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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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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衍,你一路且小心,到了学宫且与奴家来一封信,奴等你信。”红莲一件不舍的看着钟衍。

    “红莲你且放心,有黑山在,这一路定是保我无忧,我到了学宫便与你信。”

    “嗯,奴等你,阿衍,你且去吧,莫要让黑山先生久等。”

    “呃,好,我走了,红莲你多保重。”腻歪了足足有好几刻钟,黑山那张脸也都板了好久了,是该走了。

    始终是要分别的,长痛不去短痛,打马冲着往大梁的方向去,黑山赶忙跟上,钟衍回身看着还在那里注视的红莲,摆了摆手,“回去吧,莫要久侯!”

    看着钟衍消失在小道的拐角处,红莲这才上了马车,“卫伯,回家!这个月涨月钱!”

    “公主您做好,咱这就回家!”

    阳翟城距离大梁城也不远,甚至比南阳到阳翟都近,打马速行的话甚至都用不了三天。

    钟衍其实很不了解,大梁作为魏国的首都,居然离韩国的边境这么近……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怕韩国发个疯攻进国都?这么有危机意识,不愧是老秦最忌惮的国家之一。

    出了韩境,打马一天差不多就能到了大梁城,这一路走来也可见魏国民风彪悍,且看身材便知威武有力,虽然自从老秦崛起以来魏国的国力多有下降,但还是远超韩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在老秦士兵的心中,魏武卒是山东六国最值得敬佩的对手,虽然双方碰见都是朝死里打,魏武卒的选拔标准用现代的标准来看就是马拉松冠军加射箭冠军,还是令行禁止的双料冠军!不然当年函谷关也不会失守,以函谷关之天险、老秦甲士之兵锋尚且打不过魏武卒,可想而知吴起这人有多么牛逼!

    不过现在魏国不行了,国力支持不了魏武卒的大规模培养与选拔,但是其他国家轻易不敢进犯,就连老秦都是哄着魏国点儿才去搞别的国家,像赵国这怂娃子更是连招惹都不敢。

    黑山一路上也是松快了许多,魏国的治安不次与老秦,如今的魏国与秦国的关系还是不差的,只要不是太过招摇嚣张,这魏国是相当的安全。

    魏国的国色是红色,除非个人有特别的爱好,不然顶级的勋贵几乎一身赤红的袍子,这是在魏国最尊贵的颜色。

    时常有魏人勋贵的公子身着红袍弓箭纵马狂奔,一副欢腾的气象,钟衍一身黑袍却是很扎眼,再结合这个身形以及胯下的骏马,别人很容易推断出他是秦人。

    还未到大梁,这繁华已经不亚于阳翟城,可见魏国的底蕴相当强厚,就算是韩王搜罗富商,强掠来的终究不如自然的好。

    黑山看到公子一副感兴趣的样子也是松了口气,这小祖宗不惹事儿就行,魏国可不比韩国,若是出了事,他也不好说满满的护住公子。

    但是黑山不知道的是,有时候你不想惹事,不代表事儿不过来找你!

    ……

    大梁城靠近城门一处酒肆内,李斯来的人已经等了好几天了,此人名曰“苍”,是在李斯成为大秦丞相之后招揽的人之一,本来苍是与无双二人共同护送李由去稷下学宫,但是苍比较贪功,再加上李由也是报仇心切,就让他留了下来。

    苍就在这饮酒,静静地等待大秦的公子衍,美酒丝竹,再加上一介公子的大好头颅,当真是成就我苍的大好名声!

    “来人,再上酒来,某要豪饮!”

    “好!”顿时引来酒肆中的叫好声。

第26章 煊赫大梁城!(签约加更一,求推荐谢谢)() 
在接近大梁城的时候,钟衍想着的始终是李白的那首侠客行,要不是周围人比较多,钟衍真的想喊一句朱亥牛逼,信陵君牛逼!

    没有虎符敢进了军营夺兵权,失败了最好的下场也是剁成肉泥,这二人如此凶悍,深得魏武豪侠之风。

    大梁城虽然建的威武雄壮,但是时间也给他添加了些斑驳的色彩,有了些许沉沉的暮气,或许经常生活在这里的人看不出来,但若是外乡来客,总是能察觉一二,没错,钟衍就是骄傲咸阳的朝气蓬勃,就是觉得咸阳好。

    二人交了入城钱,因为是国都,外乡人进去都得交钱,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而且还要被排查一番,看着钟衍一身华贵的黑袍,守门的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看就是贵人,何必去给自己找不自在?

