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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漫泗州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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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氏道:“因为小红这个丫头贪财,只需给点甜头给她,她就会心甘情愿为我们做事。以后,每干一件事,就给点好处费于她,她就像一粒棋子,任我们摆布。”
“嗯,这是你安排在张皇后身边的一颗钉子。”魏忠贤端起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道,“先将张皇后做掉,再除掉几个王爷,小皇帝的身家xìng命,就完全捏在我们的手里。”
客氏附和道:“到那时,一碗毒药就送他上西天。”
正值魏忠贤与客氏谈到兴头时,小红匆匆来到门前。
客氏见此,起身迎接,拉着小红手腕进入客厅,笑眯眯道:“妹妹,来,坐下一起吃饭,我和魏公刚动筷子。”
小红摆了摆手,谦让道:“不啦!我是。。。。。。”
她眼睛瞄着魏忠贤;yù言又止。
客氏心知肚明,道:“妹妹有话尽管说,魏公公乃是皇帝身边红人,朝庭文武百官谁不巴结他?以后,你我都要靠魏公公庇护呢。”
经客氏如此解释,小红化解了顾虑。
魏忠贤放下筷子,冲小红微笑道:“小红啊!有关你与夫人结为姐妹之事,刚才我听说了;从今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人,只要本公公在的一天,就让你们姐妹享不尽荣华,受不尽富贵。”
小红向魏忠贤道个万福,道:“谢谢魏公公栽培,以后有用得着奴婢的地方,奴婢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怕。”
“言重了!”魏忠贤做个手势,“来,坐下说话。”
小红道:“坐就不必啦!我此来有事向姐姐禀报。”
客氏将小红按在桌旁凳子上:“有话坐下说也不妨碍。”
小红坐在凳子上道:“按照姐姐吩咐,我在张皇后的饭菜里下了药,现在下泻不止,我说给她请御医,就来到这里了。”
魏忠贤听后为之一振,夸奖道:“小红,你做得好。张皇后有篡权之嫌,只有抓住她把柄,才能治她的罪。”
小红急切问:“下一歩该怎么办?”
魏忠贤正sè道:“有些事你也不必多问,听我们安排就是了。”
“奴婢明白。”小红自觉多嘴,不再多言。
魏忠贤吩咐道:“小红,你和夫人立即去东宫,看张皇后病体如何。我去请胡太医。等胡太医开了方子,由太监王体乾熬药,小红负责端送,在途中将堕胎药放进汤药中即可。”
“嗯,如此一来,她肚中的劣种就没救了。”客氏问魏忠贤道,“魏公,奴婢的任务是什么?”
魏忠贤道:“你负责到东宫拿一幅张皇后的字画来。”
客氏疑惑不解道:“要字画干嘛?难道魏公要去闹市摆地摊卖字画?”
“本宫哪有这个雅兴?”魏忠贤挥了挥手道,“你们去吧!字画拿来自有妙用,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的。”
当下,客氏与小红出离客厅赶往东宫,魏忠贤也随后去找胡太医。
且说客氏与小红来到坤宁宫,见张皇后因下泻不止,躺在椅子上,十分疲惫,脸sè也显得苍白,不时的用手掌揉着肚皮。
张皇后在椅子上欠了欠身体,有气无力道:“nǎi妈,你也来啦?”
客氏道:“奴婢听小红说娘娘身体有样,特地来看望娘娘病情的。”
“谢谢nǎi妈啦!你请坐。”张皇后转过脸问小红,“丫环,你去请太医,怎么不见来?”
客氏坐在张皇后绘画桌旁,一张张翻看着字画。小红见张皇后问起请太医之事,随口答道:“回娘娘的话,魏公公听说您身体欠佳,亲自去请胡太医来替您诊断呢。”
张皇后忍着腹痛道:“魏公公乃是百忙中人,亲自替哀家请太医,实在过意不去。”
客氏看了一阵字画,接茬道:“娘娘言重了,侍候好主子是奴才的职责,您也不必放在心上。对了,您的字画妙笔生花,栩栩如生,让人爱不释手。奴婢房中能挂一两张这样的字画,那该多好?”
