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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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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来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李冲夷祖师越想越觉得兴奋。于是便在知道真相的当夜向伊庆祖师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以及魔器的秘密。

    “伊庆祖师当时思索良久,末了只是说,可以先考虑一下,让李冲夷祖师翌日清早去自己的住处再给答案。

    “当时的李冲夷祖师以为他大概只是想去跟古墓的那位冥迎商量,于是就同意了。

    “第二天翌日,李冲夷祖师一大早便前往伊庆祖师的住处。谁知,充满希望的他,见到的却是伊庆祖师的尸身,伊庆祖师自杀在了自己的房中。

    “在祖师坐化的遗体旁,李冲夷祖师找到了伊庆祖师留给他的一封信。信中大概是说,魔器的秘密他已经知道,他很想帮这个忙。但是古墓也有一个惊人的秘密,他又不能这样做,他不想让魔器重返魔道。

    “因为此事重大,弄不好人道又是沧桑,要知道每一件魔器的威力是巨大的,站在人道的立场来看,他也不敢轻易的相信自己深爱的女人。

    “他很想一走了之。然而他自幼被天纪府收养,对天纪府以及自己的恩师有太深的情感,说出古墓的秘密或许能助天纪府处理掉这个魔器,要知道为了这个魔器,天纪府先辈们牺牲颇大。

    “但是说出古墓的秘密,他又觉得对不起自己深爱的女人,因为他曾经发誓永远的保守秘密。

    “最终思索一宿,用了他认为最合理的方法。”

    玄铭听完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哎,难道他们没有孩子?虽然伊庆祖师不相信古墓别的人,甚至是他深爱的女人,但是自己的孩子还是信得过的吧。”

    仁寿道:“这个就不知道了,愚兄也曾经问过,可是上代掌教也不知道,大概是伊庆祖师没有提起吧。”

    玄铭道:“原来师兄也只是听说,难道伊庆祖师的信没有流传下来?”

    仁寿叹了一口气道:“唉!李冲夷祖师怕信件丢失,看完之后便销毁了。再说,好像伊庆祖师在信中也说看完记得烧毁。反正不管怎么样,是被烧毁了。其实当时李冲夷祖师没有想到,若是信件留下来,反倒比烧毁的好处相对大一点。”

    玄铭赞同道:“师兄此话在理。”(其实他没有理会到仁寿口中的好处是什么意思,现在先不说,随着情节的发展,后文会接着提起。)

    仁寿道:“伊庆祖师当年的信件只是简单的提了一下古墓乃是魔道的一个分支,别的没有再提什么,他大概觉得说出这样的一条已经对不起自己深爱的女人,所以古墓具体的细节没有再提。

    “信件中伊庆祖师提到了一个大胆的设想,他把冥迎所在的一处古墓墓穴详细的写了下来,而且留下了一件他们的信物。

    “他说,希望李冲夷祖师能够找到一个‘不死不生’,而且信得过,并且没有修炼过功法的孩子,将魔器授予给这个孩子,再让他去古墓墓穴,恳求冥迎,希望冥迎看在他们恩爱一场的份上收留这个孩子。以此来解决魔器。”

    说着话,不经意间他们已经来到了中殿尽头,中殿与后殿之间并没有门,有点这是一个简单的传送阵。

    传送阵就建在中殿的一角。整个传送阵像将一个漩涡竖立在空间之上。

    传送阵是将灵气汇聚成向水流一样,将气体变幻成兼液体和兼固体的性质,有液体的粘性和固体成形性的特点。

    传送阵呈现喇叭状,中间凹进,四周凸出,但看上去像一个云团。灰蒙蒙的不停的慢慢旋转,越向中间气流旋转的越快。

    这不是起长途传送的传送阵,而是起一种兼门兼防御的传送阵。

    仁寿和玄铭没有停下脚步,并肩向着传送阵走去,传送阵看上去也就只能刚好容纳两人一起通过。

    两人接触到传送阵的一刻,传送阵上气流突然变幻方向,变成从内向外的急速运动,好像要强行的阻止住仁寿和玄铭前行的脚步。

    但是气流的推力感觉就像是蚂蚁撼大树,有点儿不自量力。

    坚持了大概五六分钟,气流也终于放弃徒劳的反抗,气流的方向又突转变原来的方向。

    就在方向转变了的那一刻,仁寿和玄铭像从空间蒸发一样,不见了身影。

    在后殿的一角,也有一个像外面一样的传送阵,不同的是,它不会变幻,只要你走过去,便会立即被送走。因为既然进得来,那便会出的去,所以后殿的传送阵再变幻就没有多大的作用,反倒会增大建设的难度。

