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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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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用银线严丝合缝地缝好,不留一丝痕迹。
等等。。银线?!
怎么会是。。银线呢?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根金线

我应该庆幸的是,我高烧之后的脑子还没有迟钝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咦,”这时,一个略带些稚气的声音响起,“这不是高丽进贡的多色缎吗?好漂亮。。”
说话的正是梓纯,其实她早前便来了。不过是因为存在感太低,没有什么人注意到罢了。
成化帝没有说话,只是皱了一下眉。
梓纯也意识到了自己开口的不合时宜,好在成化帝不说话,也没有人在乎追究。
“司制房的人真是越来越粗心了啊。。”
她撅着嘴,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拾起地上的衣服,翻来覆去地来了好一会。
我好像,想起来了一件事。
我看了一眼魏灵霄,发现她虽然看似脸色煞白,但眼神却有着几分镇定之色。
“回皇上,奴婢大概知道这是怎样一回事了。”
我抬起头说道。
“嗯?”成化帝未曾看我一眼,只是哼了一声。
周太后则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倒是柏贤妃。。我总觉得她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大对劲。
万皇贵妃正悠闲地喝着茶,漫不经心地瞟了我一眼。
“说吧,本宫替皇上且听着你几句胡诌。。”
“是,娘娘。”我过滤了那不友善的语气,开口道,“不过奴婢首先要质疑一件事情。。您看,奴婢刚才就很困惑的一点。。这些被做过手脚的衣服,都是在隐蔽的地方剪开口子,往夹层中倒入粉末的。奴婢刚刚夸奖过这位作案者的针线功夫,那么问题就来了,奴婢很奇怪,这针还算好说,那么这线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我说着,挑下一根银丝在阳光下说道。
“可以看得出,这不是寻常缝制衣服的棉线。。当然,作案者也没有那么傻,一件金线缝制的绸绢襦衣,出现一根棉线自然不合理。既然银线缝制的衣服,就一定是要由银线来缝合口子了。这银线么,是一般的五分扁银丝。不过一个浣衣局的宫人,又是从哪里寻来的银线呢?据奴婢所知,这司制房的一针一线;赶制宫装的婢子,用了多少银丝,也是有数的的吧?”
“那又能够说明什么呢?”反问我的并非万皇贵妃,却是梓纯,她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地问我道,“一条银线而已啦,又不是多值钱的东西,司制房也太小气吧啦的了嘛。。再说了,没有可以拆啊。。我猜浣衣局一定衣服很多的啊。”
“端昭仪说得极是,银线的确不能说明什么。”我点了点头,“不过奴婢更苟同的是这下半句,更准确的来说。。是一个‘拆’字,当真是说到了点子上。”
“啊?是吗——”梓纯睁大了眼睛,嘿嘿地乐了,“我就是那么随便一说哦,你们、你们别都看着我啦。。”
周太后扫了一眼梓纯,她便顿时老实了,吐了吐舌头坐好。到底还是对这个一本正经的老太婆,很是惧惮的。
再其次,大概就是动不动便阴沉着一张成化帝了。
万皇贵妃倒是抬头看了一眼梓纯,嗤笑了一声,又收回目光。
梓纯冲着万皇贵妃笑了一下,很甜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万皇贵妃的笑里带着不屑的含义。
一个傻里傻气,略带着几分直率与娇憨的女孩形象,映入了诸人的眼底。
殿中诸人打量梓纯的眼光便随意了些,好像只是一个既没脑子又有点缺心眼的小姑娘罢了。
然而,我看着那张稚气依旧的圆脸,和那写满无辜的眸子。。
每个孩子都会长大。
然而长大不意味着真正的成长。
当一个孩子,学会利用她孩子的身份,为自己贴上单纯的标签时。
她便不再是一个孩子了。
成长,有时要付出的代价,却是无可估量的。
“拆?又是什么意思。”柏贤妃皱了皱眉,我可以感觉的得到她看似平静的语气,却暗含着另一种情绪,但被很好的控制住了。
“就是那个意思。”我道,“拿这件今天送到永清宫的衣服来讲,它和其他的几件就不一样。如果奴婢没有看错的话,这是高丽的多色缎。质地及其细密,需要极细的拈金丝才能够穿入其间,至多不超过两分,这种金丝可不多见,只有质地极为轻薄的纱衣才会用到,而且锻制这种丝线的工序更是复杂。。那么这金丝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言已至此,接下来的事情便明了多了。
“很简单,不外乎一个拆字罢了。该从那里拆呢?奴婢以为,从衣服自身拆出一条金线不是不可以,但偏偏这件衣服的纹样很简单,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但是这件没有,可不代表别的衣服没有。。不过,高丽进贡的多色缎,有的主子却也不多,琏嫔娘娘身怀龙胎,这份殊荣自然不在话下。您大概一共有两件这样的衣服吧?”
