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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劫-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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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唤醒他们两个面对众人异样的眼光,他们才会真的无地自容。”沈小猛道。

萧涅想了想,也觉得沈小猛所言甚是有理,索性便打消了叫醒他们的念头,留下这两位继续保持着诡异的姿势思考人生……

二人回到隔间之内,发现大叔已经睡了,大姐则是紧皱着眉头盯着手机屏幕,屏幕上现实的是一片惨绿的股票信息。

“大姐,想自己挣点钱恐怕也是不容易吧。”虽然说大姐现在的情绪并不适合搭讪,但是萧涅还是决定试探,他必须确认柳媚儿的催眠控制是否放开了,放开了谁,放到什么程度……

大姐的心思显然不在这里,只是应付道:“股市有风险,入市须谨慎。”

“我非常同意这一点。”萧涅顺着大姐的话说道:“像我这种连自己兜里揣着多少钱都算不清楚的经济白痴,入市之后一定会把裤衩都赔掉的……”

“嘘——!”大姐抬手制止了萧涅,继而拿起电话走到了隔间外面,低声讲起了电话,从断断续续传来的三言两语推断,大姐应该是在指挥手下进行股票买卖。

“萧不着调,你还想着换铺呢?”沈小猛低声问。

“你刚才不是被催眠了么?怎么会知道我要换铺?”

“笨蛋!我是被催眠了,但不代表我失忆了啊!”沈小猛翻个白眼道:“也就是说,我自己的意识被人驱赶到了一边,暂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但是这不妨碍我记下那个雀占鸠巢的意识的一言一行啊!”

“原来如此。”萧涅闻言点了点头,继而低声说道:“即便这些被催眠的人即便是被唤醒了,也不会丢失被催眠的这段时间的记忆。”

沈小猛点头认同。

萧涅继续说道:“那么也就是说,他们很有可能按照已经展现在众人面前的‘角色设定’继续扮演下去,同时在暗中寻找催眠他们的嫌疑人。”

“这倒是不一定。”沈小猛道:“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所以反应也会不尽相同。”

“揣摩他人永远是我最厌烦的工作——没有之一!”萧涅叹了一口气说道。

沈小猛笑了笑道:“那么,这种动脑的工作还是交给我吧。”

“不!”萧涅抬手道:“何必费这脑力呢——既然咱们是来旅行的,就该全心全意享受旅途的乐趣,尤其是你,中考完毕更需要放松一下。”

“我又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沈小猛撅着嘴道:“正好借此机会锻炼锻炼。”

萧涅道:“有些糙活累活,还是交给男人去做吧……”

第七章 新来的

沈小猛正想问萧涅他所说的“糙活累活”具体是指些什么,话还没出口,两个,不,三个黑衣人返回来了,也打消了沈小猛追问的念头。

其中,走在前面的两人,脸上写满了郁闷。尽管他们带着墨镜,但是羞辱和悲愤的情绪依然透过那双黑色的镜片流露出来,弥散在这个小小的隔间之内。

缀在两个黑衣人后面的那一位则是长眉紧皱,一个“川”字,深深的刻在眉间。

“哟嗬,哥几个这是什么表情?”萧涅一脸坏坏的笑,“怎么跟上门逼债的黑社会似的?啊不对,你们手里还少了个东西。”

“什么东西?”沈小猛问。

“油漆桶啊——最好是红油漆。”

面对萧涅的耻笑,前面两个人神情更是低落,仿佛如果不是那一身笔挺的黑西装撑着,如果不是那一副冷酷的黑色墨镜裱着,他们就会因为受不了打击瘫倒在地了。

反观缀在两人身后的那一位,此时就坚强许多,他先是扭头看了一眼车窗之外的景色,似是在寻找什么地标性的建筑,可万里无垠的华北平原上,除了割剩下的麦茬,哪里还能找得到别的什么东西呢?最终,这个黑衣人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又俯首在两个黑衣人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便转身出了隔间。

如此怪异的举动,让萧涅也有些纳闷——他实在搞不懂这个家伙闲的没事到自己跟前冒个泡为的是什么。只是从三个黑衣人对话的神态推断,第三个家伙从级别上来说,应该比黑衣人甲乙要高上一些。所以萧涅就暂且给这个家伙定了个称谓,黑衣人头。

