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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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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象中的狰狞恐怖,那是一张极为秀气的脸。皮肤细腻光洁,一双杏仁眼,白净的鹅蛋脸。左颊上有几道浅浅的疤痕,被那厚厚的脂粉掩盖住了,不仔细看很难分辨得出。
“咯咯。。”女子笑了起来,脸颊上的酒窝很深。她的上唇的确缺了一个小口,看起来十分突兀。
孟七漫不经心地瞧了女子一眼,然后便不再看了。
四个月后,张秀莲有了身孕。
张夫人笑着,告诉从宫中当值回来的孟七。
“秀莲有了身子,府上的事情就不要多管了。浚洵,你可以好好待人家啊。”
“。。。。。。”
孟七不说话,皱了一会眉,然后点头。
张秀莲坐在椅子上,用着燕窝粥。
“那你想怎么样?休了我么?你敢吗?冯家人以后还有脸在苏杭待着吗?”
张秀莲捏着帕子,瞧也不瞧孟七一眼道。
“别忘了,我可还怀着孩子。呵,你敢赶我走。我就敢在外面嚷嚷,把冯家的名声搞臭。。说你们嫌弃我先天缺陋,嫌我在冯家碍眼,怕我生个小兔唇下来,才把我扫地出门——”
孟七紧握着双拳,脸色铁青咬着牙,一直恼火却找不到发泄口。
“反正我是早就没什么名声了,你们冯家可就不一样喽。别忘了,你不过是个义子,哼。小心我将你的事情传出去。。”张秀莲撇了撇嘴,慢条斯理地喝完了碗中的粥。
孟七根本没有碰过张秀莲。
童年时,透过门缝窥见的一幕幕,在他的脑海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他觉得眼前一片眩晕,喉头泛起一阵恶心。母亲和男人在床上*相对,那影像在孟七的面前一次次回映着,他开始呕吐。一种强烈的厌恶感,让他的内心充满了抵触。
他摆脱不了母亲留给他的阴影,那些曾经被他看做肮脏龌龊而罪恶的事。
一个月后,孟七无意中瞥见屋内,张秀莲和那大管家在床帐之中,人影绰绰。
那年轻的家丁,生得眉清目秀的样子。张秀莲动辄两人,便是一阵眉目传情。
六个月后,张秀莲生产。按理说应是足月临盆,然而实则她却是服了催产的药物,强行早产。
最终,张秀莲死于难产,留下一个男孩。
人们都劝孟七节哀,两年的时光匆匆而过。
孟七升任副统,也有一年。
吴小怜被废,也足足两年,冷宫的日子可想而知。
成化帝一时兴起,要给孟七指婚。孟七以奠念亡妻为理由,婉拒。
两年以来,死去的张秀莲居然成为了他多次拒婚的借口。
孟七这样想着,迎面便撞上了一个人。
那女子一身暗红夹带着玄色的褙子,梳着早些年便在宫中已经过时了的发髻,她俯下身去捡地上掉落的东西。
孟七一开始没想到会是个女子,因为面前这人仅比他矮上了一点点,若是个女子未免个子高挑的过分了些,身形竟和男子不相上下。
女子低着头将那宫碟重新码成一叠,孟七只看见她那敛起时依然削尖的下巴,左眼角一颗米粒大小的泪痣。她头上没有任何的绢花簪钗,身上的衣服也是很普通的宫装,却显得松垮垮的。
那是孟七对阿琪的准确定义,瘦,高挑的个子像是被拉长了一样。
然而当那女子抬起头的时候,孟七却怔住了,难以置信。
“小怜?”
