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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得香魂住:香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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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珮瑶爱搭不理的看一眼丈夫,又去逗弄孩子了。“小羊羊,你这么爱乐呀,没学会哭就出生了吧,你说是吗”? 

  羊羊的确总是笑笑的,从出生就不爱哭。

  珮瑶:“姐姐,羊羊越长越可爱,叫你这么一收拾打扮,活泼灵气,一点儿都不像个假小子了”。

  “噢,我看着也有点儿秀气了。”瑾瑜心里欢喜。说来也是,虽说羊羊长的像极了王新国,可自己看着女儿红苹果似的小脸蛋,心里也是着实欢喜的。钟奇生就总叫羊羊 “可爱的小苹果”。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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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羊羊的长相,的确很像他的父亲,头顶上的圈也像王新国一样长得很正,发质软塌塌得紧贴住脑壳,也像他。

  瑾瑜:“珮瑶呀,瞧你们两口子,都这么喜欢孩子,依我看,趁着还能生,不如你们干脆还是要一个吧,有个孩子家里也能热闹起来。”

  “姐,瞧你,别提这个。”珮瑶赶紧打断了姐姐的话,同时看了钟奇生一眼。

  钟奇生不想打扰姐妹俩说体己,正自自在在地看着孩子,听评书,偶尔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一耳朵姐妹闲话家常,忽然听说生孩子,他不禁也看了妻子一眼。赶巧珮瑶正瞅他。

  对于生不生孩儿的事,钟奇生还算随意的。结婚不要孩子的人家不算多见,这么多年不生育,外人难免看着他们夫妻奇怪,不是猜测说哪一个有毛病不能生,就是不能理解,难免有人问起来,要是不怎么熟的人,他就简单地回说“不想要”,要好的同事朋友问了,他常琢磨着,说“孩子这事吧,很难说,要与不要都是过日子,我们两口子现在这样,也挺好,省心,你说吧——孩子的事,还是你想吧,这要真见了面,哪天你养不了了,或者说不想养他了,你怎么办?我觉得我们两口子打小过来的挺不容易,我要是真有孩子,能不能让我的孩子过得好,我心里没把握,嗨!现在这样子——不错。”

  珮瑶是一百个不愿意听别人提生孩子的事的。虽然,他们夫妻二人老早说好了不生孩子,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每看到钟奇生疼爱汪杰,喜欢羊羊的模样,心里难免涌起一层愧意,她明白得很,钟奇生虽然没有说过反对的话,可心里还是留有遗憾的。

  珮瑶悄悄地叫着瑾瑜:“姐,当着钟奇生,咱们以后千万别再说这个吧。”瑾瑜自知拗不过珮瑶,不好再说别的。

  “姐,这不,有汪杰和羊羊呢,我多带带他们也是一样的。不过,说来也巧,这么些年过来,作了两次流产后,也就再没怀孕了,可能,可能孩子跟我们夫妻俩没缘份。再说,我离家早,算是早熟,十几岁就想得很清楚了,我这辈子,不生孩子。奇生他——有没有孩子对他也是无所谓的,你不也看见了,我们俩过得不是挺开心的吗,你以后就别再提我们费这个心思了。”

  瑾瑜想想自己,再想想孩子,还不是有太多的不顺心和不如意,孩子们将来会不会快乐、能不能生活得好,将来会是什么样的,都不能靠当下的想象就能得来的,想着这些,她觉得自己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算了吧,不生也罢。

  钟奇生插不上话儿,打算出去走走:“姐,你们先包饺子,我抱着羊羊去接汪杰”。他总惦记着汪杰,时间长些看不见,真是想他。

  汪瑾瑜点头笑笑。钟珮瑶接了茬:“你去吧,顺便看看姐夫出来了没有”。她边说话边放下手上的活计,走进里间屋,拿了件粉红色的丝面斗篷出来,给羊羊戴上。

  钟奇生在羊羊红扑扑的小脸颊上亲了亲,抱了她起来:“嗯,好喽,可爱的小苹果,咱们走喽——”

  羊羊唔唔着扬起小手,指着竹车里的彩条皮球。。

  钟奇生弯腰,伸手捞起了皮球:“好啦,这回咱们真走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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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钟奇生出去了,珮瑶赶紧洗手,擦干,抻抻袖口,伸手到姐姐面前。瑾瑜帮妹妹挽了袖口。

  汪瑾瑜剁好了白菜馅,用洗得很干净的白纱布袋子装上,紧紧的挤压,攥了水,倒在已经煨好的肉馅里,回身在塑料笼里抽了几支筷子,满把的攥着顺一个方向搅拌,看肉馅和白菜馅混着得差不多了,又把细细切好的韭菜倒了进去,顺着一个方向不停地搅拌。

  调和了好一会子,又闻了闻:“嗯,不错,再放个鸡蛋”。

  “姐,你还真行,干家务活儿越来越利索了。”

  “有什么办法呀,俩孩子都嗷嗷待哺,到点儿就张着嘴要吃的,王新国又忙得指望不上了,不干能行吗”?

