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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漫泗州城-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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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公差走后,众将领开始争论不休,各执一词。

    黑面阎君王再武愤愤不平道:“这两小子分明是润州知府派过来探军情的,就这样轻易放走他们,太便宜他们了。依王某之意,将他们枭首示众,jǐng示兵丁,不忠于朝廷和皇上的,就是这个下场。”

    “我不认同他俩是来探军情的。”周应海分析道,“他们当差的,没必要冒风险来探军情。况且,刘知府遇难、吴同、陈玉香被抓,没有根据,他们不会自己杜撰出来的。”

    “也许刘知府遇难是事实,这两个公差或许是假冒的,有可能是田chūn秀、或者宋安的心腹之人,被派过来卧底的。”袁俊生提出自己的看法。

    “好啦!你们不必胡乱猜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皇上放他们回去,自有道理。”张国纪对众将的议论加以制止。

    这时,杨东旭开口问:“太师,我们是否去溧阳县陈家庄打探消息?”

    “这。。。。。。”张国纪沉思一会,抬起头问朱由检,“皇上,您作何打算?”

    朱由检想了一会:“根据两名公差所报的事,不会有假。如此也就没有必要派遣将领去陈家庄打探军情了。那样往返行驶,疲于奔命,如扬州遇到紧急战事,反而不利我军合理调动兵力作战。”

    “于其说,对于刘知府的死、吴同、陈玉香被抓,我们就无动于衷,不闻不问了?”鬼见愁阮林嚷叫着。

    “各位爱卿,其实朕的心情比你们还急。如果吴同、陈玉香真的被润州指挥使所抓,敌人一时不会杀害他俩的。我们尽快去润州探明一下情况,也好对症下药。”朱由检打量张国纪一会,“太师,这一次需要您亲自出马,方能探明事情的真相。”

    “老夫去可以,就怕阉党一班爪牙认出来,那时老夫就是插翅也难逃他们的魔爪。”张国纪犹豫不决。

    “这好办!”朱由检不假思索,“您可以化妆成测字算命的老头,带一个随从而去。到润州城后,直奔卫所去打探。如果吴同、陈玉香没羁押在卫所军营中,就关押在知府大牢里。总之,这两处是重点侦察对象。”

    朱由检话音刚落,黑面阎君王再武迫不及待道:“皇上请恩准,让王某做太师的随从,去润州城打探消息。”

    “啍!就凭你的模样,也想做太师随从。”白面狐郑天寿嗤之以鼻,“三句话不说,就吹胡子瞪眼睛,不要将人家吓出病来。要是在卫所和知府衙门前肇事,非被军校、或者公差抓进大牢内,如此却坑害了太师。”

    黑面阎居君王再武极力打着圆场:“郑二哥总是嫌我粗鲁,遇事不冷静。可是,猛张飞还粗中有细呢,难道我就不能效仿古人吗?”

    “王爱卿也不必争执,此事不是上战场,而是侦探军情;需要胆大心细、有勇有谋、文韬武略都具备的人方可。”朱由检目光落到杨东旭脸上,“杨爱卿,你随太师辛苦一趟,去润州打探情况。”

    “臣遵旨!”杨东旭站起身,抱一下拳。

    “各位将领,回军营去,并加强对四城门jǐng戒。对进出客商严格检查,以防jiān细趁机混进城内。”张国纪吩咐一番,站起身,向杨东旭挥一下手,“杨先锋,我们去化妆一下。”
第二十九章 润州鏖兵(六)
    ()    话分两头,却说润州指挥使宋安,与一班将领、大小头目,押解吴同、陈玉香到卫所,安排就绪后,天已到早半夜。然后,各自回营房休息,不在话下。

    他们一觉直睡到傍晌,方才起身。两名侍从替指挥使宋安端来洗潄水,让他洗潄完毕;接下来,又瑞来食物。宋安草草吃了点,吩咐一名侍从:“你去关照十名将领,到指挥所商讨军情。”

    “好的!”那名侍从应声而去。

    随即,另一名侍从陪着指挥使宋安来到指挥所里,坐在桌旁。侍从替他倒一杯茶,他边喝茶、边等各位将领。过去一炷香时间,十名将领才陆续到齐。

    各自坐下后,指挥使宋安开门见山道:“诸位,今天找你们来,不为别的事,是有关昨天杀死刘锋,活捉两名年轻人,你们说该如何处置他们?”

