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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漫泗州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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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朝堂内文武百官济济一堂,文东武西,依次站立。待两名小太监安置魏忠贤坐下后,齐刷刷跪倒一大片,异口同声道:“臣叩见九千岁!”

    那种礼节,就像群臣参拜皇帝一样。此时的魏忠贤坐在龙椅上,活脱脱跟皇帝一样,他见群臣跪在朝堂上,心中甚喜,抬了抬手臂:“免礼平身!”

    “谢九千岁!”文武大臣先后站起身,仍然站在朝堂上。

    这时,小安子与魏忠贤耳语几句,跨前两步,宣布道:“九千岁有令,文武大臣,有本请奏,无本退朝!”

    过了好一会,群臣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本上奏。

    小安子扫视一眼朝堂上,又与魏忠贤耳语几句,宣布道:“九千岁有令!顺天府丞刘志选留下,其余百官散朝!”

    顺天府丞刘志选,不知魏忠贤为何留自己一人下来,慌得手忙脚乱,六神无主,即忙跨出班列,掸了掸袖子,双膝跪地:“卑职叩见九千岁!千岁千千岁!”

    “好好好!免礼平身!”魏忠贤笑容满面,挥一下手。

    “谢九千岁!”刘志选由于心慌意乱,站起身时,险些摔跌倒。

    群臣们见刘志选这滑稽举动,甚感好笑。一边向奉天殿外散去,一边议论纷纷,但始终琢磨不透魏忠贤独自留刘志选一人?他们在疑惑中散去。
第十八章 阉党弑君(七)
    此时,奉天殿内只剩下魏忠贤、小安子、小乐子和顺天府丞刘志选几人。魏忠贤仍然满脸笑容,向刘志选招招手:“来来来,刘大人请到近前说话。”

    “哎!”刘志选因心里紧张,忐忑不安来到龙书案前,扑通跪倒在地,诚惶诚恐道:“下官刘志选给九千岁请安,不知九千岁留属下有何旨意?”

    “刘大人过于客气了,请站起说话。”魏忠贤向小乐子做个手势,“小乐子,给刘大人看坐!”

    “奴才遵令!”小乐子搬过一张椅子,放在龙书案旁,笑嘻嘻道,“刘大人请坐!”

    “哎!”刘志选应了一声,从地上爬起,向前走了几步,坐在椅子上。那样子十分拘谨,过了半晌,绷紧的心弦才松弛下来,抬眼见魏忠贤那张和蔼可亲的面孔,壮着胆子问,“九千岁有何旨意尽管吩咐,卑职会努力完成任务的。”

    魏忠贤微微一笑:“本宫要派你出京私访。”

    “去哪里?”刘志选一脸质疑之sè。

    “你还知道二年前曾做过礼部侍郎、兼司天监之职的朱利安吗?”魏忠贤目光紧盯着刘志选的脸问。

    “他与刘某同朝为官,怎能不知?”刘志选回忆道,“当年朱利安为官清正廉洁,耿直忠心,在官场上人缘也好;正所谓童叟无欺啊!”

    “对于朱利安的为人,本宫也了如指掌。但随着岁月的流逝,人都会变化的。”魏忠贤似乎在无中生有,蓄意诽谤,“据小道消息所传,朱利安在泗州府朱家庄,借守护祖陵为由,进行招兵买马,聚草屯粮,意在图谋不轨。”

    “有这等事?”刘志选疑窦纵生。

    “传言可信可不信;但为了朝庭的安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魏忠贤十分严肃道,“所以,本宫思虑再三,决定让你代表朝庭,前去泗州府朱家庄私访。为了不使消息外泄,沿途只许在淮yīn府贵公子那里公开露面,其余一定要保密身份。”

    刘志选立即表示:“下官一定遵照九千岁的旨意办,扼守尊严,明察暗访,如朱利安真的图谋不轨,下官一定要秉公办事,决不以个人私交而违背纲常。”

