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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密码之夺宝-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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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却一点也不着急。
一来在他眼里,甚至在他身后的哭宇文、乐逍遥眼里,玉牌会的人本身就比其他门派高上一筹,何况,“公子爷”算无遗策……
皇甫枫流却知道今天的情况复杂了——密码的秘密还不知道,这么多高手来了,就算要动地劫门也会很不容易——一个贺兰非常就难以对付,何况现在对方五人?动起手来,能自保就不错了!
茶迷微停了一会,观察了下众人的神色,让人不易觉察的一笑,又道:“最后这位,就是近来名声鹊起,破琴阵、收心魔、溃怨灵,又先后力战独孤先生玄阴阵、雨道人雨意、贺兰先生蛇阵,并从诗情书呆的阵法中逸出,来到这里的皇甫枫流皇甫先生!”
众人脸上神情各异,贺兰非常脸上阴阳不定很是难看——作为一个成名已久的人物,败在这样一个晚辈手上,总不是件光荣的事情。
而东方忍脸上一阵抽搐——这茶迷的介绍中,连他都没有提及,似乎在皇甫枫流的手下败将里,自己变成了最没有级别的人物……
哭宇文却是看着他像哭一样笑了一下;
武上官看了古国平与范小龙半天,又把眼光停在皇甫枫流身上打量;
笑完颜却是“善解人意”的看着他;
石公孙只轻轻扫了一眼;
僧道人看他的眼神充满着狐疑;
那怯生生的小姑娘——地劫门的气尊的眼神一如十天前的那个夜晚,干净之中带着怯意……
皇甫枫流是第三次听到有人“尊称”他为先生:“茶迷前辈,晚辈后学有礼……”茶迷却一摆手,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接口又道:“这么多好友到访,真是不容易,也让老朽很为难。”
他根本没有介绍新老八大先生和画疯等人物,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为难。
哭宇文和贺兰非常“哼”了一声,武上官不动声色,笑宇文却笑了——笑得像哭一样。
皇甫枫流不禁微皱眉——这哭宇文和笑完颜实在是天生一对,一个哭得难听,一个笑得吓人。
茶迷却根本不管他们的反应,又道:“没办法,既然客人都到了,总要招待;老朽想了一个办法:首先,为公平起见,每一门派只能派一人参与这件事情,三大门派只是有人当仁不让……”说到这他看向皇甫枫流等:“不知皇甫先生等选谁来参与?”
原来如此!
自己一行这六人中,只有自己和画疯是风水众人,密码风云几乎源他而起,所以下场的自然是他——即下场,就要面对后面的风险。
对阵三大门派在现场的第一高手,他和画疯出场几乎没什么区别。
都没有任何胜算。
但有没有胜算一回事,迎不迎战又是一回事!
当下他略带歉意的看了画疯一样,画疯微微一笑表示理解。沈君忧却拉了他一下——他知道丫头是担心他,心里一暖,伸出手在沈君忧肩上轻轻一按,道:“没事。”然后在那第四张竹椅上坐了下来。
对他这个举头,就连平时常和他唱对台戏的应双儿都没有露出不满的表现,而是和大家一起站到了他身后。
茶迷点头一笑道:“既然人都有了,老朽说下三条规矩。其实老朽也是不得已,大家知道,风水七绝名头虽响,却连风水大衍数也排不进去。七绝的位置比六公子低,而新老八大先生的风头又超过六公子,九道人的地位更高,何况现场还有十二地支中的人物,并且是养元堂青囊台的台主和地劫门的尊者——没办法,老朽谁也得罪不起……”
他说到这里,坐在第一位的僧道人微哼一声,茶迷也不以为忤,报以一个不带歉意的微笑继续道:“不管答应了谁,另几位都不会满意,于是老朽定下一个公平竞争的规则,大家看本事和运气,谁胜谁负,都不要怪罪老朽!”
