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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爱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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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世杰有些疲累地抚了下她的头发,“容妍,在台大,有学院保证你的安全,在这里,我也能保证。但是,别的地方,你。。。。。。” 
“我不去的!”她回答得快快的。 
冠世杰笑了,“去帮我倒杯咖啡吧,我真的好累!” 
“嗯,这就来!”她急忙跑向茶水间。 
冠世杰瞪着屏幕上的雷鑫,眼微微眯起。 














二十一,第一次亲密接触 (上) 







人果真是不能胡思乱想的。 
其实不算胡思乱想,恳丁那么美丽的海水,谁不会迷醉,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还有那么帅气又优异的男子,深情款款对你表白,小心翼翼地呵护你,不能回应,感动也是有的。只是那么的想当面和他说声“谢谢”。唉,也是不可以的。 
不久后的一天,容妍发了一场高烧,开始她以为只是轻微的感冒,不以为意。 
早上一起床,看到镜子中,一个嘴巴大,一个嘴巴小,脖子硬硬的,转动下,都疼得要命,头晕晕的,看什么都象在飘移。 
她勉强撑了上了两节课,再也支持不住,去了学院医务室。白净净的医生漠然地看了她一眼,“真是好笑,这么大个人居然会患上病毒性腮腺炎。” 
腮腺炎?容妍知道这个病,也叫大嘴巴,小时候,同学们都得过。唯独她是个健康宝宝,什么水痘、腮腺炎、麻疹这类小儿常见病,她一次都没得过,为此还很得意。 
原来她也不例外,只是病毒隐藏得深。 
医生给了她注射了一针抗菌素,又开了一堆清热解毒、散结清肿的中药,提醒她传染性强,这几天最好休课。 
捧着药回公寓的路上,容妍想,大陆生真的患了传染病,这下别人看到她更要躲到云天外了。 
没有人和她合住,更不可能有同学窜门,想来也没有什么大碍,于是吃了药便昏昏沉沉地睡。 
窗帘拉着,也不知道是何时,形同虚设的电话响了。 
有一阵,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在响,好一会,才捂着嘴巴跑过去接。 
是冠世杰的。她忘了应该向他请个假了。 
“容妍,你在哪里?”他低缓而又沉稳的声音从另一头通过无线电波传了过来。 
一时容妍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睡着时也没什么,醒来后看到满室的黑暗,嘴巴痛得更狠,突然听到有人讲话,心里一下子难受起来。 
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 
“说话!”冠世杰语气一下严厉起来,非常急躁。 
“我。。。。。。”听他冷凝的语气,她不禁哽咽了。 
“你怎么了?”他听出来了,结尾语音略微上扬。 
“我得了病毒性腮腺炎,会传染,现在公寓里。”容妍怯怯地说,“头疼得很,忘了和你请假,对不起!”对不起三个字刚刚出口,自已更觉着可怜楚楚,最后一道防线便像溃败一样,眼泪终于忍不住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冠世杰沉默了稍许,缓缓问:“现在能不能走到学院大门?” 
“我今天真的不能上班,而且会传染的。” 
“我小时得过腮腺炎,这种病,有了一次就能免疫。我不方便去女生公寓,你出来,我带你去看医生。”他的口气稍微比刚才温和了点。 
“打过针了,也有药,我只想睡,多谢冠总。”烧得这么模糊,她还不忘礼貌,冠世杰在那端哭笑不得。 
“到医院再睡,马上穿好衣服,走到学院门前。”他不容拒绝地说。 
她认命地把自已包得严严的,浑身象个火球,头晕目眩地花了半个小时才走到学院大门前。没要她抬眼寻找冠世杰,对街一辆漆黑的宾士车门一开,冠世杰大步地走向她,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又看到她随时准备合上的双眼,低咒了句,“还逞强!” 
腾手把她横抱在怀。容妍惊讶,“为什么要抱我?” 
