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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漫泗州城-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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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不大,那帮黑影已冲到帐篷前仅有几丈远,忽然停止了前行。

    原来,这班黑影不是别人,正是魏世杰和黑面阎君王再武率领的五百名兵丁。

    他们过江后,将兵丁分为两队;魏世杰和黑面阎君王再武各带一队,齐头并进,向渡口码头赶来。经过一炷香的时间,他们已经到达通往渡口码头的路基。然后,折下堤坝,沿途向码头而来。这就是先前敌兵小头目和那名心腹看到的那一幕。

    魏世杰和黑面阎君王再武他们,在距离帐篷前几丈远地方伏下身体,仔细观察几个帐篷里的动静。他们发现,帐篷前连一个岗哨也没有。只见帐篷内点亮蜡烛,烛光从门洞内透shè出来。篷内兵丁们说笑的、东拉西扯的,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黑面阎君王再武听到帐篷内吵吵嚷嚷,讥讽道:“你们这班不知死活的家伙,死到临头,还如此咋呼,顷刻便叫你们一个个脑袋开花。”

    一名小头目望着几个帐篷问:“魏将军,我们是先包围,还是先冲杀?”

    “先包围,这样敌人就难以脱身。再一拥而上,杀他们片甲不存。”魏世杰不假思索,向自己的队伍挥一下手,“弟兄们!立即包围帐篷。”

    兵丁们闻言,立即拉开包围姿势,由左右路基,向帐篷包围上去。

    魏世杰小队还没形成合围格局,黑面阎君王再武便迫不及待向部下挥一下手中铁锤:“弟兄们!为刘知府报仇,杀敌立功的机会到啦!给黑爷爷杀进帐篷!”

    说着,捷足先登,冲在前面。

    “为刘知府报仇,杀呀!”兵丁们呐喊着扑过去。

    此时,钟班头和几名心腹正在自己的帐篷内谈话。一名心腹说:“头儿拉肚子去了好长时间了,怎么不见回来?是否出事了?”

    “有人陪着他,有事会回来汇报的。”钟班头显得不以为然。
第二十七章 润州鏖兵(十八)
    ()    那名心腹仍放心不下,继续说:“要不我去茅房看个究竟?”

    “也好,你去看看。”钟班头向他挥一下手。

    “好的!”那名心腹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就在这时,只听帐篷外喊杀声连天,他吓得张口结舌,不知所措。他刚要转身后退之时,黑面阎君王再武举起双锤冲进来,大喝一声:“小子不要走!你家黑爷爷在此!”

    说着,一锤砸下来。那名心腹躲闪不及,被砸得脑浆迸裂,尸体倒在地上。

    “不好,有刺客,快cāo家伙!”钟班头见冲进一名黑大汉,立即抓起一把朴刀,冲上来,大声断喝,“哪来的黑种,敢在此撒野?杀我下属?拿命来!”

    与此同时,其他几名心腹各持一把朴刀围上来。

    而此时躲在茅房前的那名小头目和心腹,见那帮黑影已将帐篷包围起来,呐喊着冲向帐篷。心腹惊讶道:“他们喊着为刘知府报仇,他们一定是扬州官兵。”

    “嗯,正是扬州方面的人马。是我们指挥使带人马去陈家庄截杀刘知府,捉了两名将领,扬州官兵怎能善罢甘休?”小头目质疑道,“我百思不得其解,扬州方面怎么得知消息?难道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

    “头儿,现在不是想这事的时候。凭我们两人是救不了钟班头他们了,我们应立即回润州,向指挥使和田知府汇报情况。”心腹提醒小头目,“由指挥使带兵来剿灭这班人马。”

    “看来,钟班头、众兵丁和公差,难逃杀身之祸了。”小头目望一眼帐篷,只听一声声惨叫,传到他俩耳朵里。小头目流着泪,向心腹挥一下手,“我们走!”

