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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组织部长-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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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子的语言表达不错,音乐初起,尚觉得新颖美妙,仔细一听,原来借助了《梁祝》的音乐旋律,调子稍显低沉,不过,依然悠宛动人。

盗花贼23
在舒缓漫妙的音乐旋律中,韩江林一直在思考老师的话,如果关乎历史,可以用三国演义中的句子注解:话说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如果用婚姻的经历加以说明,是不是人们在围城里呆久了,必然想冲出围城,晓诗离自己而去,是不是有突出围城的意思呢?当然,这种表达钱钟书先生表达得更为经典:城中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来;笼中的鸟想出去,笼外的鸟想进来。从社会学的角度,老师的表达也有一定的道理,当普遍的人性表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人们会出现某种心理倦怠,从而寻求个性的表达。这是不是说,个人主义与集体主义在社会历史中,往往是交替演进?

  韩江林抬头仰望,家祠曾经为区公所占有,后转给派出所,经过风雨的洗礼,墙头的精美壁画大量剥落,破败不堪。改革开放后,吴氏族人多次向上级反映,吴氏家祠被定为市级文物保护单位。派出所从家祠迁了出去,在上级没有拨给修缮经费的情况下,吴氏族人集资把家祠修葺一新。

  家祠由古代受重视,到*中大量被破坏,如今又重新受到人们的重视,不同样反映社会文化的某种交替演进么?

  韩江林却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因为自己心情不好出来散心,没想到居然能够冷静地思考如此复杂而高深的命题,这是不是个人与社会的交替演进在自己身上出现?

  突然,一首清丽悠扬的曲子进入耳朵,敲打着他的心鼓。

  音乐让他仿佛置身高山之上,心儿像小鸟一般在辽远、迷蒙的山原遨翔,美丽而翠碧的大森林开起了欢腾的音乐会,风儿与悠蝉合奏一曲曲美妙音乐,宛如上苍赐与的天赖之音。

  多美啊。韩江林扪心长叹,心想,现在的学生真是高手啊,对音乐的内在旋律和外在形式都掌握得如此熟练和深透。

  在刚才的乐曲中,他们把苗族飞歌和侗族大歌巧妙地融合在一起,飞歌的高扬与大歌的清丽,乐曲就成了一只长着一双灵巧翅膀的小精巧,具有了穿透时空的艺术魅力。这样的音乐既体现了大众化的欢乐,又表达了个性对自然、对生命的感悟,想不感动人都不可能。

  音乐嘎然而止,美妙的旋律亦如飘扬的彩绸,缠绕在家祠的雕梁画栋间。 。。

盗花贼24
老师当起临时指挥,指导学生联合排练《飞歌唱晚》。这是音乐系老师和学生在南江采风的重要成果,在飞歌传统旋律的基础上,融入了流行音乐元素,以史诗般的记录,分章节描述了天华山区苗民的生活。音乐风格既大气,又轻快,既有集体情感的演泄,又有个性情感的表达。

  韩江林沉浸在音乐展现的美丽乡村画卷中,时而抚掌而和,时而点头微笑。

  演练结束,学生和老师纷纷收拾器乐,准备睡觉。

  韩江林心想,如果评价这次实习成果,仅有组曲《飞歌唱晚》足以让南江名声在外了。他想走过去,把感受告诉带队老师。一看时间已经是一点过,不好惊扰了老师休息,驻足不前。

  一个女生似乎意犹未尽,独自拉起二胡,随着琴弦颤动,忧伤的旋律像秋天的落叶飘进深秋的风中,韩江林的心像被秋雨浇湿,一阵紧似一阵。他不明白,为什么在欢乐的音乐会之后,这位小女生为什么要用音乐表达如此忧伤的情感,莫非她心爱的男友弃她而去,她处于失恋的痛苦中无力自拔,需要借助音乐把倾诉心中的痛苦?