黑衣人头走了之后,杨烈又顶着那标志性的鸭舌帽逛了过来,钻进了萧涅所在的隔间——萧涅这里几乎变成了一个临时舞台,真可谓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热闹的紧。

杨烈进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挤到萧涅身边坐下,支起了一个隔音结界。

“如此明目张胆,就不怕暴露么?”萧涅问。

“反正都已经暴露了,再明目张胆一些又何妨?”杨烈的回答也很有针对性。

萧涅道:“擦,别的卧底都视暴露为猛虎,唯独你这个家伙毫不在乎。”

“知道卧底的第一保命法宝是什么吗?”杨烈卖弄的笑了笑问。

“忠诚?”萧涅试探性的问。

“忠诚个屁!”杨烈道:“是价值!只要我还有利用的价值,只要我还将某些秘密攥在手里,那些家伙即便识破了我的身份,也是舍不得我死的。”

“像你这种光明正大当卧底的,恐怕也是天下独一份儿了吧。”

“不跟你瞎扯了。”杨烈决定言归正传了,“拿你手机给我看看。”

“凭什么?”

杨烈嘿嘿笑着道:“刚才一不留神睡着了,某人便用我的手机给你发了几条短信……”

“那你查看自己信箱里的‘已发信息’不就完了?”萧涅翻个白眼道。

“能查的话我还用得着来求你?——那个家伙并没有保存短信记录。”

“你什么意思?”萧涅问。

“刚才不是跟你说了么?我若是想活命,就得手里有货!可是万一那些珍贵的秘密被人泄露出去,你想想老同学我岂不是就没东西傍身了?”

“擦!”萧涅想了片刻鄙夷道:“我还真当某人是打算英雄一回,绕来绕去,大庭广众之下释放隔音结界的目的还不是要保命?你只所以要这么做,只是因为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胁,在这威胁面前,你不得不进行冒险。”

“嘿嘿。”杨烈的脸上丝毫没有小算盘被揭穿后的尴尬,仍是厚着脸皮道:“老同学你应该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等等!”萧涅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小萌跟我说,即便被人催眠了,也不妨碍她记下那个雀占鸠巢的意识的一言一行——怎么到了你这里,就连发了什么短信都记不得了?”

“吓?这怎么可能?!”杨烈哭笑不得道:“既然自己的灵魂已经被催眠了,已经失去意识了,还怎么可能记住别人用你的身体敢了什么事情?就像梦游的人不可能记得自己梦游的时候干了些什么,就像精神分裂症患者往往不知道另一个自己所做的一切——我说老同学,你不该犯这种低级错误啊——你是不是被这个小妮子迷倒了?这么蹩脚的瞎话也会信?”说着,杨烈还偷偷瞄了沈小猛一眼。

萧涅闻言便开始凝眉沉思,也把杨烈晾到了一边。

“说话啊!”杨烈见萧涅半天不说话,出言催促道:“到底给不给看,你倒是给个准信儿,如果你这边也没保存短信记录的话,我还得找在通讯公司工作的朋友……”

萧涅不想让杨烈打扰他的思考,于是直接掏出自己的手机塞到了杨烈的手里,并想用这个堵住他的嘴——可是,萧涅的计划并没有成功,接过手机的杨烈,嘴里更是开始嘟囔个不停:

“嗯……看来柳媚儿那个家伙手里的情报也是不少嘛,改天倒是可以找个机会深入的,认真的‘沟通’一番……嗯,到时候双方各取所需,互利互惠,取长补短,何乐不为呢?

嗯……柳媚儿对三方势力的意图和当今天下大势的理解也蛮深刻的嘛,真是看不出来,这个女人还有如此的心计,不行,我真是迫不及待要和她深入浅出的交流一番啦;

嗯……还好关于北辰的消息这个女人只是知道些皮毛,没有给你泄露出什么重大天机。等以后有机会,我得提醒提醒她,泄露天机可是要折寿的啊!虽然说自古红颜多祸水,但是我如此博爱之人,总不能看着这么一朵娇艳的玫瑰在我眼前枯萎了;

嗯……真是想不到啊,老同学你竟然背地里和这么多女人有着联系!楚蕾,邱青青……哇,你泡着沈小猛,还联系着玉衡?!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祖孙通吃?你小子真是上到一千岁,下到十五岁都不肯放过……”

萧涅忍无可忍了,一把把手机抢了过来,“你看就看呗,说出来作甚?而且,原本都是些再正常不过的短信,怎么一经过你的嘴就变味儿了呢?”

