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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漫泗州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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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有您这话,本王醉了也醉得舒畅。”朱由楫端起杯,晃悠悠的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就这样,在老鸨巧言令sè,伶牙俐齿的劝说下,朱由楫连喝了六七杯。此时,他已醉得不省人事。伏在桌上,就像一头酣睡的猪,一动不动。

    “王爷,你醉了吗?不要再装了,我们再来几杯如何?”老鸨呼唤着,试探着他是否真的醉了。

    呼唤半天,也不见朱由楫回应,她又向一名jì女做个手势,示意她到朱由楫身旁推晃。jì女会意,来到朱由楫身后,抬起双臂,纤纤玉指在他的肩头捏了捏,又轻轻推晃:“大哥,你真的醉了吗?快醒醒,我们姐妹还没跟你喝呢。”

    她推晃好一阵,也不见朱由楫醒来,便伸手拽他的耳朵,憎怪道:“醉得像猪一样,扶不起的阿斗,扶不上墙的臭泥巴!”

    “好啦!好啦!别再戏弄他了,让老身检查一下他的行李,看是否有其它凭据,证明他是真正的王爷。”老鸨站起身,来到朱由楫身旁,伸手解下他肩头包裹,放在桌面上,一层层放开。却见包裹里有两身衣裳,还有九锭五十两一个的银元宝。

    老鸨和几名jì女见此,惊讶不已,一名jì女拿起一锭元宝翻看着,见上面刻有“皇族专用元宝”的字样,惊呼呼道:“妈妈,您看这上面的字,是皇族专用元宝,这个愣头青是王爷毫无疑问。”

    老鸨听后也拿起一块观看,其她几位也跟着拿起观看,一个个爱不释手。老鸨看了一会,做个手势:“姑娘们先别急着把玩,我们再搜搜他的身子,看是否还有其它珍贵物品?”

    于是,几人一起动手,又从朱由楫身上,搜出一锭元宝,一块腰牌和一块玉锁。几人把玩一会,不敢收为己有,将它放在桌面上。

    老鸨望一眼仍然醉而不醒的朱由楫,又望一眼几个jì女一双双贪婪的目光,旁敲侧击道:“这些银锭都是皇家物品,那是价值连城。我们将十锭元宝藏起六锭,还有这个玉锁,留待以后我们使用,其余四锭仍然放回包裹里,扎好系在他的肩上,这块腰牌放在他的腰带上。”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一名jì女问。

    “报官!”鸨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胡知县是魏忠贤的人,我们去报官,还要得到一笔赏金呢。”

    “如此说来,这个王爷可是我们摇钱树了。”另一名jì女望着朱由楫酣然入睡,心想,“小王爷,通天大道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你落到我们之手,就是插翅也难以逃脱。

    当下,老鸨将六个银锭和一块玉锁拿到内室里,锁进箱子里。不一会,从内室出来,吩咐几名jì女:“你们在此守着他,如果我来迟了,你们千万不要让他逃脱了。”

    “妈妈尽管放心,我们会看好他的。如果少了一根汗毛,拿我们试问。”几名jì女异口同声,说得十分实在。

    却说威海知县胡敬原在县衙大堂里静坐,或见一名驿差骑马来到县衙前,翻身下马,将马拴在拴马桩上,然后大踏步跨进大堂。一班当差手握水火棍,立于大堂两侧,见驿差跨进来,知道京城有快报送至,也没加阻拦。驿差来到堂前,从衣袋里取出一封信函,双手举过头顶,单膝跪地,口称:“县太爷在上,京城有六百里加急文书在此。”

    胡敬原听说京城有加急文书,心头一惊,吩咐道:“呈上来!”

    “是!”驿差站起身,将信函呈交到书案上。然后,后退几步,躬身施礼道,“县太爷,如果没事,在下回驿站去,恐怕有来往文书而耽搁行程。”

    胡敬原坐在原位,只是挥了挥手:“你去吧!”