张皇后谦逊道:“如此拙劣之画,也值得nǎi妈赞赏,如果不嫌弃,随你挑两张去吧。”
“谢谢娘娘赏赐。”客氏挑选两张有诗词的字画,卷好后藏于袖中。
张皇后见小红立于一旁无所事事,斥责道:“丫头,nǎi妈在此,还不上茶?”
“娘娘息怒,奴婢知错。”小红立即沏好一杯香茶放在茶几上,躬身施礼道,“nǎi妈,您请用茶。”
客氏做个手势,笑道:“朝朝相见,不必太客气嘛!”
说着,紧走几步,坐在茶几旁的红木椅子上。
却说魏忠贤来到太医院门前,众太医见此,慌忙迎上来,躬身施礼道:“不知魏总管到此,有失迎接,甚望海涵。”
“不必客气。”魏忠贤摆了摆手,环视一眼众人,对胡太医道,“皇后娘娘突然不适,烦你去东宫诊断一下。”
胡太医不假思索道:“治病救人,乃是医生的职责;何况,她是皇后娘娘,更要义不容辞。”
魏忠贤道:“事不宜迟,走吧!”
“好的!”胡太医转过身,来到自己位桌前,将笔墨、器具放进药箱中,阖上盖子,提着药箱转过柜台,对魏忠贤道,“魏总管,请吧!”
魏忠贤做个手势:“请!”
说着,与胡太医出离太医院,往东宫而去。
当走过荷花池旁曲桥时,只见太监王体乾站在池边八角亭内。王体乾笑容满面迎上来,道:“魏总管,您与胡太医往哪里去?”
魏忠贤瞪一眼王体乾道:“你这个奴才,主子生病你还不知道?”
王体乾瞅一眼魏忠贤问:“您说的是皇后娘娘?”
“啍!”魏忠贤嗤之以鼻,愤然道,“不是她还是你吗?连自己主子生病都不知道,还做什么奴才?”
王体乾低着头,遭了训斥,也不敢顶撞,满腹委屈道:“奴才知罪,上午随您去了东厂,回来用过午膳,正去坤宁宫侍候主子,却见您与胡太医走来,便在这里迎候。”
魏忠贤做个手势,冷着脸道:“废话少说,走吧!”
“是!”王体乾应了声,随在魏忠贤、胡太医身后,顺着长廊直奔坤宁宫。
坤宁宫内,客氏坐在茶几旁,跷着二郎腿,不时的晃悠;时而端起杯喝一口香喷喷的茶。那德xìng,张嫣皇后看了十分生厌。但出于礼节,不便明说。小红侍立一旁,瞅瞅张皇后,看看客氏,心里直犯嘀咕。
过了一会,张皇后肚子又疼痛起来,无奈之下,双手捂住腹部,脑门也渐渐沁出汗珠。她瞅一眼小红道:“小红,哀家又要下泻,快扶哀家去内室。”
“是,娘娘!”小红跨前两步,从椅子上扶起张皇后,小心翼翼地转过屏风,进入内室。
过了半袋烟时间,小红才扶着张皇后,慢腾腾地转过屏风,来到椅子前,侍候她坐下。
就在这时,魏忠贤、胡太医和王体乾来到东宫门前。
王体乾尖声怪调道:“魏总管、胡太医驾到!”
客氏听后即忙放下二郎腿,站起身;小红却挪动脚步迎上来。当魏忠贤他们跨进室内时,小红立即道个万福:“魏总管好!胡太医好!”
魏忠贤挥了一下手:“罢啦!”
胡太医提着药箱来到张皇后身旁,将药箱放在旁边桌子上。
张皇后显得弱不禁风的样子,轻声道:“胡太医,你来啦!”
“嗯!”胡太医点点头。
张皇后望一眼魏忠贤道:“魏公公请坐。”
魏忠贤也不客气,在客氏对面的茶几旁坐下。
张皇后见小红立于一旁,瞪她一眼,不悦道:“丫头,给魏公公、胡太医上茶。”
“是!”小红应声去沏茶。
胡太医道:“娘娘,茶不必啦,您的病体要紧。请您伸出手腕,让奴才把脉,也好对症下药。”
说着,掀开药箱盖,取出一个棉垫,放在桌面的边缘。
第五章(完)
张皇后坐直腰,将椅子向桌边挪了挪,然后抬起右胳膊放在棉垫上。胡太医探出手指,搭在张皇后的脉搏上,切了好一会问:“娘娘是否吃了不干净的食物,而导致下泻?”
