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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秘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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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一算,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呢。这天吃过午饭,看看外面太阳不怎么烈,我打算带夏星去书城逛逛。

    刚从屋里出来,我就听到外面有车声。出了院门一看,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不远处。车门打开,聂天义和一个胖胖的干部打扮的人,从车里走了出来。

    看聂天义脸红红的,好像喝过酒,问我高老头儿在不在家,我说在。他就和那干部进了院子。

    晚上回来说起,我问老头儿聂天义带来的那人是谁,老头儿说是聂天义以前上班的,那国营企业的领导。

    “他来找你干嘛?”

    老头儿‘嘿’一声冷笑,“那人干违法的事儿嘞,最近上边在查他,让我帮他算算。”

    “你算没?”

    “算啦,他不仅要掉饭碗,还有牢狱之灾哩。他跪地上求我,让我帮他,说给我开多少多少钱。自作孽不可活哩玩意儿,我不给他加把火助灾,就算好哩!要不是看天义哩面子,我就拿扫把把他抡出去了!”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两天后的傍晚,高凉来了。

    人都是会变的,比如高凉,当年刚认识他时,那个朴实少年的影子,现在在他身上已经找不到了。自从参加工作之后,高凉来的就很少,每次过来都是一身名牌儿,我估计他赚的钱根本不够花的。相比之下,我跟高老头儿两个就是俩土包子。

    每次过来,高凉话都不多,匆匆吃个饭就走,跟我更是基本没什么交流。

    今天的高凉,看起来跟往日不一样,衣服邋遢不说,脸上还有胡茬子。

    一进屋,高老头儿就给他倒水,关切的问,“凉啊,你这是咋嘞?”

    高凉碰也不碰水杯,颓丧的往椅子上一坐,盯着地面说:“我女朋友,跟我分手了。”

    我预料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

    高老头儿一惊,“为啥哩?”

    “她…嫌我没钱,嫌你脏…”

    我眉头一皱,“这样的女的,分了就分了。”

    “可是,我舍不得她。”

    我有点冒火,“你怎么这么窝囊?嫌你没钱也就罢了,她居然嫌高大爷脏,那可是你亲爹啊,这种女人要来干嘛?”

    高凉‘刷’一下抬起头,一改往日的温和,目光像要吃人一样,从眼镜片后面射过来,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我就窝囊了,怎么了?!”说完这一句,高凉把精神转移到高老头儿身上,眼睛却不看他,“我窝囊不是一两年了,读书时,因为穷,被人看不起,我忍。现在呢?还被人看不起,连个女朋友都谈不上…我实在受够了!”

    说完,高凉起身把那茶杯拂落在地上,大踏步走了出去。

    我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这还是当年那个性格内向的让人觉得有点酷,熬完药以后各种有耐心的喂给高老头儿喝的那个高凉吗…

    这晚,高老头儿搬个马扎坐在小院儿里,望着远空的月亮一直发呆。我倒了杯水拿出去递给他,他摇头不接。

    “大爷,该回去睡了。”

    “你先去睡哩孩子,大爷再坐会儿…”

    第二天我起来,见高老头儿坐在椅子上,眼睛红红的,看样子一夜没睡。

    “醒啦。”

    “嗯,大爷你吃早餐不?”

    “不吃。”老头儿哑哑的说,“那啥,你给天义打个电话。”

    “打电话?干什么?”

    高老头儿嘴角抽搐了一下,缓缓道,“你让他给他那领导带个话,就说,我愿意帮他化灾哩…”

    “你要帮那个人?!”

    “嗯…”

    “大爷你想清楚,那人是自作孽…”

    高老头儿打断我,“我想清楚哩,去打电话吧。”

    见我愣着不动,他朝我瞪了瞪眼睛,“让你去就去哩!”

    去打电话的路上,我心里很难过,老头儿这是为了高凉,要做违背原则的事了…

    下午,那人开车过来了,提了一大堆东西。高老头儿不仅全部收了下来,还提了个条件,那就是在原来的价格上,再多加一倍的钱。那人二话没有,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大爷,要怎么帮他?”那人走后,我问。

    “把那啥,吉神请下来,照护他,帮他把灾挡过去。”

    “请吉神照护恶人,这样违天理的,万一遭天谴怎么办?”

    老头儿苦笑了一下,“看我哩命吧…”

    我想了想,咬牙说:“那我跟你一起去!”