    “嗯!”心腹也是泪流满面,与小头目在草丛中向长江大堤爬去。

    转过话题,却说黑面阎君王再武在帐篷里,被钟班头和几名心腹围在核心厮杀。双方打有十多回合,几名心腹感到力不从心,其中一个不小心被王再武一锤砸中后背,震得五脏俱裂,吐血身亡。

    其他几名心腹感到胆战心惊,体力愈加不济。钟班头见此,旁敲侧击道:“不要怕,振作jīng神,我们援兵快到了,他们今晚必死无疑。”

    “好小子,有本事尽管使出来!”黑面阎君王再武杀得xìng起,又是一锤,将另一名心腹砸得脑浆迸裂,尸体倒地。

    钟班头见此情景,也吓得魂不附体,心想:“看来,今晚硬拼下去,是在劫难逃,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如果将命丢了,赚他妈的万贯钱财又有何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保住一条命比什么都重要。”

    想到这里,他催促几名心腹:“你们给我上,谁能置黑大汉于死地,赏白银五百两。”

    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几名心腹听有重赏,奋力拼杀,几把刀舞成一团花,向黑面阎君王再武裹来。而钟班头却虚放一招,跳出圈外,向门外逃窜。

    他这一招,怎能躲得过黑面阎君王再武的眼睛?就在钟班头跨到门口仅有两步之遥时,王再武一个撒手锤,砸向钟班头的后背,只听“嘭”的一声,三十多斤重的一个锤头,正中钟班头的后背,顿时肋骨震断,五脏俱裂,死于非命。

    几名心腹见此情景,吓得乱了方寸,被王再武连续三锤,砸死三个。还有两个见此情景,扔下刀,扑通跪倒在地,磕头如鸡啄米:“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你们这帮害人jīng,刮取民脂民膏,十恶不赦,死有余辜,饶你不得。”黑面阎君王再武正在气头上,哪能容忍对手求情?一锤一个,结果了他俩的xìng命。

    黑面阎君王再武扫视一眼帐篷内,见没有其他活口,这才转过身,来到门口,抓起钟班头身旁的铁锤,一脚将他尸体踹到门外,气咻咻骂道:“nǎinǎi的,想跟我玩猫腻,真是自不量力。”

    说着,跨出帐篷,向其它篷前赶来。

    其它帐篷内的兵丁和公差,因寡不敌众,在扬州官兵的一阵砍杀下,死的死、亡的亡,当黑面阎君王再武赶到其中一个帐篷前时,已所剩无几。

    黑面阎君王再武在门口向里望了一眼,命令道:“我还没杀过瘾,剩下的由我动手。”

    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几个小头目和兵丁们见王再武发话,只好停了手脚。所剩名敌兵已累得气喘吁吁,浑身是伤,血迹斑斑。他们见对手停住厮杀,以为是放自己一码。但听王再武在门外说话,吓得一个个跪地求饶。

    王再武跨进室内,瞅着眼前几名兵丁,挖苦道:“看你们这个**样,像男人样吗?简直就是一条哈巴狗。我来问你们,想不想活命?”

    “我的爷,三寸气在千般用,一rì无常万事休。人生一世,哪有想死的?我们当兵做差,虽然命贱,但求爷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一名年老兵丁说。

    其他几人也跟着附和,一双双求生的目光,盯着王再武那张黑脸。

    “那好,想活命将眼闭上,谁要是睁开、或者偷看他人,我就一锤让他脑袋开花。”黑面阎君王再武半真半假戏弄对方。

    几名敌兵信以为真,不约而同将眼闭起来,不敢睁一条缝。

    王再武瞅着他们这副模样,甚感好笑。开口戏弄道:“你们都闭紧了,不要让我逮个正着。”他提着铁锤,来到一名敌兵背后,举锤便砸下去,嘴里骂骂咧咧,“我让你偷眼望人,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那名敌兵,当场毙命。他如此举动,使其下属暗中偷笑。其他敌兵以为被砸者真的偷睁眼睛,心里暗自憎恨。与此同时,将自己的眼闭得更紧了。

    王再武见他们这个样子,心想:“我没有时间跟他们缠时间,一阵乱锤送他们上西天,免得有意外之事发生。”

    想到这里,他挥动铁锤,一阵乱砸,几名敌兵倾刻便断送了xìng命。

    这时,魏世杰从门外跨进帐篷内,见到地上刚刚被王再武砸死的几名敌兵,打趣道:“王将军,今晚杀得过瘾吗?”

