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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之帝女驾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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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酒香包裹,璀璨的红烛衬得身下的人青丝如水,眉目如梦。稠稠密密,浅浅淡淡,只叫人心头覆了柔情百转,万般牵绕。
慕子衿俯下身,一只手牢牢圈着身下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摩挲着薄衫的守宫砂,唇边噙着无比魅惑的笑意。
有名无实的假夫妻怎能和名副其实的真夫妻相提并论呢?一旦生米煮成熟饭,任他表哥皇叔都需靠边,旁人再使心计也无可奈何。
百里思青整个人被酒劲冲得迷迷糊糊的,意识几近模糊。朦胧中她只看见一张沉隽的面孔,嘴角挤出一丝苍白的笑,低哑的喉间发出轻微的呻吟。
低低的声音带着星火燎原之势,将人仅存的理智冲击得七荤八素。方才中止的饥渴立即爆发,慕子衿再不客气地顺着她的腰身抚下去。
外袍的带子被轻轻松松地解开,炙热的手掌隔着一层单薄的里衣到处肆虐。随即里衣又被他剥开,只剩下绣着海棠花色的兜衣,愈发看清绵软的那处有多起伏。
情潮如浪,慕子衿迅速褪了自己的衣衫,紧贴着温软的娇躯,迷乱得不知今夕何夕。过了一会儿,他咬断了阻碍在前的那两根细细的丝带,彼此才真正做到了肌肤相亲。
屋里的灯烛未熄,鸳鸯喜帐百年好合,慕子衿情迷意乱地托起百里思青的腰,贴着她的耳朵柔声唤道:“青青,准备好了吗?”
他已经准备好了。
百里思青迷茫而沉醉地盯着他的脸,与此同时,一丝浅浅的呢喃夹杂着破碎的吟哦从口中溢出,若不是全副心思都在她的身上,几乎就听不清楚。
慕子衿骤然停下了蓄势待发的动作。
馥郁的酒香和淡雅的体香仍旧荡漾在鼻尖,一种强烈而尖锐的情绪冲上心头,逼得腹中血气不断翻涌。憋着火,他俯身狠狠地朝那白皙的脖颈咬下,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在他的口中蔓延。
百里思青吃痛地睁开双目,一瞬却又无声无息地阖上。
慕子衿居高临下地看着再无反应的人,嘴角绽开经久不见的冷笑。
她一贯睡得浅,尤其是夜里,睡得极度不安稳,还时常被噩梦惊扰。若是不点了她的穴道,他只要稍稍移动,她就会惊醒,更遑论偷偷摸摸做点什么。
但穴点多了,对她的身体不好。故而有时候,她睡熟后不知不觉中枕上他的胳膊,他便彻夜不敢翻身。只是她不知晓,隔日他的胳膊就会酸疼得抬不起来,要躺好一会儿血液才能流通。
这些,他自然不会让她知道。她也只当是他的身体毛病,一向如此。
可是,他的那些体贴都换来了什么?
温凉的指尖拂过百里思青的脸颊,最终落在她的脖颈处。慕子衿凤眸半眯,苍白的容颜,染血的薄唇,教人看不分明的眸中颜色。
他的前半生从来不知委曲求全是何物,但凡想要的,定会想方设法地得到,哪怕用尽掠夺的手段。
可如今他想得到一个傻瓜的心,放下尊严,费尽心机却只触碰到了冰山一角,到了最后关头,仍旧一败涂地!即使是意乱情迷的时候,她还不忘那该死的旧情人!
这种挫败的滋味,委实令他愤怒!
不怒反笑,他捏着百里思青下颌,恨不得摧毁她这不知所谓的求不得和爱别离!
彼时的情潮已退,对着身下无知觉的人已变得索然无味。慢慢地,他才放松了咬牙切齿的恨意。
想想,自己不过是因为不甘心罢了。
任何人,无论是男是女,只要被情愫牵绊,都无可避免地丢了先前的清醒锐利。他要的是心甘情愿和全心全意,身与心,少一个都不能够!
哼!丢了一粒沙子,如果又寻到一颗珍珠,谁还会管那粒沙子是好是坏,是生是死?此时的她之所以因失去而痛苦,无非是在失去后没有试着去寻更好的代替,才会一直想着,念着,自以为是地将自己的余生放逐在慕王府,成为一个人尽皆知的笨蛋!
