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离婚无罪-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王琪鹤笑了,我有那么老吗?还是叫大哥吧。

  王琪鹤对每个地方的民风民俗、风景名胜都了然于胸,一路上就所见所闻,他都可以引经据典、旁征博引,把杨燕逗得哈哈大笑、如醉如痴。

  邻座的旅客问杨燕,你大哥是哪个大学的教授?

  杨燕得意地说,教授?我大哥是教教授的教授!

  列车从郑州转弯,顺京广线一路南下,直奔江南而去。

  王琪鹤问杨燕:“你最想去江南的那个地方?”

  杨燕不假思索地说:“当然是杭州了。”

  “为什么?”王琪鹤追问。

  “天上天堂,人间苏杭。你没听说过么?”杨燕调皮地眨巴着眼睛。

  王琪鹤接道:“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

  杨燕拍着手说:“太好听了,大哥,你太有才了。那你最想去哪里?”

  王琪鹤不言语了,望着窗外的雨雾看了半响,才悠悠地说:“长沙。岳麓书院。岳麓书院是我心中的圣地,你知道吗?”

  “岳麓书院?听说过。好像是朱熹讲学的地方。”杨燕若有所思道。

  “对。”王琪鹤肯定地说。然后又随口念了一句“惟楚有才,于斯为盛。”就再也不说话了。

  杨燕也不再说话,两只眼睛贪婪地望着窗外的风景。湿漉漉的天,湿漉漉的地,湿漉漉的空气,湿漉漉的美丽。这一切对于一个在戈壁荒漠的长大的女孩是怎样的一种诱惑呀?!

  “哎呀,稻田。”“哎呀,水牛。”杨燕一惊一乍的叫喊着。“大哥,我们到江南了么?这是江南的雨么?”

  王琪鹤其实也很兴奋,但是他不会把自己的感情流露于外表。他静静地说:“还不能算是真正的江南,等过了长江,才算是江南。”过了一会儿,他又接着说:“等我们过了武汉长江大桥,看见黄鹤楼的时候,那就是江南了。”

  “黄鹤楼?”杨燕不解地看了王琪鹤一眼。

  “是,黄鹤楼。坐落在巍峨耸立的武昌蛇山的黄鹤楼,享有‘天下绝景’之称,与湖南岳阳楼,江西滕王阁并称为‘江南三大名楼’。”

  杨燕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就是那个‘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的黄鹤楼呀。”

  王琪鹤说:“自古歌颂黄鹤楼的诗句很多,比较有名的还有崔颢的《黄鹤楼》。不过,我们这次已经很幸运了,可以看到江南三大名楼中的两个,黄鹤楼和岳阳楼。”

  杨燕抢着说:“岳阳楼,我知道。初中课本上学过范仲淹的《岳阳楼记》”

  王琪鹤已经笑着背诵道:“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欤!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杨燕看着王琪鹤,调皮的笑着:“得意吧,大哥。你还以为自己是范仲淹呀?要‘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么?”

  “不敢,不敢。”王琪鹤摆了摆手。“我只不过是随口念念而已。我充其量是哪个苦命的王勃。”

  “王勃?滕王阁上的那个王勃?”

  “是呀,是那个王勃。‘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王琪鹤说道。

  “好像有点印象,王勃的名句。初唐四杰嘛。哦。对了,对了,还有‘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好像也是他写的。”

  “不是好像,就是他的名句呀。想当年王勃少年早慧,《滕王阁序》一出天下惊。只可惜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呀,王勃英年早逝时,只有27岁。可惜,可叹!”王琪鹤不由地摇了摇头。继续背诵道:“  嗟乎!时运不齐,命途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所赖君子见机,达人知命。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酌贪泉而觉爽,处涸辙以犹欢。北海虽赊,扶摇可接;东隅已逝,桑榆非晚。孟尝高洁,空怀报国之心;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