    王再武将锤头上的血迹在敌兵的衣衫上擦了擦,咧嘴一笑:“嘿嘿!今晚过了小瘾,只是杀的都是无名小辈,没有多大意思。要是在万马大队中冲杀,取上将首级,那才过瘾、有意思呢。”

    “你也不要气馁,等攻打润州城时,有你取上将首级的时候。”魏世杰鼓励一番,吩咐十几名小头目,“现在其它帐篷里的敌兵已经被瓦解,你们负责收拾敌兵敲诈客商的税银,然后燃起篝火,给江北杨先锋发信号。”

    “属下遵令!”十几名小头目异口同声回答。

    再说先锋杨东旭奉太师张国纪之令,命令一万五千名兵将,带上刀枪剑戟、弓箭、云梯、抓钩及攻城器物。上船后,专等江南岸的信号。

    其中,杨东旭、周应海、郑天寿、何兴亮几名主将,在指挥船上。周云、钱飞虎、阮林、赵通等一班副将,分配在其他船上,负责五个中队的指挥。

    一切布置妥当,天已经黑了下来。官兵们站在甲板上,面向江南,期待篝火早点燃起,也好启锚扬帆,跨越天堑,直奔润州城下。

    周应海扫视一眼江岸边数百条船,感慨万端:“杨先锋,我们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只要南岸两堆篝火升起,我们就可启航,乘风破浪,要不了两炷香时间,便可到江南岸。”

    “但不知左增辉和魏世杰他们是否顺利?要是缠到天亮,我们再过江,润州人马就会发现,并作好迎敌准备,对我们攻城十分不利。”杨东旭十分担心说。

    “是啊!左将军和魏将军他们孤军深入,一旦润州人马来个反攻,危险很大,弄不好会付出惨痛的代价。”白面狐郑天寿附和着。

    “吉人自有天相。”小霸王何兴亮提出自己的看法,“末将认为,两支人马会旗开得胜,马到成功的。”

    “何以见得?”周应海对小霸王何兴亮的话感到质疑。
第二十九章 润州鏖兵(十九)
    ()    小霸王何兴亮似乎成竹在胸,不慌不忙作出解释:“其一、把守在江南渡口的兵丁和公差,数量不会过多的,估计也就在一二百名之间。而且,他们白天执勤一天,已够累了;晚上哪有jīng力jǐng戒?而魏世杰、王再武以五百人马围攻,一定会大获全胜的。至于水军军营,不过五百多兵丁,就算司马俊再英勇善战,也难敌我方三千人马进攻。要是智取,兵不血刃,便会结束战斗的。况且,我军夜间过江,目标没被暴露,他们毫无防范,只有被动挨打。”

    “但愿此事能成现实,可是,也不能一味抱着必胜的把握。有时,事与愿违,往往在关键之时出了差错,而导致失利,甚至付出惨痛的代价。”杨东旭说出自己的观点和主张,“所以,我提醒诸将,在任何时刻,都不能滋生骄傲自满的心理,既要深知自己的力量,也要估计敌人的力量,灵活运用,才能稳cāo胜券,立于不败之地,诸将切记!切记!”

    正值这时,白面狐郑天寿指着偏西江南岸说:“诸位请看,水军军营已被我方占领,江岸边篝火已经燃起。”

    众将极目眺望,果见一堆篝火熊熊燃烧;欣喜之sè,溢于每个兵将的脸上。

    又过了一阵,小霸王何兴亮指着江对岸,大声道:“各位弟兄,对岸渡口也燃起了篝火,安插在渡口码头上的那颗毒瘤被连根铲除了!”

    经他一咋呼,所有兵将不约而同向江对岸望去。兵将们指指点点,欣喜若狂。有不少水手也指手画脚,做好启锚扯帆准备。

    周应海向杨东旭建议:“杨先锋,对岸两处都已燃起篝火,我们应抓住战机,立即过江。”

    “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杨东旭表示赞同,随即传下命令,“全体战船,立即启锚扯帆,驶向长江南岸。”

    随着号令传下,每一只战船上的水手分头行动,有的启锚、有的扯帆篷、有的拿起篙子撑船。有不少兵丁急于过江,也帮着水手忙乎起来。而每一只船上的老大,手把舵杆,掌握好船头的方向。不一会,一切已经准备就绪;船体离开码头,向对岸航行。一时间,船帆点点,布满整个江面。

    话分两头,却说润州渡口收税的小头目,因腹痛去茅房,由一名心腹陪同,在茅房没一会,便发现一帮人扑向码头帐篷,并将其包围。从对方谈话中,方知是扬州官兵。为了逃命、并向主子汇报实情,两人由草丛中爬向长江大堤。沿途中,从帐篷内不时的传来一声声惨叫。他俩每听一声惨叫声,心里就像被钢针扎了一下,揪心搬痛。

