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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怕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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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他在发神经!”
  我胡乱喊道,烦躁地把脸别向一边。苏庆笑了笑,垂眼若有所思。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他说,“可是遥遥,就我所知,他绝不是一个轻易‘走火’的人。”
  心头猛地一颤,我像是被什么给镇住了,禁不住缓缓深吸一口气。“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抬手蹭蹭额头,冷笑,“你跟他现在也合好了,这些东西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有。”
  我皱眉表示不解。
  “我们没有在一起。”他解释说,“昨天我跟他说清楚了,过去的都过去了。通过这一次我才真正看清楚:不是你的东西始终不可能成为你的,求神拜佛都没用。”又是一声轻笑,“你不要认为我对你只是欺骗和利用。其实我对你并非没有感觉。我说过,你跟他很像——你们这样的人,总是容易被人爱。”
  我低着头,不知该说什么,心中百味俱全。
  “我说这些不是希望你能原谅我什么,”他继续说,“起码我不能再骗我自己,一开始骗了你是我的错,所以落得现在自讨苦吃。”
  知道这是在说他自己,听起来却不是个滋味儿,原来我们都是一伙骗子。
  郁闷够了,纠结下去也没意思,挺直背长舒一口气,笑着问他:
  “待会儿有空吗?要不要跟我一起去‘Rainbow’?”
  他愣了一下,腼腆地抿抿嘴,“现在?”
  “怎么,不愿意?哼,反正回去也无聊!”
  他笑了笑,同意了。
  但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星期一人少得可怜,音乐也开得小声,轻歌曼舞跟普通的清吧没两样。本来想跟他继续说点什么,找不到话题,看来该抖落的都抖得差不多了。不到十一点钟,他告辞先行,剩下我一个人坐在吧台边喝酒,一杯接一杯。总算记得明天还要上班,过了十二点,醉醺醺地自个儿出门走了。
  回到家里,感觉还真是冷清。黑漆漆的,不会再有灯亮了。
  忽然想到,从今往后再没有谁跟我抢那口浴缸了,也没有谁在客厅里吃那些傻了吧叽的方便面……哼,这样子有什么不好?
  什么担心?什么考虑?
  钱遥,你他妈不敢来碰我只能是你的损失!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子多多少少让遥遥的形象变得比较正面了。。。。= =

很好奇,这样一个虚伪无德别扭的人也能被爱上,爱神果然是被蒙着眼睛乱射箭的么?
好吧,我是在尝试当后妈,可怜的威威,你怎么这么倒霉,爱上一个渣攻?