  杨燕看着王琪鹤的样子,也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 电子书 分享网站

4
因为有了杨燕这个精灵的存在,王琪鹤的长沙商贸洽谈会进行的很顺利。会期的最后两天,安排的是当地的文化旅游。无非是游览毛主席故居、张家界地质公园、土家族自治县等等的旅游项目。这一切,王琪鹤并不感兴趣。他想独自去朝拜一下湖南省博物馆的镇馆之宝——金缕玉衣。杨燕却说自己有一点私事要处理,就不赔王琪鹤一起去了。

  王琪鹤一个人去转了一圈,又觉得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心里空落落的,就早早地回宾馆睡觉了。吃晚饭时,杨燕没有回来。一直等到半夜,也不见杨燕的身影,王琪鹤不由地就着急起来,打杨燕的手机,总是关机。王琪鹤心想这死丫头到哪疯去了,回来再收拾她。杨燕一个人出门在外,老天保佑,千万别出什么事呀?

  直到深夜,才听得有人陪杨燕回来。王琪鹤拿出手机,想打个电话问一下是怎么回事,又觉得不妥。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杨燕就在门外砸门,“大哥,开门,快快快,快起床。”

  王琪鹤说:“怎么了?你。没早没晚的,有病是吧?”

  杨燕并不理会他,只是不停地催他,“快快快,岳麓书院。”

  岳麓书院位于长沙市湘江畔的岳麓山脚下,是我国古代四大书院之一,其前身可追溯到唐末五代。而坐落在湘水之滨、南岳之麓的岳麓书院始建于976年(宋太祖开宝九年)。从岳麓书院到清末的湖南高等工业学堂,再到今日的湖南大学一脉相承,故有“千年学府”之称。她一直是中国文人的骄傲,是王琪鹤心中顶礼膜拜的圣地。

  如今,王琪鹤能够真正站在岳麓书院的门口,如此近距离的感受那享誉天下的名联时,竟然出奇的冷静。王琪鹤仔细地端详着微风细雨中的岳麓书院,曾经的那些年少的梦,在眼前一一而过,不禁泪流满面。看得杨燕都傻了眼。

  王琪鹤认真地跪在岳麓书院的门前,有力地磕了三个响头,从心中由衷地呐喊了一声;“岳麓书院,我来了!”然后,从容地站起来,拉着杨燕的手,扬长而去。

  “怎么了?大哥。你怎么不进去了?”杨燕不停的追问王琪鹤。

  但王琪鹤一言不发,拉着杨燕只是一路狂奔,一直到湘江大桥上,才停了下来。王琪鹤对着斜风细雨的江面,大吼了一嗓子,“啊……”

  杨燕静静地望着王琪鹤,一句话也没有说——尽管她的衣裙早已湿透,尽管她在风雨中冻得瑟瑟发抖。

  好半天,王琪鹤才缓过神来。他抱歉地望了望杨燕,说:“对不起,我没事了。你看,水陆洲,舟系洲,舟动洲不动。既然他们不动,那么我们动吧。”

  当晚,杨燕突发高烧,上吐下泻,把王琪鹤吓坏了。王琪鹤连忙把杨燕送到医院里。大夫说是风寒引起的上呼吸道感染,需输液疗养。

  王琪鹤懊恼地捶着自己的头,“该死,都是我该死,害得你受了这么大的罪。”

  杨燕一把抓过王琪鹤的手,“大哥,你别这样。都是我身体不好,怎么能怪你呢?”

  王琪鹤给杨总打了个电话,说是杨燕发烧感冒,暂时不能回去了。杨总笑着说,没关系,好不容易出去一次,就多呆几天吧。王琪鹤赶紧解释,真的是杨燕病了,不是别的。杨总已经笑着挂了电话。

  杨燕抓着王琪鹤的手,脸色苍白,幽幽地说:“大哥,你就不要解释了,这种事越解释越麻烦。”

  王琪鹤轻轻地点了点头,手心竟然直冒冷汗,他不敢和杨燕对视。内疚的心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突然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 想看书来

1
王琪鹤一进家门,就被刘欣萍堵到了床上。

  刘欣萍揪住王琪鹤的耳朵,说:“好呀,王琪鹤,你敢骗我。说,你和那个小妖精出去都干了些什么?”