不知过了多久,他仍旧捏着百里思青的下巴,冰寒的声音拂过她的耳畔,“百里思青,既然你已经招惹了我,那就休想全身而退!以心换心若然无果,我便……毁了你……”
低沉而诡谲的声音入耳,百里思青蹙了蹙眉,随然又泯灭无痕。
慕子衿收了怒,眼神逐一扫过她的身体,最终定格在髻边歪歪斜斜的海棠簪上。
养病的那段日子,她曾提过要在凤来居里移植一些海棠树,没过久靖安帝就差人送来了数棵,现已在慕王府内破土安居。
他忽然低头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声音又恢复了平素的似水温柔,“北岭山上的海棠花四季不败,远比这深宫海棠要张扬热烈。若是你见了,一定会喜欢。”
话音刚落,那枚簪子就悄无声息地飞到了床榻下面。他侧身躺下,将百里思青牢牢地抱在自己怀中。
这样也好,虽然不能更进一步,可现在她是他的,他们还在一起。
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只等着明日醒来。
……
夜安静地得有些清冷,羸弱的月光将纤瘦的倩影拉长,百里茜在房里端坐着,心头忍不住一阵的闷躁。
慕子衿成为朝廷新贵的声势已四下流传开来,下了朝后,半数多的官员抢着巴着与他交好的消息也一并落入了她的耳中。
她搁了未完成的绣品,眼角冰冷。谁不知那病秧子能有如此的造化无非是仗了嫡公主的势。
自古以来便是这般,地位的高低决定了权力的大小,决定了你是活在众星捧月的重视里还是活在无人问津的忽视中。
------题外话------
想码字,可头被一堆书本搞得晕晕沉沉。刚刚居然还把慕子衿打成了卡帕o(╯□╰)o
啊呜,此生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战地记者,可惜,他们都说就我瘦弱的小身板,只能做做小记者和播音员之类的╮(╯_╰)╭
继续看书了,明天要考试~(&;amp;gt;_&;amp;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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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谁都没有错,怨只怨当年投生在司空皇后肚子里的不是她。她的父皇不重视她,他的夫婿便只能靠自己。
只是百里茜不明白,为何越王府的继位者不是他的夫婿?堂堂嫡长子竟连一争王位的资格的都没,她的公公拍板传位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她夫婿的感受?
而且更为不公的是,入朝堂几年,上官顼也才不过一个小小的翰林编修,每年的新科状元任职的起点都比他要高些。
“公主,您怎么还在摆弄那些绣品?您现在有孕在身,千万不能受累。”有婢女端着一只盘子走了过来,上面俨然盛着一碗正冒着热气的安胎药。
滋补的安胎药都呈褐色,味道也没有治病的汤药那般苦涩,甚至远远的,还飘着一股清淡的香味。
婢女走近,态度一如既往的卑亢,“公主,这是太医院送来的补药,千叮铃万嘱咐您一定要趁热服下。”
婢女将药轻轻的放在桌上,百里茜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将药一饮而尽,连带着吞咽掉满腹的不甘。
放下空碗,百里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越王府的嫡长孙,他的父亲最不济也应晋升内阁。
……
新旧更替,没有谁能够长久得守候住显赫,此时的新贵又能代表什么,左右不过一个恩宠。
无人比上官顼更懂得厚积薄发的道理,坐在内院书房的他俊秀颀美,比上官玥的顽固不化更多了几分含蓄隐忍。如雨后最鲜嫩的竹笋,儒雅得沁人心脾。就连硬邦邦的杂务也随之剥了冷硬的外壳,恨不得变得浅显易处理,好自动为主人分忧。
都道他甘于人下,却忘了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么多年,他的父王在他面前从不掩饰对百里奚齐的隐忍,作为儿子的他当然希望自己能做到更好。至于越王府的小王爷,他从懂事起就没有放在眼里过。
“大公子,公主刚刚喝了药,问您何时回屋。”最平常不过的询问。
“知道了。”他安静都翻过一页账目,下个月初下面又该核交税银,各州动的手脚需要尽早地做干净。靖安帝放了慕子衿进户部,决不能掉以轻心。
尽管不真实,可每到夜深人静时,他还是愈加祈盼上官玥永远如表面一样碌碌无为。谁努力的多,来日争夺的筹码当然就更多。
……
慕子衿勾着枕边人的头发,睡得心神俱安。
他已经连夜差人进宫向靖安帝告了假,没道理被人出暗招,他还要争做好臣子赶着上朝。至于他顶头上司的心情,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他昨日已打定主意少掺和泱国的朝政,便从今日执行。省得哪日一不小心听了重大机密,交了把柄给人声讨的借口。
三更过后,除了慕王府依旧漆黑一片之外,各府的大人们纷纷丢下怀里的娇妻美妾,整装进宫。
百里明很不高兴,转了一圈没看到慕子衿的身影,少了奚落的人怎出怨气?