    “好,本宫相信你。”魏忠贤又将有关注意事项,向刘志选作了交代。

    刘志选一一应承下来,随之起身告辞。魏忠贤也小安子、小乐子侍候下,离开奉天殿,返回客氏寝宫。

    此时,客氏在自己寝宫里正在想着心事,她想道:“我客印月自从嫁给侯巴儿,生下儿子侯国兴后,十八岁那年,入宫成为万历主皇孙朱由校的rǔ母。岁月如梭,一晃多年过去,幸亏朱常洛过早去世,十五岁的朱由校登基做了皇帝。我这个rǔ母也由此得到宠信,被封为奉圣夫人,而魏忠贤就着我的大腿搓绳,受皇上宠信。与此同时,儿子侯国兴、胞弟客光先,以及魏忠贤兄魏钊,都封锦衣千户。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仙。唉,常言说得好:‘茄子老了没人要,豆角老了剩了皮,过时的凤凰不如鸡。’如今小皇帝嫌我年老sè衰,移情嫔妃皇后,处处防着我,这才使我动了邪念,在**痛下杀手,使嫔妃死的死,亡的亡,更让你小皇帝断子绝孙。至于魏忠贤一心想做皇帝,我得助他一臂之力,将他先扶上皇帝位,再逼他封我儿侯国兴为太子,如果不依,凭着我们客家的祖传秘方,在你饭菜中下毒,让你人不知、鬼不觉死去。官场上犹如战场,是非常残酷的;这这叫无毒不丈夫。。。。。。”

    正值客氏胡思乱想之际,只见小安子、小乐子陪着魏忠贤跨进院门;她装出若无其事样子,赔着笑脸迎出客厅:“哟!大总管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散朝?”

    “走,进客厅跟你细说。”魏忠贤抬一下手,径直走进客厅。

    客氏随后跟进,小安子、小乐子留在门外jǐng戒。

    魏忠贤进入客厅后,显得十分疲惫,一屁股坐在茶几旁的椅子上。客氏打量他一会,便挪动步子,来到条桌旁,提起茶壶,倒了两杯茶,放一杯在魏忠贤身旁的茶几上,另一杯放在茶几的另一边,随即坐下来;问:“大总管,今天因何事耽搁这么长时间?”

    魏忠贤不假思索道:“因黄立极从司天监台上发现紫微星一事,已锁定在泗州府朱家庄上空。本宫怕原司天监朱利安作祟,派顺天府丞刘志选前去泗州城私访,并作了一番交代,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让夫人久等了。”

    “原来是为这件事?只要有益我们的事,耽搁再长时间也值。”客氏显得不以为然,十分大方。继而转过话题,“大总管,现在王体乾已死;唯一的突破口乃是朱由校,我们不能让他有喘息机会,应该紧锣密鼓进行审问,如果像王体乾那样,拒不开口,干脆做掉他,您早点登上九五宝座,我呢,也正而八经做皇后,享受一下当皇后是什么滋味?”

    魏忠贤瞅着客氏,半晌才道:“小皇帝先摆一步,先着手寻找传国玉玺。”

    “这样也好,能找到传国玉玺,就让小皇帝多活几天。”客氏附和道。

    “嗯!”魏忠贤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随即冲室外道,“小安子、小乐子,你二人立即通知内宫所有大内高手和公公到这里集中,本宫要对他们训话。”

    “奴才遵令!”小安子、小乐子应声而去。

    大约过去半炷香时间,二十多名大内高手,和几十名太监来到客氏寝宫院内,齐刷刷站了一大片,小安子走进内室,双手抱拳:“大总管,他们都到齐了,请您示训!”

    “好的!”魏忠贤站起身,向客氏挥一下手,“走,我们出去看看。”

    当下,小安子陪着魏忠贤、客氏来到庭院内,目光扫视着大内高手和众太监片刻,大内高手和众太监一起打个千:“奴才给大总管、夫人请安!”

    “免礼!免礼!”魏忠贤笑容满面,向他们珲了挥手。

    大内高手和众太监异口同声问:“不知大总管找我等有何事?”

    魏忠贤吩咐道:“告诉你们不幸消息,由于皇上病体严重,失去了记忆。不知将传国玉玺遗忘在哪里?你们给本宫从奉天殿、文化殿、武英殿、华盖殿、谨身殿,包括乾清宫、慈宁宫、坤宁宫、敬事房,凡是能收藏玉玺的地方,统统搜査一遍。谁先找到传国玉玺,本宫要重赏。”

    “我们寻找玉玺,人人有责,不图报酬!”大内高手、众太监异口同声道。

    “你们忠心可嘉,本宫喜欢!”魏忠贤挥一下手,“你们去吧!如有发现,立即来报!”

