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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耽美宠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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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治水一下就听出宣大禹醉了,忙问:“你在哪呢?我接你去!”
    “我用得着你接?我就是死在这家会所……也特么是我活该……啊……我活该……活该……该……”
    王治水一听“会所”俩字,瞬间想起初识宣大禹的那一晚,他买醉的酒吧旁边的那家会所。二话不说,开着摩的直接奔了过去。
    摩的前面是敞蓬的,虽说已经五月份了,可晚上的温度还是很低的。王治水中午出来那会儿穿得少,这会儿温度一降,呼呼的冷风往衬衫里面灌,缩着脖子耸着肩,冻得像个孙子一样。
    索性没白挨冻,王治水到那就找到了宣大禹。
    这次改成他背着宣太禹,虽然他人瘦个儿矮,但是干过粗活,还是有点儿劲的。而且宣大禹的脑袋耷拉在王治水的肩膀上,让他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这么一来,王治水突然就想煽情一把,不把宣大禹扛上摩的,而是背着他继续前行,重走这条曾给彼此留下“美好回忆”的缘分之路。
    可惜,王治水大大高估了自个儿的体能。
    走了还不到两里地,王治水就开始三步一歇,五步一停。咬着牙又走了几百米,便开始呼哧乱喘,摇摇晃晃。回顾自己坎珂的经历,用心中执着的信念和毅力硬撑了二百多米,意志力也不好使了。再凭着所谓的真爱玩命挣扎了不到一百米,真爱也扯淡了。
    咋办?
    继续走起码还得走个十几倍的路程,根本不可能完成,原路返回?刚才那一段不是白背了么?
    正想着,宣大禹突然在王治水肩膀上嘟哝了一句。
    “上次竟然把你认错了……”宣大禹终于想起夏耀被打的原因了,“竟然把你认成王治水那个孙子了……”
    王治水面部肌肉抽搐了一阵,我草!大哥我本来就没劲了,您能别逼我把你丫扔在马路上么?
    想着想着,王治水肩膀一塌,宣大禹直接从他身上出溜下去,横在马路上。
    王治水坐在他旁边,呼呼喘着粗气,悲愤交加地怒瞪了宣大禹一会儿,还是再次把宣大禹拽到了背上。
    回去的路更加艰难,王治水一点儿都不冷了,大汗珠子嗖嗖地往下滚。这会儿也不煽情也不浪漫了,背不动了就直接把宣大禹往地上一甩,歇过来之后再继续背,后来肩膀都抬不起来了,直接夹着宣大禹的两腋在地上拖拽。
    足足忙活了一个多钟头,才把宣大禹塞进摩的里。
    王治水不由得在心里骂:真操蛋,这点儿工夫搭的,直接塞车里比什么不强?
    因为王治水临时租的房子比宣大禹家要近一些,王治水为了省点儿油钱,还是把宣大禹拉到了自个儿的住所,一个养鸡养猪又种菜的农家院。
    躺在床上,宣大禹还碎碎念叨着。
    “我的青春啊……就这么埋葬了么……我这几年就是空白的……我的心还停留在十七八岁……夏小妖啊……一直都是哥们儿我的……”
    王治水同情地看着他,“你还真是个情种。”
    “他有什么好啊?!!!”
    宣大禹陡然爆发的大嗓门吓得王治水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
    “不是……你别吓人成不成啊?”王治水顺了顺胸脯。
    宣大禹猛的翻身将王治水压在身下,大嗓门持续怒吼发威。
    “你喜欢他哪啊?!你倒是说说?!!他到底哪好啊啊啊啊?!!!”
    王治水咽了口吐沫,在宣大禹威吓的目光中,依旧本着说实话的精神,脸颊微微泛红,“你要真让我说,那我可就说了,我觉得所有女人和G都会对他动心。”
    “扯淡!三十多岁都没搞上对象,还特么敢装万人迷?”
    王治水弱弱的,“动心和追求是两码事,这种男人不抢手是因为难驾驭。”
    宣大禹还把王治水当成夏耀,情绪激动得薅着他的衣领质问:“那你怎么就跟他了?”
    王治水学着夏耀的语气说:“因为我也难驾驭,我们俩相互驾驭,得给别人减轻多大负担,是吧?”
    “是你MLGB!”