兰炳怀更加不高兴,他才从其他人口中得知慕子衿的恃宠而骄。
哪里有官员上任第二天就罢了早朝?换作哪个上司都不会开心。没道理下属偷闲,上司还做早鸣的鸡!
但是靖安帝都选择了放任,凭他也不可能踢开慕王府的大门将慕子衿从被窝拽来金殿。哼!那病秧子不上朝更好,户部的第一把椅子他就能稳坐不倒。
日复一日的早朝时光简单而又压抑,除了必要的政务需交由靖安帝亲自定夺以外,其他都是象征性地过场,鸡毛蒜皮的党派争吵后依旧各司其职。
然而平淡中,今日的早朝还是出现了一些微小的波澜。
耳尖的人们在听到龙椅上的帝王第十次克制性的干咳声和虚哑的声音后,对靖安帝前所未有的状态作出了迅速的计算。
跪叩吾皇保重的嘘寒问暖声似真似假地飘荡在大殿内,靖安帝的脸色欣慰地泛起了潮红。
靖安十五年的六月二十八,下了朝的众人出奇地没有赶着出宫,纷纷想法设法地偷招了太医院的太医。当然,如果不是陈正不好惹,谁都更想撬开帝王身边第一红人的嘴,取得最可靠的消息。
四位皇子回府后被自家的幕僚围住,暗扛着结党营私的重罪,百里晓等人抛开应有的慎言慎行,正式展露出埋藏多年的野心。
靖安帝得知所有人的举动后,内心十分平静。从建康元年他登上帝位,到青儿薨逝他将国号改成靖安以后,他就做好了有朝一日驾崩的准备。
生命的衰亡是人类无法抵御的,贤明的君主不会吝啬皇位的给予,只要江山还姓百里,靖安帝当然愿意能出现优质的继承人。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儿子中不缺韬武略者,他们的能力撑得起他们的野心,只是若能稍许地掩饰住迫不及待的兴奋,他会更加地欣慰。皇家亲情凉薄,他却也无法对子嗣的不孝无动于衷。
可再凉薄的人心亦会有着不为人知的私情,遗诏封泥的那一刻,靖安帝依旧笃定自己没有半点后悔之意。画下的牢笼也许会禁锢女子的一生,彻底剥离她的纯真信美,可他相信她能做到最好。
十几年前的那一次卑鄙不足以推翻他所有的帝业,不能将他所有的优点掩盖,他的眼光向来好得令人恨之入骨。只希望他不久后的入土能换来泱国的君主昌明。
万千苗种都能在宫墙内有力地滋生,嗅觉灵敏的人类总能从微不可查中挖掘更深。掌握了想要的消息,各方势力从平凡的早朝跨出,争斗在无声无息中拉开了序幕。
但不是所有的暗涌都会波及天地,除却寒王府和越王府的宁静。日过三竿,慕王府仍然幽宁得不成行。
早前中了箭的铜子没有慕子衿那么好命,出于对他素日贴身侍奉慕子衿的体恤之情,慕王府没有给他草席裹尸,坟墓的分量很足,送葬的规格堪比一方县令。
银子像模像样地哀哭了几句,趁翌日的风高之夜,亲手刨开了自己所加盖的土。
如今作为慕子衿身边仅剩的贴侍,银子在府内的威望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偶尔也敢出手阻拦蝶衣和蝶香的行动。
比如此刻——
蝶香愤恨地扔下手中的水盆,溅落的水花浇了银子一靴,“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伺候公主!”
