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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说"我不爱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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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笛公子”只有师清越,举世无双,那是如今已为人=妻为人母的当年江湖上的女侠们永远憧憬的梦,那是如今已为人夫为人父的当年江湖上的少侠们永远崇拜的对象,从来没有人可以替代,他也没有这个资格。
当初落在华庭手里的那只玉笛,现在被师云轻好好的珍藏起来了,那是他父亲当年的成名武器,也是如今他唯一可以找到的来自父亲的遗物。
从华庭的秘密隔间里找到的那副三人画轴,师云轻盯着华庭的位置看了好久,最终还是没有下手将他挖去。
画卷上的他们看起来感情多么的好,风华正茂,谁能想到二十多年后的今天,已经有两个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呢。就让时光定格在此处吧,没有那些爱恨情仇,没有那些纷纷扰扰,只有他们当年的情谊,画卷里的他们永远留在当年,永远还是那个结拜的三兄弟。
师云轻一直是孤身一个人行走江湖。
他视莫沙白如师如父,这个长辈也一直很照顾他,他曾经想要为师云轻造势,就像当年的他一样,将来好让师云轻从他手中接过这个正道魁首的位置,师云轻对此却是摇了摇头,他今生志不在此。
但是莫沙白还是放话出来,告知全江湖这是他极为看重的小辈,有莫沙白的身份在,没有人敢不长眼的轻易来招惹师云轻。便是起初有那胆大包天的,也被师云轻逐一打了回去。
师云轻的武功极好,人又长得俊秀风流,即便他无意去经营自己的名望,随着他四处的行走,他也渐渐在江湖中声名鹊起了。
当他后来声名渐盛,也逐渐再也没有人上前打扰他了,人们只是离得远远的,或钦羡或嫉恨的说道:“看吧,这就是那个师云轻。”
那个对所有人冷冷淡淡,淡漠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师云轻。
当初曾有一个人说要陪师云轻一起走,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的话,他们确实应该是两个人并肩而行的。
大仇得报的那个晚上,师云轻的心情实在是压抑不堪,和晏甘泊坐在后山吹了半夜的冷风也只觉得那风是直接穿过他的心口又向后刮去了,心里空洞洞的,既欣喜不起来,也痛苦不起来,整个人就像无法感知外界了一样。
长了那么大一直严于律己的师云轻,那次终于忍不住放开了一次对自己的约束,抱着酒坛没有浅尝即止,而是将自己灌到大醉。
可是每个人喝醉酒的反应都不一样,师云轻没有想到自己是属于那种越喝越清醒的类型,喝到最后,他甚至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冷静。
但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明明是想要借着酒劲,可以像个孩子一样的把一切都发泄出来。可以尽情的哭,可以放肆的笑,像个疯子一样也不会有人讶异。
到最后,师云轻几乎是在假装酒醉,拉着身边的晏甘泊絮絮叨叨,漫无边际的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毫无逻辑,毫无语序,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他从没有尝试过这样卸下平日里所有的伪装,就这样展现本真的自己,将自己的心绪全部倾到出来,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那个时候他觉得心里畅快极了。
