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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 彼姝者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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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茵扫了一眼,正跟饭桌上其他饶有兴趣的目光对上。看到她看过来,大家都讪讪地低下头继续夹菜吃饭。这场景让她提到嗓子眼的话又说不出口了。
陈柏西见她这窘迫的神情,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以她的性格,有什么事儿求他的话,那肯定是公事。而他跟她的工作交集只有卖场这块儿,用脚趾头也知道她是想拿下“新侨国际”的专柜了。

“她已经跟我说过了。”陈柏西对许可心说完又冲着满脸讶异的秦天茵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我尽力帮忙,但主要还是看你们自己。”
秦天茵开头还懵懵懂懂,听到最后也知道陈柏西猜到她的想法了。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饭后,陈柏西说要赶回去。他本来就是出差的间隙过来的,根本就没想在这边住下。而秦天茵刚接了一个林均平的电话,说是春季促销的发货出了些问题,要她赶紧回来处理。
许可心极力劝她留下来再玩几天,但即使没有林均平的这通电话她也不想再呆了。这边风景是美,可她处在各种不方便的生理期,和李佳琪、陈枫发生了一些龃龉,跟郑芬也不对脾气,这时候她倒挺怀念她那个处于工厂下风地带、环境不太好的家属区了。

陈柏西知道她要跟他一起回去时,眉头微蹙,这种表现得不明显的不乐意还是被秦天茵察觉到了。没有车的人就是只寄生虫,可即使有车,让她开五个小时的夜车回家那简直也是要命。
正在她尴尬着的时候,陈柏西让她去整理行李,说待会儿就出发。

秦天茵很快就了解了陈柏西此刻的迟疑。当她这晚跟着陈柏西来到瑶原镇的界碑边上时,停在一旁的迈巴赫上下来几个人。陈柏西把车钥匙交给别人,拉着她上了黑色迈巴赫的后座。

“先去趟B城。”陈柏西开门见山地说道。
司机恭敬地点了点头,又从后视镜里瞥了秦天茵一眼。正襟危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回过头来把电话递给了陈柏西。

秦天茵听不清听筒里的声音,只听得他生硬地“嗯”了几声。窗外无边的黑暗飞驰而过,现在的一切都无比恍惚。她原本想着陈柏西是个开奥迪的小中产阶级,谁知转眼他就上了辆价格不菲的迈巴赫,行为举止还一副大少爷的气度。

她转过头来疑惑地看着身边的男人。陈柏西则轻轻攥了下她微微出汗的左手,一如既往地温柔笑着说,“累了就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第二章:生活它迫不及待地想成为戏剧。
                        第11章 告白

林均平把秦天茵急招回来只是为了几张填错的订单。她不在的时候,实习助理把春季促销的货发错了卖场。
这种一时的马虎谁也避免不了,秦天茵记得就在去年她还把下季度的设计图当成垃圾扔进了粉碎机。幸好田沁帮忙说话,她才逃过一劫。而现在风水轮流转,今天换做她来处理这种衰命的事情。
眼前站着的小姑娘瞪着林均平,委屈地哭得梨花带雨。一向公事公办的秦天茵并不理会这其中的把戏,只是声色严厉地说这月扣5%的工资,然后让她先出去。

等小姑娘抹干眼泪走了,林均平敲着办公桌百无聊赖地说道,“我知道你一向冷感,看不出你还挺冷血。”
秦天茵是明眼人,自然看出林均平跟这实习生关系匪浅。她好笑地回道,“您这样说可就把好人的便宜都占尽了。这事儿你要是替她瞒下,我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可既然你叫我回来处理,要是手下留情,公私不分这笔账可就算我头上了。”

“公私不分”,林均平听到她这句隐秘的指责并不吭声。
临出门之前,秦天茵又回过头来浓墨重彩地填了几句。“林总,现在市场推广和专柜企划的事儿全落在销售这边,我实在抽不出身来配合您的个人娱乐。”觉出这实在不是对上司说话的语气,她顿了顿然后说,“跟了田姐这些年,我对林家的情况也有些了解。您要是真想从分区调回总部,总归要做出点业绩来。”

林均平听她这么说微微一怔,继而浅笑道,“这话可让你老了十岁。”
秦天茵也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刚才话可能重了点。但您应该知道我跟您是同一战线上的。”
她这语调平淡里带了几分真诚,不像刚才那般飞扬跋扈里有教训的意味。林均平看着她点了点头,并不多说什么。

