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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劫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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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不是威胁老夫吗?”赵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
太太见老爷气地翻白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忙过来捶背说:“我们赵家是礼义之家,岂能做出那种没规没矩的事。要见面也可以,怎么也得在拜过堂以后。”
太太说这话,是有她的道理的。花轿先到章家,不仅不成体统,一旦小牡丹学着祝英台,一头撞了东墙,那岂不是人财两空。拜过堂以后,生米已成熟饭,那小牡丹也只好认命了。她在老爷耳边嘀咕了几句,老爷的眉头有些舒展了。
“咳、咳。”赵老爷咳了一泡清痰,对媒婆说:“就这么回话吧。再没有退让余地了。”
办喜事那天晚上,闹过新房后,老爷太太先进房了。管家安排仆人和丫鬟收拾打扫。而来吃喜酒的两个小表少爷,却余兴未尽。偷偷地溜到新房前,正想舔破窗纸,看看表哥与新嫂子演的把戏。不料一个家丁过来说:
“表少爷,回房安寝吧。”
“不,我偏要看看表哥在床上搞什么把戏。”一小家伙偏着脑袋说。
“少爷还能做什么好事!”
“他干坏事?”一个小家伙将信将疑地问。
家丁淫笑道:“是呀!少爷把他尿尿的东西,放进你表嫂尿尿的东西里面。你说坏不坏?”
“夜壶放进马桶里?”那小家伙天真地问道。
“不,他骗人。”另一个说。
家丁低声笑道:“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两个小家伙一个蹲了下来,另一个踩着他的肩膀,用嘴唇轻轻舔破窗纸,贴眼睛一看。突然“哇”的一声摔了下来。
那家丁笑道:“小孩见了大人的屌,大惊小怪。”
管家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贴着窗户一看,大叫一声:
“不好了,有盗贼!”
这一声尖叫,全家人都惊动了。收拾打扫厅堂的仆人丫鬟一下拥到窗口。只见张济生手里拿者一根绳子。与小牡丹紧紧依偎在一起。少爷躺在床上,烂醉如泥。
有人喝道:“快冲进去,把这家伙绑起来送官府。”
这时,章济生拔出宰狗的尖刀,横眉冷对着窗外,突挤着下唇,一副不可制服的神气。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任何不测的准备。大声喝道:
“谁敢进来,我先结束了他。”他拿着尖刀指着床上醉睡如泥的少爷说。
这一下可把管家吓坏了,连忙说:
“且慢,且慢。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为了表示诚意,他对左右喝令道:“都给我退下。”
章济生说:“我现在来与桂英见面,是老爷太太答应了的。你们怎么能失言,说我是盗贼呢?”
原来,章济生乘人们吃喜酒的时候,钻进了新房,躲在床底下。他与桂英约好乘夜深人静之时,远走高飞。不成功便成仁。现在事情败露了,他手拿着的绳子,准备与桂英悬梁自尽,一死了之。现在一想,死也要死个明白,不能就这样让人当做盗贼。于是用手中的绳子将少爷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少爷似做恶梦一般,吓的哆哆嗦嗦,尿了一裤子。
小牡丹吓得脸发白,坐在床沿上,低着头、闭着眼。豆大的汗珠和泪珠滚滚而下。哭道:
“济生哥,我们只有来生在一起了。”
“桂英,不要怕。只要少爷在我们手上,我们就没有危险。”
管家又在窗口喊话道:“狗肉章,不要乱来啊!我请老爷来跟你说话。”
老爷太太,正准备解衣上床,忽然听见外面人声鼎沸,不知发生了什么。急忙叫贴身丫鬟去看个究竟。尚未出门。房门口就有家人报道:
“老爷,不好了。歹人进了新房,把少爷捆的结结实实……”
“这、这是怎么回事?”太太吓的双腿打闪,哆哆嗦嗦。
老妈子、丫鬟把老爷、太太拥到新房前。
太太见了,嚎啕一声,瘫软在地,丫鬟们赶紧把太太扶到厅里太师椅上。只见太太脸色惨白,双目发直。一个老妈子大声说:“快,打碗水来,给太太掐人中。”
一个丫鬟连忙打来一碗水。那老妈子伸出右手,挽起袖口,用食指和中指沾了沾水,在太太的人中穴上连连掐起来。直至那地方变成了青紫色,太太的脸色也转红了,胸中好像打通了似的,“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太太,别着急。您忘了那算命先生的话?”
