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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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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
“我不……”
后面的朦胧话语被他全数吞到腹中,她的羞怯让骆翀更加萌生出一种征服欲,用力将乔夜隐抱起,他迈步,与她一起跌在柔软的大床之上。
因为碰到了脚踝处的伤口,她细细地呻|吟起来,骆翀循声望过去,因为刚才洗澡,乔夜隐已经将祈明凉为自己包扎伤处的纱布摘了下来,红彤彤的伤口就暴露在眼皮底下,像是一道婴儿的小嘴儿。
他怔了一下,俯身过去,用唇轻轻贴上,沿着乔夜隐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
一路亲吻,一路惹火。
耳畔先是传来她的惊呼,接着便是婉转迷人的如乐章一般的旋律。
只可惜,骆翀的温柔体贴并不持久,不大一会儿便露出了本性,三两下剥去乔夜隐身上的睡衣,转眼间她便俨然成了一颗光滑白嫩的水煮蛋,落入他的口中。
几乎差一点儿就要葬身在他亲手点燃的火海之中,乔夜隐拼命向后仰着头,却躲不开他灵巧的舌尖,步步紧逼,步步占有,他洗刷着她洁白的肌肤,虔诚得像是一个顶礼膜拜的僧人。
只是,一想到他就要将自己送到段承希的身边去调查那个她根本一无所知的人,乔夜隐全身立即陷入了僵硬,原本舒展瘫软的肢体也跟着马上紧绷起来。
“怎么了?”
骆翀察觉到,掀起眼皮,神色已然有些微醺般的迷蒙。
乔夜隐咬住嘴唇,眼神不经意落在远处书桌的抽屉上,愣了一秒,她很快摇了摇头,主动攀住他的脖颈,凑上香艳的唇吻住他。
“没事,想试着吻你……”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小手抠着男人汗湿的背脊,一声长长的闷哼后,骆翀终于结束了他漫长有力的占有。
赖在乔夜隐身上,骆翀一动不动,兀自将头枕在她胸口喘息着。
“抱你去冲冲?”
咬着她耳朵,他闷笑着,笑她的体力不支。
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的乔夜隐懒懒哼了一声。
“不想动,还得避开脚腕,你洗完帮我擦一下就好。”
她翻了个身,将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迷人。
忍不住将细碎的亲吻全都印在她泛红的裸|背上,骆翀答了一声“好”,又啄了好几口,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去冲澡。
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床上的女人忽然翻身坐起来,盯着关紧的门几秒,然后便不顾浑身还赤|裸着,小心翼翼地下床,踮脚走向书桌。
乔夜隐伸出手,她记得很清楚,刚才骆翀在起身前,没有给抽屉上锁。
014 勋章(中)
走到书桌前,乔夜隐犹豫了几秒,伸出去的手停顿在半空,她一瞬间经历了天人交战——
每个人都有隐私,骆翀也不例外,她这样做无异于在窥私,但另一方面,乔夜隐又禁不住怀疑,为何他会珍藏着这样一枚一看便知不普通甚至藏有秘密的金色勋章。
终于,好奇心战胜了一切,女人原本就是比任何生物更想要得知真相。颤抖着将迟疑的手继续向前,乔夜隐战战兢兢地拉开了抽屉。
果然,抽屉里只有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不是很大,巴掌大小,静静地躺在里面。
她回头,见浴室的门依旧关得紧紧的,从里面隐约传出来水声,骆翀在冲澡,差不多还要五分钟时间才会出来。
深吸一口气,乔夜隐不再耽搁,伸手将盒子拿出来,“啪”的一声打开来。
她不敢打开书桌上的台灯,只能借着床头灯微弱的光亮打量着这枚金色的勋章。
勋章上耀眼的光亮显示出,骆翀一定是小心地保存着它,尽管勋章背面上刻着1994,想必从颁发之日已经过去了十八年。
这个数字让乔夜隐没来由地一惊,好巧,她今年也刚满十八岁。
她有些着急地将勋章在掌心里翻来覆去地看,正面果然是一头栩栩如生的雄狮,连脖颈上的鬃毛都雕刻得细致入微,它露出利齿做咆哮状,看起来很是威武,带着兽中之王的霸气;而背面则是一栋宫殿式的建筑,刻有一串外文,她细细拼读陌生的字母,却泄气地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
“不是英语……也不是德语……”
乔夜隐反反复复默念着,试图在短时间内记下上面的字母,她年幼时无意间曾偷偷听见养母说起自己有德国血统,此后便执意学习了艰涩难懂的德语,为的就是以后能有机会寻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
谁知越着急就越记不下来,她焦急地四处一瞥,正巧桌面上有一支签字笔,乔夜隐一把抓过来,摘掉笔帽,想要抄写在手背上。
“你在做什么?”
