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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指芬芳-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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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钱了?”慕容兰心终是开了口。
“爷爷总是疼孙子的。”姜铭骄傲的道,这种时候,老爷子怎么可能还锁着他的卡?
“随我来。”慕容兰心转身回到那家店里。
店员看她回来,忙道,“小姐,我们这儿还有三八八的。”
噗!
慕容剑心轻笑出声。
慕容兰心斜妹妹一眼,回头跟店员道,“我要那双最贵的。”
“小姐,那是限量款,要……很贵很贵的。”店员不好说钱数,只是同情的看姜铭一眼,现在哪里还看不出来,这位大小姐是在跟男朋友闹别扭呢,闹到要买十几万的鞋子,也真是任性。
慕容兰心也不说话,直接走到试鞋处坐了下来。
“钱不是问题。”姜铭冲店员笑笑,走过去把那双醒目的鞋子取下,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轻轻握住她的足踝,帮她把鞋子换上,“脚很好看,鞋子差些。”
慕容兰心并没有站起来,试着走两步,“差在哪里?”
“太妖艳,跟你不配。”姜铭道。
“人就不能改变吗?”慕容兰心又问。
“哪有不变的人。”姜铭笑着摇头,“成长的过程,就是改变的过程,只是……我不想你变得面目全非。”
“和她一样才好吗?”慕容兰心看着他的眼睛问。
姜铭抬手轻抚她娇嫩的脸蛋,“除了这张脸,你们并不像。”
“昨晚为何没上楼?”慕容兰心并不拒绝他的抚摸。
“只想你是你,我是我。”姜铭的解释很笼统。
慕容兰心抬脚脱掉鞋子,“就信你一次。”跟着向旁边看了一眼,“鞋子脏了。”
旧鞋脏了,新鞋不买……
姜铭笑笑,把卡丢给慕容剑心,伸手揽腰,把她抱起,“我们去适合你的地方挑鞋子。”
慕容剑心指指地上的鞋子,“都包起来,交给这个商场的总经理,他知道送去哪里。”
姐姐也真是的,哪里不好去,跑来自家商场捣乱……嗯,姜家的就是自家的,这样想没错。
帅气的霸道男主,抱着温柔女主穿街过巷,很有偶像剧既视感,如果路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就会知道这不是偶像剧,而是童话!
七秀坊的布鞋,穿在慕容兰心脚上,给人互增颜色,相得益彰的感觉。
出了店门,慕容兰心才问,“你怎么知道这里?”
“陪人来过。”姜铭没有隐瞒。
“闻心澜?”慕容兰心并不是想显示自己聪明,只是习惯了。
“嗯。”姜铭点头。
“你该去看看她。”慕容兰心提醒道。
姜铭笑笑,“企图心太明显。”
“男人这时候就不该要脸皮。”慕容兰心忍不住道。
“不用。”姜铭看她一眼,“我们是战友。”
“我们是什么?”慕容兰心明白他的意思,心里有淡淡的失落,不知因何而起,却挥之不去。
“债。”姜铭如此形容,前世今生管还不完的债。
“谁欠谁?”慕容兰心想知道的更清楚一些。
“不知道。”这种事哪里算的清楚?姜铭看看她,“如果可以,我想你欠我。”
“真自私。”慕容兰心说他一句,转身向车子走去。
“你去哪儿?还有很多钱没有花。”姜铭追上去问。
“不工作哪里来的钱?”把想跟上车的他踹下去,慕容兰心独自开车离开。
等她回到办公室,却见妹妹坐在那里打游戏,忍不住失笑,“你们两个真是一伙的。”
慕容剑心向她脚上看了一眼,“这鞋的确比刚刚那双好看。”
“还好意思说,我自己付的钱。”慕容兰心没好气的道,“他倒奸滑,提前把卡给了你,你更可恶,居然一跑就没了影儿。”
“我倒觉得他挺笨的,居然不知道商场是自家开的,至于我嘛,你喜欢身边挂一大探照灯?”慕容剑心可是有着充足的理由,“如果你为了钱生气,那就更犯不上了,你们两个还分什么彼此?”
