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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匿的爱(VIP正文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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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没出息,她自己也在心中这么骂着自己,可眼泪还是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停的流着,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南霁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他忽然的睁开眼睛,首先看到了一脸担忧的叶馨岚,接着看到了外面深深的夜色,猛的一下子坐起来,拔掉了手中的针头。
  “你干嘛呀?还没输完呢。”叶馨岚连忙按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南霁云挡开她的手,说:“谢谢你送我来医院,我得回去了,晚儿还在等我。”
  叶馨岚忽地气愤不已,不由得语气有些冲,说:“你不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还在担心他,你看看你的脸!”

打击

  南霁云摸摸自己的脸,疼得“嘶”的一声,触手之处,感觉到了肿胀、疤痕,心中想着,确实不能这样回去,要是被晚儿看到这样的自己,还不被吓哭了,肯定会非常的难过,而且今天,他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去面对晚儿,索性,就让自己逃离一晚吧。
  下了决定,南霁云掏出手机来,准备跟晚儿说一声,却发现手机关机了,以为是自己摔下去的时候手机碰到哪里,自己关机了,也没在意,开开机,拨通了盛晚归的电话,铃声只响了两下,立刻的就被盛晚归接起。
  “小南叔叔,你在哪儿,没出什么是吧?”盛晚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哑,但语调却是急切的。
  “没事,我很好,晚儿,你回家去了吗?”南霁云压抑住心头涌动的矛盾情绪,咽了一口吐沫,咽下心头的那股悲凉,刻意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柔声的问着。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盛晚归长舒了一口气,语调也变得轻松起来,开始委屈的撒着娇说:
  “我……还在这儿等你呢,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晚儿。”南霁云心头一直刺痛,叹息着,叫着她的名字:“我今天晚上有事,你就那睡好不好?那里还有张阿姨能跟你作伴,我明天上午去接你回来,好不好?”
  “啊?你不回来了?”盛晚归心头一阵子的失落,空荡荡的,满心的期盼瞬间被冷水浇灭。
  嗯,你好好休息,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先挂了。”不等听到听到盛晚归的回答,南霁云便急急忙忙的将电话挂断了,他不忍听到盛晚归失望的话语,那会让他的心如同刀割一般的疼。
  将电话扔到一边,南霁云抱住头,一阵巨大的悲哀之感铺天盖地的朝他袭来,伴随着针刺一般的疼痛从心底开始蔓延开来,一直蔓延到身体的各个部位,乃至指甲、头发,无一处不疼痛难忍。
  南霁云痛苦的呻吟出声,使劲的拉扯着头发吗,想降低身体里面的疼痛,外部的尖锐的疼痛传来,暂时的让身体里面好过了些。
  坐在一旁,一直被忽视着的叶馨岚慌忙上前,一言不发的一把将他搂紧了怀里,将他当成一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虽然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但还是愿意尽自己做大的努力去安慰他。
  南霁云紧紧的搂住她,嘴里呜咽着,发出小兽一般的哀号:“晚儿,我们该怎么办,我的晚儿……”
  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因为他知道沈纯良说的是真的,以前觉得奇怪的事情现在看来,都是正常不过的。
  比如,妈妈临死之前一定要将他交给盛壮北,而盛壮北接受了他,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端详了许久,甚至流出眼泪来;妈妈告诉他,八月三日并不是他真实的生日,他的生日是五月三日,让他以后都按照这个生日过;盛壮北刻意的要盛晚归叫他叔叔,并时刻的提醒着他们之间是亲戚关系,临终之时,非要他发誓,和盛晚归只能是叔侄关系……