就在尖尖的笔头刚戳上的时候,背后忽然传来骆翀的声音,吓得蹲在地上的乔夜隐重心不稳,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她胆战心惊地回过头,耳边的水声不停,而骆翀就站在浴室门口,显然,他是故意没有关掉水阀,好让她原形毕露。
勋章还被乔夜隐紧紧地攥在手心里,冰凉的金属让她止不住一阵阵冒出冷汗,浸得汗渍渍的。
“我……我就是想看看……”
她的解释甚至听在自己耳中都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乔夜隐无奈地闭上眼,等着接下来骆翀暴风骤雨一般的怒气。
他会怎么对待自己,是狠狠地打她一顿,还是在床上将她折腾个半死,亦或是像上次那样按照家法来甩上几鞭子,她已经不敢想了。
骆翀一步步走近她,俯身从她手里将那枚被她捂得温热的勋章抠出来,仔细地从绒盒里拿出一块方布擦拭干净,然后摆正位置,重新关上了抽屉。
“睡吧。”
就见他折回去,关了水阀,又走出来,声音很是平静安然。
乔夜隐猛地抬头,眼睛里都是难以置信,她没有想到,骆翀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了自己?!
“我……”
嘴唇蠕动了几下,看着骆翀擦干净滴水的身体,躺回床上,乔夜隐惴惴不安。
他伸手轻拍了几下身边的位置,并未开口,只是用眼神示意她过来。
四肢僵硬,动作古怪地站起来,一步步挪到床沿,乔夜隐甚至不清楚自己是怎么重新钻回被子里的。
她一动不敢动,和骆翀之间保留了好大一块空隙。
“你怎么始终不明白一件事呢?你想知道什么,来问我,能告诉你的我都会告诉你。但如果我不肯告诉你,你认为凭你一己之力又能找到什么答案?”
闭上眼,语气平静,似乎只是在叙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而已。
“我……我错了。”
这一次,乔夜隐是心甘情愿地认错,她早该知道,骆翀性格乖张跋扈,自然更看重个人隐私,自己这回是真的做得有失妥当。
他摇摇头,倒是倍感意外,一脸震惊道:“都说听女人道歉可比打家劫舍还要难,看来明早的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说完,骆翀就伸手关了床头的小灯,将离他足有几十厘米远的乔夜隐重新抱入怀中。
她不敢挣扎,老老实实地任由他收紧手臂,在他的怀中渐渐地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清晨,当乔夜隐醒来的时候,她身边的床铺已经凉了,骆翀一向起得很早,从未有过特例,多年的作息时间准得令人吃惊。
余光忽然扫到一抹令人愉悦的深沉的蓝色,乔夜隐一惊,急急坐起,果然,旁边的枕头上,安安稳稳地摆放着昨晚她偷拿的那个丝绒盒,下面还压着一张纸。
她感到喉头发痒,不知道骆翀是什么意思,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伸手取来,只见纸上是他龙飞凤舞的一行字——
替我好好保存,喜欢就随身带着。
乔夜隐顿时愣住,不明白骆翀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她实在忍不住,打开绒盒,果然,那枚金色勋章在清晨的阳光里,显得更加璀璨熠熠。
014 勋章(下)
怀着十分复杂的心情走进书房,这个时间骆翀一定不在家,乔夜隐略显忐忑地将手放在胸口,按了按贴身的那枚勋章。
她将它拿在掌中凝视许久,翻来覆去地看,终于找到一个可以穿过项链的小孔,搭配了一条细细的金链,乔夜隐十分宝贝地挂在脖颈上。
并不是一个十分注重物欲的女人,但她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看见这枚金质勋章,就想占为己有,甚至不惜冒着触怒骆翀的危险。
打开电脑,乔夜隐快速地浏览网页,她将勋章上的字母依葫芦画瓢地敲入搜索引擎指南里,这才知道原来上面刻的是法语。
“你是亿万珍宝,你是吾生之福。”
这是勋章上的话依照字面意思翻译过来的含义,更深层的,乔夜隐不懂了。
她近乎贪婪地想要捕捉到一切相关的信息,但,无论她怎么换取关键词,都再也查不到更多有用的页面了。
勋章上的建筑,很明显属于欧洲,带有宫廷的庄严和肃穆,只是这么多国家,她根本无从下手。
对着电脑屏幕,乔夜隐一筹莫展,相反,她的好奇心更重了。
骆翀怎么会有这样一枚代表了无上荣耀的勋章?他为何又在格外珍惜它的同时轻巧地又把它转送给了自己?
