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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档案--高层决策写真(全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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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淫,只要尚存一线生机,就绝不肯做事时为自己留什么退路,只要是认定对国家民族有好处的事情,做起来就会热血沸腾,义无反顾,不顾一切。

十年无计划的生育,使中国人口如江河陡然暴涨,从1964年的7。6亿增长到1976年的9。4亿,年平均自然增长率达到2。5%,这引起了科学界的恐惧。

人们自然而然想起了中国的人口学家马寅初先生。

马寅初和《新人口论》

雄牛健牯一般梗着真理的硬脖子,不肯做些

微的弯曲和退让,明知寡不敌众,仍然坚持斗争。

如果当年听从马寅初先生控制人口的主张,中国

的人口何至膨胀如斯?

马寅初老先生在50年代仗义执言,发表了《新人口论》,倡议控制人口的增长,以求人口与经济发展相协调,相一致。然而如此忧国忧民的真知灼见却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只因为毛泽东说过“人多力量大”的话,便使马寅初犯了上,受到有组织的全国大批判,受到急风暴雨式的攻击,遭到极不公平的对待。

马寅初老先生委实不愧是中国知识分子的优秀楷模,雄牛健牯一般梗着真理的硬脖子,不肯做些微的弯曲和退让,明知寡不敌众,仍然坚持斗争,甚至还在1959年11月公开发表一则声明云:我虽年近80,明知寡不敌众,自当单身匹马,出来应战,直至战死为止,决不向专以力压服不以理服人的那种批判者投降……最后我还要对另一位好朋友表示谢忱,并道歉意。我在重庆受难时候,他千方百计来营救,我1949年自香港北上参政,也是应他电召而来。这些都使我感激不尽,如今还牢记在心。但是这次遇到了学术问题,我没有接受他真心诚意的劝告,心中万分不愉快。因为我对我的理论相当有把握,不能不坚持,学术的尊严不能不维护,只得拒绝检讨。希望这位朋友仍然虚怀若谷,不要把我的拒绝检讨视同抗命则幸甚。

严酷的人口事实,使活着的人们倍感头疼并认识到了马寅初老先生“新人口论”的正确和重要,如果当年听从马寅初先生控制人口的主张,中国的人口何至膨胀如斯?何至于今日中国政府在人口问题上陷入如此大的被动局面之中?以致中国不得不痛下基本国策之决心,对中国广大地区的无计划生育痛下狠手。在控制人口问题上,将说服、教育、行政命令,甚至强制执行等手段,一古脑儿全部使用和调动起来,这似乎迹近专制和强横,其实却并非如此。

原本是迫不得已,原本是英勇悲壮,原本是在为全世界控制人口做贡献——因为中国的人口问题不仅关涉中国自己,也关涉全球生态平衡,中国人和中国政府不仅为自己,也为顾全世界大局——在控制人口问题上,可谓全民总动员,经济大投入,下定不怕牺牲的决心,呕心沥血,义无反顾,死而后已,去争取胜利。

如此末路英雄一般慷慨、悲壮、艰苦卓绝的行止,却还招来国外一些人士的无关乎自己痛痒的批评,所谓的什么“不民主”,什么“不人道”等等的求全责备的说法,真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假如他们自己国家的人口到了12亿以上,他们会怎么办呢?也许他们比现在的中国更着急上火,更会不择手段的吧?

原本这是个人类的世界,是非是人类共同约定俗成的,只要目的正确,是可以不择手段的。比如正义的战争,为了保护自己国家不受侵略,让自己的儿女们浴血奋战,前赴后继,死而后已,绝非什么“不人道”“不民主”这样空洞的词汇可以为之涵盖或包容,又有什么不对呢?

为中国人民的长远利益和全人类的长远利益,在自己的国土上——中国政府从来没有提倡过使用强制手段,但有些地方的有些人们,为了完成计划生育指标,出于万般无奈,曾经在农村中使用过一些这样或那样的多少有些极端的手段。

例如笔者曾亲耳听取一位小镇计生委工作者的骇人描述。

小镇有一妇人几年工夫,已经接连产下了五个女儿,超生多多,却一门心思要下定决心再生一个儿子。该妇虽然因为过度紧张的生孩子而落了一身的病,头疼、腰疼、腿疼种种病症,面容焦枯,神色憔悴,头发稀疏脱落,牙齿疏松畸形,摇摇欲坠,却死也不肯接受镇上计生委的规劝,乖乖地做绝育手术,反而成天和丈夫东躲西藏,状如游击战士。

更可笑的是该妇人与丈夫不论躲于别人家中,还是废弃的破窑洞中,也不管是隐于田间还是匿于地头,只要丈夫身上还有得一分力气,有得三分奈何,任是青天白日,远近有人,也悍然不顾,立马就脱去衣衫,双双公然宣淫,大伤风化。

有好事者观见,远远讥笑呼吼,骂说:你们这两口子,真是不要脸!