    城中的繁华更胜一筹,大梁城的人多是商户。走街串巷的小贩更多,因此有些熙攘,钟衍的注意力都放下这情景上,黑山则是看着钟衍的周围,二人都没发现那酒肆中炽热的眼神。

    魏国还真没有啥特产,最出名的也就是魏武卒,关键这也算不上特产,逛了逛钟衍就累了,叫上黑山就准备找个驿馆先住下,明天逛逛就走了,繁华是繁华,但是缺少真实的内涵。

    “公子,后面有人跟着我们。”

    “噫,又有事儿做了?”钟衍一下子来了劲头。

    “老黑,跟着我不要说话,也不要看那个人,让公子我好好遛遛。”钟衍轻笑,老子的刑事侦查学是白学的?那特么老师学分考核的时候可不是做的卷子,那可是实战,老子可是前三名的男人!

    本来还没大有精神,只是想修整修整,明天就走,看来这是天让我搞事情啊,总有那不长眼的来触霉头。

    牵着马就左转右转的来回晃,这个侦查啊,最关键的就是转角处,那时候你的视野最方便观察异状,钟衍跟黑山走的倒是不急不缓,借着马还能回个头看看那被溜的苍。

    钟衍看着这厮一身酒气,就一下子拉低了对这人的评价,不论是谁付钱让你来搞我的,还没见到我就喝这么多?有没有一点儿敬业的精神?战国的几大刺客之所以能够名传千年,主要就是那种守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这厮真是丢了刺客的脸,剁了!

    “老黑,成了,我们且去找个地方安顿下,这厮就算有点本事也不足为虑。”钟衍装作不经意的瞅了那厮一眼,淡淡的道。

    黑山也没把这厮放在心上,这厮不过一如龙境界,要是真打起来,这厮是真打不过暴豹,暴豹是天赋异禀,脑子不够用,肉体上自然多给补偿不是?

    苍可不这么想,老子一身气血多浓厚啊,喝了酒以后心情更是激荡,时不时爆个气血,展现一下自己的威势,你看那街头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的看我的眼神儿!多妖娆!

    再看看那公子衍,呵,这就是大秦的公子衍啊!出门居然还带着一个老仆人伺候,而且这老仆一脸虚样儿,干瘪的肉体,一拳就能打死,不,拳风就能击碎他的头骨!还有公子衍,还将门?瘦削的身材,一身气血看着也是初入莽牛境,这样配得上将门?

    今晚上就干掉你们!苍一脸凶悍,干掉你们,大好名声,大好前途,都是我的!

    钟衍才懒得理会身后的那个傻缺,大梁城根本让他提不起任何兴趣来,没有特产,只是一个简单的繁华,根本学不到什么东西。

    找了家还算好的驿馆,钟衍就跟黑山住了进去,为了应付跟在后面的傻子,钟衍特地来了两间,而且每一间房住的是谁都把真正的名字签上了。

    至于为什么要签名登记,说实话,李悝当年变法的时候规定的,就是为了防止闹事儿以后找不到人。李悝当年变法可是让魏国凶横一时,商鞅变法都是效仿的李悝。

    把所有的装备都扔到床上,黑山直接来了钟衍的房间,虽然那厮是个杂鱼,还是怕出意外,黑山就在门缝里瞅着,看着那厮粗暴的扯过记录客人入住信息的竹简,瞪着个眼在那瞅着,气的主人家是敢怒不敢言,这可不是老秦,喊一句“赳赳老秦共赴国难”就都上来帮你。

    苍这厮一点儿好眼色都不给那主人家,当然这厮也知道不能做的太过分,甩出一小块金子,“给老子安排一个屋子,多上些酒肉”又沉吟了下,“酒便只来一小坛,肉多上些。”

    说罢也不管别的,上楼找了个空房间就躺了进去,酒足饭饱方能快活杀人!

    “老黑,估计那厮今晚就会动手,委屈你今夜先凑合一下,干掉那厮以后再好好睡,然后就去齐国,大梁真没什么值得游历的。”钟衍趴在床上,一脸的无聊。

    “公子,晚上杀人,切莫弄的太过血腥可好?”

    “呃,我一直都是讨厌太血腥的,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还不懂我?放心,今晚上一定有一个干净的住处。”

    黑山一副信你才怪的面色,也就上一次暴豹还好了点,最后只剩下一堆灰,没弄的到处都是,前几次那次不得洗地?

