是心满意足了，当然是乐不思蜀了，我怎么办？难道要我像母亲一样，守在武汉，等待着你心血来潮似的偶尔宠幸一次？我可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

“我可是在上海工作，这点提醒你注意，如果妖精隔三差五的飞过来与我共度良宵，一定是春风无限，满屋生辉的。”王大为碰了碰她红红的樱唇：“其实你想过没有，心怡不是在杭州吗，为什么把我放在上海呢？老爷子也恰巧把凤柔安排在杭州呢？难道不是在给你这个劳苦功高的妖精腾出空间吗？”

“除了晓倩也经常飞到上海来，妹妹跟着臭脚哥读书，让你们兄妹在一起，再加上我，正好一个小家庭。”

“所以我总是佩服妖精的聪明才智和灵活机动的思维方式，一件复杂的事就被你说得简单多了。”他的手指已经在揉着她乳峰上那两个红红的蓓蕾：“上海为主，兼顾杭州和北京，这样的安排虽说是无奈，却也不失为一个万全之策。”

“反正我得跟着你这个土匪。”她眼里有些春水荡漾：“我们两姐妹都得跟着你。”

“知道吗？”他的手指感觉到她的*又一次在变大、变硬：“你的小咪咪在变。”

“还不是你弄的？”她在愉快的喘着气：“我很喜欢老爷子和田姨的安排，只是剩下的姐妹该怎么办？”

“嫣然把巧妹放在北京是个很好的主意，既可以手把手的教小女生学习，又免得小女生胡思乱想，也许这个小女生将来真的是个人才。”王大为想了一下：“干脆让晓倩也和你一样以上海为中心，去来也方便，当然得经过妖精的同意。”

“我敢不同意吗？癞蛤蟆吃到的天鹅肉，千万男人的梦中情人，自己妹妹的崇拜偶像，自己男人最想要的女人。”她扑在他身上吻着他：“不过你找我商量还是叫我很高兴，我知道自己在你心中的分量依然如故。”

“你给我听好了，我还是只相信你一个人，不管你喜欢也好，讨厌也好，我就是认定你了。”他的手在顺着她光滑的肌肤向下面滑去：“不重要不行啊，明天至少有上十个地方需要你露面呢，需要妖精笑脸盈盈呢。”

“让晓倩出面不行吗？她可是万众注目呢？让心怡和凤柔出面不行吗？两个妹妹也应该历练历练了。”她在喘着气：“我得找时间休息一下，准备一下，蓄精养锐、调整心态，好在晚上从容不迫的迎接你的野蛮进攻与挥戈而入呢，天知道你需要多少回才能得到满足？我得与你搏斗到什么时候呢。”

“你可以拒绝嘛，你不是不知多少次用各种理由拒绝了我吗？”

“明天我才不会呢，土匪，我可是在你家里，在你床上，我会非常愉快的用白绫上的处女血证明我的清白。”她的玉体在他身上扭动着，嘻嘻地笑着：“再说，你这个土匪会放过我吗？现在就已经再熟悉战场了。”

他的手已经从她的裤腰里插了进去，正在向那片柔软的草坪前进。

“不行。”她抓住了他的手：“现在不行。”

“为什么？”王大为大为不解：“刚才不是还可以吗？”

“土匪，都是被你这个家伙摸的。”李玉如羞怯的把脸藏进了他的怀里：“你真坏，人家下面都湿了。”

170

　170．29天前某市东山花园

有点细微的动静。

王大为似乎感觉大门处有些响动，好像是有人在用钥匙悄悄的开门。拥有这套房屋钥匙的除了那位今晚值夜班的钱凤柔，还有北京的李玉如，她昨天才从兰州赶回北京，对了，还有杭州的刘心怡，自从到某市做过拜访以后，她就从他手里拿过了一把钥匙：“我还会来的。”她的吻温柔极了：“我现在是这个家里的成员了，我会经常来的，这里就是我的家。”她的话赢得钱凤柔和杨婷婷的鼓掌欢迎，但她明天有课，到底是谁呢？

“小魔女。”王大为提醒着：“让我看看是谁？”

