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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之帝女驾到-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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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仔细推敲可以得到很多讯息,小南宫很有用,恩恩,就是酱紫。另,五一劳动节快乐!么么哒
 无题
    大军浩浩荡荡地启程,除了最初有人对队伍里多了一个少年而感到惊奇之外,马蹄和步履有条不紊地驶向了盛京。

    战争平息后的京城却依然不太安稳,皇位的斗争愈演愈烈,令朝堂上人人自危。

    靖安帝卧病龙床谁也不见,百里晓和百里愔去了寝宫好几次都被侍卫客气地拦在了门外,倒是百里奚寒还能进殿探望过几次,不过每次都是在靖安帝昏睡的时候,单单只能瞧见人,却不能与他说上一句话。

    被拒绝的次数多了,百里晓和百里愔也不再求见,相互卯势为储君的地位搏最后的机会,昨日你出门摔了马,今日我出门受了刺,遭遇的意外已成了家常便饭。

    靖安帝不亲朝,一改让五皇子辅政,颁了旨意由越王爷代为摄政,明黄黄的圣旨上所盖的玉玺鲜艳如血,压下了不少持有疑惑的心。

    如今的整个朝廷无形中分为了三势,除了四皇子与五皇子之外,一直中立的越王府身后忽然聚集了很多朝臣,让纷拥在百里晓和百里愔身边的幕僚嗅出了不一样的风向。

    百里奚寒最近没有上过朝,只进宫过几趟,其余时间皆在寒王府内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然而,不少人听说是因为苍瑶公主黏他黏得很紧,舍弃了使驿馆,特意搬进了寒王府内居住,有佳人每日相伴,神仙也不再出门。

    百里茜自从怀孕后也鲜少出门,时近四个月,小腹已经明显凸出。端妃极其看重她这一胎,私底下特意派了自己宫内熟事的嬷嬷来越王府照顾她,上官驰耀也拨了以前越王妃在世时居住的主院给她养胎。

    偶尔听说了百里奚寒和苍瑶的事情,不免嗤笑道:“本宫还当高阳皇妹已经野俗不逊,没想到这大燕来的公主更加不知所谓。”

    上官顼每日下了职后都会回来陪她,走到门口时恰好听到她的讽刺,笑着入内问道:“茜儿为何这般说?”

    自打怀了孕之后,百里茜的心性便傲慢了许多,不似往常的温柔,可在上官顼的面前,她还是快速收敛了神态中的鄙夷,笑盈盈地起身迎接他,“夫君你回来了?”

    上官顼扶住她的手臂,“小心动了胎气。”

    “哪里有那么矜贵。”百里茜笑笑,为夫君的体贴感动。

    上官顼将她扶坐下,继续刚才的话题,“茜儿可是听说了什么?怎的提到了燕国的公主。”

    百里茜叹了口气,“原本作为晚辈,我不该议论此事,可未婚女子住进男子家中成何体统,就算苍瑶公主不为自己的名节考虑,寒皇叔也该知避讳才是……”

    “算了,那些不提也罢。”她顿了顿,看向上官顼,“夫君可知父皇的身体好转些了没?”

    前几日她想进宫探望靖安帝却被口谕拦下,虽说她对靖安帝没多大父女情,可明面上也要表示该有的关心,否则一个孝字压下来,即便她有孕在身也难抵挡。随着皇储争斗的激烈,不少后妃也剑跋扈张,兰嫔的大皇子失了势,便将所有的希望压在了百里愔身上,与百里晓一向韬光养晦的母妃布婕妤势同水火,搅得后宫鸡犬难安,的即使掌权的端妃也压不住二人的势头。

    百里茜倒不怕二人继位后能动得了自己,毕竟有越王府做靠山,必要时她还能出手保住端妃。

    相比较这些,她更担心百里蕊,自从楚离晔离开了泱国,她便魂不舍守的,半点儿也不接受靖安帝不让她远嫁晋国的意思。然靖安帝接二连三病倒,她就是想闹也没发闹。

    “太医说皇上为七皇子的死伤痛,龙体违和,恐一时难痊愈。”上官顼心平气和地说道,实际情况如何他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告诉百里茜。

