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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仙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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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念尘对上她的眼睛,诚恳道:“你走的时候他就来了。”
就着今天心情好,不想和她吵嘴,提着裙角转一圈,兴奋道:“好看么?”
叶念尘此时才注意到她和上午穿的不大一样,鲜亮的粉红色衬出几分俏丽,腰间点着几点明黄色……她此时觉得心脏都有些疼了,指着那几点亮丽的明黄:“这个颜色……”
“怎么样!”绍芜骄傲地扬起头,“我自己后来绣上去的!”
叶念尘按按额头,本着善意提醒道:“这个颜色……”
话被突然嘈杂的人声打断,其间还夹着姑娘们的呼喊声,原不过安安分分的太傅府,此刻门前扎满了各种年龄段的姑娘,墨川的姑娘,很少有这样开放地抛头露面,除了对一个人例外……
绍芜顿时个激灵,欣喜地转头张望:“柳公子来了?”不等叶念尘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提着裙角飞快地跑过去。
“哎,”叶念尘急忙想拽住她,奈何绍芜离弦之箭一般蹿出去,让她对着空气扑了个空,踉踉跄跄跌在地上,急得在地上使劲拍手,对着绍芜飞快远走的背影喊道:“那个,那个黄色!喂!喂!我的天啊!”
她望不动绍芜欣喜愉悦的步子,颓废地窝在地上……久久。
绍芜满心欢喜地跑去凑热闹,美美地想着自己也真是幸运,凭着叶念尘的名头,大大方方进来不说,还可以正经地瞧柳明月一回,比起外面那些只能扒墙角窥一窥的姑娘们,真心觉得自己是赚大发了!也不管叶念尘在后面急着喊些什么,只一心向前疾步跑去,就连远近走来一行人也未曾留意,“彭!”一下,不知和谁一起撞个踉跄。
绍芜扶着额头,怒着气,看也不看道:“谁啊,走路不长眼睛!”
不知怎个情况,周围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似有低低吸冷气的声音,绍芜垂头按着脑袋,大约还没有撞回过神来,只听个清亮悦耳的声音道:
“好个泼赖的姑娘!”悦耳的声音带着几分冷严,“贵府的人都这样不识礼数么?”
“我……”绍芜捂着头,等看到眼前的情景时,咽了口唾沫,只剩个“我”字。
一袭蓝衣更显得他儒雅温文,醉人的眼眸却带着几分怒意,发丝随意散落垂过两肩,却不显凌乱,手持着一把墨色的扇子,怀中抱着个站不稳的按着额头的姑娘,呃,夫人。
丝蕊任凭柳明月轻抚着她的额头,温和地笑笑:“妾身无碍的。”
“绍芜……”叶念尘随即赶过来就看到这凌乱的一幕……绍芜赤红着脸不知所措地呆站在那里,柳明月很明显带着怒气,恩,不错,这一点倒是甚合她心意……哎呦?怎么他怀里还抱着个漂亮姑娘?哦,漂亮姑娘是丝蕊夫人……咦?丝蕊头上怎么有个包包?唔,绍芜头上也有个包包……
看着百里无欲哭无泪的神情,叶念尘猜得**不离十……
“哼!”柳明月在看到叶念尘的时候微楞一下,随即冷言道,“原是叶大人也在这里,我倒是说夫人怎么一到这里就遇灾星祸事。”
绍芜几分委屈、几分惆怅,也该是她倒霉,柳明月一向护妻,如今却冲撞到了他的夫人,抬头又遇上了这么个冤家……本是想给他留个好印象,这一下……一只手揽住她,叶念尘学着柳明月的样子,抱住绍芜,挑衅道:“我倒是说我这朋友怎么刚到这里,就撞了天灵台,原来是柳大人光临,这见面礼倒也送的挺重的啊。”
正如众人所想,两个人,势如水火,剑拔弩张,一副不砍死对方不算完的架势……百里无捧着满心的心酸硬生生卡到中间劝架。
一面是他未来的宏图大业,一面是他儿子的年华性命,两个人,他都得罪不起……
绍芜自己也觉得不好再待下去了,拉着叶念尘低声道:“我们还是走吧。”
“走什么走!”叶念尘似乎一见到柳明月就控制不住她的脾气,理直气壮,“要走也是他先走!”
