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审计报告-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赵宝才赶紧护着童北海:“杜厅长,我们童特派身体不好,不能喝酒,这酒我代他喝。”
杜慧卿爽快极了:“不管谁喝,我先干为敬。”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还冲着童北海亮了亮酒杯。
童北海一把从赵宝才手里夺过酒杯:“杜厅长敬的酒,我怎么能不喝呢!”说完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过喝完后却忍不住大声咳了起来。
杜慧卿忙递给童北海一条毛巾:“童特派真是够朋友,不过,要是身体不好不能喝,就别勉强了。”
童北海咬紧了牙关:“不,难得有机会和杜厅长喝酒,也是我童北海的荣幸,哪能不奉陪到底呢。”
看得出,二人显然较上了劲,几杯酒下肚,童北海就有了几分醉意,杜慧卿则依然谈笑风生。
这时,杜慧卿的手机响了,她说了声“对不起”便打开手机听了起来:“对,我是杜慧卿呀。哦,原来是伯母呀……宏宇他在,对,他就在我旁边……您稍等一下,我让他给您讲。”一边说一边把手机递给了方宏宇,“是伯母的电话。”
方宏宇从杜慧卿手中接过手机:“妈,你怎么……哦,可能是我的手机没电了……你别急,等会儿我就回去。对,是范省长请吃饭。”
范翔忠走了过来:“宏宇,等等,让我跟你母亲说几句。”边说边从方宏宇手中接过手机,“老嫂子,你好啊,我是翔忠,真不好意思,宏宇一到我就把他劫持了。你怎么样,身体还好吧?一直说抽空去看你……等你六十六岁大寿那天,我一定去了这个心愿。对,我一定去,老嫂子,你要保重呀!”
赵宝才扶着醉意朦胧的童北海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卫生间,童北海“哇”地一声冲着马桶就是一通狂吐。
赵宝才急忙为童北海拍打着后背:“童特,你这是何苦哩!医生明明不让你喝酒,可你……”
童北海喘着粗气:“我实在是看不惯杜慧卿那做派。宝才啊,今天的事你可千万不能告诉我老婆,免得她又跟我发神经。”
赵宝才用手纸帮助童北海擦干净了嘴,说:“童特,你今天犯了大忌讳,酒桌上有几种人不能忽视,梳小辫的,揣药片儿的,戴镜片的。人家杜慧卿可是女中豪杰,人称杜三娘,杜三娘你明白吗?说是有一次,她在高速公路工地上与包工头拼酒,一连喝了三斤白酒,硬是没倒下,倒把那些包工头一个个喝得人仰马翻。打那以后,工地上几万民工,没有哪个人敢在她面前提个酒字,你说,你哪是她的对手。”
童北海用水洗了洗自己的脸,看了看镜子说:“宝才,你说,能喝三斤酒的人,还能叫女人吗?”
赵宝才眨了眨眼说:“现在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女人难懂’吗?”
童北海摇摇头,重复着赵宝才的话:“女人难懂。难懂。”
赵宝才似乎想起了什么:“童特,你都亲眼见了,方特和范省长、杜厅长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呀。”
童北海用手拍拍自己的脑袋,意味深长地说:“我喝得有点高了,什么也没有看见。”
1·6
童北海终究不是杜慧卿的对手,宴会结束时,方宏宇和赵宝才发现他竟然在特派办的车的后排座上睡着了。看着童北海口中传出的断断续续的鼾声,方宏宇笑着对赵宝才说:“宝才,你就辛苦一趟,将童特派送回家,一定要小心照顾好,亲自把他交到夫人手里。我坐杜厅长的车回去就行了,我们俩家住得很近。你转告童特派一声,我明天下午两点半去办里报到。上午,我得尽尽孝,中午再陪我妈吃顿饭。”
赵宝才谦恭地点点头:“方特派几年没回家,陪陪老人是天经地义的。你别着急,下午过来与大家见个面就行了。明天早上,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方宏宇边上杜慧卿的车边对赵宝才说:“那就劳你费心了。”
车一开动,方宏宇就对坐在身边的杜慧卿说:“姐,真没想到,你有这么好的酒量。你手下的那些老总都不敢和你叫板吧?”