太太忽地不哭了。望着老妈子说:“我现在心里一团乱麻,哪想得起那多。”
“少爷出世的时候,算命的说命里缺金。”老妈子提醒说。“他还说,取个名字,里面要带有金,就可以补上了。”
太太望着她,似乎想起来了。
老妈子接着说:“那算命先生写了几个字,让少爷摸。少爷一下摸了个鑫字。算命先生大喜。说这是菩萨赐给少爷的金身,将来会刀枪不入的。”
“先生是这么说的,是这么说的。”太太喃喃说道。“可是……”她仿佛看到章济生那明晃晃的尖刀,舌头打起卷来。
老爷惊得白瞪着眼,只是吹胡子,在那里气得索索的抖,满口的牙齿咯咯地打颤。两只腿也不听使唤地一个劲打闪。楞了好半天,才哆嗦着说:
“狗…狗肉章,我答应你与小牡丹见面,不是在新房里呀!”
“你说在哪里?”
“当然是在外面嘛!”
“好,我答应你在外面见面。可是你们现在要把我当强盗抓起来送官府,能保证我的安全吗?”
“你放心,我们不会加害于你。”
“好吧。那你把你们家的那匹红鬃马牵来。”
“这个,这个……。”赵老爷犹犹豫豫的。他不知道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18
那红鬃马是赵老爷的宝贝,日行千里。一旦给了狗肉张,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正在盘算着如何是好时,张济生又说话了。
“老爷,我与小牡丹已永结同心。台上日日做夫妻,台下时时心相随。您如果成全了我们,日后,我们将报您的大恩大德。如果您不放过我们,我们就与少爷同归于尽。” 章济生说着,用尖刀在少爷脖子上比画了一下。
少爷吓的屁滚尿流。哭丧道:“爹爹,救命呀!”
“狗…狗肉章,我与你一……一无怨,二…。。无仇,你,你千万不要乱来啊!”
“只要您放过我们,我保证少爷的安全。”
老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双腿不停地打闪,哆嗦着:“这怎么办?怎么办?”
太太坐在太师椅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啼哭道:“老爷,你快拿个主意呀……”
老爷跺脚说:“我已经乱了方寸,你还在这里催命!”
这催命二字,像两块砖头重重砸来。太太心里咯噔一下,甩了把鼻涕眼泪,目瞪口呆地望着老爷。
太太的惊吓是处于出于对儿子的担心。他怕老爷一动肝火,惹得狗肉章狗急跳墙,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她止住了哭啼,也不做声。一声不响的坐在那里。
老爷并不是那种风急火燎的人。他老泪纵横的望着天井上的一方星空,悲天呛地哭道:“天哪,赵某不曾做过什么缺德之事,为什么要这般折腾赵某呢?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这时,家丁们打着灯笼火把,执着棍棒刀枪,摩拳擦掌囔着要救少爷。
管家阻拦道:“千万不要莽撞,听老爷的吩咐。”
一个家丁上前邀功说,“老爷,让小的进去拿下那小子!”
管家阻止道:“切不可妄动。你这边一破门,他那里可就要……”他用手划了一下,把人头落地几个字吞了进去。
老爷摆手道:“不行,不行。拿不拿那狗肉张是小事,保住少爷的性命是大事。”
“老爷,少爷是菩萨赐的金身,刀枪不入的。”家丁献媚说,“他狗肉章只不过是事情败露,吓唬我们而已。他敢动少爷一根毫毛吗?”
老爷瞪了他一言。怒斥道:“算命先生的话,还那么当真。”
“老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
老爷摇头说:“狗肉章做出如此忘命之举,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还是去报警察局吧?”管家又进言说。
“警察局有屁用!警察局能使隐身法吗?”
