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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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髀傥说缡踊辰枇颂╒CD玩小霸王其乐无穷，段誉看着可怜从家里拿了不少电影碟，胡斐兴致勃勃的插了进去，却不显示影像，段誉说不可能啊，于是去鼓捣了一会才指着胡斐的鼻子骂道：“靠，我这是他妈DVD碟……”胡斐一阵茫然：有区别么？
“……”段誉无语。
但好歹胡斐命中不该孤独终老，段誉，老令狐，还有狄云没事就逃学来找胡斐玩，四个人就在胡斐的家里教胡弟说话，比如狄云喜欢木婉清啦，狄云是大垃圾啦，狄云是二逼啦等等，而老令狐玩的花样就多了些，充着胡弟鸡鸡的地方指着说：“把这个掏出来……”于是胡斐兴奋的把手伸进裤裆里要拽出来些什么，老令狐见状才大惊制止，并小声威胁说：“你要是敢告诉你哥我就咬死你……”可胡斐还是知道了，于是令狐冲被猛锤，后来并满脸伤感的说胡弟还拽上瘾了，唉，交友不慎啊……
令狐冲的生活就潇洒多了，他没上高中，去了云中鹤的学校，学的是调琴，段誉刚听到的时候说：“靠，你都够贱的了，还学调情？”于是令狐冲一顿拳打脚踢之后才解释道：“虽然我舌头有点大，但我说的确实是调琴而不是调情，你们认为后者我还用深造么？我早就是高手了……”学调情，哦不，是调琴的不多，只有令狐冲一个，于是之后把令狐冲放到一个学舞蹈的班级里凑合，当然了，舞蹈班里全是女生，这一点倒是跟段誉很像，但比段誉可是销魂多了，后来令狐冲实习了，有时乐意了，去场子调两下挣点外快，不乐意了，就去胡斐家打扑克挣点饭钱，生活可谓有滋有味。
狄云和梁发在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级，同一个座位，每天的生活很是乏味，狄云还好些，跟段誉接触长了还学会了看修真小说，虽然经常是看上一眼就犯困睡着了，但好歹有事做，梁发就惨了，本来学数控就没什么意思，身边还做个死人，睡觉还打呼噜，所以梁发每天要死的心都有了，所以每天研究的就是怎么逃学能不被门口的保安发现，想来想去也只有跳栅栏了，可惜的是栅栏上有尖，梁发翻身不慎被尖刺把肚皮扎了一下，留了不少血，当时梁发大喊一声“哎呀”狄云回头一看梁发挂在了栅栏上，先是开心的笑了一会，看梁发不对劲才跑过去帮他扶了下来，之后二人骑车一溜烟跑了，这之后梁发再逃学就光明正大的走正门了，意外的是保安并不拦他，梁发心里那个悔啊，早知保安如此不负责任自己何苦受此毒手？可后来听说一人跳栅栏时把腿肚子都划开了时，梁发心里又平衡了。
而段誉呢？财校的生活过去了几个月，这几个人里无论是谁都有了变化，段誉自然也不例外，无聊的生活不续赘述，只调些重要的罢，每天段誉骑车找梁发和狄云，三人慢悠悠的到了梁发他俩的学校后，段誉又独自向财校骑去，到校后正是时间，于是和曲洋二人一人一个手机开始看小说，不时的谈论一番，曲洋常常时谈到兴高采烈处就忘乎所以，被老师一顿白眼后仍不知觉，每到这时段誉常常装作不认识曲洋，自顾自的看风景去了……中午有时会和狄云他们回家，有时直接跟曲洋去书店借书了，再干脆就是背上书包和曲洋逃学去了，这只是开始，后来段誉逃学就不背书包而且不用半天半天的逃了，显然是功力提高，而曲洋最后更是消失在了财校，破碎虚空直接飞升去也。让段誉一阵佩服。等到段誉知道曲洋的舅舅原来是校长的时候，才感悟到，曲洋可能是托关系独自回家修炼去了。