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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秘记-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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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我觉得这人声音有些耳熟,抬眼一看,居然是葫芦沟村的那个老头子!

    “大爷,你怎么也在这里?”

    那老头儿惊恐的看着我,“你谁啊?”

    我指着聂晨说:“你不认识我们啦?”

    那老头儿把我们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长长的‘喔’了一声。一问之下,这老头儿等一下居然也要去那县城,投奔他的一个亲戚,正好我们一起顺路。

    他们这县里的汽车站十分老旧,破破烂烂的,我把这老头儿的车票一起给买了,等了好一会儿,才等来车。那车也很破,里面脏兮兮的。没多少人上车,我和聂晨一直往后走,来到后面一排,刚一落座,聂晨就让我抱。

    趴在我怀里,聂晨很快睡着了。车走起来,到处作响,快出县城的时候,一个刹车,把聂晨给震醒了。

    “快点快点!”司机朝外面喊。

    车门打开,一个弓腰驼背的老头儿,夹着一只破包,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

    一上车,那老头儿就拧着脖子嚷嚷,“让你停停停,还跑!”

    “这不是停了嘛。”司机没好气儿的说。

    “你看停的多远!”

    我仔细一看,居然是清溪镇医院守太平间的那个‘变态’老头子,他怎么也在这儿?我和聂晨面面相觑。

    眼见要吵闹起来,其他乘客连忙劝说,那老头儿没注意到我们,气鼓鼓的坐在了前面的一个位置上。

    一路穿镇过河,有的路段不好走,车摇摇晃晃行驶的很慢。聂晨也不睡了,靠窗坐在我怀里,欣赏窗外的景色。

    深秋的山野,自有另一番景象,雾气凝而不散,溪水缓而不浊,不时路过一座小庙,或者一处带有碑亭的山坟,聂晨便兴奋的指给我看。

    上午的十一点多钟,我们来到那个小县城。这县城也就清溪镇的两个那么大,由于地处深山,看起来更加的僻落。

    从这里再看那座山峰,就感觉近在眼前了,但实则还有将近十里的路要走。虽然我恨不得即刻赶到玄女娘娘那里去,但我怕聂晨吃不消,从一大早就起来赶路,再加上沿途的兴奋,聂晨看起来有些疲惫。如果下午继续赶路,到玄女娘娘那里,肯定是晚上了,山里的夜冷,再看这天,阴成这个样子,也不知会不会下雨。摸了摸聂晨的额头,并不烫,思前想后,我决定在这里休息并住宿一晚,明天再赶路。

    请葫芦沟村那老头儿吃了个午饭,他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庙里烧个香,见聂晨连打哈欠,我摇了摇头。同那老头儿分别以后,我们来到车站附近的一家招待所,开了个房间。

    这招待所据说原本是县政府机关单位用来招待宾客的,非常宁静,价格也不贵,后院居然还有一个小菜园,种有各种爬藤蔬菜类植物,像个农家乐一样。来到楼上,开窗往下看,非常温雅别致。

    “冷雨,等我们以后老了,就买这样一个小院子,种种菜,养养猫,你说多好…”聂晨出神的说。

    我不忍拂她的意,点头说:“好,晨晨,你先去休息会儿。”

    “不么,我想让你带我出去玩儿…”

    “好,你先去睡一会儿,养养精神,醒了我带你去。”

    聂晨嘟着嘴,可怜巴巴的说:“那你抱着我睡。”

    “行…”

    我把聂晨哄睡,悄悄的起身,在她额头吻了吻,心情沉重的来到外面,一圈一圈的在院子里打转。忽然心想,晨晨既然喜欢猫,我不妨出去转转,看这县城里有没宠物市场,过去买只小猫咪回来,她醒来见到以后,肯定会很高兴。明天进山带只猫在身边,也不是什么累赘的事。

    打定主意,我往外走,碰到了这招待所的一个工作人员,一问之下,不禁大失所望,他这破县城根本就没宠物市场,花市倒是有一个。

    “那花市在哪儿?”我心说,买不到猫,那就买一捧花吧,晨晨肯定也喜欢。

    “你从这里一直往北走,过了玄女庙,拐一个弯就是。”

    “什么玄女庙?”我一愣。

    “就是九天玄女,玄女娘娘的庙,逢年过节的时候,香火很旺的…”