“那怎么办呢?”一干人摇头摆手的。
这时,管家哈着腰进言道:“老爷,不妨派人把小牡丹的爹娘叫来。让他们劝劝小牡丹。爹娘的话,她总要听一些吧!只要小牡丹的心一软,那狗肉张还不放下刀来。”
老爷听了,点头称是道::“这倒是个好主意。
老爷立即差家人去戏班找班主。
不一会,家人急匆匆地跑回来禀报说:“班主听说出事后,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哎呀!他们早就串通好了。”老爷急得吹胡子瞪眼的,望着媒人说,“上了你们的当了。”
“老爷,您说的哪里话呀!小的是什么东西,就是借个胆给小人,也不敢把当给老爷上呀!”
管家上去劝道:“你不要多说了,老爷现在心如火焚,你要体谅一点。”
媒人横了老爷一眼,不做声了。
赵老爷长叹了一口气,吩咐管家说:“你,你去问他要多少银子。我们不报警察局,也不追究。放他走。”
管家对着房里叫道:“狗肉章,你开个价。要多少银子?”
狗肉章斩钉截铁说:“我分文不要。只要我的老婆。”
要老婆?真是莫名其妙!“狗肉章,你要老婆,自己去娶呀!怎么能强掳人家的呢?”
“不是我强掳少爷的老婆;是少爷用钱强买了她。我跟小牡丹朝夕相处,两心相映。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生死相随,已经铁了心。我什么都不要,只求老爷放我们一马。”
“老爷给你银子,就是放你一马。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被警察局抓到是要杀头的。”
“我今天的所为,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你不要吓唬我们。快去回禀老爷,放我们走。”
“老爷,他说……他说他不要银子,只要小牡丹。”管家回禀道。
“混帐!让他带走,我还算什么老爷?”
“那,那如何是好!”管家也急得跺脚。
这时,太太已经缓过神来,说:“老爷,难道脸面比儿子的性命还重要吗?她不就是我们鑫儿娶回的一个妾吗,又没有什么名分,丢什么面子呀!”
“说的轻巧。我们刚娶进门的媳妇,就让他在我的眼皮底下掳走。我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怎么有脸面见人?”老爷胀的满面通红,气喘吁吁的。
“老爷,太太说的有道理。”管家凑上去说,“扔掉一个小妾,不就像扔掉一件不要的衣服吗?”
老爷望了管家一眼,觉得在理。这样的烂货,留她干什?但是又想,那小牡丹未必愿意跟他走。于是对管家说:“你看那小牡丹愿不愿意走。要愿意的话,我们放人。”
听了老爷的意旨,管家自言自语道:“小牡丹呀小牡丹,你愿意跟这种亡命之徒去吗?” 。。
19
管家走到窗口说:“狗肉章,刚才你说的只是一面之词。小牡丹未必愿意跟你走。”
小牡丹答道:“我与张郎永结同心,生死与共,甘苦同当。他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哪怕是阴朝地府。”
管家摇头叹息道:“世间竟有如此痴情的女子!”
老爷听了,目瞪口呆。半晌才缓过气来。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让他们走吧。”
章济生在床底躲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吃。现在听说放他们走,感到不吃点东西是不行的。叫道:“快给我拿些酒肉来,备好红鬃马。俺吃饱了远走高飞。”
管家听了,附着老爷的耳朵,窃喜道:“老爷,机会来了。我们在酒菜里下毒,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啊!”老爷心里一怔。
太太似乎听见了他们的耳语,凑近来说:“千万使不得,千万使不得!”