苏tx炮灰了不说,还成了恶毒炮灰,本文真是狗血到家了!orz




第二十三章

  说不清那天苏庆的那通话究竟对我能有多大影响,第二天上班,心情好像没之前那么压抑了。没有要躲要藏的,偶然打上照面,看那个人倒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换在之前,我会觉得他在跟我摆谱示威,现在我明白了,是他的心结没有解开。我也是,但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就像他说的,非要看我灰头土脸遍体鳞伤的样子才爽快;如法炮制,看他这会儿愁眉苦脸要死不活的劲儿,我也居然感到了一股异样的激动和喜悦。
  把文件送去给他过目审核,破天荒摆出笑脸,若无其事地走上前,东西往桌上一撂,调侃道:
  “怎么了?真是拍拍屁股就走,搬新家了,地址也不留一个让人知道?”
  他抬头,睁大眼睛诧异地瞪我。
  “你要干什么?”他说。
  “这是什么话?”我不冷不热地嗤笑一声,伸手指指文件,提醒他别忘了正事,“紧张什么?我能干什么?又没问你要房子钥匙,不过是担心你有什么东西没带上,到时候好寄过去给你。”
  他把文件拿在手里不看,抬眼将信将疑地打量着我。看他居然也有这么不坚决的时候,我感到好笑,心思上来,弯腰手撑在桌面上,脸凑上前——
  “怎么?你是怕我会跟你来个纠缠不清?”
  没想到这么快就把话挑明了,感觉还不错。别以为我会陪你不干不脆地玩下去——糊弄我?你找错了人!
  他不吭气,装聋作哑。我耸耸肩,“你不说也可以,总会有人知道的吧?”
  这话是在暗示我舅妈,他不会会错意,想了想,不耐烦地沉下脸,低声说:“等会儿我写给你。”
  我站起来,挨在桌子边从容坐上去,把手伸出——
  “写在这里。”我说。
  他抬头看我,我再说一遍:“写在这里,我多看几遍就记住了。”
  恨恨地瞪我一眼,看来已是无可奈何,拿出签字笔,犹豫了一下,手伸了过来。漫不经心地看他写下几个字,我斜倚着挨过去,低头凑在他耳边,挑逗的语气小声说:
  “喂,你又把我给弄痒了。”
  他顿了一下,笔尖戳痛了我的手心,触电似地收回来,抬眼警告地微微眯起,低沉充满威胁的嗓音厉声道:“凌毅威,你不要给我得寸进尺!”
  我吃吃笑得挺开心。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觉得我在逼你?”伸手勾住他的领带,玩味地把弄,“我就那么让你把持不住?非得像这么躲老远不见我?”
  转眼别有深意地注视他。跟他这么近距离地四目相对我也有压力,可是这会儿,看着那双幽黑的眼里那份让人怎么也琢磨不透的复杂情愫,深邃坚毅的基调中隐隐透出了焦躁……
  趁他来不及防备,我悄悄凑近,脸挨在他耳鬓,伸出舌尖沿着他的耳廓轻轻一勾。他身子一弹,几乎没跳起来,坐在椅子上一推桌子退后几寸,捂着半边脸,就差伸手指向我——
  “你今天疯了是不是?!”他喊道。
  我冲他大笑。
  “我这样子就算疯?哼,之前你不是挺买账的吗?那天在电梯里,怎么让你放你都不肯撒手,恨不得把我给生吞了——怎么?这么快就看人不上眼了?”
  挑衅地抬抬眉毛,不甘示弱地瞪着他。他也微微眯起眼,认真审视着我,忽然目光一闪,抿起一边嘴角,回复到以往的冷漠和不屑——
  “够了,你不用玩这套把戏来激我。”
  “我激你?”我也冷嗤一声,不慌不忙坐直起来,“是,是我在缠着你!我一个大男人整天在你眼皮子底下追着闹着,变着方子求你□——你说我这是犯贱到了什么程度?嗯,你说?”
  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对人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这么直白还理直气壮。从来没想到自己也会站在这样的立场上,这样子,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立场——什么都豁出去了。
  他不说话,冷着脸坐在那儿,真把我当疯子看。我也不想在这儿跟他耗下去,收起笑脸起身站起来,回头看着他,表情平静地冷漠道:
  “钱遥,你别不识抬举,就算没有你,别的人我一样不会错过——我看你到时候管得了那么多!”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像是为了应证自己说的话,下班回到家,换身衣服马上跑去了“Rainbow”。
  连续两晚现身,又不是周末,实在有点不同寻常。连酒保小靠都觉得好奇,跑来问我最近的兴致怎么这么好?
  我随口开玩笑说:“刚被人甩了,来这儿找找有没有合适的。”
  “甩你?!”他面露惊讶,不像是装的。
  我讪笑,“怎么?还不许我被人甩啊?”
  “呵呵,跟我们开这种玩笑不厚道啊!你都被人家甩,别的那些人还怎么活?”
  我笑着不说话,这种拍马屁的客套话听多了不新鲜,心情也没怎么好起来。还是一个人坐在那儿喝闷酒,没多久就有人过来搭讪。看起来年纪不小了,相貌平平,绝不是我乐于应付的类型。也许是太无聊,懒得挑剔,一改平日的傲慢敷衍,热情地陪对方说笑。
  聊了一会儿,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心思,摸出身上的手机,找到钱遥的号码,想都不想拨了过去。
  过了有那么一会儿他才接。听到旁边好像是郭秘书的声音,估计他这会儿还在办公室里加班,也不知是真有这么忙还是别的什么?现在想起他,我总要多心。
  我问他:“干什么呢,大忙人?”
  他叹了口气,不耐烦地说:“什么事?快说。”
  “干嘛这么冲?没事就不能跟你说说话了?”
  他没搭话,看样子要挂断了,我赶紧接着说:“喂,我现在在‘Rainbow’呢!刚刚有人来约我,是个叔叔,不过样子还不错!”我嘻笑,抬头冲那个人挑逗地眨眨眼,“你说呆会儿我带他回去过夜……”
  话还没说完,那头把线掐了。我愣了愣,手机贴在耳边没放下,夹着烟的一只手按住额头,弯腰下去吃吃低笑。
  大概真是找我说话解闷的,临走的时候,对方没要求跟我去开房,却一本正经地留下各种联络方式,想要跟我“多接触接触”。我当面应承得挺爽快,出门坐进车里,一口气把那些东西全删了。觉得自己挺可恶。有人折磨着我,我也像这样糟践别的人。就像食物链一样,一环吃一环,万幸我不是垫底的那个。
  睡觉躺在床上,禁不住又开始胡思乱想,想到这么大一间屋子真的只有我一个人,突如其来的寂寥感,教人心惊。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靠自‘慰打发时间。脑海中无意识地浮现出一些景象,猛然明白过来,又是一阵茫然:不知多久了,做这些事的时候,脑子里的景象全是他。
  没打算回避,就这么想着摆弄了没多久就出来了,感觉还不错,东西不少,糊得满手都是。随便在床单上擦了几下,抬手下意识地就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还是找上那个号码。
  等了一阵没人接,然后传来拒接挂断的声音。不死心继续拨,折腾了几分钟,最后听到一个女人优美圆润的声音告诉我说对方已关机。
  满意地长叹一口气,松手把电话落在一边。忽然怒意升腾,重重一拳砸在床垫上,两眼直瞪着天花板,黑漆漆的屋子里,一人大笑出了声。
  