    “呃……”
    宣大禹强扭住王治水的手腕,猛的朝王治水的脸上啃了上去。
    “老子操死你……让你丫跟男人瞎搞……”
    王治水突然想起偶像剧的经典桥段,男主喝醉酒都会认错人,然后小三就趁着这个机会以假乱真,第二天缠着男主要求他负责。既然宣大禹已经认错了,不如将计就计,虽然他对宣大禹算不上痴心,但妄想还是有的。
    想想日后那锦衣玉食的生活,王治水觉得自个捂了十多年的小菊花这么交待了也挺值的。
    结果,衣服都脱了,气氛也渲染好了,宣大禹居然在这个时候把王治水认出来了。
    “哼哼……王治水……对吧?”
    王治水恨得咬牙,驮着你的时候你丫没把我认出来,骂人的时候你丫没把我认出来,尼玛现在把我认出来了!!!
    影帝继续展现他戏骨的实力,目光瞬间变得凌厉,下巴微挑,神色傲然地扫视着宣大禹,哼道:“你丫看清楚了,我是夏耀!”
    “装,你再装,我跟你说,我会把妖儿认成你,但不会把你认成妖儿。”
    “为啥?”
    “因为你没那硬件设备。”
    王治水恨恨地磨牙,行!瞧不起我是吧?你等着……
    宣大禹迷迷瞪瞪睡着之后,王治水偷偷推开门走了出去,这会儿已经是三更半夜,房东已经睡熟了。王治水轻车熟路地摸到鸡窝,瞬间薅住一只母鸡,拧着脖子拎到自个房间的墙根儿底下。
    “对不住了,谁让你起了这么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贱名儿,只能借你的血给老子的幸福开路了……”
    说完猛的一刀割在鸡脖子上,结果不够狠,鸡没死还一个劲地哀嚎。
    房东房间的灯突然亮了,王治水一着急,赶忙顺着窗户跳回房间。
    结果手里的母鸡没攥住,猛的从怀里蹿了出去,不偏不倚蹿到床上,在宣大禹身上玩命扑腾,血淌了一床,鸡毛散落一地。
    宣大禹瞬间醒了,不由的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哪来的鸡啊?”
    王治水上蹿下跳去逮鸡,好不容易逮住了,这一刀下去整个鸡脑袋都掉了。
    宣大禹刚才就是诈醒,没一会儿的工夫又睡着了。
    王治水取到鸡血之后,在自个儿的菊花深处捅了两下,又在宣大禹的阳物上抹了一些。床单上就没必要了,这只母鸡临死前已经为他洒了一床的“恩泽”。
    只是这一屋子的鸡毛真够让人头疼的。
    王治水忙活了大半宿,把鸡毛清理干净,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又把一屋的秽物连同死了的那只鸡偷偷扔到隔壁家看门狗的窝里,证据全部销毁。
    然后,气喘吁吁地躺回宣大禹的身边。
    刚要闭上眼睛,结果宣大禹的手机响了,王治水拿过来一看,是夏耀偷偷发过来的一条短信,问宣大禹现在在哪。
    王治水心眼一动,把地址告诉了夏耀。
    袁纵刚一走,夏耀就迫不及待地朝王治水的租房里赶去。
    将近一个多小时才找对地方,夏耀推门进去的时候,房东正站在鸡窝旁边骂:“谁家的狗又特么叼走我们家一只鸡?”
    其实这话是故意骂给隔壁那家人听的。
    夏耀客气地问:“王治水是住这么?”
    房东还沉浸在丢鸡的悲伤中,听到这话只是敷衍地给夏耀一指,便继续沉着脸指桑骂槐。
    夏耀敲了敲门,王治水假装没听见,宣大禹睡得死沉死沉的。夏耀见门没锁,便一使劲将门推开了。
    看到房间内的情景,夏耀如遭雷击。
    床单上血痕遍布,作案现场实在是太凶残了,王治水菊花上的血痕都漫到屁股蛋上了,宣大禹的阳物更恐怖,简直就特么是血做的!对于夏耀这种大侦探家,刑警大队的主心骨,想不一眼破案都不成。
    宣大禹感觉到一股异常的气息,瞬间醒了,眼睛一扫床单,不由的屏住呼吸。再望一眼门口呆愣愣的夏耀,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
    “这……怎么回事?”
    夏耀怎么都想不通,这事它怎么就能发生在宣大禹和王治水的身上?
    “隐藏得深的人是你吧?你他妈才让我刮目相看呢!”
    夏耀说完这话扭头就走,妈的,一宿没睡觉,就特么为了一大早来看这个!