“根本不会有人来。”杨婷婷侧耳听了听，没发现有任何动静：“哥别老是想找机会溜走，我们刚才的谈话还没有结束呢。”

诺基亚手机铃声不失时机的再一次响起，那是周杰伦的《千里之外》，一个大男孩子在手机里动情地唱着：“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姐姐，你在哪里？”自从把白姨叫做妈妈以后，杨婷婷对李玉如的称呼也变了：“我正钻在哥的被窝里暖和呢。”

“你哥真的宠坏你了。”她的声音很是羡慕：“我早就对你说过，在所有的女人当中，只有你才是那个家伙的心肝宝贝呢，土匪可是把你拴在他的裤腰带上呢。”

“是吗？”杨婷婷用手摸着王大为的脸庞：“我可知道哥只是把我当成他不懂事的小妹，而姐却是他最能推心置腹、为所欲为的女人呢。”

“谢谢。”她的声音很低：“我也很想来钻钻你哥的臭被窝，你能同意吗？”

“那才叫好呢。”杨婷婷在表示欢迎：“又暖和又舒服，还有安全感，摸摸哥的肌肉，别提多享受。可惜姐姐在外地，如果在这里该多好。”

“你的姐姐就在客厅里呢。”王大为还是很细心的发现了一些端倪，他高兴的冲着房门叫着：“妖精，你跑得真快，上午还在北京撒娇呢。”

一身香奈儿红妆，脖上系了一条白飘带的李玉如从门外飘然而至，还是妖艳的脸蛋、娉婷的腰肢、诱惑的大椎、修长的大腿、凸凹有致的身段、光芒四射的女人味，还有雪白肌肤衬托着的那串金色项链，漂亮得令人眼花缭乱。

“我看你哥当了几年的特种兵，别的没长进，倒练就了鹰的眼睛、狗的鼻子、狼的耳朵。”李玉如有些沮丧：“我已经够小心翼翼了，可还是被他发现了。”

“姐姐，真的是你。”杨婷婷高兴得从薄被里坐了起来：“你不是说对这样的场景心驰神往吗？你不是想入非非的梦想这一刻吗？还不快点上来。”

“我还得征求你哥的意见。”她笑脸盈盈的望着王大为：“这可是你们两兄妹的地盘，我怕会被他一脚将我踢下来了。”

“别怕，你是我姐，又是我哥的女人，有什么好怕的。”她在给她打气：“再说你们不早就把一切都做过了吗？我哥可喜欢你呢。”

“姐妹俩，我可以提个问题吗？”他在问着：“我有没有选择的权利？”

“没有。”两个女子异口同声：“当然没有。”

李玉如很自然的在王大为眼前开始脱衣服，很细心的脱下了那件意大利普拉达的外套，然后是一件毛绒绒的鄂尔多斯绒衫，里面就只剩下那个黛安芬的鲜红文胸，高高耸起的乳峰仿佛想要挣脱束缚似的丰满，白皙的肤色使王大为又想起秀色可餐这个词，尖翘的形态也使他回忆到许多美不胜收的触感和心旷神怡的愉悦。

她无不骄傲的在自己的男人面前从容的脱衣解带，先是那条花格呢长裙，然后是一条肉色裤袜，无论是那个盈可一握的杨柳细腰，还是富有弹性的两条美腿，或者是诱人的膝盖，都叫王大为暗暗叫绝，和钱凤柔比起来，她也许不够丰满，和刘心怡相比，无论是脸蛋还是胸部与臀部，都不能称得上是十全十美，但李玉如的那种与生俱有的对男人的妩媚和对男人的魅力却是无与伦比的。

“怎么样？”她很骄傲而自豪地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转动了一个圈：“没什么变化吧？还是老老实实地给你保存着，还算让你这个土匪满意吧？”

“妖精，你胆子也太大了些吧？”他微笑着：“你难道不知道冷吗？”

“姐，我都看得热血沸腾了。”她在叫着：“哥可一直盯着你呢，你就不怕他把你这只大白羊拖进被窝里给受用了。”

“他不会，他现在还在你的面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