  接下来几天里,过的好像都是这样子的日子。不知哪儿来的毅力,每天一有空,我就跑去他跟前厚起脸皮犯贱耍赖,什么露骨的话都敢说,惹得他烦不胜烦。可笑的是,公司里的其他人还都以为我们俩关系好转,每次看我在他办公室门口进进出出都是一张笑脸。也不知道有没有谁去注意,对方看我脸色其实越来越坏。
  “Rainbow”那边也在跑,可连着逛了几个晚上就没再去了。实在没意思,跟那帮人逗来逗去腻歪透了,遇上真有找我过夜的,我又提不起劲。还有不识相的把老子当成MB,说话没分寸,差点没打起来。喝多了酒,夜夜失眠熬得眼袋发青,脸上起了痘子,严重影响观瞻。到了这份儿上,小靠终于看出我不对劲,这才相信我是真的“失恋”了。
  “那个人什么来头?把你迷得这么神魂颠倒的?”他问。
  虽然之前那段时间,看到我和苏庆成双出入,打得火热,但他是个有眼力的明白人,知道我们两个不过是泛泛之交,还没到可以论感情的地步。
  神魂颠倒?是这样子吗?呵!
  我说:“你说会是什么样的来头?”苦笑着又吞一口酒,下意识摸了摸脸,抬头问他:“我现在真有那么衰?”
  对方擦着杯子笑而不答,如果手边有面镜子,估计他会拿来给我自己照着看。
  怎么也想不到会变成这个样子。一开始还以为是在赌气,以为这世上没有我犟不赢的对手。一味地叫嚣逞强,就这样浑然不觉地掉进了陷阱里头——又深又窄的一口地洞,周围是坚实冰冷的墙壁,没有出路,没有解救,只能蹲在里头每日每夜眼巴巴地望着头顶那微小的一隅天空,等着,等到什么时候宣布:是死?是活?
  
  到了这周日,卢佳楠有航线过来,顺路又找上我,跟头一回一样,不打招呼直接上门。
  那天也是刚起床,套上牛仔裤就去给她开门,眼睁睁看到她的脸色由不以为然迅速转换为惊疑的奇观——
  “哇……你?你怎么了?怎么搞得这么瘦?!”
  我低头看自己:瘦得很厉害吗?每天照着镜子没觉得,扣皮带的时候倒是收了一格,也没当回事,没想到会把人吓得这样子大呼小叫的。
  “搞什么呢?这儿还没一个月呢!哎,你用的什么减肥方子?快说给我听听!上个礼拜我在广州吃多了早茶,现在还没瘦回来——看嘛,屁股后面都绷紧了!”
  看她在那儿自顾自地滔滔不绝,我没说话。一个月?其实只有八天而已,从他搬出去到现在——呵,我还数着日子呢!
  总算觉察到我的异状,对方静了下来,收起嬉笑关注地看着我——
  “喂,怎么了?怎么不说话?”皱着眉头焦心地上下打量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忽然眼睛一眨,表情黯淡下去,紧张地小声问:“你……是不是失恋了?”
  我沉默点头。心底突然间冒出好大一股委屈,抬头望着天花板,深吸一口气,告诉她说:“阿楠,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现在故事才正式开始呢~~