小红听胡太医之言,心里怦怦直跳,深怕露了馅而遭不测。与此同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魏忠贤、客氏不时的瞄着小红,思考对策,应付突发变故。
张嫣皇后开口道:“午膳不可能有问题,况且御厨们都是经过严格筛选,才有资格进宫的。”
客氏立马附和道:“娘娘说得也是,经御厨们做出的食物,不会变质的。不过,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娘娘的病根,可能是作了凉导致腹痛下泻。”
魏忠贤也打着圆场道:“胡太医,你就别刨根问底,开两剂止泻药让王公公去煎给娘娘喝。”
王体乾见魏忠贤、客氏一唱一和,心中十分纳闷,但为了不惹是生非,他一直缄口不言。而小红听魏忠贤、客氏为自己解危,绷紧的心弦渐渐松弛下来。
胡太医放下把脉的手,对魏忠贤和其他人道:“看娘娘面sè苍白,身体瘦弱,一定是yīn虚所致;根据把脉,娘娘脉象细数,略有低热,心烦口干;娘娘,奴才说得是也不是呀?”
张皇后道:“胡太医,你诊断得一点不假,快开方子让王公公去煎熬吧!”
“好的!”胡太医从药箱中取出文房四宝,刷刷刷,一挥而就。
魏忠贤站起身走到胡太医身后,从桌上拿起药单细看一遍,见药单上写道:阿胶二十克、生地十五克、干姜六克、白芍十五克、当归九克、黄苹十二克、地榆十五克、木香、槟榔各九克、银花十五克、甘草六克,共两剂,每rì一剂,分两次服。
魏忠贤看了药方,不解药理,问胡太医:“这些草药有何妙用?”
胡太医解释道:“方中阿胶、生地、干姜,为清热养yīn止泻。”
“嗯!”魏忠贤点点头,“其它几位药,又有何妙用?”
胡太医道:“方中白芍、当归、黄苹、地榆、木香、槟榔、银花、甘草,有清热利湿、调气和血之功效。”
魏忠贤点头微笑道:“真是草头方治大病啊!几千种药物,在你们太医运用中,对症下药,能治百病,这都是古人留下的杰作啊!”
张嫣皇后望一眼王体乾:“王公公,拿着药单去抓药,回来后立即煎熬。”
“是,娘娘!”王体乾跨前一步,向魏忠贤伸出手,“魏总管。。。。。。”
“急什么呀急?”魏忠贤瞪王体乾一眼,“你去御膳房准备器具,药由本宫亲自去抓。”
客氏附和道:“娘娘乃金贵之躯,别人抓药还不放心呢,只有大总管亲自动手才有保障。”
王体乾遭此冷遇,心中十分不悦,转身出离东宫。
胡太医也收拾好医疗器具,装进药箱中,阖上箱盖,将药箱拎在手里,对张皇后道:“娘娘,您坚持一会,药熬好后,趁热喝下,包管药到病除。”抱一下拳:“奴才告退。”
说着,转身出离坤宁宫。
魏忠贤向客氏抛个眼神道:“nǎi妈,我们也该走了,本宫替娘娘抓药,你呢,皇上那边也要照应的;这里有小红照料娘娘就是了。”
客氏心神领会,点着头道:“魏总管说得也是,皇上身体欠佳,生活起居,身旁离不开人的。”又向小红递个眼神,“娘娘你要照顾好了,顺便去御膳房催催王公公,必要时帮他一把。”
“知道啦!”小红点点头。
当下,魏忠贤、客氏出离坤宁宫。走有十几丈之遥,魏忠贤低声道:“去你房中。”
客氏应承道:“好的!”
两人肩并肩,向客氏住宅走去。
客氏陪着魏忠贤来到住宅,进入客厅,魏忠贤问:“夫人,我交你的任务完成没有?”
客氏道:“魏公是问有关向张皇后索要字画一事?”
“是的!”魏忠贤凝视着客氏。
“本nǎi娘既开口,哪有得不到之理?”客氏从袖中抽出两幅卷好的字画,展放在桌面上,“魏公,您看这样的字画符合要求吗?”