那女子一阵莫名其妙,摸了摸鼻子,那动作竟和吴小怜如出一辙。
“大人安。”
女子耸了一下肩,端着账本绕开孟七。临末了,还不忘瞄了一眼他。
孟七这才意识到认错了人。
从那打扮上来看,大概是个内廷女官,地位不低。暗红色的宫装,应该是尚宫局的司人。
她的举手投足间无不夹带着一股傲气,让人第一感觉便能够感受到这是一个狂妄到了一定程度的人。孤傲而自负,又带着几分清高。但并非不食人间烟火,而是一副市井间好勇好斗的流氓混混模样,眉眼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戾。
出身于贫民窟的孟七,看人向来很准。这是个玩着命狠到了骨子里的人。市井坊间,这样的人是最惹不得的,他们小心眼十分爱记仇,杀人越货无情无义,冷血自私毫无道义,可怕到了极点。
那是孟七对阿琪的第一印象,而两个月后再见到阿琪时,却是在牢中。
她一袭素白的囚衣,染着褐红的血,一条条鞭痕触目惊心。
孟七亲眼看着几个内监,将那女子按到了钉着密密麻麻钉子的铁椅上。将针插进指甲的缝隙之间,又用铁钳一根根拔下她的指甲。那铁夹勒紧,指骨碎裂的声音十分清晰。
那拷打时使用的钢鞭,就是一个常年习武身强体壮如孟七,也恐怕扛不住五六十。更不要说一个女子,孟七看着那钢鞭呼啸而过,内心不由得感到一阵震撼。
女子抬起头,眼角泪痣很是明显,她咬着牙的表情很是怪异。像是极度的痛苦,却又好像只有悲凉和失望。被仇恨扭曲了的脸混合着血,看起来那样狰狞。
那女子面前几步,是另一个女子,一张锥子似的脸。抱着胳膊,身着女官宫服,被唤作‘红苕’。表情急迫,像是想要从那泪痣女子手中得到什么一样。
她们之间的对话,孟七隐隐约约听到一些。那泪痣女子虽狼狈,却是狂妄依旧,好似根本没有把那叫红苕的女子放在眼里。反而冷笑着不断地挑衅着她,明明承受着酷刑的折磨,但嘴上从始至终没有停过,一串串再恶毒不过的话从她的嘴里跳出来。气得那女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胸口起伏不定。
“那是?”孟七抬了一下下巴。
“那个呀。”狱卒内监见过不怪地说道,“原来好像是尚宫局了不得的大人物,半个月前送到这儿来。罪名一长串诶,足足有三大张宣纸。。她倒是爽快,第一天就按了手印,给我们省了不少事呢。可上面的人说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没交代清楚的,所以天天派人拷打。啧啧,真是什么招都用上了。谁知那女人真不是个善茬,受着刑一张嘴还不闲,话说的那叫一个刁辣,前儿个把提审的嬷嬷气得了心疾,第二天说什么也不肯来了。今天尚宫局又来了人,不过我看呀,估计也是没法儿。。。。”
孟七递给了狱卒一瓶伤药。
后来,孟七没想到还能看到活着的阿琪。
那时已经是冬天了,九儿入了宫。
她一身墨蓝色褙子,依然梳着那种过时的老式发髻,没有任何的首饰。比先前瘦了一半还要多,气色看起来也极不好,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孟七记得那个冬天他见到阿琪时,她没有一次不是在咳嗽的。一咳便是没完没了,直至星星点点的血咳了出来,实在咳到不行时,便摸出一个小银瓶来。
孟七知道她姓苏,人称阿琪。昭德宫万贵妃身边的掌宫。
她一点也没变,还是那副轻蔑的眼神,嘴角带着冷笑。
九儿死在那场意外的大火中,他始终觉得这其中充满了阴谋,但却无法举证。他控制不住去质问阿琪,然而却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孟七牵挂的两个女子——妹妹和小怜。妹妹死了;小怜进了冷宫。
阿琪和吴小怜真的很像。
然而当阿琪一开口,那戏谑而讥讽的语调,却将一切拉回现实。
吴小怜是一个明媚的如同夏天的女子,热情奔放,带着一点刁蛮与任性。
阿琪是数九隆冬,寒风刺骨冷到了骨子里,像一块永远也融不化的冰。
明明相貌那样相仿,可却那样不同。
丽嫔惨死,尸骨被狗分食,荡然无存。
那时冯县令自小娇生惯养的宝贝女儿。
孟七瞒下了这件事,没有告诉冯县令夫妇。
那个晚上,是丽嫔的头七。九儿的死,也同样在孟七的脑海里盘旋。他终于忍不住,带着愤然,对阿琪说出了‘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句话。
然而阿琪却是一脸漠然和麻木,或许她的手上已经结束了无数条人命,让她早已习以为常。
可就是这种麻木,刺痛了孟七的心。让他觉得,无话可说。
从一开始,他们便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成化帝对孟七很是赏识。
然而在阿琪这里,孟七却屡屡感到一阵挫败无力感。他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这样一个女子,也终于知道当初在大牢时,她是如何将嬷嬷气出心疾来的了。
她一张嘴,那些呛人的话便像九连环,环环相扣,叫孟七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在阿琪的眼里,那些之乎者也的圣贤百家之言,便是一堆无聊的废话,并且对此嗤之以鼻,不屑一顾。而她的话,在孟七耳中,尽是歪理邪说却又让人无从反驳。
他看着她害人,助纣为虐,使尽阴谋手段。
那晚,他巡着夜,碰见一身酒气的她。酒品烂到了一定程度,还吐了他一身。好吧,他忍了。。可是她撒起疯来却是不可理喻了,孟七觉得人倒霉起来喝凉水也是会塞牙缝的,例如刚刚出来便遇上这样一个烂摊子。
他明明可以借此机会,报复她的。但趁人之危也亦向来不是孟七的作风,他索性好人做到底,叫人把她送了回去,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真是麻烦。。。
这年头做好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孟七的新衣服就这么糟蹋了。
孟七的确是个好人,不过阿琪对此忘得也是很干净,这就比较郁闷了。


 番外孟七(下)

“爹爹。。看!”