“太太,机不可失呀!”管家压着嗓门说。
“那狗肉章是个有心计的人。万一他让我们家鑫儿先尝,岂不是要了我儿的命。”
“啊!”管家惊诧叫道,“太太言之有理。”又负着老爷的耳朵嘀咕起来。
老爷听着眉开眼笑,不断点头。管家便下去了。
老爷吩咐人将酒肉从窗口递了进去。果不其然,章济生让少爷先尝尝,看有没有毒。
酒足饭饱之后,他拔出少爷口中的毛巾,把尖刀在他面前晃了晃说:“你老老实实的,我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要不然,我要了你的狗命。”
少爷战战兢兢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俺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看着他那熊样子,小牡丹哭笑不得。说道:“出门以后,要他们都闪开。”
少爷汗如雨下,连连称是。
章济生一手拽着少爷,一手拿尖刀比着少爷的脖子,踢开门走了出来。
少爷哆哆嗦嗦地说:“闪开,闪开……”
家丁、丫鬟们一个个乖乖地闪开,惟恐退让不及。
出得大门,红鬃马已系在门前的槐树上。小牡丹解开缰绳,章济生让少爷蹲下,小牡丹借肩上了马。章济生纵身一跃,跨上了马。一挥鞭,马撒起四踢,飞奔而去。不一会便出了城。这时已过初更,夜色愈来愈浓了。一股蚕豆花香的风,带着泥土和松柏的气味四野荡漾着。
两个人的心紧缩着,什么也感觉不到。夜,静悄悄的,只听见细碎的马蹄声,声声扣进他们的心扉。
前面出现了一个山坳。两边坡上长满茅草,山坡上散落着一片树林。一月似勾的挂在山顶的树梢上,惨淡的月光给树林投下一片幽暗的阴影。一阵夜风吹过,书叶班驳的阴影在路边跳跃着,更增加了几分夜的凄寂。
忽然,一个凄厉的声音从林子里发出来,是猫头鹰。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发出刺人的凶光。小牡丹吓的毛骨悚然,紧紧依偎在张济生怀里,不敢睁开眼睛。
济生贴着她的耳朵柔声说:“害怕吗?我是你的劫数。”
她仰头笑着说:“我也是你的劫数。”
济生轻声唱道:
梦中的洞房花烛,要经过多少劫数?
是前世注定,还是今生造就?
我说不清,我道不明,我只有感受。
爱油然而生,爱破门而入,爱拽住我的心,
把我融入了你,造就了我是你的“劫数”。
劫数啊劫数!
心在一起跳,泪在一起流。
纵有千劫万难,
生死相随不分手!
桂英接着唱道:
梦中的洞房花烛,有多漫长的路?
三生石注定,我们一路携手。
多少依附,多少屈从,都化为乌有。
爱透过珠帘,爱充满花园,爱揪住我的心,
让你中有了我,造就了我是你的“劫数”。
劫数啊劫数!
酸甜一起尝,苦辣一起受,
纵使刀山火海,
出生入死不分手!
就在那一霎拉,只听得坐骑一声嘶叫,马翻了。
“抓住他”就在这时,山坳里响起一片大叫声。原来管家安排家丁埋伏在这里,并装了长钩和绊马索,他们连人带马被绊倒了。一霎时只见杀声骤起,火光冲天。打着火把的、操着棍棒的一群人蜂拥而上,把他两捆了个结结实实。
“哥,”小牡丹哭道,“我们被算计了。怎么办哪!”
“别怕,桂英。” 章济生安慰道:“常事总有露隙之处,这天黑地暗,我们伺机而行。既然在他府上大难不死,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可是,他们不会善甘罢休的……”桂英颤颤瑟瑟地说。
“哈哈,”管家奸笑道,“狗肉章,不要做白日梦了。今天你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赵老爷的巴掌心。”
20
一干人扯的扯,拉的拉,连夜将张济生二人,送到了警察局。
警察局局长姓秦,是个沾花拈草之徒。他对小牡丹垂涎已久,只是太太管得紧,不敢下手。现在这个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心里痒痒的。于是打起小牡丹的算盘来。
一日,在妓院里。
老鸨对他说:“秦局长,听说你那里来了一个好货。”
秦局长佯笑道:“我不做生意,哪来的好货。”
老鸨笑道:“那小牡丹你该不会留着自己受用吧?”
“你越说越离谱了 。”
老鸨奏近说:“有一笔生意,不知局长大人愿不愿意做。”
“啊-”秦局长的双眼瞪得圆鼓鼓的,就像一对灯笼。
老鸨诡秘一笑,点头说:“督军的怪癖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又怎样?”他知道狗肉将军章常宗有一个恶癖。遇到吃狗肉手气不好时,就要找一个有姿色的雏妓来*。说是见了红,手气就来了。
“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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