    高老头儿眼一瞪,“你去个球儿哩?在家待着!”

    我硬要去,老头儿要拿烟袋抡我。我说你有本事就把我抡死。最终,老头儿没抡下来,眼圈儿一红,叹了口气,回到座椅上。

    天刚一擦黑,那人就来了,说高老头儿让他准备的东西,他都已准备好。

    我跟随二人走到门口,老头儿忽然停了下来。

    “哦,对喽,冷雨啊。”

    “嗯?”

    “帮我把那啥,油灯,从床底下拿一盏出来。”

    “就拿一盏么?”

    “是哩,快去。”

    我刚走到床边,就听身后‘哗啦’一声,门关住了。我一下反应了过来,扑到门边用手去拉,拉不动。

    “大爷!”

    “在家待着哩孩子,大爷我明早就回,不会有事儿,放心哩…”

    夜渐深,空气越来越压抑,沉闷。我心里很不安,试着用奇门遁甲卜测老头儿此去的吉凶,卜不出来,我只得团团在屋里转圈子,夏星默默的在我身边飘荡,陪着我。

    见我急的满头是汗,她把意念集中在右手上,把手抚上我额头,帮我去汗。

    “冷雨你别急,高大爷这么做是为了儿子,他是好人,老天爷不会惩罚好人的。”

    “但愿吧…”

    后半夜的时候,外面刮起了风,吹得院子里的杂物叮叮当当的。风停后,响起了滚滚的闷雷,随着一道炸雷把电给震停,下起了瓢泼大雨。

    那雨一直下到天蒙蒙亮,才开始减弱。忽然间,我听到院子里响起‘啪啪’的踏水声。

    高大爷?

    来不及感应来人是谁,我就扑到了门边。门‘咯呀’一开,我看到了聂天义。

    “快走,高老哥出事了!”

第五十五章 诡异的农家乐() 
“怎么了?”我一把抓住聂天义的胳膊,“他人在哪里?”

    “在我那里…”

    来到聂天义住处,刚一进门,我就看到高老头儿披件衫子,坐在床上。

    “你怎么坐起来了?”聂天义问。

    高老头儿看了看聂天义,然后看看我,笑了笑说:“咋哩?不行啊?”

    “二爷爷不是说你…”

    “说我出事儿啦?哎呀,天义就会胡咧咧,我就是累着了,没事儿。”

    “真没事儿?”

    “没有,我睡…睡会儿就好哩,你俩别打搅我。”

    “好,那我们出去了…”

    刚转过身,就听‘通’一声响,我一惊回头,只见高老头儿歪倒在床上。

    “大爷!”

    老头儿就像瞬间变了个人,脸色蜡黄,胸口起伏的很剧烈。

    “大爷你怎么了?!”

    老头儿虚弱的睁开眼睛,冲我勉强笑了一下,“没…没事…”

    “是不是被雨淋到了?我去给你拿药!”

    老头儿一把抓住我手腕,“别去,没…没用,这是老天爷…老天爷罚我嘞,你看看,我这次发病连咳…咳都不咳…”

    “那送你去医院!”

    “那更…更没用哩,咱不…去医院,不花那…冤枉钱,好…好不孩子?”

    老头儿用求恳的目光看着我,我含着泪点了点头。老头儿笑了笑,手一松,滑落下去,颤抖着往身上摸索。

    “大爷你找什么?我帮你。”

    “袋…袋子里…”

    我用手摸,摸到一个鼓鼓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一个布包,层层揭开,里面包的是厚厚一叠钱。

    “把这个给…给小凉…”

    说完,老头儿昏迷了过去。没多久,高凉来了。

    “这是怎么了?”

    我没回答,冷冷的把钱朝他递了过去,“高大爷让我给你的。”

    高凉愣了愣,好像明白怎么回事了,‘扑通’跪在地上,“爹!”

