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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随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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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就是这么觉得的,是他害的,无论最后下手的人是谁,但真正害得未央沦落于此的,是自己,如果他有足够的强,如果他可以强到让夜未央可以安心的吃着蛋糕做一只猫咪,那么,这一切的伤痕都不会存在。
“很好!”千山贺抬手就是一巴掌抡过去,祁绍庭凭直觉倒退一 步,一手捏住这女子的手腕,怒道:“你要干嘛?”
“没什么,替他还你这一下,不过分吧?”千山贺双眉一挑,圆圆的杏仁眼睛里颇有几分萧杀的意思。
“不……不过分。”祁绍庭缓缓的松开了手:“他?情况很差 吗?”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吗?还是说你只知道做,不管后果?”千山贺一击不中,倒也没有再战的意思,只是冷笑着翻开手上的夹子:“好,我来说给你听。他的整个内分泌系统完全紊乱,各式各样的麻醉剂和兴奋剂在他身上开展览会,雌性激素超标四倍,你要干什 么?造人妖吗?你怎么不索性送他去泰国?还有,我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残忍的人,居然可以把人的皮肤一层层腐蚀剥离,他全身几乎都没有一点角质层……杀鸡取卵,做得真彻底,不过我敢保证你再这么玩下去,他撑不到半年以上。”
祁绍庭听得目瞪口呆,脸上一点点血色都无!
“哦,还有,他的最后一对肋骨被人用手术磨过……好技术啊,连我都差点没看出来,只是我想不通,一个男人的腰粗点细点对你来说有这么重要吗?”
“我要去看看他。”祁绍庭喃喃道,他已经听不清千山在说什么 了。
“不许你进去!”千山贺大怒伸手就去扯祁绍庭的衣服,千山何路马上跳过来帮忙,把手上的白瓷盘一古脑儿的向祁绍庭砸过去,祁绍庭抬手一挡,被盘子里的一柄手术刀划破了手背。
何路毕竟年纪还小,看到大股的血流出来,也有点慌张起来: “这……这个……”
“没事!”祁绍庭虚弱的微笑,转过脸来温和而又客气的问千山 贺:“我只想去看他一眼!可以吗?”
千山贺看着那双哀伤的眼睛,心里莫名一软,默不作声的退开一 步。
夜未央的睡颜乖巧而安静,白色的毯子遮住了他半张脸,像一只静谧的猫,祁绍庭的右手一直在滴血,他怕弄脏了未央,只能用左手笨拙的去轻抚未央的脸。
触感温润而细滑,像丝……会粘住人的手指,令人不忍放开。可是当绍庭一想到这样的触感需要用怎样的代价得来,顿时手指像是被火咬着一样的弹开了。
“既然这么爱他,怎么舍得让他吃那种苦?”千山贺抱着肩膀站在门边。
“是我害了他。”祁绍庭喃喃低语,将未央的手背放在唇边轻吻。
是啊,这么爱你,既然这么爱你,那还有什么不能为你做?还有什么不能为你失去,为什么,当初竟会傻到要用你来换时间?
夜未央的手背上有一点淡淡的绯红,一开始绍庭以为是不小心沾上了血,擦了一下才
一瓣樱花纹身,真是绝美的设计,只是……太过残酷 道巨大的伤口,在讽刺着自己的失败。
“他身上的纹身可以去掉吗?”
“可以,用激光打,重新植皮,索性把他全身都换一张好了,还新鲜点。”千山贺不觉又怒,纹在身上的东西还问能不能去掉,他以为这是铅笔画吗?
