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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无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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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欣萍愣住了:“他什么意思?”

  王琪鹤说:“是呀,他什么意思?”

  “我问你呢?”刘欣萍瞪了王琪鹤一眼。

  吓得王琪鹤赶快跑到厕所门上说:“闹闹,你干什么呢?”

  “拉屎呢,你要不要进来闻闻?”闹闹说。

  好半天,闹闹才提着裤子从里面出来。刘欣萍急忙凑过去说:“出什么事了,儿子。”

  闹闹说:“没什么事。”

  “那为什么要爸爸妈妈离婚呀?”刘欣萍温和地说。

  闹闹看了刘欣萍一眼:“说多多的妈妈和爸爸离婚了,她妈妈天天给他买好东西。她妈妈还说要给她买钢琴。一个破钢琴有什么了不起的。”

  王琪鹤一听,忙松了口气,说:“是啊,一个破钢琴,有什么了不起的,会弹不会?”

  闹闹说,“别装了,我知道你买不起,我又没有要,我只是看那丫头来气。”

  王琪鹤一看,此地的不亦久留,还是撤吧。

  闹闹抱住刘欣萍说:“妈妈,你和爸爸离婚了,我们是不是就有汽车,钢琴,大房子了。”

  刘欣萍笑了,“傻儿子,说什么呢,我和你爸爸离了婚,你什么也不会有。而且没爹没妈的孩子会更可怜!”

  “为什么?”闹闹不解道。

  “因为你生在你们王家,天生就是穷命,一切得依靠自己,所以妈妈要你好好学习,长大以后才能成材,可别像你爸爸整个一窝囊废。”刘欣萍抱紧了的儿子说:“穷人家的孩子更要勤奋,更要努力,只有提前做好准备,将来才会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儿子呀,你给我记好了,只有早起的鸟儿才有虫子吃!”

  闹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突然说:“妈妈,那早起的虫子不就倒霉了么?”

  刘欣萍气的一巴掌打过去,泪水刷地流了出来。

  闹闹一边哭,一边帮妈妈擦眼泪。“妈妈,我错了,我会努力的。”

  晚上, 刘欣萍对王琪鹤说:“我想好了,我们也要买钢琴。”

  王琪鹤惊讶地说:“你没病吧?得一两万呢?家里哪有那么多的钱。再说了,刚买了电子琴,闹闹还不会弹呢?你可别想起一出是一出。”

  刘欣萍无心和王琪鹤争吵,“你别管,我绝对不会让儿子输在起跑线上的。我的儿子是最优秀的,一定是最优秀的。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心态上,他一定要比别的孩子强。”

  “儿子是优秀,可你也得看看家里的实际情况。我爸爸一天到晚病歪歪的,想买点药都困难,你这么花钱,他老人家该怎么想。”王琪鹤劝道。

  “他怎么想,我不管。我必须要我儿子活的比我强。”刘欣萍针锋相对道。“你也不看看你爸爸那要死不活的样,早晚得把我们拖死。”

  王琪鹤急了,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我爸怎么你了,你这么咒他。他一个人把我带大,他容易么?你有没有良心?”

  刘欣萍依然冷静,“带大你,和养大一头猪有什么分别?你们就会用鼻孔出一*气!其实是行尸走肉,行尸走肉你懂吗?说的就是你。”

  “你。”刘欣萍又用手指着王琪鹤的鼻子说。

  王琪鹤简直疯了,他可以容忍刘欣萍的一切,但决不能任由她侮辱自己的父亲,他气得两手发抖,胸口发凉。他一把把刘欣萍的手打过去,“你个疯子,你再胡说,小心我抽你!”

  刘欣萍豁出去了,她一脚把王琪鹤踹下床,把自己的脸伸过去。“打,给,你打。王琪鹤,你他妈的,今天你不打,你就不是你妈生的。一会儿不见,你长出息了。啊,我倒看看你有什么出息!”

  两个人就像斗鸡似的横着,谁也不愿让步,直到闹闹走进了。闹闹拉了拉王琪鹤的手,说:“爸爸,你睡小屋吧,我想和妈妈睡觉。”

4
多多是楼下吴进的女儿,和闹闹在一个幼儿园。吴进和王琪鹤是一起从小玩大的哥们,都是毛纺公司的子弟。吴进的学习不好,高考没考好,就进了毛纺厂。而王琪鹤则是当年的高考状元,北大才子。本以为,两个人会天南海北,各自干出一番不同的事业。没想到,命运之神和王琪鹤开了个玩笑,命运之箭拐了一个弯,又把他射回到毛纺厂。命运啊,命运,你可真是难以捉摸!