    夏耀都走了好几分钟了,宣大禹才回过神来,眼睛扫着身下,再看着王治水的屁股,满床的作恶证据,这回人证物证俱在,完全没有抵赖的余地。
    用手试着拍了一下王治水。
    王治水艰难地睁开眼,故作虚弱地说:“别碰我,我浑身上下都……疼……”
    宣大禹正懊恼纠结的时候,突然一眼扫到枕头边的鸡毛。
    “哪来的鸡毛?”
    王治水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还有漏网之鱼?
    宣大禹扭头扫向王治水,疑惑的目光定定地注视着他,王治水的心脏仿佛停跳。直到房间里的大气压降为负数,宣大禹才开口。
    “你昨天晚上现原形了?”
    王治水,“……”
 
    126大一号的小裤衩。 vip (3723字)
 
    “什么?你说大禹跟偷他钱那小子搞到一起了?”彭泽听到夏耀的爆料瞬间石化。
    夏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来彭泽对这事也是毫无察觉。不过想想也正常,自己跟宣大禹关系更亲密,现在都云里雾里的,更甭说彭泽了。
    “哎,前两天我还琢磨大禹跟王治水合伙软负袁茹的事,一直想问就是不接我电话。结果又整了这么一出重口味的,现在彻底不用问了,啥都明白了。”
    彭泽唏嘘,“大禹这嘴可够严实的。”
    夏耀沉思了片刻,淡淡地说:“不过当时那个场景明显是强迫性的,特别血腥。”
    “有多血腥?”彭泽好奇。
    一提起这事夏耀瞬间想捂胸口,简真不堪回首啊!自虐般地将当时的场景细致地描绘了出来,彭泽听完之后眼睛都直了。
    “不至于吧?我和小骚儿真枪实战了那么多次,多重口的都试过,也没出现过这种场面啊……”说着说着彭泽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马禁口,“对,我忘了你不待见我俩这种事,得得得,不提了。”
    夏耀态度急转,瞬间抓住彭泽的手,目露急切之色。
    “你说吧,详细地说说。”
    他现在心里急需治愈,消除他对这种事的恐惧感。
    彭泽纳闷地笑笑,“你怎么突然对这事好奇了?”
    “没……那个,看完大禹再想起你俩,突然觉得特别有爱。”夏耀现在还没法坦然地承认自己和袁纵的关系。
    一说到“有爱”俩字,彭泽像是回忆起一些令他纠结的事,平时总是刻意去忽略,但一提起却仍旧难以掩饰内心的触动。
    “我跟真真第一次就是在他家,平时我俩就是亲亲摸摸,偶尔来个口爆就是极限了。那夭喝了点儿酒,怎么说呢,到了那个份上自然而然就上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第一次啊,反正出血了,不过没你刚才说得那么血腥。后来他跟我说那是他第一次什么的,我没往心里去,他丫那么骚,肯定不止被我一个人干过。”
    夏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彭泽又问:“你说……是不是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就会有感情啊?”
    “废话。”夏耀幽幽的,“你养只猫养只狗在一起时间长了还难舍难分呢,更甭说人了。”
    “也是啊,习惯这个东西真坑人。”彭泽略显忧郁。
    夏耀纳闷地打量着他,“你问这个干嘛?”
    “哦……没什么,我在想,这大禹是不是被王治水偷习惯了,然后就产生感情了?”
    夏耀一副汗颜的表情,“拉倒吧!感情还能这么来?”
    彭泽又琢磨了一下,用仅能想到的最合理的心态推测,“我觉得大禹利用、报复王治水的可能性比较高,你想啊,他偷了大禹那么多次,大禹收不回本,利用他帮自个儿干冒险的事,强暴了他,这不都是报复的方式的么?”
    “大禹不是这样的人。”夏耀对大禹的人品还是毫无置疑的,“其实他是咱们仨里面心眼最好的,我觉得他同情王治水的可能性比较高。”
    “同情一个老偷他的贼?然后还跟他上床?他是心眼好还是缺心眼啊?”
    夏耀想到彭泽对王治水的家庭背景一无所知,也就不再争论这件事了。
    “你先喝着,我去趟卫生间。”
    彭泽起身,“我也跟你一块去。”
    两个人在小便池前并排站,彭泽先解决完,一边提裤子一边随意朝旁边扫了一眼,瞬间露出诧异的表情。
    “妖儿,你这内裤有点儿大吧?”