一个接一个的谜团,让乔夜隐皱紧了眉头,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胸口处的勋章。
刚想要关机,手中的鼠标不经意地点开了桌面上的一个标志,紧接着,屏幕全黑,乔夜隐吓了一跳,以为是中毒了。
就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界面徐徐变化,出现了一个文件夹,很快跳出了一个需要输入密码的对话框来。
吃惊地盯着屏幕,乔夜隐按捺着狂乱的心跳,颤抖着伸出手,思索了一下,敲击了几下键盘上的数字。
系统的提示音尖锐地传入耳中,密码输入错误,您还有两次机会。
她咬唇,刚才用的是骆翀的生日,早该知道,他不会是这么不小心的人,乔夜隐暗暗后悔。
就在她焦头烂额,骑虎难下之际,眼神无意间瞥见胸前那枚耀眼的勋章,乔夜隐脑海中灵光一现。
她手指灵巧地敲下一串数字,八位数,20100523。
那是她被骆翀母亲正式收养的日子。
一阵悦耳的音符顿时从音箱里飘出来,对话框消失,上锁的文件夹打开来,一脸紧张地按住鼠标,将里面的图片悉数打开。
十几张照片,从第一张开始,便是一些沾满血污的东西,甚至有被严重灼烧的痕迹,依稀可以看出来,是钱包、打火机、名片夹、口红之类的随身物品。
乔夜隐急切地看着,不错过每一个细节,终于,她看见了这枚勋章,夹杂在一堆物品之中,却丝毫没有被挤压变形,只是蹭上了很多血。凝固的鲜血牢牢地粘在上面,深红近紫的颜色看起来特别的触目惊心。
一颗心霎时悬空,有一种强烈的窒息感传遍全身,像是被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恐惧侵袭到,乔夜隐甚至不敢直视眼前的画面。
最后一张照片,是一个双眼无神的小女孩儿,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模样儿,穿着粉色的公主纱裙,手里紧紧地攥着什么。
她的身后,是漫天的火海,黑色的碎片伴随着呛人的烟雾飘洒在空中。
那是她自己,乔夜隐一眼就认了出来,可这一张照片她从未见过,也回忆不起来是在怎么样的遭遇下拍摄的。
“这是……我……”
她喃喃自语,拼命想要记起,就在她试图回忆起幼年往事的时候,太阳穴骤然传来剧烈的刺痛感。
那种疼,像是被敲入了一根钢钉一般,钻得她皮肉抽搐,连神经束都好似搅在了一起,正在混沌地打结。
不能再想了!
用力拖动鼠标,用最后一丝力气关机,乔夜隐蜷缩在椅子上,死死闭着眼尽力平复呼吸。
照片里小女孩穿的那件裙子,她记得。
梦里的自己,就是那个曾经反复做过很多次的噩梦中,就是穿着那件裙子,一模一样,蕾丝边上缝制的花纹,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绝对不差分毫。
“原来那不是梦……这个,难道原本就是我的吗?”
