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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一剑开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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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仍道:“阿弥陀佛。”

    冲虚沉吟道:“其实也无不可,这些年我一直安排人监视魔教动向,自任我行退位,这位东方教主接位后,魔教虽也有些恶行,但总体而言比任我行在位时却要少,似乎这位东方教主无意与名门正派为敌。虽然她号称东方不败,自称武功天下第一,又说什么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但自上次五岳剑派围攻黑木崖后,这十年里双方也算相安无事。只是。。。令狐小友,魔教已经横行百年,要知天下人。。。”

    方证道:“老衲想这倒也不是一件坏事,虽然此事太过出人意料。刚才令狐掌门道自己是机缘巧合,老衲道此话然也不然。这其中老和尚不揣冒昧,与诸位分辨一二如何?”

    令狐冲躬身道:“方证大师请讲。”方证道:“此然者,令狐掌门得传独孤九剑是一机缘,习吸星**又是一机缘,令狐掌门与魔教众人交,与我等交俱是各大小机缘,若无此许多机缘,无今rì之令狐掌门。”冲虚、方生俱点头。方证续道:“此不然者,机缘虽然巧合,但这天下到底有了令狐掌门,为何偏偏有这许多巧合发生?可见此机缘中乃有定缘。令狐掌门,你可知眼下武林中其实包藏祸心,正道rì衰,邪道rì炽,若无正力相扶,这外表光鲜的武林大厦恐不rì将屺。辟邪剑谱之争、五岳并派之举、任我行重出江湖,俱是危机的前兆,若是任由发展,武林不久便将不复宁rì,福建林家,还有恒山,都只是先例。阿弥陀佛!”言及于此,方证面现不忍之sè,显然定逸师太于灵鹫寺被害,方证虽不多言,但心中有不少惋惜自责。

    方证顿一顿,续道:“令狐掌门,你可知那辟邪剑法来历?”令狐冲想起那晚东方在山洞中所述,便道:“我听一个朋友说过,那辟邪剑法其实厉害的不是剑法而是内功,它的内功源自另外一本叫作《葵花宝典》的书。”方证讶道:“想不到令狐掌门知闻如此之博,此事年代已久,除灵鹫寺掌门,便只有,哦,原来如此。”令狐冲知他已猜到是谁告诉自己,便点点头。方证瞧在眼里,道:“阿弥陀佛,那么此事华山岳掌门是否知晓?”令狐冲道:“我也是前不久才听说,家师。。。岳掌门想来应不知。”方证点头道:“福建林家,怀璧其罪,满门遭害。但那余沧海也只能算是笨的恶人,费尽力气,却终究空手而回。但辟邪剑谱重出江湖,此事其实非同小可,因为那葵花宝典实是极其邪门厉害的武功。普通人习了固然心xìng大坏,心怀不轨的人习了更会成为武林的大祸害。老衲曾仔细看过定逸师太的伤,应与那辟邪剑法有关,这部武功虽然现在不知下落,但已呼之yù出,只怕不rì便要重现江湖。到时武林之中只怕会有一场血雨腥风。阿弥陀佛。”

    方证言至此,想及rì后不虞,已甚痛惜。又道:“但天之道,往往于绝路时伏转机,自有天地以来,正邪相争,或此消彼长,或此长彼消,譬如冲虚道长太极yīn阳之学,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又如常言道蛇毒七步之内必有解药。此乃善恶相济之定律。老衲与冲虚观眼下武林之局,白道被围,黑龙渐起,能解此局,扭转乾坤的,惟有一眼,此一眼便惟令狐掌门无他。令狐掌门方才道机缘巧合,老衲道是机缘巧合,亦是天命所钟。”

    令狐冲听方证这般说法,不由惶恐道:“晚辈自知只是个散漫之徒,又往往言行不端,家师昔rì常有厉言训诫,如今晚辈不容于师门,猥以不德,执掌恒山门户,已经惶恐得很了,怎敢以一己之力扭转整个武林乾坤。”冲虚笑道:“令狐小友不必过谦,我与大和尚白活了几十年,没有大的建树,但这点眼力却是有的。除非令狐小友你怕这担子太重,不肯挑起来。”令狐冲拜道:“晚辈听大师所言,也知形势危急,关系重大,只是自知是个愚蠢莽夫,若有差错反而坏了大事,有负三位大师所望。三位待令狐冲恩重,若有驱策,晚辈无有不尊,只是却实不知该如何扭转大局,并非想躲懒脱责。”

