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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步之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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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绯唲扑到子非墨身边:“ 子墨你。。。。。。”
  子非墨只觉得一团红光,几乎扑到自己的面上,红光,满目除了如火般的影子,几乎要将他吞噬。然后他看到一枝红梅,在一团火焰中,渐渐开出一朵如血的红梅花。
  “我喜欢梅花,你送我的梅花枝,我一直带在身上”梅花就像一个钻进脑袋里的虫子,张嘴啃食着欲从他的脑袋里钻出来。
  绯唲看着似乎有些痛不欲生的子非墨,眼睛充血的红,眼神冷漠的几乎死寂一般的寒潭,却又红的妖异。
  子非墨的身上渐渐罩了一层幽绿的光,他神色越是狰狞,身上的绿光越是幽亮,直至子非墨整个人已经变成绿色,除了那赤红的眼睛,再也看不到子非墨一身洁白的影子。
  绯唲扑到子非墨的身边,刚刚扯起子非墨的衣袖:“子墨,你怎么了”
  她却是看到子非墨转目望向她的眼睛,陌生的似乎已不识她,只觉得一丝冷意,眼神里似乎有一丝狰狞的笑,几乎要将他吞噬,仿佛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子非墨,直至越看越深,几乎整个身体就定在哪里不能再动弹,绯唲清楚的看到子非墨眼睛里毁灭的神色,她依然保持着扯着子非墨衣袖的姿态,盯着他的眼睛。
  直到绯唲觉得心口一痛,默然的低下头,只看到子非墨绿色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前,点点殷虹的血液溅在他的手上,宛如一朵红梅,镶嵌在绿宝石上,妖异的美。
  这一剑几乎全部没入她的身体,这样低头望下去,已经看不到剑柄在哪里。“子墨”绯唲抬手握住子非墨的手,他的手不如往常冷,反倒是炙热的几乎难以握住。
  她整个人飞出去都不忘盯着子非墨,泪水顺着她的脸颊落下,那不是她的子非墨,他怎么会伤了她后,还能露出那么轻狂的又邪恶的笑颜,她看着子非墨嘴角噙着的一丝冷笑,他的笑容应该是极淡的,淡淡的苦涩,就像这桃花林中的桃花香。
  她的身体直到撞在了一棵桃花树才落到地上,心口处正有热热的血往外流,可是低头却不见一丝血迹,这一身红衣,将她的伤,掩饰的刚刚好。
  绯唲缓缓站起身,欲往子非墨的身边走:“非墨,你快回来啊!绯唲好怕,绯唲好怕”她眼中隐着泪花,盯着子非墨血红眼睛,一步一步的像他走去。
  这一路走来,染红了脚下桃花瓣铺成的路,一路血红的桃花,在阳光下,还闪着耀眼的光,有些还随着风,随处而飞。
  子非墨看着那一步一步走的缓慢的绯唲,花依然随风而飞,花海里一个红衣似火的少女,泪珠连连的落在红衣上。正直一朵红色桃花瓣,落在子非墨的额头间,就如花瓣描绘在他的眉额之间,他眼睛的红光慢慢消散,只见他挥剑一指:“不要过来”
  绯唲愣了一下,轻轻唤了一声:“非墨”
  子非墨神色间似乎很痛苦,眉头都邹在了一起,看着越来越近的绯唲,怒吼一声:“走开”
  “非墨”绯唲又走了一步,只觉得一股剑气直直的逼来。
  “滚开”
  绯唲瞪着一双泪水汪汪的眼睛:“非墨,你怎么了,我是绯唲啊”
  子非墨盯着绯唲神色越来越难看,整个看上去,身子都有些微微的倾斜,提着剑似乎都有些力不从心。
  “滚开,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滚开”