  那些当时不能理解的事,现在看来,都是理所应当的,只是为什么要现在知道,为什么不在他第一次见到盛晚归的时候,就告诉他,你是他的亲哥哥,以后对她不要又非分之想,而非要现在,在他们经历了种种,他表白了他的爱,而盛晚归也接受了他的爱,正要结婚的时候,才知道这个残酷的现实,他接受不了,他觉得自己就快要疯了。
  如果早知道今天会发生这样是事,他会早早的带着盛晚归离开这里,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那么他就不会知道他们之间有着血缘的羁绊,也不会在此时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
  叶馨岚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儿,更不知道该如何的安慰他,看见他这个悲伤欲绝的样子,心中也酸酸痛痛的,不是滋味。
  南霁云心中疼得都快要炸开了,眼睛却是干涩的,没有一滴眼泪,他很想哭,却哭不出来,紧紧的咬着牙,攥住手掌,指甲沉沉的□肉里,在他伤痕累累的手上又重新添了道道的伤痕,他从叶馨岚的怀中坐立起来,声音冷淡的说:“今天谢谢你了,你回去吧。”
  南霁云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叶馨岚望着他,忽然的害怕起来,更加不敢走,怕他会做出什么傻事来,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样的打击才令南霁云变成这样吗,但唯一能肯定的是,这一定与盛晚归有关。
  便笑着说:“我今天没事,正好在这里陪陪你,我们不是兄弟吗?你就给我这个机会吧。”
  南霁云不置可否,不再看她,恹恹的靠在床上,眼神直直的定在一个地方,满目的哀戚之色,面上青肿狼狈,鬓边的白发又多了许多。他有些绝望,如果在没有得到盛晚归的爱之前知道这个事实,或许,他还可以忍受,大不了就一辈子做她的叔叔,只要有她在身边就好,可是现在,怎么能让他尝到中生命中最甜蜜的味道之后又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此时,护士进来,见针头被拔掉,上面还挂着血迹,便又想重新给他扎上,南霁云虚弱的挥挥手,说:“不用了。”便挣扎着坐起,穿上了鞋子,要门外走去。
  “先生,你不能出院啊,你还没好呢!”护士急忙的说。
  南霁云嘿嘿的苦笑,嘴里自言自语的嘟囔着:“身体好了有什么用……”
  叶馨岚知道阻止不了他,便跟着他出来。
  走出医院的大门,夜凉如水,叶馨岚禁不住的打了个冷颤,看看着前面的南霁云,只穿着薄薄的衣服,却迎着冷风前行,脚步不稳,却走得很快,叶馨岚也只得加快了脚步,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一方面怕他出事,一方面也想让他看到自己对他的一片深情。
  然而南霁云丝毫没有发现后面的叶馨岚,他径自的往前走着,走了一会儿才想到自己的车子停在咖啡馆门前,并没有开过来,茫然的走到马路中间,忽地一辆车疾驰而过,炽白的车灯打到他身上,他情不自禁的捂住了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如果死了,一切的苦痛便都消失了,再也不用这么生生的承受着心被撕成碎片的味道,忽地,盛晚归哀伤的双眼在眼前闪现,他知道,自己不能死,他要是死了,盛晚归怎么办?即使她是他的亲妹妹,今生今世都不能和她共效于飞,但他最爱的还是她,他不能就此一了百了,留下无依无靠的晚儿独自凄凉。主意打定,南霁云迅速退后,“嘎”的一声,汽车在他身前不远处停下。
  “南霁云!”叶馨岚尖叫着跑过来,她刚才在路边见过车子经过,没敢走过来,却也来不及阻止南霁云,眼看着一辆车子直朝着南霁云驶过来,本来以为一场车祸不可避免的,谁知他却忽然的躲开了,饶是如此,她仍被吓个半死。
  叶馨岚呼呼的喘着粗气,连忙拉着南霁云躲到路边,说:“南霁云,你不要这样,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儿,说不出,我帮你解决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真的很危险!”
  南霁云转过头来,对她笑了笑,说:“我知道,差点就被撞死了,你放心吧,以后不会了,我不会让晚儿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大不了就是退回到叔叔的位置上嘛,就当自己从未拥有过,便也没有什么好失去的。”
  他这句话与其是说给叶馨岚听的,倒不如是说给自己听的。叶馨岚得到迷迷糊糊的,问着:“你想到哪里去?”