孟七的儿子冯小宝已经快三岁了,蹒跚着在院子玩,抓到一只蚂蚱对着父亲大喊。生得浓眉大眼,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越看越和那管家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小宝到底是男孩子,上蹿下跳的,吵得孟七手中捧着经卷却没法静心读书。孟七看着这个喊着自己父亲,却和自己毫无一丝血缘牵连的孩子,并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
“小宝这孩子野,浚洵你平日又没有时间管教。也是该有个女人,带着些了。”张夫人建议道,“再者说,你又还年轻,小宝也小。秀莲走了快三年,这续娶的事。。。”
“母亲。”孟七摇头,“儿子暂时不想续弦,再过些年看吧。孩子青玉带着很好。”
“你该不会。。”张夫人叹了口气,“还没忘了小怜吧?”
吴小怜?
孟七想了一会,好像也不是。小怜在他的心中,大概算是妹妹,就像对九儿一样。
孟七想不出除了母子或者兄妹的亲情之外,男女还能有什么关系。他是一个情感极度匮乏的人。
孟七不知道吴小怜是否还好,除夕夜是吴小怜的生辰。他在树下,取出那支笛子,上面有吴小怜用刻刀刻下的名字。同样的,吴小怜的手中也有一支。
笛声交汇在月色之下,吴小怜的笛声比去年更加凄婉,她寂寞孤独地在冷宫中,满是生活的不如意。孟七的笛声平缓依旧,很符合他的心境。
孟七看见阿琪的时候,愣了一会,就好像看见了吴小怜。在这种错觉下,他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今天是她的生辰。”
孟七鬼斧神差地说了这句话,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说给自己听得。
贤贵妃的册封礼,他带领一队侍卫把守在殿外。却没想到张敏急匆匆地出现,他对此人印象也不算太好,那双桃花眼间包含的一股狠戾,总让人觉得不舒服。
“事关重大!请大人为大局着想!”被侍卫拦在殿外的张敏气喘吁吁,额上满是汗珠。孟七几乎是一犹豫,人便已经进去了。
当册封礼中止时,孟七看到阿琪嘴角那抹轻蔑的笑,才发觉被人利用了一道。
孟七去了极北平乱,带着军饷和粮食。
“要知此行非同小可,切忌不可一味硬拼。倘若处理不当,便可致边关诸地落入蛮人之手”成化帝点着头,对孟七嘱咐着道,“朕也只信得过你,文武兼才,能够担此重任。”
“臣明白。”孟七拱手。
从北寒回来时,已经是春天了。孟七回宫后,第一个见到和不想见到的人还是阿琪。
“哎呦,孟大人安啊。”
阿琪的语气还是那样的不饶人,对孟七起到的刺激作用不比从前。而当他远远地看到玉更衣时,突然感觉阿琪比起玉更衣来好的多了。
那个玉更衣,真是让孟七感到烦透了。
他不是没有见过女人,但这样缠绕着为了折磨人而存在的女人,对孟七来说就是噩梦了。
“孟大人,您每天站岗累不累呀?瞧这太阳多毒,多晒人,奴家替您擦擦汗吧;”
“大人您这是被蜜蜂蛰了吗?奴家这里有一个药包,专驱蚊虫。不过就是有些旧了。。。大人您不要嫌弃,奴家回头给您缝一个新的。嗯。。您是喜欢鸳鸯戏水呢,还是。。。”玉更衣一脸羞涩道,“咳咳,大人?大人——”
孟七被那帕子上的香粉熏得头疼,不一会脖子上就出了一片红疹子。再一闻那药包刺鼻的香料道,恶心胃里直犯酸水,的快要吐了。
“孟大人你渴吗?”玉更衣浑然不知,“要不要先喝杯茶,哎呀——”
那滚烫的开水撒了孟七满袖子,孟七的嘴角抽搐着抖着手腕。
“孟大人,奴家、奴家真不是故意的,真不好意思。”玉更衣忙是摇头,急匆匆地说道,“奴家那里有伤药,这就去取,孟大人您可千万别走,等着奴家啊。”
御前的人就那么闲得慌吗?被气味刺激的起了一身疹子的孟七感到深深的无力感,而那药膏。。。
“这是我配的药膏,加了不少玫瑰茉莉,闻起来。。。大人?您、您还好吗。。。”
“。。。。。。。。”
如果说阿琪是他上辈子造的孽,那玉更衣一定和他有杀父之恨不共戴天之仇。。
孟七一边吐,一边默默地想道。
“嫂子好——”
“嫂子好——”
“嘿嘿,嫂子,又来看七哥了呀?”