杜慧卿口气中有几许得意:“那是当然。不过,我这也是让他们逼出来的。省里第一条
高速公路刚动工兴建的时候,整个工程原计划三年完成。可省里为了引进两个国际大项目,非要提前一年通车。范省长主抓招商引资,他给我下了死命令。决不能因交通问题而影响数十亿美元的项目落户信州。没有办法,我只好请分段承包的工头们喝酒。平时那些工头都是有求于我,我罚他们喝酒的时候多,那次一看机会来了,他们都想报复我,想把我当众放倒,出我的洋相。好家伙,他们在酒桌上一字摆开了十个高脚杯,就是喝葡萄酒的那种玻璃杯。每只杯子倒了大半杯白酒,十杯倒下来,满满两瓶五粮液都空了。整整两斤五粮液呀,还是五十三度的。一个包工头代表代表他们大家对我说,杜厅长,三年的活要我们两年干完而且还要保证质量,这可是个大人情呀。看在你杜厅长为人不错又是一心为公的份儿上,我们哥儿几个决定把这个大面子给你了。不过,我们也有一个条件,就是看你愿不愿给我们这拨穷兄弟一个面子,今天你要是能把桌上这十杯白酒全喝了,那就说明你是真心想交我们这帮穷朋友,就是看得起我们这些大老粗哥们儿。提前完工的事,全包在我们身上了。我当时故意反问他们一句,要是我不喝哩?他们说,不喝也行,我们也会帮你。不过,只能是尽力而为,能干到什么程度就到什么程度。提前一年竣工的事怕是不敢保证。我当时就端起了一杯酒,说了声,你们说话可要算数。他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只要你把酒喝了,到时我们若不能完成任务,你怎么处置我们都成。我咬牙切齿地说,你哥儿几个既然把话说到了这份儿上,我今天就成全你们这张大面子。到时若不能提前一年竣工,我就把你们几个放在白酒缸里淹死!”
方宏宇忍不住问道:“后来怎么样?你真将那些白酒全喝了?”
杜慧卿“哼”了一声:“当然,我当时连气都没喘一下,一口气将十大杯白酒全干了。”
方宏宇追问了一句:“那些工头哩?”
杜慧卿头一昂:“他们呀,全吓傻了。全场足足有两分钟没人敢说一句话。”
方宏宇佩服极了:“你肯定是将他们震慑住了。”
杜慧卿笑了笑:“那是自然。主要是他们没想到我会来真格的,更没想到我有那么大的酒量。”
方宏宇轻松地开起了玩笑:“这一喝,你肯定出名了吧!”
杜慧卿感慨万千:“可不,从那以后,整个修路大军和省政府机关没有不知道我杜慧卿的,也正是从那时起,再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提喝酒两个字。他们还背着我给我编起了顺口溜:杜厅杜厅,白酒二斤,女中豪杰,不服不行。你看看,你看看,在他们眼里,我都快成酒王了。”
方宏宇听着听着笑了起来:“姐,你不像个厅长,倒像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侠。”
杜慧卿叹了口气说:“这也是被他们逼上梁山。在基层工作,光靠讲道理靠温良恭俭让是不行的。他文的时候你得比他更文,他野的时候也得比他们还野,否则,很难让他们服你。……哎,对了,光扯闲话了,肖肖和小方涛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好几年了,你妈老念叨着想孩子哩。”
方宏宇一下子被戳到了痛处,只好掩饰着:“他们娘俩儿在北京,一个上学,一个上班,我一个人先过来踩踩点儿。”
杜慧卿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什么:“宏宇,你是姐看着长大的,你那点儿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你肯定和肖肖出了问题,招了吧,就别瞒着了。”
方宏宇只好吞吞吐吐地招认:“姐,肖肖和我离婚了,儿子也被她带到美国去了。”
杜慧卿也颇感意外:“你们俩感情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说离就离?”
方宏宇只有苦笑:“感情好?姐,这婚姻好比穿鞋,合不合适,只有自己心里明白。”
杜慧卿很替方宏宇担心:“就算是要离婚,那也不至于非要去美国呀,把小方涛带到那么远的地方,老太太那里你怎么交待?”
