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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安澜(另类女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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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相思:前面的豆腐西施,探花的前小情儿)
“黄昏月上,柔肠断……”
相思水袖飞舞,漫天枯叶中,引亢高歌。歌罢不由一阵感叹,原来转眼已是初秋。
风儿慢慢静下来,可竹林里还是传来飒飒的声音。相思抿出一丝苦笑,心道,莫不又是那院外的野猫跑来觅食了?个把月来,唯一接触过的人就是那送饭的婆婆,还终不肯同自己交谈,搅得心中对一只野猫也是期盼。从昨天送来的竹篮中取出一些剩菜,撒在地上,相思弯下腰去,喵喵的吸引着这只‘野猫’。
飒飒声越传越近,一角红色突然出现在视线中。相思惊得的轻啊了一声,抬头一看,竟是个怀着身孕的女子,年纪瞧着不大,脸色略显苍白。
相思愣看着她,倒是那女子先开了口,“敢问这位姐姐可知如何从这竹林出去?”声线甜美,却有些疲惫,或是走累的缘故。
相思迟疑了一下,不经意间竟已走到那女子身前。可这段时间机警的心已经不知该如何去相信他人,到底该不该开口?一时尴尬非常,进退两难。
那红衣女子呵呵的笑出声来,“姐姐莫怪,妹妹是住在这竹林之外,看着林子漂亮就擅自闯了进来,这倒好,出不去了……”
相思仔细打量她一番,“哦,我……我也不知道。”
那红衣女子似是一脸失望,隐约透着些焦急,“那……打扰了。”转身欲走。
“那个……”看着那女子即将离开,相思居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袖,连她自己都觉得惊异。
“等到了晌午有人会进来送饭,你等她带你出去吧!”一脸真切的望着她,是真心想帮她,还是只想找个人说话,相思自己也想不清楚,只是顺着心,就这样做了。
“这个,怕给姐姐添烦吧。”
“不要紧,不要紧。送饭的那婆婆其实是个好人,不会故意留难。你身子不方便,走起来也累呀。”相思见她动摇,忙拉着她坐下,好言相劝。
“给姐姐添烦了。”红衣女子一脸愧疚。
“别客气。你家在这吗?”相思试探性的问。
“这……”那女子迟疑了一下,“姐姐是好人,实不相瞒,妹妹在此也是身不由己。”拿手巾掩着面,她眼角隐有泪光。
“你也是被……”相思吃惊的脱口而出,抓着她的手又紧了一分。
“姐姐你难道也是被人胁迫的么?”那自称妹妹的人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相思。
“我,罢了。你这是……”相思看了看那女子圆隆的肚子,心疼得问,“辛苦吗?”
红衣女子扯出一丝微笑,“不辛苦,开心,就盼着这孩子生下来,能做个伴。”
话头刚起,送饭的婆婆准时出现。相思对她说了自己的意思,那婆婆先是支支吾吾的不肯。直到相思塞给她一些小首饰,她才叹口气答应带那女子出去,整个过程一字未吐。
后来,叶子一天一天的黄,院子里也一天天充满欢笑。找到捷径的红衣女子隔三差五的来一次,陪相思聊聊,听听故事,讲讲故事,还有时一同嘲笑这院子的主人愚笨,连两人暗自交往都没察觉到。
渐渐的,相思开始同情起这个比她还要小上两岁的姑娘,昭儿。她本是清寒出身,十五岁时遇到心仪之人,却因种种阻挠不能长相厮守。狠心断情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有了身孕,更被爱人的敌对方劫持相威胁,自身难保,还要担心将来孩子的安危。
相交半月,同样境况下的两人关系逐渐亲密,甚至都把对方当成自己的亲生姐妹一般。这日,昭儿拿来针线,拆开衣服,想同相思一同绣几件儿衫。姐妹花嬉闹着说笑,似乎并没注意到门外已经站有片刻的男子。
“妹妹可知怀的是男是女,这么早就绣花?”相思笑的眉毛弯弯。
昭儿撅嘴,“姐姐净笑我,我……”话还未落,门被突然推开,一男子负手而立。
“想不到我这府里的林子竟成了密会通道了,两位姑娘聊得可好?”那男子踱步近来,相思连忙护着昭儿朝后退,“乔公子,你……”
谁料那乔公子一把伸手把昭儿拉到身侧,仿佛全然不顾她的安危,“你们俩倒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昭儿紧紧地捂着肚子,声音有些颤抖的哀求,“不关姐姐的事,乔公子,都是我缠着姐姐的,乔公子,别,别怪姐姐……”
相思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你还是不是人,你有种别碰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冲上前去和那男子撕扯,“你放开昭儿,混蛋,放开!”那男子反手一甩,竟将昭儿推翻在地,恶狠狠地说,“你老老实实呆着,少管闲事。”说完拎起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昭儿离开,护卫们把嘶喊的相思挡在门口,“喂,你别碰她,喂!”
