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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漫泗州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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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魏忠贤默默的点点头,放下手中杯子,“如果小顺子、小安子王府之行顺利的话,几个王爷已经撒手人寰了。”

    “奴婢相信小顺子、小安子的能耐,一定会完成您的使命的。”客氏边说边站起身,拎起茶壶替魏忠贤杯子里斟满茶,“其实,小顺子、小安子是代表皇上赏赐御酒的,他们就是心存疑虑,也不敢抗旨不遵。”

    魏忠贤微微一笑道:“是呀!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着是本宫的杰作。”

    客氏褒奖道:“大总管,您这一着也够狠、够损的,不但将责任推给了小皇帝,自己还充当好人。这就叫无毒不丈夫吧?”

    “是的!”魏忠贤点点头,脸上露出得意之sè,“几个小王爷死后,本宫要亲自带文武百官去王府祭奠一番,以表本宫对他们的哀思。”

    “你呀!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客氏讥讽道,“人被您害死了,还要登门拜祭,是发哪家的慈悲哦?”

    “这你就不懂了。”魏忠贤yīn险一笑,“这叫刘备摔孩子——收买人心。只有装着礼贤下士的样子,群臣才会俯首听命,言听计从。”

    “啍!”客氏嗤之以鼻道,“真是一只老狐狸。”

    正值这时,两名大内高手慌慌张张,气喘吁吁闯进客厅来。魏忠贤、客氏见他俩的狼狈样,都大吃一惊,感到事情不妙。

    客氏连忙站起身,挪过两张椅子道:“看你俩汗流浃背,灰头土脸,一定走得累了。来,坐下来歇一会脚。”

    说着,转身提起茶壶,替他俩倒茶。

    两名大内高手喘了一会粗气,在椅子上坐下,撩起衣襟擦脸上汗水。

    魏忠贤目光不离他俩的脸,也没急于追问事情真相,抬了抬手腕道:“先喝杯茶压压惊。”

    “谢大总管!”两名大内高手应了一声,端起杯子咕噜、咕噜几口,将杯中茶喝个尽光,随手放下杯子。

    客氏见他俩如此饮茶,又提过壶将两只杯子倒满。魏忠贤这时才开口问:“二位暗中保护小顺子、小安子的安全,情况还顺利吗?”

    此时,两名大内高手心态已经稳定下来,其中一名大内高手道:“回大总管话,情况十分糟糕。”

    “此话怎讲?”魏忠贤愕然地坐直腰,急不可待问,“发生什么事了,请讲详细一点。”

    “事情已经败露了,小顺子被信王灌了药酒,当场气绝身亡。”另一名大内高手将事情前后经过叙述一遍,“大总管,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反了!反了!”魏忠贤听后,怒发冲冠,气咻咻道,“这班孺子,不杀难雪本宫心头之恨。”

    客氏提醒道:“大总管,光在背后发狠有何用?要干就得大张旗鼓,立竿见影;发兵符调动御林军去王府捉人。”

    经客氏提醒,魏忠贤恍然大悟,对一名大内高手道:“你传本宫口谕,去九门提督衙门,令金良辅大人立即关闭九门,加强jǐng戒,不准放走一个王府人员。”

    “遵令!”那名大内高手应了声,出离客厅。

    魏忠贤吩咐另一名大内高手道:“你立即去东厂,传本宫口谕,令许显纯、崔应元带五百名厂卫,带上刀枪棍棒、箭弩暗器,迅速赶往王府捉人,反抗者格杀勿论。对了,叫田尔耕立即赶往兵部大堂。”

    “是!”大内高手应一声;匆匆而去。

    客氏瞅着魏忠贤,旁敲侧击道:“大总管,捉拿几个小王爷,乃是关键之时,你不能畏缩不前,应亲自督战才是。”

    “夫人,你不提醒,本宫也不会坐视不管的。”魏忠贤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本官要去兵部讨兵符,让田尔耕率御林军随后助战。”

    客氏向魏忠贤投去钦佩的目光,道:“嗯,这才是大丈夫所为。”

    正值这时,小安子灰头土脸,狼狈不堪闯进来,见到魏忠贤就像溺水的孩子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扑通跪倒在地,泪流满面道:“大总管,小顺子死于信王爷之手,您要替他作主啊!”