  “我不要,绯唲不要,非墨,你看看,我是绯唲啊”绯唲只见一个绿色的影子移到自己的面前,一把剑直直的指着她的身体,若是她在前进一步,剑便又要刺进了她的身体,子非墨看着那哭的红红的眼睛,头已经越来越痛,她的样子也越来越模糊。
  他似乎又看到了一个笑的正欢的少女,一身粉衣的站在纷飞的桃花林,他的神智里,已经无法分清,哪里是真,哪里是假,只是觉得脑袋中有一股要挣脱开的气流,几乎是在冲撞他的脑袋。
  “走开,你快点走开”子非墨几乎是吼出来的,嗓子都有些沙哑,似乎还带着愤怒和不耐。
  “不要,非墨不要赶绯唲走,绯唲不要走,非墨,绯唲不要走,不要离开非墨啊,绯唲最喜欢非墨了,绯唲若是离开了非墨该怎么办。。。。。。”绯唲几乎是哭破了嗓子。
  子非墨的剑,一个不稳掉了下去,绯唲已经无力,伸出的手还没能碰到子非墨,身上突然又迎来一掌,直接飞出几丈远,身子落下,绯唲对着子非墨张张嘴,一口血就喷了出来,她已经没有力气在站起来,含泪的趴在地上,看着子非墨狰狞的半跪在地上。
  “你走,你走。。。。。。”句句冷硬又似怒不可解的话随风飘进绯唲的耳朵。
  绯唲一张嘴,便要吐血,声音也是含糊不清的:“我走,我走,绯唲走,绯唲再也不会让非墨看到了,绯唲这就走,这就走,只要子墨好好的,绯唲这就走,不回来了,不回来了。。。。。。”她每句话几乎都有气无力的随着血,一点一点吐出来的。
  七彩祥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她轻轻托起,绯唲却依然目不转睛的盯着半跪着的子非墨,他身上幽绿的光已经开始散去,几乎已经能看到他银白的发丝。
  绯唲盯着他,只是依然吐着一句话:“我走,我走,绯唲再也不会让非墨看到”
  嘴巴一张一合的重复着这一句话,直到她闭上眼睛,再也没有看到子非墨的影子。                    
作者有话要说:  

  ☆、霓虹寻来

  鬼鹫努力了一夜,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看到已经能起身的假面,这才摇晃着身子,这一次简直是拼上了他的老命,他真有点想不明白,自己就为了一坛酒,跟一个丫头做这样不讨好的交易,总结出来,他果然还是吃亏的,若是他自己厚着脸皮找魔君讨上两坛,或许都比这要轻松。
  鬼鹫出了假面的房间,伸了伸懒腰,却见魔界上方一朵流霞飞过,速度极快,他倒并不大在意,却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嗅到了一股极大的魔气,这魔界有魔气本是自然,可是魔气也分贵重轻足,魔气若大,形成魔障如此控制三军都可以,现在这魔气虽然没那么严重,但是却已经形成了魔障,这魔界能将魔气聚成魔障只有魔主一人,但魔主一向不以魔障控制他人,更是不展魔障,几乎已经算是封印。
  这般风云,魔界立足倒成败更是要胜算颇多:“魔主一般是断不会散出魔障的”鬼鹫回头,看到假面正倚在门边,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似乎在压抑自己咳嗽的声音。
  “好歹我也救你一命,竟然读我的心思,实为不道义”鬼鹫很是鄙视的瞪了假面一眼。
  假面摇摇头,显得还有些吃力:“魔界里有几个讲道义的,不过你放心,能这样毫无知觉的读你的心思,不过是我体内你授予的恩泽,待我转为自身的,便不会轻而易举的读你的心思,这样的手段,我假面还是不屑的”
  鬼鹫撇撇嘴,苍白的脸倒是显得有些滑稽,不管怎么看,假面脸色苍白,面上还是剩他几分,鬼鹫倒没再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
  假面面无表情的依靠着门框,心中却不免苦笑:“这魔界有多少事情是看透却说不透的”天际的那一抹残霞,似乎依然还在眼前,她怕是出了事吧!可是这魔界又有谁能伤的了她呢?他欠的要还回去,欠他的自当要讨回来的!