“你觉得你能走到车那边吗?”他反问。 
“可是。。。。。。。冠总你很忙。”容妍找不到其他说辞,昏昏的,只是觉得这样子不太好。 
“你话少点,就可以把时间省回来了。再说,又不是第一次抱你!”小心翼翼地把她在怀中换了舒服的姿势,避着车流,向对面走去。 
又是脸红又是发热,眼中都象着了火般。冠世杰脸上是一种坚定的神色,容妍蓦然觉得这个冷漠威慑的总裁带给她一缕安心的稳定,她不禁头微微一斜,搁在他肩头,僵硬的身子放松,双臂自然地钩住冠世杰的脖子。 
此刻,冠世杰一贯冷然的脸上居然有了点颤动。 
打开后座的车门,小心地把她放在车座上,拿了张毯子严实地盖上。 
“我已经很热了。”她推开。 
“那不是热,是发烧。”他纠正。 
她不能坚持,任由他去,闭上眼。 
冠世杰回头又看了看她,发动了车。车开得平稳而又飞快。 
还是上次那所医院。 
赵医生推推眼镜,不敢相信地看着冠世杰,自已到底是不是台湾数一数二的名医,一个小小的病毒腮腺炎,也十万火急地把他催过来看急诊。 
哦,病床上是上次那个小女生。 
他明了,微笑地坐下来。“腮腺炎是小儿常见病,但也有些人到成年后才会遇到。没有什么特效疗法,最快也要一周。服点抗生素,再用板蓝根、夏枯草、蒲公英等煎水服用就好了,不会有后遗症。小女生没有关系的,若是男子就要注意点。” 
“可是你看她热度不退,要不要紧?” 
“这种病前期都是这样,必须靠热度让病症完全发出来,然后就慢慢好了。这两天会没有胃口,也会伴点呕吐,都是正常症状。” 
“那就请赵叔让护士多关照她点,安排些清淡的营养餐!”冠世杰站了起来。 
“你让她住院?”想住进这个医院,都必须是三个月前开始申请。一个无足轻重的腮腺炎要住院,太小题大做了吧! 
“对呀,住院!”她陷在那个公寓,连个饭都吃不上,不住院能去哪里? 
“呵,世杰,你有点不一样了。”赵医生无奈地招手让护士去安排病房。 
冠世杰脸色稍有点绯红,“她现在是我公司的员工。” 
“能让冠总裁这么对待的员工可能不多吧!”赵医生打趣。 
冠世杰紧张地回头看了眼容妍,幸好她一直昏睡着。“赵叔,麻烦你了。我现在要回公司去,晚点才能过来。” 
“放心,我安排特别护士护理。”既然已经小题大做,那就素性大做特做,难得这冷面小子展现得这么人性。 
“谢谢赵叔了。”回过身,冠世杰怜爱地抚了抚容妍的头发,不舍地走出病房。 
他是扔下从新加坡过来的客户,飞车去台大的。 














二十二,第一次亲密接触 (下) 







清晨,容妍悠悠地睁开眼,入目是一束美丽的玛格丽特,还有一张熟悉的笑颜。 
“是你呀,大陆生!”是上次护理她的小护士,一双眼笑得弯弯的,“我们好有缘,我很少碰到同一个病人两次。” 
热度没有完全退去,容妍头仍晕得要死,不时还有点轻咳,口很渴很渴,她尽量回给热情护士一点笑意,但嘴巴一倾,笑象哭。 
“好了,好了,腮腺炎不宜讲话太多,心意我收到。”小护士冲她挤下眼,放下花,找了棉球沾点水滋润她干烈的唇。 
“大陆生,我看到送花的大帅哥了,不是小男生,是非常有型的成功人士,难怪送得起这么贵的花,他找赵医生问你的情况去了。”小护士两眼晶亮,“你运气不错,碰到这么好的头家。” 
“头家?”容妍睁开眼睛,侧了侧头,看向那束清新明妍的玛格丽特。 
“哈哈!”小护士熟练地开始输液,又把一颗安定片塞到她嘴里,“我忘了你不是台湾人,台语里头家就是你的那个人,呵,真命天子呀,你爱的那个人。” 
“他不是的。”容妍回答得很快,护士看到的人一定是冠世杰,“而且上次也不是他,他是我的领导,不,叫老板,哦,是总裁。”嘴巴肿得她讲话也不清。 
小护士嘟着嘴,帮她净口洗脸、打理头发,“那你还是幸运呀,修得这么好的总裁,我们院长不扣我薪水就好了,哪敢指望他送花哦!” 
容妍沉默了。认识冠世杰不久,虽然他一张冷面慑人,但真的对她不错,她感觉得到。也可能算是这个海岛上至今为此,让她感受到温暖的一个人,象潜流,没有水声,却让心田湿湿的。 
她确是很幸运地遇到这样一位总裁。 
门轻轻敲响,冠世杰礼貌地冲小护士点下头,走了进来,“今天好些了吗?”他的头发有些蓬松,显得比平时所见的模样要年轻、亲和些。 
容妍指指嘴巴,肿得更凶了,有如小鸡捣米般的抽痛。 
“大陆生,我给你拿早餐去!”冠世杰侧首一记冷泞的目光,让小护士一惊,找了个理由,跑开了。 
容妍的眼不时的瞟向桌上的水杯,一脸痛苦地咽着口水。 
冠世杰坐到容妍床边的陪护椅上,倒了杯茶,托着她的身子,小心地递到她嘴边,她喝了两口,嘴巴疼得张不开,轻轻推开,一张脸苦瓜似的。 
“呵,这么大个人,还得个小儿病。”冠世杰宠溺地慢慢把她放平。“还有二天就是五月了,要去屏东吗?” 