    夜,静悄悄的,钟衍跟黑山俩人就跪坐在榻上,一个盯着窗子,一个盯着门,钟衍颇有些无聊的以为,这厮白天不会喝大了晚上不过来偷了吧?

    苍那边可不是这么想的,这厮自认为忍住不喝酒绝对是豪侠风范,不因为美酒而耽误大事,等到提着公子衍的头颅回到秦国,这可以好好的吹一把,甚至可以在丞相大人面前多弄几坛子好酒!

    室内搏斗嘛,一把锋利的青铜短剑就能解决,虽然苍没有暗杀过多少人,向来都是正面刚,但是一个老人一个公子,能见过多大的场面,某可是将数人枭首的男人!

    熟练的用短剑挑开钟衍的门栓,听了听屋里的动静,悄无声息,应当是睡了,看着床上鼓鼓囊囊的样子,苍把握住内心的激动,一点点的摸过去,放轻自己的脚步,约摸着是头的位置,一剑砍了下去!

    没有想象中血液喷溅出来的样子,那种锋刃受阻的感觉让苍有点蒙,苍觉得自己的肩膀被拍了拍,回头一看,只见白天那个老仆人手里捏着个印诀,“砰”的一声打在脑门上!

    黑山仔细的用绳子把这厮绑了起来,为了防止逃跑又挑断了手脚筋,把公子从床底下拖出来,公子早就睡得跟个死“貔貅”一样。

    被黑山拖出来的时候钟衍睡得是有点蒙,但是既然被黑山拖出来了,估计那厮是解决了,钟衍爬到床上,“老黑,让我放纵一把睡个懒觉,那厮明天再审,谁给他的胆子敢来招惹本公子,且先去睡吧,别累到啊。”

    看着自家公子爬到床上就开始均匀的呼吸。黑山再看看那厮,只好提着那厮去自己那屋了。

第27章 武卒后人() 
“叫什么?”

    “爷爷只是中了你的奸计,莫要猖狂,若放了爷爷,一剑便剁了你二人!”

    “刷”,削下了一根儿小指头。

    “叫什么?”钟衍支着头,看着手中的碎鳞,不理会那厮发出的惨嚎。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贱名苍,贱名苍!”

    这厮一点儿也不硬气,简直是丢了刺客的脸,黑山在一旁撇了撇嘴,不过公子这淡然的神色当真震慑力十足。

    “谁派你来的?”碎鳞一甩,削掉了苍的几缕头发,那淡漠的神色在苍眼里简直要命,苍突然想起李理被爆头的事,他之前只是以为钟衍就凑巧狠了那么一次,那想得到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手段比他一个江湖人还要狠辣的多!

    “小人乃是丞相大人门客,万望公子心念大秦,饶小人一命,小人愿意尽心尽力的效忠大秦,效忠公子。”苍被捆的紧紧的,抽搐着身子求饶。

    “李斯,”钟衍轻轻的冲着碎鳞吹气,碎鳞发出好听的锋鸣,“公子我不去杀他,他还来找我的麻烦,很好,很好。”

    “公子莫要杀我,莫要杀我,某有一事要禀告公子,公子若不杀小人,小人愿鞍前马后,做公子座下一犬!”

    一剑捅入苍的心脏,钟衍抽出碎鳞在这厮身上揩了揩血,“无非是李由求学之事,做我一犬,汝之品行,相去甚远。”

    “老黑,收拾收拾走吧。这大梁城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毫无观感。”

    二人结算了房钱,屋中的死尸也没处理,相信那个主人家也不会多事,估计那厮死了,这主人家是喜闻乐见的。

    二人各自双马在大梁的主干道上行着,眼见就到了城门,后方却传来了一阵骚乱,十几人手持短剑棍棒追杀一个虬髯雄壮的汉子,这一行人冲的整个街市是人仰马翻,惹得人们好大的怨言。

    只是那十几人手里拿的不是简单货色,一见便知不是凡品,倒也没人上去多管闲事,那虬髯汉子似乎是中了毒,身上血迹斑斑也不知道沾的谁的,脸色发青脚步踉踉跄跄。

    这汉子本以为强行使力逃出这大梁城便有一线生机,可那曾想到前面还有四匹马拦着,那双虎眼不禁露出一丝绝望,一声嘶哑的怒吼:“天亡某桓褚。”

    后方带头的那人一声贱笑,“桓褚,看你这厮哪里逃?乖乖的把宝贝交出来,大爷我给你个痛快!上,拿下他!”