孟七的几个属下,已经管玉更衣叫起了嫂子。孟七越是板着一张脸,他们便叫的越起劲。也不知道玉更衣怎么将这群部下收买了的。
阿琪也在语言上挤兑着孟七,各种挪揄,一向是她最拿手的。
孟七觉得这世界满满都是恶意。
尤其成化帝看着孟七呵呵地笑,对玉更衣‘骚扰’孟七的罪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显就是故意的!
护送陪同周太后万皇贵妃一行人去金钟寺上香,让孟七顿感解脱了不少。
可别忘了还有阿琪。
“呵呵。。原来孟大人也信佛?”
孟七不理她。
“呵呵呵。。。”
阿琪笑得怪异,孟七斟酌了一下道。
“我只相信因果报应。”
“‘善因善果,恶因恶果’?”
“。。。。。。”孟七的眼皮抽了抽。
“那孟大人又是前世种下了什么恶因,来生被玉更衣整日纠缠?”
话题是怎样被跑偏的,孟七已经反应不过来了,阿琪三言两语就扯到了玉更衣身上。孟七便淡定不了了,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便被她抢了白。羊癫疯——什么乱七八糟的?孟七感觉自己好像从一开始就上了套,这种感觉比被玉更衣泼了一壶开水还要令人郁闷!
自认为早已经心如止水的孟大人又一次落败,咬牙切齿地看着扭头就走的阿琪只剩下一点背影。
歪理邪说,胡搅蛮缠。。。。孟七铁青着脸,记下了这两条。
另外,今天的发髻梳得还挺好看,那只红玛瑙的蜻蜓点翠簪看起来还像个姑娘家。。。她总打扮的跟街巷胡同中上了岁数的老女人似的,就差添几道鱼尾纹了,明明才二十。。。
喂!等等,他没事琢磨这个干什么?
孟七更郁闷了,他居然想了一刻钟,真是吃饱了撑的。
上了一趟香之后,贤妃变成了柏嫔。然后生出了一堆幺蛾子,居然直逼万皇贵妃离京。万皇贵妃绝食,然后又是做法事。。。孟七也弄不清楚这些宫里的事,只觉得那个张仙人像极了江湖骗子。孟七好意劝过成化帝几次,但却低估了成化帝的迷信。然后做法事那天,他听到邪风‘安喜宫’三个字时,便不自觉地联想到阿琪。
李美人掉河那次,他在成化帝身后。看着阿琪句句请罪,实则点出了整件事逻辑的不合理,又将矛头暗暗引向了周太后。她一副刚从冰窟中爬上来的样子,身上的衣服结了冰,整个人都狼狈极了。紧接着成化帝踹了了她一脚,他忍不住皱了一下眉,看着她咳嗽着生生吐出一口血。
这一次,阿琪也同样没有放弃扭转局面的机会。孟七看得出她完全没有把握,她很紧张,但却竭力地掩饰着,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孟七看见那红衣的宦官张敏,不动声色地将那布偶踢过去,又看着阿琪眼前一亮,顷刻间便开了口。
“皇上——”
他看着她侃侃而谈,语气平缓,流利而不失条理。很难想象短短几息之间,她是如何措辞,将一切漏洞在脑海中整理清晰。扭转局面从而化险为夷。
聪明得可怕的女人。。。
成化五年的春天到夏天,似乎也没发生什么太大的事情。柏嫔生下了二皇子,又成了贤妃。这和他也没什么关系,玉更衣还是那么烦。
阿琪咧开嘴露着两颗虎牙笑的样子,总在孟七的脑海里徘徊。
在御书房赐婚,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之后,他觉定约她出来开诚布公地将吴小怜的故事和盘托出。至少他不应该隐瞒什么,这对她不公平。
“奉劝您最好快一点,因为我很忙。”她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你听我说。。”孟七清了清嗓子,可却不知道从何说起。阿琪心不在焉地听着,好像一切与她无关一样。
“哦。”她紧接着吹了一声口哨,说出一串让孟七不知从云的话。
孟大人有点晕,他看着喋喋不休的阿琪,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就抱着吧。。比想象中的还要瘦,据说宫内用度负担紧张的时候,宫女吃不饱饭,可也不至于这么瘦。他瞥见她脖颈处往下延伸着的疤痕,足有一指宽。他联想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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