另段誉佩服的除了曲洋再就是班里那些女人们和一些老师了，经过一段时间段誉发现，外表看起来牛逼的人其实未必怎么厉害，比如之前遇到过的那个长着胡子的胖女生其实人家还有对象咧，而且追求者还不少，反之以前没注意过的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女生，已经生过孩子了，来这只是想成人高考罢了，段誉之前只觉得其长的老些罢了，所以说这些女人们还是卧虎藏龙的，你永远不知道谁会是汴梁八大胡同里的头牌，而谁又是哪位人物的姨太，世界是很精彩的，而更精彩的还有学校的老师，例如叫语文的老师，段誉不知道她叫什么，否则这辈子也不会忘记的，这位老师教学生有一套，首先在黑板上写上课题，之后开始教大家读课文，第一个读完了第二个读，第二个读完了下一个读……都读完了？好的，大家一起读，咦，又读完了？好罢，我点名点到谁谁就读……等到全班的人都独上个十七八遍的时候，阿童木的铃声也就响起了，于是女老师礼貌的一鞠躬跟同学说再见了，真是读书读到嘴抽筋啊。段誉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那女老师讲鲁迅的课文，讲着讲着发现下面没什么共鸣，于是战战兢兢的问道：“知道鲁迅是谁么？”正在段誉感到被侮辱的时候，听到一女生兴致勃勃的答道：“不知道！”接下来段誉就晕过去了。段誉有时看那女老师手里的教材会想，这些字她是不是都认识呢？因为她有时会因为一个多音字究竟念什么而跟下面那个不认识鲁迅的女生纠缠不休，而等到终于认定了这个字念什么的时候，她却犹豫的说：“呃，我的字典是太祖陈桥兵变时唐朝留下来的珍惜版本，所以可能跟咱们大宋的有些不太一样，究竟念什么等我买一本《嘉佑字典》再定论罢！于是段誉又晕了过去。
这些人凑在一起聚会，讨论谁的新生活最惨的时候，段誉以全票通过的压倒性实力当了第一名！段誉幸福的哭了……
第六回 夜
有一种东西，会让人改变，区别是可以往好了变；也可以往坏了变，这就是时间了。时间也会让人变的麻木，或者说是看明白一些东西，而很多事情一看清，也就看轻了，于是才有了那么多看破红尘的一代高僧，说白了，就是伤心伤的。
当然，时间也有宝贵的一面，没有人敢不在乎时间，但时间多的人也许就不会注意到了……如今正是嘉佑四年，时间已入初秋，树上的叶子也已经开始泛黄，即使没有秋风来扫也眼看就要落下来了，经历了几个月的所谓“正经”学习生活，很多人都看透了这些学校的本质，不过是混证书罢了，于是他们就很少再来了，他们就是段誉，梁发，狄云。每天早上段誉骑车来到梁发家，之后先睡上一觉，等到中午醒了的时候，狄云也就来了，三人一起吃饭，之后就去家附近的聚贤庄网吧玩上一下午，等到时间到了四五点，也就下机回家吃饭，一天就算过去了。这么过了一段日子，连他们自己都觉得这是糊弄日子了，但是没办法，学校的名还得挂着，一时半会也干不了别的，只能这么混下去，
一天的晚上，段誉在家里小院乘凉，手中拿着酒杯，不时的饮上几口，但实际上杯中只是绿茶罢了，初秋的晚上并不算冷，反而微风袭来，倒有种凉爽的感觉，所以段誉喜欢那个板凳，坐在院中看天。段誉家是老房子了，老到比段誉的年纪还大上许多，而段誉记事起就是住在这，早已习惯了这的宁静。本来以为这个晚上就会这么过去，可是手机忽然响了，是梁发，段誉一愣，接起电话来，那头梁发有些沙哑的嗓子问道：“吃饭了么？”
“刚吃了，虽然今天吃的不是很饱”段誉说的倒是实话，因为他的生物钟早就乱了。【。 ﹕。电子书】
“哦，那来找我罢，我也没吃呢”
“成，你等我罢，我就不吃了，陪你罢。”段誉撩下电话，也没想多，穿上衣服就出去了，也许是很少晚上出来，段誉觉得夜晚是那么漂亮，如果街上没那么多人的话，他甚至会唱上几嗓子，来到梁发家，梁发已经穿好了衣服，直接出来了，段誉问道：“家没人么？怎么不吃饭？”梁发答道：“跟我爸吵了一架，吃不下去……”段誉“哦”了一声，没再说话。沉默了一会，梁发倒是笑嘻嘻的说：“吃啥去啊？”
“麻辣烫？”
“得了，最近烧心……”
“那就是炒面或炒饭了，家附近也没什么了，再说现在基本上都关门了。”段誉无奈的一摆手。梁发想了一会，说：“那就走远点，上汴梁中学那，有个烧烤，我妈上回买了一个拌饭很好吃……”段誉一咂舌，道：“真下本啊，你要不累那咱就走……”