    “是!”驿差转身出离大堂,从拴马桩上解下马缰绳,翻身上马,一拍马后胯“驾!”。那匹战马扬起四蹄,驰骋而去。

    驿差走后,胡敬原拿起信函,拆开封皮,取出信笺浏览。只见信中写道:

    兹有简怀王朱由学、齐思王朱由楫、怀惠王朱由模、信王朱由检、湘怀王朱由栩、惠昭王朱由橏,谋朝篡位,图谋不轨,当yīn谋败露后,杀死数百厂卫、御林军后,逃出紫禁城。为了整治朝纲,安定社稷秩序,确保江山稳固,望各省州府县衙,如发现叛王踪迹,而抓捕押往京师者,赏白银一万两,黄金一千两。

    信的右下角覆盖魏忠贤的私章和兵部的官印;并写上年月rì。

    胡敬原看完信,沉思道:“几位王爷都是身手非凡之辈,就连厂卫、御林军都败在他们手下,像我们无名之辈,怎能近得了他们的身?就是赏一座金山、银山也没那本事拿。除非他们走散了,再设计智取方可。不然,就是搭上身家xìng命,也无济于事。”

    正值胡敬原浮想联翩之际,忽听公堂外“咚咚咚”一阵鼓点声。胡敬原为之一惊,对公差道:“出去看看,谁在敲鼓喊冤?”

    “是!”有两名公差应声出离班列,转身出离公堂。片刻,两名公差将翠香楼老鸨带进来。

    公堂两旁公差见带进‘人犯’,水火棍一起敲击地面,发出“咚咚”之声,嘴里一起呼唤:“威武!”
第十三章 昆嵛山遇险(六)
    胡知县将信函放进抽屉里,头也没抬,大声断喝:“堂下的状吿何人?跪下回话。”

    公堂两旁的差役再次以水火棍敲击地面,嘴里重复着一个词:“威武!”

    “青天大老爷,奴婢来报案的,而不是告状的,怎能让民女跪着说话?”鸨头见公堂上如此不讲情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愤愤不平道,“岂有此理,早知你们这样,民女还不来呢。”

    胡敬原听女子能说会道,心里不觉一愣,抬头一看,惊讶道:“原来你是翠香楼当家的?失敬!失敬!”

    “怎么啦?你们是花街柳巷常客,在公堂上就翻脸不认人了?”老鸨一张被胭脂花粉覆盖的脸,此时能拧下水来,立马反唇相讥,不依不饶。

    “怎么可能呢?本县并非是忘恩之人。”胡敬原赔着笑脸,对公差道,“快看坐!”

    “是!”公差应了一声,立即搬过一张椅子,放在书案侧面,笑嘻嘻道,“妈妈,您请坐。”

    老鸨也不客气,一屁股便坐在椅子上,随即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摇晃着。公差们见她的德xìng,又好笑又好恼。但碍于县太爷的情面,不好指责。

    “妈妈,你们翠香楼有事发生吗?”胡敬原在桌子对面,瞅着老鸨问。

    “有事的。”老鸨晃着二郎腿,故意卖着关子,“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既然有事,快说出来,让本县裁决一下,嘴含明珠是不吐不明的。”胡敬原显得十分急躁,不时的催促着。

    “好啦!看你猴急样子,就像天要塌下来似的。”老鸨放下二郎腿,坐直腰道,“我告诉你呀!我们翠香楼来个朝庭大人物,不知县太爷对此是否感兴趣?”

    “哦?”胡敬原为此一振,急切问,“什么大人物?快说说他的身份。”转而一想,觉得不对劲,摇了摇头,“你不要蒙本县,如有朝庭大臣到来,早有驿站文书送到,本县会带同僚和公差迎出十里外的,怎能不声不响跑到你们翠香楼呢?”

    “如此说来,你还是不相信老身的话。好啦!既然这样,只当老身没说,老身只好拍拍屁股走人。”老鸨故弄玄虚,假惺惺站起身,着走的姿势。

    “慢着!慢着!有话好商量。”胡敬原急得手忙脚乱,站起身挥手制止道,“妈妈坐下,有话好商量。如果要是朝庭缉拿的钦犯,本县会重赏你的。”

    其实,老鸨为的是讨封赏,赏金未到手,她怎能舍得离开?此举不过是故意作秀让人看的。她在胡知县极力劝说下,重新坐在椅子上,反问道:“县太爷,您先说说,哪些是朝庭钦犯?哪些不是?赏金是多少?说明白了,老身便说出真相,如果糊里糊涂蒙我,老身决不会吐露一个字的。”

    “真不愧是青楼中人,又沾又粘。”胡敬原着无可奈何状,“好,本县告诉你,有几家王爷反出京城,朝庭发下海捕文书,如有见到他们行踪向官府报案的,赏文银一百两,如协助官府抓捕钦犯的,赏文银三百两。这下可以说出真相了吧?”