  南霁云眼睛恢复了些许清明,他说:“我去取车。”
  叶馨岚说:“那我跟你去,我实在不放心你。”
  南霁云安慰的对她笑笑,说:“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对不起不能送你了,你自己回家吧。”
  说完,站在路边,打了一辆车,将叶馨岚推进了车里。

怀疑

  送走了叶馨岚,南霁云也打了一辆车,到达白天和沈纯良会面的咖啡馆,取了车,慢慢的往大宅处开去,他知道自己这时候身心憔悴,所以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小心翼翼的开着,既已下定决心,为了盛晚归,他也不允许自己又任何的闪失。
  怕扰了她的清梦,远远的,南霁云就停了车子,自己走过来,站在大门口处,遥望着那一盏依旧亮着的灯,痴痴迷迷,怅然若失。今夜无月无星,凉风阵阵,直袭入人衣,透入衣袖。风吹散了南霁云的头发,几根华发在路灯下飘摇,就如同他千疮百孔的心,在风中摇曳,受着凄风冷雨的折磨。
  不一会儿,那盏灯熄了,南霁云回到车里,依旧望着盛晚归所在的方向,心中苦苦的思索着,想着他该怎么办。
  显然,这件事是绝对不能够告诉她的,这种事,有自己一个人承受就够了,不用再多一个来受这沉痛的打击,只是,该找什么样的借口来推托跟她结婚的事呢?他真的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一夜无眠,眼见着东边开始泛白、发亮,南霁云掏出钥匙,悄悄的打开门,进到屋里,时间还早,张阿姨和盛晚归都还在睡梦之中,他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浴室之中。
  镜中的自己,脸上贴着胶布,右侧脸上青紫一片,高高的肿起,鼻子上也有也擦伤的痕迹,他连忙洗澡洗脸,将自己收拾一番,再照镜子,发现比刚才好了些,至少没那么狼狈了,明知道盛晚归看了要担心,却也得去见她。
  南霁云来到了盛晚归的门口,这间房是老早以前就给她准备好的,他们偶尔会在这里住。
  轻轻扭动门把手,发现门没锁,南霁云便轻轻的走了进来,盛晚归背对他,呼吸平稳,睡得正香。
  南霁云走过来,坐在床头,看着她恬静的小脸,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不仅心头一阵刺痛,悲从中来,手指细细的颤抖起来。
  恰在此时,盛晚归猛然惊醒,睁开眼睛,望见南霁云,立时满眼的惊喜,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跳进了南霁云的怀里:“小南叔叔,你回来了!”
  接着,捧起南霁云的脸,撅起嘴巴,一副要哭的模样:“小南叔叔,你这么成这样了呀?发生了什么事?”
  南霁云立时收敛起眼中的哀伤,戴起了快乐的面具,抚下她的手,说:“没事,昨天和客户吃饭,喝了点酒,下台阶的时候没站稳,就摔下来了。”
  盛晚归的小手从南霁云的手中挣脱出来,抚摸着他的伤口,心疼的说:“一定很疼吧?为什么不告诉我?去医院了吗?”
  那双抚摸他脸颊的手像是抚摸着他的心一样,南霁云的心里头痒痒的,很想用他的唇舌去表达他心中涌动的情意,但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如此对待她了。
  “不疼,一点都不疼。别担心。”南霁云温柔的说。
  盛晚归泪眼汪汪的,反驳他说:“都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不疼?”说着,低下头去,甜甜的吻在了他的伤口上。
  南霁云开始还享受着温香暖玉,突然的,便推开了盛晚归,狼狈的起身,不敢再回头,匆匆的说:“穿好衣服,我们出去吃早餐吧。”
  留下盛晚归一个人愣在那里,还不能相信自己竟然被小南叔叔推开了。
  南霁云逃出门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恐怕以后得时刻的提醒自己,他们已经不再是能互相亲吻的关系了。
  过了好久,盛晚归才慢腾腾的出来,站在楼梯旁边,只瞪着大眼睛望着南霁云,却不走过来。
  南霁云笑着,说:“怎么了?快过来呀。”
  盛晚归迟疑着,慢慢的走过来,眼睛闪闪的,低着头,闷不做声。
  “走,我们出去吃早餐,吃完早餐,我送你回家去。”南霁云说。
  “那你呢?你要干嘛去?”盛晚归抬起头来,问着他。
  “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南霁云说,昨天和沈纯良还未谈完话便逃了出来,今天他还要去,告诉沈纯良务必不要将他们是亲兄妹的事情告诉盛晚归。
  听了他的话,盛晚归眨了眨眼睛,眼中掠过一丝伤痛,低低的说:“你在家不能陪我吗?昨天你就不在。”
  也许恋爱中的女人都这样,盛晚归变得很敏感,南霁云整天整夜未归,带了一脸的伤痕回来后,刚刚对她的态度又那么的疏离,这不得不让引起了她的怀疑。
  “乖,听话,小南叔叔有正经事要做,上次那个电视剧你不是还没看完吗?待在家里看电视好不好?我办完事了就回来。”强作欢笑,南霁云耐心的哄着她,眼看着盛晚归对他依赖更胜于从前,他曾经心中暗喜,但现在,却满心的忧虑。想了一宿,他仍没想出一个不伤害盛晚归,又不和她结婚的好方法来。
  盛晚归没有再说话,背好背包,牵着南霁云的衣角,跟随着他,走了出去。
  吃完了早饭,南霁云将盛晚归送回了家里,换了身衣服,便走出门去。
  盛晚归一直看着他,等到的背影即将没入门外的时候,忽然的叫住了他:“小南叔叔。”
  南霁云转头,一个来不及转变的表情映入盛晚归的眼睛中,眉头紧皱着,眼睛里蕴含着一抹浓浓的愁绪,两鬓的白发不知又添了多少根。
  盛晚归忽地心中一疼,像是被谁大力的抓了一把一般,立时眼泪飙出,她忽地跑过去扑进南霁云的怀里,说:“小南叔叔,要是有一天,你不再爱我了,你一定要跟我说,我不会怪你,也不会缠着你,会祝福你的,但你一定不要瞒着我,好吗?”