    方证合十道:“阿弥陀佛,老衲与冲虚俱知令狐掌门心肠再仁侠不过,实是眼下武林之中难得的少年英雄。老衲亦知令狐掌门所虑,但这确是不妨。眼下虽然危机四伏,但并非无法可解,眼前最要紧的关口便在八月十五嵩山之会。”冲虚道:“不错,令狐小友,不知你对此事怎么看?”令狐冲道:“左冷禅想合并五岳剑派,我想此事并不容易。不论如何恒山不会答应,我师傅以我所见,定也不会答应,南岳衡山、泰山想来也不会答应,左冷禅虽然势大,若其他四派都不答应,他这个派便并不成。”冲虚道:“不然,你瞧见今天乐厚带人上恒山,已是四派弟子,可知此事听起来不可能,以左冷禅诡计魄力,未必便不可能。依老道所见,四派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左冷禅若是逐个击破,找到弱点,分别下手,便有可能将不可能变为可能了。”

    方证道:“此事不可能是最好,若是可能,届时肯定要推举五岳派的新掌门,左冷禅肯定势在必得,但他也不能直接担任。到时多半要比武较量。老衲与冲虚道长意思,若是届时五岳剑派真的合而为一,令狐冲掌门便将这五岳剑派的掌门抢过来。”

    令狐冲不意这三人竟是叫自己抢五岳派掌门,惊道:“晚辈何有这般能力?便是恒山掌门,晚辈也当得稀里糊涂,若是当五岳派的掌门,只怕没人服从。”

    冲虚笑道:“没人服从便没人服从,大不了令狐掌门当一段时间,便道五岳剑派合并之后更繁杂,仍令五岳dú lì为派。”令狐冲松口气,笑道:“这倒是可以。只是左冷禅武功甚高,晚辈并没有把握能胜得了他。”冲虚笑道:“真刀真枪的打,我想令狐小友也有四成赢面,而且令狐小友你有所不知,左冷禅已经约了我与方证上山观礼。若是比武,少不了要请我们两个老家伙做裁判。届时老道便提议你们单比剑法,若是比剑法,老道对令狐小友却有十分的把握了。”令狐冲道:“好,便是比不过他,到嵩山上闹他一闹也是好的。”想到左冷禅所做所为,助气宗余孽逼华山、对恒山痛下杀手,为恶其甚,便想到时在嵩山上大闹一场,也叫他痛苦难过!

    方证道:“阿弥陀佛,当然最好还是胜了他,现下离八月十五还半月有余,令狐掌门尚可多做些准备。”令狐冲道:“方证大师请放心,晚辈一定尽力而为。”冲虚抚住令狐冲肩膀笑道:“好,有勇有谋。老道没有看错。”方证、方生俱道:“阿弥陀佛。”

    四人又登至灵龟阁最顶一层,恒山苍莽,rì已夕照,令狐冲见这满目的山峦,不由想,不知东方此时身在何处,自己原只打算安顿好恒山便去与她相会,如今又应了嵩山之约,又答应去和左冷禅抢掌门,如此迁延,不知要到何时才能与她团聚,却要设法通知她才好。正想得出神,忽然听冲虚道:“令狐小友,关于你与那东方教主,老道还有一言。”令狐冲不由一惊,想,这冲虚道长怎么这般厉害,莫非内力深厚的人连别人心里想法也能探知么?怎么我想着东方,他便讲东方?

    令狐冲道:“道长请讲。”冲虚道:“若你真打败了左冷禅,做了五岳派的掌门,你与东方教主的事情只怕会更加困难,令狐小友应知这情形缘故。令狐冲想,不错,刚才我却没想到这一层,这却要怎么办?”冲虚瞧出他担忧神sè,续道:“说起来,却都是我跟老和尚强人所难了,不论rì后情势如何,令狐小友若有用得着老道的地方,老道一定支持你到底。”方证、方生俱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令狐掌门为天下武林造福,修此善缘,佛祖一定保佑,种善因,得善果。”

    四人下得悬空寺来,方证等三人即告辞离去。令狐冲送三人下山,行至半途,却见盈盈匆匆上峰来。盈盈看见他,喊道:“冲哥。”令狐冲停步问道:“你怎么上来了?”盈盈道:“我见你去得久,便来找你。”方证三人在一边俱道:“令狐掌门留步,老衲等先告辞了。”令狐冲不知盈盈找己何事,便又向方证等拜谢过,方证等自离去。盈盈亦陪礼送别,才向令狐冲道:“冲哥,我也走了。”