妇人却笑着还骂道:你狗的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有了两个儿子还想要个女子!

妇人一边还骂,一边就抱住丈夫肆意挑逗,旁若无人的仍旧要自己的丈夫奋力骑墙,故意做出种种无耻撩人的姿态,狗爬蛙附,雀咬嘴,虫勾联的样子,不为贪欢,只为再怀一胎,为自己男人生个儿子。

最可悲的是小镇上竟然还有争相效颦者,大挑拇指者,津津乐道,以为这妇人是个难得的大孝之人,只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般的陈腐观念,在这个小镇根深蒂固使然,偏那男人又是一子单传的白丁,故而更是理直气壮,以为得计。

只因这个钉子户,使计划生育工作无法开展,每每动员绝育,妇人们便唁唁言日:你们柿子拣软的捏,你们要是真有本事,先把人家XXX给绝育了,我们这些人不用你们追撵动员,立马就自己去做绝育手术!

小镇的镇长是个血性男子,听计生委主任百般诉苦,被那女人们的公然叫板激得大怒,帽子往地下一掼,便调集镇上一帮基于民兵,撒开人马,四处寻找和围堵那个类似跑反的妇人,竟然被一举擒住,硬性拖拉着妇人往医院去。

一路上那妇人撒泼使赖,百般刁难,百般咒骂,都不管用。

最后妇人便使出女人对付男人的杀手锏,一下子脱掉自己的上衣,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胸前两个松弛如破麻包也似的奶子和胯下一个龌龊奇臭的羞处,惊得那些还都是些没有见过世面的基干民兵们,个个目瞪口呆,人人含辱窃笑,晦气至极地避之惟恐不及,一时做鸟兽散,只撇下小镇镇长和计生委主任。

面对妇人,连那个原本怒发冲冠的小镇镇长也没了脾气,一时也被弄得呆了眉眼,没了办法,失了主张。只好红着脸,怒骂几声,眼睁睁地看着费了好大气力好容易才捕到的一个妇人走掉。那妇人还卖弄风情似地冲他哧哧地窃笑着,也不忙穿衣服,手里拎着自己的裤子像拎着一个护身符,得意洋洋地光着一个屁股,大模大样,拔腿就走,一溜烟似地扬长而去,又要去寻她的男人做那件事了。

妇人的嚣张气焰彻底地惹怒了站在一边不吭声的女计生委主任,这个过去曾经在县里球队当过投篮手的人到中年的女干部,忽然就噌地一声射了出去,几步就追上那个妇人,扛麻包似地将其扛在肩上,大踏步地向镇医院走去。

那妇人被吓呆了,一时也挣之不脱,便被女计生委主任扛到医院,亲自大力按在床上,强制性地很顺利地给妇人做了绝育手术。绝育后,那妇人竞然也没哭没闹地认了命,对计生委主任说:唉,大妹子,也赖不得你,我知道自己不对,可没个儿子,保根家就断了根。也是他自己命赖,怨不得我,我是为他尽了心力。不瞒大妹子你说,这些年生孩子生得我都快没命了,你以为我真的那么想生孩子吗?!

如中国那个著名的小品中表现过的那样——为了不被村里抓去做绝育手术,而不惜当盲流,四处逃窜,一路从吐鲁番生到海南岛,生下的孩子,个个都是丫头片子,不生儿子不罢休,还要继续生下去。

这样的现象,这样的情形,这样的事情,在中国广大的城镇和农村,何止千千万万?纵容吗?放任吗?人道乎?人权乎?令人遗憾和心酸的是,他们竟然根本无暇去顾及,甚至想也没有想过,在他们贫瘠荒凉的大脑里,几乎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去顾忌,他们只要传宗接代,只要有个顶天立地的强劳力,只要生个儿子。

这要求似乎卑微低下得可怕,似乎也全然的不过分,遗憾的是造化偏偏弄人,要与他们作个对头,你想要男孩我偏不给你,你想要女孩我也偏不给你,丝毫也不肯眷顾于他们,送子娘娘只送他们不想要的孩子,让他们常常失望。