    老鸨瞅着胡知县急不可待的样子,心想:“那个叫朱由楫的小王爷,有五百两银子,被老身藏起三百两,还有二百两,现在赏银三百两,按小王爷身上的银子计算,还多赚一百两,这个交易划得来。不过,我得让县太爷先将赏银支出来,不然,他反悔不给,我搬石头砸天也没用的。”

    于是,她笑嘻嘻道:“县太爷,我们先小人、后君子,您呢,先将三百两银子支出来,老身才能告诉您真相;但您不要怕,老身是不会得了银子逃跑的。正所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老身还有青楼和几个如花似玉般的姑娘,身价何止是区区三百两银子?您权衡一下利弊,想好了再回答老身也不迟。”

    胡敬原急于想知道真相,权衡一下,觉得老鸨的话也有道理,便爽快作出回答:“好,本县满足你的要求。不过,你要是蒙混本县,不要怪我将你抓进大牢,受尽各种酷刑,让你生不如死。”

    “我哪敢呢?”老鸨显得悠然自得的样子。

    胡敬厡吩咐一名公差:“你去后堂,让师爷从库银中支付三百两银子出来。”

    “是!”公差应声而去。

    过了一袋烟时间,公差捧三百两银子来到公堂,冲胡敬原道:“大人,银子已支出来,是交给妈妈收着,还是放在案上?”

    “既然拿来了,就给她。”胡敬原挥了挥手。

    公差会意,捧着银子到老鸨身边:“妈妈,您将银子收好,速将知道的事说出来,既不能掩盖事实,也不能夸大其词,弄虚作假哦?”

    “那是当然了。”老鸨喜笑颜开,从公差手里接过银子,揣进怀里,对胡敬原道,“县大老爷,老身这下会一字不漏告诉您的。”

    “快说,不要婆婆妈妈的。”胡敬原催促道。

    “好嘞!”老鸨收敛起笑容,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知县大人,上午有一个愣头青,也不看门牌,以为我们是开饭店的,直接闯进翠香楼,被姑娘们拉拉扯扯拖到楼上,摆下酒席,左一杯右一杯相劝,喝到半酣时,他可能饥饿过度,被酒力撞得晕头转向;便大话连篇,骂骂咧咧。”

    “他都说些什么?骂些什么?”胡敬原插嘴问。

    “他说是齐思王朱由楫,被魏忠贤陷害,遭厂卫、御林军追杀。在正阳门与其他王爷走散,流落到这里。。。。。。”老鸨说得绘声绘sè。

    “慢着!”胡敬原截住老鸨的话,质疑道,“你这话有矛盾,不切实际。”

    “怎么不切实际?老身说的是九加一(十)实话,怎能有假?”老鸨一脸委屈之sè,“他怎么说老身就怎么背话的,是照葫芦画瓢的呀!”

    “不不不。”胡敬原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知你想过没有?从京城到这里有两千来里路程,他就是腋生双翅也不可能一夜之间来到这里呀?这纯粹是冒牌货。”

    老鸨听到胡知县一番言语,细想一下,也觉得有道理,心想:“我不能让到嘴的肉再吐出去。我得稳住县太爷,让他心服口舒。”

    想到这里,他撒谎道:“县太爷您有所不知,当时老身曾当着他的面驳斥他,说他吹牛,就是飞毛腿也不可能一夜走出千里之外。您猜他说什么?”

    “说什么?”胡敬原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紧盯着老鸨的脸看。

    “他说他们几兄弟命不该绝,在正阳们与厂卫、御林军打得难以招架之际,被一阵神风刮走,流落到这里,也不知其他弟兄流落何处?”鸨头像讲故事一样,讲得有声有sè,点滴不漏,“当时,他还将一块金牌拿给老身看,使老身不得不相信他就是齐思王朱由楫。”

    胡敬原听老鸨叙述,信以为真,想道:“老鸨也许不会说谎,京城里传言,几月前张皇后、张太师一家被绑赴武门斩首,三通炮响之后,刽子手即将挥刀下砍之际,陡然闪电雷鸣,狂风大作,之后,刑犯却不翼而飞。看来,天下大乱,妖魔鬼怪层出不穷。”

    公差们见县太爷与鸨头一问一答,一唱一和,又不敢插嘴,只是眼观耳听。老鸨见胡敬原若有所思,深怕他反悔,旁敲侧击道:“县大老爷,老身说的句句属实,如有虚假,让老身天打五雷轰。”

    “言重了!言重了。。。。。。”胡敬原一迭连声,追问道,“朱由楫还在翠香楼吗?”