容妍抬眼看他,窗外的阳光映在他英俊的脸上,轮廓格外明显。她轻轻摇头,她现在是病毒传染体,哪里都去不了的。 
冠世杰笑笑。 
容妍手软头重地窝在病床上,可怜巴巴地叹了口气。看在冠世杰眼中,以为她是在遗憾,“你还在惋惜?”他有点不悦地嘲讽。 
她听到他异常不客气的语气,思维停顿了一下,然后居然很难过。自已不过是怜惜自已象只流浪的猫似的睡在这里,头晕痛难耐。去屏东又不是罪过,他怎么可以这么讽刺自已? 
大陆生注定就低人一等吗? 
容妍忍不住哭了,倔强地把被子拉过盖住了头,咬着牙不让哭声发出来。 
“还要不要喝水?” 
冠世杰把被子扯开,妄想转移其注意力。容妍勉强喝下几口,润了润嗓子继续擦眼泪。 
“我要去屏东!”她下了决心。 
冠世杰微微眨了下眼,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好,下周我去屏东有事,跟我去吧!” 
“才不要,你那么忙。”生气只是一会,容妍想起了四十二楼的忙碌,而冠世杰此刻,在这么宝贵的早晨,没有和他的特助们一起,反而是坐在她的病房中,觉得特别的被珍视和过意不去。 
“忙是天天的,偶尔休息一下,也算给自已喘息的机会。”他帮她拭去眼角未干的泪,“去屏东很方便,真的想去,就抽一天吧!” 
只要不是和别的人去,她小小的梦想,他能满足。 
容妍抬眼看向他,有点惊讶。这是代表他的歉意吗?可是他好象又没和她过不去呀,而是自已不知为何,到对他任性了。 
“我哪里都不想去的,就在台大吧!我还有许多书要看的,这一生病,课又拉下了。”秀气的眼睫一眨,看到桌上的花,“冠总,是你送的吗?” 
“嗯!”冠世杰看她不看花,“你还小,玫瑰不适合你。” 
容妍悄悄地看了他一眼,她可不可以这样认为,冠总对她似乎很关心很关心。 
成功的总裁都这样对员工吗? 
三天,腮腺炎完全发出来了,嘴巴鼓得很高。赵医生说熬过了今夜便会迅速恢复。 
小护士话很多,围绕着冠世杰的问题最多,容妍没有办法回答她,所以全是小护士一个人自说自话。容妍晕沉沉的,加上药物的缘故,她听着听着,便睡着了。 
冠世杰来时,房内一片黑暗,只有容妍浅浅的呼吸。窗外银冷月光穿过半掩的窗帘,洒落在病床上。 
他轻轻地走过去,弯身靠近她,感到一种柔软情绪。是不是任谁在她身边待久了,都会不知不觉希望能每天见到她的笑脸,希望她能过得幸福? 
窗外的光影在她脸上流动,他凝望那张小脸上安详的表情,胸口一阵莫名发烫,在意识到之前,他轻轻将唇贴上她的,印下一个几乎不能算是吻的吻。 
好浓的药味! 
  下一秒反应过来,他吓了一跳,但随即莞尔一笑。 
他,堂堂的冠氏总裁,亲吻一个小女生,还要乘人不备,说出去会让别人笑掉大牙的。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又让作贼心虚的人吓了一跳,幸好她沉睡未醒全然无知,当然也不会察觉此刻正有人在她身前面红耳赤心乱如麻。 
趁她没有察觉之前,他轻脚准备离开,唉,做一次也是坏人,二次也是。他再次欠下身,印下一个算是冠世杰真正的吻记。然后,不舍地离开。 














二十三,一点伤心 







容妍出院了,没有行李,空着两手,局促不安地站在车道边等冠世杰。他有个合约要敲定,还要一会才能过来。她说不要,可以自已打车回学院。冠世杰一句“不准”,她无奈地看着时光慢慢流逝。 
冠世杰习惯命令别人,她不知不觉也习惯了服从。这样的服从,却让她从心底生出一丝感动,象爸爸严厉的目光背后是宠溺的慈爱。 
车道边泊的都是些她叫不上车名的豪车。住了两次院,她才知这家医院在台北是什么样的声名,不禁汗颜,一个小小的腮腺炎,也占着一张病床一周。至于住院费用,她不敢过问的,小护士含蓄地提过一切费用都是冠总支付的。想必也是个惊人的天价,对她来说。 
一个对冠氏集团毫无贡献的人,是不是麻烦人家总裁太多了? 
