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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之巫师遇上猫_-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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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是知道艾历差点被招为丁家婿的事情的,闻言便怒道:“好你个丁兆兰,好你个丁月华,竟然欺到我头上来了。颜查散那呆子,定是被他们设计了,读书人又好面子,一挤兑就不好意思拒绝,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会儿正好没事,白玉堂便出去了,说是要将颜查散拎回来再教育——这个词当然是从艾历这儿学的。
艾历笑着向他挥手道:“去吧去吧,我都快被醋味酸死了。”
众人大笑,白玉堂涨红着脸向他做出威胁的表情,却被展昭将艾历拉到自己身后挡住,只好郁闷地咬咬牙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果然拉着颜查散进来,艾历一看就将头埋在展昭背上偷笑起来,只是不能出声儿,憋得他胸口闷得难受。
那颜查散俊脸通红,嘴唇又红又肿,一看就知道被狠狠蹂躏过了。白玉堂倒是已经由郁闷发酸变得神清气爽,昂首挺胸地走进来,道:“我看见花冲了,好好地教训了一顿,只是不好问那宝珠灯,怕引起邓车的注意。”
展昭点点头:“知道那东西在哪儿就好了,这几天还是暂时不要打草惊蛇,江湖人太多,万 一引起他们的不满,只怕……以武犯禁本就是朝廷的忌讳,如果再起冲突,流血就无法避免了,这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牵手 。。。
众人问到颜查散是怎么跟丁月华在一起的,颜查散脸上刚刚消散的红色唰地又回来了。原来,花冲那厮自诩风流,虽然采花采草,却向来不喜欢用强的,而是把人掳走,用言语勾动猎物,让他(她)动心后自己献身。只是猎物们都没发现,这丫的在碰到棘手的猎物时,通常都会用一点让人容易情动的药物,让对方的心和身体都变得极为敏感。
颜查散被他掳去的时间还短,还没到用药物的时候就碰上丁家兄妹,被他们救了出来。丁家兄妹虽然帮忙打跑了花冲,却没想到他是采花贼,只以为他是绑架了颜查散想要敲诈的,颜查散也没好意思说,一个大男人差点被采了,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
把人救下来后,得知颜查散是新科状元,丁家双胞胎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躲到一边嘀咕了一阵,然后便向颜查散提议,等他们给邓车贺过寿就送他回京城。颜查散身无分文,若是步行回京恐怕也得走上几天,与丁家兄妹送他回京的时间也差不多,再者他也不好拂救命恩人的面子,只好点头答应。
于是跟了丁家兄妹去信阳城采买礼品,途中丁兆惠因为有急事突然离开了,只剩丁兆兰一路细细地盘问颜查散的家世情况。待得知他家中只有老母一人,未婚妻也已经去世时,丁兆兰的眼睛更亮了,颜查散看得心肝儿直颤,就像看到丁兆惠一样心里直发毛。
听到这儿,艾历插话道:“长得像的双胞胎都喜欢扮着骗人,听说丁兆兰是个忠厚的,莫非留下来的其实是丁兆惠?”
颜查散想了想道:“实在分不出来,但极有可能,只是他为何要冒充老大呢?”