    按照这人说的,我往北来到玄女庙。眼下虽不是过节,但香客依然不少。

    我在门口买了一束香,走了进去。这庙的规模不大,庙顶被烟烟熏的黑黑的。

    庙堂正中是玄女娘娘的塑像,旁边各立着一个撑着长扇,眉目如画的仙女。眼见这些人有的拜玄女,有的拜仙女,态度都十分恭顺,我心里忽然升起一种特异的感觉。我不仅和玄女打过交道,而且她身边的两个‘仙女’,一个和我有亲密关系,另一个人,则让我藏在她裙子里,带我下过阴曹地府…要是我把这些告诉这些香客的话,他们肯定会当我痴人说梦,现实版天仙配吗?

    我也拜了几拜,祈求娘娘保佑晨晨,能够化险为夷。拜完起身,看着那两尊面貌并不肖似的仙女像,我心说,不知道哪一个是我的星,想到那‘仙女’说,我们注定有缘无分,我心里充满惆怅。

    出了玄女庙,我朝花市走去,走着走着,忽然一阵阴风卷过,我一侧头,看到一个高瘦的身影,倏一下消失在了对面的巷子口…

    怎么那人的背影,那么像我们在回山东的火车上,遭遇的那个男鬼?我感觉后背冷飕飕的,看看天空,再看看四周,心说,大白天的,见鬼了?

    摸了摸口袋里,师父给我的那块‘五行印’,我朝那巷子走去。一直追出巷子,来到另一条街。

    巷子口是一家生意很旺的饭馆,由于饭时还没过,卷闸门大开着,里面喧喧嚷嚷很多食客。

    一个小伙计察言观色,见我探头探脑的往里看,笑问:“帅哥吃饭还是找人?”

    “不找人,我找鬼。”我随口说。

    “哦,找…”那小伙计哑住了,怪怪的冲着我看。

    我看来看去,也没看到刚才那人,心里有些失望,正打算走,就听一个大嗓门儿,“快点儿快点儿,我那爆炒羊脑子做好了没?!”

    我凝目看过去,是那个变态老头子,不由一愣,怎么这么巧他也在这儿?

    那老头儿又催促,另一个小伙计高叫着‘来啦来啦’,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羊脑子,往那老头儿桌上一放,说:“大爷您的脑花,不好意思,先给钱。”

    那老头儿怪眼一翻,“为啥?”

    “因为之前经常有人趁我们生意忙的时候逃单,所以我们这儿规定,先付钱,后吃饭。”

    “真他妈的…”

    那老头儿骂骂咧咧‘咣’把破提包往桌子上一撂,拉开拉链,手伸进去掏钱,这一掏之下,一个黄黄的东西被他给带了出来,飘飘的往地上坠落,我定睛一看,那是一张纸钱…

第二百四十章 变态老头子() 
旁边一桌的食客,包括那小伙计,都朝那个‘变态’老头子投去诧异的目光。

    那老头子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他弯腰把那张纸钱捡起来,揉巴揉巴,塞进了提包里。

    “多少钱?”

    “嗯?”

    那小伙计回过神,报了一个价格。

    “妈的这么贵?”老头子翻着怪眼问。

    那小伙计满脸堆笑:“一分钱一分货,大爷您尝尝我们这脑花儿,就知道贵不贵了。”

    老头子嘟嘟囔囔,不情不愿的掏出钱付了账。

    之前我一直都很疑惑,当初跟随我们上了火车,在半道上招来两只恶鬼,想把我们给除去的那人到底是谁。眼下看来,莫非是这个老头子?

    我忽然想到回老家之前,我们揭破这老头儿吃人脑子的事…难道是他怀恨在心,想要暗中杀了我和聂晨?

