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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两晋南北朝-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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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聊聊,一定会成为知己密友。

    南朝的民族成份单一,北朝则不同,是个多民族杂居的大国,朝廷但凡露出一丝破绽,地方就开启了狂欢模式,又赶上皇帝年幼,朝臣争权,所以北魏先于萧梁出了乱子。

    无恪死后,北魏国内的民变就层出不穷,一直到亡国,从未停歇,而且越演越烈,终至不可收拾,并最终把北魏拖入覆灭的深渊。

    515年6月,冀州和尚法庆,利用妖术迷惑人民,与勃海人李归伯聚众起兵。

    法庆作为盟主,娶尼姑惠晖为妻,任命李归伯为十住菩萨、平魔大军参谋长、封定汉王,法庆自己号称大乘,秘密配制使人发狂的毒药,吃了之后,父子兄弟都不认识,而只知道杀人。为了鼓励大家杀人立功,法庆声称杀一人是一住菩萨,杀十人,是十住菩萨。

    冀州督导官萧宝寅派秘书长崔伯驎率军攻击,结果崔秘书长刚刚赶到前线,就被一群疯子虐杀,变民军气势越发旺盛,所到之处,寺庙尽皆摧毁,大量诛杀和尚尼姑,焚烧佛像,四处宣扬:“新的佛祖已降临人间,必须铲除各种妖魔。”

    这场闹剧一直持续到515年9月14日,北魏代理征北大将军元遥,击破大乘变民,生擒法庆和其他将领一百余人。

    大乘余党在两年后又死灰复燃,在瀛州大肆破坏,又引发不小的骚动,州督导官宇文福的儿子、编制外事务顾问官宇文延,率领家奴和宾客进行好一番抵抗,后来变民军焚烧宇文家私宅,宇文延突入火海,把父亲抱出来,以致头发皮肤全被烧焦,在这种惨况下奋力搏杀,才终于完全消灭变民。

    变民有时言不符实,并非真的刁民,但法庆这一支是当之无愧的变民。

    几年后,国内已分不清谁忠谁奸,谁正谁邪,刁民也好,良民也罢,全都加入武装狂欢的浪潮之中。

    (本章完)

第458章 淮河大坝() 
萧梁国内也不是那么风平浪静,甚至可以说弊病很多,单就513年而言,最突出的问题体现在君臣矛盾上面。

    萧衍对待兄弟子侄们都异常包容疼爱,但对待别人则异常苛刻凉薄,多怀猜忌。

    正是萧衍对待亲属的态度,让群臣都产生了一种错觉,认定萧衍真的是那种菩萨心肠,所以把“伴君如伴虎”的箴言置之不顾,尤其张稷和沈约二人,自恃劳苦功高,打心底把皇帝当成老友,而非高高在上的君王,终于惹得萧衍不满。

    萧衍曾与沈约对栗子的掌故,分别提出看法,沈约提出的比萧衍提出的要少三条,沈约出宫后,得意洋洋地对别人说:“这位老爷护短,如果不让他比我多三条,他会羞死。”

    萧衍听说后大为恼怒,考虑到沈约上了年纪,隐忍没有发作,后来向沈约数落张稷的作为,沈约说:“以左副行政长官之尊,竟去边疆当一个州长,过去的事已经过去,还提他干什么。”

    张稷先前因与萧衍闹矛盾,从中央调任青冀二州督导官,年初的时候被州城暴动的变民砍了脑袋,已经死于非命,萧衍仍不解恨,但沈约却实在不想再多提及。

    沈张两家本有姻亲关系,萧衍没有得到满意回复,顿时勃然大怒,说:“你说这种话,难道是忠臣!”说完愤然离席。

    沈约当场吓懵了,连皇帝离开都不知道,被旁边的侍卫唤醒后,恍恍惚惚地走回家,还没到床前,忽然踏空,一头栽倒在地,惊恐加上摔伤,从此一病不起。

    病痛中,沈约时常梦到萧宝融用佩剑割他的舌头,内心更加不安,便请道士向上天呈递赤章,控诉说:“改朝换代也不是我的主意,何苦折磨我。”

    萧衍篡位时,本不想杀萧宝融,但沈约坚决除掉后患,虽然大功告成,这件事却成了沈约的心病。赤章即道士把祷辞写在赤红纸上,然后焚化以呈上天。

    萧衍的眼线把这一情形汇报之后,萧衍更加丑奴,派出一个接一个的使节轮番到沈约家里进行盘问诟骂,沈约终于悲愤而死,享年73岁。

    主管单位定他的谥号为文,请萧衍裁决,萧衍认为沈约心里隐藏着许多不肯吐露的心事,改谥隐,许久之后才从怒气中走出来。

    沈约当初以六旬高龄追随萧衍改朝换代,在萧梁政坛上颇有地位,但实际上对国家的贡献并不大,倒是在文学方面颇有建树,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也多是因为文学上的成就,那就是发现了汉语的四声,对中国语言精确度做出突出贡献。