怎么不分?以前是我,现在是……
慕容兰心看妹妹一眼,“很多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能有多复杂?只要不违本心,怎么做不好?”慕容剑心看着姐姐,“你以前告诉我,聪明的孩子要学会做减法,大智慧的人甚至会做除法,难道你就只会说我吗?”
你知不知道,还有种情况叫剪不断、理还乱?
慕容兰心看看一旁的挎包,又看看桌上的黑卡,再想下去,脑子可能更乱了,便扯开话题,“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
“我是你妹妹啊。”慕容剑心说的是那么理所当然。
好蠢的问题,好正的答案!
慕容兰心苦笑一下,“谁能救我?”
慕容剑心摊摊手,“你要是都需要人救,我好像就只能看着了。”
你气死我算了!
慕容兰心走过去,“让开,我要工作。”
“不急,等我打完这一局。”慕容剑心赖着不动。
慕容兰心瞥了一眼,不屑的道,“技术和他一样烂。”
“这你就不懂了,没有我们这样的,队友怎么找存在感?”慕容剑心诡辩道,“恶心自己,成全别人,是多么伟大的情怀。”
是坑了别人吧!
谁找你们当队友,可真是蠢到家了,也不知道这种人还好不好找……
慕容兰心使出杀手锏,把电源一拔,抱臂看着妹妹,等她暴跳如雷。
慕容剑心只是一愣,跟着开心大叫,“哈哈,那是你的账号。”
“……”慕容兰心杀了她的心都有了,难道你的职业是坑姐?
不管她嫌恶的表情,慕容剑心一把抱住她,“姐,我们是好姐妹是吧?”
还没坑够?
慕容兰心不置可否。
“我就当你默认了。”慕容剑心自说自话,“我们会一直好下去,永远永远。”
是在提醒我吗?慕容兰心看她一眼,眼神纯净,无任何夹杂。
妹妹,棋局已开,告诉姐姐,下一子该落向何处?
第五百三十六章 没有玩笑
叮叮叮!
随着快如骤雨的点刺,是一阵清脆的连响,随着声音响动,一个汉子一退再退,胸前的护甲也出现点点凹痕。
铛!
又退数步,他手中长剑被挑飞,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对手的长剑抵在他的咽喉处,凝而不动!
几个观战的人静待片刻,不见两人有其他动作,便纷纷站了起来。
“丢命也要让吗?”赵允初将剑前递,点出一抹猩红。
“少爷!”围观者一起出声。
初七摘下面罩丢到地上,不去看那抵在喉上的锋锐,平静的道,“少爷知道的,我练拳脚,玩这个不擅长。”
赵允初收剑而立,“再比过?”
初七摇头,“既是主仆,又比的出什么?”
“你可以暂时忘记。”赵允初帮他出了个主意。
初七笑笑,“少爷,我真没那么大本事。”
铛!
“无趣。”赵允初把剑丢到地上,扫他们一眼,“刚刚发生什么事,你们应该知道吧?”
几人都把头低下去,没人接腔,主子的父亲被绑,他们这些护卫可说失职至极,此时说什么不是错?
“都说说看,事情是谁做的?”赵允初又问,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回话,不由得冷笑一声,“嘿,平时一个个废话不都挺多吗?怎么现在哑巴了!”
“我这就去查。”初七转身向外走去。
初八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喊住他,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知道,老爷子不让你们管,因为他知道是有人在搅混水,他的儿子顶多吃些苦头,不会有性命之忧。”说到这里,赵允初扫他们一眼,“不瞒你们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我不能依老爷子的意思不闻不问,和孝道无关,只是我不能被人耍!装傻子和当傻子是两回事!”
说到这里,他伸脚将剑挑起,伸手接过,猛地往地上一插,“我可以不救人,但我得知道人在哪儿!我可以不多面战,但我得知道他是谁!懂了吗?!”
“知道了!”初字近卫一起应声,齐刷刷的离开。
“初二留下。”赵允初唤了一声。
初二依言止步,转回身来,等大家都走后,才问,“少爷,有什么吩咐?”