  在如泣如诉的旋律之中,韩江林感到情感的无助、人生的渺茫。刚才缭绕于心的绝望像水草一样疯狂生长,泪水像决堤的水一般腾涌而下。

  韩江林不堪其苦,转身跳出吴氏家祠,一路走,一路泪。

  出国对于平凡的人来说,仍然是一件不可企及的事情。家里有人出国,就好像手中握着一个晶莹剔透的宝贝,所有人都认为这个宝贝价值连城。如今韩江林手里的宝贝被打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里面并非碧玉,而是玻璃渣子。玻璃渣子不仅扎破了他的手指,还扎伤了他的心。

  为了暂时忘却痛苦,韩江林从书堆中翻出情节性极强的通俗小说《教父》,躺在床上看了整整一个通宵。天亮以后,他在街道喧闹声中轻浅地小睡。睡到下午两点,饿得饥肠辘辘,才爬起来泡了一袋方便面填肚子,又歪在床上看小说。

  手机铃响,韩江林从睡梦中惊醒,手扒了扒,碰了手机一下,却没有拿起来,任由铃声顽强地响下去。第三遍,听得心烦,他才抓起手机,见是吴兴财的号码,不敢怠慢,赶忙拿起来。

  韩书记,在哪里?

  韩江林懒洋洋地说,在家呢。

  书记猫在家里不接近群众,群众失去了领头羊,哪还有什么奔头?过来吧,我们几个群众在兰芳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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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花贼25
领导就是领导,地位越高,脾气也大,语言值钱,说得越短,吃饭也不能像过去那样,只要有饭吃有酒喝,什么三教九流都可以凑数。

  吴兴财忙说,远大化工的邓总我们几个兰花爱好者,邓总听说明春南江要搞风情节,他想和你商量一下,能不能搞一个小小的兰花展,据说寥书记对兰花也非常感兴趣。

  好啊。韩江林心想,南江森林覆盖达百分之六十,自古盛产兰花,如今,城市的养花爱好者增多,可以考虑推出兰花产业了。诚市养兰风兴起,南江各村挖兰成风,野生兰花被风狂残云,资源很快枯竭。先前的挖兰人,如今有不少的变成了养兰专业户。孙浩曾经在党委会上提出扩大兰花产业的想法,当时大家只是议了议,没有形成统一的意见,南江的兰花一直处于自生自灭的状态。

  办兰花展推动南江兰花品牌,能丰富风情节内容,扩大南江的名声,这是一箭双雕的大好事。远大的邓总对兰花感兴趣,愿意资助花展,有这样的好事,即使邓总不找他,他也会主动找邓总联系。

  韩江林跳下床,穿好衣服,精气神又回到身上。与工作相比,个人的忧伤实有算不得什么。这个念头一出现,胸中有一点“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豪迈。

  走进兰芳酒家,韩江林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在抹桌子,心里一愣,那点豪迈顿时像薄薄的纸一样被捅破,委屈伤感的情绪恣意弥漫,骨头也好像在酸水里泡酥了。

  夏春兰转身看见韩江林,美丽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小韩来了?韩江林眼里忧怨的神情把她吓住了,忙问,你怎么啦,没事吧。

  韩江林正想说什么,看见兰芳姑妈从厨房里出来,头一侧,叫了声姑妈,说了几句话。胸中恣意的酸楚沉静了一些。

  兰芳说,邓总和吴老板在楼上等你。

  韩江林答应一声,上楼前,目光与春兰关切的眼神碰了一下,凄凉地笑了笑。春兰想说什么,碍于养母的面子,欲言又止。

  楼上临江包房,除了邓总,吴兴财,还有远大化工的两位主管。另有两位陌生人。邓总站起来给韩江林介绍,两位是南原市里的老板,一位姓王,一位姓李,都是远大的客户,也是爱兰人。大家见过面,两位老板给韩江林递上名片,说了一通请多关照的客气话。

  韩江林笑道,关照可是日本话,日本侵略中国过程中,把许多词语也输入中国。

  邓总如今变成国内的小日本。吴兴财突然冒出一句。

  邓总满脸疑惑,此话怎讲?

  投资赚钱,不少词语也带进来了,比如说埋单什么的。

盗花贼26
苗家银饰、酸汤鱼不是流向全国?邓总见吴兴财满脸坏笑,知道上当,对韩江林说,强龙难压地头蛇,酒桌上我还从来不是吴总的对手。

  韩江林说,棋逢对手,将遇良好,你们是惺惺相惜。

  邓总点头赞同,说,我们公司在许多地方办厂,南江党委政府的工作最为得力。

  吴兴财说,那当然啦,要不韩书记那么年轻就能当上部长呢?

  韩江林不想弄得像王婆卖瓜似一般在客人面前迈弄,问王老板,你们感觉南江的兰花怎么样?