秦天茵出了总经理办公室,摇着头想到自己真是越来越爱多管闲事。林均平爱跟实习生闹着玩搞暧昧,她又何必插在中间当这个恶人。再说林家那一摊子破事儿,搞得总部里高层们纷纷站队也就罢了,这避风地带的小分区本无波澜,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地跟林均平表明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这天是周末,跟后几天的法定假日连在一起,员工们大多休假去了。秦天茵前天坐了一晚的车,昨天凌晨到了B市后休息了一天,现在才过来解决林均平所谓的“紧急事件”。写字楼里空空如也,负责专柜设计和市场推广的员工也都不在,秦天茵这时候才觉出无事一身轻,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办公桌就下楼了。

刚出电梯走了不几步就在大厅里看见了陈柏西。他穿着圆领的灰色线衣,黑色休闲裤,站在逆光的落地窗前翻看着汽车杂志。浅褐色的蓬松短发卷曲着,低垂的下巴凝缩成紧致的曲线,让人忍不住心生遐想。
她踮着脚走了过去,收起了高跟鞋的嗒嗒声,绕到他背后轻咳了一声。

陈柏西转过身来,高大的身材投下来长长的阴影,看到她便露出一个醉心的笑容。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她问道。
他合上杂志搁到报纸架上,转过头来说道,“今天运气好。”
“来了很久了吗?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他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答话,看着远处挥了挥手。
秦天茵转过身去,看到一位身穿深紫色旗袍装的中年妇女朝他们走了过来。

“就在我抽屉里嚒这不是,怎么会找不到?”她晃了晃手里的名片对陈柏西说完,又转过头来看了看站在旁边的秦天茵。
陈柏西知趣地说道,“我给你们介绍。天茵,这是我妈。说起来跟你们柯蓝算是‘邻居’,她就在三楼。”
秦天茵如梦初醒,怪不得以前在这写字楼里遇见过陈柏西,原来三楼的窗艺公司是他妈妈的。她赶紧微弯了腰,恭敬地说道,“阿姨,您好。我是秦天茵。”
中年妇人瞥了陈柏西一眼,低眉浅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行,我还有点事。你们先聊。改天来家里玩。”

秦天茵这才想明白她刚才是自作多情了,陈柏西并不是专程呆在大厅里等她下班的。她抬起头来看着他一脸的坏笑,一腔幽怨无从发作,只能化为憋闷和娇羞的绯红在两颊上燃烧。

陈柏西开的还是那辆黑色奥迪,关于迈巴赫的事情他不说,秦天茵也不打算问。他开车来到B大的时候,秦天茵疑惑地问道,“今天应该没有文字课吧。”
陈柏西点了点头说,“把车停在这儿,去B附中看看吧。很多年没来过了。”
“我也是。自从高中毕业就没回去过。”可是,B附中在全省虽然以管理宽松和尊重学生自由著名,闲杂人等是绝对不许入校门的。想到这里,秦天茵抬起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来问道,“怎么进去?”

陈柏西锁了车,神秘地回答,“B附秘密通道,好学生自然不知道。”
“哎哎,你好像才是老师百般表扬的模范乖乖学生吧。”
陈柏西咬着嘴唇笑了笑,“你还记得老师表扬过我。”
初相识时,秦天茵撒谎说以前不认识他,现在被他反咬了一口,只好腆着脸承认道,“唠叨得耳朵都起茧子了能记不住嚒。说陈柏西字写得好,头脑转得快,做题细心,理综门门满分。总之,大神就是我们这些小卒的噩梦。”
这是陈柏西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她双唇轻碰,舌音轻绕,轻巧的吐字让他心里一颤,禁不住想多咀嚼几遍。

看到他满足地笑着不答话,秦天茵接着说,“你这是想让我接着夸吗?我没有阿谀奉承的爱好,可没积累那么多形容词。”
陈柏西眯着眼睛看着她笑道,“看起来很文静,没想到是个话匣子。”他领着她来到B附中的小东门。

B附中东边的绿色铁门依旧是先前的模样,秦天茵怀疑这些年它都未曾刷过漆。这边挨着家属区很近,保卫处和小区的保安们互相信任,或者说互相推诿,于是这块儿本应是保卫最严密的地方,现在反而成了最薄弱的环节。

陈柏西挽起来线衣的袖子,三下五除二地从矮墙边上翻了过去。这个腾跳翻越有种接受了特种部队训练的范儿,彻底颠覆了他在秦天茵心目中文弱书生温文尔雅的形象。观看了整个翻墙过程的秦天茵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她张着嘴,右手抚着胸口,吐了几口凉气。

