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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得香魂住:香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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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没,没事,像是呛了一口。刚才还好好的,没想到,一下子就不行了,想忍也忍不住。”

  “噢,姐——”珮瑶若有所想。

  “怎么了?”

  “你最近检查过身体吗?”

  “没有,怎么了?”

  “我看着,我看着你,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珮瑶的话出口轻松,可“怀孕”这两个字对汪瑾瑜来说可不是轻松的字眼,直愣愣地,她惊呆了。

  是啊,上次到现在,早过了经期。本来刚才就曾恍然意识到,只是不愿意深想,现在被珮瑶轻声问了出来,“怀孕”两字,直犹如在她耳边心头砸响了的震天惊雷!

  在珮瑶眼睛里晃荡了晃荡,瑾瑜没了知觉。

  好在珮瑶也是医生,瑾瑜又是两天来第二次晕厥了,她倒不算担心。上学时开中医课,好歹也学习过几个月的中医课程,学了些基本的望闻问切,把脉的皮毛,珮瑶对担着心的王新国和钟奇生说:“姐姐没事,怕是怀孕了。”

  钟奇生听完,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大千世界,奇巧事不胜枚举,钟奇生感觉着 “巧”字的玄妙,珮瑶怀孕流产之时,不想,也正是瑾瑜怀孕之始。

  王新国听见说“怀孕”二字可就懵了,他傻傻地直矗在那里,几乎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两腿动弹。他可从没敢想过自己这么快就能种上了,他更没敢想过,自己这就有可能要当爸爸了。缓过神来,他克制不住地兴奋,如果不是在珮瑶和钟奇生夫妇跟前儿,又是第一次才见面,他非得连续地一蹦老高不可,他真想上天安门去庄严宣告一番:全世界亿万万人民,亿万万同胞,我王新国也要有孩子了!我王新国的孩子,是我的瑾瑜给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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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打扰他们夫妇,钟奇生拉着珮瑶出了里屋,安顿妻子在铺着软垫的小凳子上坐好,开始收拾吃剩下的饭菜桌子。珮瑶不时地指挥丈夫。 

  王新国仍在持续地激动着,眼睛舍不得离开汪瑾瑜的身体。

  瑾瑜很快醒了过来。清醒的霎那,眼角怎么能不流淌下泪花,她不肯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个中滋味,谁能理会。

  钟奇生看珮瑶很快便能跟姐姐说笑如常了,虽说有些纳闷儿,也算放了心,他低声询问:“怎么,这么快就平衡了?”珮瑶笑一笑,回答:“不告诉你。秘密”。

  珮瑶是憋不住话的。原来,她趁着钟奇生和王新国去做午饭的空档,赶紧追问瑾瑜和王新国婚姻的事,瑾瑜简短叙述,如实相告,珮瑶听完沉默了,半晌都没说话,此刻此秒,她的心上搅和着打得粉碎的五味瓶,想象不到瑾瑜是怎么样地痛楚、挣扎,理不清自己心头的辛酸苦辣。她似乎理解了很多。一直到钟奇生说要开饭了,才轻声嘟哝:“看起来,姐姐也不容易——” 

  被妹妹的一句“不容易”勾起痛处,瑾瑜不禁一阵唏嘘,见珮瑶总算体谅了自己一些,少感安慰,她又试图跟妹妹解释父母亲的事,立马,被珮瑶轻轻地一声:“姐——”断然喝止了。

  体谅了姐姐,并不意味着原谅了父母亲,珮瑶恨自小“不要她”的爸妈,与其说不能理解,还不如说根本没想过有必要,或者说需要去理解。

  汪瑾瑜一个人偷偷地跑去了别家医院,她想做流产。医生看她年龄不小了,又是头胎,不希望她做手术,并警告说,如果做掉的话有很容易形成习惯性流产,以后想要怀孕,恐怕难了。她不得不犹豫了。妇产科医生还叮嘱她体质弱,要想保住胎儿,三个月以内不要过多活动,最好是卧床休息,并开了保胎的药。

  这下,她本应该哪儿都别去了,可是,瑾瑜心里有着太多的不安,自然不会是听话的孕妇。少女时代,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她天真好奇地问妈妈:“为什么和爸爸生了我和妹妹”?一霎那,妈妈的脸颊写满了黄金般的甜蜜,回答:“女孩子长大了,有了丈夫就成了女人,而女人不再是女孩子了,这时候,作为一个女性,是愿意为自己所爱的男人生育子女,养育孩子的”。