    “帅哥,你到底找人还是吃饭?”我旁边这个小伙计又问。

    “啊我…那什么,来碗凉面吧。”

    “行嘞…”

    我走进饭馆,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坐了,暗中观察那老头子。只见他吃的旁若无人,满嘴都是羊脑子,嚼的‘呱唧呱唧’响。

    很快,我的面上来了。虽然我已经吃过午饭,但那面色香俱全,光看着就让人馋涎欲滴。把账付了,我也吃了起来。

    吃没几口,那老头子停住了筷子,我正疑惑他要做什么,只见他眯着眼睛,嘴巴张合几下,‘阿嚏’打了一个喷嚏,喷出很多脑屑子。

    眼见他用焦黄的指甲剔了剔牙缝,把剔出来的东西往地上弹了几弹,拿起筷子继续吃,我胃里一阵难受,顿时没了食欲。

    终于,那老头子吃完了,他端起盘子‘噗噜噜’喝掉汁水,心满意足的摸摸肚子打了个嗝,用脏兮兮的袖子抹了抹嘴,提起破包便往外走,我急忙跟了出去。

    我悄悄的,不远不近跟随着那老头儿,他像是吃羊脑子吃醉了似的,眼见他踉踉跄跄奔着汽车站方向走,我心说,这老家伙难道要坐车回去了?

    然而,路过汽车站门口的时候,这老头儿并没有进去,而是继续往前走,一直来到我们住宿的那家招待所,他停了下来…我闪身在暗处,屏气凝神的看,只见那老头儿先是鬼鬼祟祟,东张西望了一圈,然后两眼直勾勾的望进招待所,也不知要干什么。

    我暗暗捏紧了拳头,心说,这老家伙不怀好意,看来,他之前坐车的时候肯定注意到了我们,因此,一下了车,他就悄悄跟随着,知道我们住进了这家招待所。眼下他吃完饭跑过来,是要对我们下手了…我在心里面打定主意,只要这老家伙一动手,我就让他没好果子吃!

    那老头儿就那样往招待所里面望,望了足有好几分钟,他忽然收回目光,什么也没有做,而是继续往前走去。我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大白天不好动手,他应该是想等到晚上再来…

    眼下,各种的不顺,失意,缠绕着我,夏星不知在何处,晨晨身中恶邪,生死难卜,这个死老头子,还要跑过来横插一刀…我心里‘腾腾’升起一股无名邪火,直冲脑门儿,心说,不等他先动手,我先把他料理了再说!

    我继续跟踪那老头儿,一直来到一处幽僻无人的街角。

    “站住!”

    我大喝一声,那老头儿停住了脚步。

    “哪里冒出来的小兔…”

    那老头儿认出我,愣住了。我闷一口气在胸口,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把那老头儿踹倒在地,提包翻滚几下,里面的纸钱散落一地。

    “你他妈的干什么?失心疯啦!”

    我上前把他按住,“说,为什么要害我们?!”

    那老头儿瞪着俩眼,“老子不懂你说什么!”

    “少装蒜!之前是不是你跟随我们上火车,招了两只鬼要害我们!”

    “什么他妈的上火车?老子活了大半辈子都没坐过火车!”

    “还不说实话!”我恨不得两拳捶死这个老家伙,硬生生克制住了,“我问你,你刚才鬼鬼祟祟的往那招待所里面看,到底想干什么?!”

    “老子看看也犯法了?真他妈的!”

    “你要不是想招鬼害我们,带这些纸钱干什么?”我指着地上的纸钱,“不说实话,我就把你打死在这里,信不信?”

    这老头儿应该是相信我真敢打死他,害怕了。

    “我昨儿个梦到我爹说他想家了,所以就打算把他的灵牌拿回老家里来供,这些钱是烧给他在阴间用的…不信你翻翻我包里…”

    我用脚把那提包勾过来,用手一翻,翻出一个牌位来,愣了愣,放开这老头儿。

    “这么说,你不是要害我们?”

    老头儿爬起来‘吭吭咔咔’的咳嗽,“老…老子,碰到你们躲还来不及,吃饱了撑的害你们…”

    看他不像是在说假话,我心里有些歉然,“对不起大爷,是我鲁莽,误会你了。”

    “算啦算啦,妈的,碰到你们,算老子倒了八辈子霉…”

    这老头儿挣扎着爬起来,走没两步,差点摔倒,我急忙扶住了他。问他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他说不用。问他他家在哪儿,他说不远。我坚持要送他过去,他便没推辞。路过一家小店,我买了两瓶牛奶,给这老头儿一瓶。

    这老头儿的家位于一条陋巷里,由于长久没人住,破的已经不成样子了,草都从门缝里长了出来。

    趟着草进到屋里,只见屋里也是没法落脚,很多蜘蛛网。老头儿撩了撩蜘蛛网,把那牌位端端正正放在桌子的正中,拎出两把破凳子。

    “不嫌脏就坐吧…”

    两个人都面对屋门口一坐,我帮老头儿把瓶盖打开,他喝了一口牛奶,品了品说,跟脑浆子味儿差不多…我差点没吐出来,急忙把我的瓶子放到一旁。

    “你抽不抽烟?”