于是两人向汴梁中学慢悠悠的走去，段誉还好，梁发穿着拖鞋，走了一会就嫌累了，段誉不时挖苦几句，街上的景色很宁静，有不少锻炼结束的老头老太在向家溜达，也有压马路的情侣成双配对的路过，有些昏黄的路灯照在树叶上，显得更枯黄了，风一吹；不时掉下几片来，段誉感叹一句：“秋天又到了……”梁发只“嗯”了一声，他对季节的敏感程度没有段誉强，就这么有一句搭一句的，却已经到了梁发说的烧烤店，招牌是高丽的，二人进去发现这种烧烤的黄金时间却没有什么客人，于是随便坐下，要了两碗拌饭，梁发凝视了菜单好久，又要了瓶大可乐，段誉小声说：“是不是光要两碗饭有点不好意思啊，谁让你飞来烧烤店吃拌饭啊！”梁发也窘道：“靠，谁知道就这几个人啊，早知道带走了……”不多时，饭和可乐都上来了，梁发而段誉同时一愣，见这可乐比正常的小上好几圈，价格却是一倍有余，二人很默契的一句话没说，交了钱后三口两口的吃了拌饭拿着可乐就走了，出门口时还不忘挤上一挤，巴不得赶紧离开。路上梁发才大骂是个高丽黑店，段誉也只苦笑，希望以后路过时不要被认出来就好，梁发拍了拍肚子，问道：“你饱了么……”段誉一愣，吧唧吧唧嘴，道：“基本上没什么感觉……”梁发说：“走，去市场那老头家买些串吃……”梁发所说的市场不过是家附近的一个农贸市场，靠边出有一处炒面店，老板是个老头，也卖一些烧烤，没人知道老头的名字，也就这么叫罢了，来到市场却发现人很多，跟高丽黑店形成强烈对比，里面的人都是刚下了班的工人，要了几瓶啤酒和小菜，在晕乎乎的侃着大山，梁发在门口摆了一张桌子，说这么吃凉快，而且小声跟段誉说：“屋里有个贱逼女的老看我，妈的，没见过胖子……”段誉哑然。由于这顿饭是梁发请客，加上段誉此时也不饿，就让梁发自己点去了，梁发走到近处，跟老头说：“来烤俩鸡架，切开，再来五块钱鸡皮，再来十块钱的鸡尖，烤完拿外头这桌子上……”点完好梁发笑嘻嘻的回来，又突然回头说：“再拿俩杯！”
段誉笑着说：“鸡架鸡皮就算了，鸡尖敢不敢告诉我是什么东西？”梁发一瞪眼，显得很诧异，那种眼神就像是跟段誉说简直白活了一样，而接下说的说就证明了段誉的猜想，梁发说：“鸡尖没吃过？多他妈好吃，就是鸡屁股……”段誉靠了一声，梁发赶紧接着说：“诶呀，不埋汰啊，草，等会烤好你尝一个就知道了！”看着梁发信誓旦旦的样子，段誉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喜欢吃，结果证明了段誉的猜想仍是对的，吃的一上来，梁发就拿起几串鸡尖吃了起来，边吃还边吧唧嘴，道：“真是满嘴流油啊，香啊”看着梁发的样子段誉也笑了，说道：“我记得咱以前，吃个包子都他妈能吧唧嘴，嘿，风波恶更狠，妈的那天喝瓶矿泉水他在那块给我吧唧半天，还告诉我真好喝……”
“哈哈”梁发笑道：“嗯，对，他有那实力，他和韩林儿不都是么，我草，你平时看我和狄云吃饭的时候是不是就够香了？我看韩林儿吃饭都觉得饿了，你说那是什么实力……”
“嗯，上小学的时候我找韩林儿，他正吃早饭呢，好像是豆角排骨拌的炒饭，吃的那真叫满嘴有，烫的都嘴都快瓢了还忘嘴里送呢。”段誉笑道。
“唉，现在是找不回那劲喽”梁发一叹。
“能吃的基本上都吃够了，再多的咱也吃不到，当然没干感觉了”
“草，我就合计以后咱有钱了，妈的，我把全宋朝的小吃都吃个遍，妈的……”段誉笑着说：“行，好志向，为了这个努力罢！”说罢喝了一口可乐。
“等到咱真大了的时候，肯定都能有出息，到时候挣钱给他们看看就都他妈老实了，上高中，上大学，是，学历高了，等到时候不还得老实实满街找工作么，有什么用，不如像咱似的学个技术，倒老都饿不死……”梁发边吃鸡尖边说，虽然样子很可笑，但段誉却笑不出来，他能理解梁发的心情，自己又何尝不是被人瞧不起的人，每次别人问自己在哪上高中的时候，那滋味并不好受，所以他们内心深处都有这么一种以后牛逼了的渴望，段誉苦笑：“你和狄云还算行，你脑袋好使，学不好也没什么，那玩意去场子了就能学好，狄云家里亲戚也多，上哪都能活得不错，你看我平时跟你们嘻嘻哈哈的整天玩，我那个逼会计我是一点没学到，等到这两年过去了，我还和初中毕业时一样，要么再学点什么，要么就得直接工作了。”