    在仁寿和玄铭中殿传送阵消失的一刹那,后殿的传送阵忽然一明,仁寿和玄铭就从容的出现在后殿中。

    后殿整个殿堂都堆满大大小小的牌位,他们是天纪府历代长老的灵位,灵位被堆放成月牙形,前排尚且有几个牌位没有写上字,看来是为天纪府后代长老准备的,灵位前是一张长形的供桌,上面除了香炉和檀香外,没有他物。

    两人进殿的一刻,再没有说话,即使心中有多大的疑问,现在只能暂且放在一边。

    后殿有点儿清凉,感觉阴冷的气息时刻侵蚀着人的每个毛孔。

    两人来到供桌前停下打了一个手印,随后仁寿上前在供桌上取出一把檀香,双手捂住檀香,将檀香的一端对着自己,然后张嘴冲着檀香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一口气后檀香便燃烧起来,仁寿再用右手握住檀香,轻轻的将檀香上摇摆一下,将上面的火焰熄灭,接着上前恭敬的将整把檀香插在了古朴的长方形香炉之中。

    随后款款的退上两步与玄铭站在一起后,双双向着众长老的灵魂行叩拜大礼……

    天纪府侧门口,也就是濮真和乾易大打出手的地方,此刻乔松等人低着头齐刷刷的站成了一条直线。

    在他们面前站着一个青年人,青年人看上去也比乔松等人大不上几岁,只见他穿着黑色的一套铠甲,铠甲上只有腰部和肩部是硬甲外,其余的部件都是软甲,硬甲被做成兽头形,软甲上又被丝线绣成各种吉祥图案,最明显的就是洛书九星图中的天纪图案。

    洛书九星图中的天纪图案应该就是天纪府的标志。青年人身后背着一把天纪府自制的长剑,脸上也算俊俏,五官端正,右脸有个小酒窝,频繁的撅一下嘴,酒窝显得更加的明显。一双修长的有点儿像女人的手正背着身后,毒辣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众人。

    他原来便是乔松等人的领队,因为昨晚临时有事开溜了一会儿,直到早晨换班的时候才偷偷的出现。

    回来后本以为不会有事的他,却发现其中的濮真和乾易不见了踪影。

    不见倒没有什么惊奇,说不定一时内急。

    但出于习惯,青年人还是多问了一句,谁知两人是因为争斗,无缘无故的被一位祖师带走。

    青年人顿时有点愣了,也心头暗叫不好。

    若是受罚,第一个人岂不就是自己。

    这事尚若被同辈发现,还有的商量,但是两人听样子像是被祖师带走,这就有点儿不妙。

    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眼前的要紧,于是将乔松等人集合在一起,向着众人训话。

    ——————————

    这一章伏笔太多,本来昨天就上传的,结果自己始终不太满意,于是写了又写,改了再改,从早上八点直到现在,弄来弄去近十个小时,现在感觉脑子都炸了,甚至刚才还乱发脾气。

    这才感觉写书的不易,但是选择了,就想坚持下去,希望大家给点儿动力,轻轻的点击收藏一下。



………【第0014章:贤德】………

    天纪府有规定,若是在弟子任务期间擅自外出或者肆意争斗,都要受到几个月面壁的惩罚。

    其实打坐对于修行之人来说是家常便饭,悠长的岁月中,几个月倒也没啥,只是像大雁飞过天空,一撇之际而已,有些修行者一闭关有时候能达到数年乃至数十年。

    既然如同家常便饭,那何来受罚受罪一说?