  那时候,毛纺厂是市里的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好多人都以能进毛纺厂为荣。但随着中国经济的迅猛发展,毛纺厂却渐渐的落后了,被时代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尽管厂子里也进行了各种各样的体制改革,工厂也变成为公司,但是领导不变,人的思想不变,一切都是徒劳。

  吴进是公司二车间的维修工,终日里忙来忙去,也没忙出个所以然来。这让多多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最终,两人离婚了。

  多多妈是那种让男人一见倾心的美女,美艳的外表让多看一眼他的男人都会晕倒。完全是因为家在农村,家里穷,才嫁给了吴进。可没想到,和吴进结婚后,毛纺厂急剧衰败,家境依然没有改变。这一切,令多多妈很恼火,大骂吴进无用,饭桶。可企业不行,一个小小的吴进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为此,两个人几乎天天打架。

  王琪鹤劝吴进,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孩子,为了多多,忍吧。好男不和女斗,再说了,你还不是个好男。

  吴进不服,什么是好男?有钱就是好男吗?

  王琪鹤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女人,这和女人喜欢有钱的男人,应该差不多吧。本性,本性而已。

  曾经,看到过一篇报道,说是中国家庭出现家庭危机时,一般都不会离婚。为什么呢?大多数家长都会说是为了孩子。而美国家庭出现家庭危机时,一般都会选择离婚。为什么呢?大多数家长也会说是为了孩子。我不知道中美文化的差异究竟有多大,但两种截然相反的回答却颇耐人寻味。 

  多多妈经常到一家美容院做美容,看到做美容的都是女人,就灵机一动,开了一家专为男士美容的男士护理中心。结果,生意是出奇的好。一则,做护理的都是些成功人士,在费用上不是太计较;二则,有多多妈这个金字招牌在,护理中心想不挣钱都难。

  俗话说,距离产生美。吴进和多多妈的距离越拉越大,但美却并没有产生。只不过,现在两个人已经不打架了。不打架并不是说明两个人和好了,而是说多多妈懒得和吴进打了。这就好比暴风雨到来之前的宁静,谁知道明天会是怎样的一场灾难。

  在多多两岁的时候,多多妈毅然和吴进离了婚。多多妈甩给吴进20万元,说你是个好男人,但不是我想要的男人。

  多多妈说,你不要恨我,我们离婚,错不在我,当然更不在你。错就错在我们原本就不该结婚。

  多多妈说,没有感情的夫妻,生活在一起是可耻的。我们没有必要勉强对方,更没有必要为了道德尊严而活着。

  多多妈说,多多是无辜的,我们的错误婚姻,不应该由多多来买单。你必须好好待他,让她幸福的生活,否则我饶不了你!多多妈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是哭了。

  多多妈哭了,吴进却笑了。

5
刘欣萍说到做到,第二天就回娘家借了两万块钱,还真把钢琴买回了家。家里本来就小,根本没有放钢琴的地方。她比划了半天,让搬运工把闹闹的小床给拆了,刚好是个钢琴的位置。一切收拾停当,这才吐了口恶气。刘欣萍在屋里转了转,看看钢琴,再看看这个家。想想这几年自己过的日子,心里不由得一阵阵酸楚,委屈的大哭了一场。

  王琪鹤下班回到家,一看那情景,显然没了自己的地方,更是二话不说,扭头去父亲家了。

  王琪鹤的父亲住在厂区的家属区,就在毛纺公司的隔壁。这些年,随着毛纺厂的沦落,这里已经是破败不堪,惨不忍睹了。这里住的好多人都陆陆续续的搬走了,只留下了一些家境不好的老人和外来租住的农民工。老人们年轻时为了国家的建设,为了毛纺厂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可现在,人老了,厂子不行了,没人管了。每月仅仅就靠那一点点微薄的退休金,艰难糊口,苦渡余生。想一想,真不知是他们的悲哀,还是社会的悲哀。

  父亲望了儿子一眼,就什么都明白了,倒是王琪鹤此地无银三百两,说公司最近忙,老加班,要多住几天。父亲依旧无语,低头逗着他的鹦鹉。

  王琪鹤的母亲去世的早,父亲怕他受后妈的气,就一直没有再娶。眼看儿子从小到大,学习成绩是越来越好,心里格外的高兴。特别是王琪鹤考上北大,老人家高兴的几天没睡,他终于可以在别人面前挺直腰板,大声的说话了。他一个人跑到老伴的坟前,哭了一天,说了一天。他觉得自己这些年受的那些苦,值!