    一般这种政治上留名,文学上领头的人物,多有风流之事传扬,沈约自然也不例外,年轻时以瘦腰闻名遐迩,“沈郎瘦腰”更与“韩寿偷香”、“相如窃玉”、“张敞画眉”并称四大风流。当然这里的风流并非行为放荡淫乱,而是一种文人骚客追求的“潇洒奔放”的状态。

    沈约之死对于萧梁政局的影响不可谓不大,毕竟他与萧衍是多年老友,后又一同推翻萧齐,结果晚节不保,在凄凉中离世,朝臣们感触颇深,行事越发谨慎小心。

    这种紧张的气氛本来会持续很久,但随着另一事件的爆发,总算趋于平淡。

    514年,投奔萧梁的北魏益州督导官王足,南下以来一直不温不火,便想建立奇功,赢得名望官位,经过长期分析,建议在淮河中游筑坝,拦阻河水,倒灌寿阳,在对北战争中夺取主动。

    萧衍当然欣然同意,派水利工程师陈承伯和材官将军祖暅一同前往勘察,结果二人一致认为淮河含沙量太大,飘忽流动,河床也不够坚固,承受不住压力,实在不宜筑坝。

    王足大为恼恨,几次三番在萧衍面前描绘蓝图,罗列筑坝的种种好处,萧衍听得心动不已,终于在徐州和京畿卫戍区辖区,下令每二十户人家中,征召五名青年,参加筑坝工作,派太子宫右翼卫队司令康绚,代理淮河军区司令长官,在钟离设立司令部,兴筑大坝,投入的工匠和战士共有二十万人。

    这件事远比君臣失和的危害更大,两位工程师已经分析得很到位,淮河不宜筑坝,但王足不顾实际情况,为了自己的利益,蛊惑萧衍做出错误的决定,让萧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第二年即515年4月,前后不到半年时间,淮河大坝筑成,可是屹立了没几天,却突然崩溃,有人说深水蛟龙能呼风唤雨,摧残坝堤,但蛟龙天性畏惧钢铁,最好用钢铁做基。

    筑坝工程总监康绚,对此深信不疑,让人从建康东西郊铁厂运来铁器数千万斤,沉入淮河水底,但水势湍急,大坝始终不能再度合拢,于是又砍伐大量木材,在河中先作护栏,填充巨大石块,再在上面狂加泥土,沿淮河两岸一百里以内,树木石块无论大小,全都一扫而光。

    那年头可没有挖掘机,士卒民工全靠双肩担木扛土,皮肤都被磨破,尤其夏天瘟疫蔓延,死伤无数,到了冬天,气温骤降,又冻死大半。

    与此同时,北魏已看穿了萧梁的阴谋,派大军南下破坏大坝的建设。

    516正月,北魏代理镇南将军崔亮,与驻守寿阳的扬州督导官李崇,约定日期,水陆两路同时进攻硖石,但每次到约定时期时,李崇都不发动,崔亮多次向中央抱怨,胡太后于是任命文官部长李平使持节、镇军大将军、兼右副行政长官,率步骑兵二千人,前往寿阳建立中央特遣政府,指挥所有军队,如果有人违抗命令,一律军法审判。

    效果还是很明显的,魏军连战连捷,萧衍不得不派首都东区卫戍司令官昌义之,率军增援淮河大坝。

    淮河大坝倒是暂时安全,大坝总监康绚已经把前来侵犯的魏军击退,但硖石毕竟难以保全,于2月28日彻底沦陷,守将赵祖悦被斩首,守军全遭俘虏。

    胡太后写信给崔亮,让他乘胜追击,大军统帅李平也积极分配任务,准备水陆并进,直取淮河大坝,但崔亮自恃得宠,故意不听李平的指挥,声称有病,上疏请求回京的同时,也不等指示,立即拔营出发。

    李平这个总指挥的面子遭到如此蹂躏,瞬间恼羞成怒,奏请处决崔亮,可是崔亮自有嚣张的资本,果然胡太后不久便下令说:“崔亮随他自己的意思,想去就去,想留就留,违背国家的作战计划,虽然他曾有小小胜仗,岂能免除大的罪刑——然而我统治全国,不愿多作杀戮,特准崔亮戴罪立功,以功补过。”