百里无突然有种抱着柳明月的大腿哀求的冲动,本是好好的保官宴,弄不好……一把老泪儿想掐死绍芜和叶念尘,颤巍巍地拽着柳明月的袖子急道:“柳大人莫气,可莫要走啊!”
幸好,柳明月甩开他满是老年斑的手,理理袖子,和叶念尘较劲道:“你要是这样说我还就待在这里了!”
“公子,”丝蕊平着心、静着气、耐着性子,试图安抚住她家夫君常年不见的暴脾气:“我们还是让一让叶大人罢。”
“夫人哪里的话,”叶念尘一指柳明月,“我何须他让!”
“叶大人还真是会高抬自己,”柳明月不甘示弱,冷语讽刺,“也要我先让你,再说这样的话罢。”
百里无捧着一把说不尽的苦楚,抹着两行辛酸泪儿:“好了,好了,二位,我让,我让还不成么?”
“关你何事!”
“关你何事!”
百里无:“……”
柳明月扇着扇子,这大秋天的,硬气得他冒热气!憋气扫了一眼冲撞了他家夫人的泼赖姑娘,再扫一眼……再……摇着的扇子慢慢停了下来,柳明月看着绍芜腰间的明黄色,眯起眼睛。
绍芜感受到柳明月注视的目光,小心脏激动得砰砰直跳,自我感觉今天衣服穿得真是好,连柳明月看到她都是目不转睛!
众人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瞅到绍芜腰间时,顿吸了口冷气……
叶念尘暗道不妙,挡在绍芜前面,挑眉道:“怎样?想轻薄良家姑娘?”
扇子轻按在手心,柳明月冷眼看着绍芜:“黄色乃我墨川皇家的象征,依照律令,非皇家者不得擅自身着半点黄色,否则,立即处死!”
绍芜大吃一惊,猛然低头看着自己腰间的杰作,急切辩解道:“可是我并不知道……”
早说你不听……叶念尘此时也只有耐着脾气安抚她的情绪,转向柳明月,振振有词道:“你墨川的规矩是用来对对付墨川人的,这位姑娘来自蓝渊,何用你这一套。”
“入乡随俗,想必叶大人知道的罢,”柳明月敲着扇子,笑得令叶念尘觉得讨厌,“况且蓝渊墨川早互通往来,关系密切,也早有墨川蓝渊的人互往他地,按照各地律令行事的先例,想必这位姑娘来自蓝渊,定识得大体,不会破了规矩罢。”
这话倒是不好接了,绍芜小脸有点白,众人大气不敢喘,依柳明月的性子,估摸着……她不会好过今天了。
叶念尘格外淡定:“规矩是定然不会破的。”她内心底也是很希望柳明月能此刻处决了绍芜这个白痴!毕竟没了她的话,以后会很轻松。
“喂,你……”绍芜觉得此刻还是需要一致对外的,没想到叶念尘这么不给面子,关键时刻有些上火。
“不过……”叶念尘抬眼,勾着笑,“柳大人是想我再请出一次金恩圣令么?”绍芜固然是个白痴,但如果她不插手帮一帮的话,于情理也不大好交待,毕竟绍芜只是幼稚到有点蠢而已,和某些人比起来算是好得多了!
“啪!”扇子重重拍在手心处,“叶念尘!你不要太过分!”
“无所谓啊,”叶念尘耸耸肩,“反正我又不是过分这一次了。”她在墨川天不怕地不怕,除了她个人性子缘故,也因着有这个护身符。
金恩圣令!众人看着柳明月,一只手死劲攥扇子几乎看到了血印子,隐约着也能听得到磨牙的声音,看起来,绝世无双公子,不淡定的时候到了!
百里无顾及着切身利益,几次想帮柳明月说话,可这两人吵架旁人根本插不上嘴,一时急得上蹿下跳,又无可奈何,愣着眼睛看着好不容易请来的柳大人就这样华丽丽地摔着袖子被气走了!顿时天昏地旋,一口鲜血憋在喉咙,险些朝着叶念尘的脸上就喷过去!