    他要用手抽自己,被我拉住了。

    聂晨听说以后,从家里赶了过来,看着昏迷不醒的老头儿,眼泪扑簌簌的掉。中午熬了碗鸡蛋羹,我和高凉两人扶着,聂晨一勺一勺喂给老头儿。

    吃了半碗鸡蛋羹,老头儿苏醒过来。

    “我这次可能…挺不过去哩…凉啊…”

    “爹…”

    “你用那钱…把那小妮儿,把她追…回来吧,后面我死了…她就不会嫌…嫌爹脏了,你跟着爹这些年…没…享过福,净受罪了,爹…爹对你不住…”

    “……”

    老头儿用无神的眼睛看了看我们,“都哭啥哩…不…准哭,我这还没…没死哩…”

    老头儿说,死前他有个愿望,那就是在高家祖宗灵前悔过,然后死在生养他的地方,这样他死也瞑目了。在这之前,他无论如何都会把最后一口气给吊住。说完,老头儿又昏了过去。

    昨天,老头儿还好好的,今天就要死了,我们谁也接受不了。尤其高凉,发疯一样扯自己的头发,拉都拉不住。

    平静下来,我们商量怎么把高老头儿送回老家,让他完成遗愿。

    高老头儿的老家,是位于豫西的深山里的一个村子,离我们这儿上千里路。我市没有机场,只能先坐火车到洛阳,然后再转车。

    我和聂晨两个去买票,连硬座都买不到,更别说卧铺了,只有站票。

    “冷雨你别急…”聂晨想了想说,“这样,我给我爸打电话,让他找一辆车,开车送我们去,这么一来,还不用转车了,免得高大爷受罪。”

    “你爸肯去吗?”

    “放心吧,他什么都听我的。”

    第二天将近中午,聂晨父亲来了,开着辆商务车,不知从哪儿弄的。我们把高老头儿放在那车的最后一排,我跟聂晨两个照顾着,匆匆收拾了一下东西,我们就出发了。

    先走国道,又上高速,傍晚时,我们来到洛阳。把车停了,买了些东西吃,继续赶路。刚出洛阳市区,便下起了瓢泼大雨。由于能见度低,车开的很慢。

    晚上九点多钟,我们来到一个挺大的镇子。高凉说,出了这镇子,就进山区了,要走上百里的盘山路,路旁边就是悬崖。大雨一直下个不住,聂晨父亲驾龄不长,晚上走山路,说不定会出事。

    商量之下,我们决定在这镇上找个地方住一晚,天亮再走。

    这镇上很多古里古气的建筑,转悠了一圈,我没找到住宿的地方。眼看就快出镇子了,忽然间,右方出现两盏红红的灯笼…

    把车开到近前一看,这是一处农家乐。车灯照射下,房子看着古朴老旧。

    附近没有建筑,只有这农家乐孤零零的坐落在这里,门上方悬挂的两个大红灯笼,风雨中摇摇摆摆,看着鬼里鬼气的。

    这农家乐提供住宿,聂晨父亲下车进去问了问价格,回来说还挺贵。

    片刻,一个服务生打扮的人,右手撑着把伞,走了出来,指引着我们,把车开进了这农家乐的后院里。

    后院还挺大,种有很多瓜果,藤缠蔓绕的。靠墙一只瓦棚子,底下养有家禽。

    所谓的客房,是有数的几间尖脊瓦房,从外面看感觉挺差劲,进到里面,只见装修的还不错,空调之类应有尽有。

    把高老头儿安顿好,喂他喝了些混有碎鸡蛋黄的牛奶,由高凉看护着,我们去前院吃饭,然后给高凉打包带了一份。这农家乐的饭菜还不错,挺好吃。菜上来前,那服务生很热情的给我们端茶倒水,问我们从哪里来的,我们说从山东。

    赶了这么久的路,众人都累坏了。聂晨趴在床边,我们几个靠着沙发,很快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我被聂晨给推醒了。

    我问怎么了。聂晨说,高老头儿刚才迷迷糊糊的,说他想吃鸡蛋羹。

    我看了看表,都快一点了,深更半夜的,上哪儿弄鸡蛋羹去?不过,老头儿既然想吃,我就一定想办法给他弄。

    外面雨已经停了。

    出了客房,穿过瓜果架,我们来到前院。

    那服务生正趴在柜台上,和一个背对着我们的人聊天,也不知在聊些什么。我们走到跟前,他们才注意到。

    那人扭转头,看到他的面貌,我心里不禁打了个突。

    这人长的很诡异,吊眉凸眼的,不仅瘦,而且白,是那种不健康的白,看着像个吸毒鬼。

    “你们有事吗?”那服务生一改之前的热情,冷冰冰问。

    我说跟我们一起的那个重病大爷,想吃鸡蛋羹。服务生说这农家乐的大师傅早休息了,厨房里有鸡蛋,想吃鸡蛋羹只能自己做。

    厨房不大,天花板被油烟熏的黑漆漆的。靠墙的长桌上,摆放着各种食材。我想要帮手,聂晨说我在一旁坐着就可以了。

    做鸡蛋羹时,聂晨问我是不是有意中人了,我愣了愣,问她何出此问。她说凭直觉,她感觉有个女孩儿在陪着我。聂晨一直不知道,我和夏星之间的事。虽然我和夏星可以心意相通,但毕竟人鬼殊途,我对她没有特殊的情感…