白玉堂冷笑:“那丁老二花样极多,恐怕他是想骗你入彀,又见你对他有防备,这才假装是丁老大,好让你放下戒备。”
“可是他们骗我什么呢?我到现在也搞不懂他们为何要把丁小姐嫁给我。我虽是新科状元,但并没有显赫的家世,将来得了官职大概也不过是个七品县令,最好也就是个穷翰林。”
“林家祖上是有爵位的,只是到他祖父那一代是最后一个袭爵的了,丁兆惠先前想诱猫儿与丁丫头订婚,被小栗子破坏了,现在碰上你又想骗你入彀,想来是准备让丁家再次进入官场,恢复以前的荣耀。你可以说是最年轻的状元公了,当今圣明,不会错失英才。你没有家世支持,若想要发展就得提携丁家。他们有钱,你有前途,因此你算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了。”
白玉堂分析的头头是道,虽然有些阴谋论,但也不无道理。艾历一直奇怪为什么丁兆惠一见展昭就把他骗到家里去,硬是让他与自家妹妹订婚,想来极有可能就是为了借助他的身份,让丁家重新回到朝堂上。只是莫名其妙穿来一个艾历,计划生生被他破坏,用来联姻的丁月华还莫名其妙地看上了白身的艾历,幸好艾历拒绝了这项婚事,这才让他们有机会攀上颜查散。
把事情理清楚了,众人便都叹气,既为丁兆惠的野心叹息,也为丁月华沦为自己兄长往上爬的工具感到可惜。
“你与丁家交换了信物没有?还是说你明确答应婚事了?”提到这个,白玉堂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
颜查散的脸微微一红,道:“我被掳的那天正好买了块玉佩,丁二侠把玉佩拿去了,给了我一根金钗。”他为人忠厚,没说玉佩几乎是丁二“夺”去的,而金钗是临时从丁月华头上拔下来的。
白玉堂伸手将金钗拿过去,道:“好了,这件婚事我会解决的……还是说你想娶她?”说到后面这句时,白玉堂的表情变得恶狠狠的。
颜查散连忙摇头。
看着他们甜蜜的互动,艾历下意识地扭头向展昭看去,却正好碰上对方的目光,似乎意有所指。不知怎么,他脑子里突然又想到那个春。梦,连忙转过头,只觉得脸上发烫,心跳加速,只能连喝了两口冷茶让自己冷静。
晚餐虽然算不上精致,却很丰盛,味道也不错。艾历吃的很饱,以至于只能慢慢地溜达着回房,顺便散步消消食。白玉堂与颜查散吃完饭就不见了,想来是去找丁家兄妹解决那件婚事去了。展昭与王朝、马汉怕被人认出来会打草惊蛇,便叫人送了食物到房间,没有去餐厅吃酒席。
在经过几棵参天大树时,艾历突然被什么人撞了一下,几乎撞破脑袋。回头想要理论一下,却发现是丁月华匆匆从他身边经过,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手心里多了一张纸。艾历愣了愣,回到房间后才打开那张纸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二更三刻,观澜亭。
他想了想,将纸条揉成一团往窗外一丢。他没有打算去赴约,他对丁月华无意,不想再与她多接触,也不想知道丁月华约他是想做什么,更不想被人误会他与她有点什么。
白玉堂与颜查散很快就回来了,问到事情解决了没有时,白老鼠笑的极张狂:“想抢我的人,也不看看白爷爷是……嗷,痛,痛,查散,轻点……”
众人哗地笑了起来,颜查散的脸涨得通红,偷偷地收回放在白玉堂腰间的手,努力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
艾历好笑地看着他们,突然感觉左手被人轻轻握住。心猛地跳了一下,偷偷地垂眼看去,却只看见一只蓝色的袖子盖住了两只相握的手,脸唰地就红了,轻轻挣扎了一下,对方没有放手的样子,他也便不再动弹,只是用右手端起茶,掩饰住那控制不住往上勾动的嘴角,左手慢慢地回握住对方。紧接着,他感到握着他左手的那只手变紧了 ,轻轻地颤抖着,似乎极为激动。
被掳 。。。
艾历昏昏沉沉地半靠在床头,强忍着胃中的恶心感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能确定的是,这儿已经不是是邓家堡了,看看周围天然的凹凸不平的石墙,看看铺盖下的巨石,不停滴水的石钟,淙淙流水的地下河,这显然是在一个山洞里嘛。只是,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头还这么晕?他明明是在房里等展昭夜探邓家堡回来的……等等,他记得丁月华似乎来找过他,为了头天晚上他没有去赴约的事情。
他摇摇头,随即抱着脑袋呻吟起来。不管怎么说,再不喜欢丁家兄妹,他也不相信丁月华是这种人,一个女人是怎么也不会愿意跟个采花贼打交道的。只希望她没出事,女孩子家如果被掳,就算没失身,只怕也嫁不出去了。
正想着,门打开了,一个身着锦袍的男人拎着个食盒出现在门口,看见艾历醒了,便笑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头晕不晕?”
“你是谁?这是哪儿?”艾历装着刚醒来的样子,问。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话,走过去将食盒放在床头的桌子上道:“饿坏了吧,来吃饭,这儿还有刚熬好的鸡汤。”
艾历嫌弃地看着汤上那黄黄的一层油,一点胃口也没有,只说:“我头晕得厉害,我是怎么了?生病了么?”