    其中的问题就出在这不是普通的面壁,这完全是在与自己灵根属性相克的环境下面壁。

    要知道五行是相生相克,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

    在相克的环境下面壁上数月,那可是有的罪要受。相克属性的环境下不但修为不会有丝毫的精进,而且还有可能倒退。甚至一个不注意还会让自己汇聚的灵气出现不纯,到时候还得花很长的时间去炼化。

    世间之物非常的奇特,相生相克,但也相吸相斥,本来明明是相克的属性,但是却存在极大的相吸。

    虽然说面壁受罪,但也并不是一点好处也没有,在极度警惕的状态下,汇集在体内的灵气会被压缩的更纯,另外修行者自身抵抗相克属性的能力也会提升。这就相当于感冒可以增加人体的抗性是一个道理。

    虽然增加抗体,但人人都不希望感冒,同样的道理,虽然面壁也有好处,但是绝大多数的修行者还是不愿意受到这样的惩罚。

    故而面壁不但是惩罚弟子的地方,也是锻炼弟子的地方,长久以来被每个教派都使用着,也成为使用最多的惩罚手段之一。

    领队的青年人站在乔松等人的面前,越看他们,越觉得不顺眼,不觉间说话的声音也有开始的怒变成了最后的吼。

    在青年人的眼中,眼前的都是晚辈(他们也确确实实是晚辈),都还是一些少不更事的孩子(实际也就是十二三岁的孩子)。

    “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任务期间私自争斗,不知道教规吗?……你们眼里还有教规吗?还有我这个前辈吗?……是不是不受点罪手痒呀!有本事来,来我们比试比试,才来没多久就感觉自己能上天了……”青年人断断续续的暴吼着,看他的样子,真有要上前吃掉众人的冲动。

    对面的众人只是尽量的低着头,也有觉得好笑但却不敢笑出声来的人,这些人心想:“你自己彻夜不归,不知道去干什么,就知道左一个教规,右一个教规的来数落我们。”

    当然他们中也有被吓得一愣一愣的。

    “哧~”不知道是谁实在忍受不住,突然笑出一声。

    这不是硬往枪口上撞吗?

    愤怒的青年人简直被气炸了,气的他反倒苦笑一下,慢慢的向着刚才这个笑出声来,而且不长进的晚辈走去。

    笑出声来的这个孩子用眼睛余光瞥了一下青年人,顿时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冷汗也已经出来,思想中再也没有丝毫好笑之意,取而代之的是害怕和后悔。

    要知道,这些个前辈弄起人来,比教规要严厉上很多,而且他还是在任务期间犯错,到时候别人求情都没办法求。

    看见领队向那个孩子走去,别人顿时一松,看来今天有一个替罪羊了,但也有一两个同他关系好点弟子,暗暗的替这为好友担心起来。

    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事后谁都不理解,也想不通,总是以为是故意所为,是捣乱。但是这种错误人们却经常的犯着,不管愿不愿意承认,有些人,有些时候,在有些场合总是无意中犯着低级的错误。

    人在生气的时候,看啥啥不顺眼,青年人看着瑟瑟发抖的孩子,若是在平时一定会放他一马,但是现在却觉得,这小子敢做不敢当,一点男子汉的气质也没有。于是上前抬起脚便是一脚。

    这个孩子一点儿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点儿不经意间的小错误,却惹来对方莫大的气。

    在别人一声惊叹中,这个孩子便倒飞出数十丈开外。若不是被一颗树拦住,说不定还会更远。

    被踢出后,这个孩子试图爬起身来,但是尝试了几次,都觉得全身的骨头像是被踢断了,一动身就火辣辣的疼痛。于是只好躺在哪里,越想越委屈,渐渐的竟然哭了起来。

    剩余的众人,终于领会到了什么叫做惩罚,对方的一脚他们都怕是受不了,于是看了一下那可怜的受害者,吸了一口凉气,立马将头转正,乖乖的重新把头低下。经过这一小插曲,他们再也不敢心存一点儿古怪的想法。

    青年人也不理会刚才被踢飞之人,依旧冰冷的向剩余的众人脸上扫了一下。

    这下他才觉得眼前的这些个家伙顺眼了很多。经过这么一节,青年人也终于慢慢冷静下来。

    扫视完后,青年人退后几步,站在了大概先前站的位置,冷冰冰的道:“不给你们一点儿颜色,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把我这些个前辈放在眼里。”

    一点儿沉默。

    突然青年人耳边传来一道声音:“让他们都散去,我有话要问你?”