“该缓的缓,该急的急,水可以浑,鱼不能丢,你懂得吧?。”赵允初点了一句。
“属下明白。”初二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等他们都走了,空荡荡的场馆就剩下他一个人,他才对着空气道,“初七或许还可以用,有些人就……希望我猜错了。除了他们,其他事也让人头疼的很啊,朋友敌人变来变去的,也不觉得无聊。”
有句老话说的好,只有吝啬的人才能成功,赵允初就是一个吝啬的人。很多人都觉得他已经很聪明,凡事不必锱铢必较,就算偶尔料错也没什么,可他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吝啬到一次失误都不愿有。
一切都在掌控,心才安!
和武道馆带些火药气的气氛不同,咖啡馆静谧而浪漫,如此人们便可以轻松一些,话题也可以唯美一些。
“还以为你不会来。”薛明玦看着对面的女士,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周羽裳放了两块糖到杯子里,轻轻搅拌,“为什么不来?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
“记得你以前不放糖。”薛明玦很在意她生活习惯的改变。
“最近试着放糖,看看能不能适应。”周羽裳淡淡回应,似乎觉得这就是小事一件,不必过分解读,更没必要大惊小怪。
某个小男人就不会关注这些事情,他只在意自己胸前的扣子有几颗,在家的时候越少越好,出去的时候……最好换成拉链,而且一拉到底。相比之下,是不是更有趣一些?
“我以为你会很忙,没想到你还会把心思用到这上面。”薛明玦渐近主题。
“我是很忙啊。”周羽裳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可是再忙,也不会连喝杯咖啡的时间都没有。”
“不为他担心吗?听说他昨天差点儿死在外面。”薛明玦的消息也灵通的很。
周羽裳放下杯子,“我帮他裹完伤,才知道发生什么事,还没来得及担心,就用不着担心了。”
“可事情还没完呢。”薛明玦提醒一声,现在高枕无忧是不是太早了?这也不是她的行事方式。
“只要他好好的没事,其他的我不管。”周羽裳放出自己的底线,省的他问来问去的。
“你不在乎姜家的存亡?”薛明玦有些诧异。
“轮得着我在乎?”周羽裳轻笑一声,“于公,明海没有姜家,对我只有好处。于私,没了姜家,他的婚姻也就完了。你觉得这样的理由够不够?”
“没了姜家,他也就没了。”薛明玦还是更喜欢她为公的理由。
“谁说的?”周羽裳可不同意这样的观点,“我在他就在。”
“你几时变得如此幼稚?”没了姜家的姜铭,谁会允许他们在一起?薛明玦不信她想不到。
周羽裳笑笑,“女人恋爱的时候,都会变得很幼稚,你会不知道?”
“这样聊天就没有意思了。”薛明玦都不知道喝进嘴里的咖啡什么味道了。
“你想聊什么?姜赵之战?你要问我的看法,就只有一个,隔岸观火,两不相帮。”周羽裳很平静,让人看不出有几分真几分假。
“渔翁没那么好做的。”薛明玦依然在套话。
“能做就做,不能做就不做,总比押错了注好。”周羽裳看的很开。
“可我怎么听说,周家在聚拢资金,好像要有所行动。”薛明玦再次展现自己的情报能力。
“你跟我哥关系不错啊。”周羽裳一点都不惊讶。
“那是他明白,谁更适合做他的妹夫。”薛明玦不介意借机提提还没死掉的心。
“薛家,秦家,都在囤钱,大家彼此彼此,没什么好说的。”周羽裳才不会顺着他的话往下接。
“那是因为我们都接到了赵家的邀请,不知道你有吗?”薛明玦在做最后的努力。
“估计周家也有,只是我被排除在外而已。”周羽裳笑笑,像是一点都不介意,“赵家祖孙都是狐狸变得,聪明而多疑,哪怕危险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们也不会去冒这个险。”
“你还是没说,你会不会帮他。”薛明玦没了耐性,看表情还很失望。
周羽裳放下已经空了的杯子,“我已经说了不帮,是你不信而已。”
“我还记得你当初威胁我的样子,你叫我怎么相信?”当时她的相护之意,可没半分虚假,薛明玦又怎肯相信她会袖手旁观。
“我该走了。”周羽裳起身道,“我的话依然有效,只求他一个安好。至于其他……我还记得自己姓什么。”
看着她的背影,薛明玦蹙紧了眉头,我能相信你吗?喜欢她这么多年,有些事情要比别人了解的多一些,她的能力和狠绝是成正比的,这样的人若是为敌,比赵家那对祖孙更可怕。
既入局中,步步为营尚且难安,岂敢疏失?