  可是,我汪瑾瑜阿虽然有了丈夫,可是和王新国的婚姻是没有爱的!那我为什么要怀孕,为什么要生孩子呢,新的生命这样的诞生,又会是以怎么样的生命方式延续?她不停的思索问题,思索的头疼。实在想不出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不肯服用保胎的药剂。

  她打心底里感到气恼,再加上继而不断地妊娠反应,就更加无缘无故地在王新国面前发脾气,王新国的脾气却出奇的好,他总会乐呵呵地,表现着他的忍让,再忍让。一周过去了,早上王新国伺候妻子吃过饭便出门上班,瑾瑜蜷在床上,实在蜷不下去,熟车熟路的,自己去了龙潭湖,呆呆地在那儿坐了整整一天才回来,就这样,几天下来便形成了习惯,每天等王新国上班走了,她就瞒着他出门,拿着月票,乘车直奔龙潭湖了。

  珮瑶找了姐姐几次,也都在龙潭湖畔找到的她。半个月过去了,几乎唯一能使汪瑾瑜笑得出来的时候,就是和妹妹珮瑶在一起的时间。

  从钟珮瑶那里,李凯旋听说了瑾瑜怀孕的消息。

  想着姐姐不开心,想到李凯旋这小子年龄比她们姊妹小着很多,可他看着瑾瑜时的那过于关注的神态,让她感到逗乐儿,刚好诊室又没其他的人在,珮瑶有些禁不住,便跟李凯旋说起了瑾瑜和王新国的婚姻,还说了瑾瑜怀孕的话。

  李凯旋没听完脸色就不对了,他骤然起身,勉强朝珮瑶点了个头,急慌慌地,离开了牙科诊室。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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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没想到李凯旋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珮瑶后悔了。她留心了。

  第二天上午,没见李凯旋到办公室上班,下午倒是早来了,报到之后就来到了钟珮瑶的诊室,沉默默地不说话,转了一圈出去了。快下班的时候,他又来了,开口就问:“瑾瑜——她人怎么样了?”见他这种样子,珮瑶也无意相瞒,索性实说:“因为怀孕的事,瑾瑜想不通,心情很不好,这些天,总一个人去龙潭湖公园坐着”。

  也不管珮瑶还会不会有其他病人,李凯旋拉上她急匆匆出来,到龙潭湖看望瑾瑜。

  情爱是一种沉甸甸的情愫,根植在李凯旋内心,蔓延滋生。李凯旋不爱说话了,他给汪瑾瑜的感觉,尤其如此。

  寂静在特定的境况下更加显示出某种无需语言的丰富,在恰当的时候传递着寂者的心事。

  接连三天的时间,李凯旋没再约上钟珮瑶,而是他自己单独来龙潭湖看望瑾瑜,主要是陪着瑾瑜坐,很少说话。

  李凯旋看着汪瑾瑜,看着“香露儿”默落,他难过,太难过了。

  “瑾瑜,你,你知道吗?”李凯旋从没有这样称呼过汪瑾瑜。

  “哦?”她被叫得一愣。

  “我,我——”李凯旋开不了口。

  “什么?”

  “我感觉到,我感觉到我——”藏在心里的话憋得他满脸涨红,就是吐不出唇外。

  “你,怎么了?”汪瑾瑜却问出了口,问话的同时,忽然意识到了李凯旋可能想要说的话,脸也刷地红了,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她低了头。

  李凯旋似是受到了鼓励,站了起来,靠近汪瑾瑜。瑾瑜嗅到一股淡淡的男人气息。

  是的,的确是有一种味道,它属于异性。一个近在咫尺的青年男人,带着这种令女性迷醉的异性味道正越来越近地靠近她。这味道令汪瑾瑜眩晕,她不由地闭合了眼眸,醉心深嗅。

  “瑾瑜,站起来好吗?”李凯旋柔声,拉住汪瑾瑜的手。异性的气味,犹如一种能够使汪瑾瑜迷失的梦幻香液,试图渗透她的肌体。也或者,应该说李凯旋男人的气味犹如芬芳的毒药,正在迷毒一个已婚的,貌似端庄的美好女人。

  看似迷蒙的“香露儿”,令李凯旋越加激动,喃喃诉说:“你,你知道吗,你知道你有多么美好吗?我想,我想我是爱上你了,我早就爱上了你!”

  如梦似幻,汪瑾瑜深深沉醉。异性的气味肆无忌惮了,四散张扬、诱惑。

  “瑾瑜,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好吗,你能爱我吗?你告诉我你可以爱我好吗?我知道你不爱他。我,我还从来没有爱过别的女人,我只爱你,我相信自己,我的一生只会爱你!”