    此时此刻,魏忠贤显得礼贤下士的样子,俯下身伸手拉起小安子,安慰道:“你不要悲伤,本宫一定替小顺子报仇雪恨。走,随本宫去兵部大堂,调兵遣将,捉拿反贼。”

    说着,与小顺子出离客厅而去。

    客氏望着魏忠贤的背影,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自言自语道:“杀得好,将几个王爷统统杀光,无了后顾之忧,再将小皇帝做掉。然后呢,扶大总管做二年皇帝,逼他立我儿子侯国兴做太子,如不答应,在他饭菜中下点药,让他悄然死去。啍!凡是跟老娘作对的人,让他们死得十分悲惨。”

    城隍从太师府驾着清风回到城隍庙内,坐在供台上,两名守门小鬼进来参拜后仍回到原处静守。可是,城隍老爷坐立不安,心事重重,好像有事要发生。他自言自语道:“本座是怎么啦?该布置的事已经分派下去,还是心神不定?是否有其它事没做到位?本座再掐指算一算,便知端的。”

    于是,他又伸出手指掐算一会,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本座还要走一趟。”他冲守门小鬼道,“你二位进来一下。”

    “老爷,您叫我们吗?”两名小鬼在门口问。

    城隍吹胡子瞪眼睛道:“不叫你们还有谁?”

    两名小鬼即忙进入大殿,跪于供台下:“老爷,有事您尽管吩咐。”

    城隍俯目下看他俩一眼,缓和语气道:“你俩继续守好大殿,本座有要事在身,还得出去一趟。”

    一名小鬼道:“老爷放心,我们会尽心尽力的。”

    另一名小鬼道:“老爷,您出去有事,多长时间回来?”

    城隍答道:“最多一炷香时间,本座去啦!”

    说着,飞身飘出大殿,到了庭院后,化着一道清风升于空中。

    午饭后,九门提督金良辅坐在衙门内办公桌旁,与同僚说些闲话。时间不大,顿感倦意袭来,便伏在桌上昏然睡去。同僚们见此,不再言语,有的闭目养神,有的躺在椅子上,仰脸看着大厅顶棚;有的却拿出一本书籍翻看。一时间,整个衙门内鸦雀无声,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

    这时,城隍已悬于九门提督衙门上空中,只见他抬腕向下一指,一道青光shè出,直shè衙门大堂的脊梁上,穿透脊梁后,笼罩住金良辅的身体。城隍招了招手,呼唤道:“提督大人,来!来!来!”

    金良辅的魂魄听到呼唤,立即出窍,随着青光飞升到半空,抬头一看,见是城隍,立即推金山、倒玉柱跪于城隍脚前,诚惶诚恐道:“不知城隍老爷拘小的上来有何事?”

    城隍不紧不慢道:“你知道紫禁城内要发生一场惊天动地大事吗?”

    “小的心愚智拙,没有先见之明,请城隍老爷明示。”金良辅俯首相问。

    城隍道:“魏氏阉党作乱,滥杀无辜,上午派太监带毒酒去王府,假借皇上赐御酒为由,想一举毒死几个王爷,但真相败露,阉党要下令封锁九门,并出兵剿杀众王爷。”

    金良辅大惊失sè道:“有这事?”

    “这是千真万确的。”城隍证实道,“现在魏忠贤已经调兵遣将,剿杀众王爷,不一会便有差使来衙门传命,让你关闭内城九门。本座知道你为人正直,疾恶如仇,不能眼睁睁见王爷死于阉党之手;这样,大明江山就要易主了,而你要是见死不救,助纣为虐,将要成为千古罪人。”

    金良辅稳定一下紧张心情,试探道:“诚隍老爷,不知在下如何救众王爷?”