    金钱豹朱友军提出:“指挥使,为了不使事情败露,我们应将两名年轻人秘密处死,连同刘锋的人头一同掩埋掉。如此死对证,谁来追查此事?”

    “不行,这样我们不是白忙一天了?再加上几名头目阵亡,这个损失谁来补偿?”花斑虎史永达立即反驳。

    “照你的意思,如何处理此事,方能达到我们满意?”神弹手张建问。

    “很简单,将刘锋的人头培制起来,防止腐烂变质。再将两名年轻人打入木笼囚车,连同刘锋人头,派专人护送到紫禁城,交给九千岁。九千岁决不会坐视不管的。一旦他老人家重视此事,我们这班人都会得到封赏的。加官晋爵,不在话下。”花斑虎史永达说得十分轻松。

    “你的想法是对的,但你能确保途中不遭风险?要是被扬州人马拦截,或者被占山为王的寨主劫持,我们的美梦就了汤。”双锏将陈长浩提出自己的观点。

    “是啊!我倒忘却了这个厉害关系。”花斑虎史永达挠了挠后脑勺,想了想,“要么暂时将他俩关押起来,再给九千岁送信,一切由九千岁定夺。”

    “这是唯一办法,我赞同将两名年轻人暂时羁押。铁头僧叶金龙附和道,“不过,卫所内除军营、仓库外,空余地方不多,应将他俩送到知府大牢里,再以重兵守卫,确保万无一失。”

    “嗯,这样最好,两个年轻人就是插翅也难逃大牢去。”双鞭将王勇辉附和道。

    “啍!”毒蝎子赵广林嗤之以鼻,“依我看,将两个小子杀了,割下人头保存起来即可。何必费尽心机,想方设法呢?”

    “假如九千岁不需要死人,而需要活口,他可以从活口嘴里,挖出更多有价值的东西。而我们连一个活口都没有,也就失去了价值意义。”长臂猿汪凯提醒道。

    “九千岁要毫无价值的死人干吗?他要的是有利于自己利益的东西。要是杀了两个年轻人,就等于灭了口,这样不妥。”铁锤曹三通说出自己的想法。

    于是,众将领便你一言、我一语,争论起来。一时间,指挥所里吵吵嚷嚷,争论不休,好像要将屋脊顶破一样。

    “好啦!你们如此争论,不觉得烦吗?”大刀李广胜大声制止,“你们说一千句、一万句,不如指挥使一句管用。指挥使一言九鼎,你们听指挥使定夺。”

    片刻,室内安静下来,众将领的目光都集中在宋安脸上。

    指挥使宋安抬一下双手,做个示范动作:“诸位请安静!你们争论到现在,各执一词,好像都合情合理。但是,归根结底,要采纳有利益的意见。本指挥使思前想后,作出决定如下:其一、将刘锋的人头培制起来,装入木箱之中。其二、将两名年轻人押往知府大牢关押,留待候审。其三、给九千岁上奏折,说明扬州叛军作乱之事,请求伐兵剿灭。”

    指挥使宋安说出三条观点,众将一致表示赞同。

    接下来,宋安吩咐大刀李广胜、双鞭将王勇辉、铁锤曹三通:“你们三人立即备上马匹和一辆骡车,随本指挥使押解犯人去知府大堂。”

    “末将遵令!”三名将领站起身,应声而去。

    宋安又吩咐一名侍从:“你将本指挥的马备好牵过来。”

    “是!”侍从应声而去。

    侍从走后,宋安扫视众将一眼:“你们留在卫所加强训练兵丁,作好备战,随时打击来犯之敌。”

    七名将领异口同声:“属下遵令!”

    说着,纷纷离开指挥所。

    一袋烟过后,大刀李广胜、双鞭将王勇辉、铁锤曹三通已全身披挂,牵着马、赶着一辆骡车,来到指挥所门前。宋安和另一名侍从见此,立即迎了出来。

    大刀李广胜抱一下拳:“指挥使,按您的吩咐,马和骡车都已备齐。”

    “好的!”指挥使宋安点点头,吩咐道:“王勇辉、曹三通,你二人去耳房里将两名小将押过来。”

    “是!”王勇辉、曹三通将马拴在车轼上,应声而去。

    就在这时,那名侍从将宋安的马牵过来,连同盔甲、兵器也一起带来。

    指挥使宋安打量他片刻,笑着说:“你呀!想得够周到的。不过,不是上战场打仗,盔甲就不用了,将它放在指挥所里!”