茶迷说这些话的时候,皇甫枫流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无作大师把茶迷行踪透露给地劫门的原因:这事既然已经开始,不如就敞开面对,地劫门势力虽大,但加上养元堂和玉牌会的制衡,想来就很难为所欲为。
加上自己这边的一行了,形势从三国鼎立变成了四方争霸,水被彻底搅浑了。
只是从玉牌会和养元堂排出的阵容看,要独立对付地劫门似乎都有一定难度。
那无作大师那句“见了便做做了便放下了了有何不了”又有何深意?
第143章 约法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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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比试的方法,老朽过会再说,但首先,”茶迷顿了一下,环视众人道:“有三个规则敢问各位能否遵守?”
小姑娘不置可否,僧道人脸上一冷,石公孙却露出不满之色。那意思是以茶迷的份量,给他们定“规则”似乎是过了。
茶迷却胸有成足地继续道:“第一,各位要找的秘密就在地下茶林之后的秘洞之中,但那里无法容纳多人,所以只有待会比试胜利的一方,才有资格进入洞穴!”
大家没想到茶迷的第一条规则就把众人准备花大力气询问的秘密就大大方方透露了出来,颇有点仍块骨头让大家去抢的味道。
“第二,若有一方不遵守规则,请另外三方和老茶迷一起制止——大家知道,老茶迷年纪一大把,还想多喝几年茶呢。”
闻言画疯眉头一紧:这茶迷有点天真了吧?这秘密关系到众门派百年恩怨,甚至是将来风水江湖的格局,就算有人胜出,另几家怎肯善罢甘休?又怎会和他同仇敌忾的去对付违反规则的人?估计秘密一样,胜出者首当其冲被攻击,最后就是一片混战,不可收拾。
茶迷却淡淡的说:“第三条,如果各位作不到第一条或第二条,老朽的两位兄弟就会发动机关,让那秘密尽毁!”说罢往北边洼地茶林后遥遥地一指,那茶林后一条人影迈上一块大石,手里却拿着一个酒葫芦,举头一阵痛饮。
酒狂!
史清狂果然在这里。
那书呆墨催成呢?
皇甫枫流忽想到一事:酒狂和诗情的感情最好,诗情方惆怅为地劫门所害,估计这酒狂还不知道,应该找机会告诉史清狂!
茶迷的第三条让众人一怔,大家都知道茶迷说的不是虚言——到把边石块要经过下面明显是个阵法的茶林,这么远的距离,谁也没办法阻止酒狂的!
史清狂本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根本不会把三大门派当回事。
于是僧道人咳了一声道:“不必如此,就算输的人,将来还有机会,总比秘密沉于山底的好!”
他这话透露出两个信息:第一,在这里得到了,不代表以后还是你的——换言之,在这里遵守茶迷的规矩,出了山之后,该怎么抢还怎么抢!第二,似乎对这事玉牌会没有必胜的把握,却好像留了后招,想到乐逍遥上半夜动员他加入玉牌会的神情,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却一时理不清楚。
地劫门的气尊却姿态很低,依旧怯生生地说:“全听前辈的。”可是言下之意势在必得。
皇甫枫流忙道:“前辈所言晚辈等自当遵从!”这些规矩,起码给了他一个相对公平的机会——否则以地劫门在场的实力,他什么也做不了。
青囊台台主石公孙一见二大门派都答应了,也只好点了下头,道:“即如此,有什么道道,你就划出来吧!”
茶迷又是拱手环了一礼,道:“如此老朽谢谢诸位了!这比试份四场,第一场比的是缘分,权当资格赛,需要过关才有参加后面比赛的资格;第二场比的是才情,当是初赛,末尾淘汰;第三场比的是悟性,算是复赛,在规定的时间过关就行。有机会过这三关的,就会到第四关。”
“第四关是什么?”石公孙傲慢地问道。
茶迷露出狡黠的笑容,道:“过了三关的人,自然会知道!”