  “哎,姐,我不是偏着王新国说话,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了,你做过几顿饭啊?还不是从羊羊出生以后你才练着做饭吃,依我看,要不是他们单位里忙,你这辈子是不用下厨房了。叫我说呀,他也就是长相身高不怎么着人如意,又处处顺着你,平时连个大话都不敢在你跟前儿说,只要看你的脸色稍微不好了,就赶紧猫一边儿躲着去。姐,要说这人啊,哪有十全十美的。”

  “嗨,别提这些了,我就顶讨厌他那时不时地满脸委屈相,我一看见他那幅样子心里就长气,你从头到脚地看看他,哪儿像个能提得起来又放得下的男人,再者说,我跟他之间哪里单纯到只是长相问题,根本原因在于没有共同语言,你快别跟我说他了,还是让姐吃顿安心饭吧”。

  “瞧你,一句好话也帮他说不上”。

  “本来也不用你帮他说话。你呀,你比姐姐福气好,跟奇生青梅竹马的,怎么能理解我的难受。我跟他既然结了婚,就要天天躺在一张床上睡觉,愿不愿意的,还得跟你反感的人那样儿,你想一想,这么多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是你没摊上,不知道这里的罪。哎,像我这么样子地做一辈子女人,你说,活着有什么趣味?”

  “可这么多年不都过来了,不是也没别的辙啊,别想那么多了。”

  “知道没辙以后你也就别再提了,俩孩子怪可怜的,又不能提离婚,我能怎么着,忍吧,好歹他也不是坏人,彼此都凑合着点儿吧,凑合着还能过”。

  “姐,那,你俩最近好吗”。

  “还行吧,他一直忙他的,在家的时间少,我的罪也就少多了。俩孩子都跟他亲,他一到家就离不开羊羊,只要他在家,晚上都是他哄着睡着了才放下,娇惯得不行。日子就是这样。我只盼着孩子快点长大,我能快点老,还能有什么新鲜的?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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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珮瑶也叹息。长声叹息似乎也是会传染的。

  唠着嗑忙着活儿,汪瑾瑜在大号的铝锅里加了多半锅的水,点着了靠墙的煤气灶。煤气灶是前不久才配发下来的,给这个四口之家带来方便。

  “咣当当——” 门开了。一股子冷空气和着汪杰一起卷了进来,他手上拎着个塑料板凳。

  “妈,小姨,咱们吃饺子呀”?他不管不顾大声地打了个招呼,没放下板凳就快步到里屋张望了一眼。没看到钟奇生,似乎很失望,都着嘴问:“小姨,你怎么是自己来的”?

  珮瑶:“怎么,我自己来不行啊?”

  瑾瑜:“这孩子,最近腿脚不闲着,问题特别多。”

  珮瑶:“呵呵——阿杰,看你这么惦记着你姨父,你姨夫也算没白疼你了。他抱着羊羊接你去了,你没看见?”

  汪杰惊喜了,眼睛睁得老大:“噢,真的? 那我出去找找”。

  说罢,扔下手里的东西,不管不顾就要往外跑。

  钟珮瑶忙叫住他:“慢点儿,外面怪冷的,你刚进屋就别出去了,等会儿吧,你姨父接不到你,自然就回来了。”

  汪杰攥了攥自己拎着东西进来时被冻得发疼的手指头,“嗯,”了一声,迟疑着要不要听话。

  珮瑶见外甥似乎还没想好,故意地板起面孔,一幅严肃的表情,看着外甥的眼睛,说:“外面太冷,快去关上门。还真是七岁八岁惹人嫌,明年上了学,往教室里一关,让老师严管,看你还能这么冒冒失失的”。

  汪杰分析着姨妈变化的脸色,他觉得姨妈像是认真的,只好不提出去了。虽然耐下心不出去,他也不老实,颠颠儿的跑到门口,双手扒在门棱上,两只脚里外分别夹住门扇板的两面,脚一磴地,打着“出溜”。

  汪杰关上了屋门,转悠到了煤气灶边上,问:“妈,是水开了”?伸手就要触摸“噌噌”直响的水锅。

  汪瑾瑜望见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汪杰“噌”地掀开了锅盖。水雾蒸腾出来。

  汪杰垫着脚尖望向锅里,莫名其妙地自问:“都听到响声儿了,水怎么还不开”?怏怏地,他又盖上了锅盖。

  姐妹俩都吓了一跳,几乎同时地说:“烫着,快,离远点”!