最终在身旁小仆的谨慎搀扶下,一个晃悠、一个踉跄地扶着心窝窝回房间剥大蒜来平静心灵……叶念尘,他惹不起;柳明月,他还是惹不起……他、他要吃大蒜,回来熏死你们!
绍芜捏着裙角,扭捏不安地看着叶念尘。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叶念尘摇着腰间的铃铛,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自在,“柳大公子不会回来了。”
绍芜张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咽了咽又憋了回去,无措地看着叶念尘潇洒转身离开的背影,风中凌乱处只留下一句:赶紧把衣衫换了,别出来招摇。
…
温热的水汽隐隐约约照着两个人影,一个专心沐浴,一个专心看着另一个沐浴。
叶念尘端详着自进门后,就一直若有所思笑得古怪的花月影,一针见血道:“你今天是不是又吃错药了?”
“叶叶,”花月影努力收起笑容,“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些和我说呢,我还以为你对那个柳明月……”
叶念尘靠近浴桶边,光洁的小臂撑起尖俏的下巴,笑得莫测:“我对他怎么了?”
花月影终是憋不住笑:“我也真是笨,竟直到今天见到他才发觉。”
叶念尘又凑近些,小声带着笑意,明知故问道:“发觉什么?”
食指抵住嘴唇,二人勾着笑意皆再无言语,心照不宣: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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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近来皇城发生了几件大事,一件事是督察御史他爹的坟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撅了!那些秉着好奇心的人乘着一张八卦的嘴,在市井中议论开来,多不过猜猜是哪个胆子大的盗墓窃贼,见老爷子刚刚下葬,憋不住了手痒痒,也就没顾及上什么职业道德。原本这件事也不算什么特别大的事件,议论个白天也便罢了,可事情的进展,越发的让人猜不透了。
第二件大事:朝中元老级人物,百里无被当今圣上连下三道金令,罢官免职,家中所有资产没入国库,戴罪入狱直至三天后于冥归路巷处斩!
这件事……需要个时间消化消化……
然而紧接着,第三件大事传入了人们耳中:督察御史他爹的棺材里,藏着一颗颗斗大的夜明珠……而在他爹的肚子里面……缝着一本账簿……在那本账簿中“榜上有名”的官员,皆被判处死刑……
所有的事情……超出了人们的理解范围……然而,这一切,是他们所知道的,也是仅能够知道的,全部事实。
…
喧闹中自有一片安静,繁杂惹不进清心人的耳朵,聊一壶淡酒,且尽情享受这天高云淡。
他今天没有穿墨色的朝服,青蓝色更衬出他的淡泊宁静,一双玉手轻摇着墨色的扇子,长年儒雅的笑容,看不出他真正的喜怒。
站立在身侧的女子对这位温和的公子却略显敬畏,仔细的妆容不显华贵,犹有一番精巧,“公子,”柳明月带着笑,轻轻偏头,房中酒香弥漫,似乎更让他愉悦,丝蕊见过他高兴,大概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而他一高兴,丝蕊也没有办法伤心起来,“与百里无关系甚密的官员无漏网之鱼,账薄之中皆有名册,一干人等皆待公子审决。”
伸手取来酒盅,微微额首,淡道:“好,”玉手轻轻握住丝蕊的小臂,带着温和的笑,“真是辛苦你了。”
丝蕊附身忙道:“为公子办事,岂敢称辛苦二字,”她侧眼看看立在房门的年轻管家,又抬眼示意柳明月,柳明月微笑着,摇摇头。
丝蕊似有些郁结。
“前些时候在蓝渊买了些东西回来,府中的账薄有些打理不清楚,”柳明月拍拍她的手,似感抱歉,“还要劳你帮我查一查了。”眼神有意无意扫过房门前的管家。
丝蕊领了意,退房而出,走到门口时脚步顿顿,“我不大会理账本,在这方面确实不如容管家,还需要您帮一帮我了。”
“夫人哪里的话,”容楚俯身垂首,“这本是我分内的事。”
丝蕊临走时仔细关上了门,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许久,听不得什么声音。屋内,墨竹屏风动动,隐约映出个人影。
轻轻微叹,屏风后,一声抱怨:“和你说话真他娘的麻烦!”