    “大么?”夏耀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这不是挺合适的么?你看,边边角角都卡得挺严实。”
    严实么?明明松松垮垮的……彭泽没明说,因为有的男人就喜欢穿大一号的内裤来享受一种没穿内裤般的放纵感。
    后来,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彭泽还在一个劲地感慨。
    “真没想到这种事能在大禹身上发生,你要说他喜欢你我还相信,毕竟这么多年……是吧?……哥们儿都看在眼里……”
    “是什么是啊?”夏耀斩钉截铁的口吻,“大禹跟我那是纯纯粹粹的好哥们儿,容不得玷污的!”
    “得得得,我知道你忌讳这个,不提了。”
    夏耀发现彭泽一直在曲解自己内心真正的感受,老这么拧着也不舒服,于是决定把事情摊开了说,也算是一种发泄吧。
    “彭子,我恋爱了。”
    一听这话,彭泽瞬间露出惊愕的表情,震撼指数比听到宣大禹和王治水上床还高。
    “这么快?也没见你有什么征兆啊!跟谁啊?不会是那个东北大妞吧?”
    “他哥。,”
    “啥?”
    “跟他哥。”夏耀特别艰难地吐出这仨字。
    彰泽面部肌肉绷得僵死,好一阵才松垮下来。
    “你别逗我啊!你跟个女人搞对象就够不容易了,还男人……”
    “是真的。”
    彭泽的脸又僵了。
    足足呆愣了十几秒钟,彭泽才狠狠一拳砸在餐桌上。
    “你丫当了这么多年和尚,就为了捡一块肥皂啊!”
    夏耀稀里糊涂的,“啥意思?”
    “连这都不知道还特么在G圈混呢?”彭泽简直要抓狂,“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夏耀豁出去了,“我跟你说过不靠谱的事么?”
    “别啊!你跟大禹都这样了,不就把我这个正常取向的给孤立了么?”
    夏耀斜睨了彭泽一眼,“属你丫干得多好吧?,”
    一说起这个,彭泽立马问:“你们俩……那个过没?”
    “没有。”夏耀在镜子前竖竖衣领。
    “我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能当下边吃亏的那个,咱们仨属你丫体力最好他就是再猛再壮你也得把他拿下。”
    夏耀气定神闲地说:“放心吧,最近正在朝这方面努力。”
    彭泽依旧叹了口气,“哎,今儿信息量太大了,我得好好消化一下。”
    从彭泽那回来之后,夏耀去内衣专柜给袁纵买了几条内裤。
    “你不是说你内裤总丢么?我又新给你买了几条。”
    袁纵正在享受夏小妖这份贴心的暖意时,突然发现他买的内裤通通小了一号。
    “这是你穿的号吧?我穿着有点儿小了。”
    夏耀的脸拉得老长,“咱俩平时穿的不就是一个号么?”
    袁纵审视的目光投向夏耀:你确定?
    夏耀推操着袁纵,“你试试啊!这个弹性可大了,臀围再大都能穿。”
    袁纵特别勉强地套了进去,但是真心勒人,屁股勒点儿就算了,问题是前面实在憋得慌。
    “要不你拿回去自个穿吧。”袁纵说。
    夏耀瞬间气恼,“我自个儿内裤够穿!你要是不穿着,以后你丫内裤还丢!”
    “我丢内裤和穿这个有什么关系?”
    夏耀语塞,没一会儿又故作行家一样地撺掇着,“这种内裤刚上身都有点儿紧,穿穿就懈了,你就凑合穿吧!”
    袁纵哪拗得过夏耀?只要人家嘴一噘,就是铁裤衩袁纵也得套上啊!
    周目下午学员有半天的休息时间,夏耀趁着这个工夫把砸坏的健身器搬过来让田严琦修。
    他到那的时候田严琦正在打扫袁纵的房间,夏耀一边脱外套一边问:“这么干净了还用打扫?”
    “在部队呆惯了,有点儿强迫症。”
    夏耀了解,袁纵也有这个毛病,为些他吃了不少苦头,尤其在叠被子上面,整天被袁纵数落正想着,突然看到床上两个被手第一次整齐划一地变成豆腐块蹲坐在一起。
    “这……”夏耀一副惊讶的表情。
    田严琦有点儿不好意思,“我是看你的被子叠得稍微欠火候,就小小地调整了一下,你放心,我当时洗手了。”
    夏耀倒不是在乎手干净不干净的问题,他在乎的是田严琦如何把他那床松软的被子叠得如此硬实骨感的?
    “你不会往我被子里面泼了好多水吧?”夏耀听说部队里经常这么干。
    田严琦急忙摆手,“没没没,绝对没有。”
    夏耀把手伸进去试探了一下,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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