  这霓虹速度极快,劉侠带着桃蝶御风而行,只能算是勉强跟上了霓虹的影子。这霓虹不知到底是感知到了什么?似乎他们在后面追着都觉得霓虹有些急迫一般。
  劉侠看了看前方飞行的霓虹:“前方再行,不远便要闯进魔界了”
  桃蝶心中一紧,不免皱眉,魔界,她似乎二百年了都不能忘记那可怕的一幕,鲜血淋漓的一把剑,几经梦回,她都能看到。以至于有时看到夜光下闪闪发光的剑,她都会有些莫名的回避,这魔界,亦是她几经梦回的地方,她的面前是满目的红血,几乎都要埋没了她的整个身子。
  劉侠察觉不对劲的时候,桃蝶的身子已经从空中往下跌落,劉侠赶紧飞身去接桃蝶,桃蝶睁着眼睛,泪水不停的从她的眼睛里流出来,除了流泪的眼睛,整个人看上去已经没了意识。劉侠只得招来云,桃蝶这般模样,看来这魔界是不能入了。
  他只得将桃蝶放到云上躺着,自己端坐在云上,霓虹的影子几乎都要看不到了,他招出自己的剑,对着剑施了术法,只要是行的不算远,他在一定的范围内是可以控制他的剑的,剑便是他的眼睛,这魔界不入,倒也省了不少麻烦。
  这霓虹在魔界的上方绕了一下,便开始朝下方冲去,劉侠觉得自己的剑镇了几下,他便看到魔界下方那满目的桃花林,霓虹剑没有飞行的那么快,就像在寻找些什么,在桃花林里绕了几圈,突然发出七彩流霞几乎贯穿了整个桃花林,霓虹嗡嗡的作响,声音近乎和雷声无异,霓虹飞的越来越急,直到他看到了桃花林中那殷殷红血铺成的红色桃花路,只见霓虹直直冲了过去,他的剑似乎都感受到霓虹周身杀气腾腾,有些不愿靠近,但是他是能看到周围的,霓虹的速度快的几乎是捕捉不到影子的,只是他看到不远处的一棵桃树上,半倚着一个一袭白衣,满头银发的人,他的手中握着一把血迹斑斑的剑,劉侠心中一紧,再看到霓虹时,霓虹就停在那人的面前,整个剑身都不停的在旋转,似乎欲将剑身刺进去。
  不管如何,他总归是有些担心的,他的师兄看上去竟有些呆滞,额头的眉目间有一颗红色朱砂,闪闪红光,霓虹始终是镇了几阵过后,便一个转头,冲入天际,已无他再可寻的踪迹。这桃花林发生的事,似乎都不曾落入师兄的眼睛,只是霓虹离开后,那颗红朱砂便没有再发出红光。
  霓虹的动静如此之大,魔界已怕是有所察觉,劉侠也不好再逗留,若是碰上魔界之人,免不了会是恶斗的景象,这无异就是给魔界可乘之机,不可以一人,惹的九重天受敌。更何况如今霓虹突然不知所踪,劉侠只得收回剑,带着桃蝶再重新寻找霓虹的踪迹,只是,师兄的样子,还是难免有些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  

  ☆、青丘四爷

  前些日子,父君传信来书,魔界来人想要偷窃乾坤扇,他出门游历,有些年头未归了,也怕是他闲散惯了,一回青丘就觉得憋闷。
  这次回去,距离上次回去的时间大概已过了十年有余。光他这十年来在外,收到的家书怕是都能堆满了整个青丘。总之他回去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那些三姑九婆的女辈,实在是让人头疼,外加一个跟屁虫属性的五妹,这次回去,要是再想走怕是都要费心思了。
  白翎想到此,不免用手揉揉太阳穴,瞬间都觉得眼前飘过了密密麻麻像扭麻花一般难看的字体,虽不知十来年未见,五妹究竟长成了什么模样,但他敢断言,绝对不是什么大家闺秀。
  白翎驾着云,正往青丘赶,却突然身边冲过一道流霞,速度颇快,白翎稳了稳站在云上的身形,却有些好奇,究竟何物竟然如此之快,便犹豫了一下,还是抵不住好奇的性子,御风追了上去,流霞太快,他御风追着几乎难以寻上,可是又不想半途退了回去,只能寻着流霞飞过的方向慢慢寻找。
  其实与其说他好奇心重,倒不如说他是拖着些许时辰晚回青丘,若不是父君来信,信中特意强调要他回青丘,他怕是又当普通家书来看了。
  白翎跟了一段时间,眼见这云层间白浪翻腾,却不见一丝流霞的形影,不免摇摇头轻笑,原本那流霞的速度就追不上,自己还偏偏追上去,白耗费气力。他寻了一朵云,跳上去,寻思着自己在睡一觉,再回青丘,白翎伸手摘了头上的发髻,一头墨发散落,看着手中莹莹翠绿的发簪,一双典型的狐狸眼里噙着若隐若现的笑容。
  他将簪子收到袖中,这才仰面躺在了云上,看起来倒是十分惬意。“好好睡一觉,不然回去准是要闹翻狐狸窝的。”
  白翎闭上眼,以手臂为枕,选了个舒服的姿势,侧歪了一下头,便凝神沉睡。只是不知睡了多久,惊觉应该也没睡多久吧!却觉身上似乎被撞了一下,力道还甚是不小,直直的对着他的腰就是一击,不禁让他眉头都皱了起来。
  “四爷正在睡觉,麻烦过路的绕道而行”这才话音刚落,打算转个身子继续睡觉,结果腰上又迎来一击,这才算是激怒了白翎,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眼睛没睁开就开始呵斥:“丫丫的,没听到四爷说绕道的啊,那个崽子这么顽劣,不知道四爷的狐狸腰羸弱的不堪一击啊!丫丫的,再动四爷的腰,四爷就扭断你丫脖子”这白翎平时不爆粗口的,这五妹的信看的多了,每次信上总带些不适合女娃说的话,加上他最讨厌睡觉被人打扰,这白翎的起床气,一气之下,倒是把老五的口头话给学了来。
  这边白翎话语刚落,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腰上又受了一击,真真是打疼了白翎,白翎倒吸了一口冷气,睁开眼准备还手,却举目云海不见一人。他正打算施法,抓到戏弄他的究竟是何人所为,却只见身后方蹿出流光,这才转身,只见身后一朵七彩祥云,上方立着一把七彩流霞的剑。
  这七彩祥云和霓虹剑,可是这不是更怪异了吗?这霓虹在九重天已经沉睡了二百多年,看它七彩流光,白翎回忆了一下,难不成刚刚他追的就是霓虹,可是为何七彩祥云和霓虹都在这里出现?