    我连连否认。

    聂晨又和我聊了些别的,聊着聊着,聊到了这家农家乐。

    聂晨朝黑乎乎的外面看了一眼,小声问我,“你说,这会不会是一家黑店?”

    “怎么了?”

    “刚才跟那服务生聊天的那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人。”

    我也有这种感觉,眉头微微皱了皱,说:“这又不是古代,哪来的是什么黑店?就算是也别怕,我们这么多人呢。”

    “嗯…”

    经聂晨这么一说,我警惕起来,目光随意的往四处瞥,落向这厨房的角落时,我的目光被定格住了,眼睛越瞪越大。

    “晨晨!”

第五十六章 惊心的夜晚() 
聂晨正在收拾鸡蛋壳,被我冷不丁一叫,手一哆嗦,一个鸡蛋壳掉落在地。

    “怎么了?”

    “你看那里。”

    两人走过去,只见这厨房的西南角落里似乎有人烧过纸,黑乎乎的,黑迹上有一滩血,墙壁上也溅的有血点子…

    “难道这真是一家黑店?这是人血?”聂晨紧张的说。

    血迹还没完全干涸,我用手沾了一点,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说,“不是人血,是某种动物的。”

    聂晨松了口气,“不是人血就好…可是,为什么会有血在这里?”

    我也很纳闷。

    先前我目光扫过来,见这里黑乎乎的,就多看了几眼,然后注意到黑迹上有东西,当我看清那是血,吓了一跳…

    虽然眼下已经确定不是人血,可这血出现在这里,还有这黑迹,怎么看都让人觉得诡异…忽然之间,我想到一件事…

    之前我们吃饭的时候,最先上来的是几道肉菜。那服务生说让我们别急,慢慢吃,还有一道压轴的鸡,要炖一会儿。他说,那鸡是他们这农家乐用自己特配的饲料精心喂养的,肉质鲜嫩,让我们务必尝一尝。

    终于,那鸡炖熟了,刚端进来,满屋子便飘满香味儿。那服务生满脸热切的催我们品尝,然后挨个问我们味道怎么样,我们自然是纷纷赞不绝口。他很高兴的样子,然后问我们,还有两个人怎么没一起过来吃饭。

    聂晨说年纪最大的那个大爷患了重病,没法过来,他那儿子留在客房里照顾他。

    那服务生连连夸赞高凉是孝子,让我们剩些鸡肉打包带回去给他吃。至于高老头儿,服务生说可以喂他喝些鸡汤,鸡汤对病人最补。我们嘴上答应,但没带鸡汤回去,因为那鸡汤有点咸,老头儿肺有毛病,不敢喂给他喝。

    当时我只是觉得那服务生热心的有点过度,没往深处想。现在回想,我感觉不对劲…

    “这可能是鸡血。”我说道。

    “鸡血?”聂晨愣了愣,“难道是因为之前下雨,所以这农家乐的大师傅没出去杀鸡,在这厨房里杀的?”

    我摇了摇头,感觉不像,如果说这血是杀鸡时喷溅的,那这黑迹怎么解释?难道这农家乐每杀只鸡,还要给鸡烧点草纸不成?

    正想着,我忽然听到有脚步声,急忙拉着聂晨站了起来。刚走到燃气灶跟前,门就开了,那服务生站在门口。

    他又换成了初时那种热情的态度,问我们鸡蛋羹做好没,我说还要等一会儿。

    那服务生走后,聂晨小声说:“冷雨,我越来越觉得他这农家乐有问题…”

    鸡蛋羹做熟,我们离开厨房,轻手轻脚的来到这农家乐接待客人的那间屋子的窗前,隔着窗玻璃看进去,那服务生正趴在柜台上翻账本,之前那个长相诡异的人,不知去了哪里。

    回到后院儿,朝那黑乎乎的瓦棚子望了一眼,我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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