方宏宇也是万般无奈:“我还没有想好哩,真不知道该怎样向妈开口,到时候再说吧。唉,不说我了,大姐,你怎么样?老一个人过也不是个办法。”
杜慧卿也跟着叹起气来:“老弟,说实话,你姐也过得并不怎么样。自从你姐夫去世之后,我的心里早已没装过男女情爱的事儿了。每天在厅长这个位置上,把自己搞得越来越不像个女人,……哎,不说了。你的这件事姐还真帮不了你,不过,你今天最好先别和老太太提肖肖的事。先搪塞过去,等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老太太通情达理,会想通的。”
方宏宇点点头:“姐,我听你的。”
方宏宇的母亲为欢迎儿子归来正在举办一场家宴。只不过,今天掌勺的却是杜慧卿。
方宏宇一边为杜国明倒酒一边说:“杜伯,好几年没陪你喝酒了,今天,我要好好敬您几杯。”
二人碰了一杯,一干而尽。可是一放下酒杯,杜国明显得有些激动,连眼圈儿都红了。
方宏宇大感意外,讷讷道:“杜伯,怎么了?您……”
方母也有些诧异:“他杜伯,你这是……”
杜国明擦了擦红红的眼圈,可还是控制不住声调的哽咽:“没事没事,我这是高兴的,一高兴就想起了老方,可惜他走得太早了,看不到小宇现在这么出息。”
方母的情绪也受到了感染,声音低沉地说:“唉!也是他命薄啊,他杜伯,这些年多亏了你了。”
杜国明也很动情:“弟妹,可千万别这么说,我跟老方是患难之交,那叫什么?托孤啊,怎么着,我也得对得起我的兄弟呀。当时,他拉着我的手说:杜哥,这辈子兄弟拖累你了,可把他们娘儿俩托付给别人我放心不下呀,大恩大德,来生再还吧。”
杜慧卿端着一盘菜过来放在桌子,责怪起父亲来:“爸,挺高兴的日子你说这些干嘛呀,这不是招大家哭吗?”
杜国明赶紧抹了一把眼泪,拍拍自己的头:“糊涂了糊涂了。慧卿说得对,今儿是个喜庆的日子,应该高兴,高兴才对。”
方宏宇站了起来,一把拉住杜慧卿:“姐,别忙了,快坐下吧,弄这么多,又吃不了。”
杜慧卿拿起酒瓶,给方宏宇和父亲的酒杯倒满了酒,才在方母旁边坐了下来。
方宏宇看着杜国明满怀感激:“父亲去世时我还不到三岁,印象里我从小就长在杜伯家里一样。在我的心目中,父亲的形象和杜伯的形象是重叠的。”
方母也很激动:“是啊,你父亲给了你生命,而你杜伯却教给了你做人的道理和尊严。施教之恩,永世不忘啊……小宇,再敬你杜伯一杯。”
方宏宇连忙端起酒杯:“好嘞,杜伯,我敬你。”
杜慧卿也跟着举杯;“伯母,您这话就见外了。您不常说,我们两家不和一家人一样吗?再说那些可就生疏了。来来来,我们大家一块儿喝一杯,为宏宇这么有出息,干!”
家宴的气氛越来越浓烈,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简直比过年还要热闹。方母也异常高兴,不断殷勤地招呼着杜家父女,还一个劲儿地往儿子碗里挟菜。
突然,方母想起了什么,不满地对儿子说:“宏宇啊,你怎么没让我的孙子一起回来?唉,要不说这人不能老,这人一老,念想就多,有时候,还真有些想他们。”
方宏宇看了一眼杜慧卿,故作轻松地告诉母亲:“他们娘俩去美国了,昨晚上不就跟您说了嘛,他们在美国挺好的。”
方母可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儿子:“唉,好什么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哪。再说了,现在中国搞改革开放,经济发展得这么快,全世界的人都跑到中国来寻找机会。你说,他们娘俩跑到美国凑什么热闹?”
方宏宇哭笑不得,只好继续应付母亲:“方涛只不过是出去上学,学完了本事还得回来工作。妈,你就放一百个心,到时候他一回来,怕是你赶也赶不走,你别嫌他烦就是了。”
方母这才笑了,过了一会儿,又似乎想起了什么,疑惑地对儿子说:“宏宇,特派员这个名字好像有点怪怪的。一说起特派员,就会让人想起电影里国民党时期那些个头上戴着礼帽、架着墨镜,手里还拄个文明棍儿的人,你们审计咋也……”老太太话还没说完,大家都笑起来了。
正在这时,方宏宇的手机响了。他赶紧起身接电话:“喂,你好,是我。哎,是你呀,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的?什么,待会儿你来接我?”
1·7
方宏宇钻进了于然那辆很富有特色的甲壳虫汽车,一抬腿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于然笑吟吟地看着方宏宇:“去哪儿?大特派员,是送你去特派办报到,还是先去其他地方蹓达蹓达?”