    越王府行事皆在暗中,倒不是怕百里茜得知真相做出过激的事情,女人一旦有了子嗣,无论是父女亲情抑或家族荣辱,都不会有腹中孩子来得重要。他们自然不担心百里茜会与越王府作对,只是大事未到最后仍需谨慎,避免打草惊蛇,只能暂时瞒着她。

    百里茜闻言确实如他所料没有流露太多悲伤的情绪,只低下头轻轻摸了摸小腹,便不再言语。

    是夜,靖安帝躺在床上意识一片模糊,唯有全身的剧痛铺天盖地。

    昏梦中,似有人出现在他的身边,隐隐约约一道虚白的幻影。靖安帝眯着眼线嗫嚅地唤道:“高阳,是你吗……”

    “你再忍忍,她就要回来了。”那幻影一张口,却是男人的声音。

    靖安帝吃力地睁眼瞧他,眼眶已经深深塌陷,瞳孔在瘦骨嶙峋的脸上,空洞地可怕。

    男人站在他的床前,身姿挺拔,龙床前拖出一道长长的黑影。似熟悉又陌生的脸上全无病弱之态,甚至平添了几许从未有过的高贵与冷傲。

    靖安帝动了动唇角,即便是最简单的一个动作,做起来却如此地费力,“你、你究竟是谁?”

    男人不说话,只平静地看着他。

    靖安帝即使意识再模糊,可多年蓄养的精明仍在,他不相信自己会无缘无故地梦见这个陌生的男人。上官驰耀将他囚禁在深宫内,定然不会允许任何人接触,而他能躲过重重防备进了宫,哪里会是等闲之辈。

    他艰难地端详男人了良久,才试着轻轻吐出了一个名字。

    男人淡淡一笑,当是回应了他的猜测。

    靖安帝却是浑身颤抖了起来,不可置信地道:“为、为什么?”

    男人试着抚平他的情绪,“你不用在意,曾经他救了你是事实,相应的你也庇佑了他,一切只是命运弄人而已。”

    靖安帝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呼吸,“枉费……枉费朕……”

    男人望着他,安慰道:“不,你无需怀疑自己,将她嫁人,这是你所做的最好的决定。”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我觉得你想给的她承受不住,其实也不需要那样麻烦。”他的口吻非常认真,无论是谁此刻听了都绝不会怀疑他的真心,“把她交给我,我替你爱她护她,不会让任何人伤她一分一毫。”

    靖安帝闻言嘴角抖动个不停,男人俯下身才听清几不可闻的话,听着听着,却慢慢皱起了眉。

    “不……朕不相信……即便你拥有执掌天下的能力……即便你告诉朕这样深爱着她……朕还是不相信。”

    他喘得厉害,空洞的眼神更添灰败,干涸的嘴唇抖得厉害,一句话需要说很久,“爱是什么?爱是世间最肤浅,最无用的东西……尤其……尤其是帝王的爱……”

    枯涸的嘴唇勾起微弱的自嘲的弧度,“呵呵,朕虽然有三宫六院,却只想与一个人白头到老。朕当初也认为自己能够做到,可依然还是辜负了……辜负了……”

    “朕不想朕的女儿再重蹈覆辙……朕要把那个位置留给高阳,留给高阳……只有这样,即使你的爱没了,朕的女儿也不会孤苦无依……只有这样,即使朕去了,她的背后有整个泱国,谁也……谁也伤不到她……”

    “你能不能答应朕,答应朕……”他颤抖着想朝他伸出手,试了好几次,却还是徒然。

    男人察觉出他的意图,便主动将他的手握住。

    靖安帝拼劲抓紧他的手背,枯瘦的手指在上面划过重重的痕迹,“离……离开朕的……高阳……如……如果你对她有过……有过真心的话……”

    如风中残烛的声音挣扎地说完这句话,靖安帝便再也支撑不住倦意,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留下清醒的男人不能反驳,不能辩解,亦不能同他争执。

    男人沉默地盯着面前已等待死亡的男人,许久,弯身坐在龙床旁,低声自语道:“朕的父皇是赫赫有名的擎武大帝,他在朕七岁的时候便驾崩了,朕与他相处的时日很短,对他的印象止于严厉和冷漠。可朕很早就明白,帝王之家的父子,从来都不可能无保留地相亲相爱。朕七岁登基,十二岁便开始亲政,虽然不曾为人父,却也知道哪怕是父母,也不能左右儿女的命运。你自认为给她最好的,不一定是她想要的。朕爱一个人,却也不能割舍皇位和江山。因为朕如果孑然一身,还有何资格去爱她去护她?所以,你的要求,朕不能答应,也无法答应。江山和她,朕一个都不会放手。”