  汪杰不由地吓了一跳,不过,他原本是胸有成竹地,吐了吐舌头,不慌不忙地走开。

  姐妹俩同时松了口气。

  珮瑶:“有句老话说的,‘响水不开,开水不响’,你要等听见锅里面响得声音很大了,过一会儿又没什么声音了,那时,水才真正是开了呢”。

  “噢,小姨,那是为什么呀?”汪杰像是明白,又摇摇头表示怀疑。

  珮瑶:“为什么,为什么,你这颗小脑袋,哪儿来那么多的为什么啊?等着你爸爸回来,你问他十万个为什么吧”。

  汪杰不明所以地向妈撇撇眼睛,瑾瑜冲他笑笑,没吱声,他又撇回来,叫道:“小姨——”

  珮瑶:“瞧你那一幅挺有主意的样子,哼!”

  这回,汪瑾瑜偷偷笑了,汪杰识趣,暂时地不吭声了。

  汪杰平时很听珮瑶的话,有珮瑶两口子帮着管教孩子,瑾瑜省了不少的心思。

  饺子包好了。锅里的水也开了。

  “咽,怎么他们还不回来”?瑾瑜说着话走进里屋看表。马上就要十二点。她走了出来,关小了煤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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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过了。钟奇生和王新国还没有回来,汪杰有些饿不住。姐妹俩也有点儿着急。

  “肯定是王新国,他们那儿最近事多,八成又开会,耽误住了。”瑾瑜埋怨了。

  “姐,要么我们先煮吧,看把阿杰饿的,先让他吃了再说,说不定姐夫和钟奇生福气好,就等着咱们饺子下锅,只等煮好了一出锅,他俩才肯进门儿。”说吧,珮瑶扭大了灶火。

  “嗯,那就煮吧,”汪瑾瑜掀开锅盖,吹散了雾气,在滚开的水里下饺子。屋外,由远而近传来王新国和钟奇生走路说话的声音。珮瑶高兴:“呵呵,瞧,我说什么来着,他们还真是踩着鼓点回来的。”

  不大的工夫,门开了。王新国抱着羊羊,羊羊趴在王新国的肩头上,两只手搂着爸爸的脖子,后面是钟奇生,一先一后进屋。

  王新国和钟奇生的脸上似乎笼罩着一层阴郁,都不太高兴。姐妹俩都是聪明人,马上看了出来。

  要说,这两位姻亲兄弟,虽然没有太多的共通之处,自打相认也从未红过脸。姐妹俩不禁疑惑地对视了一眼。这个工夫,汪杰早已经跑到钟奇生身边去了,拉着他的胳臂,昂头看着姨父,嘻嘻乐着。

  “姐夫,怎么了,怎么看着像不高兴啊”?珮瑶手里举着把要捞饺子用的笊篱,虽是和姐夫说话,的眼睛却环视着丈夫。

  两个男人对视了,却谁也没有回答,似乎都有所迟疑,原本还算活跃的空气霎时凝滞。汪杰见姨父似乎没空理他,只好怏怏地离开,他饿。

  姐妹俩越加诧异。

  珮瑶:“到底怎么了?钟奇生,别叫人着急!难不成你俩,你跟姐夫打架了?不会吧”?

  “别瞎猜,别瞎猜了。怎么会呢”!钟奇生不耐地回复着妻子,瞅向王新国:“新国,还是你告诉姐吧”。 

  看样子,的确像是出了严重的事情。莫名其妙,姐妹俩对视。

  王新国舒缓了一口气出来,才开口说:“好吧,还是我说吧”,他像是下定了一个很大的决心。

  “羊羊——羊羊的耳朵,应该是听不见”。王新国声音低沉,他低下了头。

  “什么?”姊妹俩都怔住了。

  汪瑾瑜下意识地退缩了一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钟珮瑶:“怎么,怎么可能?”