“恩,”笑容不见,柳明月摸摸笑得乏累的脸庞,“和你说话真他娘的讨厌。”
“……”微顿,“我觉得你此时应该保持你笑面虎的姿态。”
柳明月想想:“和你说话用得着这样假模假样的么?”
“你也觉得你这样很假?其实吧,在我看来……”
“我只是觉得对着你笑,就好像在对着一只猪发牢骚。”
“……滚。”
柳明月没再言语,盯着屏风后面的人影,许久。
“姑奶奶帮你做了这么多的事,你连个谢字都没有也就罢了,还在这里挑我的刺……”人影微动,似在扶着心窝窝哀叹,“下辈子还能不能做朋友了!”
柳明月闻言貌似很痛苦地撑着头反思,屏风后面似乎觉得自己话说的重了,正想出言安慰,只听某人淡然道:“百里家还有个祸根没有除掉,你既然都帮我做了这么多的事,也不多这一件。”
“……我觉得你这样使唤我可能不太好。”这句话说的很对。
“是么?”柳明月喝口小酒,“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
“三天后处斩百里无,既然他们父子感情这么好,就让他们死在同一天罢。”
“百里赫连……”沉思片刻,“怎么?不是灭满门么?”
“百里无舍不得儿子陪葬,在大殿上磕头磕出了血,以他儿子身染恶疾为由请求陛下免了他儿子的死刑,改为终身贬为庶民,其子孙生生世世不得入朝为官。”几句话,柳明月说得无所谓,屏风后却渐渐没了声响。
许久,“既如此……也不必赶尽杀绝罢。”
“哼,”玉手捏着酒杯,一声冷笑,往昔的温和儒雅在他绝世的面庞上全已不见,只剩下冷酷和决绝,只五个字,轻飘飘又重重地落入耳中,“斩草,要除根。”
屏风后,一只手轻轻搭在上面,“他曾说过和你是朋友,”顿顿,“我知道你不在乎,但是丝蕊她……也不在乎么?”
举杯的手顿下,他的话却说得毫不迟疑:“她会知道如何顾全大局。”
“如果她硬是要阻拦呢?”
“那就……”晃晃手中的酒杯,目光凝视着杯中酒,渐沉,“连她也要麻烦你了。”
良久,无声。
“早也该晓得你心狠,却不晓得你的心狠到这种地步,”叹息,“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她了罢。”
“告诉她,”他的话很轻,却比重锤砸在身上还要痛,“我要看看,她会对我忠心到哪一步。”
沉默
……
“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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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若换了常人,此时见了多天辛劳的沈川,定是会又惭愧又尴尬的,毕竟她这几天没有做过什么可以称得上正事的正事,但是,毕竟这样的也是寻常人罢了,叶念尘,没心没肺得似乎不太像个人。
沈川生气又无奈,却又不好说些什么,憋着一口气,愤愤看着突然自太傅府请辞回归组织的叶念尘,她现在……依然吊儿郎当晃荡着一条腿坐在着窗台看风景,嘴里还吹着曲调轻快的口哨……
叶念尘看看沈川欲言又止的模样,晃着手中的铜铃,宽慰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别着急,该你找到的,它终归会自己就会冒出来的。”
“叶姑娘,”沈川心累,很累,“皇城上下我几乎已经找遍了,就只剩……”他忽然住了口,眼中闪现楚楚的微光。
叶念尘盯着他期待的小眼神,良久,偏头看窗外:“不要。”
皇城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沈川不能找的地方怕也只有女茅房和皇宫,前者大约可以不用考虑,后者,能以大摇大摆的姿态进去找东西的人,他们中也就只剩下在墨川呼风唤雨的叶念尘了。
沈川不能理解她的思维,但任何一个人都会对叶念尘这个样子生气罢,他们都是奉了师命下山,而绍芜和她,一个来了墨川除了柳明月什么都不想,一个除了找五行令箭什么都想,“叶姑娘,”沈川努力憋着一口闷气,保持着心平气和,“叶长座是你的师父,千长座是我的师父,按照辈分来算,我也当算是你的师兄,既然如此,作为师兄也该有训诫师妹的权力。”
“怎么?”叶念尘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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