“容妍,等很久了吗?”冠世杰一上车道,急急地掉头,打开车门,让她坐进来。 
“冠总,”容妍两手不自在地搓着,“又耽搁你的时间了,真是不好意思!” 
“想表达下谢意吗?”看到她恢复一身的清新活力,冠世杰嘴角不由噙上一缕笑意。 
“我只是个学生,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下我的谢意,可是我是真心的想谢谢你。”一双秀眸很真诚地看着他。 
似乎是很自然的,冠世杰捧着她瘦削的小脸,“那么,给我泡咖啡时,不要加糖好了,我喜欢喝苦咖啡!” 
容妍脸突地一下涨得通红,“对不起,冠总,我不知道,下次一定会记住。”可是,可是,每次他不是都喝光光吗? 
“哈哈,”冠世杰难得开怀大笑,“那我以后就不要再委屈我的味蕾了,谢谢容妍!” 
他说谢?容妍不仅脸红了,连耳朵也红了。 
车仍停在学院对面的路边。冠世杰下车为容妍打开车门,微笑着。他的微笑里,充满了欣慰和满足。容妍有点诧异,然而,这一刻,她有点想让那缕微笑永恒地留下。 
“要恶补功课了,不过,学不好也没关系,如果你想转专业,我帮你。” 
“不,就企管吧,一学期都快结束了。我多少也有点应付考试的小经验。”至于喜爱的文学,容妍只想回到大陆去念产。 
“好,那不要太累!明天去公司吧,记得不要错过班车,不然我会担心的。”他摸了摸她的头。 
“嗯!”容妍害羞地低下头,觉得这样的讲话好象不是总裁对员工。 
“再见啦!”冠世杰打开车门,准备上车。 
“冠总,再。。。。。。。”容妍朝他扬起手,突然看到路晓从对面跑了过来。 
“世杰,真的是你!”路晓一头俐落的头发被发吹起,露出白洁的额头。 
这是他们那次在冠氏不愉快的对话后首次见面,冠世杰皱下眉头,又恢复了冷漠生硬的神情,礼貌地点下头。“今天没有课吗?” 
路晓两眼一弯,笑得很娇柔,象默契十足的情侣,“刚下课。正准备回家,一抬头看到你的车,有点奇怪。是接容妍出院的?”容妍的假请到今天,她知道的。不知道的是冠世杰会亲自送人,心里的裂痕一下又撕大了。 
“嗯!我还有个会,不多聊了。”冠世杰默默扫了一眼容妍,上了车。 
路晓低头凑近车窗,“世杰,谢谢你送容妍回校。对了,你还欠我一个情份,我要求不高,请我吃顿好吃的西餐吧!老地方?” 
冠世杰讶异地抬了下眉,淡淡点点头,车驶出了她们的视线。 
路晓挽着容妍的手臂,温柔地说,“现在,我们回公寓吧!” 
“导师,你和冠总很熟呀!”容妍不太能适应导师的热情,没话找话说。 
“嗯嗯,我们是大学同学,近十年的交情了,无话不说,无事不谈。世杰是个商人,做什么都有用意的,唯独对我,没有,很真诚。”路晓骄傲地说。 
“冠总是个很绅士的总裁。” 
路晓怪怪地转头看了容妍一眼,轻笑如风,“绅士?台湾的商界称他是冷面杀手,他对于生意上的同行和敌手,可是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了。容妍,你是我的学生,导师提醒你,可不要被冠总的周到和体贴所感动,他不是你理解的那么单纯。” 
容妍停下了脚步,“导师,我能有什么让冠总利用的?” 
路晓状似好为难,但迟疑了一会,低声说,“容妍,导师今天讲的,你不可以对第三个人说哦!” 
容妍手一颤,轻轻点头。 
路晓把她拉进学院里的一条小径上,“你是大陆生,冠氏名下的华语电视台对你进行跟踪报道,什么叫跟踪,就是在你什么都不知的情况下,摄影师躲在一边拍下你真实的一切。” 
容妍的脸突地就惨白一片。 
“那个报道在《时事在线》播报了后,大陆反响很大,这让台湾当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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