  王老板点点头。

  南江兰花让你们赚了不少吧。

  挖兰和养兰就像钓鱼,钓鱼只是培养闲情逸致,钻山挖兰还锻炼身体,一举两得。

  还赚钱。

  吴兴财说,王老板今天挖了一株兰花,市场上要卖一万多元。

  王老板说,去年我和一位朋友到天华山挖兰,他挖到了一株蝴蝶兰,养了一段时间,被一位老板十万元买走。

  难怪那么多人趋之若鹜。韩江林心想,好奇地问,十万元,怎么这么贵?

  这还是普通的,寥书记养有一株兰花,值五十万元。

  韩江林倒抽一口冷气,只听说兰花值钱,真没想到这么值钱。听说寥书记喜欢兰花,他他仿佛看到某种命运的曙光,对办好兰花展充满了信心。

  邓总笑道,兰花贵,但有价无市,许多花值那么多,是炒起来的,就说寥书记那株兰花,属于人贵花荣,是这帮养兰的朋友哄抬起来的。他的小眼珠转了转,我刚才倒是看到了一株更美丽的兰花。

  在哪?王老板抬头张望,李老板淡定地笑笑,楼下啊,楼下看到的那位漂亮女士,就是邓总眼里的绝色兰花。

  邓老板色迷迷地说,你还真别说,那脸盘、那肤色、那身段,堪称天下无双,

  吴兴财轻咳一声,说兰就说兰,别说其他,你们说的女人是酒店主人的女儿,白云一枝花,韩部长的姨妈。

  王老板说,姨妈这样,老婆一定美如天仙,韩部长真好福气。

  这话戳到了韩江林的痛处,他无言地低下头。

  李老板说,如今有一句顺口溜,小姐公有制,老婆私有制,姨妹股份制。

  吴兴财见韩江林脸色不好,举起手止住李老板的话,暂停暂停,菜上来了,请问各位喝什么酒?

  茅台。邓总说。

  吴兴财说,土茅台还是洋茅台?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盗花贼27
邓总满脸疑惑,茅台就茅台,哪来什么土茅台洋茅台?莫非茅台把厂办到国外去了?

  刘主管操着浓重的浙江口音说,听说茅台酒出了茅台镇,醇味自然不在。

  王老板解释说,我们这里把本地米酒称为土茅台。

  邓总恍然大悟,说,上洋茅台吧,呵呵,茅台镇茅台酒厂出品的茅台。

  服务员摆上大杯,打开茅台正要酌酒。邓总出手阻拦,说,正为花为君臣一般,喝酒也分三类,小杯为品,大杯为喝,大碗为豪饮,茅台为酒中君子,自然要慢慢品尝,换小杯吧。

  李总说,邓总行走天下,广闻博见,对喝酒还颇有研究。

  邓总笑道,对于书中闲友,喝酒是文化,对于江湖朋友,喝酒则是情谊,对于生意场中人,喝酒则是生产力。

  王老板拍手,今天都是爱兰之人,这酒当何解?

  邓总说,爱兰是君子之事,喝酒自己是文化。

  有理。王老板笑道,不过,现在从地上拖起一只烂绣花鞋,都可以研究出许多文化,今天我们也就沾一点文化的光,听邓总讲究酒文化。

  邓总见韩江林无语,生怕盖了书记的风头,便说,对于酒文化,还是书记研究得深,现在书记关关注什么,什么行业就兴旺发达,我们的生意能够有今天,多亏党委书记的关照,对南江的酒文化,韩书记最有发言权。

  众人都把目光投向自己,韩江林拿起大杯敲了敲桌子,说,换杯子的事情扯出那么一大通理论,我还能说什么,我们乡下干部喝酒以斤论,吃肉以饱口论,还是大杯喝酒兴头大,情深意浓。

  大家鼓掌。

  没想到几句闲话居然有人鼓掌,韩江林提起了一点兴致,有意说了一个前些时候从报上看到了汉书下酒的故事。

  邓总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的颜玉如,已是把书读俗,没有想到有人居然把书当下酒菜,却是更俗,大俗方大雅,古人真是悟透了生活的真谛,看来,今天这顿酒还得豪饮了。

  王老板说,拿茅台豪饮,我还没有过,今天沾邓总的光,豪饮一回,看看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说话间,服务员酌上酒。邓总举杯说,不能说沾我的光,应当说沾书记的光,沾南江人民的光,第一杯,我上敬天下敬地再敬南江父母官韩书记,祝韩书记升官发财,我们生意人好大树底下趁凉。