他笑的傻里傻气的对晏甘泊规划自己和他将要行走的路线,先去哪里,再去哪里,哭的毫无形象的对晏甘泊说自己想要去祭拜父母却又不敢,自己是个不孝子。
晏甘泊就那么一直陪着他,陪他喝酒,听他唠唠叨叨胡言乱语,时不时还要安慰他两句。他的心里温暖极了,明明是装的醉酒,可是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是真的醉了,因为他以为只有醉了,自己才能再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这样沁入人心的温暖。
那天晚上,他可以说是整夜未眠。如果不是顾忌晏甘泊的话,他会就那样孩子气的闹到天亮,然而他知道自己不睡的话晏甘泊也不会睡的,而这一天晏甘泊都没有好好歇息。于是最后他还是装作醉的不省人事的样子逐渐躺着不动了。他是想让晏甘泊放下心来,在草地上也眯一会,却没有想到,他没有等来晏甘泊睡梦中平稳的呼吸声,却等来了一个浅浅的吻。
那是一个很轻很浅的甚至不太能算作是亲吻的触碰,快到师云轻几乎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但是那一刻唇上温热的触感告诉师云轻这是真的,惊骇之下他只能全力运功保持住自己那时的心跳吐息不要异常,不让晏甘泊看出来。
晏甘泊一直以为师云轻是睡着的,可是师云轻那一夜其实都是清醒着的,心头就像压了一块大石一样沉甸甸的。他还感应到在那个若有若无的吻之后,有一道目光就那么深深地注视了他一夜。
第二天早上,师云轻若无其事的将晏甘泊送回房间后,简单的理了理行囊,就此离开了。
没有告别,他给晏甘泊留下了一个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昨夜无眠。
他相信晏甘泊一定会懂他的意思。
一则是他根本没有入睡,所以晏甘泊吻他的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二是他为晏甘泊的吻思考了一夜,他并不能接受,他的离开不是一时冲动,而是认真考虑以后的结果。
而后晏甘泊果然并没有追上来。
可是以后的三年间,不管他行走到哪里,他都能碰上一个人早早的等在那里。
有那么一个人,默默的追随着他的行走轨迹,牢牢的记住了那天晚上他毫无逻辑的叙述里规划好要去的每个地方,于是快马加鞭的赶在他之前到达,为他定下旅馆,为他打理好一切,然后装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们还只是挚友那样的在他到来时对他道一声:“云轻,好巧。”
然后在师云轻离开的时候,那个人就像是正常的友人分别一样,目送着师云轻先行离开。
然而下一次,他必然还是会早早的等在师云轻前往的地方。
那个人就是晏甘泊。
不论师云轻接受与否,晏甘泊都是一直坚持着。对于师云轻一开始的视而不见,他或许会感到黯然神伤,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要放弃,他以一种另类的方式实现了当初对师云轻承诺的话:与他一起行走江湖。
没有一起同行,却和他相见在每一个当初约定好的地方。
三年间,不管师云轻行到哪里,他都能看到晏甘泊的影子,不足以对他造成困扰,却足以让他心神动摇。师云轻有时候也会质问自己,既然明明知道晏甘泊会等在那里,为什么还要按照原本的路线继续前行。
结果是他也不知道。
明明在那天晚上开始害怕和晏甘泊的接触,却又固执的不愿意改变自己行走江湖的路线。
师云轻记得自己最初喜欢的是女孩子,然而在和华庭在一起过后,他觉得大约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他都不能接受了。 ;和女人在一起他会觉得自己配不上那样好的姑娘,和男人在一起他又会想到华庭,这让他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而晏甘泊呢?师云轻假想了一下,却发现如果是他的话……如果是晏甘泊的话,他并没有那些负面的感觉。
这是喜欢吗?