我挑了挑眉毛,拿起那件绣着孔雀纹样镶嵌明珠的宫装。
“奴婢刚刚看到了另一件,在这里。。奴婢之前说过的,此人的针线功夫是极为不错的,从一件衣服上拆出一条金线,而不破坏整件衣服,这样的能耐的确是行家。但她有个不好的毛病,就是喜欢画蛇添足。太过小心谨慎的人,总是会败在小心上。其实拆完线之后少几颗珠子,也未必会被人看出来。但她就是太过于小心了,非要将那珠子镶回去,这不镶还好,一镶便让人仔细看去找出了毛病。。。”
我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所以太过小心也不是好事。。但仔细却必然是没错的,因为只要翻翻浣衣局存衣房的文牒,就可以发现,这件衣服的入库时间是腊月十五,出库时间是腊月二十四。。其实不用翻文牒,奴婢对这一天印象也很深刻。”
那天,便是我端着琏嫔的衣物送到永清宫,在路上遇见孟七的时候。
“也就是说,这件衣服在腊月二十四之后,便一直在永清宫了。而今天是四月初九,奴婢很好奇,作案者;一个浣衣局的宫人,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永清宫,将衣服盗出拆掉一条金线,又将明珠镶好。然后再搁回永清宫,不留一丝痕迹的?费了那么大的劲,可真是辛苦了。。”
我末了挪揄道,跪了下来。
“这是奴婢的看法,当然,您若是真的还认为问题是出在浣衣局的话,那么奴婢也亦然无话可说。”
永清宫的正殿铺了毯子,地并不是很硬。我的膝盖触碰在地上,却依然很痛。
自从在雨中那三天三夜的长跪之后,我的腿便得上了湿寒。冬天时炉火不暖,又没有什么御寒的衣物。让湿寒进一步加剧,现在只要一屈膝,便疼得厉害。
我吸了一口凉气,默不作声。
好久没有说这么多的话了。
被高烧烧坏了的嗓子因为之前的一番高喊,已经扯伤了。之后又说了这样多的话,感觉像是一把匕首,在喉咙的位置搅动一样。
我感觉万皇贵妃在低头看着我,若有所思。
而轻音,则是用一种看不共戴天的敌人一般的眼神,盯着我不放。那眼神阴冷而带着怨气,还有一丝不甘。
殿中很安静,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开口,好像是在等什么似的。
至少万皇贵妃是在等,她一手拿着茶盏,嘴角勾起眼角点着朱砂,表情慵懒。
成化帝不说话,周太后也同样。
那琏嫔则开始有点呆,她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味来时开始用一种猜忌的眼神扫了一圈自己身边的奴才。
我余光瞥向刘婕妤,只见她的眼神流露出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但脸上的惊讶却恰到好处。我不看任何人,而是紧盯着她,不放过她的每一个神态动作。
“琏嫔娘娘——”
这时,一个小宫女突然哆嗦着,战战索索地跪了下去。脸色吓得惨白惨白,眼睛却是红肿的。
“奴婢、奴婢错了!奴婢。。呜呜。。。”
这宫女跪下去的那一瞬,眼泪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是奴婢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居然。。做出了对不起娘娘的事情。。奴婢罪该万死!求娘娘饶过奴婢的家人吧!娘娘——呜呜呜。。。”
宫女哭着泣不成声,琏嫔则气得用手指着那宫女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好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是谁指使的你?说啊——”
“是、是。。”那宫女卡了个壳,抽噎着犹豫了一息,咬了咬牙,“奴婢对不起娘娘!没脸面也不可能活下去了,奴婢也没什么好怕的。。只求不要。。不要株连奴婢的母族。。其实、其实。。。是贤——”
“来人!”周太后突然开口了,声音威严而沉稳,不失仪度,“将这满口胡言、大逆不道的婢子速速拖下去乱棒打死!”