  南霁云有口难辨,知道她有可能误解了,却又无法跟她去解释,心里头闷得都快要窒息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的说:“傻姑娘,不要胡思乱想了,不会有那样的事,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没事不要出门了,好不好?”
  盛晚归擦擦眼角,笑着:“说,好的,你早点回来。”
  南霁云转身离开,盛晚归怔怔的看着屋门在她眼前关上。
  南霁云的话语并没有让她轻松,反而更加沉重起来,因为,南霁云不应该是这样的表现,他应该一下子就将自己抱在怀里,亲昵的吻着自己,告诉自己:“我爱的只有你!”可是,他没有做这些。
  盛晚归心头失落、失望,又难过,掺杂在一起,苦涩着,仿佛喝下了一杯腐蚀性的液体,侵蚀着她的五脏六腑,让那里灼烧一般的疼痛着。待通意稍稍的褪去,盛晚归安慰自己,是自己想得太多了,不仅自嘲的笑笑,想着,都是小南叔叔把自己惯坏了,偶然的有点不一样,自己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不知不觉的,便走进了南霁云的房间,床上,推着他换下来的衣服,盛晚归信手拿起来,抱紧怀里,脸深深的埋到里面,嗅着那上面沾染的属于小南叔叔的味道。忽地,她嗅到了一丝不应该在这衣服上出现的味道,那是一种淡淡香气,纯然的,属于女性用的香水味道,她自己从来不用香水,难道,这个只属于她的怀抱曾经被别的女人占领过?
  这种想象,让盛晚归慌了手脚,她连忙将衣服扔在床上,走到了门口,却又折了回来,重新将衣服拿起,仔细的寻找着上面可疑的痕迹,衣袖上有暗色的痕迹,那是血液干枯后的痕迹,肩膀处,有小块浅粉色的物体沾染着,组合而成了一个弧形,盛晚归脑子“呼”的一下子懵了,一股而血液迅速的冲进脑子里,让她一阵子的头晕目眩,连忙靠在墙上,等待着眩晕过去。
  那块浅色的物体,她完全能够确定是唇膏,男女之间,究竟要怎样的纠缠才能让唇膏刮蹭在肩膀上?盛晚归真的不敢再想下去,她将衣服放下,慌乱的跑进卧室里,甩掉鞋子,跳到床上,拉过被子,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

  番外:前尘

  盛燕赵有一次来到这家文具店。
  推推黑色的眼镜框,迅速抬起头来,正触到售货员王秋兰柔和的眼神,立时心中一跳,脸红红的又低了下去。
  “我……我要两张宣纸。”盛燕赵有些结巴。
  “好的,你稍等。”王秋兰微笑着说。她高中一毕业就来接了母亲的班,虽然这份工作枯燥无味,但是她很喜欢,整日与笔墨纸砚打交道,觉得觉得自己也沾了些书卷气。
  “其实你可以一次多买点,这样就不用天天过来了。”
  这个客人自从一个月之前第一次来到这里后,几乎每天都要过来,或买支毛笔,或买个墨汁,或买张宣纸。
  同事张阿姨说,这个小伙子一定是看上你了。可王秋兰不相信,自己虽然长得漂亮,可却只是个售货员而已,现在是个人人崇拜知识的年代,那个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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