他如此说来,场内众人都是来了兴趣。风水师的比试,竟不比修为、不比阵法、术数,却比缘份和才情,倒真有点意思。
可是坐着的四人都是一片沉思之色。
缘分,缘乃天定,份却在人为;这茶迷莫不是想作弊?当然,从风水的角度来说,缘份或者说机缘,本来就是风水的一个因素。
可比才情就有点离谱了——又不是考状元!不过众人倒都是不怕。靑囊台主文士feng流,自命不凡;气尊年纪小小,精通围棋和茶艺,自然是有才情的;僧道人学贯老释,对缘分有相当理解,才情也是不差。
沈君忧却把手轻轻放在皇甫枫流的身上,心想:“不会比作诗填词吧?那疯子倒是不怕,可是要比下棋或者别的,好像……”
皇甫枫流反手按住沈君忧的手,轻拍两下以示放心。
那边石公孙微微摇了一下头——以他的地位,虽然茶迷也是成名人物,但那样回答他的话让他很不爽,于是道:“好吧,那即就快点开始吧。”
茶迷点了下头道:“已经开始了!”
“已经开始了?!”这下前面不动声色的僧道人也开口问了。
茶迷点头道:“是!这秘密在茶林之后,看守茶林的又是老茶迷,所以这缘份,当然是看众位和茶的缘分了!”
这话说的众人一头雾水——说道茶,现场有谁比得上茶迷自己?僧道人是出家人,喝茶而不好之,以不动yu念;青囊台主常年喝茶,也懂一些;笑姑娘刚才的茶艺让众人动容,似乎参加这资格赛唯一的不确定因素,就是皇甫枫流了。
“那你说,按什么顺序开始?”乐逍遥忍不住在后面插话了。
“乐兄稍安勿躁,”茶迷不紧不慢地又补了一句:“不过每次正式比赛开始,请参赛四位高手身后的朋友不要说话,以免影响比赛结果!”
闻言乐逍遥脸上一边,很快又恢复那种逍遥盎然的神态。他也知道,以茶迷的修为,比他这逍遥公子差不了多少,甚至与八先生中较弱者不遑多让,只是因为与七绝放在一起,才屈居六公子之下。
何况他心机深沉,不会轻易让别人看出自己的不满。
除非他已经开始、或者说他完全有把握对付这个人的时候。
茶迷道:“地劫门来的人最多,这场关于‘缘分’,就是从地劫门开始的。”
他说“就是从”,意思无疑是刚才气尊的茶道,既是第一场关于茶缘的资格赛的开始。
不论气尊的年纪和身份,刚才她飘逸的动作和敬寂的神姿,无疑让众人折服。要不是知道她是地劫门的人,皇甫枫流和沈君忧都很想交这个朋友。
所以当茶迷宣布“缘分这场地劫门的已经通过了”的时候,皇甫枫流等和另外几群人,都没有异议。
然后茶迷一个手势对着僧道人:“既然乐公子着急,敢请和尚道长品茶!”
第144章 泡茶的水
“和尚”道长慢慢站起,眼光却向边上众人扫来。当掠过沈君忧的时候,她又是觉得不舒服。但见僧道人也不施礼,自顾坐到茶迷的对面,嘴里和茶迷一样毫无诚意的说了个“请”字。
这请的意思是,请出题吧。
沈君忧在后面轻轻嘀咕一声:“为什么这人的眼神看过来让我这么不舒服?”
皇甫枫流侧头道:“这和道门派系功法有关,待会空了我再解释给你听。”
那边茶迷已开口问僧道人:“请问大师平时喝什么茶?”
“什么茶不都是茶,有何区别?”
段甘羽一笑,这道士毕竟做过那么多年和尚,还是喜欢打机锋。嘴里反击道:“大师即如此看得开,又何必来此一趟?”
站在原位的乐逍遥和哭宇文脸上神色一变——茶迷这话讥讽的味道太重,僧道人是玉牌会的代表,对他不敬就是对玉牌会不敬!
可是坐在那的僧道人却一点也不恼,还是毫无表情的说:“来和不来,又有什么区别?”