    桓褚被钟衍这四匹马一挡,也不想再逃,自家身怀秘录,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不若今日死之前拉几个垫背的,杀个痛快便是!

    “老黑,我们好像挡了人家的路。”钟衍有点尴尬,一个像是好人的家伙冲着自己绝望的喊了一句天要亡我,还是因为自己的马挡了人家的路,这锅不能背啊!

    “公子,想必这厮是误会了,咱要不要?”黑山试探着问,说实话大梁城藏龙卧虎的,黑山也不敢太搞事情,这事儿还得公子拿主意。

    “救,必须得救,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这事儿公子可做不出来,反正那些人也是酒囊饭袋,咱就带着这厮冲出大梁城给他个活路就成了。”

    那边桓褚浑身上下被划了好几刀了,领头的那厮主要目的是折磨一番,桓褚没被下药之前可是虎豹境,这领头的不过一莽牛境,现在有机会好好的捉弄糟蹋这厮,怎能不慢慢动手?

    “老黑,动手吧,带着那汉子,冲出大梁城。”

    领头的那人,是西门家的一介庶子西门驹,平日里不受宠爱,听的桓褚这厮家中竟有祖上传下的魏武残篇,纠结了平日里笼络的大梁城中些许富商子弟,设了个局欲擒下桓褚想去邀功。

    黑山一介破妄,对付这些酒囊饭袋轻松的紧,袍袖一挥逼退那些人,左手就提着桓褚上了马,钟衍早就做好了准备,见二人回到马上,打马便直冲城门而去。

    守门的也是心懒,这等良驹冲撞起来,就算他们身着重甲也免不得筋断骨折,象征性挥了挥手中的兵器,也就让钟衍一行冲了出去。

    由此可见,除却魏武卒,这大魏的军士,大多已经丧失了争锋的意志,若是老秦军士,便是没了性命,国家也会养育他们的后人,保证他们的生活,军功爵代代相传!

    桓褚这厮本就是一口气强撑着,又失了些血,药力上来,直接就晕了过去,好在这厮还知道死死的夹住马腹。

    钟衍看这厮也算是一条好汉,不忍他莫名其妙的失了性命,一行四马奔出大梁后,黑山寻了个僻静处,拿出随身带的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

    “公子,此人中的并非致死的毒药,看样子当是迷药,稍做刺激当能醒来。”

    钟衍皱了皱眉,在大梁他本来就不想惹事,这厮是因为自己的马失去了逃生的信念,把这厮救出来便是,没成想这厮中的是迷药,使迷药自然是为了活捉,活捉自然是为了撬开嘴得到秘密,还真是陷入一个小小的漩涡中啊,钟衍一叹。

    “罢了,既然已然救下,便救到底,等这人醒来且问问他,招惹的谁,若是不扎手就解决了麻烦,若是其他,再做考虑。”

    大梁距离临淄的距离跟到咸阳的直线距离差不多,况且这人受了伤,去齐国避祸显然不可能,只能等着这人醒来问明情况才能做打算。

    西门驹办砸了事儿自然是气恼,但是黑山露的那一手他就知道这不是他这等货色惹得起的,遣散了那群人,自回家禀报,西门家家主西门喜去了王宫议事,只得去报了平日里最不待见自己的嫡母,不用说,劈头盖脸挨了一顿臭骂,禁了他的足,让他的大哥,她的亲儿子,带着家将去追那魏武残篇了。

    西门驹再怎么气恼也不敢招惹嫡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哥西门敌带着五六位如龙高手,十七八个虎豹境打手前去“围猎”,西门驹心中恨恨的想,若是这一次教他得手,某西门驹何时才有出头之地,只盼那人杀了西门敌便好!

    桓褚醒过来以后便见那使马挡住自己的青年在哪里无聊的弯弓搭箭,那老者淡淡的看着自己,便知道是这二人救了自己,并非如他原来所想。

    “小人桓褚叩谢二位大爷救命之恩!”也不顾身上的伤痕,推金山倒玉柱的就是一拜。

    “你身上有伤,且起来吧,先讲讲那群人为何要捉你,算算时间,这追兵也快到了。”钟衍见这人识得礼数懂得恩义,心中自然觉得没有白救这桓褚。

    “小人祖上乃是吴起将军亲卫,曾得授魏武残篇,一直传到小人这代,小人家中没了亲眷,本是想去投军,不知哪里走漏了风声,被设局下了药,幸得大爷搭救,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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