    他缓缓起身,站在靖安帝的角度,他的话挑不出一丝一毫的错来,里面包含了一个父亲对女儿最诚挚最深沉的爱。许她君临天下,许她至尊荣华,才不会在没了他给的屏障后跌落深崖。

    或许因为他经历过失败,所以才觉得男人的爱情靠不住,保不了他心爱女儿一世无虞。可是,有些爱弱懦无用,有些爱却能毁天灭地。

    他不知道别人的爱能否长久,他却笃信自己能给他的妻长久。

    无论靖安帝信或不信。

    男人离开的脚步沉重而敬重,与民间平凡的父母舐犊深情一样,他的老丈人只不过想用江山做他的妻的护身符,他尊重并包容,理解却不认同。
 刺激
    九月廿二日,历经舟车劳顿,盛京终于迎回了高阳公主归来的消息。

    一大早,有人已经等在了十里坡,青色的披风被吹拂起,孱弱的身姿静立如竹,表情平淡冲和。

    百里思青在津门关的时候念了慕子衿好几次,也曾想过再见也许情绪会波澜起伏,可当她真正远远看到慕子衿的身影时,内心千回百转之后反倒有的只是平静。

    韩元认出了驸马,等到离慕子衿近了,作了手势让众人停下,

    慕子衿站在路上,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他的妻下马,嘴角扯开的淡笑渐渐凝固在秋风中,只剩一颗心茫茫然无着落。

    得知他的妻今日便能归京,他特意换了清爽的装束,半夜就持了腰牌出了城门,想着他的妻第一眼见到的人是他,也许会为他的用心所感动,给他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或亲吻。

    人是见到了,可他等了很久也不见他的妻有动静,渐渐的,从最初的期待变为失望,又从失望变为了忐忑。

    他确信自己的装容一丝不苟,按理说完全不会惹他的妻怀疑,但他的妻的无反应让他的自信消磨了些许,情不自禁地猜想她是否在边关历经了一遭,从而练就了一双看穿人的眼力。

    怎么会不感动呢?九月寒凉的夜让百里思青一个体质自认良好的正常人都受不了,更可况她的夫君。

    从城内赶到十里坡,起码要半日的时间,一大早能出现在她的视线内,想必月黑的时候便已出发,赶了一宿的路,难为她的夫君还能撑着单薄的身体等在路上。

    百里思青勒着马与他对视着,冰冷的铠甲披在身上丝毫感觉不出重量。她望着一双眸子里满是纠结的慕子衿,未出嫁前,那段我行我素的岁月好似在心里已经悄悄远去了。

    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地在乎她,让她感觉到自己存在的分量和价值。父皇表哥和皇叔对她的好,是因为他们之间始终存在着血缘关系,可慕子衿不一样,他以陌生的姿态融入进她的生活里,从成亲以来,就一直默默地将她放在第一位。

    生病了会想着她,受伤了也会想着她,怕她渴了累了饭菜不合口味,做什么都会以她为先,会彻夜苦熬只为她雕一枚木簪子,会忍受寒凉只为了做第一个迎她回京的人……从前他在她的心里并未有这般重,可是当她烽火尸骨中饱受困顿,经历背叛和死亡后,才感受到生命的不易,那时只身闯进白暮城的后怕慢慢地化为了安全重逢的庆幸。

    庆幸她还活着,庆幸她还能回来,庆幸她还好好地站在这儿,庆幸……她还能见到他。

    那些庆幸从她的骨血内翻涌之后,慢慢地平息在五脏六腑内,让她现在只想好好地看看他。

    什么都不用做,看着他充满担忧的眼睛,因为她而产生的忐忑的表情,只要平静得看着,她就觉得十分美好。

    司空煜偏头看向她平静的双眸,那里头明明什么情绪都没有,却让他读到了半点儿也不愿意看到的激动与依恋。

    在她成亲的时候,他没有回京,他曾想过,就在津门关熬着吧,熬到慕子衿死了,他再回去,以全新的保护的不可阻挡的姿势重回京城。

    他不畏惧任何的流言蜚语,更不畏惧女孩成了寡妇后以继者的方式迎娶她回府,在他心里,少将军夫人永远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叫百里思青。