    “是!”众人异口同声,纷纷而去。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大内高手和几十名太监,人人踊跃,个个争先;在各个宫殿内进行全面搜査。他们首先从奉天殿、文化殿、武英殿搜起,直至乾清宫、慈宁宫、坤宁宫,凡是能寻找的地方,都来个彻底搜查。结果是一无收获。一个个忙得汗流浃背,因没找到传国玉玺,而垂头丧气。

    众人面面相觑,无计可施。正值这时,一名敬事房太监提醒道:“诸位!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工夫,简直要将皇宫闹得天翻地覆,仍不见玉玺踪影。现在唯一的地方,大家都将它忽略了。”

    “是哪里?”所有大内高手和太监,都将目光集中在那名太监脸上。

    那名太监向敬事房方向指了指:“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劲,没能找到传国玉玺;却忽略了敬事房这个重要地方。你们想想,传国玉玺乃是皇上随身带的镇国之宝,决不会放在其它地方。喳家认为,皇上染病后,不能处里朝庭政务,从乾清宫搬到敬事房,玉玺和重要奏折,会同时带到敬事房的。我们要想找到传国玉玺,只有从敬事房着手。”

    大内高手和众太监听到解释,恍然大悟,异口同声道:“对呀!我们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忙得疲惫不堪,也没找到需要的东西。”

    一名大内高手挥一下手:“我们还愣什么神?去敬事房找呀!”

    于是,大内高手、众太监,蜂拥赶往敬事房。

    自从王体乾被小安子零刀碎剐后,朱由校躺在敬事房内病榻上;身边连一个侍候他的太监也没有。不要说递茶倒水,就连一rì三餐,也没人替他相送。因为失水,嘴唇干燥得脱了皮;肚子也饿得像一只泄了气的皮口袋,再加上他久病未癒的身子骨,只剩下了皮包骨,眼眶也深陷下去;浑身上下的皮肤,像裱了一层黄纸。初见到他,就像一具木乃伊。

    “拿水来,朕要喝水!拿饭来,朕要用膳。”朱由校有气无力的喊着。喊了一会,停下来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又喊,“王体乾,你去了哪里?你为什么不来侍候朕?”

    就在朱由校呼天不灵,叫地不应之际,二十多名大内高手和几十名太监,蜂拥到敬事房门前。有几名大内高手和六七名太监跨进室内。一个个虎视眈眈,望着躺在病榻上的朱由校,然后目光在室内搜索着。

    “你们。。。。。。这。。。。。。这是干什么?”朱由校喘着粗气问。

    一名太监吹胡子瞪眼睛问:“朱由校,你将传国玉玺放在哪里?快交出来,我们会好好侍候您的,并去太医院给你抓药治病。”

    “你们将王体乾弄哪里去了?将他带来侍候朕。”朱由校以哀求的口气问。

    “啍!还想王体乾呢?”一名太监嗤之以鼻,“实话告诉你,王体乾因顽固不化,与大总管相对抗,已被大总管令小安子将他千刀万剐了。”
第十八章 阉党弑君(完)
    “阉党,你们如此残忍,不得好死。”朱由校因情绪激动,泪水从深陷下去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另一名太监龇牙咧嘴,怒怒目而视道:“你敢咒骂大总管,喳家揍死你?”

    说着,卷起袖子,攥紧拳头要揍朱由校。

    一名大内高手一把将那名太监拽住,劝道:“你怎么跟活死人一般见识呢?我们的任务是寻找传国玉玺,放过他,让他多活几天,现在抓紧找玉玺。”

    在大内高手劝说下,那名太监停止暴力行动,与其他人一起寻找玉玺。可是,将敬事房找个底朝上,就连朱由校的病榻也移了位,仍然没找到玉玺。一个个愁眉不展,望着奄奄一息的朱由校,却是无可奈何。

    大内高手和众太监从奉天殿一路搜来,却一无所获。一个个面面相觑,何去何从,一时举棋不定。

    一名大内高手提道:“我们留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应去客夫人寝宫,向大总管禀明实情,一切由他老人家定夺。”

    大内高手的提议,博得众人的一致赞同,一起离开敬事房,来到客氏寝宫。此时,魏忠贤和客氏在客厅里,正希望大内高手和众太监能找到传国玉玺,了却自己的心愿。当他俩见众人空着手、垂头丧气跨进院内时,已知没能找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失望心情难以平静。

    这时,小安子、小乐子与大内高手和众太监交谈一会,进入客厅:“报告大总管,传国玉玺没能找到。从奉天殿找到敬事房,该找的地方找个遍,也未发现玉玺的下落,他们只好返回这里,请您裁决?”