魏忠贤凑上前来,躬身观看,赞叹道:“张皇后一个女流,有如此才华,真乃是女中豪杰。”
客氏见魏忠贤称赞张嫣皇后的字画,调侃道:“魏公索要张皇后字画,是想挂在床前天天欣赏把玩吗?”
“不不不!”魏忠贤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本宫政务繁忙,哪有闲暇时间把玩字画?”
客氏被搞得一头露水,不解问:“魏公既然没时间赏画,急着要它干嘛?”
“其实,我为的是窃取张皇后的字迹。”魏忠贤伸手将两幅画卷好,放在条桌上,问客氏,“你这里有文房四宝吗?”
“有的。”客氏转身进了内室,片刻拿出纸笔墨砚,放在桌上。
魏忠贤挪过一把椅子,坐在桌旁,从怀中取出胡太医开的药方,从头至尾看了一遍。随后,倒些墨汁在砚台内,铺下宣纸,提笔在手,模仿胡太医的字体拟草一份药方。
客氏贴在他身边观看,夸奖道:“魏公模仿功夫已到出神入化地步,这样的字体,活脱脱与胡太医的字从一个模子里倒出来一样。”
魏忠贤听了夸奖,高兴得忘其所以,自夸道:“没有金刚钻,怎敢揽瓷器活?本宫之所以有这种本事,都是二年前与东林党人作斗争时逼出来的。你看,这些药方都被本宫替换了,张皇后只要服下一剂药,立马让她堕胎,断绝朱由校的龙脉,大明将山后继无人;本宫取代它,犹如探囊取物。”
“真有你的。”客氏微笑道,“其实,您不做这手脚,照样能让张皇后堕胎;奴婢在给小红的两个小瓷瓶,其中一瓶就是堕胎药。”
魏忠贤不以为然道:“那也无妨,这叫双重保险;但本宫这一招是一箭双雕,不但要让张皇后堕胎,还要利用小皇帝之手,治她与她的家人于死地。好啦!你去小皇帝那里过一会再回来,本宫去太医院抓药。”
魏忠贤收好两张处方,出离客厅;客氏也进入内室,梳妆一番去了敬事房。
魏忠贤来到太医院,将自己拟草的处方交给负责抓药的太医,道:“你照单抓药,速度要快些。”
太医接过处方看了一遍,咂了咂嘴道:“处方中有几位药是堕胎的,如出了问题,小的担当不起。”
魏忠贤怒目而视道:“你只负责抓药,别的少管闲事,免得惹祸上身。”
“这。。。。。。”太医知道魏忠贤的势力已一手遮天,蚁权衡一下利弊,只得照单抓药。
魏忠贤在一旁看着他一味味称好,倒在油纸上,直到十来味药称好,太医放下铜秤,将两包药包好,道:“魏总管,您需要的药已包好,处方单留下要盘账呢。”
“盘什么账?”魏忠贤瞪他一眼,抓过药单揣进怀里,又掏出一根金条塞到他手里,“给我记住,不许泄露一个字。这根条子你收着,药价多少也不关你的事,一切由甲字库兜着。”
“小的知道!小的知道。。。。。。”太医点头哈腰;一迭连声。
王体乾在御膳房正等得焦急之际,见魏忠贤拎着两剂药而来。王体乾立即迎上去,赔着笑脸道:“大总管,抓药叫一名小太监去,怎劳驾您亲自跑腿?”
魏忠贤横眉立目道:“怎么?本宫虽为总管,但在皇上面前毕竟是个奴才,皇后娘娘身体有疾,奴才效劳,是理所当然的。”
“总管所言极是,使小的悟出做人之道。”王体乾点头哈腰,从魏忠贤手里接过药包。
魏忠贤吩咐道:“王体乾,两剂药做两天熬,你先熬一剂,熬好后给娘娘送过去。”
“奴才知道。”王体乾随口答道。
“你抓紧熬吧!本宫还有事要做。”说后,转身而去。
王体乾望着魏忠贤的背影,愤恨道:“啊呸!专横跋扈,谋权篡位,你不得好死。”
说着,转身进入御膳房。
此时,客氏已从敬事房回来,坐在茶几旁吃糕点。这时,魏忠贤来到门前,客氏即忙站起身迎上来,笑眯眯道:“魏公,你回来啦?”
魏忠贤点点头,做个手势道:“室内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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