  伸展双臂,李凯旋把“香露儿”紧紧地圈在自己身前。身体紧贴着身体,李凯旋激动地颤抖。

  身体的贴近,犹使瑾瑜霎那感觉到无力自拔的晕溃,对异性的强烈需要,顷刻袭击了她,摧毁着她。

  李凯旋同样感觉到眩晕,紧紧地环抱着“香露儿”,眼睛闪烁着爱情泪花。

  她身体的重力几乎完全倾泻在他的身体了。他能听见她肌体内涌动着地急促的气息、脉动、血液的如江河奔涌,甚至于神经线的敏锐所发出的咝咝振颤。  

  她闭合着的眼眸美丽而期待,她的眉线不重,她的——

  禁不住要吻。

  吻她的眼睛,他吻了上去:“香露儿,自从你出现在四合院门外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了你,我好爱你,为了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的事,甚至可以去死,你知道吗?只要你能允许我爱你,我就会感觉到我拥有了全世界!”

  瑾瑜身体的每根毛孔似乎都被诱惑地张弛着,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强烈。她似乎没了意识,根本没能听清楚他呢喃些什么。

  不,我,我不需要语言!我需要实际而痛快地抚摸,需要……

  可是,这男人好像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香露儿,我爱,我好爱——”

  “爱——爱?爱是什么?”转动着“爱”这个字眼儿,瑾瑜的脑子在捣浆糊,她喃喃重复:“爱……爱……是爱,对,不是别的”!无论如何,她总算还是捣清楚了他所说的话,猛然清醒,惊吓过度,她一把推开了李凯旋:“不,别,我——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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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儿,李凯旋没能分辨出动作和语言的先后顺序,立时从瑾瑜的剧烈反应中弄明白了——她,不爱他。

  愣愣地松开手,李凯旋差点儿仓惶跌倒。

  谁,也不敢再看对方的脸色。

  “香露儿”地不爱犹如重重的一锤,猛烈击砸在李凯旋的头顶,他强忍着昏聩离开汪瑾瑜,痛心地迷迷糊糊地回到了家里。他没想到,母亲对于汪家姊妹的事情异常灵通,这么快也听说了瑾瑜怀孕。晚饭时间,一家人围坐餐桌旁,母亲很高兴地说给李开赴知道,李开赴理所当然得高兴,兴高采烈地大声说道:“好啊!无论汪家还是钟家,终于有了下一代人”!

  李开赴话音未落,李凯旋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爱和欲对于李凯旋同样是件分不了家的事情,离开汪瑾瑜,李凯旋计算不出有着多少抑制不住地思念和担忧,看见香露儿,内心更有着不知道多少的无可奈何,又有着多少的不敢想象。他感觉自己对于“香露儿”的爱,经过上次“瑾瑜”的强烈反应之后,已经不再单纯。日煎夜熬难下心头,他不敢再去见她。

  想像着怀了孕的汪瑾瑜,李凯旋心思愈重,尤其是不敢想到王新国,他无法想象,“香露儿”怎么能跟自己不爱的人“那样”。 最早,他先是知道“香露儿”结婚了不开心,当他送汪瑾瑜回家,瞬息之间感觉出她和他之间的那种明显的“分割”,还是为自己找到了“想象”的藉口的,他总觉得“香露儿”和王新国不可能会那个的,可是,她怀孕了,“怀孕”能说明什么呢?他们是夫妻,无论如何,还是会“那个”的。

  想象着“香露儿”和另外一个男人的*,李凯旋的心就一块一块地,碎裂着……

  李凯旋记得,那是五年级时的一天傍晚,他正在外面疯玩得高兴,突然听追赶着他报喜信儿的小超英说,看见他很久没回家的父亲了,顾不上继续玩闹,李凯旋撒开脚丫子飞跑回家。

  爸妈的卧室门没有关严,里面传出很大的动静,似乎母亲“吭吭”呻吟,父亲大声喘息。他很奇怪,不知道爸妈做什么费力气的活计,赶紧凑到门口。爸妈在床上,没穿衣服,叠在一起。妈妈专注,爸爸挥汗如雨,似乎这世界只有他们夫妻俩人。没过一年,李凯旋第一次梦到了那个美好的倩影,有了第一次的梦遗。

  经过思想激烈的斗争之后,李凯旋终于鼓起勇气,再到龙潭湖畔。

  看望瑾瑜,他还给她带来了一个不大的仙人掌盆景,他告诉瑾瑜,这小小的仙人掌是从父亲那棵大仙人掌盆景上切割分植的,交给汪瑾瑜仙人掌的同时,还给了她一个纸条,上面就是李凯旋父亲曾经贴在墙上的那几句话:

  何惧干渴,不畏风沙,外钢内柔,寂寞坚强。

  这几句话虽说不怎么适合汪瑾瑜的心性,但她懂得,李凯旋是希望她能像这仙人掌一样,要坚强,更要承受住风沙的恶劣。

  李凯旋更加地不爱说话了,同汪瑾瑜初识的李凯旋,判若两人。

  瑾瑜同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良久沉默。临走,李凯旋跟汪瑾瑜说,父亲昨天向他讲述了一个名叫林昭的人。

  父亲给书房新换了一幅字:只应社稷公氓庶,哪许山河私帝王 

  李凯旋还说,很久以来,他感到沉闷和彷徨,他觉得自己更需要“简单”。

  故作轻松地笑意挂上嘴角,也许,是歉意的认为自己的述说带给了汪瑾瑜更深的沉寂吧。

  李凯旋站起身来,说:“我,该走了,你一定要保重身体。”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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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渐渐离去的背影,瑾瑜察觉到,自己情感孤独的内心有着一份对李凯旋深深的感谢,甚至感觉到些许的依恋和支撑。

  瑾瑜懂得,李凯旋眼睛里和心理上承载着的是一份难以捉摸得复杂,他说他需要简单,她想不清楚他的缘由。

  用来栽植仙人掌的紫砂花盆非常精致,外方内圆,轻轻几笔勾勒着兰草,线条冷峻,兰草静美。紫砂花盆看起来似乎有上两三百岁的年头了,托在掌中,质感古朴而厚重。

  凝视着古色古香的物件,瑾瑜不禁疑惑,这个没有生命的古物历经那么多年的岁月没碎,如今仍能逃过沾上“封资修”“破四旧”等等劫数,仍会好端端地在她的手上。瑾瑜是极富灵性的,顿有感悟。低头看看自己仍然平坦未着痕迹地腹部,抬起右手,轻巧地抚摸上去,微微上翘的嘴角上,绽放了孕后第一次的笑颜。

  那天,正好又落了些雨点儿下来,瑾瑜坐不住,准备回去了,她留意到路角边的野草和那野草上黄黄紫紫卑微地小花,虽无繁盛姿态,却能零星着妍开。

  见老天似乎又要落雨,李凯旋放心不下,复又折返了回来。要落雨的天难免透着些许凉,李凯旋脱下外套,为瑾瑜遮寒。

  瑾瑜上班的事,尽管李开赴又花费了不少的功夫,还是没能解决。李凯旋这阵子不知道忙什么去了,没见人影,听珮瑶说他也没上班,总不见他,汪瑾瑜心里清静了不少。王新国和李凯旋都是与她有过亲密接触的男人,对于这么俩个人,她沉淀出了很多,她觉得“爱”这个词寄托了太多的美好,对自己而言反而是一种变化无常的无端蹊跷了,她不再妄想得到自己需要的和曾经向往的那种“爱”;她更感觉到“欲”的存在,“欲”是本能,无疑地承载着“罪”,可是,自己这无法根除“欲”的母体,却正因着“欲”而体验、孕育新的生命。

  每当想起李凯旋看似过分唐突的感情和自己一霎那间不可原谅的浑噩,瑾瑜难免羞愧无地,她又似乎不禁遗憾,如果李凯旋是自己的亲弟弟,那该多好。

  殊不知这希祈亲情的又不仅汪瑾瑜,至少,李开赴就是一个急想要认回她们姊妹的人,然而,一切的一切已经成为难以言说清楚的过往,尽管他顾念情谊,顾念道义,却再难拆掉阻隔着的无形的政治篱笆,错讹心墙,原来,人世间也存在天河。

  其实,李凯旋哪儿都没能去,他出不了家门有两个原因,一则李母觉得儿子最近体质不太好,他算“病着”;二则,家里多出来两个男孩子,可能要住上个把月,两个男孩子需要看管。集着这两条因素,李母便强硬地替他作主,为他请了长假。

  两个男孩子是李母千寻百找,才寻找回来的她唯一的表弟的儿子,也就是李凯旋表舅的儿子。表舅是城郊一代的人,曾经是全国优秀检察长之一,跟毛主席、邓同志有张大合影的照片。

  六九年的一天,表舅英年早逝。那时,地方武斗闹腾得正厉害,他在河北一个县城检查工作,被不知道什么人开黑枪打死了,身后留下这两个男孩,当时一个五岁,一个七岁。这次他们被送来李凯旋家里,是因为他们的母亲,李凯旋的表舅妈病了。

  两个毛头小子正是淘气的年龄,又失去了父亲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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