陈柏西看到她这副受了惊吓的表情,立马隔了栅栏伸过手来拉住她,“是不敢爬吗?”
秦天茵在他的拉拽下身体晃动了几下,却还是不说话。
“你别怕。那不爬好了。我们从正门进好了。”陈柏西现在如同那天她手烫伤时一般地紧张。
秦天茵扑哧一声笑了。她轻轻挣开了陈柏西的手,把碍事的长发挽到脑后,两只手抓住铁门的栏杆,左脚踩上底杆上,右脚再上一格,一步步稳稳地攀了上去。
怕?那简直是小瞧她秦天茵了。她小时候可是领着许氏兄妹打家劫舍的孩子王,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她的这种任性和好动收敛也多了。

秦天茵爬到大门顶端时,望着几尺高的地面思考着如何跨到里面并且转过身去。她迈开左脚搁到门那边的踏板上,用手支撑着,另一只脚也跨了过来。这个姿势有种耶稣十字架上受难的味道。

就在她身体别扭着不知所措时,下面的陈柏西张开双臂说道,“天茵,放心往下跳。”
从高处看着陈柏西,这个瞬间秦天茵想起来高中时做过的集体游戏。一个人从三米的高台上往下跳,底下一排人搭着肩形成一张跳床。听说是为了训练团体信任与合作,只是她从未站上那高台。
秦天茵回了回神,她紧闭上眼睛,松开紧攥着栅栏的双手,只感觉飒飒的风在耳边呼啸,身体渐渐失去重心,迅速向下扑倒。距离很短,时间却很长。
等再睁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正踮着脚紧抱着陈柏西的脖子,而他的双手也紧紧地扣住了她的腰。她飒飒的长发散落在他的肩头,颈部轻扫过他耳边时留下一阵清淡的香,贴得极近的两人连鼻息都听得清楚。
秦天茵看了陈柏西一眼,正对上他炽热的目光。他松开臂弯,她从他脖颈处收回双手,这才双脚稳当地踩到了地上。
暧昧的情愫在周围蔓延开来,而心有灵犀的两人并不觉得尴尬。

东门对面是新建的宿舍楼。虽然是节假日,但仍有留校的学生。站在阳台上的,在楼道门口的,见了他们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秦天茵拍了拍手上的铁锈,跟上陈柏西的脚步。两个人穿过宿舍区,走过林荫小路,来到东操场。
陈柏西指着前面的网球场说,“我第一次见你就是在这里。”
“欸?什么时候的事儿?”秦天茵有点吃惊地问道。
陈柏西不回话,兀自看着几个幻象在眼前的场地上吵嚷着。

他记得那是课外活动的时候,他在打网球,她在打羽毛球。两个球场就隔了一层高高的铁丝网。争运动场地的事情屡见不鲜,所以直到旁边吵得不可开交,他才停下来看热闹。
“球拍搁在这里就说明你们占了这块场地吗?”那时候的秦天茵头发不长,但蓬松的卷发弯曲延伸遮住了耳朵。
“搁两个球拍占球场,你们这不是浪费资源吗?”
“提议双打你们又不愿意,到底要闹哪样?”她声音不大,却底气十足,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味道传了过来。
“这场地我叫不答应不是我的,那这球拍你叫不答应那也不是你的喽。”她这句挑衅的话里带了几分稚气,让一旁的陈柏西憋不住笑得出了声。

女生果真敏感,即使吵架还是忽略不了旁人的“嘲笑”。四个女生瞥了他一眼,他这才看清秦天茵的正脸。自然卷的头发蓬蓬着,衬得她的脸庞很娇小。虽然吵起架来丝毫不肯让步,看起来却一副瘦弱的样子。另外一对女生看见他后拿起搁在地上球拍就跑了,而秦天茵也许是斗完没了力气,也许是没了打球的心情,也拉着旁边的女生离开了球场。


秦天茵虽然学过网球,因为技术不好,从未在学校里打过。见陈柏西不答话,她不禁嘲弄道,“认错人了吧。”
陈柏西转过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心想这人真是一点没变。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却是心里不肯输人,嘴上不肯饶人。

秦天茵见他的目光在自己脸周围扫来扫去,疑惑地问道“欸?铁锈沾到脸上了?在哪里?“她说着就要用手擦。
陈柏西一把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好笑地说道,“自然卷多可爱,为什么烫发呢?”