    他知道自己可以等,边关历练出的忍耐力能让他可以一直就这么等下去,哪怕海枯石烂,哪怕四季荒芜。终有一天,他的等待会得到回报。

    时间是这么地漫长,女孩不可能永远都孤独地一个人活着,他愿意用余生陪她,陪着她耗下去,无论是在她看破红尘的苍凉时刻,亦或回到当初的天真不谙,他都愿意。

    他有这样的坚持和耐心,肩膀扛不动责任的时候,他就放弃大将军的荣耀,只扛起她一个人,做她的轿夫,仆役都可以。

    哪怕她曾坚决地拒绝过,他仍怀揣着最美好的幻想,她总有一天会是他的,他是那样地自信,可为什么会让他瞧见这一幕。

    明明岿然不动地坐在马上,明明不含毫末情绪,可那双眼睛牢牢地望着她的夫君,除了他,完完全全地看不到别人半分的影子,好似如果有一阵风将他吹走,她会毫不犹豫地随他而去。

    他看得出神地,一向笃信的那颗心突然生出了丝丝裂缝,他惶恐地想要缝补,却发现手头上没有针线,抑或能缝补的针线只藏于她的眼睛里,除非她能看到他破裂的心,愿意伸出手来帮他,否则无论他做什么,都不过是徒然而已。

    寒念卿骑着马跟在后头,他的个头没有司空煜高,大半个视线被他遮挡,只能瞧见他克制颤抖的身体,以及前方那片清淡如竹的青衫。

    人马寂静,他探了探头,等到一张孱瘦苍白的脸映入到他的眼睛里,黑色的瞳仁忽然微缩了一下,有光射入,里面泻出了一点儿浅浅的微不起眼的金褐色光芒。

    他神情古怪地看向韩元,低声问了句:“韩副将,那位就是慕驸马?”

    韩元点头,对着足不出城的少年叹息道:“我们目前在十里坡,离京城还有半日的距离,驸马早早等在此处,真是有心了。”

    寒念卿没有接话,只是盯着慕子衿的脸看了又看,心里不清楚在想什么。

    沉寂太久,在慕子衿几乎以为自己的身份已经被他的妻戳穿时,百里思青才施施然下了马。

    赤色的披风随着她下马的动作飘扬,像一团烈火,不可名状地灼烧在司空煜的心中。心脏处的缝隙似被烧烫得更大,怎么填也填不满似的。

    银子将马车停在一边,巴巴地瞧着场面,原本半晌不见高阳公主有所动静,想要牵马车来替主子解围,这一下见百里思青下了马,便自发地缩了回去。

    慕子衿望着他的妻一步步走到跟前,忐忑不减反增,心里头就如同打鼓,乱个不停。

    他也不晓得这种紧张感自何而来,虽说明面上看着和他的妻分别了近三个月,实际他在一个月前就去了白暮城见过她,可那种小别胜新婚的喜悦依然充盈了胸膛,扯着他的嗓子,令他忽然说不出话来。

    百里思青在他的面前站定,欲言又止的模样落在他的眼中,令他以为他的妻正思索着如何与他开口诉说离别之情。

    熟料下一刻,百里思青当着所有人的面,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念了很久的主动的吻落在唇畔时,他还未从强烈的震惊中回转过来。

    他傻傻地任她抱着,一双手也不知该朝哪里放,六神无主地任她吻着,完全忘记了回应。

    不是拆穿他的伪装,质问他的图谋,而是……在吻他?

    一瞬间,他想好的应对之策通通随着这一个吻而化为了灰烬,他的心机,他的城府,刻意做出来的想要令她感动的姿态通通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夫妻重逢后再正常不过的吻,让九州最桀骜的帝王忽然生出了一种情蔻初开的错觉。

    司空煜望着男人欣喜若狂到傻了的神情,双眸倏地一抬,手指缓缓收紧又颓然无力地放开。

    倘若他以前还存着侥幸的心理,认为嫁入慕王府不过是百里思青自我放逐的途径,那么此刻他亲眼所见的,如一柄利刀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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