“唔。。。”
那宫女被堵住了嘴,挣扎着由几个内监拖了下去。
外面传来一阵棍棒交加的声音,咻咻地几下子,不消一会便没了动静。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那声音渐渐消逝,觉得大抵一个宫女人生也不过如此。
真的,就是这样。
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头好晕,胸口也很闷。
也许是跪的时间太长了吧。。
眼前开始冒金星。
对了,我看得很清楚的一件事。
那个宫女在开口之前,刘婕妤眨了好几下眼。
也就是说。。。
我感觉身上没有了力气,瘫了下去,眼前一黑。


 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要她们给我去死

“母妃,”少年开口,“儿臣觉得,这宫女有点意思。。就留下来陪儿臣解解闷吧。”
绮罗跪在地上,低着头汗水直流到了下巴。
“算了,”那屋外的女人摇了摇头,“你喜欢便留着吧。。。”
“谢母后。”
。。。。
绮罗就这样死里逃生。
在那个院子里,开始了新的一天。
从十一岁,到十四岁。
那是一个女孩成为少女所经历蜕变的三年。
宫女内监,包括容若在内,都尊称少年一声二殿下。
只有她叫他潾。
刘容若是刘大人的小侄女,一个来自苗疆的苗女。
她的伯父被请进宫。
那个少年,得了一种不能见光的怪病。
至于这种病是如何与苗疆联系起来,就不是容若能够解释得清的了。
刘容若十岁时,被伯父带进宫,陪伴在这位少主子的身旁。
绮罗的出现,是她入宫的第二年。
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很快便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密友。
她们在那院中的常青树下结拜。
院中有一只黑猫,二殿下的饭菜,都是先喂给猫儿狗儿实验过之后,才被塞进那个小窗口里去的。
自从绮罗来到院中之后,饲养黑猫的差事,便落到了她的身上。
“琥珀——”
绮罗唤那黑猫道。
“喵!”
那黑猫已经被驯养出了灵性,它跳上了绮罗的肩头。金黄色的眸子,的确像一块琥珀。
绮罗坐在窗边的时候,就抱着那只猫。少年则倚在榻上,神情百无聊赖,手中握着一卷书,却是在抬头沉思。
那是一个对生活失去希望的人。
他的生命在十岁以前,一直在走向倒计时。
后来渐渐有了一些转机,盛着水的漏壶戛然而止。他看起来比从前要好多了,但依然虚弱。
绮罗的记忆里,他总是在读书,那间屋中堆满了不亚于半个藏经阁的书卷。
绮罗看不懂那些书,她不认识一个字。那些蛇似扭曲的符号,对她而言陌生而充满了未知。
绮罗唯一仰视过的人是父亲,那个身材高大健硕而魁梧的男子,力气大得惊人,能够徒手举起一头牛,更能够将幼小的她凌空抛起,又稳稳地接住。
然而值得称道的是,父亲并不是一个空有蛮力的人。他胆识过人,有勇有谋,又曾经在少年时离开寨子,翻山越岭游历过四方,见多识广。寨子里的人都很佩服并且拥戴这位纪土司。
绮罗的童年里,最自豪和骄傲的是他的父亲。
不过呢,绮罗看着少年开始嘀咕,虽然病怏怏的看起来没有父亲魁梧,但他读得懂这些奇怪的书。。也算很厉害了吧?
于是,十一岁的绮罗,将潾定义为仅次于父亲伟大的人,并且开始崇拜他。
有一天,少年放下书卷,看了一眼绮罗淡淡道。
“我教你认字。”
事实证明,少年是一个很好的先生。
因为他的人生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对于一个没有明天的人,什么事情能够值得动气呢?
他的母妃,那个衣着淡雅而眼底总是带着一丝忧色的女人对儿子唯一的期盼。便是希望他能够平平安安地活着,哪怕一生平淡毫无作为,事实上他也完全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便可以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她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四岁的小儿子身上。
然而当少年习字时,那宣纸上的字。字体却是恣意而奔放,潦草而不羁,他向往自由,从未停息。
金麟又岂是池中之物。。
绮罗同样不是喜欢拘束的人,她习惯于私下里悄悄临摹少年的字。惟妙惟肖,几乎以假乱真。
很多年后,人们只会为那宫碟文书上张扬放肆,刚劲有力、透彻纸面的字体出自一个女子之手而感到诧异和惊讶。
她早已被打上了他的印记。
少年就在那个幽暗的小屋子里,静静地读书、习字。他没有什么脾气,也从来为难奴才,刘容若性子同样也不好动。
绮罗的出现,给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带来了新鲜的空气和活力。
他的身体随着药量的一天天减少,终于好一些了,可以在院子里呆上一小会了。
绮罗则还是那个捉蛐蛐、逮蚂蚱、捅马蜂窝,挖蚂蚁洞的小女孩。
少年终归是个孩子,玩心被挑起,嘴角也开始频频出现笑容。
张敏则紧张地在一旁,接过善后的任务,替马大哈的绮罗收拾各种烂摊子。
她依然叫他潾,这个称呼在此后的若干年里,都专属于她一个人。
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偏移了它原本的轨迹了呢?