相思哭着喊着,无奈的看着门被从外锁上,怎么敲打都没用,瘫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放开她,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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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碧水抱着昭儿望主院赶,脚步如风,“喂,你没事吧,我也不知道相思会冲上来啊,醒醒,喂,我求求你了,没事吧,疼不疼啊,喂!”
怀中的昭儿摇摇头,死死抓着碧水的衣服,疼得嘴唇发紫,细微的声音隐在风里,“孩子,孩子……”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什么,等等,到了,到了,快,忆青,大夫呢!”
忆青和风荷从屋内冲出来,看到碧水怀中的昭儿时几乎是晕过去,脚步轻浮的迎上来,忆青接过昭儿就往内室赶,一屋子恭候的男男女女手忙脚乱的拿药,拿水,风荷看在眼里都要哭出来,碧水连忙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没事的,她……”
啪!
碧水的脸侧向一边,嘴角已然渗出血迹。
风荷一言不发的瞪着他,手掌微微颤抖,毫不怜惜的走开,无力的靠在墙上,深埋着头。
乔碧水深叹了几口,仿佛是这世上再没空气了一般,拿袖子撸了一把,都是鲜红污迹。
屋内的人早已顾不上屋外的冷战,紧张但井然有序的忙碌着,看来是事先已经演练了好多遍。
老大夫诊着脉,“大家别慌,没事,还未足日,别慌,拿些安胎的汤剂来,都别慌……”
忆青小心的服侍昭儿喝药,看见她嘴唇微微翕合,凑过去一听,“忆青,孩子,孩子……”意识有些模糊,话也是断断续续的讲。
那一瞬间,忆青眼泪刷的掉下来,心头最柔软的那块肉像是被人揪在手里,喃喃的也说不出口,“奴才在呢,您放心,大夫说小主子深秋才肯出来,您别怕,别怕……”
她好像已经睡着,手劲也松开不少,脆弱的像一只折翼的鸟。
她很安静,更寒心的是,忆青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的可怕,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停止呼吸。
没有小产,没有出血,甚至没有呻吟。忆青看着最好的大夫也没有舒缓神色的样子,就知道毒已经压制不住。乔一唯悄悄对他们说过,宫廷秘药有个特点,就是秀女服用不会对皇子产生影响,可若是男子服毒,不仅会影响孩子,而且身孕期间,毒还会危害母体。这孩子,不能生。
忆青紧闭双目,他甚至想过哪怕昭儿杀了自己,只要想法子把孩子拿掉,只要没有孩子,她就能好好活着。可他终究不敢,因为这个孩子,是她的命。是她牺牲自己也要保住的人,是她放弃一切也要疼惜的人。她,恨的最深是情,爱的最深也是情。
口口声声说早已看透,可忆青知道,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到再用性命去赌一场已输的局,就是为了骗自己,为了骗所有人,真情坚若磐石。
忆青握着昭儿的手,突然想起了母亲,那个为了儿子争宠,失宠,逝去时依然微笑的女人。那种生长自苦难中的笑,耀如星辰。
他直挺挺的跪在床边一夜,不是因为誓言效忠,不是因为眼前的人曾经尊贵的身份,只是因为,那份坚强的,独属于女子的倔强,那份孤独的,最骄傲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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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解读正文:我终于可以昂首挺胸说我写的是女尊啦!