“嘿嘿!”杨烈无比猥琐的一笑道:“我就是那么一说,你紧张什么?岂不是心里有鬼?”

“滚蛋!”萧涅笑着骂道:“短信看完了么?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恼羞成怒下逐客令么?”杨烈又是猥琐的一笑,眼见萧涅要举起旅行箱包砸向自己,于是一个转身,脚底抹油溜了。

杨烈走后,沈小猛问:“他来做什么?”

“可能是旅途太过无聊,所以来找我聊天打发时间的吧。”萧涅如此回应。

“哼!”黑衣人甲对萧涅的敷衍式回答表示不满,“如果是来找你聊天的,用得着加持隔音结界么?”

“哟嗬?”萧涅闻言心中一喜,于是笑着问:“感情您也知道隔音结界?也就是说,您和王庭有关联喽?您也是从卫校毕业的喽?”

黑衣人甲闻言,心中一阵骇然,他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差点让萧涅揭了自己的老底,更没想到这个家伙的思想是如此敏锐,如此善于联想——看来,这还真是个看似吊儿郎当实则心细如发扮猪吃虎的主儿——只是,一个如此精明的家伙,真的需要自己的保护么?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萧涅仍是一脸“诚挚”的笑容。

“年轻人,还请你自觉一点将音量放低,我需要休息。”——这次说话的是睡觉的大叔,他的突然发言,也替一脸难堪的黑衣人甲解了围。

嘶——!他怎么会帮他?究竟谁跟谁是一伙儿的?——萧涅心中,忍不住冒出这样一个想法,同时,他扭头看了沈小猛一眼,也恰逢沈小猛转头向望,两人对着点了点头,似是在给这趟诡异的旅途下了定论:“复杂,混乱,扑朔迷离。”

既然大叔都发话要众人保持安静了,萧涅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所以众人便很有默契的同时选择了沉默。

只是那个出去打电话的大姐,自出去后就一直没有返回隔间。

一直等到列车停靠首都,大姐才满脸愁容的回来了,只见她一边黑着脸收拾行李一边嘟囔道:“唉——!股市还真是不景气,本来打算去旅游呢,可是就冲这行情,再去旅游还不得把身家都赔进去?什么触底反弹?什么经济回暖?都是放屁!就因为轻信了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经济学家的屁话,害的老娘不得不提前下车……”说着,大姐拎起自己的行李,愤愤的走出了隔间——于此同时,大叔也醒了。

面对大姐的突然下车,萧涅等人面面相觑,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感叹股市的凶险还是在感叹于隐藏在前方的未知的艰难——第一次停靠大站就吓跑了一位,这后面能轻松的了么?

临开车的时候,一个学生打扮的年轻男孩进入了这个隔间内,继承了大姐的下铺。

这个带着金丝眼镜的家伙一来,隔间内的气氛很快就起了变化。

他先是非常热情的做了自我介绍,而后便开始和萧涅侃游戏,和沈小猛论学业,和大叔谈社会百态,甚至面对那两个泥塑雕像般的黑衣人,他也能说上几句话。

就是因为这个健谈的李姓学生的加入,萧涅所在隔间内的气氛也渐渐变的活跃起来。

只是这活跃之中,似乎隐隐藏着那么一丝不易被察觉到的凛然杀机……

第八章 笑面虎

任何时候,同一个性格开朗的自来熟交谈都是一件很轻松的事。

尤其是当那自来熟本就拥有丰富的人生经历,并且能以出色的语言组织能力将那些的故事娓娓讲述出来的时候,和他说话也就变成了一种享受。

新上车的这个李同学就称得上是精于此道,原本有些平淡的故事,经过他那张巧嘴一说,就变的吸引力十足了。

无论是童年时代的纯真,还是学生生涯的苦中作乐,当然也包括闯荡社会时的无奈和收获,都是李同学的谈资,他也有足够的技巧将这些普通的故事变的生动非凡。

而且,此人极其注意说话的方式,尽管他表现的很主动,尽管他正在试图用自己的人生过往感染谈话的对象,但是交谈的对象却好似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记忆领地正被一个陌生人慢慢攻陷——这一点从自我意识极强的沈小猛此刻的表情就能看的出来——本应该极其敏感的她,此刻却好似沉醉在这润物细雨般的谈话之中。