  她很快回过神儿来,见汪杰手里拿着他那只漆着绿花儿的小铁碗走过来,三步两赶走近前去,近乎抢夺似地掠了过来, 顾不及汪杰的,忙回身在筷子笼里抽了把不锈钢汤勺出来。    

  慌慌张张地从王新国的手里接抱过笑吟吟的羊羊,瑾瑜呼唤:“羊羊——我的羊羊——”

  羊羊看妈妈抱自己,乐得合不拢嘴巴,满脸都是喜气洋洋的嘻嘻笑容,她眼睛眨眨,两只小手便搂住妈妈的脖子,小脸蛋贴近在妈妈的脸庞上,蹭啊蹭的,与妈妈亲亲热热。

  汪杰被姨妈硬生生地动作着实吓了一跳,他注意到大人们都十分紧张着的表情,更被吓到了。他早饿了,可是,看这形态,该不能说出想吃饭的意思了。

  钟奇生顿时明白了自己妻子的意图,赶紧走到羊羊的近前逗她,让孩子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

  羊羊笑嘻嘻地看着钟奇生,倾斜起身子要他抱。

  “嘡——嘡——”钟珮瑶敲击出了响亮的声音。

  忽然听到这么脆生生的敲击,汪杰惊愕不解,大瞪着神气的长睫毛眼睛,看着姨妈。

  羊羊仍旧和钟奇生玩乐,一点儿都没在乎。

  “嘡嘡——嘡——”钟珮瑶不禁铆足劲道再敲,声音比刚才响亮数倍,余音袅袅。

  羊羊还是没有反应。

  王新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从早已呆愕的汪瑾瑜手里接过羊羊。满屋子飘荡着沸水腾腾的雾气。

  冬至的饺子,煮成了一锅糊糊。

  正好,十二点半了,刘兰芳的评书说道:各位,要知后事如何,咱们明天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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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羊失聪!

  汪瑾瑜简直不敢相信,赶紧带着女儿到耳鼻喉科找既熟悉又权威的专家,作了检查。

  临床确诊,羊羊高度失聪!

  这么好好儿的生命为什么会听不见呢?汪瑾瑜反复的问,问专家,问自己,问妹妹珮瑶。她仔细地反复地想,怀孕期间她曾有过的各种异常接触、药物反应、病史和意外,都找不出羊羊失聪的理由。

  王新国同样地不能释怀羊羊失聪的事实,既找不出原因,时间一长,他总觉得自己什么地方不好,甚至怀疑真的像乡里所说的那样,可能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恶事,以至于心爱的小女儿今世有此不幸。他非常苦恼,痛心地为羊羊的将来担忧,也更加分外地关注羊羊。

  他时常沉思,始终认为自己是不曾种下恶因的人。

  王新国在单位尽力地集中精神忠于职守,回到家,看着憔悴的汪瑾瑜眼睛里总溢着泪,眉头也展不开,心里对妻子便更多了几分疼惜,默默地承受着这份不能轻松的打击。

  好在,羊羊还小,天真活泼不解世界。

  这阵子,汪杰常随姨妈去住,四合院的气氛很是和气,小孩子跑跑跳跳不会想得很多,日子过得无忧无虑,倒也开心。

  汪杰不在家,就剩一家三口了,晚上下班后,默默地吃饭默默地睡觉,解释不清的情愫使家里的气氛显得静霭,夫妻俩尽管分床而居互不侵扰,彼此却经常能够在举手投足之间懂得对方的心意,这种莫名其妙了解的感觉,有时候让汪瑾瑜感到悄悄地安然,更常令她感到不自在,尽管命运多揣,她本意识里还是接受不了和王新国之间的这种叫做“理解”或“默契”的东西。但不管怎么说,这种令人感到莫名其妙不自在的东西,勉强地支撑着她心理上的艰难。

  四合院的外墙上理所当然的刷新,“让世界了解中国,让中国了解世界!”

  这个夏季显得慌张,莫名其妙的来了,又要过去。

  汪瑾瑜给汪杰报了名,暑假后汪杰上了小学。放学回来的路上,连蹦带跳,高高兴兴地朗声唱着:学习雷锋,好榜样,忠于革命忠于党……

  羊羊已经能满地跑,两只小脚几乎停不下来,只要脚丫儿一着地,一路咯咯笑着就撒腿,大人总是要在后面紧紧地跟,她总似以为别人追不上她,越跑越高兴,一边跑路还一边不断的回头张望,要是看到有熟悉的人了,更是跑得欢,还总爱张开两臂要人抱一抱,有点偏大且嘴角稍稍上俏的嘴巴,乐得像一轮弯弯的新月亮。

  汪瑾瑜最喜欢看小女儿这张笑得弯弯上俏的嘴巴,可是,却不能说话。

  有所得必会有所失,这话总在被人们重复,又从来都没说错,自从能够正视羊羊失聪,汪瑾瑜和王新国之间的低度“和谐”就不见了。

  汪瑾瑜生出了责怪王新国的意思,言辞语间不留情面,说王新国可能有家族病史,时间一长,彼此心里难免更生了厚厚一层隔膜。

  隔膜再生,或便预示着这个问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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