祁绍庭心里一阵抽痛,马上道:“那算了,不用了。”
千山贺有点迷惑,忽然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如她最初想象的样子。
“为什么他一直不醒过来。”
“我不知道,我没用镇定剂,不过他睡得很深,是深度的沉眠。”千山贺也觉得疑惑,扫描脑电几乎扫不到什么东西,这简直像是个被催眠的静寂状态。
天快亮了,祁绍庭帮着千山贺把夜未央转移到普通病房,虽然一夜激战,身体却很奇怪的不觉困顿,祁绍庭只是安静的陪在床边,未央的手被他握在掌心里,不曾放开。
千山贺拿纱布来帮他包扎伤口,可是一看刀伤颇深,只能再去拿针线和麻药,大概是美容医师的职业病,看到裸露在外的伤口就不自觉的要做无痕,美容针一点一点的细细绣,祁绍庭被上了局麻药,只觉得一点木木的刺痛,好在他的注意力全不在这上面,并不在意。
“你给他吃了什么药最好告诉我一下,会方便今后的治疗。”或者所有的女人都会对深情的男人心软,千山贺的口气虽然还是有点冲,但语气已经柔和了很多。
“可是我不知道他吃过什么药!”
“怎么?那些东西不是你给他的,难道会是他自虐?”
“当然不是他自己,别人做的,是有人逼他。”祁绍庭的牙关咬 紧。
“可……你不是说,是你害得他……”
“是我害他的,是我害他落在那个人手上。”祁绍庭咬着牙,眼睛却泛红,转回头时,一滴眼泪在半空中闪了一下消失在衣服里。
啊……千山贺顿时大窘,尴尬的红起脸:“这……这,刚才,太失礼了……”
“不,你说得对,是我害他的,我是该打,我没有保护好他,让那个疯子把他搞成这样。想知道,他原来的样子吗?”
“哦!”千山贺看着祁绍庭压抑在眼底的泪光,不自觉点头。
祁绍庭拿出内袋里的钱包,从伪造的身份证下面抽出一张照片来递给千山贺,微笑着说道:“很帅哦!他就喜欢吃甜食,最甜最油最腻的东西,吃起来没够。”
千山贺百感交集的把照片接过来,照片上的男人有漂亮的小麦肤 色,眼神清澈而纯净,一支小小的银匙咬在嘴角,笑得甜蜜又满足。这看起来似乎是张用手机抓拍的照片,画面的色彩不算明丽,颗粒感略 重,可是那个男人眼睛里的光却有着一种神秘的感染力,光彩动人。
“唔!很帅。”知道这是别人心里的宝贝,千山贺也不敢多留,马上又还给了祁绍庭。
祁绍庭见千山贺一直盯着他手里那只华丽丽的香奈儿晚装钱夹瞧,便拿起来晃了晃,勉强的笑道:“很搞,是吧,他买的……他还想逼我在COCO的店里试晚装,我没肯,就抱着他跑掉了……”
最后一个字,祁绍庭的声调节器忽然岔了音,像一记喑哑的叹息,而压抑了许久的泪水顿时汹涌而出再也止不住,绍庭只能把脸埋在自己的手臂上,无声痛哭。
千山贺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如此高大硬朗的男人哭成这样一团颤抖的模样,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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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一直都很萌男人哭耶!
小7好像一直也没哭过吧……可怜的孩子,连哭都不肯出声,也不肯让人看着。
20.妖精(上)
家姐妹大的直小的憨,但归根到底还是正常女子,一 女人应该是怎么样呢?
她们会对帅哥心软。
她们会对深情的帅哥心更软。
她们会对一个哭泣着的情深一片的帅哥心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两姐妹在门口守了一阵,实在是看不过眼,只好七手八脚的去哄。祁绍庭一夜劳顿,再加上失血过多,情绪波动太大,千山贺担心他悲伤过度,把安眠药混在消炎药里骗他吃下去,祁绍庭不知根底,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的失去了知觉,被千山贺扶到外间的长沙发上去睡。
谷棋一直到临近了中午才出现,猛一看到夜未央裹在毯子下面的平静睡颜也堪堪愣了三秒钟,惊叹道:“他怎么会被搞成这副鬼样子?”