    声音也算和气。但是凭空的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还是让青年人一惊,于是急忙本能的问出:“是谁?”

    问话的同时,眼睛也往四周搜索开来。

    他的问话,也让对面的众孩子一愣,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有人用暗音给他们的领队说着话。所以学着青年人,偷偷的也左顾右盼。

    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又道:“难道连我们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不要再出声,先打发他们离去!”

    听见这道沙哑的声音,青年人立马知道此人是谁了,众人皆知,当年薛易得长老因为不慎服用了一种仙果,结果导致说话时的嗓音十分的沙哑。

    全天纪府上下只要听见过他说话的声音,便会立马辨认出来。

    青年人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慌张的向大家说道:“今天就这样,大家先各自散去吧!”

    听见青年人的话,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可否。

    众人心中疑问:“难不成就这样算了?”

    看着竟然一时没有人离去,青年人有点着急的吼道:“难道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一声之后,众人才知道这一切原来是真的。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青年人随意的放过他们,但是还是浑身上下一松,不管什么样,看来今天的事是过去了。所以稀稀拉拉的立马散开,散开的同时,有几个人还不忘看一下依旧躺在地上那个被踢飞的孩子。

    恰巧青年人也看到了他,于是冲最后几个孩子道:“你们最后的几个把他也带走吧!另外,这是一点丹药,给他服下,想必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活泼如初。”

    说完,青年人从袖中取出一个黑色的小瓶,不舍的看来一眼,顺手丢了过去。他的这些个丹药得之不易,但是考虑到长老就在身边,说不定对这里发生的一切,早就了然于胸,要知道长老们的神识,还是非常恐怖的。若是长老正是为此事找自己,现在给点丹药也好到时候敷衍一下。

    对面的一人接住丹药后愣了一下,心里鬼祟的想,要是这些是对修炼有关的丹药,那么自己挨上多大的打也行。

    其实修行之人的丹药大都与修炼有关。

    青年人看了一眼发愣的接药人,他也是从眼前这个年龄过来的,这些个孩子的那一点儿想法怎么能够瞒得过他,于是又补充道:“一定要给他服下,完了我会亲自问他,若是没有的话,你们可小心点。”

    接药人将小瓶攥在手里,立马答道:“前辈请放心,晚辈不敢!”这个前辈的手段他是见识过了,说完后伙同另外几人将倒在地上的同门抬起后快速的离去。

    见众人都散光,青年人立马胡乱跪在地上,口中忙呼:“弟子于贤德参见两位长老!”

    “起来吧!”听声音就知道是薛易得。

    于贤德听到后便小心的站起身来,两手放在身前,低着头恭候着。

    就在离他不远处,突然凭空闪现出薛易安一众。

    于贤德偷偷的瞥了一眼来众,顿时有点儿紧张。因为他看见,薛易安带着濮真和乾易。

    至于薛易得肩头的牛一雷,他也不认识,更没有闲情去关注。此刻心中狂想着,等会长老们问起昨晚的事,他该如何的圆谎。

    “内急!”他突然心中想到,觉得这个理由很合理,毕竟长老们只是一时经过,不可能长时间呆在这样一个无聊的地方。

    可是他同时也犯糊涂,不知道这么长时间长老们到底去了哪里。

    就在于贤德胡思乱想,为自己找借口的时候,薛易安突然问道:“昨晚可是你领队在此巡视?”

    于贤德听见薛易安问话,听都没听清楚,便糊里糊涂,慌慌张张的回答:“弟子昨晚内急,稍微离开了一会儿,不过马上就回来了。”

    薛易安见他慌慌张张的答非所问,于是有点生气的又道:“我是问你,昨晚是不是你领队,你胡说些什么?”

    于贤德这下终于听的真切,小声的回答了一句:“是,长老!”

    “那你认不认识他们?”薛易安说完,将濮真和乾易又随意的扔在地上。

    于贤德没有底气的答道:“认识,他们是昨晚巡视的弟子。”

    薛易安听见认识,于是看了一眼薛易得后笑道:“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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