他们为之愤怒,执拗地认为,既然造物主敢于公然和他们作对,让他们的盼望每每落空,既然送子娘娘阴差阳错地总是让他们屡屡受挫,他们便敢于悍然地一生再生,让整个中国失望,让整个世界失望,让整个生态环境为之大惊失色。

中国有两个基本国策,一个是计划生育,一个是环境保护,在这个前提下,以上所述中国之国情,中国控制人口所特有的苍凉和悲壮,便全然地蕴藉在其中了。

恐怕连美国的克林顿总统,对此也会束手无策,瞠目结舌,无话可说。

宋健和“人口控制论”

如果人口突破限值,不计划生育,便会像蝗

虫那样无穷无尽地繁衍增长,最终使中国像一片

密密麻麻布满了蝗虫的庄稼地。

中国是个发展中国家,重男轻女的意识,在现在的城市中已经轻微得近乎于绝迹,但在农村仍然阴魂不散,尤其是在那些僻处一角的偏远地区,更是如此。

那些偏远地区的人们仍然生活在贫困之中,至今没有见过电灯为何物的村庄在中国也并非一个小数,山西省远在塞外处有一个三靠村,流传这样一首骇人听闻天荒地老的充满自嘲色彩的民谣:点灯靠油,耕地靠牛,娱乐靠球!

我有一个嫡亲的小妹,从小在北京的姥姥家长大,当年甚至连户口都迁到了北京,可是为了全家团聚却接她回来。回家后,她长大上学,高中毕业赶上插队,还算是幸运,当时她被插到与上述地区相邻近的一个县里的林场工作。

她因为插场而爱上了一个林场的小伙子,因相爱而结婚,因结婚而生孩子,生下一个是女子,又生下一个,还是女子,再生一个,仍然还是女子。

她每一次回家,样子都要憔悴几分,满嘴的牙齿疏松活动,獠突向外,连嘴皮都包不住,我们全家人心疼的不行,动员她不要再生,赶紧去做绝育手术,她在我们家一向是个性格温顺逆来顺受的人儿,可是在这个问题上,却坚定得令人难以置信,她也不反驳我们,只是笑,只是不置可否,只是不肯答应,回去之后,照旧我行我素,究其原因,便是她的丈夫也是一子单传,她已经被环境完全的同化了。

我每次见到她都忍不住心里一阵阵的酸楚,对她的冥顽不化简直恨之入骨,但她毕竟是我嫡亲的妹子,又气她又心疼她,却又无法可施,只能责备她几句,还怕说重了,让她心里难受,受委屈,那种尴尬情状,真像一句当地的俗话中所说的:豆腐掉在灰堆上,拍也拍不得,打也打不得,让人徒唤奈何!

然而,造化终于怜悯她,赐给她一个男孩,她成了幸运者。

那年我去看她,她抱着那个男孩,气色显得比过去好了许多。

她絮絮叨叨地告诉我她的一些事情,说:今年五月,我正在家里,就被计生委的一群人给逮住,往拖拉机上一扔拉了就走。拖拉机上一车女人,都是被人家逮住的。逮住就逮住吧,反正我已经有了个儿子,绝育就绝育了,不怕了。别的女人有些刚生了三胎,有的生了四胎,还没得着个儿子,可是被吓死啦!

她以纯粹当地人的神情和当地人的语气,向我描述着那种情形:路上女人一个个的要往车下跳,可是看得紧,跳不了。人家说你们有福气,这回是突击手术,地区医院来了好多医生,医术高明,做手术没后遗症。我就想迟早也得做,不如趁着有个好医生,做了省心。这时就把一车女人拉到一个院子里头,那些女人鬼哭狼嚎的,一个一个被拉进房里做绝育手术。他们要拉我,我说:不用,我自己走!

小妹说:我就自己走进一间房里,那是一间闲房,窗子上挂了一疙瘩布,地上垒着的砖头上铺了块门板,门板上铺了个褥子,罩了块白塑料布。那个做手术的医生是个小个子女人,听说话是个侉于,说:你脱了衣服,先躺在上面!