“怎么会像鬼?”千山何路顿时不满的反驳:“我觉得他很美型很美型耶!连漫画里都没有这样美型的人。”
“你……给我小声点!”千山贺吓得马上去捂小何路的嘴,低声怒骂到:“你当心被那个祁绍庭听到,看他不打死你。”
千山何路扁了扁嘴,哀怨的不敢出声。
“不过,真是奇怪啊,好像目前就只有你我对他比较免疫。”
“怎么?你让他们看到他了?”谷棋顿时一惊。
“怎么可能!”千山贺送上白眼一记:“不过,管内科的洋介来帮他检查时候呆了十分钟,手里捏着听诊器不敢去听他的心跳。”
谷棋苦笑道:“居然可以被整成这个样子,贺姐姐,你们业内有高人啊。”
“你以为他是整出来的?”千山贺失笑:“你还真看得起我们,你出一个亿我也没办法把安俊整成他这样。”
“你倒贴我两个亿,我都不可能把小俊整得这模样。”谷棋不屑,低头细细看那张脸,果然,虽然有些细节变了,但脸还是原来那一张 脸,只是一眼看过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你不喜欢?觉得不好看吗?”千山贺奇道。
“哦,太怪了,不舒服。”谷棋老实回答。
“果然他好像对男人更有吸引力。
谷棋被她这么一提,倒又想起件狂汗的事,无奈道:“西姆刚刚问长霖如果自慰的时候想着一个男人的脸,那算不算变成G 是被他害的……”
“除了那个祁绍庭吧,他刚刚哭着问我能不能把他变回原来的样 子。”千山贺感慨。
“能吗?”
“内科方面还好办一点,虽然乱用激素的后遗症很大,只要肯花时间,应该还可以调理到正常的水平,倒是他的皮肤,被毁得太彻底了,今后应该不能再晒太阳,不能受任何刺激……”
“哪……”谷棋若有所思:“那岂不是变成像小俊一样。”
“比你家安俊糟糕多了。他的皮肤很快就会变得很粗糙,而且癌变的机率要比正常人高得多。”医者父母心,千山贺唏嘘不已。
夜未央一直不醒,而祁绍庭也在药力的作用下沉睡着,谷棋留下来等,千山贺只能推了整个下午的工作来陪她。
夜未央醒来的时候,刚好是傍晚,略略睁开迷蒙的眼神,气若游线的吐出了一个字:“水。”
千家小妹一直守在帅哥床头,听到这个字如蒙圣召,马上去倒了水来调好温度送到夜未央唇边。未央低着头喝水,千山何路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安静的下垂着,随着呼吸一起微微翕动,小女情怀顿时萌动,一颗心跳得乱七八糟。
未央的长睫毛略略一顿,像羽毛
轻扬起,露出一双纯净明泽的眼眸来:“谢谢!”
颜容如玉,声音也轻柔温润的像玉一样,沾了水的又唇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啊,啊,不用谢……”小姑娘吓得退了一步,脸红得像熟番茄。
“你怕我?”夜未央眼中有一丝黯然:“连你也讨厌我吗?”
“没,没有,怎么会!”千山何路急忙分辩。
“那过来一点啊,靠近我……”夜未央微笑着,笑容美得像一个轻柔的梦。
……
千山贺和谷棋在高级病房的外间聊天,忽然听到内间一声玻璃杯落地的脆响,两人疑惑的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站起了身。
“何路?何路你在里面干嘛……”千山贺一手推开门,却马上被门内的景象惊呆在当场,谷棋在她身后,马上厉声喝道:“夜未央,你在干嘛?”
千山何路的上衣已经被褪到腰际,青涩的身体泛着情欲点染的薄 红,呼吸急促得像是马上要断气一般。夜未央闻声从何路的胸口抬起头来,露出一双像鹿一样清澈而无辜的眼睛,受惊似的往后退开了一点,谷棋看着那双眼睛顿时有火也不敢再发。
“何路……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千山贺羞得面红耳赤,马上冲上去把千山何路一把扯下来,七手八脚的帮她把衣服拉好。小何路愣了足足有一分钟,忽然尖叫一声,撞开房门跑了出去
最尴尬的时候,对着亲人反而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谷棋把千山贺拦下,独自追了过去。
千山贺在房间里呆了几秒,困惑的走到床边,质问道:“你怎么会对她做这种事?她还是个小孩子啊。”
未央仰起脸来看他,眼睛清透得空无一物,没有一丝光彩,也没有一丝的神彩,千山贺心中一软,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出来,夜未央小心的把脸贴到她掌心,细细磨挲。
不对!有问题!