死死地抓着勋章,乔夜隐不可遏制地自问自答着,她像是被一种久违的情感所包围,不自觉地泪流满面起来。
脑中的疼痛不减,她死死按着两侧额头,似乎连呼吸都成了一种折磨,不断加剧的疼痛让乔夜隐陷入惊惶:这里是鲜少有佣人来的书房,若是自己在这里出事,可能到天黑都不会有人发现。
指甲深深地嵌入手掌,她试着走出书房,不想眼前一黑,想要抓住桌沿的手落空,身体一软,乔夜隐跌倒在地,拼命挣扎了几下,她还是没能站起来。
“梅兰达……”
她下意识地小声喊了一句,彻底昏了过去。
015 陷害(上)
光线充足的宽敞走廊一直向远处延伸着,奢华的洛可可式大厅里灯火辉煌,巨大的吊顶水晶灯洒下一圈圈璀璨的光晕。
忽然,一阵缭乱的脚步声打破了宫廷里的静谧,几个高大的女侍者面色惊惶,从四面八方跑来,不停地用有些蹩脚的英文呼唤着——
“梅兰达殿下!殿下求您别玩了!这里是国王殿……”
有细小的笑声从角落里传来,侍者们面面相觑,循声找过去,果然在壁炉旁边看见了藏在地毯下面的小人儿。
一个粉雕玉琢的洋娃娃似的女孩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来,她有着偏于东方人的外貌,却又有着西方美人的深邃轮廓,肤如凝脂,皙白胜雪,只是看起来身材太纤细了一些。
“殿下!国王殿里禁止大声喧哗和随意跑跳,请您……”
被称作“梅兰达殿下”的小女孩儿皱皱鼻子,不悦地大声命令道:“说英语!我听不懂法语!”
“这里是比利时,当然说法语,你自己贪玩,还要怪别人。”
毫无预兆的,一道威严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打断了女孩儿的话,女侍们闻声立即低眉敛目,纷纷朝向不远处做以屈膝宫廷礼,充满敬意地问候道:“夫人,下午好。”
微微颔首接受了诸人的问好,伊丽莎白夫人看向垂着头站在一旁的梅兰达,不禁摇了摇头。
“你再这样子,就别想我带你回中国。”
只是这一次,伊丽莎白夫人说的,居然是地地道道的中文。
是的,她是皇室里的第一位华裔,约瑟夫亲王的娇妻,六年前诞下了小公主梅兰达。
梅兰达立即泛白了一张小脸,惨兮兮地拽着母亲的裙角,摇了摇后小声地不停乞求道:“我错啦!我想去中国,我要回中国……”
“中国……中国……我要回……”
嘴唇干裂,喉咙灼痛,躺在床上正在挂水的乔夜隐忽然梦呓起来,垂在身侧的两条手臂也开始挥动着,像是在经历什么痛苦的梦魇一般。
坐在床畔的骆翀立即按住她的手背,生怕针头被她不小心戳进去,他俯身,用手擦去她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低语着。
“阿隐乖,别动,别怕,做梦,做梦呢……”
他不知道她究竟梦到了什么,见她脸色青白,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她发烧了,手心滚烫。
挣扎了几下,乔夜隐终于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她的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但骆翀深锁的眉头,却一直没有舒展开——
他以为,将勋章给了她,就能打消她心头的顾虑,没想到,她居然打开了他上锁的文件夹,只能说是他考虑不周。
佣人打来电话,说小姐居然在别墅里失踪,遍寻无果,匆匆赶来,骆翀思索了一下,便立即派人到各个书房里去找。
别墅里共有7间书房,哪一间平时都鲜少有人踏足,怪不得佣人一时半刻找不到乔夜隐。
看见她昏厥在地上,手里还死死捏着那枚勋章,骆翀心如刀绞,却也清楚地明白,她已经开始有所怀疑了。
这些年来,她很少主动提及自己的身世,尤其是在乔初夏去世之后,但骆翀知道,她从未打消过寻找生身父母的念头。
也正是如此,他才会格外害怕她的离去。这种可能性只要一出现在脑海,就会让他彻夜难眠。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她若是离开,便一定不会再归来。
“我不会让你走的,不会……”
将乔夜隐的手放到唇边,骆翀细细亲吻着,小声地一遍遍重复着,不知道是说给昏睡中的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这次的昏迷,医生给出的解释是着凉和上火,加上上次受伤后乔夜隐的体质很弱,需要慢慢调理。
对于这样的说辞,骆翀没有多说什么,但祈明凉等佣人们都退下后,还是拦住了他。
“翀,你给小夜的药必须停了。我们谁都不知道那些药究竟有没有副作用,到底对人身体有什么伤害。她是个人,不是一只猫一只兔子,更不是你的试验品!”
得知乔夜隐莫名其妙地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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