不是想写地位上的东西,不想争论到底两性谁生孩子,我的女尊就是想写点每个女人遇到爱情,权力等等时的举动。可以追求到无所不用其极,也可以为了一个念头持之以恒……
女人终究是女人,我喜欢上天赐予女人的一切,美丽,优雅,智慧,自信,还有母性,都是些很高贵的东西,不想把它们变成粗犷和强壮。
文中的男人没什么太感性的一面吧,推动剧情为主。
相思预计要隆重登场。
第二十九章
“您这么做太冒险了。”风荷坐在床边,语气中颇有些责怪的味道,昭儿靠在他肩上,微闭着眼。
“值得。”昭儿思考了一下,脱口而出,不舒服的又把头向风荷的颈窝里挪了挪。
风荷尴尬的向外移了几分,他的表情很尴尬,似乎很不习惯昭儿突如其来的亲近。
“您不舒服?”轻轻的问一句,得到的只是沉默。
两人静坐在那。
“刚传来的消息,说宫里今年不进新人,是那位亲自下的旨。您还要送相思进宫吗?”风荷忍不住轻轻的问。
“原来我在他心里,也不是一点位置都没有。”就在风荷以为昭儿不会回答时,她突然笑着说。
这一声带着调笑得话语却让风荷愣在那里,那样的眉眼很久不曾都出现,带着一种撒娇的,满足地情感,这话听上去异常暧昧,更像是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关系得诠释。
昭儿透过阳光的指缝泛着红色,指甲修得很短,腕上什么都没戴,衣袖垂下露出干净的手,小巧的晶莹剔透。
她没有伪装,是一眼就看的出来的开心。父女关系本来就复杂的厉害,对于昭儿来说,心理上差不多年龄的父亲更像是一个男性朋友,即使他看着她长大,看着他从女孩长成女人,感受的,也是她的灵魂,两人的关系在不知不觉间到达另一个深度,这也正是容泽轩舍不得,放不下这个女儿的原因。不涉情色,胜似爱情。
吃醋不仅仅是妻子的专利,也是女儿的。
昭儿闪闪眼睛,冷不防的来一句,“东宫身边有人吗?”
“正室是有的,李攸攸亲自选的人,看上去相敬如宾。”
“是吗?让王夕找机会在东宫面前引见相思,身份是臣女,最好皇帝也在场,至于名字,就叫若兰吧,蕙质兰心。”昭儿正色吩咐。
“是,我立刻安排。”风荷起身行礼,迅速的转身离去。
“让碧水领相思过来吧。”
“是。”
“风荷……”即将迈出门槛,昭儿唤住他。
他侧了个半身。
“碧水是个好人,起码,比我好。”
他僵硬的停住动作,机械似的张口,什么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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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快步走着,她曾幻想过无数种逃出院子后的可能,惊喜,愉悦,舒畅,却唯独没想过焦急。无心观察外界的景色,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快点见到她,再快些。当碧水出现时,她像是感受到了在沙漠中救命的甘泉,那仿佛天籁般的话语,终于让她明白,这个在绝境中走进她心里的朋友,在她的生命中占据了多少,这个在生死关头挺身而出的姐妹,带给她的除了信心,还有亏欠。
“姐姐,姐姐……”床上的女子眼睛都睁不看,身子有些浮肿的苍白,紧紧握着她的手,相思看得心疼。
“昭儿,你怎么样,他们对你还好么?”相思不敢掉泪,强颜欢笑的询问。
“好……姐姐啊,这都是妹妹的命,妹妹不怨。”那女子生的一副好心肠,都这般地步,还是这么安分。
“快别说了……”相思一脸怜惜的看着她。
“姐姐,你我相交虽短,但姐姐的好,妹妹记在心里。姐姐放心,妹妹已经同他们讲好了,我答应他们的条件,他们定会放姐姐离开。”
“什么?妹妹你!”相思不可置信的看着昭儿。
昭儿扯出一丝微笑,“一个人受苦总比两个人好。妹妹心已死,姐姐以后就当替妹妹好好活吧……”
“昭儿,这,这情分教我怎么担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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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朗朗,星光点点,像极了几年前的夜晚。那晚,也是忆青这样陪着自己,走回那个不能称之为家的居所。将军府里的假意结盟,勾心斗角,暗自揣测,互相试探,都像是那么的幼稚。在姚千啸眼里,那些把戏更显得花哨吧?昭儿自嘲的笑了笑,无奈的舒缓着腹部的隐隐作痛。