这话旁人听了都觉得僧道人是在狡辩、死撑,不想段甘羽却神色一变,楞了一下。而后也不言语,低首重新取茶、洗茶。
喝大红袍,要用到功夫茶,相传其烹煎之法应源自茶圣陆羽的《茶经》,讲究活水活火
,并且要花费不少时间。相传东桑茶道就参考了《茶经》再融合了禅宗而创立,只是相比中土功夫茶的亲切,东桑茶道显得过于不近人情。
茶迷不再说话,专注地从旁边的瓦罐中取水、烧水、泡茶。僧道人也显得好暇以整,即不催促也无动作。
知道水沸茶好,茶迷端了一小盏放到僧道人面前案上,也不再说“请”字,自己也端起一杯,轻吸一小口,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态。
对茶迷而言,似乎有了茶,一切就不重要了。
东方已经鱼肚白,奔波了一夜的范小龙等都有品一下这传说中的母树大红袍新茶的想法,不过却只能看着茶迷自顾沉醉。
僧道人很快放下茶盏,正色道:“好水!”
要知道大红袍母树的茶叶几年前已卖到二十万一两,这一杯茶少说也要几千块,可这僧道人却不夸茶,反夸起水了。
茶迷脸上露出饶有兴趣的神色,轻问一个字:“哦?”
“精茗蕴香,借水而发,无水不以论茶!”僧道人也不管礼节,不用主人动手自己喝完了一盏自己又倒了一盏,又品了两口再满意地说:“泡茶的水,江水要取远离人烟者,可这武夷一带游人如织,以没有好水;井水要取被汲取多的,这山上也是没有;这里属于东南,雪水自是难求,所以泡茶的好水只剩下深山中旷野的雨水和出自岩石重叠且植被繁茂处由山岩断层细流汇集而成的山泉水了!”
前面言简意赅都是机锋的僧道人忽然长篇大论,显然是对这难得一品的茶非常满意。
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品茶也是一样。看到僧道人懂行,茶迷自得地抚了一下长须,问道:“那依大师所见,这茶用的是什么水?”
僧道人自己动手,又冲了一道茶汤,押了一口才回道:“我是道长,不是大师——这水是取自武夷主峰黄岗山的山泉水!而且应该是子夜之前刚刚取回的。可惜,要是清晨取回的泉水,那才是真正的完美!”
武夷自然保护区,基本禁止游人入内,风光独特,其主峰黄岗山海拔2158米,是东南最高的山脊,有东南屋脊之称,所谓“海蜃云低黄岗巅”。那里有众多珍稀有植物资源2200多种,于是从火山岩中渗出的山泉几乎是泡茶的极品。
甚至著名的玉泉山泉水,也未必极得上茶迷现在用的这黄岗岩泉。
僧道人一言,满座皆惊。一是不想冒似一副无所谓神态的出家人,竟对泡茶之水这么有研究;二来是想那黄岗山据此甚远,且艰险难行,用来泡茶的泉水又不能久放,这茶迷为了喝茶也真是煞费苦心!三是茶迷似乎算准了这几批人的行踪,半夜就准备好了这水。
皇甫枫流却想到,半夜正是诗情伉俪双双化蝶的时刻——要是茶迷不去取这水,能帮助到方惆怅吗?
僧道人却不管众人和茶迷的神色,只顾又冲泡了一遍——这大红袍一般可以冲泡七到八次,显然这出家人对这难得一品的好茶不想错过任何一泡。
茶迷一笑:“大师不是说‘茶有什么区别’?怎么论起水的区别来了?”
他这明显是反将一军。
不想僧道人喝了一口茶,却道:“哈哈,有什么区别和没什么区别,这二者又有何区别?”
这话即拗口,又别扭,纯粹是为了机锋而机锋。
茶迷也喝了一口,却止住僧道人继续取茶的手,道:“大师不应该做道士,也不应该做和尚~!”
“和尚”道长收回自己的手,脸上一点尴尬的表情也没有,反道:“那应该做什么?”
“应该做官!自古官字两张口,怎么说都有理!”
僧道人却淡淡地反问:“你又怎知我不是官?谁说是和尚、是道士,就不能是官?”
这话说的茶迷又是一楞,静静地盯着僧道人的眼光看了半响,才道:“好!玉牌会!”
僧道人一笑,那一霎那间,真不像一个出家之人!
茶迷吸了口气,才道:“有劳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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