  他便飞身过去,却怎也没有想到浓密的血腥直扑进他的鼻翼。
  这魔界倒是风风火火了一把,禁地外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伊斓立于禁地外围,眼望着只差一步之遥的桃花林,只能沉默不语,神色倒是清淡,可心中却难免焦虑了许多,这魔障确实让她出乎意料了些,现在这样的情形,他不出,她也不能进,现在才觉察,这个禁地立的规矩着实该死。
  “既然这禁地的规矩已经破了一次,倒不如在破一次又何妨?”
  “住口”伊斓转身呵斥了一声。
  这腐朽看不到面目,只看到黑色的裹衣在身上抖了一抖,欲转身离去,却迎面飞来一把折扇。
  “怎么?腐朽护法,这是要去哪里?魔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魔主都在,你却要离去?”
  “去留如何,干你何事?可是觉得你有人庇护,就如此嚣张?”腐朽可是一点情面都不留给假面,面子上的功夫还真是做不来,何况这腐朽全身包裹的这般严实,哪里还有什么面。
  假面收了折扇,微微扯唇一笑:“既然我能嚣张这一时,也断不会将这种机会留给你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假面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腐朽:“有些东西不小心带出来可是不好,不过这香气确实不错,挺提神的,果然能让人记忆深刻”假面继而干笑了两声,便不在言语,一双阴霾的眸子,闪闪寒光,只是众人见他,用折扇半扬的遮着半边脸,看上去显得有些盈盈无力,想必便是伤的太重,大也不去理会了。
  过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眼见已经没有了任何魔障之气,伊斓这才传了一段密音,只简单的一句“你可还好”
  半响只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无妨,都退了吧!”
  伊斓望着这央央桃花飞舞的林间,凝视了一会,便转身摇曳着火红的身影,头也不回的离开。
  子非墨,我情愿相信你很好,也不愿意站在遥远的地方,担忧你是否受伤。                    
作者有话要说:  

  ☆、青丘有爷

  在这热闹的街道上,少不了的就是吆喝声不断,整条街道上,最亮眼的便是一个扯着马尾,头上歪歪斜斜的插了几只珠花,一手托着一个圆圆大大的胖葫芦,一手指着一个正在懒洋洋坐着的小贩:“好哇你个鳅老头,我看你是钻沼泽把脑袋给拧死了,大家都说小爷手里是今年这青丘长的最大的葫芦,你尽然还敢大言不惭的笑话小爷,你就是羡慕嫉妒恨,觉得小爷今年夺了你的葫芦王头衔”
  这青丘每年都会有一个葫芦大会,就是每个人自己献上自己亲手栽种的最大的葫芦,赢的可以可以担任为期一月的青丘街道管理者,穿着大红的貂皮袍,绝对的威风,可是自打实行以来,每每都是鳅老头夺冠,每年看到鳅老头穿着大红袍在街道上吆喝卖葫芦,就觉得倍儿有面子;结果这葫芦大赛就成了青丘每年的娱乐派遣节目。
  “吆吆吆,这是哪家的娃儿吆,当心嫁不出去吆”结果话一出,旁边的小贩都哈哈大笑。
  这青丘的五丫头白五,垂涎那个大红袍好久了,只是一直都没能穿到身上去,哭也哭了,闹也闹了,每年葫芦大赛过后,街道口就有一个小身影,又哭又闹又打滚的,整个一泥娃儿,平时大家都让着她,可是这大赛论的可是大红袍,知道大红袍来历的,都想上身美美,个个都是在葫芦身上下足了料的,那个不愿意出出风头。
  这白五是青丘白帝神君的第五个孩子,也是唯一的女儿,向来疼爱的很,排行第五,据说刚出生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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