忆青温着药,不紧不慢的说着,“大师傅的人好像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奴才想先慢点动作,免得他们怀疑您的身份。”
昭儿笑,“咱们这是惹不起,也躲不起。我以前的人脉都是从他那顺过来,王夕倒是自己人,可惜挂的还是姚家的招牌,只要他一动,姚千啸就知道我还在了。”
隐患终于显露出来了么?不是长在自家园子里的菜苗,即使采摘下来,还欠着地主一份恩情。真是不晓得自己之前的固执算得什么,该知道的一个不少,将来相见即使换了张脸,也免不得尴尬。
忆青递过碗,“风荷接触了一下他们那边的人,之前利益牵扯的就很多,大师傅应该不会轻举妄动,奴才担心王府那位若是知道后会生出什么事端……”
一勺一勺喝着滚烫的药,昭儿眉眼不抬,“忆青,你说我的孩子出世后,我该不该告诉他,他娘是个卑鄙小人,关键处只会使些个糊弄人心的伎俩?”这话说得极其平淡,就像是痛斥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外人。
忆青连忙起身接话,“您可别这么说……”
昭儿嗤了一声,“所以,姚若瀛怎么敢在绍棠面前说她曾经毒害亲生骨肉,利用心中至爱呢?”停顿一下,又像是感叹,“她不提,我也不会约见绍棠。我将终究还是怜惜她,这层脸皮,不要撕破的好啊。”
为了什么呢?亲情,早已名不存,实也亡。是利益吗?或许是吧。
只要利益至上,朋友就不是朋友,敌人也不是敌人。同桌共饮,三份真情七分假意,死了活了,真疯假傻,这戏牌子,还得照挂不误。
看着昭儿一点点陷入沉思,忆青心疼得皱眉,以为她又是担心孩子的事,急忙言不由衷的转移话题,“乔老先生过几天会出山一趟,有他在,您放心。”
昭儿愣了一下,转睛笑着拍拍小腹,“你这小东西,可忙坏大家了。”
这时忆青方明白自己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懊恼的宽慰,“您这几天多歇息,对孩子好。相思出去的日子风荷已经安排好了,您还有没有什么要交待的?”
“瞧着你担起些事情,我才放心。你们忙吧,相思……东宫要是对她不动心,除了从皇帝那边加压,试试让李攸攸不喜欢她吧。”
忆青‘啊’了一声,连语气也顾不得,“那不是没希望了!”
昭儿吐吐舌头,“还没登上帝位,东宫就等不及拉帮结派了。李攸攸早就管不住他,这对母子,既是二心,自然是母亲反对什么,儿子就偏做什么。还有什么比宠爱一个母亲不喜欢的儿媳更能表现独立的事呢?”
忆青困惑的望着昭儿,颇有不解。莫非这就是女人的心思?
太子,相思您可是收定了。到时,可千万别忘了姐姐这个媒人。昭儿心道。即便是招数多有不齿,这盘棋,也注定是这个下法。父皇啊父皇,当年下棋您就是躲不过我那阴险的几招,不知道您的儿子,挡得几步。
冷蔚,叶归海,梓凝,苍清雅,父皇,太子,绍棠,姚若瀛,李攸攸,姚千啸……一个一个算计的,被算计的模糊的人脸在脑海中掠过,简直到了不疯魔不成活的地步。忆青熄了烛,听着昭儿略有不匀的呼气声,深深地叹了口气。
昭儿在黑暗里睁开眼睛,第一次觉得夜晚如此安详,看不见周围的人脸反倒心安。奢求着不用面对明天的一切。可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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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致歉:最近公事私事把我的生活搅的一团乱,心思都在别处,冷落了文。现已恢复正常,我会更加努
力做到最好。
下周五一应该有半天空闲吧,奢求的说……下章字数一定很足很足,当是我的赔礼!
孩子快要生了……
番外
当容澜第一次看到苍清雅时,他清秀的眉目让她想起了另一个人,一个同样纤指随风,青丝卷云的男子,微笑温暖如春。
鬼使神差的与绍棠相约出游;鬼使神差的走进烟花柳巷,哄骗着极不情愿的弟弟晃了进去,满眼的胭脂水粉;群花争艳。果然,与现代生活所差无几;无非裙子够长,遮住了白花花的大腿。索然无味的往外踱步,却生生被老鸨挡住了去路。
“哟,两位小公子可是生客,是第一次来? 怠慢之处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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