出了咖啡馆,周羽裳来到天枢阁,看望自己那位腐女闺蜜。
进到屋里,就看她拿一根验孕棒发呆,周羽裳忍不住调笑,“怎么?中招了?”
苏彧把手里的东西丢到垃圾桶里,才愁眉苦脸的道,“要是中招就好了,我也就不用担心了。”
周羽裳眨巴眨巴眼睛,“我怎么听糊涂了?”
“你不知道,我家那位大劫将至,还是生关死劫,估计难过啊。”苏彧脸上愁容更甚。
“所以你想给他留个根?”周羽裳做了合理的猜测。
苏彧摇摇头,“我想以传承之命,补他魂线之缺,躲劫留命。”
周羽裳翻个白眼,往她身边一坐,“说点人能听的懂的。”
“就是想以宝宝的命,续他残掉的魂线,说不定还能帮他度过这一劫。”苏彧跟她解释一下。
“你想以小换大?孩子还没有呢,你就想让他死?如此狼心狗肺,你也好意思做母亲?”周羽裳身为女人,在这方面还是很有立场的。
“我说的‘命’不是生命,是命线,以他同宗同源的命线,改变他父亲的魂线,争那一线生机。”苏彧看她一眼,“这都不一定成功。”
“成功又怎样?我就不信对孩子一点影响都没有。”周羽裳持保留态度。
“真要成功了,孩子的一生怕要多灾多难了,可即便如此,也总比没有父亲强吧?”苏彧还是想试。
“你就不会给他换个父亲?”周羽裳恼她不知变通。
“世上只有一个他,也只有一个我,这辈子没的换了。”苏彧的眼神忽然飘到她身上,还闪着精光,“要不……”
“打住,代孕这种事不要找我。”周羽裳赶紧把她的话截断。
苏彧翻个白眼,“你倒是想呢,可也得管用才行!别以为是个女人,怀个孩子就可以了?开玩笑!”
“那你想干嘛?”周羽裳还是觉得不踏实。
“就觉得你心黑手辣,杀个人埋个尸一定在行,所以想请你帮忙。”苏彧伸着大拇指夸她,还谄媚的笑着。
周羽裳看着她,面露微笑,好啊好啊,你选块地方,我管杀又管埋!
第五百三十七章 习惯害死人
别管苏彧想杀谁,周羽裳都不会帮忙的,不是交情不够,而是用不着,不要以为风水相术只能忽悠人骗钱,真要用其害人,那可是阴狠又无形,包你深受其害,还不知道其由。
倾家荡产那是手下留情,家破人亡才是初级伤害,至于更厉害的,生生世世不得善终……就不知你信不信。
反正周羽裳是信的,所以不等苏彧把目标转移到她身上,就溜之大吉了,至于苏彧的男人,和她无关,懒得去管,有那功夫,还不如想想自家小男人的事情,真是帮不帮都为难啊!
在她发愁的时候,姜铭也在发愁,高大鹏打电话约他聚聚,他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去,不去不够意思,可要是去了……也许就更不够意思了!
明知在这种时候,节外生枝最要不得,可姜铭想了又想,还是答应下来,毕竟是在这个时代的第一份友情,躲着不是解决的办法。
听着高大鹏兴奋的挂掉电话,姜铭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总觉得欠了人什么,却又不知道欠在哪里,这种感觉最烦人了。
打给郭、谢二人,确定他们一定会去之后,姜铭心里才算踏实一些。
赶回家中,找到一个同款挎包,塞了一个备用木匣进去,看看无甚差别,又将那只随身携带的木雕鱼放进去,拎了拎,觉得差些分量,便把家里的菜刀都放到木匣之中,第一次做这种事,还真怕想不全面,做不到位。
准备好一切,就盘坐在沙发上等着约定时间的到来,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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