前面出现真相,也许有人以为快完结了,no~~~现在还没过半呢,威威这才知道自己的想法,马上就要开始真正的诱受纠结史了。。。=v=




第二十四章

  如我预料地,她没有表现得有多惊讶。稍微愣了愣,问我:“谁?不是我那天看到的那个?”
  我摇头,“不是。”
  她是个精明女人,感情上的事一向洞悉明了。那天话说得好听,可其中的底细,她不是看不明白;大概觉得苏庆这个人安稳实在,能把我拴住些日子——本来也是这样。不过现在没跟我缠在身边,她也没法像从前那样轻而易举揣摩出我的心思和状况。我把她领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想了想,理清思路,把事情说了出来。
  “怎么?还是你的那个室友?”对方惊问,“可是……可是他是直的?!”
  她还记得上次看到他和我舅妈出入酒店的情形,就此一口咬定他的性向。现实中,双性恋的可能性太小了;虽然在我看来,喜欢男人或者女人,有时只是一种惯性。
  “不是。”我回答说,“他也是gay,而且……我跟他已经睡过了。”
  等她的震惊过去,回过神来,我把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一切前因后果,除了那家伙跟我舅妈的那桩事捂住了没声张,其它能说出口的都跟抖麻袋似地倒了出来。卢佳楠心直口快,极有道德洁癖,对这种事决不姑息,知道了肯定暴跳。而我更是犯贱,护短不说,还把那天苏庆对我摆的一通道理,半当真地跟她说了一遍。
  还真把她给感动了。
  “其实他这么做也没错。”她说,“你也是,别光顾着难过,也得为自个儿的前途考虑清楚。我不是说让你今后就‘摆直扶正’了,这跟你在外面鬼混不同,两个人都在你舅舅眼皮子底下,纸包不住火,谁也不是睁眼瞎,你以为能藏得了多久?”
  我说我知道。这种事怎么会不清楚?“窝边草”是颗定时炸弹,可如果控制得住,我他妈也不想去碰这堆刺儿!
  我问卢佳楠该怎么办?她左思右想,到头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号称“恋爱专家”,对感情上的事,她一向洒脱待之,只能再三告诫我说:不行就算了,人这一辈子要操心的事多了去了,没必要把心思都耗费在这上头,再怎么难受,挺挺也就过去了。
  “你现在才多大啊?不是我说你,当初那些个被你甩了的,哪个不是要死要活哭天喊地的?倒头来你理会过了谁?谁又把你再缠上了?还不都是各人好自为之?”
  说得我这就像是活该吃报应了似的。她大姐心明眼亮,总有一堆大道理教训人说服人,句句头头是道,简直可以拿去发表成论文,登上学术杂志什么的,如果真有这方面的研究的话。
  真是这样吗?真的可以这么忍住了撑过去?从此以后各不相干?也许就是最好的结果——有些东西真是命中注定了的,没办法强求,得到了,也不一定完美。
  没有想通,可也实在没劲头琢磨了,越想就越受不了。看我这样子,卢佳楠也没辙了。不知她怎么想的,凑过来抱着我的脑袋靠在她肩头,轻轻拍着我的头发,在我耳边喃喃:“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唉,可怜的家伙!”
  
  不知是不是真像她说的那么明显,之后连我舅舅都注意到了。毕竟是亲人,不可能不闻不问,这天开完例会,他破天荒地点名要我单独跟他去办公室接受训话。
  现在我明白了,他对我不是不关心。所谓父辈的爱,就要像这样深藏不露,坚如磐石。期望也好,不满也罢,他从不露于言表,尤其当着其他人的面,不想因此被人而过分关注上我,平添压力。
  一开始我以为他是要跟我说工作上的事。想起上次那桩项目的紧急方案,如今已经正式上马实施。效果虽然没有我当初估计地那么显著,出奇制胜,但也总算是挽回了原本难以避免的败局,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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