  韩江林赶忙用酒杯敲火锅边沿,连网连网。又说,升官又发财是过去的说法,现在官越大,为人民服务的责任越大,升官就不能发财。

  两位主管说,官越大,工资越高,发财的啦。

  韩江林一仰脖子喝干酒,感觉今天的酒格外香醇润喉,酒穿过肠肚,一团热气扩散自全身,头居然有点飘,这种感觉是过去从来没有过的。他一边劝菜,一边说,发财还是你们,邓总一天的工资,要我们干一个月,生命了质量大大地高过于我们。

  邓总说,我们做生意是为自己,你为干工作是为人民服务,意义不同的嘛。

  酒过三巡,韩江林胸腔内部仿佛成了一团火炉,身子飘了起来,头却越来越沉,他感觉今天心里塞着什么,急切地需要表达。便不停地说话,席间的气氛更为活跃,酒下得更快。邓总用敬佩的语气说,怪不得韩书记要用大杯,原来这么能喝。

  韩江林放声大笑,酒逢知己千杯少嘛。

  邓总深为感动,又举杯敬酒,一碰而干。看到韩江林干了酒,感慨地说,碰干碰干,难怪南原市的椪柑产业发展这么快,原来是我们领导这么得力。

  酒越多,韩江林心中的伤感越深,好像一股腾涌的泉流被压抑在心底,感觉要涌出来时,他站起来离席,站在洗手间里。

  透过窗子眺望悠悠清水江,韩江林黯然心酸,难怪古人会有过尽千帆皆不是的怨叹,相思原来是道不尽的愁啊,转念一想,晓诗已经与自己离婚,天际识归舟白日梦了。此情绵绵却无相见之期,自己只能借酒消愁了。

盗花贼28
喝得滑口,又两杯酒下肚,韩江林喉头如火中烧,感觉已不胜酒力,睁大眼睛张望其它人,也都有了酒意,各自找了人说话。韩江林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溜出房间。把着扶手下楼梯,身子像在风中飘旋的落叶,最后一级楼梯踩空,身子前扑,差点跌倒。春兰就在旁边,赶忙过来扶住韩江林,问,江林,醉了吗?

  韩江林挣脱她,站稳了身子,睁大眼睛看着春兰,笑着问,姐,你看我醉吗?那点酒算什么,他们哪是的我对手?

  春兰埋怨道,喝酒就好好喝,用得着拼吗?

  韩江林见姑妈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自己,说,姑妈,我是拼酒的人吗?

  春兰说,醉了就睡,这里有床。

  韩江林豪气十足,我不醉,姑妈,我走了。

  韩江林昂头挺胸、迈着方步走出了兰芳酒家。兰芳摇头一叹,小韩这个什么都好,就是性子软,经不得劝酒。春兰看着韩江林的背影,对他放心不下,紧随韩江林身后。

  迎风一吹,韩江林感觉把持不住自己,只想就地倒下,让灵魂随风升上天堂。这个时候,没有比死更痛苦的事情了。他把自己落到今天这地步归为晓诗弃她而去,忧怨不已,人们常说多情女子负心汉,晓诗,你一个女子怎么这么薄情啊。

  韩江林举起拳头擂打胸口,发现临街的门口,一个老汉用异样的神情注视着他,韩江林放下松开拳头,友好地朝老汉点了点头。昂着头目不斜视地前行。他不断地对自己打气,告诫自己,江林,你是南江的书记,不是酒鬼,绝对不能倒在南江的街头。

  从兰芳酒家到电管站的路,竟然像走万里长征的一般漫长,上了楼,韩江林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正想掏钥匙开门,一阵目眩,耳边嗡的一声,扑通一头栽在门上,靠着门坐在地上。

  听见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春兰赶紧上楼,发现韩江林倒在地上,人事不知,她摇头韩江林,江林,你怎么啦?

  韩江林像死猪一般一动不动,春兰站起来想叫人,忽然想起会有损他的形象,只得自己处理眼前的危乱情况。从韩江林手上找到钥匙,开了门,把韩江林从地上搂起来拖进屋。

  韩江林受到惊动,胃里的东西翻江倒海一般倾泄出来。吐了一地,溅了春兰一身。春兰顾不得自己,把韩江林短沙发上坐好,打水给他抹去污物,帮他脱掉外衣,安顿上床。回头发现自己衣裙上上下下都溅上污物,胃也被搅动起来。她冲进卫生间,把衣裙抹下来,放水冲洗。等她洗好衣服站起来,发现镜子中的自己只剩乳罩和一件粉色*,几乎赤身*,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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