    城隍道:“天黑后,阉党众兵会追杀众王爷和家丁女佣从承天门经过,直达正阳门,你要在正阳门内亲自把关,放他们一条生路;需如此这般方可。”

    金良辅应承道:“小的感谢老爷点化,谨记您的吩咐。”

    “好啦!你下去吧!本座要回去了。”城隍挥了挥手,金良辅的魂魄从半空中坠入到衙门大堂内入了窍。

    金良辅悠然醒来,却是一场梦,梦中与城隍对话的情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他环视一眼同僚,在各自的位置上静坐,姿态各异。他仍然坐在那里,回忆着梦中的境况,心想:“这场梦太奇异了,不管城隍老爷说的是真是假,我都不能违背天意,干缺德之事。前段时间,京城就出现怪事,张太师一家蒙冤被斩,却被一阵神风刮走;还有一只飞豹凭空而降,吓得众阉党屁滚尿流。种种事实,不得不令人信服。情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否则,会遭天谴的。”

    就在金良辅为刚才的梦境想入非非之际,一名门卫走进大堂道:“报告提督大人,魏公公派差使求见。”

    金良辅听后心头一震,想道:“看来这个梦很灵验,我要看来人传达什么jīng神?如果真的为王爷之事而来;决不能掉以轻心,要按城隍指点去做。”

    于是,金良辅向门卫挥了挥手:“带他进来说话。”

    “是——大人!”门卫应声去。

    其他同僚见此,都将目光投过来。一名同僚问:“金大人,魏公公这个时候派什么差使?难道皇宫内出事了?”

    “这就不懂了。”金良辅摇摇头,“等差使到时就知道了。”

    另一名同僚问:“金大人,刚才您和我们正说着话,突然伏桌而眠,是夜里没睡好觉吧?”

    “是的!”金良辅不敢泄漏天机,搪塞道,“昨晚看到半夜书,一清早又要上早朝,睡眠不足所致。不过,打了一会盹,头脑清醒了许多。”

    那名同僚向他投去钦佩的目光,称赞道:“金大人已年过半百,还孜孜不倦,勤奋学习,是我等凯模啊!”

    金良辅慨叹道:“做到老,学到老,人到老学不全啊!人的一生就如白驹过隙,一瞬即逝;但有许多事没做完,就带着遗憾撒手人寰。想起来,人的一生虽然短暂,多做好事、多做善事,死后不给后人留下骂名就行了。”

    这时,那名大内高手在门卫陪同下,走进大堂。金良辅和众同僚起身迎接,寒暄几句入了坐,门卫献上茶水。

    金良辅打量对方片刻,试探道:“您在皇宫内护驾,怎么有空来提督衙门?”

    大内高手道:“不瞒金大人,在下奉魏总管之令而来。”

    “哦!有事吗?”金良辅故作惊讶问。

    大内高手道:“魏总管口谕,令提督大人接令后,立即关闭城门,不准任何人出入,违者格杀勿论。”

    众同僚听后,不知紫禁城内又要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一个个面面相觑,如临大敌。

    “京城内发生什么事,能否给下官透露点消息?”金良辅目光不离大内高手的脸庞,试探着问。

    “是这样的。”大内高手道,“几个王爷意在篡夺皇位,被九千岁识破。现在九千岁正调兵遣将,去王府捉拿反王。为了防止他们逃出紫禁城,特令提督大人关闭九门,让他们插翅也难逃。”

    “原来是这样。”金良辅故意惊讶道,“几个王爷怎能干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如此抄家灭门也不为过。”

    “还是提督大人关心朝庭的兴亡,令在下佩服。”大内高手催促道,“金大人快下达令命,在下还要回复魏总管呢。”

    “好的。”金良辅应承道,“如果你急着回复九千岁,请先回去。不过你放心,下官一定照章办事,服从命令。在较短时间内就可以关闭城门,并增加兵力防范。”

    话说到这份上,大内高手不好拒绝,迟疑片刻站起身,向众人拱拱手,又向金良辅施礼道:“金大人,尽快布置下去,在下也好向九千岁交代。”

    金良辅向对方拱拱手:“请放心,下官不负重托,立马行动。”

    “那好,在下告辞。”大内高手转身出离大堂。

    金良辅携同僚相送到院门外,寒暄几句才转回。

    金良辅和同僚回到衙门大堂,立即对崇文门、宣武门、东直门、西直门、朝阳门、阜成门、安定门、德胜门八个门的人员作了部署,最后他道:“正阳门乃是紫禁城前门,几个王爷很有可能从承天门经过,再由正阳门出逃。在下为九门提督,应担当此重任,带兵坚守正阳门。”

    同僚们见金良辅不畏凶险,主动坚守要塞,深受感动,一个个向他投来钦佩的目光。

    金良辅扫视众人一眼道:“当然了,本官说的并非绝对,几个王爷也有可能从其它城门出逃。你们所坚守的城门也要担负起责任,在士兵面前要做好表帅,不能掉以轻心,不可擅离职守,违者军法处置。”