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的师云轻并不知道答案,在这个词语上,他所有的聪明才智都好像成了镜中花水中影,虚幻的摸不透。
凉薄了的血已经逐渐忘记沸腾的时候会有的感觉,很多时候师云轻感觉自己应该很难去真心的喜欢一个人。
时间就这样渐渐流逝,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师云轻却开始越来越适应晏甘泊的存在,从对晏甘泊的所有安排视而不见擦肩走过,到犹豫不决尴尬相处,最后再到全盘接收可以像当年一样像挚友一样谈笑自如。
终于有一天,当师云轻到达一个新的地方却依旧看见了晏甘泊带着笑的脸时,他释然一笑,告诉自己,如果这种从内心涌起的欣喜还不算喜欢的话,那么这辈子,他也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了。
他柔和了眉眼,轻声对着晏甘泊说道:“下次,和我一起走吧。”
晏甘泊大概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当年的师家老宅所在地,当年他的父母就是在这里生活了十年。
而如今,他愿意领着晏甘泊一起去祭拜父母。
第29章 晏甘泊番外
当初危陌尘刚入教的时候;晏甘泊就已经见过他了。
那时晏甘泊正独自在演武场加练,他练得累了休息的时候,就看见有两个教众架着一个胡乱扑腾的小孩经过演武场门口的路,两个人交谈间有提到“教主”“不知好歹”等词。
那时还是个大孩子的晏甘泊还怀有很大的好奇心;鬼使神差的,他偷偷的跟了上去。
于是他看见那两个人毫不怜惜的把孩子扔进了院墙角落里的柴房,并且骂骂咧咧的给房间上了锁,嘶吼着对屋内的孩子说了句“老实点”就离开了。
晏甘泊看得清楚;那是个白白净净的小孩子,长得俊秀极了;明显是被人呵护长大的;现在却被人推来搡去的弄的满身伤痕。
他忽然就有些心软了。这个年龄的孩子;本该是在父母身边被好好呵护的,尤其是这个小家伙长得这么招人疼,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有多么狠心,小小年纪就把他送到行云教来受人欺凌。他觉得一定是这个孩子的父母欠了行云教的债务却还不起,无奈之下,只好拿孩子来抵。
在行云教的这些年,这种事情他没少看见。
只是这个孩子看起来让人格外的舍不得他受苦。
晏甘泊自己是孤儿出身,从小没人疼爱,此刻他却感觉和小家伙有些同病相怜,有父母又怎样,还不是这个情况,连他都不如。
环顾四周,确定了周围除了自己并没有别人,晏甘泊磨了磨牙转到屋后,把堆在墙角的一堆干草扒拉开,就着一个低矮的破洞钻了进去,钻进去以后他又迅速把那堆干草拨回原状。
这个洞的存在只有他知道,训练的时候他有过失误被师傅关进来过,无聊之下摸摸索索了半天他找到了一个天然的小洞,又徒手将它挖大可以供人进出,用干草掩上以后谁也看不出来。
毕竟柴房从来不会有人去打扫。
柴房里的孩子显然很是疑惑晏甘泊的到来,虽然身体很虚弱却依然很警惕的坐了起来,和晏甘泊对峙。
晏甘泊急忙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敌意,又放柔了声音轻声安抚他。但是很显然,这个孩子与他曾经都见过的孩子都不一样,他并没有因此对晏甘泊放下戒备,反而神色愈加警惕。
晏甘泊既无奈又感觉有点心疼,这个小家伙看起来就像是刺猬一样,浑身竖起满身的刺想要保护自己,然而人毕竟不可能天生就是刺猬,不知道是受到了怎样的伤害,现在这个孩子才会这么敏感。
“你怎么来到了行云教?”晏甘泊试探着轻声发问,预料之中的,他的提问石沉海底没有回音。
“不管怎么样,你现在都已经来到了行云教。我也是教中人士,以后在教中就相互多多照顾了。”晏甘泊看出小家伙对行云教的不满,只好旁敲侧击的点拨他:如今都已经到了行云教了,已经既成事实了,就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了,平白惹得自己受伤。
没想到之前不管怎么样都不出声的孩子此时此刻却咬牙切齿的反驳道:“我不会呆在行云教这个令人厌恶的地方的。”他的唇都要咬出血来,让晏甘泊立刻止住了话头,不敢再去试探他。
“华庭……他该被千刀万剐!我若不死,迟早要让他死在我的手里。”没想带晏甘泊不敢再问,小家伙却自己喃喃自语起来,似是一时不能抑住充斥在心中的满满的恨意。
饶是晏甘泊与教内大多数人不同,对教主的名字没什么特别的敬畏之感,也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他心中疑问重重,这样对教主恨之入骨的孩子究竟是怎么被带入教的?他和教主之间到底是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
然而他心中更多的是,对小家伙倔强的表情的心疼。
大约这世上真的是有眼缘这种说法,晏甘泊此时就觉得这个孩子很合自己的眼缘。