  “开会,真的是开会。”王琪鹤辩解道,“我也没办法,杨总没回来,一定要我和她去,不去不行呀。”

  “不去不行?”刘欣萍摇晃着脑袋,“我让你不去不行。”

  “疼,哎呀,真疼。”王琪鹤抓住刘欣萍的手。“轻点,轻点,你。”

  刘欣萍丝毫不手软,“这会儿疼了,早干嘛去了。”

  “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那怪只能怪杨总,你说是不是?老婆。”

  “不要拿杨总说事,其实你心里也特得意是吧?有个小妖精陪着,多爽呀。”

  “没有,绝对没有。天地良心,老婆。我压根就不想和她同去,这都是杨总逼得,不信你问杨总。”

  “没有,没有最好。我谅你也不敢。”刘欣萍松开了手,继续歪着脑袋打量着王琪鹤。

  王琪鹤赶紧打开旅行包,“老婆,我给你买了件衣服,你试试,看合适不?”

  刘欣萍接过衣服,仍盯着王琪鹤看。“怎么这么殷勤呀,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

  王琪鹤几乎崩溃了,“没有,真没有。”

  “不行,我得检查检查,看你还是不是原装货。”刘欣萍说着就动起了手。

  “不要,不要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这是强暴良家妇男呀……”王琪鹤话只说了一半,嘴就被刘欣萍给堵上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在刘欣萍温柔体贴下,王琪鹤竟然有了点反应。这令两个人大受鼓舞,王琪鹤刚要逞强,刘欣萍说你别着急,慢慢来,慢慢来,想想别的事情。王琪鹤松了口气,闭上眼睛缓缓地躺在床上,眼前出现了那张苍白的,柔弱的杨燕的脸。

  因为这次的长沙之行,王琪鹤和杨燕的关系出现了微妙地变化,两人之间的每一个奇妙眼神,每一次细微接触,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就像许许多多的办公室恋情一样,说不上是甜蜜还是苦涩,总之,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这种酸酸甜甜的感觉,也许正应了那句广告词&;#172;——我要我的滋味。

  王琪鹤好像也年轻了十几岁,他偷偷地去多多妈那里做了次美容,还有事没事的哼上几句。“你是我心中的棉花糖, 甜蜜的梦想 ,彼此牵起的双手, 谁都不要放 ,去眺望 ,在远方 ,悉数快乐和希望 ,展开翅膀 ,我们自由飞翔 。你就是我心中的棉花糖, 甜蜜的梦想 ,有你世界都变了, 就算天快亮 ,能不能 ,就这样, 自由的去游荡……”

  刘欣萍酸酸地说:“拉倒吧,小心棉花糖会粘掉你的牙的。”

  王琪鹤拉着刘欣萍更要翩翩起舞,“你是我心中的棉花糖,甜蜜的梦想 ,彼此牵起的双手, 谁都不要放 ,去眺望 ,在远方 ,悉数快乐和希望 ,展开翅膀 ,我们自由飞翔 。……”

  刘欣萍大叫:“闹闹,快来看,你爸疯了。”

  “没情调,没情调。”王琪鹤摇了摇头,撇着嘴走了。

  刘欣萍一把拉住王琪鹤,“谁有情调?你说,是不是那个狐狸精有情调呀?”

  王琪鹤一看事闹大了,忙往外推,“随口说说,说说而已。”

  刘欣萍一把揪住王琪鹤的耳朵,“言为心声,随口说的才是你的心里话。王琪鹤,你给我听着,别以为我是傻子,你要是和那个狐狸精敢有什么事瞒着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琪鹤吓得屁滚尿流的,“饶命,饶命,姑奶奶。我知道我是你手中的孙猴子,再怎么蹦也蹦不出你的手心。”

  “就你那样,还孙猴子呢,装孙子你都装不像。”刘欣萍并不放手。

  王琪鹤连忙点头,就像瘟鸡似的,“不像,不像。”

  刘欣萍哈哈大笑,“王琪鹤,你现在很不正常,你知道吗?”