    多亏崔亮的任性,萧梁的淮河大坝得以保全,但即便没了敌人的破坏,自然因素也是一项巨大的隐患,大坝本是逆天之作,如果没有必要的人力加持,危险很快就到了。

    4月间,淮河大坝再次筑成,长九里,下宽140丈,上宽45丈,高20丈,大坝两侧种植杨柳,大坝上驻屯军营,乍看去,倒也颇为壮观雄伟,可惜在其背后却是危机四伏。

    也有人看出大坝的隐患,向康绚建议:“四条大河(长江、珠江、淮河、汉水)是大自然用来调节宣泄天地间不平气的,不可以长久阻塞,如能在大坝上游另行挖掘泄洪水道,使它东流,则可以减少积水对大坝造成的压力,大坝才可以保持不坏。”

    康绚有了前次的教训,于是下令挖掘泄洪水道,引导积水东流,为了避免北魏破坏,特别在边界散布消息,说梁国最畏惧的只有挖掘水道,并不畏惧野战。

    北魏驻将萧宝寅听信这一说法,于是抢先开凿长达五丈的山洞,作为泄洪水道,引导积水东流。

    大坝积水经泄洪通道,日夜不停地东流北流,但水库中的水位却并没有降低,魏军意识到弄巧成拙了,为了应对洪水倒灌的危险,特别在硖石基地修建浮桥,横跨淮河,又在八公山东南兴筑魏昌城。

    康绚同时也在加紧挖掘河道,并指示徐州督导官张豹子提供物力人力。

    大坝的地址就在徐州,但张豹子这个一州之长却并没能接手筑坝大事,所以心里一直都不痛快,如今更被外人呼来喝去,更加恼恨,于是不断打小报告说康绚与北魏私通,萧衍很快就以工程完成为由,征召康绚回京,而把护坝任务交给张豹子。

    张豹子总算如愿以偿,但护坝并不比筑坝轻松,接手大坝工作后,他却并不加以维护保养,经过几个月雨季的酝酿,9月13日,淮河水位突然暴涨,大坝一夜崩塌,发出巨雷般的声响,三百里之内都听得清楚,淮河下游两岸的所有村庄十余万人,全被洪水吞噬,冲入大海。

    胡太后得知此事,当真不能再欢喜,原本她还准备武力破坏,现在可省了不少工夫。

    萧衍的反应则截然相反,崇信佛教的他,一直标榜慈爱仁义,但却眼睁睁地看着十几万子民葬身大海,岂不是莫大的嘲讽,所以筑坝一事从此不了了之,萧衍还下诏纺织官一切刺绣不准刺出神仙和飞鸟走兽的形状,因为将来制装剪裁时,可能损坏图案的完整,违背仁爱宽恕的美德,又萧衍下诏宣布皇家神庙祭祀时宰杀牲畜献祭,伤害上天的好生之德,应该用面做成的牲畜作为代替。

    此等作为难免被人认为是矫情做作,因为萧衍绝非虔诚的佛教徒,只是借着佛的外衣为自己装点伪装罢了,朝野上下或许不会直接拆穿他的真面目,但大家还是一片哗然,都认为皇家祖庙不宰杀牲畜,是祖先不再血食的恶兆。

    古人认为只有宰杀牲畜,取出鲜血,祖先才能享用,即为血食。

    萧衍不以为然,坚持不变,八座官员最终妥协改为用肉干代替。

    几个月后,萧衍还是不满意,517年10月,下诏称:因皇家祖庙祭祀仍用干肉腊肉,应研究用植物代替。

    官员们不敢违逆,于是用面饼代替干肉,其他物品则都用水果蔬菜代替,而且另行兴筑至敬殿和景阳台,设置祖先七庙的牌位,从此每月中旬再献祭一次素食。

    (本章完)

第459章 洛阳兵变() 
胡太后也崇信佛教,但她与萧衍有很大不同,萧衍起码表现得像一个虔诚的佛教徒,而胡太后对佛教的信仰却只体现在各种铺张浪费上面,在国内大兴土木,耗费巨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以这样的方式推崇佛教,表达心迹。