  谁料想,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王琪鹤毕业后,无处可去,又回到了毛纺厂。王琪鹤苦恼,父亲更苦恼。只不过王琪鹤的苦恼在脸上,而父亲的苦恼在心里。

  如果说,父亲是一座山的话,那么王琪鹤的父亲就只能是一座小山。如果说,父亲是一盏灯的话,那么王琪鹤的父亲充其量也只能是一盏小油灯。尽管他把自己全部的光和热都无私的倾泻在儿子身上,可这点热量和王琪鹤内心的寒冷相比,又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王琪鹤的父亲是寂寞的,寂寞在于弱小,寂寞在于无奈。

  自从王琪鹤结婚后,独自在家的父亲更显得孤苦。一个人的寂寞更是无孔不入、无处不在。 前两年,有好心人帮忙给王琪鹤的父亲撮合了一段姻缘,老太太人不错,两个人也合得来。就向王琪鹤夫妇征求意见,王琪鹤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刘欣萍不愿意。

  刘欣萍说王琪鹤,拉倒吧,你爹都那么大岁数了,还骚情什么?也不怕别人笑话。让我们小辈怎么做人呀?

  王琪鹤一听这话,差点没噎死。说你怎么说话呢?人老了找个伴,相互有个照应,不好么?你想到哪去了。

  刘欣萍用鼻子哼了一声,不是我怎么想,而是别人怎么想?人都老了,哪来的那么多事呀?

  王琪鹤耐心地解释道,我爸一辈子不容易,老了,找个人说话呗。再说了,现在黄昏恋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刘欣萍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不丢人,不丢人才怪!这事没门!

  王琪鹤讨好道,你再想想,我觉得这事能行。

  刘欣萍恼了,想什么想?有什么可想的?一个老太太住到咱爸那里,将来房子怎么办?东西怎么算?

  王琪鹤明白了,原来就这么点事。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个破家有什么?还算,算也是破算……

  破蒜也是蒜,你们家能有破蒜已经不错了。刘欣萍抢过去,你也不想想,我妈这些年一个人不也过来了么,怎么就你爸不行?天底下独身的老人多了,谁像你爸,还天天想着结婚。

  王琪鹤嘴笨,知道自己说不过她,就没好气地说,要不,让你妈嫁给我爸好了,免得你疑神疑鬼的。

  刘欣萍一下子冲过来,扭住王琪鹤的耳朵,你胡说什么?我妈这一辈子清清白白,到老了还能毁到你爸手里?你们王家害了我还不够,还想害我妈?

  王琪鹤挣脱刘欣萍的手,狡辩道,怎么就害了你了?你说说,你可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

  王琪鹤一看架势不对,怎么说父亲的事,又把自己给装进去了。

  他扭头刚要跑,被刘欣萍一把撕住衣服。跑,你往哪跑。你给我说清楚了,你怎么不是害了我。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跟着你变成了黄脸婆,是不是你害得?你还不服气,你说说,你给了我什么?房子,车子,票子,你有什么?你说。刘欣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揪住王琪鹤不放。

  王琪鹤气得一句话也没有,心想我怎么娶了这么个女人。

  刘欣萍给王琪鹤的父亲买了个鹦鹉,说,爸,你没事了种种花、养养鸟。想我们了,就打个电话给我,我让闹闹多过来陪陪你。

  从那以后,这只鹦鹉就成了老人的宝贝,和老人是形影不离。每天,一大早,老人就拎着鸟笼去公园遛鸟。夜晚,鸟笼就挂在老人的枕边,陪老人睡觉。老人的世界就是鸟的世界,鸟的世界同样也是老人的世界。有时候,想一想,动物其实才是人类最真实的朋友! txt小说上传分享

1
两个人的冷战,一直持续到玲子从西藏回来。

  一进门,玲子就发觉气氛不对,她问闹闹:“你爸爸呢?”