    令狐冲道:“你若无事,不妨在山上再玩两天。”盈盈低着头道:“不拉,我只是今天来给你凑个热闹。现在你掌门也当了,我也该走了。”令狐冲忍不住问道:“你可是去找你爹,你爹现在怎样?”盈盈道:“爹他和向叔叔现在每rì东奔西走,全在忙复位的事情。爹说东方不败那个狗贼已经加强了防范,事情更难办了。”令狐冲听她这么说,倒放下大半的心,但面上仍不动声sè道:“此事必不容易,其实你不妨劝劝你爹,两下罢手吧,不如归隐山林,颐养天年。”

    盈盈摇头道:“爹他不肯的,败在东方不败手里是他一生最大的恨事,他怎么肯罢手?冲哥,我不跟你多说了,我也不愿你插手这些事情。我走拉!”令狐冲道:“好,那你多保重!我去通云谷看看司马大他们。”便转身yù走,又听背后盈盈道:“冲哥。”令狐冲转过身来,只见盈盈仍站在原地,面sè犹疑。便问:“怎么了?”只见她担忧疑虑着,道:“没什么,我只是有句话不知该不该问你。”令狐冲道:“你便问罢。”盈盈道:“你与东方不败是不是有交情?”

    令狐冲想,这件事她一定早有猜测了,只是一直不愿问我。我此刻却不能把实情告诉她,便道:“我确实认识她,她曾几次救过我。”盈盈低声道:“我知道了。”又沉吟着道:“冲哥你心胸坦荡,不论何人都真心相待,所以肯结交司马大甚至像我这样的人,但你要知道东方不败与司马大等人不同。他。。。我此时也不跟你多说,总之你一切都要小心为上。”令狐冲想,她对我实是一片诚挚,十分关心,但她对东方成见太深,此事确需慢慢想办法解决。又见她站在那山石之上,山风吹得衣袂飘飘,说不出的娇俏柔美。想起以前见她都是家常打扮,今rì却是为我道贺,特地盛装打扮前来的,令狐冲心下感动,不由柔声道:“你放心,我自有数的。”盈盈道:“好,那我走拉。”

    别过任盈盈,令狐冲自往那通元谷去,半道上遇见蓝凤凰跟计无施,两人瞧见令狐冲,道:“可算找到你了,快来。你不来,司马大的酒都不肯开封,快要蒙臭了。”令狐冲笑道:“怎能如此暴殄天物,万万不可的。”便使上轻身功夫,蓝凤凰、计无施跟在后面,三人流星般往通元谷去了。

    到了通元谷,只见经过群豪半rì忙碌,抬来生猪生羊,活鸡活鸭俱都烤的烤,炖的炖,香气四溢。众人见令狐冲到来,又是一番热闹恭贺相迎,便将酒都开了,菜都出锅。令狐冲在恒山上寂寞月余,当下算是真正得其所哉,放开怀抱,与众人喝了个昏天黑地,人事不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令狐冲在梦里黑沉沉的,梦见喝了一口陈年的竹叶青,甘冽如泉,大畅胸怀,周围不知哪来的童谣唱道:“竹叶青,青又青,喝一口竹叶青,亲亲。。。。。。”令狐冲想,这童谣怎么这么无聊,喝酒便喝酒,干什么亲亲。正疑惑间,忽听得耳边有人道:“喂,令狐冲,醒醒啊。令狐冲!”令狐冲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睛,眼前竟是东方笑吟吟望着他。他喜道:“东方,是你啊,你怎么来了。”忽然想到东方怎么会来?一定是做梦。该死,想到亲亲,便想到东方了,自己便也是这般无聊,快醒醒罢。脸上似是挨了一记耳光,但也不觉得如何疼痛,这一下却醒了,猛的坐起来,此时已是夜里,周遭只有皎洁的月光,身边却多了个人,仔细看去,只见那人几缕长发被风吹得遮住面容,月光里一双莹莹妙目盯着自己,不正是东方?

    令狐冲顿时大喜过望,一时反分不清是真是梦,抓着东方手臂道:“东方,真的是你?我刚才梦见你!”东方笑道:“骗谁呢,你刚才肯定梦见的不是我。”令狐冲道:“怎么不是?当然是你。”东方连连摇头,道:“不是不是,我说不是我便不是我。”令狐冲见她神sè古怪,道:“咦,你不愿我梦见你么?”东方面上微热,道:“你梦见我便梦见我,干嘛那副轻薄样子。看你平时道貌岸然,原来肚子里全是这些心思。”令狐冲想:“糟糕,刚才自己不知是什么样子,果然酒能令人失态。”不由脸上也是一热,尴尬道:“我原是实在太想你了!”东方“哼”一声,道:“你很想我吗?不见得吧,我看你rì子过得快活得很呢。”令狐冲道:“一点也不快活,我无有一rì不想你。”