“啊,差点忘了,”男人从食盒的下层端出一碗黑漆漆的中药道,“这个能缓解你的症状,快喝了吧。”
艾历虽然不怕苦,可这药也不是乱吃的呀,谁知道这是什么药。他往被子下面缩了缩道:“还是算了吧,也不是太晕,睡一觉就好了。”
男人看了他一眼,将饭菜一一端出来摆好道:“也好,那就吃饭吧。”
他不强求倒让艾历小小地吃了一惊,觉得自己是有点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便坐起来端起碗吃了起来。看起来时间过了很久了,他确实是饿坏了,虽然头晕的难受,还是吃完了那一大碗饭,把几盘菜也扫了个干净。
男人微笑着看他吃完,收拾起碗筷柔声道:“再睡一会儿吧。”声音轻柔温存,艾历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这什么人啊,看年纪也不大,怎么把他当孩子在哄一样?而且看这人的气质和眼神,实在不像是什么会对孩子“慈祥”的人……
待那人转身出去时,艾历终于明白了他的身份——他看见了男人插在耳边的一只花蝶——是那个双性恋的花冲。
幸好花冲背对着艾历没有看见他的脸色,否则只怕他不会故做温柔地说什么好好休息之类的话,而是直接扑上去赶紧解决问题一了百了了——看这猎物的脸色就知道那些小手段没什么用嘛。
待花冲出去后,艾历便想掀被下床,却发现自己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愣了一愣之后,他才想明白,定是那饭菜中下了药了,难怪不怕他逃走呢。怎么办,现在怎么办?不知道这药得多久才会消退,也不知道展昭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里,更不明白为什么花冲会突然对他出手,看看颜查散就知道他不是花冲喜欢的那个类型了。
为什么没有魔杖呢,如果魔杖还在的话,他就可以让守护神去通知展昭——不,那也没用,可能有外人不说,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方位啊。
不知道躺了多久,艾历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从手镯中摸出一瓶解毒药喝下去。他不能确定有没有用,只能试试了,死马当作活马医罢了,而他这个动作也已经把积攒了半天的力气全用完了。
又等了一会儿,他终于确定,他中的不是毒,至少那剂魔药解不了药性,他还是全身无力动弹不得,顿时急出了一身大汗——他一点儿也不想被花冲XXOO啊。怎奈还没等他想出逃离的办法,花冲就又回来了,笑眯眯的和善表情硬是让艾历看出了猥琐和色。欲。
不由自主地往被子里缩了缩,突然觉得自己的反应像是个女人一般,便咬牙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花冲温柔地笑了起来,在床边坐下,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道:“别紧张,我只是喜欢你,想与你在一起。”
艾历觉得自己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床角躲,然后才意识到那药性竟然已经解了。他低咒一起,如果早上几分钟他就已经逃走了。
花冲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又伸手在他脸上捏了捏,笑道:“不用懊恼,药性是我刚刚才解的,不然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呆在这儿呢?白玉堂可是带着人疯了似的在找你,他是你的情人?”
艾历皱眉道:“他是我朋友。”
“是了,恐怕那位状元公才是他情人,我可是被他追得差点没命,最后还被……”他停下,笑了一笑,道,“不用担心,他们这回找不到我们的,他们恐怕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就在邓家堡后面。”
原来这儿就是后山,知道方向就好办了。他沉吟了一下,问道:“与我在一起的那位丁小姐呢,你把她怎么了?”