就连萧涅,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年轻人的话语确能给人如沐春风之感;萧涅也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但是他不得不承认,那些故事从自己的嘴里讲出来,远不如这个年轻人的话那么有感染力。他现在还记得,曾经有一晚他给沈小猛回忆自己的高中时代,就把沈小猛讲到睡着……

李同学的讲述方式却很有特色,滔滔不绝的他仿若站在演讲台上的国王。

一个大叔、两个黑衣人、沈小猛,似乎都被这个年轻人的谈话艺术所折服了,他们津津有味的听着,浑然不觉自这个年轻人进入隔间到现在,也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而已。

一行人之中,唯有萧涅一直保持着警惕——自从这个年轻人进入这个隔间时开始,自他内心深处就弥散出一丝敌意。

而且,李同学越是受欢迎,萧涅心中敌意生长的便越茂盛。因为这敌意的存在,萧涅不可能将自身融入到李同学创造的氛围之中,他的存在,更像是一个耐心等待敌人露出破绽的猎手。

——终于,萧涅抓住了对方的破绽:

“你刚才说你是怎么调到这个铺位上来的?”萧涅笑着问。

“哦!”正在和大叔探讨特权阶层对社会公平的损害的李同学貌似没有把注意力集中在萧涅这一边,所以他只是看似随意的应付道:“我是硬座补卧铺补过来……”话说到一半,他就忽然意识到这个回答有些不合适,于是急忙闭嘴,原本如滔滔江水奔流的谈话也因此一滞——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脸上的尴尬一闪而逝,只听他话锋一转说道:“要说这社会公平的重要性啊……”

“等等!”经常靠转移话题摆脱尴尬的萧涅才不会让对方轻而易举的将谈话重心转移走,于是他出声打断道:“根据那位下车的大姐的说法,她是因为突发情况中途下车的。也就是说,这张下铺在铁路系统的信息库里,还正处于有人占用的状态——这样的话,敢问李同学是怎么补票不过来的呢?列车上的乘务人员不可能把有人的铺位补给你吧?”

“这个……”李同学闻言,脸上带上了一丝难为情,“其实……我本来是不想说的。因为这其中涉及到我个人的隐私……”

“难道说那位大姐是你妈?她中途下车之后就把铺位让给了她的亲生儿子?”

李同学并未被萧涅的挑衅性言论激怒,仍是面带微笑道:“哥,您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事情的真相是我有个大学同学毕业后就分配到这一列火车上,所以我这个捡来的卧铺票里,其中有一半是人情票。”

“原来如此……”

萧涅的话刚说了一半,李同学就趁着萧涅的一个停顿抢过了话头:“刚才还在批判特权阶层呢,却没有想到我自己也是个靠特权获利的人,真是讽刺。”——李同学说话的时候,一脸的惭愧——萧涅十分佩服李同学变脸的速度,他甚至猜想,这个自称从事文化行业的家伙很有可能选修过影视表演专业。

大叔插话道:“就冲李老弟这么有自知之明,这偶尔一次特权也享受的起——老哥儿我真正看不惯的,就是那些一边享受特权一边哭穷的无耻混蛋!”

“没错。”李同学点头表示认同,“要想彻底切除这个威胁社会公平的毒瘤,就必须培养所有国人追求公平公正合理的公民意识……”

“李同学这种行为就属于典型的喝着奶骂娘吧?明明占尽了特权的好处,却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批判特权;这就好比,您是靠关系得到了这个卧铺,一边躺在通过潜规则得来的卧铺上,一边痛斥这规则的不合理——这……似乎不太合适吧?”

李同学还没说话,大叔就扯着嗓子嚷开了,“这位小哥,你这种行为就属于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是不是眼红李老弟占了这个铺?”

“大叔,您这话可就有点冲了啊。”萧涅笑着回应。

“小哥儿啊,既然你叫我一声大叔,那我就得说你两句。”大叔清了清嗓子道:“这人活着啊,心眼就得放宽点儿,尤其是咱们男人。”

您到底是从哪个地方看出小爷我心眼小的?——萧涅心中如此想,但是他又不想出言顶撞大叔,如果那样的话,岂不是正好遂了李眼镜的意?岂不是正好把矛盾焦点转移到了大叔和自己之间?想到这些,萧涅索性不再说话,只是强装笑脸聆听大叔的教诲。

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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