她们是宝仪宫的大宫女,就算在后宫也是横着走!没想到昨天才被这奴才拦了一次,现在又被阻在屋外。可恶!
黑色的靴子被溅洗得锃亮,在阳光下泛着白光,银子脚如磐石地守在门口,“公主和驸马未起,你二人怎可乱闯?”
蝶香不再废话,拔剑就砍。就算现在宰了他,她也有底气。
百里思青从来没有日过三竿还不起的先例,就算大婚第二日也是准时起床吃饭练武,“说!是不是你们主子对公主做了什么?”男人每一个好东西!
该死!竟然还能轻松躲开!
银子稳稳地夹住她的剑,“姑娘确定要闹得府内鸡犬不宁?”
他比任何人都要关心自家主子有没有了却心愿,可里面的人没起,他就要做好守门神。
蝶香咬牙切齿,“见鬼!看不出来你还深藏不露,留着一身武艺造反用吗!”
“姑娘请慎言!”银子避开蝶衣突来的掌风,将断剑扔还给蝶香,“待公主醒后,你二人自然就能进屋伺候,何必急于一时?”是不是婢女都有缠主的癖好?烦人!
慕王府怎么可能不保证百里思青的安危?再说,他的主子又不会害了高阳公主!但至于其他,他就不能保证了。
听够了外头噼里啪啦的吵杂,榻上的男人翻了个身,盖得整整齐齐的被子随即卷散开。
忽来的空凉让百里思青不舒服地动了动,紧闭的窗户遮住了阳光的冲探,独留红鸾帐如烟绮梦。
身上的骨头似被巨石碾压过,宿醉的酸痛蔓延全身每个角落,百里思青下意识地抬手压了压眉头,却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视线内是无衣遮挡的手臂,再扫过身侧,慕子衿安静的睡颜赫然于微茫的瞳间放大。
锦被半盖,两人竟赤诚相拥,他的手正置于她的腰际,她不偏不倚的枕着他的另一只胳膊。彼此这种姿态呈现着极为亲昵的熨帖。即如寻常的夫妻,亲密无痕。
百里思青脑袋乍然空浊。
恰好,红鸾帐被风吹开一角,微弱的阳光落下,慕子衿的脸呈现出谜一般的炫色。
不多时,他缓缓睁开无害的眸子,深邃的瞳孔暗绽出明灭不定的光。一低头,却是吻到百里思青光洁的肩膀。
真实的触感通过手臂传遍周身,百里思青心陡然漏跳一拍,而后胸腔里的呼吸好似全部抽离,整个人都为之一颤,顿时心乱如麻。
从前再多的无措,也抵不过此刻的慌乱,就连臂弯上的守宫砂都忘记了验证。
慕子衿却是轻轻翻动胳膊,薄凉的唇角溢开一抹羞怯的笑容,“青青,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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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了,考完了!终于可以日更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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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尝
百里思青仓惶地揪住被角,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赤身的男人,而且是如此的近距离,顿时闹红了脸。
男人大大方方地任她看着,墨黑的长发披在裸露的肩上,暧昧且惑人。怕她看不够似的,还特意抬了抬胳膊,半盖的被角一下子又滑落了一寸。
他的嘴角始终含着淡淡的笑,微翘的弧角好似在笑话她见不得人的心思,眼神平静而无辜。百里思青立即羞赧地别开脸,视线再不敢落在慕子衿的身上。
千娇阁的百花酿还有一个让人心肺舒畅的名字,叫作——忘忧。喝醉的人第二日醒后,一般都不太记得前晚发生的事情。
面对慕子衿不符身份的羞怯,百里思青一时间竟暂忘了两人尚尴尬火热的姿势,并且怀疑是不是自己主动对他做了什么。
她微微蹙起眉,努力地回忆着,却忽略了慕子衿眼底愈来愈盛的黠光。
外头的声音消减了下去,应该是银子占了上风,制住了蝶香和蝶衣,院里又恢复了清净。
慕子衿搂着她的腰,温热的胸膛贴紧她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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