  闹闹说:“离家出走了。不过,是被妈妈赶出去的。”

  刘欣萍剥了个香蕉,塞到闹闹嘴里。“快吃吧,小孩子哪有那么多废话。”

  玲子一听,来了兴趣。凑到刘欣萍面前:“咋回事,快说说。他是不是想篡党夺权,小心我削他。”

  刘欣萍一把推开玲子,“去去去,你看你那幸灾乐祸的样,唯恐天下不乱,是不是?”

  玲子高举双手,“我向毛主席保证,坚决支持党的领导,誓死捍卫无产阶级专政!”

  刘欣萍乐了,“你想专政谁,他可是你姐夫。别一天没大没小的,给我找麻烦。”

  玲子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明白了,他还是我姐夫呀。”

  “死丫头,就会贫嘴。”刘欣萍大概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玲子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姐夫几天不见,长脾气了,终于像个男人了。”

  刘欣萍气得追着玲子打,“死丫头,看我不打死你。跑到这看笑话来了。”

  玲子抓住刘欣萍的手,说:“好姐姐,你知足吧,姐夫让了你这么多年,你还想干什么呀?”

  刘欣萍叹了口气,“知足,我怎么知足。他要真是个男人,天天打我,我都愿意。”

  玲子愣了一下,继而笑着说:“看看,你又扯远了。姐夫对你那么好,他怎么会舍得打你呢?”

  刘欣萍不说了,她知道玲子离婚的原因,就是前夫经常打他的缘故。

  玲子的前夫是个刑警,两人相识于一场英模报告会。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很快就结了婚,是那种典型的一见钟情式的婚姻。

  刚结婚时,玲子还沉浸在做警嫂的快乐中&;shy;。每天,开开霸王车,吃吃霸王餐,有事没事欺负欺负遵纪守法的良民,那是一种何等的威风和特权呀。可渐渐的,不和谐的因素就出现了。

  玲子的前夫是个刚愎自用、自以为是的家伙,大男子主义极为严重。他以自我为中心,要玲子对他言必行,行必果。而且和玲子说话,从来都是命令式的,就像是在审讯犯人一样。这要是在婚前,玲子会觉得他很威风,很有个性。可结婚后,却成了他们婚姻的障碍。作为新时代的独立的女性,玲子不但行为时尚,而且意识超前。丈夫的这种行为严重的侵犯了她的*,粗暴的干涉了她的自由。为此,她向前夫提出来严重抗议,可前夫微微一笑,抗议无效。

  两个人都是大忙人,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一个忙着蹲点破案,一个忙着采访报道。所以,缺乏沟通,缺乏默契,缺乏理解。当家庭琐事出现时,争吵就不可避免的出现了。

  一次,为了睡觉前洗脚的事情,俩人争吵了起来。丈夫一挥手,玲子就飞了出去。这一巴掌,让玲子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也后悔了半个月,但生米已成熟饭,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在丈夫的百般哀求下,在刑警队领导的劝说下,玲子只好又回到那个恐怖的家。此后,玲子非常谨慎,处处小心,尽量不和丈夫发生矛盾。但最后,还是因为一件小事,玲子又挨了打,这一次不仅打掉了他们的孩子,也打掉了他们的婚姻。从此后,玲子就对婚姻产生了莫名的恐惧。

  报社里新来了个小记者,对玲子很感兴趣。每天,围着玲子转。他把能想到的好词都用到玲子身上,能做的好事都替玲子做了,一搏玲子一笑。可玲子对他就是不来电,说是没感觉。她对小记者说自己得了婚姻恐惧症,这辈子不想结婚了。可小记者并不气馁,每天依旧充当她的护花使者,请她吃饭,给她送花,陪她看电影。小记者说,每个人都有爱与不爱的权利,所以爱玲子是他的权利,玲子不爱他同样也是玲子的权利,但是在玲子没有再婚之前,他都有行使自己权利的权利。

  这一切使得玲子好感动,她也曾试着说服自己,去喜欢这个男人,去爱这个男人,可婚姻的噩梦就像一道永远也抹不去的伤痕,时刻刺痛着她的心。她只能据人于千里之外。

  刘欣萍劝玲子别挑了,嫁给他算了。我看他那么喜欢你,一定会对你好的。更何况你是二婚,错过了这个机会,将来就更没有合适的了。

  玲子生气了,气呼呼地说,二婚,二婚怎么了。我二婚就得低价处理呀?

  刘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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