    魏忠贤抑制住心中的凄楚,以手指弹着茶几,望着客氏问:“夫人,玉玺难以找到,你看如何了结?”

    “找不到也怨不得他们,看他们的神态,已经尽了心。这样吧!让他们都散去,各就各位。”客氏见魏忠贤一脸焦急神sè,安慰道,“常言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粥。’这件事得重点在朱由校身上打主意,能让他说出传国玉玺藏匿之处,比动用更多人力寻找要省时间。”

    “这样也好。”魏忠贤想了好一会,吩咐小安子、小乐子,“你二人传本宫话,让他们暂且散去,各就各位,随时听候调谴!”

    “是!”小安子、小乐子应了声出离客厅,小安子提高嗓门道,“大总管有令,让你们暂时回去,各就各位,随时听候调谴!”

    “属下遵令!”大内高手和众太监应了一声,纷纷散去。

    大内高手和众太监走后,小安子和小乐子依旧在院门口jǐng戒;魏忠贤和客氏在客厅内,为得不到传国玉玺一筹不展。

    魏忠贤一手托着脑门,显得无jīng打采,闷闷不乐。过了半晌才道:“这个王体乾,乃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的死,则意味着传国玉玺永远是个迷?本宫就是想做皇帝,没有玉玺,朝臣也不会心服口服。”

    “大总管,你也不要急躁,我们一起去敬事房,对朱由校软硬兼施,恩威并举,逼他说出玉玺的藏匿之处。如果他仍然与王体乾一样不开窍,照样将他弄死。”客氏咬牙切齿道。

    “怎么做法,才能不留痕迹?”魏忠贤问。

    “你去太医院开几位药来,我这里有一包药,既不是砒霜、也不是丹顶红,它是一种无sè无味的药物,食后也没有中毒反映,只是昏睡而死。”客氏神秘兮兮道,“不过,我们得先去敬事房问个明白,他实在不肯合作,只有出此下策。”

    此时,朱由校身边连个太监也没有,呼天不应,叫地不灵,在此情况下,又遭大内高手和众太监来一折腾,情绪更加低落。回忆起一幕幕往事,心里一酸,不觉悲悲叹叹,簌簌泪下。

    正值他慨叹之际,却见魏忠贤、客氏两人来到敬事房。朱由校见此,非常生厌,索xìng闭起双眼不理他们。

    魏忠贤、客氏走到近前,见他脸上都是泪水,知道他刚才被大内高手和众太监折腾所至。魏忠贤惺惺作态问:“皇上,您怎么啦?是想起伤心事而落泪吗?”

    朱由校理都不理,闭目不答。过了半晌,客氏接过话茬:“皇上,俗话说得好:‘饮水思源。’当初你是吃奴婢nǎi长大的。这些年来,我又替你侍寝,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呀?你如此不理不睬我们,让我们太寒心了。你已到病入膏肓,再不将传国玉玺交出来,难道要将它带到坟墓里吗?”

    “就是!”魏忠贤附和道,“我们替你保管,绝对没有非分之想。万一有一天,哪位王爷来京城,我们会将传国玉玺交到王爷之手,拥护他为大明皇帝的继承人的。你呢,病成这样,哪还有jīng力掌管朝政?”

    朱由校躺在床上,跟木头人一样;不管魏忠贤、客氏如何劝说,追问传国玉玺的下落,他仍然是一言不发。急得魏忠贤、客氏抓耳挠腮,捶胸顿足,也无济于世。客氏气得咒骂起来:“真是一头瘟猪,无药可救的猪。”

    “算啦!跟这种人讲话,就是磨坊拉二胡,替牛弹琴。”魏忠贤向客氏递一个眼神,“我们回去!”

    客氏会意,与魏忠贤转身出离敬事房。小安子、小乐子随在身后。时间不大,他们来到寝宫,两人进入客厅,两名小太监留在门外。

    客氏开门见山道:“大总管,对于朱由校,就跟肉鳖一样,不可再留他了,免得夜长梦多。你呢,去太医院,随便买几味药来,我亲手煎熬,熬好后与你一起送到敬事房去。”

    “如此做是否cāo之过急呢?”魏忠贤质疑问。

    “要是拖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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