梁发也一叹，说道：“你当初就不应该学什么会计，就应该学你想学的，你画画啥的不都挺好么，学个这JB玩意我都替你闹心。”
“没事，现在咱最大的优点就是年轻，二十都没到，再多学几年也没什么，等那些上高中的还在念大学的时候咱们学成了，也都开始挣钱了，也挺好。”段誉安慰着说。
梁发也说道：“嗯，我家有个姐，靠，我就他妈姐多，忘了叫梁什么来的，我就见过一面，那时候她学习可好了，我妈一见就埋汰我说学学人家，是，她学习好，也上大学了，现在干吗呢？不也在家待着呢么，要我说，就是没用！”
“我只觉得咱的未来不会那么黑暗的，怎么活都饿不死，只是怎么活好而已，说实话，我这不是不敬，咱们父辈跟咱们的代沟太大了，他们接受不了现在这个社会，所以他们生活挣钱养家只是能保证一家正常，再高的也不敢想也办不到了，所以就总觉得活着难，好好活着更难，也就想让咱们学历高点，别走他们老路，这我都能理解，可咱们这年纪接受什么都快，我这也不是自夸啊，总会找到挣钱的门路，只要不犯法不害人，不求活的人上人，咱不当人下人还不行么？”
听段誉说了这么多，梁发“嗯”了一声，段誉继续说：“我从来就是胸无大志的，你们可能也知道，我没那么多理想，如果说有，那就是养好爹妈足矣，只有养好爹妈了，才能想其他的事，我现在就看一些人搞对象，唉，就像小林子，一天天的海誓山盟，要不就是谈婚论嫁，你有那个能力么？要真是以后爹妈都吃不上饭，你还有什么去养活人家？虽然我比他们大不了多少，可是我总觉得他们还是小啊……”梁发说道：“我原来七班的同学不也是么，一天天的腻在一起，反正人家也是有钱，咱也管不了，就像陆大有似的，和他对象分分合合的，而且该干的都干了，还能说啥？家长都默认了。”
段誉一笑，说：“妈的，上回陆大有问我是不是处男，我说是，妈的，死活就不信……”梁发也笑了，说：“嗯，他是有那实力，要我说，老婆啥的都等以后……”
“面包会有的，是不是那意思？”
“哈哈……”
段誉喝可乐喝的多了，不停的打嗝，而桌上的烧烤却基本上没吃，于是试探的拿起一串鸡尖，吃了一口觉得也没什么，口感很滑很腻，只是有一点骨头罢了，还算好吃，于是梁发看着段誉大笑：“我说好吃罢，还不信！你个狗贼，嗯……等我以后有钱了，当然，是有钱到一定程度了，我就把这些流浪狗全他妈养起来，这他妈看着多可怜……”
段誉也说：“说狗的时候别带上我啊！不过我还是喜欢猫，虽然猫不忠……其实真到了那份上还不如多担心担心人，有时候逛街看到要饭的我都难受，兜里还没钱，唉……”
“唉，等以后牛逼的罢。”梁发说。
“嗯，会牛逼的……”
回去的路上梁发拿着可乐瓶，段誉吃着鸡架，晃晃悠悠的走着，路灯照在二人身上，扯着长长的影子。
第七回 梦
如果段誉再有点魄力的话，他也许会把手机先摔碎停止那吵人的闹铃，之后再死皮赖脸的躺在床上不起来，之后慷慨就义般迎接其父暴风骤雨般的铁拳来逃避早起上学的折磨，但很明显无论是对那个山寨手机，还是其父的铁拳，段誉都是没那个魄力的，所以他选择了老老实实的起床，洗漱，吃饭，再骑车上学。当然，他的内心是挣扎了多久才做的这个决定，别人是不可能知道了。
眼睛还有些睁不开，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又穿过几条胡同，才上了大道，没有继续走而是直接歪进了一栋楼前，随手把车靠在墙边，也不锁，冲着窗户大喊了声：“梁发”之后就往楼栋里走，不多时，门开了，开门的人当然就是梁发。
“今天起的挺早啊，我才叫了一声”段誉打趣道。
“嗯，其实有你就好不了，这把不折磨狄云开始折磨我了……”梁发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听声音似乎没睡好。段誉也没在意，因为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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