    “好的!”侍从将手里缰绳交给另一名侍从,抱着盔甲送进指挥所。

    片刻,双鞭将王勇辉、铁锤曹三通押着吴同、陈玉香走过来。到了骡车前,指挥使宋安吩咐两名侍从:“你两位一人赶车、一人押车。”

    “小的遵令!”两名侍从异口同声应承道。

    当下,两人帮王勇辉、曹三通将吴同、陈玉香押上车,一人赶车、一人押解,其他三名将领与指挥使宋安也翻身上马,在车辆左右相护。此时,只见赶车的侍从扬一下马鞭,说一声:“驾!”

    骡车开始滚动车轮,向院门口而去。

    话分两头,转过来再说太师张国纪化妆成一名算命先生,手里拿着一块招牌。招牌上写有算命两个大字;另有两行小字是:开口问八字,能算人生祸福富贵;袖里藏乾坤,能知国运兴衰成败。杨东旭扮成一名小徒弟,背着一个包裹,包裹里有几本书籍,乃是麻衣神相、生辰八字测算和占星术。另有一些银子,和两套换身衣裳。衣袋里也装些散碎银两,手里拿着敲板。

    一切准备就绪后,两人互望一眼,甚感好笑。张国纪问杨东旭:“你看老夫还像原来模样吗?”

    “回太师话,经过此番打扮,与原先判若两人。就是现在到军营中,将领与兵丁也未必能认出来。”杨东旭前后观看一番,如实回答,又道,“太师,您看我化妆得行吗?”

    “嗯,你也与先前大不一样,难辨真伪来。”张国纪收敛住笑容,正sè道,“你的口语得改一下,不要张口太师,闭口太师,那样会让人识破天机的。从现在起,你我就是师徒相称,这样才能确保安然无事。”

    “好的——师傅!徒儿谨记于怀。”杨东旭一边说,一边敲了几下板子,“师傅,天时不早了,我们上路!”

    “嗯!”张国纪点点头,手里拿着招牌,“走!抓紧到江边跟渡船。”

    为了遮人耳目,张国纪和杨东旭从知府大堂后门出去,绕过院墙,直达大街上。此时,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络绎不绝。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客来客往,十分兴隆。摆地摊的,一个接着一个,叫卖的、要买的,讨价还价的,显示出万民乐业的繁荣兴旺景象。他俩无暇欣赏地摊上的各种产品,匆匆到了扬州城南门。

    在城门口,有知府衙门的公差和军营的兵丁,检查过往客商。张国纪和杨东旭到了城门口接受检查,那班兵丁和公差,竟然没认出他俩是太师和先锋来。

    由于没携带危险品,兵丁和公差也没为难他俩。过了关卡,他俩加快脚步,来到江边渡口,正赶上船上客商将满,亟待开船。他俩上船后,心里一阵轻松。

    杨东旭慨叹道:“师傅,我们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说明我们所占的时间,正好与这趟船相吻合。”

    “是呀!来早了,要等候一段时间;来迟了,船离了岸,要等下一趟船才能过去。这样,要多耽误半个多时辰呢。”张国纪对此也感慨万端。
第二十九章 润州鏖兵(七)
    ()    就在这时,只听船老大开口道:“各位客商请注意,船即将启锚航行,希各位客商站在原有位置上,不要乱走动,以防船失去平衡而倾斜。另外,自觉交付过江钱,并保护好自己的钱物和贵重物品,以防扒手盗窃。如粗心大意,失了窃,后果自负,船主概不负责。”

    船老大话音刚落,有不少客商已将过江钱拿出来,并将贵重物品包紧扎牢,以防万无一失。杨东旭见客商这样做,也将零碎钱拿些在另外口袋里。

    片刻,只见七八名水手开始启锚,铁锚启动到甲板上后,又纷纷拿起竹篙撑船。当船撑离码头后,调好船头方位,船老大掌好舵,水手们放下竹篙,开始扯帆。不一会篷帆便扯到桅杆顶端,拴好缆绳后,渡船开始乘风破浪,向江南岸始去。每一道工序,在老大和水手们相互配合下,显得那么熟练,有条不紊。