    我摇摇头,老头儿自己把烟点上,猛吸一口,呛的一阵咳嗽,他‘哈嗤’吸了一口浓痰,重重的吐在了地上。

    “大爷,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好奇,你刚才为什么要跑去那招待所看?”我问。

    “我只是从那儿路过,所以就停住脚看了看,几十年前的时候,我在里面住过。”

    “你在里面住过?”

    “嗯…”

    这老头儿告诉我说,他有一个小时候的玩伴,混的好当了官,当年过这里来开会,住进了那招待所里,把他也给叫了过去,请他住了几天…

    我没心思听着老头儿讲他以前的事,看看外面,天阴的更厉害了,晨晨也不知睡醒了没有,正打算起身告辞,就听这老头儿说道:“我在那医院里守太平间,就是我那个玩伴托关系给安排的,说起来,我们还是在那家医院里认识的…”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随口问。

    “那是解放前的事儿了,我爹在那医院里面打杂,我跟过去玩儿。正好,他跟他弟弟,还有他娘,他们三个人都病了,在那医院里面看病,我跟他就认识了…”

    我一愣,“你那玩伴,他叫什么名字?”

    那老头儿怪怪的看了我一眼,想了想说:“算起来,我也有些年头没见过他了,我只知道,他以前姓陈,后来改姓聂了,叫个聂天国…”

    我一阵激动,“大爷,麻烦你仔细讲讲,从你们认识的那时候讲起,把你所知道的,关于这个聂天国的事,都告诉我!”

    “你知道这些干啥?”老头儿问。

    “我…我只是好奇,大爷你讲…”

    这老头儿又吸了口烟,“那是…民国哪一年来着,我也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他们娘三个在那医院里头住了个把月吧,俺俩当时玩儿的挺好的。后面他病好了,他娘就带着他弟兄俩回山东老家了。再见到他,就是几十年以后了,他过我们这县上来开会,找到了我,那样貌变的,我都快认不出来了。他说我是天国啊,我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

    “他跟我说,当年他们回到老家,没过多久,他娘就死了。是一个姓聂的,把他弟兄俩给带大的,所以他们就改了聂姓。解放以后,他在他们那县里先是干民兵,后面被提拔成了连长。再往后,动乱那个时候,他又成了县革委会的主任。他说他那段时期被猪油蒙了心,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动乱结束以后,虽然没追究他的责任,但他总感觉不敢面对那些被他整过的人。所以他就跟上级申请,把他调到一个偏远的地方去任职…”

    “然后他就被调到这里来啦?”我问。

    “嗯…”老头儿用手往外指了指,“他被调到了临县,也是一个山区县,干林业局局长。他当时过这里来是开会的,寻找到了我。多年不见,俩人都很高兴,喝了一顿大酒,他让我陪他去那个招待所里住了几天。走的时候,他见我整天闲着没事儿,就让我过去跟他干,给我安排了一个护林员的工作…”

    说到这里,这老头儿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忽然一变,“我就,就干了几年护林员,后面他被调回去的时候,就把我安排去守太平间了…”

    我心说,这老头儿刚才怎么那种脸色?忽然,我眼前一亮…

    “大爷。”我看着他,冷冷的问:“你干护林员那几年里,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事?”

    老头儿猛一哆嗦,“什…什么事?”

    他的反应告诉我,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比如,哪里死过人什么的…”

    老头儿惊恐的上下把我看,“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哼’了一声说:“你不用管我是干什么的,我只问你,有,还是没有…”

    “老子不知道,你给我滚蛋!”老头儿吼叫。

    “好,你不说是吧?我现在就拽你去派出所,说你虐待尸体,还吃死尸的脑子。”

    “你他妈的敢!”

    “你看我敢不敢!”

    对视了好一阵子,老头儿低垂下头,“把,把门关了…”

    门关住以后,屋子里更加暗了。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说起来,我爱吃脑子的怪毛病,就是打那时候来的,那是…”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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