方宏宇笑嘻嘻地打趣起于然来:“你一个大老总,放着自己的大买卖不去做,偏要来给我当司机,你就不怕公司职工有意见?”
于然故意用一种神秘兮兮的口吻回答:“我现在谈的,正是一桩大买卖,也许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买卖。这笔买卖要是谈好了,说不定会给我和我的公司带来不可估量的效益。”
方宏宇似乎一下子从于然的话里听出了些什么,但仍然装老成:“看看,看看,疯劲又上来了吧,有闲工夫在这儿磨牙,还不如拉我去环城高速上蹓一圈。”
于然心里一惊,奇怪地看了方宏宇一眼,然后淡淡一笑:“明白了。”
一听这话,方宏宇倒有些不明白了,他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于然还是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并不直接回答方宏宇的话,只是反问起方宏宇来:“你刚回到信州不久,就迫不及待地要去环城高速上蹓达,你说我明白了什么?”
方宏宇看着于然嘿嘿一笑:“几年不见,小丫头真是长成大人了,连说话都会绕着弯子了。”
于然这下不乐意了,气鼓鼓地说:“方特派员,我得严肃地告诉你,千万别把年近三十还待字闺中的老姑娘叫小丫头,这是第一。第二,几年不见是因为你躲着我不见而不是我不想见你。”
方宏宇被逗乐了,哈哈一笑说:“我躲你?我为什么要躲你?”
于然马上换上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不知道,反正我每次进京,你不是出差就是开会,不是去东部就是到西南,天南海北的事儿没有你不忙乎的。”
方宏宇学着她的口气认真起来:“所以说,我从来就没有躲过你呀,我确实是在东跑西颠地忙工作。”
于然悻悻地说:“好了,你现在终于忙出了头,忙到我们信州当特派员了。”
方宏宇张口想说什么,想了一想又闭上了嘴巴,一声不吭了。
于然微微一笑,转换了话题:“我舅舅说我老嫁不出去没有人要,归根结底的原因就是太矫情,说话太咄咄逼人,好了,我不逼你了。”
于然这一说,倒提醒起方宏宇来,:“昨天晚上,你舅舅为我接风,他整个晚上都谈笑风生,精神状态很不错。”
于然一副“我不了解谁了解”的口气:“那当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如果不出意外,他副省长前面的那个副字用不了多久就能摘掉了。政绩显赫、仕途通达,你说范翔忠同去的心情能不好吗?哎,大特派员,你不会给他找不愉快吧!”
方宏宇也听出了于然的弦外之音:“于然,我听你这口气不大对劲呀?”
于然反问了一句:“是么?那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说完,一踩油门,汽车一溜烟地开走了。
童北海正仰靠在自己的座椅上,紧闭着双眼,皱紧着眉头。特派办审计处的年青博士董乐群急匆匆地从门外进来,慌慌张张地叫着他:“童特派,童特派。”
童北海缓缓地睁开了眼,问道:“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这么火急火燎地。给你讲过多少次了,年轻人,无论遇上任何事,都要沉稳一些。”
对上司的训斥,董乐群有些不服气,急忙分辩:“童特,现在都快十二点了,下午方特派员的欢迎会怎么开?大家心里可是一点儿底儿都没有……”
童北海还没等董乐群说完,没好气地打断了:“欢迎会怎么开与你有什么关系?这事儿有办公室赵主任负全责,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少在这儿瞎掺和!”
童北海的语气是平日少见的严厉,董乐群立马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去,低着头向门口走去。但是他并不死心,迈了两步又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又回过头来:“童特,你刚才对唐处长也太那个了点儿,他不就是因为送孩子上学迟到了十分钟吗?”
童北海的火气并没有减弱:“你的意思是说我这个犟老头不通人情世故,没有人情味是不是?”
董乐群见势不妙,悄悄吐了吐舌头,连忙说:“我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你先好好地休息吧。”说完,一溜烟儿地跑了。
童北海又慢慢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该说说童北海了。
凡是和童北海一起共过事并对他有所了解的人都会用一个字来评价他:实。
童北海太实了,实得有时候让人觉得他有些犯傻。
先说说有关他的第一件傻事。
64年夏天,他从省财政中专学校会计班毕业,那年,他刚刚20岁。20岁的童北海敦厚朴实,虽然身上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