  王琪鹤忙狡辩,“没有呀?我有什么不正常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刘欣萍用手点着王琪鹤的鼻子,“王琪鹤,撒谎你都不会,知道不?不要再耍小聪明了,我告诫你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夹着尾巴做人吧。”

  刘欣萍把王琪鹤拉到沙发上,摸了摸王琪鹤的脸,“宝贝,听话,你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不比小孩子们,跌倒了能够再爬起来。你,不行,你倒了,可就什么都没了,明白吗?”刘欣萍又补了一句,“我保证你什么都没了,明白吗?”

  王琪鹤眼睛眨巴了几下,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灰溜溜的不说话了。

  晚上,王琪鹤给杨燕发了个短信;“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第二天,王琪鹤一上班,就看到了桌子上杨燕的辞职信。同事们说谁也没有看到杨燕,估计辞职信就昨晚就放下的。

  杨燕在辞职信上说,在长沙的商贸会上,她认识了一个广州的客商,这几天,对方几次诚意邀请她加盟,杨燕觉得自己到广州发展会更好一些。同时,她对同事和朋友们对自己的关怀和照顾表示由衷的感谢,他希望毛纺公司的明天会越来越好,等等吧,都是些官方语言。

  王琪鹤呆呆地看着对面的空桌子,脑海里浮现出杨燕朗诵《黄鹤楼》时的情景来: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

2
凌晨,正在熟睡的王琪鹤突然从梦中惊醒,猛地坐了起来。

  把刘欣萍吓了一跳,“干嘛呢?你,神经病。”

  王琪鹤说:“不知道,做了个噩梦,怪怪的。”

  刘欣萍背过身,“缺德事干多了,报应。”

  王琪鹤嘟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接着再睡,却怎么睡也睡不着了,心里莫名地烦躁起来。“该不会出什么事吧?”他嘀咕着打开了手机。

  “烦不烦,快睡吧,明天还上不上班了?”刘欣萍朦朦胧胧地说。

  “你先睡吧,我上趟卫生间。”王琪鹤站起来,在家里转了一圈,闹闹睡得香香的,和个小猪似的。王琪鹤在儿子的脸上亲了亲,闹闹下意识地打了一下王琪鹤的脸,转了个身,继续睡觉。王琪鹤得意地笑着,替儿子盖了盖身上的被子。

  王琪鹤打开电视,浏览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好节目,就给自己倒了杯水,心不在焉地喝着。这时,他的手机响起了。王琪鹤一看是父亲的电话,心里不由地一惊,手哆嗦起来。

  “喂,你好,你认识这个手机的主人么?”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你是哪位?这是我父亲的手机。”王琪鹤赶紧说。

  “我是市急救中心,你快过来一趟,你父亲被车撞了,正在抢救……”

  王琪鹤的头嗡的一下大了,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

  刘欣萍从卧室里冲出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爸被车撞了,在医院里。”王琪鹤说。

  “那,快去呀,愣什么呢?”刘欣萍催促道。

  “哦,哦。”王琪鹤连忙回去找衣服。

  刘欣萍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找出来,“来来来,把钱带上,卡也带上。等我把闹闹送到学校,我就过去。”

  市急救中心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王琪鹤问护士站的小护士:“麻烦问一下,刚才,送进来的老人家在那里?”

  小护士头也不抬,正忙着偷菜,“哪个老人家?”

  “就是说撞车抢救的那位?”

  小护士抬起了头,漂亮的眼睛里全是白仁,“你是他的亲属?”

  “好像是。”

  “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好像是?添乱是吧?”小护士不耐烦地问。

  “不是,没见到人,怎么知道是不是。”王琪鹤小心翼翼地说。

  “护士长,护士长。”小护士扯着嗓门喊起来。

  “怎么了,被狼撵了,声音小点的。”一个老护士走过来。

  小护士说:“他是那个老头的亲戚。”

  老护士问王琪鹤,“刚才是你接的电话?”

  “是,是我。”王琪鹤说。

  “你不要着急,老人正在急救室抢救呢。没有什么大事,你先去把费用交了。”老护士对小护士说:“给他办一下手续,先交5000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