    众同僚异异口同声道:“大人放心,我们一定要尽心尽责,决不敢擅离职守;违者甘受军法处置。”

    金良辅笑容满面道:“好,本官与你们共事多年,知道你们能耐和个xìng,本官放心、相信你们。”
第十章 血战正阳门(二)
    此时,田尔耕、许显纯、崔应元、孙云鹤、杨寰几人在东厂大堂内,围坐在桌旁,品着茶、漫谈国事,重点是议论魏忠贤、客氏和几个王爷。

    田尔耕端起杯,送到嘴边喝一口茶,然后轻轻将杯子放在桌上,扫一眼许显纯、崔应元道:“二位内宫之行,有何感想啊?”

    崔应元摇摇头道:“恐怖、可怕。”

    孙云鹤不解其意,急切问:“崔指挥说话怎么藏头露尾,不妨将话说明白点。含糊其辞,在下是一知半解。”

    许显纯接茬道:“崔指挥说的恐怖、可怕,指的是客夫人吧?”

    “正是!”崔应元压低声音道,“作为一个女人,身边藏毒药干嘛?下官担心,如果有一天她与九千岁翻了脸,也会在酒菜中下毒的。”

    杨寰沉默一会道:“我看崔指挥是看戏流眼泪——替古人担忧了?九千岁是什么样的人,诸位还不知道?他从对方的眼神、面部表情,便能看出对方的心理活动。谁敢对他大不敬,那是粪坑里跳舞——着(屎)死了。”

    崔应元冷笑一声,立即对杨寰的话加以否定,道:“杨理刑官的话太神话九千岁了;他是人不是神,老虎还有打盹时,你知道吗?”

    杨寰抬起手托住脑门,作思考状,没再插话。田尔耕接过话茬:“是呀!九千岁虽然聪明过人,明察秋毫,但也有疏忽大意的时候。况且,他与客夫人对食,只要客夫人惦记着他,再防范也没用。有句古话说得好:‘蛤蟆头上浆,黄蜂尾上蜇,毒蛇口中牙,其毒还尤可,最毒妇人心。’在下认为,这句古话用在客夫人身上,是恰如其分的。”

    “嗯!”许显纯点点头道,“我赞同田都督的见解;据说张皇后的堕胎,也是客夫人买通丫环小红,先在娘娘的饭菜中下了药,导致娘娘下泻;接下来又有九千岁抓药,打下胎儿,又以弒君之罪强加于她。这一套连环计,客夫人充当了主要角sè。我们呢,只能是九千岁和客夫人弓弦上的一支箭。”

    孙云鹤环视一眼周围,连忙摆手制止:“不可说,当心隔墙有耳,谈些别的事吧!”

    “好,内宫的事暂且不议。”田尔耕转过话题,“我们谈谈王府之事吧!不知两名小太监王府之行,能否使小王爷俯首就犯,喝下那杯夺命毒酒?”

    崔应元道:“我认为,小王爷虽然不满九千岁独揽朝庭大权,但不敢抗旨不遵。小顺子、小安子是代表皇上去王府赐御酒的,即使王爷怀疑酒里有毒,也要舍命喝御酒,以报皇上的恩赐。”

    “如此说来,几个小王爷现在已经毒发身亡,到阎王那里报道去了。”杨寰幸灾乐祸道。

    “估计差不多。”田尔耕说出自己的见解,“九千岁派小顺子去王府赐酒,是选对了人。”

    “是吗?”孙云鹤疑惑道。

    “是的。”田尔耕十分自信道,“那一次,九千岁派小顺子去太师府诱骗张国纪去坤宁宫,据说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哄得张国纪团团转,坚信不疑。”

    许显纯点着头,慢条斯理道:“看来九千岁有眼光,这小子好好栽培,将来是总管的料。”

    他们在东厂大堂内,你一言我一语谈论着,不觉已过去一个时辰。正值这时,一名厂卫跑进大堂,双手一抱:“报告各位大人,九千岁派大内高手到来。”

    几人听后,十分惊诧,互相对视片刻,崔应元质疑道:“这时内宫派人来,一定不是好兆头。”

    “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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