花冲笑了起来:“那个小妞挺带劲的,若不是她,我恐怕还没注意到你呢,没想到你是越看越耐看,越看越让人爱不释手。”
“什么意思?”艾历瞪圆了眼睛问。
“意思就是说,你不用再费周折想着拖延时间了,他们早就被丁月华引到别的地方去了。”花冲笑道,“你看,我长得也不错,对人也温柔体贴,你是个男人,也不怕什么失了贞洁,我们就玩玩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说着,右手轻盈地在艾历身上跳跃轻抚,手指所到之处,艾历便觉得似乎有细细的火苗烧过,烫得他几乎要跳起来,却又奇异地并不觉得疼痛,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热与舒服,让他忍不住轻吟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是抱歉,七月份有个考试,被老妈逼着看书,每天6。30到晚上12点,除了吃饭洗澡睡觉以外就不许做别的了,偶尔偷偷上几分钟网,码字……
今天老妈不在,赶紧码一章发上来,明天如果有时间再发一章,后面就要到考试结束了
对不起
没用的五指姑娘 。。。
呻吟声刚起,他便立刻咬住下唇,显然有问题。艾历伸手想要将扔到一边的棉被拉回,手却被花冲抓住,高举过头顶。花冲是习武之人,艾历就算是平时力气也是比不过他的,何况现在迷药则解,还只能勉强动弹,完全用不上力。他只能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去躲避那只在他身上点火的手。但花冲显然是个调情好手,他虚弱无力又敏感的身体在灵活的手指的揉捏下慢慢软化,他只能紧紧咬住下唇才能吞下已到嘴边的呻吟,而下面也已经精神地抬起了头。
更糟糕的是,在他扭动身体的时候,他发现后面竟然有些搔痒起来,并且随着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冲动后,那儿竟有一种空虚的感觉,让他有一种将什么东西塞进去填满的冲动。
难道他天生就是在下面的?艾历僵住了。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喜欢女生的,穿到宋朝后,突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展昭,这已经够让他纠结的了,现在竟然……他觉得无法接受。
花冲的手一直在他身上没有离开,这会儿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僵硬,便笑了起来,声音中带着诱惑:“是不是觉得很难受,觉得很空虚?想不想要哥哥的东西狠狠地填满它,哥哥完全可以满足你哦!”
他拉着艾历的手去摸那已经涨大的物事。艾历恶心极了,用力地想要抽回手,却还是被放了上去。
他愣住了,不可置信地握了握那东西,确定那确实是肉的、热的,突然想到上辈子看到的一篇古代禁毁小说,脱口道:“莫非你花了三百两换了条驴的物什?”
花冲被他抓得粗喘了一下,也惊讶:“三百?那该死的牛鼻子竟然多收了我二百两。”
艾历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还在那儿,想到那不仅是这个采花贼的东东,还是头驴的,更加恶心起来,连忙缩回手,又忍不住好奇的问:“真是驴的?我只听说过,一直以为是人家编出来的。感觉跟自己的一样么?会不会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花冲暧昧地向他挤挤眼:“是不是一样,你可以亲自来试一试啊,包你爽。”
艾历翻了个白眼,突然低声念道:“昏昏倒地!昏昏倒地!统统石化!统统石化!”他精力不济,为防万一,他每个魔咒都念了两篇。花冲还在挤着眼睛,就这么愣愣地倒了下来,脸上是一种猥琐的笑容。
“该死!”艾历愣愣地看着倒在他胸口的家伙,而他两只手还被这家伙紧紧地握着。果然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吗?竟然会乱用石化咒,导致现在这种尴尬境地。
用尽全力把手从那只钳子般的手中挣脱出来,顾不上揉一揉那已经红肿破皮的手腕,拼力将花冲从身上掀了下去。那重重的扑通一声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然后慢慢坐起来下了床。这一系列动作对于还是全身无力并欲。望如潮的艾历来说,是一个相当艰难的过程。但当他迈动颤抖的腿向外走时,他发现,原来之前的都不算什么,现在才是真正的痛苦——不仅仅是无力,还有欲。望也在折磨着他。前面与大腿和裤子的摩擦,后面肌肉自已的收缩与摩擦,这都让他又痛苦又不满足,腿也更软了,抖得厉害。
靠在洞口喘了一会儿,努力克制着把手伸进衣服下面去安慰自己的冲动继续,强迫自己抬腿往外走。他已经看见了山下的邓家堡,山不算高,从山洞的位置往下走,平日大概只需要一刻钟就够了,但他今天已经做好了花上双倍时间的准备。
不,他不需要了。艾历捂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苦笑。他该说幸好山顶都没有石头,只是一些柔软的茅草吗?不然,等这棵小树拦住他时,他肯定已经头破血流了。
慢慢站起来,后面这段路没那么陡了,他只要慢一点,小心一点走就行了。当然,中途还是摔倒了几次,只是这段路树比较多,他才没有一直滚到山脚。当他一身狼狈地出现在邓家堡的门卫面前时,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可以说,如果不是他长的还算不错,他肯定会被当成叫花子暴打一顿,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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