    东方道:“我千里迢迢辛苦来见你,谁知你既当了恒山掌门,天下闻名,又有一班狐朋狗友,醉生梦死,rì子过得这般自在,早把我这个人忘得一干二净了。”令狐冲急道:“便是把自己忘也不能忘了你!你真的来了!你不知我现在有多开心!”令狐冲此刻酒已经醒了七八分,不似刚才初睁眼时那么昏昏,眼见面前当真是他朝思暮想的东方,此刻才觉得满怀的雀跃心情,无法言语,乃向东方道:“你什么时候到的?”东方见他的神sè是真心的开心欢喜,便也笑道:“我早就到了啊,你也不理我。”令狐冲道:“我只道你不会来,否则我便不会喝醉了。咦,我是在哪?司马大、黄河老祖这些人呢?”

    令狐冲四下望去,只见自己在一块山间凸起的巨岩之上,岩石之下万丈悬崖。一轮明月当空,恒山诸峰在夜sè里只有一层层黑黢黢的影子,一缕缕的雾气在山峰间缓缓游移。山风猎猎,东方道:“那些人见我来,都走了,把你扔在地上,也不管你。我便带你上来醒醒酒。谁知你醉成这样,这么大的风也吹不醒你。还吹牛自己酒量好呢。”

    令狐冲挠头道:“我醉得这般厉害,你来也不知道,真是对不住。”东方道:“你便是不喝醉,也不知我来了,你这人就是稀里糊涂的。”令狐冲道:“我若不是喝醉,你来了,我怎会不知?”东方道:“真的吗?你知我何时来的?”令狐冲想想,道:“你不是我喝醉的时候到的吗?”

    东方摇头道:“我早就到拉,傻瓜。若不是我田伯光肯乖乖拜师吗?”令狐冲道:“我那时听见有人轻轻咳了一声,原来是你。”东方道:“你听见的吗?总算耳力还不错。”令狐冲道:“原来你一直在山上,我怎么没瞧见你。”东方道:“我随随便便扮成司马大那些人的一个手下,令狐掌门贺客那么多,当然照顾不到我了。你那么大的面子,方证和冲虚都亲自来给你道贺啊。”令狐冲道:“其实他们也是有事情要找我来的。他们。。。。。。”

    东方道:“他们请你做五岳派的掌门么,我已经知道了。”令狐冲惊道:“你怎么知道?你跟我们一起上的悬空寺?”东方道:“是啊,那个冲虚自作聪明,以为自己跑得快,便能保密了。却不知人家大可以跑在他前面,预先埋伏了等他。哈哈。”令狐冲想,要藏在天下武林的这四人周围而不被发觉,东方的武功当真绝顶了,而且这话要是给冲虚听到,一定足够他气一回了。

    东方道:“这下你愈发不得了,当了恒山派的掌门又要当五岳派掌门了。”令狐冲道:“其实掌门什么的我自己一点也不要当,只是要挫败左冷禅的yīn谋。”东方道:“方证跟冲虚两个老糊涂,自以为聪明,要我说何必那么麻烦,我们现在去把左冷禅杀了,便没这么多事情了。”令狐冲听她说得轻巧,知以她的武功,杀左冷禅恐怕也不费吹灰之力,但他此刻对武林中所谓“仁义道德”已有所体悟,慌忙道:“万万不可,若是就这么把他杀了,这笔账多半便要算在你头上。”

    东方淡然道:“是我杀的,自然算在我头上,有什么大不了的。”令狐冲摇头道:“便是要杀他,也要将他的罪行公布天下才行,就这么杀了,他说不定反成英雄了。你千万不要!”东方见他说得恳切,也知他所虑,自己固然不当回事,但若当真激起正邪大争斗,却也很是麻烦,便道:“好吧,便留着他给你抢掌门。”

    令狐冲听她答应,放下心来。隐隐觉得有件事情要问东方,一时却不大想得起来,忽然想到:“对了,那个时候任盈盈偷袭乐厚,是不是你援手?”东方意外道:“咦,这事你知道?你怎知有人援手?”令狐冲道:“盈盈虽然攻得不备,却也不能一招赢了乐厚的,自然是有人援手。”东方便笑了,右手食指点着令狐冲额头,道:“你呀,说你笨,有时又好像挺聪明,说你聪明,我留下那么多蛛丝马迹,你却偏偏浑然不知。”

    令狐冲将她的手抓住,拿下来,握在手中,道:“我太大意了,我见你叫田伯光带礼物来给我?我就先入为主,以为你不来。对了,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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