    “在,在的!”老鸨为了使胡敬原深信不疑,进一步表现自己,“老身知道您是魏总管的人,凡是与魏总管作对的人,就是您的敌人。所以,老身又劝他几杯酒,现在伏在桌上,醉得像死猪一样。”

    “好,你做得很好。”胡敬原心里得意洋洋,站起身吩咐众公差,“诸位,给本县备马,带上手镣脚铐,本县要亲自去翠香楼抓叛王。”

    “是!”众公差应了一声,有的备马,有的拿着手镣,有的拿着脚铐,有的提着刀棍。不一会,已准备就绪。

    “大人,马已准备好,请您上马。”一名公差点头哈腰,极力讨好。

    此时,老鸨也站起身,胡敬原瞅着她,做个手势:“妈妈,前边带路。”

    “好嘞!”老鸨甩着手腕,扭着屁股,出离公堂。

    胡敬原和众公差随后跟了出来,他们目光盯着老鸨扭扭捏捏的样子,甚感好笑。片刻,众人已出离公堂,一名公差扶胡敬原上了马,众公差列好队,随在马后,老鸨头在前边带路,浩浩荡荡,赶往翠香楼捉拿王爷。

    此时,正值傍晌时分,街上行人正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街道两旁,生意买卖,叫买叫卖的,讨价还价的,吵吵嚷嚷,闹声不断。当胡敬原仪仗队到达大街上时,行人主动让道,立在街道旁观看。人们见老鸨在前边带路时,不觉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仪仗队经过之后,有很多人跟在后面观看。其中有一个道士,也夹在人群中,犀利的目光,好象看出点门道来。
第十三章 昆嵛山遇险(七)
    时间不大,胡敬原等人已到翠香楼前停下,这时,几名jì女听到外面吵嚷声,掀开窗帘向外张望,当她们见到老鸨带着县太爷和公差、后面还有一群围观者时,指指点点,嘻嘻哈哈。

    老鸨仰起头,连真带假训斥道:“你们这班丫头,好没规矩,县太爷在此,还嘻嘻哈哈,成何体统?我来问你们,那个姓朱的醉汉醒来没有?”

    “回妈妈话,他仍醉成猪一样。”一名jì女将头伸出窗外,笑容可掬回答,然后向众人挥挥手,随即抛去一个媚眼。

    众公差两眼滴溜溜望着那一个个如花似玉的jì女,心里倾慕不已。当他们见那名jì女娇滴滴与老鸨说话时,又是挥手,又是抛媚眼,简直把他们的魂魄慑捏到爪哇国去。在后面围观的群众,见到此景此情,也是目不转睛,大饱眼福。有不少年轻后生还吹着唿哨,挥手向她们致意。

    这时,老鸨转过脸对胡敬原道:“县太爷,那个小王爷沉醉不醒,没有反抗能力,抓捕他犹如探囊取物,手到擒来。快派公差进去抓人,一旦醒酒,拒捕反抗,凭公差三脚猫功夫,恐怕难以力敌。”

    胡敬原骑在马背上,觉得老鸨的话不无道理,点了点头,吩咐拿手镣脚铐的两名公差:“那个叫朱由楫的小王爷,仍醉生梦死,你二人立即随妈妈去拘捕他,不得有误。”

    “是!”两名公差应了声,随老鸨进了翠香楼。

    时间不大,只见两名公差押着一名不到二十的年轻人出离翠香楼。人们顺眼望去,只见他戴上手镣脚铐,被两名公差架出来,其中一名公差拎着一个包裹和一块金牌,递给胡敬原:“大人,这是从犯人身上搜下的,请您过目。”

    胡敬原从公差手里接过包裹和金牌,将金牌翻来覆去看着,点了点头,将它揣进怀里,又解开包裹,见里面有两身衣裳和四锭银元宝,并看到上面刻有“皇族专用”字迹,脸上流露出难以抑制的喜悦,脱口而出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小王爷,今天你栽在本县之手,你是粪坑里跳舞——着了(屎)死。待本县将你打入木笼囚车,押往京城,去见九千岁邀功请赏。那时候,九千岁会千刀万剐了你。”

    说着,将包裹重新扎好,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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