    大约过了半炷香时间,小头目和心腹终于爬到江堤边,两人顿感一阵轻松。江边帐篷内的惨叫声,时断时续,但声音比先前小了许多。他俩回头望一眼一二百丈远的帐篷,拭去面颊上的泪水,向江堤上攀爬。须臾后,已到堤坝顶端,站起身,一路小跑,向润州北门而来。

    此时,守城兵丁正聚集在城楼上谈家常,对于江边发生的事,一点也不知晓。

    正值这时,忽听城门外有人喊叫。兵丁们甚感奇怪,不约而同站起身,伏到女儿墙上向下张望,其中一名年老兵丁发了话:“夜静更深的,是谁在下面咋呼啊?”

    小头目仰起头,冲城楼上喊:“我是守渡口的头儿,快开城门,我有急事向指挥使和田知府汇报?”

    “有什么事请说,由我们向指挥使和田知府转告就是了。要么你又向二位大人贿赂银子,好攀龙附凤,升官发财吗?”一名年轻兵丁戏弄道。

    “放你娘的屁,谁向指挥使和田知府贿赂银子啦?”兵丁小头勃然大怒,“我告诉你们,要是贻误军机,我要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城楼上的兵丁对视一眼,知道情况紧急,不敢再说戏弄之词。那名年老兵丁问:“喂——头儿!究竟发生什么事?你说清楚,我们也好替你放城门呀?”

    小头目气咻咻道:“你们这班混蛋,扬州大批官兵已经过江,码头已被敌军占领,守在帐篷内的兵丁、公差,都已成为敌人的刀下之鬼。敌人大队人马,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兵临城下,将至壕边;你们还不埋不汰,等一会敌人攻上来,你们就等着被砍头!”

    直到现在,城楼上的兵丁才向北眺望,虽然夜黑更深,看不清兵马在行动,却隐隐听到吵嚷声,这才信以为真。

    “看来,头儿的话是正确的,我们一起去放城门。”年老兵丁对其他兵丁说,接着冲城下喊,“头儿,你稍等片刻,我们立即给你放城门。

    说着,向其他兵丁一挥手,率先下了楼梯;其他兵丁提着灯笼,跟在其后。

    时间不大,已到城门口,然后迅速放开城门。兵丁小头目和随从跨进城门,守城兵丁见他俩yīn沉着脸,立即俯首帖耳,毕恭毕敬。

    “敌兵已打到眼皮底下了,你们如此磨蹭,不守法度,该当何罪?”兵丁小头目余怒未消,横眉立目训斥。

    年老兵丁怕将事情闹大,捅出祸来,立即赔着笑脸:“头儿不要动怒,其实我们平时闹笑话闹惯了,而对人并无恶意,请头儿宽恕海涵。”

    “好啦!我没有时间与你们讴气,我要向指挥使汇报军情。”兵丁小头目缓和语气,“你们迅速关闭城门,加以固定,并严加注意城外动静。”

    “头儿,如果敌人来得快,我们这点兵力,如何抵抗得住?”一名兵丁忧心忡忡,面如土sè,好像世界末rì即将来临似的。

    “你们也不必担惊受怕,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城门封闭坚固,敌人再强兵力也暂时无法攻进来。况且,要不了多长时间,我们的人马就会赶来支援的。”为了稳定军心,兵丁小头目嘱咐几句,便匆匆与随从赶往卫所。

    与此同时,守城兵丁迅速关闭城门,上闩加杠,固定得严严实实。然后,重新上了城楼,观察城墙外是否有敌兵闯入。随后,又将目光移向江边码头和水军军营。

    大约过去半炷香时间,一名兵丁突然发现水军军营处的江岸上,燃起一堆篝火,大惊失sè道:“各位弟兄!你们瞧,水军那里升起火焰,不知是何原因?”

    “也许是水军巡江嫌冷,拾些干柴烤火的。”另一名兵丁说。

    “不可能!”年老兵丁立即加以否定,“现在天时并不冷,不会烤火的。何况,即使巡江,他们都在船上不可能上岸的。”

    一名年轻兵丁附和道:“老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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