他有心去安慰他,却又担心自己的嘴笨反而让他更受伤害。正在晏甘泊绞尽脑计的时候,他却敏锐的听到了屋外正前方传来了脚步声。
有人来了。来不及多说什么,晏甘泊友善的冲着孩子笑了笑,就又顺着屋后的小洞,悄无声息的回去了。
那个时候,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再见的时候,这个孩子已经换了一个性子。
沉默寡言,温顺有礼,看起来和那天像是受伤的小兽的样子截然不同,甚至对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自己也毫无印象。
然而自己对他的结交之心并没有因此熄灭,他依旧对这个孩子不自觉的投以特别的关注。
后来他终于知道了这个孩子叫做危陌尘。他是被教主救回来的叛教者的孩子。如果他和危陌尘之前没有见过,他不会对这个说法心怀疑虑,因为现在的危陌尘确实对教主极为感激,然而正是因为他曾经看见过对教主心怀恨意的危陌尘,他才觉得总是有哪里不对。
几次试探无果,晏甘泊只好把这个疑问埋藏在心里不再去想。
危陌尘是这一批人里面最晚加入死士训练的,也是年龄最小的,然而他却是最优秀的,每每做得最好,连严苛的武功师傅和夫子都每每对他和颜悦色。
晏甘泊看到这些,很奇怪的从来没有在心中对此产生过妒忌,相反,他会感觉到为危陌尘高兴,为他的优秀骄傲。
这种莫名其妙将危陌尘的划为自己人的感觉,晏甘泊并不能解释,但是他乐于接受。
一起参加死士训练多年,当两个人最终从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这友情随着时间而发酵,最后他们成为了挚友。
然而他们的境遇却大不相同。
晏甘泊凭着自己的实力与努力一步步的爬到了刑堂堂主的位子,而实力与努力并不弱于他的危陌尘却至始至终不能得到任何提拔。
甚至常常被教主招去训斥。
那是晏甘泊第一次明确的意识到自己对教主有所不满。
这种不满随着危陌尘的不公平待遇而慢慢加深,直至最后,当危陌尘被华庭留宿的时候,他忍不住一拳打向墙壁,而当手上受了伤出了血却还不及心中疼痛万分之一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对于危陌尘的心意,也愈加憎恶华庭起来,私下里,他已经完全不愿意称呼华庭为教主了,但是在危陌尘面前,因为陌尘对于华庭的忠诚,他却还是不得不改口。
因为陌尘对于华庭的一切作为都隐忍而不反抗是因为他自觉华庭对他有恩,所以晏甘泊想消除华庭对于陌尘的恩,他始终记得当年初见时的情形,所以当他偶然间翻出当年死士训练时最早的同伴卫一的遗物时,他终于找出了那条线索把一切串通了。
可是他不敢说,他怕危陌尘会选择离开,像是危陌尘那样优秀的人,一旦真正的进入江湖,就不再是他一个人独有的璞玉,所有人都能轻而易举的发现他身上的好。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是如此自私,心思是如此丑恶,可是即便是这么自我厌弃着,他也还是忍下了开口的冲动。
直到危陌尘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华庭投入地牢,这一年来,华庭对于陌尘是越来越变本加厉了,看着狼狈不堪的危陌尘,晏甘泊发现他再也不能给自己找任何借口不把真相告诉危陌尘了
。
然而就算他心中对于陌尘身世的猜测了各种各样的情形,他也从来没有想到,真相会是那么残酷而又不可思议。
看着整个人性格大变的陌尘,不,应该叫他云轻了,晏甘泊感觉自己心痛极了,有时候他甚至会想自己为什么不是个女子,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对云轻表白了。
他知道的,云轻最开始喜欢的就是美丽纤细的姑娘,而不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在经过华庭这件事以后,他会喜欢男人的可能性更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然而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想放弃。
直到很多年以后,晏甘泊也不知道自己当初偷吻了云轻了到底是对还是错。错就错在他让云轻知晓了自己的心意,让他不得不独自离开,对就对在正是那一吻,让他被云轻知晓了心意,这才有可能会有以后的在一起。
因为,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被云轻发现的话,说不定他真的会以朋友的身份陪伴云轻一辈子,然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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