那个叫朵儿的宫女,夜里去尚宫局交宫匙到司闱司。一个人走在夜路上瑟瑟发抖,吓得尿了裤子。
“喂——谁在那哭啊?”
绮罗发现了墙角里蜷缩着的朵儿,拉起了她。
“这有什么可怕的呀,我们老家的寨子,到了晚上走在山上光听见狼叫唤,比这个还吓人呢!”
绮罗牵着朵儿满不在乎地说道,的确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她感到恐惧的。
老鼠。。蟑螂?她曾经在那间密室里,见过成山的死蟑螂和变成干尸的老鼠。
虫子,她最喜欢玩了;
父亲总带她捕蛇,蛇羹一向是母亲的拿手菜。
鬼,有谁见过呢?
“你、你就不怕死。。”朵儿哆嗦着,嘴唇发白。
“死啊?”绮罗耸了耸肩,“那都是多少年后的事情了,你想那么久干什么呀。”
那是十四岁的绮罗,简单得不能再过。她不会去想明天,不会考虑未来和意外。
朵儿从那以后,便黏上了绮罗。
“胆小鬼——”
绮罗吐着舌头,翻了个白眼。
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看似胆小懦弱的朵儿,会在日后翻起多大的风浪。
朵儿伺候的主子,是位不得宠的才人,处处伏低做小,受着那些得宠宫嫔的气,却敢怒而不敢言。
“我好怕啊。。她、她总是。。总是。。。”
朵儿的手臂上满是条条状状红痕,她抽噎着掉着眼泪。那才人在梳洗时,没少用细簪子抽打她的胳膊,掐她的后腰。
绮罗想办法把朵儿弄到了少年的院中,反正院子人少,也不缺她一个做事的。
刘容若欲言又止,她总是觉得这个朵儿好像有些问题。
“我觉得挺好的呀,”绮罗不解,“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嘛。。”
刘容若不说话了,她只是摇了摇头。
在绮罗带朵儿到院子的一个月后,该发生还是发生了。
“你们。。在干什么啊。。。”
眼前的一幕绮罗惊住了,睁大了双眼,她虽然不懂什么,但下意识地觉得这觉得不是什么好事。而容若却是明白了,拉着木讷地愣在原地的绮罗离开了屋子。
那验身的嬷嬷带着朵儿从暗房走了出来,带到母妃跟前。
那女人打量了朵儿一会,问道。
“多大了?”
“回娘娘,”朵儿低着头,“奴婢。。现年十四。”
“娘娘,二殿下也快成人了,”那嬷嬷开口道,“老身觉得是不是。。。”
“嗯。”女人点了一下头,淡淡道,“本宫原想着是容若的,也罢,既然收了,便留着吧。潾儿,算算也有十六,是该预备着婚事了。”
。。。。
绮罗伏在墙边,怔怔地听着、看着,直到万宸妃离去的时候。
“绮罗姐。。”朵儿看了一眼绮罗,咧嘴想说些什么,那眼中的欣喜却是遮掩不住,“我不是。。”
“啪!!”
绮罗抬手使出浑身力气,狠狠地给了朵儿一记耳光,然后飞快地跑开。
。。。。
朵儿的事情没有改变这个院子的人和事,还是像从前一样。
不过人们看朵儿的眼光,就多了几分鄙夷和不屑。
“那是一种催、情的药粉,放在茶里融化之后,药效极快。”容若解释道,接着叹了口气,“我早就说那个朵儿。。唉,你还打算原谅二殿下吗?”
“我本来也没生气么,”绮罗缓缓道,那表情却并不轻松,“你都替他解释完了。”
“是。。吧。”刘容若有些担心,她总觉得绮罗的表情不太正常。
“好啦——”绮罗吐了吐舌头,“走吧?”
“嗯。”刘容若点了一下头,却有点隐约的担心。
。。。。
绮罗和潾之间,并被没有变得尴尬起来。
似乎更近了一些。
凭刘容若对绮罗的了解,她可不会是那种被人利用了还要善罢甘休、忍气吞声的人。
朵儿也开始躲着绮罗。
但刘容若总觉得会出什么事情。
随着万宸妃的几番安排,潾的婚事也就快要被敲定下来。
是朝中内阁裴老的嫡孙女,名唤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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