千山贺心头一震,敏锐的发现了夜未央的神色异常。
“你叫夜未央?”千山贺在未央的床边坐下,试着尽量温和的问 道。
“嗯!”未央乖巧的点头:“你喜欢我吗?”
“当,当然喜欢……”千山贺是那种母性泛滥对任何可爱柔软的东西都完全没有抵抗力的人,夜未央的一句话就问得她想缴械,马上又强打起精神来:“是这样的,未央,我要先问你点问题。”
“可是我冷,你能抱着我再问吗?”
千山贺顿时溃不成军,张口结舌的看着夜未央呆了几秒钟,马上落荒而逃。天哪,那样一个美丽而脆弱的精灵对着他说冷,让她死掉算 了,要不然,她一定会出丑的。
谷棋的身手敏捷,千山何路还没来得及跑出套房的大门就被她逮住了,现在正缩在沙发里哭,谷棋一抬头看千山贺也慌慌张张的跑了出 来,便诧异道:“你怎么了?”
“他……他,是个妖精!”
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这边鸡飞狗跳闹成了一团乱,祁绍庭药劲再大也被吵醒,模模糊糊的听到一声惊叫说妖精,顿时不悦道:“谁说他像妖精,未央最恨别人说他是妖精!”
“现在不是妖精的问题,”千山贺急道:“我怀疑他的精神状态有问题,我们需要一个精神科的医师。”
什么??祁绍庭粘成一团的大脑在瞬间恢复清醒,颤声道:“你,你的意思是?未央他?疯了?”
21.妖精(下)
不疯,不是由某个人说了就能算的。
谷棋动用了一切可能的手段,调来一名资深心理医师,然而一个小时之后,这男人慌乱的从内间走出来。
“又怎么了?”谷棋无奈。
“很抱歉我没有办法对他做心理评估。”那心理医师虽然眼神躲 闪,但说话倒还算坦然清晰:“我没有办法让他配合我,事实上我一直在被他的思路带着走,我的注意力被他吸引……”
“事实上就是假如我不呆在旁边,他可能会打算和未央上床。”祁绍庭阴骛的从门内走出来,冷冷的刺了一句。
靠!谷棋抱头,这是什么品种的万人迷?男女老少通吃?
“祁先生我承认被他诱导这是我的疏忽,但我不可能失控到去和我的患者做爱的地步!”心理医师气愤的反驳:“另外,我觉得他的心理确实不太对,他似乎努力在诱惑每一个人……”
“你完全搞不定,对吗?”谷棋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心道,真是废话,看他这种万人迷腔调也知道他在努力诱惑人。
“对不起!”那位医师90度鞠躬:“我的判断力对他会 建议你们换人,最好是女医师,年纪越大越好……”
“你的意思是?”祁绍庭疑惑。
“尽量减少他的性吸引力。”
祁绍庭顿时恼怒,偏偏这小子说得是事实又没理由发作,只能挥挥手让他快点滚蛋。
人来,人往,夜未央像完全没了心肺,全然没有半点在意,从绍庭手里吃了点东西,大约是觉得疲惫了,就靠在绍庭怀里沉沉的睡了过 去,从那匀净的呼吸里,就知道他没有在装。
“怎么会这样呢!”谷棋站在床边,她做过很多种预案,独独没有考虑过这种。
“不知道!”祁绍庭轻柔的抚摸未央的头发:“现在外面怎么样 了。”
“铃木清玄现在在我们手里,不过他那个侄子好像并不乎他的生 死,他倒是更关心昨天的事是谁干的。”
“你们的破坏力吓到了他。”
“是我们的破坏力帮到了他,铃木清玄号称是铃木家史上最强的家主,统领日本黑道几十年,根深蒂固,手下强将无数,那个叫什么仁 的,虽然是他亲订的接班人,但是毕竟服不了众,现在好了,像神话一样的老主人在自己的城堡里被人绑走,一个神话破灭了,于是人们会更容易接受现实。”谷棋的嘴角边有一抹冷笑,人们因为权利和势力而生的种种贪念丑态,她已经看过很多。
祁绍庭沉默了一会,忽然抬起头逼视谷棋的双眼:“你们和他也有接触吧。”
谷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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