秦天茵一怔,还记得她是自然卷发,他果真老早就认识她啊。她嘴角轻挑,不满地说,“什么啊,真不会夸人。自然卷可爱,烫发之后别有一番风情。你应该这么说。”
陈柏西点了点头,“我没有阿谀奉承的爱好,也没积累那么多形容词。‘别有一番风情’,嗯,真是受教了。”

秦天茵听到他用她刚刚说过的话回敬,杀得她片甲不留。她张了张嘴,却说不上想讲什么话,只是匆匆跟上他的脚步。

往前走不几步是车棚,零星地停了几辆变速单车。站在教学楼与这里的十字路口,秦天茵恍然间感觉,若时光倒回那些年,她能与青春时的自己擦肩而过。
那时的她自然卷的头发遮住了大半边脸,穿着松垮垮的蓝色校服,背着棕色的帆布书包,被许可心拉着衣袖在风里迅速奔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如黄莺般欢快,从教室前排,从走廊尽头传过来,在墙壁上,在林荫道上回响。

这么怀想着,一道闪电忽闪过脑海。这里……她猝然停住脚步,伫立在转角处回过头去……很熟悉……因为是她……送情书的地方……

当初自己对陈柏西并未抱奢望,只想着躲在暗处偷偷看他几眼就好。等青春期落幕,这页也算是翻过去了。她依稀记得那是个冬天的大课间,听到她们说陈柏西被保送了清华,她才意识到他很快就要离开。冷风吹得她眼角发疼,她生平第一次流了所谓的迎风泪。
也是,这世间,或许你想一直默默地看着他。可他未必能一直呆在原地等你看。

她说不清当初自己执意报考北京的高校是否因了他的缘故,只是多年后听说他放弃了保送出国读书,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泛起了阵阵酸意。
而如今,她抬头看了看走在前面的人,时过境迁,事隔过年,他们又走到这一切终结的地点,实在应该感谢上天。

听到陈柏西喊她,秦天茵回了回神,笑着朝他走了过去。

“我最喜欢那边的法国梧桐。”陈柏西遥指着阶梯教室一旁的小树林,“这个时节叶子嫩黄正好看。每次研史课我都要花很长时间来画它们。”
秦天茵没听进他说的话。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自顾自地攥紧了手,指甲嵌进掌心里。然后轻轻地拽了拽陈柏西的衣袖,仰着脸问道,“那个,陈同学,情书收了这些年现在能不能给个回复?”

陈柏西听到这话一怔。她说话时声音发颤,虽然想装作开玩笑,行为举止却像极了为个答复而惴惴不安的小女生。
他不紧不慢地朝秦天茵走近,跟她贴得很近,只要一低头他的下巴就能触到她的鼻尖。然后,他缓缓地低下头来,如饥似渴地吮吸着她身上植物和阳光混合的味道。诱惑的唇吻过她的飘着清香的秀发,沿着侧边的发迹一路来到她的耳边。

秦天茵被他撩拨得脸红到耳根。下一秒,她听到他那温柔的宠溺的嗓音。“你太任性了吧。怎么可以抢了我为今天备好的台词?”







                        第12章 序曲
  
时间是春天的,气温却是初夏的。

  和煦地阳光朗照着,微风轻拂着杨絮飘飘洒洒。郊外的度假村里,这边的人手忙脚乱地折腾烧烤,那边的人兴趣盎然地忙着采摘。水库边的树荫里支撑起几间小木屋,像是临水亭榭般煞有介事。临窗而坐的秦天茵不慌不慢地讲完电话后觉得唇干舌燥,忙不迭地吃了几口搁在一边的芒果沙冰。

  一边戴着墨镜的许可心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了几句,这时候来了兴致。“传什么微博?谁的电话啊?”

  秦天茵抿了抿嘴,觉得还是口渴,于是边按铃边无精打采地回道,“天舒姐的。正在试婚纱。反正她很快就传照片,也算是实况直播了。”她拿起刚才握得热热的手机来登上微博,又搁下手机来两只手当扇子扇着风,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这个天烧烤,真是奇葩。”

  “这个天怎么了。才什么时候你就热得受不了了,夏天你可怎么活?”此番烧烤的始作俑者瞥着不远处忙忙碌碌的人们,没心没肺地回道,“乖啦,心静自然凉。你看你家小柏西多么卖力。”

  秦天茵抬头看了一眼。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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