    接下来,有两名水手挎着小包,从头至尾筹集过江钱。客商们也不吝啬,将准备好的钱,交给水手。有的正好够数,有的给了整锭银子,水手将多余的钱找还人家,做到公平交易,不jiān不诈,让客商心服口服。

    当收钱水手到达张国纪、杨东旭面前时,一名水手望他俩一眼,微笑着说:“二位请交过河钱。”

    “请问一人交多少钱?”杨东旭从衣袋里掏出一块二两的银锭子。

    水手笑容满面回答:“一人五钱,多退少补。”

    杨东旭将银子交到水手手里,指着张国纪道:“他是我的师傅,二两都给你,不用找了。”

    水手接过钱,先是一愣,随即打量他俩片刻,说:“不,我不能占人家便宜。再说了,你们靠算命打卦挣钱也不容易,时运好时能多挣些,时运背时还得吃老本。”

    说着,将多余的一两银子找给杨东旭。

    杨东旭推辞好一会,才将银子装进衣袋里。其他客商见此情景,都向杨东旭投来敬佩的目光,有的还竖起大拇指,夸他有菩萨心肠。

    两名水手收完钱后,将钱包交给船老大,自己却在甲板上向江南岸眺望。渡船在江面上扬帆行驶,快如离弦的箭;一炷香之后,船已到对岸码头前。水手们立即解开桅杆上吊绳,降下篷帆;然后拿着船篙,将船撑到岸边,停靠在码头上。随即,几名水手一起动手,向水里抛下铁锚。

    这时,船老大嘱咐众客商:“各位顾客,船已经靠上码头,你们可以下船了。俗话说得好:‘抢上不抢下。’一个一个上岸,要注意安全,携带好自己的物品,千万不要遗失了。”

    客商们听了船老大的嘱咐,纷紛带上自己的物品。在船前的客商,开始上岸。

    码头上,跟往rì一样,润州城的一班公差和兵丁在此设卡收税,检查顾客是否携带危险物品。兵丁小头目扫视一眼船上客商,开口道:“各位顾客!现在开始上岸接受检查,交纳税银。请顾客不要抗检抗税,我们是在例行公事,应积极配合我们。如谁敢拒绝我们的规定,我们只好拿你们当强盗抓捕,投进大牢,饱尝各种酷刑。哪怕你是铮铮铁骨,也会让你不寒而栗的。今rì跟往rì一样,每一个客商交纳二两税银,有马匹者加倍;好啦!现在开始!”

    小头目话语刚结束,在船前的客商已经跨上岸,主动交税,并接受检查。第一个通行后,后面的顾客紧跟而上。

    在船上的张国纪、杨东旭见此情景,心里愤愤不平。杨东旭低声对张国纪道:“看来,两名公差汇报的情况与现实相吻合;这种行为,就是公开抢劫,跟强盗有何两样?您看那些顾客,心里虽然憎恨,却敢怒不敢言。在那班如强盗一样官兵的yín威之下,只有乖乖交税。”

    “唉——!”张国纪长叹一声,无可奈何摇着头,“所谓冰冻三尺,非一rì之寒。大明王朝发展到今天这步田地,非一朝一夕所形成?都是历代jiān臣专权,贪官污吏趁虚而入,敲诈勒索,搜刮民财,逐渐形成一股风气。就像一棵大树,从外表看,皮光润滑,而里面却被蛀虫掏空,经不住一场风暴,摧枯拉朽,就会连根瘫瘓的。”

    这时,只见一名水手在张国纪肩头轻轻拍了两下,低声道:“老先生,路旁说话,当心草棵有人。现在风气坏了,当心有人讨好官兵,向他们打小报告。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朝政再腐化堕落,也轮不到你我去说三道四、品头论足的;请洁身自好——老先生。”

    张国纪偏过头一看,此人正是收钱的那名水手,心中深受感动,连忙赔着不是:“年轻人说得对,是老夫一时糊涂,不该口出狂言,对朝政妄加评论,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的!”水手摆摆手,沿甲板移到其它地方。

    张国纪望着水手离去的背影,低声吩咐杨东旭:“为了不暴露我们的身份,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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