我小妹就自个爬上门板,躺在上边,等那个医生动手术。

那个医生先是给我小妹消毒,后来就开始动起了手术。绝育是个小手术,做起来并不费事,只要一会工夫就可以做完。可是刚开始做就出了问题。

我小妹一边笑,一边说:那个医生是个小个女人,不大点个人,个子低,够不着,就搬了一摞半头砖垫在自己脚下。小个子医生拿把手术刀子刚割了我一下,我还没来及叫一声哎哟,人就没了,我说好端端的把个人哪去啦?欠起身一看,原来是从砖头上给跌下去啦!

小妹犹有余悸地笑说:大哥,你说怕不怕,那个小女人割着割着人就从砖头上跌下去啦,割着割着,一个人就好端端的没啦,一会就又上来了,接着割,割着割着,又跌下去啦,没完没了的……差点没把我吓死!

小妹反复地向我叙述那个细节,因为她除了当时害怕,过后便觉得好笑,也觉得有点后怕,像说一次有惊无险的经历,不断地重复说:那个小个医生,割着割着就从砖头上跌下去了,跌下去赶紧再爬上来,刚拿刀于割了几下,就又跌下去了,一个手术做下来,跌下去足有十几次,吓得我老和她说:这回你脚下踩稳点,甭再跌下去了!可是我话没说完,她又跌下去啦!你说我怕不怕,真是灰的,那天我真怕她脚下一晃,往下一跌,吃不住劲把刀子一下攮进我肚子里,真是吓死我啦!

我却越听越觉心酸,越听越觉得我小妹可怜,我痛心疾首也是很自私的想,这事情可以发生在任何人身上,可是根本就不应该发生在我小妹身上!

小妹却一副满不在乎无所谓的样子,只是觉得好玩,好笑,说个不停,那种麻木不仁的样子让人悲哀,笑着解嘲说:我这也是活该,谁让我生了五个孩子!

我问她:如果这第五个还是个女子,你怎么办?

小妹却嘴脸依旧,笑说:咋办?再生呗!

我忍不住悲愤,冷然道:你确实是活该!

我知道我已经找不回过去那个纯良温顺听话懂事的小妹,我的嫡亲的小妹已经被当地完全同化,被时代被良知被文明,遗忘在那样一个落后山区的角落里了。我爱我过去的那个小妹,也爱我现在的小妹,但我却不同情现在的小妹,我惟一的愿望是如何改变她,让她重新回到文明的怀抱,回到良知的怀抱,回到时代中来。

从我嫡亲的小妹身上,我切肤之痛地深切认识到,中国人民和中国政府在计划生育上过去、现在和将来,所面临的局面是何等的棘手何等的艰难卓绝,中国人民举国上下在控制人口问题上都付出了巨大的不遗余力的牺牲,基层计生工作者和那里的人们付出的是何等苍凉而悲壮的代价,是何等的无可奈何呀!

我所敬重的那些民主的斗士们,那些人权的卫士们,打一个颠倒,如果把你们放到基层计生委的岗位上去,让你们做他们所做的控制人口的工作,然后再让他们到你们的位置上高高在上的指责你们,你们又会怎么想呢?

中国的人口问题和环境问题是同样大的两个问题,绝非嘴上谈兵的事情,只要基层计生委的具体领导嘴上松一松,当地的人口就要翻一番,攻一攻,中国政府只要态度稍微软一软,中国的人口马上就能给你一下子超生几个亿,这就是我们中国的国情,这就是我们中国的现状,你让我们的中国政府怎么办呢?!

1982年,马寅初这位百岁老人逝世,不必做任何解释,只要看看中国政府在所发悼词中对这位含冤负屈几十年的人口学家的盛赞之词,就知道当时的中国下了多么大一个决心,接受了一个多么惨痛的教训,面对着怎样艰苦卓绝的一个局面,准备作出怎样一个姿态来挽回历史所造成的重大错误,悼词曰:在委屈和痛苦之中,他不慑权威,不顾名利,孤军奋战,创一代新风,为学人创光辉榜样。

中国政府在控制人口问题上是从计划生育人手,中国政府在控制人口问题上的最终的姿态,便是以人口控制论专家马寅初老先生为光辉榜样的——那种雄牛健牯一般梗着真理的硬脖子,不肯做些微的弯曲和退让,明知寡不敌众,仍然坚持斗争,不屈不挠,持之以恒的伟大精神:明知寡不敌众,自当单身匹马,出来应战,直至战死为止,决不向专以力压服不以理服人的那种批判者投降……

这里不妨用马寅初先生当年声明中最后几句话,当作现在中国政府对某些来自国外的不负责任对中国计划生育问题所提出的种种洁难,在此一并做个权威性的回答:因为我对我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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