    除了佛教,胡太后对待亲近的人也异常慷慨,崔亮等人只是对她有救命之恩,尚且在朝中荣耀一时,其父胡国珍的待遇就更加丰厚了,甚至死后还得到“太上秦公”的非臣谥号。

    朝中官员上疏认为历代以来皇后的父亲,从没有人称太上,太上二字也绝非臣属能够使用,胡太后终于不肯接受,还给父亲兴筑一座寺庙,雄壮华丽可与永宁寺媲美。

    胡太后到底是有主意的人,而且意志坚定,称得上是铁娘子,只是满腔热情总是似乎用在了错误的地方,对于国家前途毫无用处。

    经过多年的积累,北魏的弊病越发深厚,危机自然也越发深刻,距离彻底爆发也越发近了。

    519年,大乱前夕的恶兆骤然而至。

    本年正月,征西将军张彝的儿子张仲瑀,向胡太后亲启密奏,建议改变铨叙制度,使军人不能转为文官。

    军人的地位在孝文改革之后一落再落,此时几乎已是社会底层,吃苦不讨好,各种福利也得不到,张仲瑀胆敢有此提议,也正说明了军人受排斥的现状。

    问题在于,就算普通百姓,被逼急了都会揭竿而起,有武装力量的军人若是被惹急眼了,后果显然更加恶劣。

    虽是密奏,但因话题比较敏感,张仲瑀的话还是传了出去,洛阳城里的军人开始在各个要道路口竖立木牌、张贴文告,号召大家在指定的时间地点集合,采取行动屠杀张彝全家,以雪心头之恨。

    张彝父子听到了些风声,却并没当回事,认为这帮粗人不过是宣泄心中的不满,过不多久自会退去。

    可是一连数日,城中愤怒的气氛没有丝毫缓解,杀机一触即发。

    2月20日,羽林及虎贲禁卫军将近一千人,一起到中央政府集结,大声诟骂,要交出张仲瑀的哥哥、户政司长张始均,等了一会不见有人出来,于是用砖石瓦块猛攻政府大门,府内官员全都吓破了胆,不敢出面禁止。

    变兵首领发觉这样下去并没什么效果,便带头转移方向,拿着火把一路点燃路边堆积的木柴和蒿草,用木棍和石头作为武器,直扑张彝的住宅,把张彝拖到院子里,进行百般殴打羞辱,然后纵火焚烧房舍。

    张始均已跳墙逃走,听说父亲被擒,中途又折了回去,向变兵下跪叩头,请求饶恕父亲张彝一命,变兵一阵拳打脚踢,把他抬起来扔进熊熊大火。

    始作佣者张仲瑀也被打成重伤,挣扎着逃一命,张彝挨到次日就死掉了。

    这件事在北魏国内引起巨大震动,而且民间舆论众口不一,有的指责政府乱来,有的数落军人胡闹,余波连续多日不能平息。

    胡太后担心引起更大的变故,所以只下令逮捕变兵首领和最凶悍的暴徒八人,斩首,其余的不再追究,并准许军人可以依照武官资历,转任文官。

    事后军人的愤怒稍稍平歇,但并没有彻底释然,不安定因素就此生根发芽,暗流开始四处涌动。

    也正是这一时期,北魏的选官制度发生重大转变。

    当时北魏官员缺额很少,可是候补的官员却很多,文官部长李韶,依照法令任用官员,难免引起大批人的不满,工作渐渐力不从心,在这一背景下,宫廷安全部长崔亮接替李韶,出任文官部长一职。

    崔亮也知道人事工作不好做,不但繁琐劳累,而且容易得罪人,于是他创立了“停车格”这种懒办法,即不管候选者的才能和品德,而只以任官或候补时间的长短作为升降的依据。

    这种办法确实简单易行,但却很不公平。人才在人群中的比例本来就小,自从停车格制度实行之后,大量庸才得以上位,真正的有才干的人则多数埋没,至此北魏官员体系几如一潭死水,政府再也得不到真正利国利民的人才。

    那么真正的人才到哪里去了呢?有些自然就在寂寞中度过余生,有些则乘着国家接下来几年的局势变化,紧抓机会,腾空而起。

    高欢就属于后者。

    早在后燕时期,燕郡长高湖投奔北魏出任高官,后来儿子高谧因犯法被放逐到怀朔镇,于是于是从高谧开始一直到高欢三代都在北方定居,风俗习惯也从汉人变成了鲜卑人。

    高欢是高谧的孙子,虽然祖上显赫一时,但到他这一代早就没落,尤其在孝文改革之后,北方边镇的处境非常恶劣,高欢的生活当然并不好过,为了糊口,远到平城当低贱的差役。

    虽然家境不好,但高欢却是个帅哥,有次工作时被富翁娄家的女儿娄昭君一眼相中,并结为连理,高欢这才有钱买一匹马代步,也因之升级成为防守司令部的信差,常常送公文到京师。

    洛阳兵变时,高欢就在洛阳,目睹了这一惊世骇俗的恶劣事件,回家之后,纠结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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